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衰命总裁-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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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为自己取名字?”她的秀眉紧紧的皱在一块儿。“那么你要取什么?”她对他要取的名字也颇感兴趣。
取名字,这学问可就大了!只见任迟将眼珠子转呀转地,最后一拍大腿欢呼:“有啦!我喜 欢'炫。书。网'雨后天晴的蔚蓝天空,我的名字就叫雨蔚好了!”
“雨蔚?”梁果脸上闪过一抹顽皮的表情。“这么诗情画意的名字亏你想得出来。算了!你喜 欢'炫。书。网'就好。”她转身走向门口,在关上门时她想起来的目的。“今天我有事要办,你自己找事打发时间吧!还有,早餐已经弄好了,下来吃吧!”门关上后,任迟笑得可得意了!
现在,他还不打算计梁果知道他恢复记忆的事。
他想伪装,状态还在恢复记忆前,来掩护自己,毫无疑问的,尚未恢复记忆的病人身份挺适合他的。经过再三考虑的结果——他还必须再让梁果“抚养”一段时间。
现在最重要的是——连络上董浩天。
“连奎,我穿这样好不好看?”郦美拉起新娘礼服的下摆走向他,苍白的脸色因兴奋而泛红。
“很好看!”李连奎微笑看着她,在他温柔的眼神中只有怜惜而没有爱意。
“好高兴!没想到再隔两个月,我就可以成为你的新娘了。”她纯真的眼神中对未来有股憧憬。
也许一切都是天意吧
86.也许一切都是天意吧
“你将会是最美的新娘。”他笑着执起她的手。
“连奎——”郦美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就说吧!我们都快成为夫妻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他看着她,心中多多少少猜得出她想说什么。
“你会不会后悔选择了我?”她含着泪看着眼前这个她唯一深爱过的男人。
打从第一次见到他时,她就被他温文儒雅的气质所吸引。怎奈,她却发觉他以惊为天人的爱慕眼光追随着她的好友——梁果。这个发现使得她沮丧了好一阵子,之后她开始试着结交其他异性,以期能把他彻彻底底的忘掉。无奈,当心中心系着对另一个人的深情时,要她再对其他人动心,那是不可能的。可是,她又不能去抢好友的男朋友。
这份浓烈的感情把她折磨得几乎精疲力尽。她整整苦恋了他七年!从大一到医学院毕业,她的心就系在他一个人身上。
原本她只想把这份爱他的感情深藏起来,不让他知道,如此对她自己及李连奎及梁果都好。
也许一切都是天意吧!就在大学毕业的前夕,她开始感觉到没来由的头痛。那头痛起初只是轻微的,而她也不以为意的以止痛药控制。当头痛的程度转烈到她无法承受而去做检查时,一切为时已晚——她得了脑癌!末期脑癌!间,了却此生的愿望,手段光不光明并不重要。
只是她愧对梁果。
在友情及爱情不能兼顾的情况下,她选择了爱情。也许失去了梁果如此一个好友是她一生的遗憾,但是,为了维持这份友谊而无法完成自己感情的梦想,这份遗憾会更大,因此,对于梁果她只能说抱歉。
在“设计”李连奎的过程,她首先透过她母亲将日记交到他手上。当他看完日记之后,对于她对他的痴心总会有所感动,然后再由她母亲涕泪俱下的诉说着她已活不久的病情。
善良的李连奎自然会允诺,他会让她在最后的这段日子里活得很快乐。而要使得她在最后的人生路过得愉快,自然得完成她心中长久以来的美梦——成为他的新娘。
为了顾全他的面子及不愿让郦美认为他娶她是因为同情;因此,李连奎从未将与梁果闹“婚变”的真正原因告诉梁果,而导致她对他的不谅解。
他一直认为梁果是个坚强的女孩子,这样的打击她受得住。至于他和郦美的事,有一天她会明白的。他也相信梁果一定会原谅他。毕竟他喜 欢'炫。书。网'的一直都是她,他与郦美之间充其量也只不过是兄妹之情罢了!
而他娶她的出发点完全是同情而非爱。只是现在,他为了让她快乐而不得不说出违背心意的话。
“我一直都很喜 欢'炫。书。网'你,你应该可以感觉得出来。我和她已经成为过去式了。”他说这句话时,胸口一阵疼痛,心中不断的说:熹,原谅我,原谅我……
“那就好。”她紧紧的搂着他,说:“你是我的,你一直都是我的。你知道吗?我爱你好 久:炫:书:网:好 久:炫:书:网:了!”
