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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金丝雀-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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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都三十多岁了,又事业有成,有奖项和票房做保证,谈个恋爱,又有什么要紧的。
  陈姐努力地安慰着自己,不能爆炸。
  郑夏朝安知州眨了眨眼,安知州还睡得迷迷糊糊的,不明所以似的,额头上的头发呆呆的上翘。
  “不过,就是对方是个男的。”
  经纪人的内心“砰”的一声,炸得如同除夕夜的烟火。
  而这边的安知州,也隐秘地爆炸了。
  虽说同性爱恋在演艺圈是个大忌,可是以郑夏目前的身价低位,只有经纪公司讨好着他的份,所以即使把这件事说出来,他们反对也没什么用处,而来是迅速调集了隐秘的团队,思考该怎么在大众面前隐瞒这件事。
  郑夏其实没把这个当回事,告诉经纪公司,主要也是为了安知州,怕他经纪公司不察,他这边再不注意,不小心暴露在大众面前,安知州不得安宁。
  他只想要和安知州在床上窝上一整天,可陈导却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即使还剩半天,也要把他拉到片场。
  郑夏也没办法,嘟嘟囔囔的和安知州抱怨。
  安知州正帮他找衣服,终于忍不住讲,“这么多年了,我十几岁那会,你还会带我出去玩,现在怎么越活越过去了?还成了小孩子吗?”
  郑夏反驳,“我长到三十多岁,头一回谈恋爱,还不能允许我想多谈一会吗?不能允许我对工作有点厌恶情绪吗?”
  安知州叹气,站在床下,伸手去碰郑夏垂在床边的指头,沉默了半响,“应该的。”
  从单身的年纪来说,的确是该敬老的。
  同安知州依依不舍的告别后,郑夏又马不停蹄赶到片场,他无论是作为演员还是明星都是很敬业的,只不过这么多年明显对演员这个职业更上心一些。
  没料到这一回就出了问题。
  下午,小师妹死守了一晚上实验,已然是一条死鱼了。安知州为了赔罪,请她吃饭,也安慰不了她一颗寂寞空虚的心。
  小师妹戳着桌上的草莓奶油蛋糕,虽然眼下一片青黑,还是忍不住八卦,“师兄,你这会可要感谢我。我冒雨帮你要了郑夏的一个签名,写的就是希望你早日脱离单身。没料到这么管用,果然偶像的祝福就是信仰啊!”
  安知州听了这话干巴巴地笑了,十分敷衍,十分心虚,一看就知道很不真心实意。
  “我还没把那张签名给你,师兄提醒着我点,这可是信仰。”小师妹熬夜熬得晕晕乎乎的,也没瞧出安知州的异样,接着问,“对了,咱们嫂子长得该是什么样的仙女儿,才能和师兄在一块?”
  安知州抿了一口咖啡,眉眼微微翘起,似乎很有几分得意,“嗯,特仙女,专门下凡来找我的。”
  他的郑哥长得那么好看。
  小师妹一脸难以置信,“天哪天哪,这还是咱们院最高冷最心狠手辣的师兄吗?怕不是昨夜被妖女勾了魂。”
  安知州撑着额角,摇了摇头,“算了,昨天是我对不住你。实验是不能帮你看着了,你把结果给我,我帮你把论文写了。”
  小师妹满脸欣喜若狂,还要再死缠烂打问那个仙女似的“女朋友”,可安知州的嘴紧,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了。
  两人吃完了饭就各自告别,又去忙实验和论文。他们这个专业,昼夜不分地泡在实验室里。往常安知州觉得没什么,反正他除了念书做实验,没什么事情好做,可今天郑夏讲了,拍完戏要来找他。
  他得在晚上前干完学业上的事情,把时间空下来谈恋爱。
  也不怪郑夏,他自己谈起恋爱也是一样,恋爱真是误人。
  阴雨绵绵了一周,终于在中午停了下来,接近傍晚的时候才见了些将要落下的日头。
  安知州忙了一个下午,才终于拿出手机,回了郑夏的信息,又打开另一个号,群里早已999 ,炸翻了天。
  “吱吱姐,出大事了!”
