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衰命总裁-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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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干脆娶你过门,不就什么事都解决了吗?”
怎么会这么成竹在胸呢
53.怎么会这么成竹在胸呢
想不到朱妈却反应十分激烈地插嘴说道:“乱讲!才不是为了这个原因。任何人都该一眼就看得出来,舒畅和培勇很早就已情投意合了,怎么会是为了那种原因,才硬把他们送作堆的呢!”
对舒畅而言,这样的讨论实在是难以忍受。于是她勿匆地将杯中的果汁一饮而尽,随便我了个借口,离开他们,悄悄溜到肯迪的茅屋,此刻,她觉得只有他,才是这家里最客观、最冷静的人。
看到舒畅突然来到他的茅屋,肯迪似乎早已料出了个大概。
于是连招呼也没打一声,就指了屋内的一张椅子,示意她坐下来,并替她冲了杯咖啡。
“肯迪!”舒畅啜了一口咖啡,嗫嚅地开口说道,“目前沈家里上上下下,只有你最客观、最冷静……”
“是吗?”
“这一次结婚之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了?结婚不是一件很好的事吗?你觉得有何不对吗?”他慢条斯理地答道。
“结婚是件好事,但是最起码也得当事人两情相悦才行啊!”
她很快地反驳道。
“怎么,难道你们不是达样吗?”
“是与不是?谁又能知道呢?”她困惑应道。
“培勇是我从小看着他长大的,”肯迪慈详地说道,“他的心里想些什么,是绝对瞒不过我的。”
“我知道——他为的只是要取悦爸爸。”
“这么说是不对的。”他当场否定了此种可能牲。
“那又是为了什么呢?”
“我觉得应该是基于自然因素才对。”他缓缓地说道,并动手替自己点了根烟。
“可是他从没告诉过我啊!”
“家里人多口杂,他当然不便启口,”他解释道,“而且老沈又病重,他这么说,也是出于一番孝心,无可厚非的啊!”
“但至少也得先征求我的同意啊!”她怀疑地说道,“肯迪,我觉得这一回,你真的是错了。面对着他那成竹在胸的神情,舒畅不得不联想起,日后,她要是真的成了沈培勇的太太,会变成什么情形?
“是对,还是错,以后就会知道的。”
舒畅看看他,又看了看他这间简陋的茅屋。此刻,她实在不想回房去面对那么多人。而且沈元海也刚回房休息,晚餐之前,应该不至于再离开他的房间。
“要不要我替你煮点吃的?”
“好呀!觉得无聊,你就煮吧!”他答应道。
手里一有事在忙着,先前的顾虑,也瞬间全部消失了踪影。舒畅跟他笑了笑,随即动手将冰箱中的一些食物、配料全都拿了出来。
大约到六点左右,她终于煮好一顿丰盛的晚餐,慰劳了肯迪一顿,然后才返回家中。一个下午的忙碌,使她忘却了不少烦人的事。肯迪在餐桌上狼吞虎咽、吃得津津有味的模样,更带给了她不少欣慰。
匆匆地洗澡,在脸上化了淡妆之后,舒畅立即赶到厨房,准备帮朱妈做点事情。结果却发现朱妈并不在那儿,于是她又转往大厅,才发现所有的人都聚集在那里。
“对不起我迟到了,刚才闲着没事,跑去替肯迪煮了几道菜,把时间给耽误了。”她局促不安地解释道,同时用手掠了一下额前的秀发。
“肯迪还真好命啊!”小刚冷嘲热讽地说道。
“我们还有些事想跟你谈谈呢!”沈佩佩皱着眉说道,”这些事,吃过晚餐过后就得着手去办。”
舒畅转身望了望沈培勇,弄不清究竟是发生了何事,沈培勇看来一脸的怒意。
“我看还是明天再谈好了!姑妈。”他建议道,随即穿过大厅,朝舒畅这边走过来。“有我在,没什么好担心的。”
“这种事男人家是干不来的。”对方不以为然地说道,“而且,星期三马上就要到了呀!”
星期三!舒畅惊讶地抬头望了沈培勇一眼,却感到对方的手,紧紧的抓住她的手臂。“其实也没什么好安排的。”他略嫌不耐烦的说道,“结婚仪式,又没有其他客人,至于吃的事情,我相信由朱妈来张罗,就足足有余了。”
怎么会这么成竹在胸呢?