“我知道!”他虚应着。
星期日一大清早,东方刚露出点鱼肚白。
冬天的被窝是最诱人的了,而星朔日又是如此难得的偷闲时间,这样的日子如果不睡到日上三竿如何甘心?更何况像董浩天这种大公司的高级主管。
董浩天气愤的拉开被子露出一张极为凶恶的脸。如果目光足以杀人的话,那电话另一端的人不知已经死了几次了。
“该死!”他咒骂着。
他不情愿的拿起电话筒,口气“好”得吓人!
“不管你是谁!你知不知道,这样一大清早扰人清梦是很不道德的一件事!”他咬牙切齿的说。
本以为这样一段话足以叫对方道歉连连,没想到对方却一点歉意也没有。没歉意也就罢了,他居然还笑得出口!
这没脸没皮的家伙!他暗骂着。
正当他准备要第二次炮轰时,对方低沉的笑声引起他的注意。
这声音——
“任迟!”他完全清醒了。“任迟,真的是你吗?”他紧抓着电话筒,情绪之激动可想而知。
“不是我,还有谁那么大的胆子敢一大清早把你从被窝里揪出来?你的反应也未免太迟钝了吧!”
“你现在在哪里?这段日子你发生了啥事?你知不知道任家和公司都出了事了?”董浩天着急的问。
“我家出了事?”这句话倒让一向冷静出了名的任迟乱了心绪,他急急的问:“我家出了啥事?我妈……”
“任伯母很好,只是这段时间为了你失踪的事担心而已。我说你家出了事是指——你被退婚了!”董浩天的语气有着深深的戏谑之意。
谁都知道任迟和周绮萝的婚事是任迟所不愿意的,而订婚当天,他只差没被五花大绑进会场而已。
周冰倩是个外表柔弱,内心却颇富心机的女人;一旦她看中的东西,一定使尽手段、势在必得。
任迟之所以会被逼着与她订婚,其渊源得溯自周冰倩的祖父和任迟的祖母。他们原本是一对恩爱的情侣,无奈因双方家长反对而硬把这对鸳鸯拆散了。当年两人各自婚嫁时,有个不成文的约定:倘若将来双方有一方生男、一方生女则使之成双,以弥补不能成为夫妻的遗憾。
最惨的是周家生了一对双胞胎姊妹,一名唤冰倩,一名唤慕芷,两人的年纪皆小任迟两岁,因此,他成为那“不成文”约定下的牺牲品。他恨哪!
为了此事,他不知已向母亲抗议过多少回,但最后仍然是——抗议无效。再加上周冰倩对他一见钟情的情况下,他想赖都赖不掉。没想到他才失踪了一下子,周家就放弃了!这还得感谢詹厚超那只老狐狸呢!
“喂!浩天,你知不知道我是在什么情况下被‘休’的?”
“周家也不知打哪来的消息说你失踪了,于是周老爷找人到任家去打探虚实。在任老夫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情况下,于是周家认定你凶多吉少,因此上个月他们派人把婚事退了。”
任迟在电话的另一端乐歪了。没想到一向令他烦不胜烦的事,居然就这样阴错阳差的解决了!真是谢天谢地!
因为周家把他“休”了这还不算数,还得经他那坚守祖父遗志的母亲点头才算数哩!于是他又赶紧问,他母亲对此事的反应。
“面对周家的‘退婚’,我妈怎么说?”
“任老夫人差点没气昏了,直嚷着他们周家无情无义。但为了顾全任家面子.免于落人话柄说任家耽误了人家小姐的青春,她只好咬牙允诺了。”
“是吗?”任迟嘴里淡淡的说,心里可是直欢呼。只是他生性冷静自持,再大的情绪反应于外表充其量也只不过是扬扬嘴角或皱皱眉头罢了。因此,从他的表情是不易判断出喜怒的。
他虽冷静至此,但身为他的小时历胖兼高中死党和大学同窗的董浩天又怎会不知此刻他心中的快乐呢?他揶擒的说:“你现在八成乐歪了!只差没去买串鞭炮来放以示庆贺罢了。喂!说真格的,假使你将来真娶了周冰倩那骚货为妻,那真够你受的。她那等货色我都看不上了,更何况是你?”