  安知州怔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在不断刷屏的群里找出了新闻链接。
  《惊!影帝郑夏隐秘处惊现吻痕,昨夜与黏人女友激情一夜!》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
  安知州顺下来看了个大概,大概就是郑夏今天的衣领稍微低了一些,被狗仔拍到脖子和背后有些模模糊糊的红痕,加上他低调了这么多年,还不容易逮到了些绯闻的影子,就大肆瞎写了起来。
  安知州趴在桌子上笑得停不下来,他大概能猜得出来,估计是昨天厚被子捂出来的痱子。
  可惜不能同别人讲。
  晚上,安知州下楼把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郑夏接进了宿舍,摸索着去开灯,郑夏却急不可耐地扯开口罩,偏头亲了他的唇角,又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喝了咖啡是吗?”
  安知州点了点头。
  郑夏又亲了他一口,“可是我的安安是甜的。”
  特别甜。


第113章 番外:日常——上(郑×安)
  1。钥匙
  郑夏拍戏很忙,可是再忙; 晚上都会偷偷摸摸地赶到安知州的学校看一看他; 有的时候会住一晚; 有的时候光瞧上一眼,就足够心满意足了。
  助理对此很是忧心,学校里人多眼杂,怕露出什么马脚; 就是天大的新闻。
  郑夏笑了笑,没有讲话。在重逢的第二个周末; 他拿了一串钥匙给安知州。
  安知州问:“这是什么?”
  郑夏珍惜地亲了亲他的指甲尖; 讲; “虽然现在每天来见你也很有意思,可是这里终归是宿舍,不是我们的家。”
  他有时候会想要年轻十岁; 同他的安安在同一个学校,住同一间宿舍; 每天一起上课; 一起吃饭; 有的时候会去喝酒吃烧烤,晚上在一张床上睡觉和做爱; 昼夜不分地缠在一起。
  那是再美好不过的,梦幻一样的场景。
  可是现在也不错,郑夏想,他比安知州大上这么多; 工作了这么久,已经有足够的力量可以好好保护他的安安,让他不必为了以后烦恼,日后可以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而不必吃苦。
  安知州微微瞪大了眼睛,他是个很内敛的性格,旁人只以为他冷淡,其实他是害羞。
  郑夏一笑,他的模样是天生的英俊,在大屏幕上风靡万千人,此时却不再沉稳从容,而有些微的紧张,“我的父母双亡,唯一的亲人在两年前去世,有房有车,存款很多,就是工作性质有点麻烦。安安,你愿意,愿意和我在一起,组成一个家吗?”
  一阵寂静过后,安知州踮起脚,吻了吻他的鬓角,“我愿意的。”
  安知州长久以来的心愿,无非是和心爱的人在一起,拥有一个家。
  如今,他终于得偿所愿,人生再无不圆满。
  他的圆满是郑夏。
  2。酒后
  在郑夏的经纪人和助理的大力催促下,即使郑夏还想和安知州在一起偷偷摸摸体验校园生活,也没什么办法。
  安知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搬了出去。
  离开的那天,舍友同他吃了个饭。
  舍友问安知州,“和女朋友出去同居?”
  安知州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
  舍友难以置信,“啧啧啧,真人不露相。我以为像你这么保守,这么冷淡的人,一辈子都谈不上女朋友,单身狗的命。”
  又笑着讲,“上回你小师妹还和我说,你夸女朋友跟仙女似的,我当时还不相信,现在看来,还是”
  安知州抿了口酒,又嫌小师妹多话,又嫌自己当时太过兴奋,什么话都讲能出口,可思来想去,还是觉得郑夏长得好看,这话也没有讲错。
  舍友和安知州关系不错,平时很受他照顾,有着多年的宿舍情谊,非拉着安知州喝酒,还说下一回要他带女朋友出来,到时候请仙女吃顿大餐。
  安知州紧紧皱着眉毛,生硬地说:“不给你看。”
  舍友一愣,又反应过来,就看到安知州接起来一个电话,满眼都是笑意,低声同那边断断续续地讲,“嗯,喝了点酒,没有醉,你不要来接我了。那,那好,我等你,在前面的路口。”
  语调有些像是撒娇。
  安知州同舍友告别,自己一个人溜达到了路口,再三叮嘱对方不要跟上来,舍友发誓赌上几年的舍友情谊,才让安知州勉勉强强相信。
  他站了一会,又默默地蹲在路灯下面,倚着路灯杆,抱着膝盖缩成一团。舍友知道他现在和往常不同,一点也不精明能干,怕随便一个人就能把他拐走,就远远地看着他,等女朋友把他接走。
  没过一会,远处开来了一辆车,下来一男一女,走到安知州身边。安知州似乎主动伸出手去捉那个男人的衣角,然后三个人一同上了车。
  因为离得太远,一切都瞧得模模糊糊,看不太清。
  舍友心里一惊,没敢多想。
  郑夏把安知州接到车子里,一眼就瞧出来他与往常的不同。安知州窝在后排的座位上,往日白的过分的脸此时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眼角泛着水光,眼巴巴地瞧着郑夏。
  郑夏把对方捞进自己怀里,摸了摸耳朵边,滚烫的,笑着问:“还说没有喝醉?”
