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衰命总裁-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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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看穿心事的感觉并不好受,她不安的拿起小汤匙轻轻搅动着咖啡冷却后上面凝结的一层薄奶精,呐呐的说:“不知怎么,就是忘不了他。我真傻,这样等着人家,人家也不知道,搞不好他都已成家立业了。”
  “他是立业了,成家倒没有。”梁果看了沈白冰一眼,继续说:“上个月我在东区有家shop巧遇他,两人谈了谈近况。他现在是独当一面的名律师,你知道的,他这个人是相当谦冲自牧的,他会说自己的工作情形‘顺利’,这表示他事业有成。”她一面描述那天与陈鑫麟见面时的情况。一面注意着沈白冰脸上的表情。
  只见一向大而化之、豪爽不拘的沈白冰时而面露笑意、时而害羞……唉.她病得不轻啊!恋爱症候群的症状她全卯上了!
  “你怎么知道他还没成家?”沈白冰急着问。这才是“关键”性的问题嘛!一向善解人意的梁果,今天怎么这么老钓人胃口?
  “我问他的啊!他还问我——”梁果坏坏地看她一眼把话停住,存心急死她。
  “他问你什么?”她顾不得矜持急急的拉住梁果的手。
  “小姐,淑女一些!”梁果看了一下四周投来的好奇眼光。“我们快成为注目焦点了!”她缓了缓口气,说:“他问我,你现在好吗?”
  “那你说什么?”
  “我告诉他,我已经很久没有你的消息了。”
  “嗯……”沈白冰松开手,眼神黯淡下来,样子有些幽怨。
  “他还关心着你,我看得出来。”
  “别再给我希望,我怕了;怕这种只能去猜、去感觉的感情。他从来不告诉我,他对我的感觉,更甭说会给我任何承诺。靠默契维持的感情是很令人心慌的。”
  “可是,你还是守着八年前你们维持的那份默契不是吗?”梁果看着她,从来不知道沈白冰率性豪爽的个性后藏着一颗如此坚定而温柔的心。
  八年耶!八年是段不算短的日子。
  “我守着人家?”她无奈地笑,悠悠一叹,道:“一切随缘吧!也许哪天——”她苦笑地摇摇头住口不说。
  梁果轻啜了口咖啡,心里想着沈白冰那句“也许哪天——”之后想说的究竟是什么?是“也许哪天有情人终成眷属”,亦或“也许哪天我会学着放弃?”答案究竟是哪一个?她又为什么摇头苦笑?陈鑫麟听着秘书打进来的电话。
  外面的那个贸然造访的男人居然指名道姓的要他——陈鑫麟到外面见他!这可有趣了!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要见他?而且是要他去见“他”!最奇 怪;书;网}的是,“他”还不愿对他的秘书说“他”是谁。自从他当了律师,接下的第二件案子——“华信案”让号称“常胜军”的李均败了阵之后,他的身价便一日千里。来请他接案子的人,无论是市井平民,或是大官豪贾,哪个不是对他低声下气、态度谦卑?而“他”居然敢要他亲自去见“他”!这样的人,他倒要会一会。
  “好!你请‘他’到阁楼,我的私人休息处。‘请他’稍等一下,我马上过去。”
  秘书挂上了电话后,怀疑的打量着眼前这个神情冷傲的无理男子。他以为他是谁?居然要陈律师来见他!她暗忖。
  她站了起来,说:“陈律师请您到阁楼稍待。先生,请!”
  任迟注意到这个秘书脸上冷漠中好奇的神情,她大概对于陈鑫麟居然肯见他这个连名字都不肯报上的无名小子感到好奇吧!
  对于这个人人眼中高高在上的名律师,他可了解到骨子里头去了。
  陈鑫麟虽然冷静,却是个标准的“好奇宝宝”,对于愈不合逻辑、愈奇 怪;书;网}的事,他愈有一探究竟的渴望。他现在是名律师,身价暴涨得如同暴发户一般,要拜访他的人倒楣的还得“三顾茅庐”,而他一个连名字都“不敢”报上的无名小子居然敢明目张胆的“要”他来见他。就凭这个理由就足以激发他的好奇心让他来见他了。
  谁叫他们是大学同学?了解到骨子里去了!