“她也没那么差啦!只是彼此对不上眼。我看不上她,并不代表没有其他男人对其倾心。”
“谁?谁会喜 欢'炫。书。网'她?见鬼!甭谈了啦!”
他们的话题中断了好一会儿,任迟才又问:“公司现在如何?”
“还能如何?”一提到公司,董浩天就有吐不完的苦水。“龙头不见了,手下的人就开始‘兴兵作乱’。现在公司里可媲美三国时代!詹厚超那老家伙最为跋扈,再者为林雄英,剩下的大概就是我们这群‘保皇党’喽!”他没好气的说。
“喂!说真的,你再不回公司,董事长那位子迟早落入詹厚超的手中,到时候,我们这批‘保皇党’可就保不住你了,弄不好还得接受‘秋后大算帐’呢!”
“他那来那么多股权?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他手上的股权还不满百分之五,更何况,要坐上董事长的位置,手上的股权不得低于百分之三十五。”任迟沉吟了一下。
“据我所知,许多拥有股权的老董事见公司近日来发生这么多事,又加上外传公司营运不佳等传闻,他们都忙不迭的抛售手上的股票。”董浩天沉重的说。
“就算他们愿意抛售手中的股票,詹厚超那来那么多雄厚的资金收购?”任迟手握着电话,浓密的睫毛低垂着,那神情阴郁得令人猜不透。“浩天,我要你着手去调查,我认为这件事不排除有财力雄厚的财团介入。”
“我明白。”董浩天心中暗自佩服任迟见机之快,对于这个上司兼好友,他一向佩服得很。
“还有,我现在以一个‘丧失记忆’的病人身份来掩护自己,为了方便调查一些事情暂时不会以真实身份出现,假使你有事找我——”任迟给了他梁果的电话。“记住!没事的话别乱call,那位医生会起疑的。如果让她发现我已恢复记忆,我会被赶出门的。”
你有对象了吗
87.你有对象了吗
“对了,谈了这么多,你还没说,这段日子你怎会突然失踪呢!”
“说来话长……”
梁果双手交叉横放在胸前,皱着眉头看着坐在另一端此时正全心全意看着电视的“雨蔚”。他的表情随着电视人物的喜怒哀乐而变化。
有时她还真怀疑他的年龄!他几岁?二十七?三十?不管是哪一个,不可置疑的,都不符合他所表现于外的举止。难道丧失记忆也会使人的行为变幼稚?她在医学院念了七年怎么不知道有这种事?可是,要说他幼稚嘛!有时他又会一针见血的说出一些她想了很久始终想不透的问题。
他到底是天才?还是白痴?
也不知是错觉或是多心,她总觉得每当有她在的时候,他就会表现得活泼开朗,那模榉像个需要呵护的大男孩似的。但是,当他独处时,他眼神中闪过的睿智却叫人害怕!
错觉!第一次看见他有如此眼神时,梁果一直这样告诉着自己。她不相信雨蔚会有如此天生仿若皇帝般的气势——那双冷静锐利的眸子该是属于一个领导人物的。渐渐的,她察觉到,只要他独处时他的眼神就是如此。
他究竟是谁?
直觉告诉她,他已经恢复记忆了。就算没有完完全全的恢复,也该多多少少已找回一些过去的记忆。只是他为什么不告诉她呢?莫非他有什么困难?忽然,她想起当初她救他时,他身上的枪伤。
他该不会真的是个黑社会人物吧?
她仔仔细细的打量着他——俊美的五官、高挑的身材、温文儒雅的气质……他真的是怎么看怎么顺眼。这样的人真的是道上兄弟吗?不像!真的不像!她暗自下了评语。
正当她望着他,又是皱眉又是摇头之际,冷不防的,他忽然问:“我真的长得这么差劲吗?要不然你干嘛看着我,又是皱眉头又是摇头?那很伤人耶!”
“雨蔚,你是谁?”
她突来的话吓了任迟一下,他很快的恢复原本的笑脸。“我还会是谁?一个丧失记忆的病人。”
梁果怀疑的看着他,说:“你真的对你以前的事,一点也想不起来吗?”