  安知州确实是喝醉了。
  他很不会喝酒,一喝就醉,平常同别人吃饭,都是稍稍抿上一口,要是实在推脱不了,喝醉了,晕了头,也努力克制,装模作样地不说话,不是亲近的人看不出来。
  可郑夏一眼就看出来了,又将他抱的紧了些,“小孩子喝什么酒?”
  安知州嘟囔着,声调都是软的,“我是大人了嘛,大人怎么能不会喝酒。”
  他自小不擅长同别人交往,不会释放善意,不喜欢参加饭局,不想要接触陌生人,就像是个孤独的小怪物。可小怪物长大了,也不得不磨平棱角,学会适应这个世界。
  郑夏亲了一下他的鼻头,湿漉漉的,“我比你大这么多,在我这里,你永远都是小孩子。要是有办法,我该替你挡酒。”
  前面开车的是郑夏的助理,很有职业素养,什么都只当看不见。可还是忍不住在偷偷摸摸瞧着后面的情景,没料到郑夏谈起恋爱起来是这副模样。
  太,太甜了。
  安知州越来越晕乎,迷迷糊糊地和郑夏说着醉话,“我的师弟师妹,还有舍友都想看你,可我,我不想给他们看。”
  郑夏也不嫌弃他胡言乱语,颇有兴致地追问,“为什么?”
  “因为,因为郑哥长得和仙女一样,我才,才不要把仙女给他们看。”
  安知州软软乎乎的,同平时相比好拿捏极了。
  郑夏啼笑皆非,连助理听了这话,都忍不住笑出了声,郑夏接着引诱他讲话,到最后连有个追星小号的事情都被扒出来了。
  安知州戳着郑夏的脸,恍恍惚惚的,也不晓得是在梦里还是现实,“没事,就看看你,看到你很好,我也很好了。”
  这话讲得颠来倒去,没什么逻辑,全是安知州清醒时绝不会说的真心话,郑夏却不忍心再往下听了。
  这么多年,他的安安一直在看着自己,自己却从没看到他。
  到了新家,郑夏将安知州背在身后,一路回了家。他替安知州洗了个澡,擦得干干净净放在雪白的床单上,安知州打了个滚,又老老实实地窝在床角,静静地睡着了。
  郑夏伏在床头,瞧着他翘起的眼睫毛,一根根地数着。这是没什么意义的事情,他就是想这么做而已。
  第二天,安知州把醉酒后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他拒绝郑夏亲吻的时候,郑夏就悲痛欲绝地问他,“我不是你的小仙女了吗?”
  安知州:“????”
  惊了。


第114章 番外:日常——下(郑×安)
  3。同居
  郑夏选择的是非常高档的小区,小区里的安保很好; 不会有无关人员进出; 人口密度很低; 平常见不到几个人,郑夏经常就戴着口罩墨镜,同安知州散步。
  同居的日子是非常快乐的,唯一一样不好; 就是做饭问题得不到解决。
  安知州几乎样样全能,学什么会什么; 唯有在厨艺方面苦手; 自小给安镇做了快十年的饭; 还是只有煮出来泡面勉强能够入口。根据这一历史情况,也能推断出他在这方面大约确实没什么天赋。
  郑夏尝了他做的饭菜后,小心翼翼; 斟词酌句地夸奖了一番,又提议; “以后做饭的活; 还是交给我好了。”
  安知州一顿; “还是叫外卖吧。”
  郑夏笑着揉了他的脑袋,“有哪家过日子天天点外卖的?你不太会; 就我来好了。我也想为安安做饭啊。”
  于是,为了能有时间合理地学习如何做饭,郑夏参加了一个综艺节目——《论明星厨师的养成》。以郑夏的名气和身价而言,已经完全没有必要参加这样的节目来积攒人气。
  在官宣的前一秒; 大多数粉丝以为只是胡扯。直到官方微博出来的那一刻,群里都沸腾了。
  更让人疯狂的是接下来的采访视频。
  记者问,“郑哥怎么想起来要参加这个综艺,而不是去演下一部新戏?”