  上了楼之后,他被领到一个隔局、装潢冷硬的房间;秘书倒了一杯茶给他.之后先行离开。
  他端起茶来啜了一口,打量着这个完全“男性化”的空间。心想:这小子八成还没成家!先看这装潢就知道“阳盛阴衰”、“阴阳不协调”!搞不好他连谈场恋爱的经验也没有。假使他的个性还是像以前那样的话,女孩子见到他不“退避三舍”已经万幸了,哪还有女孩子“敢”对他生出好感?除非那女孩子的脸皮厚过三尺!——黄郁婷不就是个活生生、惨兮兮的例子!
  还记得大三的时候,陈鑫麟不知是那年走桃花运,亦或是黄郁婷前辈子欠了他的情。反正她就是迷上他就是了。羞涩的她请他这个为人好友的同学代传情意,没想到陈鑫麟那个粗线条居然连考虑也不考虑就说:“我没时间陪她玩!”
  这样的回答,他哪敢具实告诉黄郁婷!他可不愿隔日又发生一桩大学女生跳楼事件!
  只是经历这件事情之后,他开始对他这个人好奇起来了——他是同性恋者吗?哪有男生到了大学还能心如止水?莫非他天生有缺陷?要不,怎么会这样?
  直到有一回他们一同到图书馆念书时,由陈鑫麟书本中滑出的一张女生的大头照才解开他心中的谜。
  哎!原来这小子还是个痴情种哩!
  相片中的女生叫沈白冰,是他的国中同学。高中时,他们开始以书信往来的方式“谈恋爱”。后来了解了对方的家世之后,他深感配不上人家,而试图把感情压抑下来。后来,那女生出国念书去了。没了连络。
  从相片中看来,那个女孩相当有个性,秀气的脸上有一股倔强的特质。这样的女子也许正好适合他那个冷傲得近乎“绝情”的好友吧?
  想到这儿他不禁也想问,怎样的女子才适合自己?忽然,脑海中出现了梁果的影像。这个时候房门被打开,出现了一张“扑克牌”脸,及两道冷飕飕的目光。
  那目光在看清来者是谁时,顿时缓和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惊讶,6乏欣喜。“任迟!你还活着?”他夸张的说。
  “喂!别一开口就尽说这些触霉头的话,好不好?前阵子,我可真的差点死于非命呢!”
  “死于非命?不会吧?你这种大少爷出门总是前呼后拥的,哪有机会死于非命?死于非命的是你家的那些佣人吧!你呀!只有寿终正寝的份。”他在他对面的沙发坐了下来,打量着这个久未谋面的大学好友;也只有在这个好友面前,他才有如此轻松逗趣的一面。
  “喂!说真格的,我今天是真有事情想请你帮忙。”任迟开口说。
  陈鑫麟投给一个‘我了解’的笑。“无事不登三宝殿。我倒想知道,有什么事能劳驾你这个HⅢ的总裁得亲自拜访我这个小律师。”
  “说这样就见外了。”他投给他一个贼笑。“虽然这是真的!”
  然后他开始述说自己差点被谋杀的经过……
  听完了之后,陈鑫麟眉宇深锁。“这么说,到目前为止你还不打算回来喽?”
  “回去?”他苦笑。“回去只会打草惊蛇,倒楣的话再被谋杀一次。这回可就没上次那么好运喽,更何况,公司里还有许多事必须暗中调查,这就是我来找你的原因了。”
  
冰点心情
  
  89.冰点心情
  “我不明白。”对于任迟,聪明的陈鑫麟有时仍不明白他心里在打什么算盘。
  真不知道这回他又要丢什么样的烫手山芋给他了,希望别烫得他满手泡才好。
  “我知道你和孙德颇有交情,他这个大侦探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他打住话。
  哎!原来如此!陈鑫麟总算有些明白他今天到此的目的了。
  “你要孙德帮你找你们公司那位詹董事幕后的‘老板’?”
  “就是这样!你知道的,这件事绝不可能交付于一般的征信社,只要孙德肯帮忙,他是不二人选,至于钱方面,只要他开口,我应其所求。”
  “这样……”陈鑫麟低头沉思了一下。“我帮你找他,至于他愿不愿意帮忙,那我可不敢打包票了。你应该知道,他这个人脾气之怪是出了名的。”
  “那么——拜托了……”
  梁果静静的坐在窗口看海,海风轻拂着她那柔媚的长发。这几天她变得更安静了。她的眉头时常不知不觉的纠结在一起,含情的双目遥向天际。仿佛满怀柔情无处可诉,只好诉与大海蓝天。
  她的一举一动愈来愈左右任迟的视线,只要有她在的地方,他的目光就会不自觉的跟了过去。
  他静静的站在楼梯口望着她凝视窗外的样子。
  这些日子以来,多亏了她的悉心照顾及提供一个免费的安身之处,要不然,有哪儿肯收留他这样“身无分文”的“乞丐”皇帝?
