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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安平一世-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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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东华给他们介绍了一番,芷萱倒是乖巧,几声哥哥姐姐喊得极干脆,但让迦佑喊什么哥啊姐啊的确是有些难为他,便只点头了事。秦卫红金巍几人见迦佑管刘东华也是直呼其名,自是没计较什么面子不面子的。
今日的游玩内容是后世有名的B市特色旅游项目——胡同游,几人坐着人力车,一路走一路看,听车夫讲讲胡同的历史,碰到那些个名声在外的小店进去尝尝,看到好玩的东西下来逛逛,瞧见有意思的拍上一张……本来还对刘东华的安排嗤之以鼻的秦卫红金铃等人,也不由得再一次感叹,这牛人就是牛人,瞧这安排就是与众不同,还别说,就是他们这几个土生土长的B市人也才发现,原来还有这么多是自己不知道的。他们却是哪里知道,这次游玩大到路线方向,小到每家店面的位置和每个胡同的故事都是他精心安排过的,那几个车夫也是特意训练好的,要是这样还能无聊那他是真的不用混了。
或许男人也是有第六感的,明明迦佑做得极隐蔽,言行并无甚差异,但刘东华就是感觉到了迦佑的疏远,这次出来也是存了讨好补救的心思,虽然他至今仍不知道自己又惹了这位小祖宗什么。
临近中午,车子停在了一处面馆前,这店看着不大,却是极干净的,木制的柱子楼梯,高高的柜台,店中活计带着瓜帽穿着短褂,肩上还搭着块雪白的抹布,一声声拖长的“客官,你的面来咧——”,甚是热闹逗趣。刘东华第一个下了车,殷勤地跑到后面挤开汀珏去扶迦佑,看得韩思琪不由气闷,待听得旁边传来的轻笑,看清金铃眼中的嘲弄时,脸色不由带出了几分青白。
迦佑莫名其妙地看了刘东华一眼,却也没拒绝,示意汀珏去扶芷萱,便大大方方地擎着他的手下了人力车。坐在后面车上的几人看着刘东华的殷勤劲儿不由再一次怀疑,这两个人真的没什么嘛?要说男人跟男人,他们以前是想都没想过的,但几个月前王向东和他那小情儿杨鹏的事实在闹得太大了,到现在各种风声都没停下来,偏那叫沈严的孩子又长得太好了些,同行的三个女孩儿竟是没一个比得上,再联系刘东华的“关怀备至”——他们可不会以为这是狗腿,也无怪乎他们会想歪……
几人吃好面出了店门,正准备上车开始下午的行程,也是老天帮忙,今儿是个阴天,不用担心夏日中午毒辣的阳光。秦卫红几人上了车,等了一会儿也不见车子动,不由倾身向外望去,却发现那叫沈严的孩子并没有上车,此时仍站在店门口,朝马路对面看着什么。那几人便是心中已存了几分轻视,也至于表现出来,只是想着找刘东华把他喊上车。
“怎么了?”刘东华自然也发现了迦佑的异常,重又从车上下来,顺着他的视线望了过去,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只有一群人力车夫罢了。
“芷萱,我们去换一辆车。”迦佑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却是扬声吩咐了一句,迈步走向了那群车夫。
“哦。”芷萱虽有些不解,却仍乖乖地应了声,扶着汀岚的手准备下车。
“我还当什么事儿呢,原来是小孩子同情心发作了。”金铃见迦佑朝马路那边走了过去,轻笑着,眼中的不屑一闪而过。
“芷萱你别下来了,还是我过去吧。”刘东华却是不信迦佑会是同情心泛滥的主儿,忙阻了芷萱的动作,自己追了过去。
“哎!”本端坐在车上的韩思琪见了男友的动作,想要阻止,却已是来不及了,只能恨恨坐下,心里是恨死了迦佑,让她今天不止一次地出丑。
“大爷,我们那边车不够坐了,你跟着走一趟吧?”迦佑走到一位老人面前,微笑着询问。