“既然小畅回来了,咱们还是先开饭吧!”朱妈愉快地宣布道。
沈元海也跟着幽了一默,缓和了不少尴尬的气氛,他说:佩佩,你就少管一下他们的事吧!要不然培勇和小畅,可真会吓得不敢结婚了!”
“是呀!妈——”小鹿也笑着劝道,“你好不容易才摆脱老家那些社会服务的杂事,这一回,何不当个轻松的旁观者,别再插手了好不好?”
沈佩佩拗不过他们,只好无可奈何地应道:“好吧!既然你们都这么认为,那我还是少管闲事好了……”
朱妈在一旁听了,连忙灵机一动,开口建议道:“有了,结婚那天,厨房里人手一定不够,我们不能再让小畅来帮忙吧?所以嘛!你何不来帮忙煮两道拿手菜,让大家享享口福呢?”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舒畅一直没法让自己维持着平静的情绪,而且也甚少卷入其他人的谈话,始终维持着恰到好处,不至于使旁人起疑。直到沈培勇送沈元海回房又出来之后,她才起身离座。
“各位不介意的话,我想先回房休息了。”说着,还摆出一脸疲倦、无奈的笑容。
“祝你晚安。小东西。”沈培勇俏皮地说道。
“什么?你们不趁着美好月色,到花园里散散步,或是相互亲吻一下再道晚安吗?”刚冷嘲热讽地建议道。
舒畅并没回答,只是冷冷地回头瞪了他一下,就个自回房去了。
虽然足足累了一天,但是睡起来还是无法安稳。她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了好 久:炫:书:网:,最后甚至还坐起来练习瑜珈打坐。却还是一点用也没有,她显然精神根本无法集中,懊恼之余,她真是烦闷地想痛哭一场。
最后,她实在是无计可施,只好下定决心,到厨房去拿颗安眠药来,或能解除她此刻的焦躁。
屋子里一片漆黑,舒畅披着一头蓬松的乱发,走进厨房,扭开了厨房的灯,拿到药片,倒好开水,她正想回房,却不知自己是怎么搞的,手中的杯子不小心就滑落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响声。
唉!她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呢?她恨恨咀咒着自己。正当她拿出扫帚,正准备把玻璃碎片扫起来之时,一阵兴师问罪的嫌恶声音,再次传入她耳中。
“你这又是瞎搞些什么名堂嘛””舒畅懊恼地转过头去,看了一眼沈培勇。
“我并没在瞎搞!”她反唇相讥道,“我是在扫地板上的玻璃碎片,你自己不会看吗?”
“脚上也不穿双拖鞋,有一只脚都已开始在流血了,”沈培勇生气地问道,“你为怎么总是魂不守舍的。”
“还不是你害的!”她忿忿地怨了一句,随即一言不语地扫着地上的玻璃。
“我的大小姐!这又干我何事了呢?”他莫名其妙地问道。
“噢!你可不可以别再……”她气极败坏地说道,“你明明知道我指的是什么!随便就宣布我要嫁你,害得我整个生活全都乱成一团,到头来还推得一干二净,你是不是人嘛!”
沈培勇无奈地摇摇头,不由分说地拦腰将舒畅抱起来放桌上,随即又搬张椅子坐在她跟前,开始替她包裹脚上的伤口。
“订婚都成了事实,为何不顺理成章的结婚呢?”他调侃道。
“那也不至于快到前后相差不到五天啊!”舒畅据理抗议道,双眼却不由自主地偷窥了一下他那里在毛毯下的魁梧身材,恨不能伸手去触摸一下。
“那么说来,你反对的并不是嫁给我,而只是反对事情进行的那么快,是吗?”
“为了让爸快乐,订婚我是很谅解。”她死不承认地说道,“但是结婚……你说,这下子我们到底要如何收拾才好呢?”
他的双眸,再次地凝视着她,就像是要穿透她的心似的,“小畅!不论是你、是我,都别想在这个时候退出了,你懂吗?”
“我的脚你别管!”她娇嗔地把脚从他手中抽出来,忿忿地说道:“我自己也会上药、包裹,不必你费心了。”
“你这个臭娃儿,我真是该好好打你一顿屁股才对!”沈培勇没好气地说道。
“又来了!又是把我当小孩子看待!”她抗议道:“你为什么事前也不徵求我的意见,你明明是不尊重我、我就是恨你这样!”
“又恨又爱是吗?”他俏皮地应道,“婚礼的事,都已经按计划开始进行了。”
“订婚的事,撤销起来还算容易,结婚可就麻烦太多了!”