  在这段日子里,他可以感受到她的关怀及细心,虽然她很少说那些能让他感到窝心、倍受重视的话,但是,她总是以行动及眼神让他感受到她的关心。他能明显的感受到她的关心,但是他知道这并不是爱,这只是对好朋友的关心罢了。她的一颗心仍系在那个名唤“李连奎”的男人身上。只是他能由“只是”病人的身份进阶到朋友的阶段,他已经很满足了。
  但是,他可不是一个能安于现状的男人,他之所以会把这份感情压抑下来,是因为目前他还有许多事仍待解决,而她也需要一段时间把她和李连奎之间的事做个彻底解决。
  到目前为止,维持现状是最好的。
  一个回头,梁果讶异的发现“雨蔚”就站在楼梯口。以他半倚着墙,一只长腿略弯、双手交叉于胸前的悠闲姿态来判断,他不可能才刚下楼来。
  他在那里站多久了?她暗忖。
  “你站在那里做什么?”她站了起来,无心于窗外的景物了。
  “没什么。”他浅笑道:“窗外的景物好像很吸引你。”
  他不给她的问话做“正面”回答,巧妙的把她的心思给引开,换她来回答他的话。
  “今天的海蓝得很。”她走到沙发坐了下来,为自己倒了一杯水。
  “蓝得令你忧郁?”他顺口接了她的话。
  梁果握着杯子的手有些颤抖。“你在胡说些什么?”
  “是胡说吗?”他在她面前坐了下来,凝视着她,不容许她逃避。“假使我记忆无误的话,下星期就是李连奎和郦美结婚的日子,对不?你大概因此而认为海水变‘蓝’了吧?”
  “我表现得这么明显吗?”她不再否认,脸上的表情有些挖苦的意味。她凝视着他好一会儿,才开口:“雨蔚,以前我总是希望你能赶快恢复记忆,现在,我反而希望你永远这样下去。”
  “为什么?”他挑了挑浓眉。
  “像你这种长相的男人会残害不少女性同胞的。”她今天忽然破天荒的幽默起来。“最近你比较少到医院去,还有几个小护士成天缠着我问一些有关你的事。她们对于你,好像有问不完的问题,由此可见,你杀伤力之强。”她摇头苦笑。
  “这和我恢复记忆有啥关系吗?”
  梁果先是一愣,不明白自己方才说那些话的意思。她是真的不希望他恢复记忆,只是要她说出个所以然,又说不上来。有时候,她还真有些不了解自己。
  在任迟的“逼供”目光下,她只好胀红着一张脸,呐呐的说:“直觉吧!我——我就是希望——希望你不——不要太早恢复记忆。”
  任迟听了之后,简直乐歪了。
  原来——她是有那么一点点喜 欢'炫。书。网'他的。只是这段时间有大多大多的烦事困扰着她,令她来不及去发现自己内心的微妙变化,而他也一直以为他们之间只存在着纯友谊。
  这种“诡异”的气氛——
  梁果再也坐不住了,她站了起来,说:“我还有些事情……我先上楼了。”
  一口气奔上楼之后,梁果立即把自己锁在房里。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最近她看到“雨蔚”时,心跳就会没来由的加速?当她对镜一照时,脸上晕红的双颊令她足足呆了数分钟。
  天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无力的倒坐在椅子上,细细的回想这段日子以来 自'霸*气*书*库'己内心的情绪变化。
  刚开始,她对于雨蔚的关心纯粹只是因为他是个病人;之后,他因为丧失记忆无家可归的情况下而住进这里。他刚住进这里时,她对他的照顾仍然因为他是个病人,是什么时候由对病人的照顾转变成对“朋友”的关怀,她已不记得了。至于是什么时候对他产生好感的,她更不知道!
