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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君巨喜欢他的超模男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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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遍又一遍的欣赏着那些单人剪辑,突然,白许鸣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屏幕亮起。敖旭凑过去一看,居然是夏纷一给白许鸣发微信。
上面写着一大段前言不搭后语的解释和通篇零零碎碎的解释。
手机的白光将敖旭的眼睛照的像两块黑玻璃,他丝毫没有犹豫的删除了这个对话框,然后想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把手机放回原位。
过了一会儿白许鸣洗完澡出来了,他快速的钻进被子里,敖旭也跟着他钻进被子,抱着他,一只手臂横在他的胸肌下面,一只手臂拦着他的腰,手掌搭在他的腹部。
白许鸣稍稍动了动,找到一个最舒服的姿势就安静了下来。
这么久了,他已经习惯了两人抱在一起睡,什么都不做,光是抱在一起敖旭就是他最好的安眠药。舒服的感觉叫他完全抛开了质疑过度亲密的理智,他在不知不觉中,平和的接受了敖旭私下的撒娇和亲近。
☆、第 22 章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处分过后,白许鸣迎来了敖皆送给他的补贴。
ELLE的内页和三面纸的大专访。
敖皆同ELLE主编晓雪是君子之交,平时联系不多,但对彼此都极为欣赏。天坤的几位影帝影后和几位头牌流量都至少上过一次封面,两家平日合作友好,但敖皆从来不过多干涉他们对艺人的选择或是提额外要求。这次少有的主动联系让晓雪颇为吃惊,也乐意送她个人情。
不得不说这个礼物深得人心。对白许鸣而言就像是十级选手拿到了十二级装备,不仅更好使而且还能加点数。
而且还是闭年刊,虽然ELLE是月刊,但最有看头的就是开年闭年和金九银十。
作为一个模特正式登上这种国内一线的时尚杂志不仅仅是圈粉或流量的象征,更代表着主流时尚圈接纳了你。
在白许鸣心里,这就是让他真正摆脱野模生涯,重回战场的机会。
因为敖皆的缘故,这次对接的工作人员在开拍提前两个星期的时候就主动来联系了他们,态度友善热情,十分和气的同姜淼斯商讨了采访内容和造型设计——通常是没有这一步的,只能说晓雪确实周到情商高。
一般人帮了别人难免有轻浮之心,觉得自己帮人解了困,似乎就高人一等,态度也不免会差,但这反而适得其反,让别人光记住了你脾气趾高气扬,记不住你出的力,实在不讨好。
相反,白许鸣受了恩惠,又得到这么好的待遇,心里非常感恩,虽然一时半会儿无以为报但这份情谊却被记住了。
两个星期的时间里白许鸣除了上课和一些简单的活动,基本把心思都放在了这次拍摄上,确认好造型之后他每晚都会对着镜子练习表情、动作和角度,将感觉记在心里。
姜淼斯甚至为他联系上了这次拍摄的摄影师——时尚界久负盛名的摄影艺术家鱼澜,空出档期为他拍一组写真。
鱼澜靠着这组作品入选了洛杉矶红美艺术展,不过这就是后话了。
总之,经过了充分的准备,他们在一个冒着寒气的清晨像摄影棚出发。
白许鸣坐在面包车里小口喝着温水,车窗因为外面的冷气和刚发动的暖气结了一层青灰色雾。一转眼就到冬天了,上海的冬天细雨多,雨夹雪多,他透过朦胧的窗户看到外面五彩斑斓的雨伞像水母一样飘在路上,心里隐隐有兴奋和期待。
姜淼斯在开车,老陈躺在副驾驶上已经打起了呼噜,敖旭正在看手机。他现在是白许鸣后援会的中流砥柱,喜欢他的人很多,因为他会发许多白许鸣平时的生活照,这充分满足了白许鸣曝光度不够给粉丝带来的饥饿感;但不喜欢他的人也不少,那些人一边存图一边严厉指责他过度的私生饭行为,以他为耻。
粉丝们各种各样的反应都有,毕竟粉圈规矩多,定规矩的人也多,怎么扯都有理。敖旭根本不在乎别人说什么,他是心情好了就会在群里发几张日常,但最珍贵、最私密的照片他舍不得给人看的,都偷偷存在手机里。
后来经过姜淼斯的防泄漏提醒,他还特地给这个相册设置了密码,十分谨慎。
最近白许鸣同他亲近了许多。
他好高兴。
以前动不动就会炸毛的暴躁男人,最近竟然会在晚上打游戏的时候突然倒在他怀里睡着。这实在好可爱,敖旭想抱他上床去睡,他的手竟然死死的抓着游戏手柄不肯放开,一副困到趴下也不愿输的样子。
敖旭发现他对自己的防备之心越来越少。
机不可失的亲了好几下,差点被半夜起来偷吃鸡腿的蒙蒙看到。
对了,他们换了个房子,还是在原来的小区,但是换了一间面积更大的复式楼——白许鸣付的房租,他坚持要这么做。敖旭虽然不懂他钱又不多还要逞强的行为,但也不多问,因为他最近发现,自己顺着白许鸣的时候那人心情最好。
老陈把家里原来那套小的给出租了,生活总算是在慢慢变好。
“喂,醒醒。”姜淼斯熄了火,用那只带着皮手套的手拍了拍老陈肉白的脸颊。
梦中的老陈刚好梦到自己小时候在家里吃饭,坐在边上的妈妈上一秒还笑眯眯下一秒就给了自己一巴掌。
他恼怒的醒来,刚一睁眼,姜淼斯那双不耐烦的眼睛正好瞪着他。
“……唉这就到了?”