  郑夏偏头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工作是很重要。可是生活也很重要,我参加这个节目,是想要以后我的对象做饭。”
  群里的小姑娘哭哭啼啼地问,“咱们郑哥是不是谈恋爱了?难道上一回的新闻不是捕风捉影,郑哥骗咱们,那个不是痱子?”
  安知州有点心虚,关了页面。
  事实证明,郑夏在厨艺方面也没什么天赋,不过比安知州好多了。但是为了收视率,节目组还是一路把他留到了决赛。
  不过决赛毫无疑问地输了。
  主持人问郑夏有没有什么遗憾。
  郑夏将拳头抵在嘴唇前,克制不住地笑了,连输了比赛的沮丧都不伪装一下,“没什么遗憾,还挺开心的。能有这么长时间正经地学习做饭,对象喜欢就好了。”
  安知州呆呆地盯着直播,他明白,郑夏抵着拳头,是在亲吻自己。
  此话一出,郑夏的微博下面一片哀嚎,哭天喊地,纷纷留言,“郑哥一定是谈恋爱了!哪个小妖精!出来!”
  周围的学弟学妹师长师姐老师同学全都知道,安知州开始带饭来实验室了。
  小师妹和他关系最好,忍不住八卦之心问:“学长,嫂子做的?”
  安知州点了头。
  好事者跃跃欲试,蹿腾着要尝一尝安知州的女朋友做菜味道如何。
  安知州护着饭盒,很认真地拒绝他们,“不要,我家仙女做的饭,只有我能吃。”
  那是他的。
  全世界都不知道,他们秀了多少次恩爱。
  也不必让他们知道。
  4。追星
  有了追星的第一手资料之后,安知州追星的步伐反倒缓慢了下来。
  郑夏问出了他的微博号,还设了偷偷关注,天天偷窥安知州的动态,完了还要质问,“为什么你不转我的辟谣微博?却转了那个陆麻雀的!”
  安知州被他日益增长的小孩子脾气磨得没了法子,深觉不该把微博号给郑夏,只好回答,“那是辟谣吗?说是痱子,实际是吗?”
  因为郑夏的身份,安知州一贯很留意不在对方的身上留下痕迹,可前几天是郑夏的生日,郑夏兴奋的要命,失了分寸,弄得安知州在昏昏迷迷之间咬了他的肩膀一口,结果又被拍到了,弄得满城风雨。
  夏日结束了好久,郑夏的团队还拿那个梗搪塞广大网友,安知州对于真相如何再明白不过,实在不好意思转那个辟谣的微博。
  郑夏摸了摸鼻子,又问:“那陆麻雀是谁?”
  安知州抬起头,撑着脑袋,“我的高中同桌,上一回还一起吃饭的那个。你还记得吗?当初还拜托你帮我查过他的一些事情。”
  于是,郑夏迅速地关注了陆麻雀,还转了对方的微博,真情实意地称赞对方的歌声优美动听,人间天籁。
  粉丝纷纷猜测,该不会是郑嫂喜欢吧?因为郑夏往常从来没听过这种风格的曲子。
  真相吗?八九不离十。
  5。缘分
  两人重逢一周年。郑夏推了好几个通告,安知州提前赶完了论文,两人在家胡闹了三四天。
  郑夏意犹未尽,亲着安知州侧颈处那块细嫩的皮肉,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含糊着问:“安安你,追星不仔细,我当初有一个访谈,你要是听了,我们就能再早两年相逢了。”
  安知州疑惑地看着郑夏。
  郑夏回忆起当初的事,“就是一个访谈,问我心里的理想型,我全是按照你说的,长得白,生的漂亮,个子高,腿长腰细,成绩好,外冷内热,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好,对了,还特意强调了得是短头发。”
  那一次访谈差点没把陈姐气得半死,郑夏的指向性太强,很容易就会让人联想到他有喜欢的人,还有一个短头发的特征,更会猜到可能是同性恋。
  不过那时候郑夏已经地位稳固,加上也没什么和同性交往过密的新闻,才没什么过分的揣测。
  安知州一怔,他昨天用嗓过度,今天声音哑的很,都不太能听得出声音来,只是慢慢讲,“那个访谈,我没看。”
  不仅没看,那段时间还借口学业繁忙,好久都没上过线看群里的消息和微博,直到这场风波过后。