“我并没说要撤销啊!”他肯定地说道。
“为什么?”
“难道这还不够明白吗?小畅?”温柔、笃定的声调中,舒畅隐约地感受到那股强抑制的怒气。
“我得再倒杯冷水。”她顾左右而言他地说道。
“就为了吃这些是吗?”沈培勇抓起桌上那瓶安眠药,咄咄逼人地问道:“你是头痛了还是睡不着?
“都有。”她低声应道。
“可怜的小东西!”沈培勇故作同情地说道。
“你别再这么称呼我行不行?
“为什么?你站起来,才不过到我肩膀,体重又那么轻,你还要我叫你什么?叫亲爱的好吗?”他逗趣地说道。
床头吵嘴床尾和
54.床头吵嘴床尾和
舒畅转开身子,避开他那一脸玩世不恭的笑容。心里却恨不得告诉他。“你不能这么称呼我,除非是出于真心。”于是,她只好避开了这个问题,迳直将安眠药和着水吞了下去。
“我们还是回房睡觉吧!”她无心地建议了一句,却突然想起自己说错了话,双颊立即羞红了起来。
“这个建议还真好!”他调佩道,“床头吵嘴床尾和,这一招好用的很!”
“你少恶心。”
“怎么?今晚不行是吗?”
“你永远都别想!”舒畅抬高嗓门吼道。
“别想?难道说嫁了我,你还想打算跟我分房而睡不成?”
舒畅一时里竟然答不出话来,兀自站在一旁生着闷气,肚子里数不尽的委曲。
“好吧!去睡吧!”沈培勇看她一脸的沮丧表情,不由同情地安慰她一下。舒畅则乖巧地点点头,带着几分羞涩,心乱如麻地离开了厨房。
星期天一到,舒畅一大早就在花园里修枝剪叶地忙了起来,一直忙到中午都没休息一下。下午又整个人躲在厨房里烘焙蛋糕,硬是避开了沈佩佩等人,生怕一见面,他们又会扯出婚礼的事,徒然使得心绪更乱。其他时间,则全都黏在沈元海身边伺候着他。这是她回家的第一个星期天,她作梦也没想到,短短的一个星期之内,她竟会承担了那么复杂、那么难以承担的压力。
星期一刘媛媛不到中午就回了家中,订婚的事也很快地就传到她的耳朵里,简单几句虚情假意的道贺之辞,舒畅一眼就能看出她心中的不悦。就连小鹿,都感觉到那份怪异而不友善的行径。
“我还是喜 欢'炫。书。网'吉小姐来待在家里,”小鹿直言无讳地说道。“刘小姐固然是个很称职的护士,但是……”话到嘴边,小鹿才临时又改变了话题,提起上街购物的事。“对了,小刚,你怎么不一起来呢?”
“我自己带来的衣服就够好的了!”他不以为然的说道,“而且呀,要我顶着大热天,在街上逛来逛去买衣服,我可没那个耐性。”
沈培勇这时也正好赶了出来,催道:“快点吧!小姐们。下午我还得回来有事呢!”
“不行啦!我们要买的东西很多啊!”小鹿一听他说要早回来,立即着了慌。
“不会啊!”舒畅立即不解地补充道,“我只是要买件礼服和高跟鞋,和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要不了多久的。”
小鹿大惑不解地看着舒畅问道:“什么?那能叫做‘零零碎碎的东西’啊!晚礼服、新娘睡袍,还有镂花披肩,这些东西难道都不必买了是吗?”
“你知道我不想买的呀!”舒畅坚持道,两眼却一直刻意地避着沈培勇。
“难道你睡觉时连睡衣都不换吗?”小刚嘲讽道。
“当然不是!”朱妈瞪了他一眼,打抱不平地应道,“小畅,别再在这儿穷磨菇了,快去办事吧!”
“朱妈!你真觉得我有必要买这么多东西吗?”舒畅嗫嚅地问道,心中乱糟糟的,没有半点头绪。
“亲爱的!哪个新娘不是这样呢?”朱妈笑着安慰道,“如果你再像昨天那样成天忙着做事,星期三那天,包你病倒。别再固执了,好歹也为培勇想想,总不能让他娶个没精打采的新娘吧。”
“事情实在来得大快了,我到现在都连一点新娘的感觉都没有。”舒畅老实地说道。
“船到桥头自然直!”朱妈在一旁安慰道,“你还是认真点的好!人家老沈都为了你的婚礼去精挑一套西装,一个行将去世的老人家都那么热衷,你还能马虎吗?”