他环视了一下,现在正在地下停车场。
“不然?多兜几圈,等您自然醒吗?”
他说着打开车门下了车,老陈和白许鸣他们紧随其后。
车的后备箱里装了他们的自带的一些换洗衣物和贴身用品,因为这次的拍摄涉及到浴缸湿身,老陈两个袋子一首手拎一个,一行人上了电梯。
到前台做登记的时候,已经有人站在那儿等他们了。
“姜先生,您好,我是一直在跟您沟通的Ann。”
“你好,”姜淼斯同她轻轻握了握手,侧身指了指白许鸣:“这是白许鸣。”
“白老师您好。”
白许鸣也跟他了握了握手。他不太习惯被人这样称呼,明知这只是一种礼貌的称谓,却难免会生出些自惭形秽,觉得自己远远够不上老师二字。
“这两位是助理。”
“啊!”Ann惊喜的叫了一声:“你是照片上的那个助理吗?”
白许鸣和姜淼斯一同仰头翻了个白眼,敖旭笑了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但在娱乐圈,不否认就是承认的意思。
Ann自动默认了他的身份。
“没想到白老师真的连助理都找这么帅,我们今天还在猜您会不会带他来呢。”
自从上次那张照片流出之后,舆论风向很快就发生了变化,但随之而来的是对白许鸣身边站着的男人的猜测。
一千个人眼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一千个网友对着一张照片能想出一万个脑洞。
在白许鸣官博澄清是和助理晚上一起买菜的前提下,不少网友还是坚持活在梦里。普通的版本有白许鸣和男友一起卖菜,过分的有白许鸣强攻翘皮嫩男小助理,甚至还有阴谋论,因为敖旭的资料在网上一片空白,零星半点都搜不到,有人怀疑他肯定有大背景,联合白许鸣最近的走红生生闹出了一部霸道总裁包养的故事。
他的思路倒是对了,不过这个版本信的人很少。因为比起白嫩乖巧笑容可掬的敖旭,人们更愿意相信冷面英俊的白许鸣是攻。
因为这件事,白许鸣还特意拒绝了敖旭继续当跟班,但在后者的压力之下姜淼斯勉强说服了他——他说欲盖弥彰。
“他只是我助理。”白许鸣说。
Ann露出了狡猾精明的笑容。
他们约的时间太早了,整个编辑部的人都还没来全,但他们这个Part 的工作人员已经各就各位了。
在白许鸣做造型的时间里,摄影师鱼澜特地来跟他沟通了一下自己的创意。
这次要拍的主题是牡丹亭。
这里的牡丹亭暗示的就是白许鸣心中的时尚圈,历经反反复复的折腾与等待,最终还是圆了这场南柯梦。
大红色的主基调也刚好符合闭年刊的气氛。
拍摄风格是戏曲风混搭摩登,配合哥特光效,一共有三场。一场是保留眼妆和头饰的半京剧妆面特写,一场是穿新锐设计师梁力盎的羊皮轧纹唐装,一场是牡丹印花的贴身半高领纱衣配白瓷浴缸、黄铜浴具。
第一场要痴狂,第二场要气场,第三场要慵懒。
鱼澜要求他先酝酿一下情绪,先从第二场拍起。
ELLE的造型师确实了得,他们事先准备好了牡丹亭原文草书的纹身贴,将一句句形如画、意如画的词句,从脖子往下竖着一句句贴至腰窝处。
这是个费功夫的活,光是贴满手臂、前胸和后背就用了四个人将近半小时的功夫,贴完后又用吹风机将他身上的水渍吹干,披上浴衣开始化妆。
妆面非常简单,只强调了修容和眉毛。配合梁力盎的宽松式皮质轧团龙的唐装衬得整个人英气非凡,完全展现了复古式审美中浓眉深目的美男子。