  是这段日子她对于李连奎彻底失望后,芳心无所寄托才会对他动心的吗?还是因为她真心喜 欢'炫。书。网'他?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打从第一眼看到他,她就不讨厌他。凭心而论,假使她在同一个时间认识雨蔚和李连奎的话,她会选择雨蔚,而不是李连奎。若真的要她说出个“为什么”,只怕她仍是说不上来。
  对于雨蔚,总有太多个“为什么”令她无法回答。
  发现自己有些喜 欢'炫。书。网'他,这对梁果而言并不是件值得庆幸的事。她总有个奇 怪;书;网}的预感,喜 欢'炫。书。网'上他之后,便是与平静、与世无争的日子绝了缘。
  这不禁令她得再问一次老问题了——他是谁?他真正的身份是什么?
  这是个令人心碎的日子。过了今天,明天郦美就是李连奎的妻子了。她和李连奎数年的感情,过了今天就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结束了。几年的感情付出,所得到的竟是这么个超级大笑话!
  一个人徘徊在街头的感觉实在不好受!尤其看着一对对情侣来来往往的镜头更是刺眼得很。可是,此刻她又能找谁与她分享这份寂寞呢?
  现在的她只想找个法子,好好的把内心苦闷的情绪一次宣泄光!走出了咖啡厅后j她站在门口迟疑了好一会儿。上了车子后,长期压抑下来的情绪完全崩溃了——泪水潸潸而落。
  是谁把她往痛苦的深渊里推?为什么今天背叛她的是她的好友及未婚夫?为什么?为什么……
  找个地方好好清静一下吧!远离这些烦人杂乱的心情……
  这样一个冬季,注定心情要降到冰点。
  她回想起从前的种种:李连奎对她的好,她对郦美的掏心掏肺、凡事以其利益为先……
  天啊!这世上还有天理吗?她愈想愈气,一股油然而生的怨气直冲上心头。这股怨气不再是理智所能控制的了——
  在不知不觉中,她已将油门踩到底,行车速度是一百一十。
  飙车的快感使她忘了内心的痛苦,而她也没注意到此刻计速表上的速度。有几个黄灯她硬是闯了过去,红灯她亦视若无睹;好几次都差点撞上迎面的来车,如果不是对方躲着她,早就撞在一块儿了。如此险象环生,她仍没有减速的打算。
  终于,在一个十字路口,她硬闯红灯时与对面的来车撞在一块儿了——
  “碰”!一声巨响,两部车撞在一块儿。路上的行人立即围了过来。
  “哎!又是车祸,车撞成这样,不知人死了没有?”路人议论纷纷。
  “车撞成这样,不死也半条命!”有人说。
  “喂!快叫救护车……”终于有人说了一句较理智的话了。
  急诊室外头红灯高挂。紧闭的手术室门外徘徊着一群病患的家属,有的低头饮泣、有的来回踱步……梁果的父母也接到通知后迅速的赶到医院来。当她母亲看到手术室的红灯仍亮着时,便伏在她父亲的怀里哭了出来。
  “我苦命的儿呀!怎么会这样?”胡丹冰哀哀的哭着。
  “别这样,梁果不会有事的;坚强一点,她一定不会有事的!”梁鼎均一面安慰着妻子,自己的眼眶却也湿润了起来。
  自从老幺蕴含死后,梁果是他们唯一的孩子了。
  梁果的温柔懂事、善解人意一向是两老的掌上明珠。万一她真的就这么走了,一向视她为精神支柱的胡丹冰只怕是没有活下去的意志了。
  任迟观察了好一会儿,确定眼前的两个老人是梁果的双亲后,才向前去安慰他们。
  “梁医生不会有事的。”
  他突来的声音引来两老的注意;胡丹冰拭着泪回头看这位素未谋面的俊俏男子。
  “你是……”她脸上有丝疑惑。
  “我是住在梁医生家里的那位病人,叫雨蔚。”
  
我认为他对你有意思
  90.我认为他对你有意思
  胡丹冰想了一下,明白的点了点头。
  海边的洋房里收留了一个丧失记忆的病患,她记得梁果曾经对她提过。
  三个人又陷入了沉默,不约而同的望向急诊室那扇紧闭的门。
  任迟冷静的态度和内心忐忑不安、波涛汹涌的情绪形成强烈的对比;他打从他接到梁果出车祸的电话,他的心情就恶劣到了极点;慌乱的思绪已把他一向轻松自若、凡事不系于心的微扬嘴角拉成了一直线。
  了解他的人会知道他快失控了。
  是的!梁果对他而言,有着不同于过去他所交往过的任何一女子的地位。这段日子以来,他虽全心投注于公事上,可是,他知道自己“喜 欢'炫。书。网'”梁果,只是不知道这份“喜 欢'炫。书。网'”已不知在何时转为爱了。
  他在乎她,超乎他自己所了解的。只要她能醒过来,他将不再隐瞒她。任何事情,包括他已经恢复记忆及他真正的身份。
  原本他打算等一切事情解决之后,再把真正的身份告诉她,因为他不想让她卷入这场与她无关的事件中。但是,经历这场车祸之后,他更认为他该让她知道他是谁。她是最有权利知道他是谁的,不是吗?