正啃着馒头的老人家见来了生意,几口吞下馒头,又灌了口水,笑呵呵地招呼他们上来。
“您跟着那队车走就行。”迦佑见老人问他们去哪儿,忙嘱咐了一声。
“大爷,您都这么大把岁数了怎么还在蹬三轮?”刘东华看着迦佑自上车后便越发和善的神色,又想到迦佑对家中老人的体贴,想着可能是怜悯老人家孤苦,若是可能不妨帮上一把。
“我蹬这车啊,可不是为了我自己。”老人家乐呵呵地回头答了一句。
“啊?”刘东华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答案,不由也带了几分好奇,反观迦佑,神色越发柔和,眼中带着诚挚的敬意,他没有认错,这位老人真的是那个感动了整个中国的人。
老人家回首见了刘东华的神色,笑得跟个调皮地孩子似的,在刘东华的一再追问下,才说出自己蹬车竟是为了资助穷苦孩子上学的真相。
“那您不觉得辛苦吗?”刘东华听了老人的话后,吐了口浊气,问到。
“我没文化,又年岁大了,嘛事儿干不了了可蹬三轮车还成……孩子们有了钱就可以安心上课了,一想到这我就越蹬越有劲儿……”老人家拿起车把上的毛巾擦了把额上的汗,继续笑着应了一句。
这一路上,刘东华再没有说什么话,只有迦佑时不时地跟老人家拉拉家常,完全不见平日的冷漠,颊边的两个酒窝整个下午都不曾消失。等到今日的行程结束,迦佑笑着跟老人家挥手道别,目送着老人的身影从视野里消失,刘东华才算舒了口气,眉宇间的褶皱渐渐舒展开来。
“你一开始就知道他是谁?”刘东华望向笑容渐散的迦佑。
“是,那时候我知道他的时候,他已经走了,没想到这一世居然能见到他。”迦佑收回视线,叹息了一声,“他这样的人,太纯粹,太伟大了,和他比起来,我们……”
见前方众人都已经等在了刘宅门口,芷萱见他们总是不动,便在那边喊了几声,迦佑听了忙加快脚步,刘东华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静静地跟在他的身后。
“邹哥,过几天筹备一个基金会,专门用于扶助贫困学生,负责人你就不用管了,我已经找到合适的人选了。”吃罢晚饭,刘东华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他不会答应的,不过,也难得你有这份心。”迦佑漱了口,眼都不抬地回了他一句。
“可是……”刘东华带着犹豫,想到白日里老人家满头银发,汗流浃背的样子,心中也带着几分不忍。
“老人家是个固执的,平日里多照顾些便是尽了我们的心意了,你也不用太过强求,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也?他坚持着自己的本心,守着自己的快乐,追求的不过是份心静,这其实,也是一种修行……比起那些还在名利场里苦苦钻营,逃不出金钱美色业障的人,他得到的其实只会更多。”说到后来话音越来越低,但坐在他旁边的刘东华却还是听得清的,看着迦佑嘲弄的眉眼,他竟是莫名地带了些心虚。
晚饭结束,秦卫红几人告别了刘东华各自回家;刘东华想要送芷萱迦佑回去,却是被迦佑拒绝了,打电话叫了自己的车子过来;韩思琪想要留下过夜,但刘东华总觉得迦佑今晚话中有话,正想着要一个人静下来好好琢磨,哪儿有空搭理她,随意哄了几声便让司机送她回去了。韩思琪想到白天金铃一句句带刺的话和金巍几人若有所思地表情,心中恼恨,她也是知道王向东和杨鹏的事情的,金铃明示暗示了几回她还不信,但想到刘东华白日里的表现,如今心中也不由带了几迟疑。刚刚对着那两个孩子那么殷勤地要送人家,这会儿轮到自己了却是用个司机就打发了,但脸色变了几变终是没敢吵闹,黑着脸上了车。
要真说起来,迦佑说那话真没有别的意思,他真的只是佩服老人的坚持,善良和责任感。但奈何那句“本心”无意中戳到了刘东华的痛处,也无怪乎刘东华会这么敏感。刘东华的本性是好的,这点连迦佑都承认,但奈何忽然之间有了滔天权势,难免有些肆意,失了本心,迦佑对此并无甚大感觉,他遇到的那些QD男那个到了最后不是丧心病狂遇神杀神遇鬼杀鬼,他这才什么级别啊。可时间久了,他有些忘了,刘东华不是NPC啊,他的这次无心之言不仅让华国多了一个救助无数贫寒学子的慈善基金,让一位值得尊敬的老人过得不再那么辛苦,也敲醒了有些魔障的刘东华……