  安知州是不敢看,他怕听到郑夏的理想型,怕他喜欢上旁人,只好胆小到不去接触,默默地保持心里的幻想。
  郑夏很了解他,方才是兴起,现在已经猜出来了,又重重地亲了安知州一口。
  安知州沉默了片刻,又讲起了从前的事,“其实,有一会,我上大一的时候,向雀在唱片公司看到过你,想为我要一个签名,但是被助理拦住了。”
  郑夏从来不知道这件事,他向来对粉丝很照顾,几乎没有拒绝的时候。可算一算时间,那时大概是外公生病,他又接了两部戏,忙得不可开交,助理看他心情和状态都不佳,就直接没让对方进来。
  安知州顿了顿,接着说:“还有,我大三的时候,实在是,没撑住,撑不住了,就给你打了个电话,没通。”
  他那会活得很不好,想郑夏想的要命,任由自己生平头一回任性,拨通了郑夏的电话,只可惜,郑夏等了三年,终于去了国外,停了在国内的号码。
  他们总是在错过,错过了那么多回。
  郑夏的手都在抖,他很明白安知州的性格,连他的安安都撑不住了,该是有多难过。
  郑夏细细碎碎地吻着他的嘴唇、脸颊、额头,还有鼻子,所有能够给对方安全感的地方,安知州阖着眼,默默地承受着。
  那些都过去了。
  幸好他们的缘分没有断。
  他们又缓慢做了一次,直至星河满天,安知州昏昏欲睡,他没听到郑夏悄悄说了一句话。
  “我都想好了,要是到三十五岁还没能找到你,就推了所有的工作,住在你养父母的坟墓旁。我知道的,你肯定会回去看他们。”
  他似乎是很得意地笑了,“所以无论如何,我都找得到你。别怕。”
  他们的缘分,永不会断。
  6。戒指
  安知州从学校里毕业之后,又考了本校的博士。周围的同学都熬不住了,纷纷奔向各自的前程,只有安知州还留在这里,再念博士出来,差不多要成为老师的衣钵传人了。
  干他们这一行的,在学校里很难拿到几个钱,清贫且清苦。安知州也曾想过出去找一份工作,可郑夏问他有没有想要自己真正想做什么,再做决定。又让他不必担心日后的生活,反正有自己作为后盾。
  安知州才下定决心留了下来。
  他想做使自己快乐的事情,郑夏非常支持。
  做这个没什么不好,就是实在拿不到什么钱。不过安知州的衣食住行全都由郑夏一手包揽了,加上平时论文发的勤,项目做得多,只进不出,好不容易攒下了一笔钱。
  他挑了个良辰吉日,孤身一人去了珠宝店,定制了一对钻石戒指。他趁郑夏睡着后,偷偷量过对方的手指,把尺寸填上去的时候,柜台小姐还惊讶地瞥了他一眼,又冲他善意地笑了笑。
  郑夏曾经代言过这家珠宝品牌,安知州曾将那幅巨大又性感的海报作为自己的手机桌面。
  戒指很快就拿到了手。
  安知州长到这么大,还是不知道什么是浪漫,为了这件事,特意请教了前不久才举办婚礼的小师妹。
  小师妹说他傻。
  所谓浪漫,凭心而已。师兄这么好的人,差不多日日为师兄做饭的小仙女女朋友,无论怎么样都是浪漫的。
  郑夏向安知州求了一个家,而安知州则向对方先求婚。
  郑夏把安知州摁在墙上亲了半天,大约是由于过度兴奋,声音抖得厉害,轻声对安知州讲,“本来该是我向你求婚的,就是,没到时候。没想到,你就先了。我可真是白比你活了这么多年。”
  安知州的眼里满是水光,他搂住郑夏的脖子,“没有的事。”
  郑夏有女朋友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可他就是拖着不公开,也从来不谈及对方。加上经纪公司的保密工作做的着实到位,狗仔也跟踪不到,只能让人猜测,对方可能是圈外人,而郑夏又不想她受人打扰。
  不过现在情景就不一样了。
  郑夏的脖子上直接挂了一条戒指项链,明晃晃的出现在大众眼睛里。
  记者急不可耐,还要拐弯抹角地问:“郑哥,这个戒指是怎么回事?”
  郑夏很坦白,“订婚戒指,不过我怕戴在手上磕着碰着,就挂在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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