  人的生命何其脆弱,有些事若不早点表明,也许会留下永远无法弥补的遗憾。为了不让自己留下遗憾,他将把自己的身份及处境告诉梁果,且期待她能够试着接受这份感情,但——她会接受吗?
  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了,从里头推出了脸色苍白、紧闭着双眼的梁果。
  “医生,她怎么样了?”胡丹冰看着女儿毫无血色的脸,又是心疼又是担心。
  “手术还算顺利,只需要一段时间静养就行了。”忽然,医生的视线由梁家二老的身上移到站在他们后梁的任迟。“任迟?你怎么会在这里?”医生惊喜地看着他。当他发觉任迟以疑惑的眼神看他时,他忙把脸上的口罩摘了下来。
  “董伯伯!”任迟忽然释然一笑,解释的说:“朋友受伤了。”
  刚才匆勿的赶来这里,在极度为梁果担心的情况下,他压根儿没有想到这家医院的外科权威正是董浩天的父亲——董国权。
  这世界还真小,到处都可以遇到熟人。
  此次算他幸运!遇到的是董国权,就不知下次又会遇到谁了?
  “我听浩天说——”不待他将话说完,任迟即以眼神暗示他莫在这公共场口多谈。
  于是任迟换了个话题:“我妈最近身体好不好?”
  “上星期去过你家,她身体还算硬朗、血压稍高了一些,其他的都没问题。”董国权身为任家的家庭医生,对于任母的健康状况相当有信心。
  “那就好!”任迟放心的说。
  “还不打算回去?”董国权问。
  “我能吗?”他反问他。
  董国权拍拍他的肩,说:“身为任家唯一的继承人,可苦了你了。也亏有你,否则,这重担任谁也抬不起啊!浩天对你佩服得很呢!”
  “我珍惜他这个朋友。”任迟真心的说:“他最近还好吧?”
  “为了你交付的事,这小子忙得挺有精神的。晚上到家里聊聊吧!”
  “下次吧!目前并不适宜,搞不好董家此刻正有人二十四小时免费替您看家呢!”任迟讽刺的说。
  他太清楚詹厚超的作风了;在他的尸体未被发现之前,他是不会放弃任何可以揪出他的机会的。
  所以他相信,董家及任家,甚至于让他遭“退婚”之耻的周家,此刻八成二十四小时都有人监视吧!
  董国权和他交换了一个会意的笑意。“那么,我还有些事先走了。”临走前他不忘对任迟说:“你那位朋友的伤势已稳定下来了,只要休息一段时间就没问题了,有啥问题的话直接找我。”
  “谢谢你!董伯伯。”
  目送董国权走了之后,任迟回过身时,正巧迎上梁家二老疑惑的表情。
  “你——不是丧失记忆?”梁鼎均质疑的问。从刚才他和那位医生交谈的情况看来,他正常得很!哪像个丧失记忆的病患?
  任迟也不怕被拆穿西洋镜,他神态自若、理所当然的笑着说:“丧失记忆,难道不能恢复记忆?”
  梁鼎均和胡丹冰对望了一眼,他这么回答也不能说他是错的;只是这之间总是有那么些怪怪的,哪里怪又说不上来,也许是他“恢复”的太快了吧?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悄悄的泄入了房内。
  梁果从疼痛中醒来,她的身子才轻轻动了一下,全身骨头就好像要散了似的。疼痛使她叫了出声,惊醒了在病床另一端的梁母。
  “你醒啦!”胡丹冰慈爱的看着女儿。“开车怎么开这 么 快‘炫’‘书’‘网’?长这么大了,还学不会照顾自己。”她倒了杯温开水,一汤匙、一汤匙的喂着梁果。
  梁果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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