作者有话要说:文中老人的原型是天津的白芳礼老人,对于他的事迹,我不知道你们的感触,但是我每每看来,都会忍不住有种辛酸欲哭的感觉,尤其当我知道他几次被提名感动中国人物却屡屡落选的时候,真的有种不甘不忿的感觉。。。。。。
萌芽
N市机场,李桦紧皱着眉站在关口不远处,时不时低头看下手表,只怕自己错过了时间。得知迦佑几人是中午的飞机,他立时便推了下午所有的预约,竟是连午饭都没来得及用,便驱车赶了过来。本来五个小时就该到了,偏飞机中途遇到了雷雨天气,在S市紧急迫降了。李桦听了消息整颗心都悬了起来,坐立不安地等了两个小时,广播里却是再没一点消息,终是沉不住气,沉声吩咐汀梓去买下班到S市的机票。汀梓听了,忙劝他别冲动,不说这里的天气过了午就有些阴沉,便是成功起飞了,万一两边走岔了,岂不是更麻烦。正急得团团转的李桦自是没听下劝,见支使不动汀梓,便把这事儿交给了同来的司机小崔。小崔见老板脸色不好,却是不敢劝的,拿起公文包就匆匆地向售票处跑去。
三个孩子的贴身侍女都是迦佑精心挑选过的,给了他们不小的权利,平日里除了负责孩子们的衣食起居,也会负责他们的教养和劝诫。汀梓见这会儿李桦听不进劝,一意孤行,已是板下了脸,正欲说些什么,却听得广播响了起来,不是登机告示,却是通知迦佑芷萱乘的那次航班已重新起航,40分钟后将在N市机场降落,这下三个人都松了口气,重又静了下来。
闸口一开,等候许久的人群骚动了起来,见到熟悉的面容都激动地跑了过去。李桦三人不错眼地盯着出口,却始终不见迦佑几人的身影,眼见着人都出来得差不多了,李桦这边终于开始焦躁起来。打发小崔去问过两人的班次,汀梓自是没有拦着,她也有些着急,想着难道是主人没赶上飞机?
几人正忧心忡忡,没注意那本已空荡的出口,又出现了井然有序的一队,外面一圈黑西装黑墨镜的保镖,几个宝蓝色套装的年轻女子护着三个孩子走在中间,引得机场里的人频频侧目,窃窃私语。察觉到周围的动静,李桦忙抬头看向了关口,那抹鹅黄的身影不是芷萱是谁?李桦再等不及,急急地奔了过去,看得小崔直愣神,这会儿的李总哪还有一点平日的稳重样子。
那几个保镖并不认识李桦,出手欲拦下他,却被他轻轻松松地躲了过去,身形变换之间已是出现在了迦佑的面前,那几个保镖又惊又怒,收手摸向腰间,气氛一瞬间凝滞了起来。
“都给我住手!”一声娇喝,原是芷萱怕他们误伤了李桦,厉声喝止了那几人的动作。
“许先生,接我们的人到了,你们的任务也完成,这就请回吧。”清冷冷的声音传来,几个保镖犹豫着看了他们的头头一眼,却也只能答应。
帮他们安排好了行程,李桦四人领着各自的侍从出了机场。经过前辆车的时候,李桦绅士地为两位女士开了车门,随后却是拉着迦佑坐了后面一辆。迦佑看着李桦诡计得逞的得意表情,嘴上虽嫌他胡闹,眼中却带出了几分笑意。
“刚刚那伙儿人是怎么回事?不是小舅派来的。”李桦若有所思地捏着迦佑的手把玩。
“是刘东华硬塞过来的。”迦佑在飞机上的时候就不太舒服,这会儿没了外人,也就不再硬撑,靠着沁凉柔软的抱枕,声音有点发飘。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李桦本欲问出口的话却在看到迦佑惨白的侧脸时咽了下去。见他靠着车门摇摇晃晃的样子,想着这样定是要晕车的,叹息了一声,长臂一伸将他楼了过来。迷糊着了的迦佑倒是没有反抗,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软绵绵地趴着,想是哪里不舒服,眉头一直皱着,睡得极不安稳。
车子进了张宅,在了二门外停下,李桦轻摇了迦佑几下,都被他厌烦地拍开了手,无计可施的某人只好将人抱了下车。摇头让汀珏下去,自己将迦佑一路抱去了梅院。月瞌跟在后面,看着睡得昏沉的迦佑,忧心不止。迦佑自上了飞机,身上就不太痛快,可能是身体不适合坐飞机的原因。其实上回去B市就发现了,但迦佑又实受不了现在火车那堪比乌龟的速度,宁可坐飞机,也就遭几个小时的罪,忍忍就过去了。不想这次的反应却是更严重,月瞌暗中摸了下他的脉,只觉得脉象虚浮无力,如遭重创。
