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衰命总裁-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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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6.别这么夸张好不好
  回房之后,她立即换了一件时尚的长裙,和一件紫色的套头上衣,然后把关发全部拢向脑后,在颈背别上一个色彩明亮的发夹,最后再在颈上系上一条彩色小丝中,以搭配她那件紫色的上衣。装扮好之后,她又在化庄镜前转了几圈,直到自己满意之后,才开始在脸上扑点粉,涂上口红,并在颈窝、耳根等处喷上少许香水,才信心十足地走出卧室。
  来到大厅的时候,沈培勇早已等在那儿了。一件潇洒、豪放的灰色长裤,一件短袖的深色运动衫,看上去简单、舒适而充满了青春气息。
  “嘿!在马尼拉太久了,服装倒变得比我们这个乡下地方要时髦多了啊!”他睁大了眼睛赞美道,“奇卡奴的姑娘看了,可真会羡慕死喔!”
  “别这么夸张好不好,“舒畅没好气地应道,“跟你这种男人出去,我当然得打扮得像样点,免得让奇卡奴的那些女孩给看扁!”
  “确实!你这么打扮,保证让其他女孩全部相形失色,你看着好了。”
  坐进他那辆别克轿车里之后,他俩不由地都沈默了下来,舒畅在黑暗中偷偷地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的眼神,竟是那么光采焕发,莫非,她的陪伴,对他而言真的是那么重要吗?
  良久,沈培勇才像是从沈思中醒过来,兴冲冲地对她谈道:“好吧!我们可以上路了,来这里快一天半的时间,这下你总算是给我好脸色看了。希望这一趟出去,咱们能相安无事!”说罢,他就发动引擎,将车子开动。
  “很抱歉,哥。”舒畅沉默半晌,才轻声地应了这么一句,声音小得几乎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得见。
  车子驶进了奇卡奴街道,微弱的街灯,照射在宁静的街道上。夜里,一切都显得好安详,但是沉默中,舒畅却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不安。
  她下意识地玩弄着手中的手帕,忍了许久,才鼓足了勇气开口道:“哥!别像这样一句话也不吭,我好不习惯。”
  沈培勇抿了一下嘴角,一丝淡淡的笑意自他眼神中散射而出。
  “不习惯?怎么不想想我俩以前是怎样在一起度过的。”
  舒畅听他这么一问,不禁百感交集,闭着眼睛,若有所思地说道:“以前的事,我当然都还记得,而且历历如昨,我甚至觉得自己一辈子也无法忘掉。”
  他的神情,突然间软化了下来,并将右手伸向她的脸庞,轻柔地抚弄她的双颊。
  “那有何不好呢?”
  舒畅转头凝望着他那壮硕的身影,自己也搞不清究竟想从他身上再找到些什么,“当然不好。从小,我一直都在受你的影响,将来若没有了你,我真怕自己的生活会陷入真空……”
  他的眼睛,始终都盯着前面的街道,从未正眼看她一下。
  沉默了许久,他才试探地问道:“难道你没想过,也许你根本不必和我分开吗?”
  天呀!多少年来,她一直梦寐以求的,不正是这个事实吗?但是……舒畅勉强地笑了笑,应道:“你未来的妻子,哪里能容得下你对我的关爱呢?”
  “我有说要任何人容忍吗?”他温柔地反问道。
  舒畅吞了下口水。“又来了,这种话怎么可以乱讲,”她懊恼地说道:“很多女人听到这种话,都会误以为你是在……”讲到这里,她才发现自己羞于提出那个字眼。
  “是在向她求婚,是吗?”
  舒畅深吸了一口气,突然问,她发现自己真的是无言以对。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吗?”稍后,沈培勇才又主动地打破了沈默。
  “这么说,你最近真的是在考虑结婚的事喽?”舒畅喃喃地问道。
  “不错。”
  此刻,她真希望车子能早点抵达巴勒里农场。
  “至少也该告诉我对象是谁,也好让我道贺一番啊!”
  她的声音变得好微弱,她甚至杯疑那会是她的声音。
  “目前还没决定,”沈培勇从口袋中拘出香烟,“过几天再告诉你好了!”