她起疑了吗?任迟暗忖。但是他仍以不变应万变,维持着他那迷死人不偿命的笑脸。“我觉得现在的生活很好啊!如果让我选择,我还宁可选择一辈子就这样过了呢!”
这是任迟的真心话。他一向想过着平淡朴实的生活,无奈他是任家唯一的后代,出生于任家便与平淡的生活绝了缘。
“我记得前些日子你一直期待能恢复记忆的。”
“每一段时间都该有不同的领悟和感受的,对不对?”
“善辩!”
“这是真话!”他笑着说。
任迟打量着眼前这个“救命恩人”。
梁果绝对称不上漂亮,可是她那柔中带刚、清秀中蕴含着智慧的气质却沁人心田,令人一看到她之后,便再也无法将视线移开。
他相当欣赏她。在他认识的女孩中,她并不是最美的,甚至论排名她是排不进前十名的,但是,她却是唯一能使他“动心”的女孩。说“动心”也许过火了些,可是,说欣赏却也未免太浮浅了。总之,他对她的感觉很特别就是。
梁果一抬头刚好触及他凝视她的双眼,蓦然喾得有些不自在,她不安的低头瞧了瞧她身上的衣服。“看什么?我今天的穿着很体面?”
“不是!我忽然对你有些好奇,有很多问题想问你。”
梁果轻啜了口开水,耸了耸肩,说:“有什么问题尽量问吧!我能告诉你的,我会尽量告诉你。”
“我到这里也有数个月了,怎么从来没见过你的家人?这么一栋房子不会只住你一个人吧?”
“这里是我家的一个度假住处。平常很少有人会来,近几年更少了。”她跟底闪过一抹忧伤。“这里是我妹妹最喜 欢'炫。书。网'的地方,自从她死后,我父母怕触景伤情就再也不踏上这里了。”
“那可真要感谢你长期留守在这里,要不然,那天我可就死定了。”任迟有些自嘲的说。
梁果微微一笑,道:“那天发现你的时候,你已经休克了,我整整帮你做了二十多分钟的人工呼吸。”
“人工呼吸?”任迟横着眼看她,笑得很暧昧。“哇!那天我亏大了!”
梁果是个医生,那时候情况危急,为了救人,她一时也没想到口对口人工呼吸有啥不对,如今经他如此一点醒,她不禁面红耳赤,久久说不出话来。
“我——你……”她顿时语无伦次。
任迟见她羞成这样,也不好再取笑她,随意找了个话题便把气氛化开了。
接下来的时间,任迟注意到她脸上仍挂着两朵红霞。可见对于刚才所提到的人工呼吸的事,她仍旧没有释怀。
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孩子?望着她离去的背影,他不由得想痴了……
静谧的咖啡厅中正播放着抒情浪漫的西洋老歌。
沈白冰轻啜了口服务生送来的冰开水,顺道要了杯蓝山咖啡。
窗外的雨下得无声无息,却深深牵动着她平静已久的心绪。她一向不是个多愁善感的女子,可是此刻望着窗外的景致,她却有一股泫然欲泣的冲动。
那年离开时,也是在冬季,也是这样的一个雨天吧?
还记得那天到机场送她的,除了父母之外,就只有梁果及张雯琪,而“他”却是直到她要上候机室时,她才看见他站在遥远的一端,表情复杂的看着她。
他是真的在乎她?还是因为他看了梁果代她交给他的“表白信”之后的“同情”表现?
陈鑫麟,一个深深使她痴恋的男孩,而她却从不曾真正的了解他。直到今天,她除了对他的痴心不变外,她仍是对他无从了解起。
她无意识的凝望着窗外转骤的雨势,思绪飘远了。
突然,一个温柔熟悉的声音轻唤着她的名字:
“白冰——”对方迟疑了一下,又叫了一次:“是你吗?白冰?”
沈白冰打量着跟前这个似曾相识的女子,那股沁人心田的气质——
“梁果!”她失态的站了起来,激动的握住梁果的手。“真的是你吗?”
没想到两人多年不见,竞重逢在如此偶然的情况下。真是有缘啊!