月瞌不敢耽搁,忙跟芷萱和李桦说了,两人都变了脸色,忙派人去成荫寺将予嗔请来,这边则由芷萱先切脉行针。一番忙乱,终是没出什么大事,但芷萱却在心里狠狠地骂了自己一通。心脏血管肠胃有疾的人坐飞机对身体多少都会有些影响,迦佑大病没有,小病却不少,还都无法根治,这些年宿疾缠身,那几样他都包圆了,但早就习惯了这样那样的不适,对上次的异样自然没放在心上。脸色倒是有差,但家中都以为他是水土不服,没放在心上,这才有了这回的过失,也无怪乎芷萱会自责。
纵使有予嗔的保证,但关心则乱,众人始终没办法安心。晚饭是摆在梅院的,几人食不知味地对付了几口,正想着要不要告诉B市的大人,却听里间传来悉悉索索的动静,猜着是迦佑醒了,都欢喜不已。
迦佑知道这回是自己莽撞了,刚刚醒来的身体沉重不堪,酸痛不已,胸口也闷得难受,微咳了几声后,几个孩子已是冲了进来。李桦手长脚长,走在最前面,坐到迦佑床边,小心地扶他起来,又接过汀雅端来的杯子,抬手欲喂。迦佑浑身无力得紧,也没推辞,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这才偏头示意他够了。
懒懒地跟芷萱月瞌说了几句话,看了时间,便打发他们下去休息了,连向来与迦佑同榻的月瞌也被安排到了西屋,反是李桦被留了下来。虽觉得奇怪,但想着迦佑这么安排定有他的道理,两人都乖乖地应下出去了。
汀雅这几个月来被严慕辰刘东华刺激得有些草木皆兵,风声鹤唳,听得少爷要留桦少爷过夜,猛地回头看向迦佑,脸上神色一瞬间可说是相当精彩,但也不过是片刻间,便神色如常,重又转身,稳稳地接过厨房送来的刚熬好的汤药,端去床边。
“这方子是予嗔开的吧?”迦佑闻了闻药,摇首示意李桦拿开。
“怎么,是药不对?”李桦不曾学医,对药理什么的并不懂。
“这倒没有,只是这药的效果太慢,过去愿意用,不过是没法子的事儿,现在我可是没这份耐性。”迦佑含笑看了李桦一眼,脸色依旧苍白,但因刚睡醒的缘故,两腮却带着艳色,水光盈盈的眼眸一瞥之间,颇有几分美目盼兮,巧笑倩兮的味道。
这会儿迦佑正靠在李桦的肩上,嫩若凝脂,几近透明的玉白肤色如磁石般吸引着他的视线。迦佑说了一会儿,问了声懂了没,却久久不闻对方回应,轻挣了挣,实是没一点力气,便无奈地喊了他两声。温软的呼吸拂过脖颈耳畔,激得李桦不由一颤,更加神思不属,待被迦佑使尽力气掐了几下,才回过神来,但想到方才的绮思,又不由面红耳赤。
“刚刚发什么呆呢,跟你说的话到底听见没?”迦佑见李桦一脸茫然的样子,咬着牙瞪眼道,“别告诉我你刚刚根本就没听!”
“我,不是,我……”李桦见迦佑发火了,不由手足无措。
“算了,你今天还是先回去吧,我看你今儿也累了,那事儿我们明天再说,这会儿我还真有点不放心你。”迦佑摆了摆手,吩咐汀雅将那碗凉了的药端下去,再熬一碗过来。
“别啊,我不累,真的,我就是刚刚想到别处去了,你再说一遍,我一定好好听。”李桦眼见迦佑要赶人,知道刚刚是自己不好,也不辩解,却是开始歪缠。
迦佑虽刚睡了一觉,但到底有些精力不济,被他这么缠了一会儿只觉得脑仁子疼,终是败下阵来。重又将刚刚的话说了一遍:“你的根骨不错,虽起步晚,但因为功法挑得极合适,你又练得用功,如今也算是小成了。之前我的许多药丸药效都是极快极好的,但奈何服后要有人用内力为我化开才能起药效,这才一直不曾用,现如今却是方便。”
“真的?那倒是真好,每回看着你喝那一碗碗苦药,我都想捏鼻子。”李桦听了也极高兴,收紧了臂膀,把迦佑圈在了怀里,好一番欢喜。
“行了行了,你先放开手,这是想闷死我还是怎的?”迦佑使劲推了他两把,也知他是真心替自己开心,这才言行无忌,便只笑骂了他一句。
待李桦安静下来,迦佑仔细地教了他行功的方法,等李桦记熟了,便吩咐汀雅进来,让她从床头一个柜子里取出一个檀木盒子,打开,只见几个精致小巧的瓷瓶。照迦佑说的拿出那个绿瓶的,刚拔出药塞,就闻得一阵沁脾的香气,便知这些药丸都不是凡品。