  奇卡奴的太子农场位于一个小港口附近。大约十分钟后,他们的车就离开了大路,沿着海岸线驶去。
  接下来舒畅一直都没再说话,沈培勇也闷不吭声地,连续抽了两根烟,似在咀嚼这份不自在的宁静。
  透过车灯的照射,可以看见太子农场的农舍。车子继续行驶不到两分钟时间,就来到农场的大门口,同样是华裔的主人夫妇也已站在那儿等着他们了。
  进门之后,沈培勇立即和主人张铁汉聊起机械的事情,丝毫没浪费一点时间。
  舒畅则跟着主人的女儿,躲到她几个妹妹房里去看时装杂志去了。
  “到外头来喝点咖啡吧!”大约一个小时过后,女主人的吆喝声自前厅传了过来。几个女孩听了,当即叽叽喳喳、高高兴兴地应声跑了出去,这时主人的儿子张诺得从外面回来,也就和舒畅聊了起来。
  “你刚才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是指他儿子的事!”沈培勇不说地应道。
  她转身着了他一眼,心中不禁感到一阵怒火。“哦!诺得他邀我出去,我答应了,这有什么不对呢?”
  “你不能这样,这是不公平的。”
  “不公平?”她大声反驳道,“奇 怪;书;网},这有什么公平不公平可言呢?”
  “出去当然是可以,”他懊恼地问道,“但为了安全起见,好歹也该跟我商量一下呀!”
  “我跟谁出去是我的自由,你大可不必再以保护者自居了!”她恨恨地把头甩开,“我已经廿一岁,懂得该如何照顾自己了!”
  “小畅!小畅!”他轻声地安抚道,“一点点小事,干嘛气成这个样子?”
  “怎么?难道生气是你的特权不成?”
  沈培勇听到她这句话,不禁放声笑了起来,惹得舒畅更是一肚子火气。
  “我再也不跟你讲话了!”她气愤地说道。
  “那就明天再讲好了!”他俏皮地应道。
  接下来的途中,舒畅一直都没吭声,独自生着闷气,心里更是有着说不出的懊恼。不管怎么样,她至少还是得设法度过这几个星期,尽量别把事情弄得太僵。当然,这对她来说,真是比登天还难;以她的性子,难保不再对他发脾气。横竖沈培勇也已经找好了对象,而且他这个人一向都是速战速决,从不拖泥带水,今天宣布了对象,很可能第二天就会催着她上教堂结婚。
  回到家门的时候,早已过了午夜,整片家园沉浸在一片宁静的夜色之中,与他俩此刻的气氛相较之下,真叫人有啼笑皆非的感觉。一等沈培勇把车停妥,舒畅立即推开车门,头也不回地走出车外。
  “晚安!”她冷冷地朝他打了个招呼,随即迈着大步朝家里走去。
  “祝你做好梦啊!小东西。”她的身后传来一句。
  整个早上,舒畅几乎都在陪朱妈打扫房屋。家具从头到尾全部重新擦拭了一遍,床罩全都换上了新的,门窗也都擦得雪亮透明,在朱妈挑剔的眼光之下,任何一丝的污垢都难逃她的法眼。为了迎接这一次的访客,朱妈真是费了不少的精神。
  而舒畅也是乐得陪她忙里忙外,至少这样她就不会有空去回想昨晚的不愉快。午餐的时候,沈培勇一样是谈笑风生,刘媛媛则一点也不会放弃机会,欢天喜地的陪他一搭一唱。
  一股莫名的怒火和妒意,严重地影响了舒畅的食欲。所以没等午饭吃完,她就提前离席,回房间换了身便装,便溜到花园里浇花去了。
  此时此刻.也只那些争奇斗艳的花,才能让她忘掉一切无奈和不悦,暂时沈浸于那片芬芳与宁静之中。
  “你在这里搞什么鬼呀?小东西。”
  舒畅愣了一下。手里的工作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吼,给吓得停住了。她自己也弄不清是什么原因,每次听到沈培勇的声音,肚子里就会涌起一股无名的怒火。
  “我在干嘛?你自己不会看呀?”她愤怒地应道。
  “浇花的时间,应该是在大清早,你又不是不知道。”沈培勇理直气壮地说道,“我今早已经浇过了。正午时分,顶着个大太阳来浇花,不怕中暑吗?”
  “没看我绑着头巾啊?”舒畅不耐烦地应道。
  “这么一条小头巾,能有什么用呀!快点回房去吧!小东西。”沈培勇命今道。
  “等我浇完这趟再说。”她固执地应道,继续浇着水。想到他那颐指气使的样子,她就愈不想理他。
  “如果再不听我话回房去,“沈培勇以威胁口吻说道,“可别怪我不客气罗!”