经过八年后再次重逢,彼此心中的喜悦及激动无法形容,好一会儿,两人情绪才恢复正常。
“你一点也没变,除了头发变长了之外,还是老样子;也亏你的模样没变,要不然,刚才可就要错过久别重逢的机会了。”梁果笑着说。“什么时候回国的?自从你出国之后,就很少有你的消息了。”
“说了,你大概不相信。我昨天才回国,今天第一次逛街就遇到你,看来,我们还真是‘缘份未尽’!”她开玩笑的说。
“八年不见,刚才看你一副端庄娴淑的模样,以为你到国外转了性儿了,怎知还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梁果笑着讥刺她。她嘴里虽是如此说。心里却一点也不希望她改变以往直爽的个性。她不要她心中的白冰改变!那个时而刁蛮、时而温柔、心直口快、善良富正义感的白冰!
沈白冰注意到她轻锁的眉宇。在她的记忆中,梁果虽安静温柔,却不曾这样心事重重。
她打量她好一会儿才开口:“梁果,你有心事?”
梁果不解的看着她,说:“心事?”她苦笑。“人只要一长大都会有许多来 自'霸*气*书*库'各方面的心事.不是吗?”
对于梁果的话她绝对同意;只是她最大的心事却一直来 自'霸*气*书*库'于那个名唤鑫麟的男子。都这么多年了,她不曾忘记那段刻骨铭心的单恋。
“梁果,你有对象了吗?”她忽然问,弄得梁果有些不知所措。
过了好一会儿,梁果才开口:“订婚了,只是因为某种原因,又退婚了。”她苦笑着,想起她和李连奎之间有如闹剧般的爱情。
她抬起头正好迎上沈白冰疑惑的神情。她知道若不把事情的始末说清楚,以沈白冰的个性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于是,她把“婚变”的始末又重述一回。
听完了她的陈述,沈白冰不由得对郦美产生不屑的感觉。既然两人是同
窗好友,又为什么要抢人家的未婚夫?这女子也未免太不讲“道义”了吧!难道“色”字当头,一切道义就放两旁了吗?
“你也太没危机意识了!别人垂涎你未婚夫绝不会是一天、两天的事,你居然浑然不知,太笨了吧?”说完之后,她无奈的往椅背上一靠,又说:“其实,那也怪不得你,所谓‘家贼难防’,何况你一向信任别人。”
“我只是不明白连奎在退婚那天对我说的一句话。”
“那家伙说了什么?”沈白冰好奇的问。
“他要我无论如何都要相信他。”
“相信他一定会背叛你?哈!这男人临走前还不忘留个谜题叫你去猜!谜题叫你去猜!
这小子还是个痴情种哩
88.这小子还是个痴情种哩
高招啊!只是你该不会为了这个谜而困在那儿吧?”沈白冰意味深远的说。
以她对梁果的了解,假使她的感情观仍是如同从前那样的话,那么她敢说,她可能会因为李连奎一句“暧昧不明”的话而仍痴心等着他。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梁果神情黯然的说。在这个挚友面前她从来没有秘密,以前是这样,现在亦然;也只有她才能使她完全放松心情的说出心中的感受。
“你该忘了他!这样的男人不适合你,也不值得你去爱。试着去忘掉他,以你的条件不怕找不到对象的。”沈白冰试着说服她。
从她闪动着泪水的眸子,她似乎可以感受到她对李连奎的眷恋。
“感情的事并不是我能左右的。”她何尝不想忘?
“你从前的理智到哪儿去了?”沈白冰提醒她。
“理智?”她无奈一笑。“不谈这些!谈谈你吧?这些年在国外住得还习惯吧?自从大二接到你的最后一封信之后,就再也没有你的消息了。有男朋友了吧?”
“男朋友?”她苦笑道:“原本有一个,前年告吹了。”
“受不了你的‘大女人主义’?”
“才不!”沈白冰端起咖啡啜了一口,感觉“蓝山”浓烈的香味及苦中带甜的感受。
梁果仔细端详着她,捕捉到她眼中闪过的落寞。不会吧,难道八年后的今天,她仍忘不了陈鑫麟?
“你——”梁果看着她,说:“你还没忘了‘他’?”
沈白冰讶异得凝视了好友一会儿,除了讶异于她敏锐的观察力之外,也怀疑自己是否表现得太明显了。
被看穿心事的感觉并不好受,她不安的拿起小汤匙轻轻搅动着咖啡冷却后上面凝结的一层薄奶精,呐呐的说:“不知怎么,就是忘不了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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