迦佑今日已是累极,吃过药便有些昏沉,李桦一番洗漱,躺到他旁边。估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将掌心贴到他后心上,内息源源不断地输了进去,照着迦佑先前交待的经脉中一圈游走,重又回到李桦体内,如此循环,不知不觉间两人都睡了过去。
因有着李桦的内息相助,迦佑的身体恢复得极快,且李桦的内力温和,游走在迦佑体内,压制了迦佑体内的寒意,这几晚竟是不曾有过的好眠,整个人看着都精神了许多,全没了平日那副睡不醒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还有一更。。。。。。
琐事
“迦佑,咱们还是先把这盅汤喝了吧,再温下去药力就散了。”湖心亭子里,迦佑正挥毫画着眼前开得恣意的晚荷,月瞌则在一边低声劝着。
“先放放,画完这笔再说。”迦佑听了却是眼未离画,头都没抬地回了。
半个月前迦佑的状况把几个孩子都吓住了,虽然这几日好转得极快,但到底是不敢松劲的。芷萱又恢复了每日为他请脉的旧例,厨房中温补的药膳也是一日几餐地送来。迦佑不怕喝药,在他看来那药都一个味儿,却怕极了那些看似美味的药膳。迦佑是个极挑嘴的,又是个不愿意委屈自己的人,故对于不喜欢的食物,任是你怎么变花样也绝不尝一口。偏那些药膳为了均衡营养,顾忌着迦佑不吃荤腥,只能找其它食材替代,于是难免会有迦佑讨厌的东西出现。不忍妹妹担心,绷着脸吃了几回,这几日眼看着已是恢复得差不多了,却是再也不愿碰。
“你一个小时前就这么说了,我看着这画儿已是极好了,你却迟迟不愿盖印,该不是……。”月瞌来迦佑身边也有一年多了,迦佑没拿她当外人,不说让她直呼自己名字,平日里对她也与芷萱小茜无异。时日久了,月瞌对着迦佑也没了一开始的畏惧,一直压抑着的孩子心性也冒出了头,如今却是连迦佑都敢打趣了。
迦佑这面皮子可是不薄,饶是被说中了心事,脸色也是丝毫未变,反是一口认了下来,又扬声让汀雅将药膳撤下去。汀雅进了亭子,同情地看了月瞌一眼,示意身后的人上前,月瞌被迦佑的示弱弄得愣神,待得反应过来,想要阻止已是迟了一步。追了几步,也知道拦不住,还没出亭子便停了下来。转身见迦佑正慢悠悠地取出一块田黄石小印,蘸着印泥,那怡怡然的样子看得月瞌不由火起,杏眼圆瞪,气哼哼地嘟囔道:“就知道欺负我,连汀雅姐姐也不帮我。”
“怎么就是欺负你了,是平日里对你不好还是怎的,这脾气倒是见长了啊。”迦佑见她板着小脸,小嘴却扁着,捏了捏月瞌的耳朵,取笑了一声。
“便是脾气长了,也是你惯的。”月瞌摇了摇头,却仍躲不过迦佑的闹腾,忙后退了几步。
“就是,就是。”不远处芷萱促狭地声音传了过来,“小嫂的脾气可不就是哥哥惯出来的,如今倒是怪起人家来了。小嫂别怕,有芷萱为你做主呢。”
迦佑看着两丫头这会儿好得跟一个人似的,再想起月瞌刚进张家那会儿芷萱的刁难,不由好笑。
芷萱刚过来的时候正好见到药膳被端下去,得知月瞌正为这事儿跟哥哥闹呢,自是站在月瞌这边。迦佑被闹得不行,又实在不想再看到那些个药膳,只说这夏秋之际天气燥得很,再补下去别是害了他。芷萱见自己一番好心却被哥哥如此歪曲,自是不饶他,再顾不得什么孝悌之礼,瞪着眼睛将迦佑狠狠地埋怨了一通,到了最后更是委屈地眼眶都红了。迦佑却是没想到会惹哭宝贝妹妹,忙不迭地拉着她哄,见丫头死活不理他,只好向月瞌求助,月瞌纵是觉得芷萱说得有理,到底不忍迦佑为难,自是上前一同劝了起来。
天已经进了九月,因着秋老虎的缘故,白日里仍是酷热炎炎,湖心的亭子确是个清凉的好去处,但天色一暗,这风就有些寒了。芷萱虽不忿哥哥糟蹋她心意,但也不敢拿他身体胡闹,冷着张脸跟众人回去了,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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