  此时此刻,除了接受他的威胁之外,舒畅实在别无选择。她实在不愿意在大白天里跟他起冲突,让沈元海为难。
  “我去戴顶帽子总可以吧!”她转身想走脚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不必了!”他轻声地说道。
  舒畅正想抽身咒骂几句,但是就在这一瞬间里,沈培勇不由分说地用唇封住了她的嘴。他重重地吻着她,将她整个人环在怀里,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消失,紧密地结合成一体。他的吻,像是永远不会休止似地,漫无终止地持续着……
  “这是你自找的。”
  
心如小鹿般噗通跳不停
  47.心如小鹿般噗通跳不停
  良久,他才吐出了达么一句话,两眼热切地凝视她那受了惊吓的眼神,和微微张开的唇。
  随即又将脸凑了过去,舒畅紧闭着眼睛,静待着另一次无情的攻击。
  但是,他并没有吻她,而只是在她唇上轻轻地抚摸着,然后由轻柔转为剧烈,甚而转为煽情的狂吻,几乎使舒畅溶化在这一瞬间的情欲之中。最后,还是沈培勇放开了她。
  “目前不论是时间、地点,都不很理想。”沈培勇握着她的手,“小畅,这回容我请求你——不是命令。你能为我俩冲壶茶吗?”
  他的嘴角闪过一抹微笑,眼神充满了温暖的情愫。她的心,却有如小鹿般地噗通噗通跳个不停。
  “当然好。”舒畅笑了笑,有如坠入云雾之中飘飘然。
  “看样子,吻你比命令你管用多了!”沈培勇开玩笑地说道。
  舒畅不由地笑出来,羞郝地和他并肩朝厨房走去。
  进厨房之后,才发现朱妈早已烧好了茶,而且将茶壶、茶杯全准备妥当了,只等他们去喝。
  “去通知刘小姐,说饮茶时间到了。”宋妈和蔼可亲地对舒畅说道。舒畅连忙将手自沈培勇的手中抽出来,羞怯地朝刘媛媛的房间奔去。
  一股难以平息的兴奋情绪,在她心头荡漾着。她也摸不清那是种什么样的感受,更分不清是否是她多年来渴望捕捉的熟悉幻象?来到刘媛媛房门口,她下意识地犹豫了片刻。
  “下午茶时间到了!刘小姐!出来喝点吧!”她在门外喊了两声,立即听到那位护士朝门口走了过来。
  “来了!”刘媛媛状极不耐烦地回应道,眼神里丝毫不见任何友善的气氛。
  舒畅心中也不禁感到纳闷,为什么刘媛媛会对她那么反感呢?难这是为了沈培勇的缘敛……刘媛媛的房间,是在花园的另一边,照理她应该不会看见刚才的那一幕;即使看到了,她也没理由像现在这么倔傲无理才对啊!
  “你们今天有客人要来吧?我想。”穿过前厅的时候,刘媛媛四处看了看,若有所悟地随口问道。
  “不错。大姑妈,和她的两个孩子要来。”
  刘媛媛不以为然地摇摇头。
  “最好是小心点,家里闲杂人太多,沈先生的病情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若非她们此刻己经来到了厨房,否则舒畅真会跟她吵起来。沈元海只剩下这么一点点时间了,难道接受一下亲人的安慰,都还得让她来管吗?
  “嗨!进来喝茶吧!”沈培勇友善地招呼道,“还有点心可吃呢!”
  “谢了!我喝茶就好。”刘媛媛一脸正经地说道,“吃甜点对健康有害,还是少吃的好。”
  沈培勇不由地放声笑了起来:“收割季节快到了,我们可是迫切需要一些能量来干活哩!”说着就往嘴里塞进一个小蛋糕。
  刘媛媛接过一杯茶,连糖也一并拒绝,然后就四处打量了一下,说道:“能量应该从正常饮食中摄取才对。”
  “也许!”沈培勇接口道,“问题是,正常食物并不那么容易刺激我的食欲!而且,小畅这样瘦小,才需要多吃点甜的东西,好增加点体重!”
  “你少乱讲话!”舒畅当即噘着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你就少招惹她一点嘛!”朱妈连忙打圆场,“肯特是什么时候时去接机的?”
  “大约一小时以前吧!”沈培勇一边往茶杯里加糖,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
  “他这些年来都没什么变吧?”舒畅若有所思地问道,“我也真该抽空去看看他才对。他一定以为我早把他给忘了呢!”