舒畅听她这么一说,也就没再多做争执,只觉得自己此时真的像是一个木偶,除了任人牵着鼻子操纵,实在是再也没有其办法可循了。
沈培勇驾车往商业区驶去,一路上谈笑风生,惹得小鹿咯咯笑个不停,倒是舒畅,一直都默不吭声,满怀的心事却又无处投诉。
买起衣服,小鹿真的是积极得超乎寻常,颇有喧宾夺主之势。沿路逛了许多家礼服店,小鹿几乎一手囊括了所有交涉、杀价和选择式样的任务,反倒是舒畅,唯唯诺诺地跟在一旁,从头到尾都无甚意见。任何人看进眼里,都免不了会错把小鹿当成新娘,而舒畅只是她的女傧相。
到了中午,沈培勇那辆别克轿车的行李箱里,早已塞满了大大小小的包裹,所有结婚必需的服饰、妆品、用具,几乎全在小鹿的张罗之下买齐了。
尽管舒畅并没表示太多意见,但是半天忙碌下来,她还是觉得相当的愉快。温照的阳光下,她默默地沉浸于这份似幻似真的气氛之中。或许,沈培勇是真的想娶她为妻,和她共度这一生也说不定呢!
“好了!你们还有什么没买到的?小姐们。”
舒畅望了一下小鹿,然后才笑着对沈培勇摇了摇头。
“没有了。”她肯定地应道。
“要回家了是吗?”小鹿意犹未尽地问道。
“不错。”沈培勇肯定地应道,随即伸手牵着她俩,迈开大步,朝停车的位置走去。
舒畅并没有对他这种自然的亲呢动作表示任何反抗,只是默默地咀嚼着这种有所归属的欣慰感受。一路上,她尽可能地装着一副笑脸,试着去揣摩一个待嫁新娘应有的心情。星期三的这幕戏马上就要上场了,无论如何,她总得演好自己的角色,免得到时候功亏一篑,此刻,她的心里真是有着说不出的紧张。
一回到家里,沈佩佩就俨然一副总管似地,将所有的新衣服,一包包地打开来看个究竟。不过舒畅仍然觉得这是不幸中的大幸。至少,她并没有像原先所希望的那样,毫不保留地插手管她这次婚礼的所有细节。而且,让她出来翻翻看看,发表一下意见,或多或少也能让朱妈轻松一下。厨房是朱妈最完整的一个小天地,有她在场搅和,朱妈是绝不会痛快的。
晚餐过后,沈元海也看了她挑选的衣服,显得非 常(炫…网)的满意,而且还频频地赞美她好眼光。“怎么样?佩佩不在场,事情好办多了!”沈元海幽默地问道。随即又转变话题说道:“明天丽倩也得去商场一趟,到时厨房就剩你一个人忙,你忙得过来吗?”
“爸!你放心好了,我又不是小孩子,干嘛,老替我操那么多心嘛!”她娇嗔地应道,却发现一双手臂冷不防地自她身后将她拦腰抱住,不用猜也知道,准是沈培勇又在那演未婚夫的戏了。
“你真有那么能干吗?”
她转身跟他做了个鬼脸,然后很快地又摆出一副笑容应道:“那当然。”
“嗯!”他得意地说道,“那我的命还真是不赖嘛!”
“你才知道。”他的父亲连忙在一旁强调了一句。
舒畅扭动了一下身子,试图挣脱他的怀抱,却发现沈培勇愈搂是愈紧,“我得去厨房帮朱妈的忙了!”
“再过几天,你可就无法像这样找借口躲开我了!”沈培勇得意地说道,并弯身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
“快点回来弹吉他给我听喔!小畅。”沈元海要求道,却发现舒畅一脸为难的表情。
“我在一起弹好了!”沈培勇兴冲冲毛遂自荐道,同时双手一松,放开了怀中的舒畅。在厨房里待了半个小时,朱妈忙着准备结婚那天的菜样,两个人一忙下去,就没个了结。同时朱妈的话匣子也立刻就打开来了。
“摄影师三点会到,牧师则延到四点再来。”朱妈一一说明着,“酒会可以在五点准时开始,然后我们七点开饭。等饭后老沈回房睡了,你和沈培勇就可以出门了”她得意地安排着,脸上显露出十足欢甚的神情。
“出门?去哪儿?”舒畅莫名其妙地问道。
“怎么?洞房花烛夜,难道你还想在家里度过不成了,家里的所有房间都客满了,今晚你们先到市里去过夜,我也好趁你不在的时候,将你房间的家具拿掉,重新把它布置成双人房。至于你们夫妇的房间要设在哪一间,就只有等客人都走了才能打算罗!”