  沈培勇抬头望了她一眼,不解地问道:“他为什么会这么想?他应该了解家里的情况。”
  “明天烘块蛋糕给他送去,不就成了吗?”朱妈建议道。
  “我得回去了,”刘媛媛喝完茶,立即起身离座,说道,“沈先生也快醒了。”
  “我跟你去。”沈培勇说着也站起来,跟着她往沈元海房间走去。舒畅望着他俩并肩离去,心里顿觉很不是滋味,连她自己都弄不清这是为了什么。
  “晚餐你打算烧些什么菜啊?朱妈。”为了排除心中的杂念,她随口找了个话题。
  “乳酪蛋糕、炒马铃薯、果菜沙拉,再加上一人一客上等牛排。”朱妈如数家珍地说道,“也许我还会再切点南瓜和红萝卜来凉拌也说不定!”
  “真丰富。”舒畅站起来应道,“那我也来弄两个菜好了……”她停了片刻,好似突然间想起了什么点子似的。“对了!我干脆来做个凤梨派好了。”
  说罢,她俩就高高兴兴地在厨房里忙了起来。工作的时候,两人这一起冲泡了一壶柠檬汁;一边喝一边聊、一边干活,活像一对感情甚佳的母女。
  再没多久,肯特就会带着那一家三口回来了。
  沈佩佩是个心直口快,聒噪而粗犷的女人,不过还满讨人甚欢的。曲小鹿的性情比较开朗,脸上永远都是带着笑容,是一个充满活力的女孩。曲小刚则是个不折不扣的小风流鬼,看到女人就穷迫不舍,无怪乎结婚才两年就宣告仳离,算是个很难缠的人物。
  一切准备就绪,就只等餐桌铺好就可以开饭了。正当舒畅动手准备摆设餐具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汽车驶近的声音。
  沈佩佩还是没变,尤其是穿着,无论外界的时装怎么变化,对她都不会有丝毫影响;永远都是穿那身两截式的套装,和一件淡色的衬衫。唯一的不同,只是随着季节变换,而在布料上稍作变化,其他就从未见她改变过。
  幸好小鹿没承袭她母亲的毛病,在穿着上比较讲究,不论式样、颜色,都是走在时代的尖端,证好能适当地展示出她优越的先天条件。
  小刚则正好相反,一身轻便草率的打扮,十足的前卫作风;而事实上,他目前所从事的也正是这个行业,替一些服装公司担任模特儿,四处旅行表演。
  “小畅啊,你看来瘦好多哎!”沈佩佩一见到舒畅,就嚷嚷着说道,弄得舒畅啼笑皆非,不知该如何回答。
  “不会吧!衣服的尺码都和去年一样,没有变呀!”她礼貌地应道。
  “你看来真是迷人!”小刚丝毫不肯放弃任何献殷勤的机会,眼睛更是紧盯着舒畅玲珑有致的身材不放。
  “是呀!”沈培勇这会儿也迎了出来,一手搭着舒畅的肩头应道,“丑小鸭摇身一变,变成了天鹅罗!”
  “想赚钱的时候,可别忘了来找我喔!”小刚瞪大眼睛说道。“你这副模样,干模特儿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你们两个人说的话,鬼才会相信!”舒畅没好气的应道,嘴角却忍不住流露出一抹快乐的微笑。
  “培勇哥倒是没有什么变嘛!”小鹿笑盈盈地走上门前的阳台,高兴地搭腔。
  “我去帮肯特提行李好了。”沈培勇说着,就朝他们的座车跑了过去。
  进前厅喝茶的时候,沈元海也加入了他们。见到这么多亲友齐聚一堂,他显得十分兴奋。
  “你近来怎么样啊?小畅。”
  舒畅喝了口茶,慢条斯理地转身望了小刚一眼。跟他在一起,不论怎么说都是一件很危险的事,稍不留心,就会被他的三寸不烂之舌骗得晕头转向。
  “噢!还好啊!没什么特别的。”她开朗地应道。
  她勉为其难地他笑了笑,没好气地说道:“成天和一大堆小学生在一起,我就不相信你会对那些事感兴趣!”
  小刚此时突然伸出手来,在她额前的秀发上掠了一下,“这很难讲啊!也许小学生之中,也会有很有趣的故事可听啊?”
  “的确。”舒畅下意识地将身子往后挪动少许,应道,“在小学教书,生活确实是充满了趣味。”
  “生活里,有趣味的事情真的是多得不可胜数,不是吗?”他轻声细语地搭着。
  “那当然。”舒畅笑盈盈地应道。
  接着,他又凝视了舒畅好一会儿,才若有所思地问道:“怎么,美丽的天鹅是不是已快振翅高飞了啊!”
  “你猜呢?”舒畅俏皮地反问了一下,随即刻意地将凝视他们—一或说是在聆听她和小刚的对话,这一点,倒是使她的心里觉得舒坦许多。接着她又笑着脸,转向一旁的小鹿。
  “搞广告摄影的日子过得可好啊?”她轻松愉快地问道。
  “很过瘾!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已经是可以自由采访的记者了耶!”小鹿热烈地应道。脸上也不由自主地露出得意的神采。
  “真的?你现在是不是都在家里工作?还是在外头有自己的摄影棚呢?”
  小鹿突然应道:“摄影棚?怎么可能嘛!”
  “有没有带相机来啊?”
  “当然有。”小鹿应道,“这里的花园那么漂亮,我上回就拍过好多照片,但这次回来这里,发现又变了许多,当然得再多拍一些。”
  舒畅笑了笑,随即转身准备离开,“你们慢慢聊,我得去帮朱妈摆设餐桌去了哟。”
  
你真是无可救药
  48.你真是无可救药
  晚餐的时候,气氛非 常(炫…网)的融洽,席间,小刚看见刘媛媛,也是毫不松懈,缠着她天南地北的胡扯,刘媛媛倒也乐得有人搭讪,两人聊得相当起劲。
  “去拿吉他出来弹弹吧!小畅。”
  舒畅意外地转头望了沈元海一眼。弹吉他给他听,应该是他们自家人的一种家居消遣,目前大厅上坐了这么多客人,人家并不见得有这份闲情,他怎么在这个时候要她弹吉他呢?
  “你真的要听吗?”她小声地问道,“他们也许宁可大伙聚在一块聊天呢!”
  “小畅,他们来这里,还不是为让我死前这几天多些人陪伴!”他直言无讳地应道,“我是主角,当然得听我的啊!”
  “你真是无可救药!乱讲话。”她笑着说道,并跟他做了个鬼脸。
  “明天,”他正经八百地宣布道:“不管刘小姐答不答应,你一早就到我房间里来——她要再管这档事,我一定全权应付。现在就去把吉他拿来,听到没有?”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屋里的气氛真是叫人难以忍受,沈培勇凝肃的神情,小刚的逼视,再加上刘媛媛厌恶的斜视。她觉得自己好似霎那间失去了所有保护,赤裸裸地呈现在四面楚歌之中。她偎在沈元海身边,心神不宁的弹着吉他,最后还是朱妈替她解了围。
  “今天大家都够累的了,”这位老管家建议道。“何不一起喝点咖啡呢?”
  舒畅听了,立即放下吉他,起身怂恿大家立即到餐厅就坐,说她特地烘制了一块凤梨派,正等着大家去大快朵颐一番。
  正当她忙着将凤梨派自炉中取出的时候,小刚突然悄悄地跟到她的身边,紧紧贴着她的耳根说道:“喔!手艺还真是不赖嘛!”
  “要就过来帮忙,别这个样子好不好?”夹着刚才的一肚子懊恼,舒畅忍不住施以颜色地应道。
  “没问题!”他轻佻地应了一句,却又把脸靠得更近了些。
  舒畅这会儿也开始有点按接不住性子了,她深吸了一口气,转身瞪着他。
  “小刚,我现在手上可是沾满了奶油,再不规距点,可休怪我将这些奶油全抹到你身上哦!”她近乎威胁地说道。
  “好!好!”小刚听了,当即抽身后退了几步,双手高举,摆出一副投降的模样。
  “何必那么小气嘛,表兄妹亲一下,又存什么关系呢?”
  “谁是你的表妹?谁要你亲来着?”舒畅毫不客气地反唇应道。随即头也不回地端着那盘凤梨派,气冲冲地走出了厨房。
  “哇!”沈佩佩一看见她捧着的这盘凤梨派,不禁高兴地赞叹了一声,“其是叫人垂涎三尺啊!我看我今天腰围又得加粗不少了!”
  “妈!你不是打从去年开始,就不再吃派了吗?”她女儿打趣地问道。
  “唉!算了!出门在外,还是先填饱肚子再说!”沈佩佩毫不在意地说。
  “那些甜点,吃多了对身体并不好。”刘媛媛正想搬出她那套健康营养的大道理,幸好朱妈也在这时候端出另一盘晚点,打断了她的演讲,而大家一看到佳肴当前,也就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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