这时候,舒畅真的是哑口无言,百口莫辩。
“我也打算回南方去我姐姐那儿了,等老沈……”朱妈停了下来,不知如何说下去,“不过也只是几个月光景,这段时间里,正好让你们小俩口独处一室,免得不必要的干扰。”她自言自语地结论道。
舒畅张口结舌地楞在那里,一时里真是无言以对,有关这些双人房、独处、洞房花烛夜等事,使她听了更是浑身都不自在。她对有关性的事情,所知极为有限,顶多也只是从报导杂志上谈到的一些零星知识,真要她跟沈培勇现在就同床共枕,鱼水共欢,她还真是会乱了阵脚。事情演变到了这个地步,舒畅心中真是又急又后悔,却也免不了那份销魂蚀骨的联想,与羞涩而又兴奋地生理反应。
最后,她还是决定先离开这个尴尬的局面,再做打算。于是连忙起身应道:“我得去弹吉他给爸听了。”她强挤出一副若无其事的神情,“你要不要也来听听啊?”
别再引诱我了
55.别再引诱我了
“我待会儿再来好了,”朱妈皱着眉头说道,“我得将这份菜单检查一次,省得准备材料的时候,漏了些什么。”舒畅匆匆地走出厨房后很快地把吉他拿出来,随即朝着沈元海的房里跑过去。
就在她正要开始弹的时候,沈培勇也跑了来,而且还紧偎在她身边坐下来,害得她滑落了好几个音符。从沈培勇凝视她的眼神中,舒畅一直想捕捉到某些肯定的答案。但是却始终未能如愿,每次和他四目相投,换来的总是更深的困惑。她一言不发地继续弹着、弹着,暂时地躲开了一切懊恼,沉浸在悠扬的音乐之中,直到沈元海沉沉地坠入睡梦之中。
朱妈并没有依约来听她弹吉他,她似乎可以感觉出来,她是好意不想打扰他们。此刻,当沈元海满足地睡着了之后,房间里就只剩下沈培勇和她,以及那股近乎僵硬而尴尬的空气,使得舒畅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要回房去了。”她局促不安地低声说道,眼睛始终不敢正视着沈培勇。她甚至不必看他,也能感觉到他那炯炯有神的目光,虎视耽忱地逼视着她。
她从他身边困难地站了起来,然后暗暗地叹口气。正准备跨出房间,却又被沈培勇的那双手给拦了下来。他毫不费力地就将舒畅拉到自己身边,两眼闪烁着一抹异样的光辉,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别这样——求求你。”她软弱地抗议,同时扭动着身躯,试图躲开他的纠缠。
“你为什么那么怕我吻你呢?那真的是有那么可怕吗?”他轻声地问道。
难道说不可怕吗?对他来说,也许只是轻松的一吻,但是对舒畅而言,那么轻的一吻,却几乎使她整个人瘫痪,甚至酥解成千百个碎片。如果他真的吻她,她必定会迷失在自己无以控制的情欲之中。
“别再引诱我了!”舒畅苦苦地哀求着,同时伸手顶着他的胸膛,试图挣脱他的拥抱。
“别再挣扎了!小女孩!”
“不准你叫我小女孩!我说过我已经不是个小女孩了。难道你听不懂吗?”她愤愤地吼了出来,心中充满了受创的感觉。
“那么就试着更像一个成熟的女人一点!”他轻声地说道,一只手伸进她的发际,从她的颈背用力将她的头仰起来面对着他。
刚开始,他只是默默地凝视着她的脸蛋,接着他的脸也凑了下来,从她的颈窝开始,一点一滴地吻着她每一寸肌肤,最后,才将他的唇扎扎实实地压在她的唇上。
像这样让他搂在怀中吻着,确实是件令她销魂蚀骨的感觉,霎那间,时间好似停住了脚步,世界也停止了运转。她的手紧紧地缠绕着他的颈子,她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他的怀中,她可以透过那层紧密的结合,感觉到他急促的呼吸,和快速的心跳。面对这一切,她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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