鱼澜要求白许鸣解开上衣扣子,露出里面的前胸的纹身。那一个个连贯优美的笔画紧贴在白许鸣跌宕起伏的胸肌和腹肌上,像是有了生命,能自主流动起来一般,带来一股诡异的冷酷。
白许鸣冷面惯了,拍这种要求气势的照片可以说是信手拈来。
单反连拍的声音咔咔咔咔的响着,整个影棚都十分安静,灯光追随着模特的转动和变化而转动或变化。敖旭跟一群低声尖叫的小姑娘们站在一起耳朵里却什么都听不到,他看白许鸣传龙纹竟没想到那样合适。
尽管那龙纹是错的,但也让他产生了想让白许鸣身着龙族传统长袍——龙羽衿——的想法。
这个想法很危险。
他知道。
因为那件衣服是用龙皮做的,一条龙一生也只能脱一次皮,也就只能做一件衣裳,千辛万苦做出的衣裳当然也只能给一个人,穿上它,那个人就能与龙君共生共死,同享寿命。
这是冲动,他紧张的吞咽了一下,又勉强笑了笑,让自己放松下来。
不行。他心中已有答案,白许鸣是个人类,他不配穿。
听起来荒谬。
敖旭当然知道自己有多喜欢白许鸣,但他也知道,这个人在诞下小龙君之后会形容枯槁,会失去所有的美丽与精力。所以,他愿意现在尽其所能的满足这个年轻人类一切的要求,让他快乐,让他高兴。
等他诞下小龙君,他还会给他补偿,无数的钱和无价的、至高无上的修为。这些神仙妖怪穷尽一切想要得到的修为可以帮助他延年益寿,修骨润筋,让他比一般人类活得更久更健康。
如果他要求,敖旭甚至可以陪他到百年以后,亲自为他化魂。
这些未来的事,他早就打算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咦~!写的好像渣攻哦。不是哦,龙君其实是个好男人的。
唉,接下来就要期末了,可怕。
☆、第 23 章
“好了,出片了,休息一下,准备下一场。”
鱼澜盯着单反那块小小的屏幕,头也不抬地说,他低着头朝白许鸣招招手,后者小跑着站到他边上。
“有什么问题吗?您尽管说。”
“问题没有,但你看下,看出什么问题了?”
“……表情单一?”
“不是。你的表情不单一,但你把自己收的太紧了,你在这个主题里要有中性的美感。你应该是可以性感的,但是把自己收的太冷硬了。”
“好,我一会儿会放松点试试。”
“嗯。先休息一下。”
白许鸣走到休息处敖旭已经准备好了野樱莓粉冲的水,他抱着杯子吸了两口觉得实在太不好喝了就塞回敖旭手里。
“再喝两口。”
“不要。”白许鸣果断摇了摇头
“就喝两口,”敖旭捧着杯子将吸管抵到白许鸣下唇上,压低了声音说:“听话。”
白许鸣皱着眉,不耐烦的又吸了两小口。
“行了吧。事儿妈。”说完他就径直走到了化妆区,几位化妆师已经准备好了卸妆巾,要帮他卸身上的纹身贴。
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和衣服都遮不住的抖动着的蝴蝶骨,敖旭心中的喜爱之情较之更甚。
“好乖。”他轻轻的说给自己听。
虽说是休息一下,但要是真的坐下来玩玩手机吃点小点心喝喝茶那时间就来不及了,所以这个休息是指妆发在做造型的时间里可以适当的小憩一会儿。
刚被提了意见的白许鸣连小憩都不敢,他在思索鱼澜的话。
中性的美感,这是时尚界这几年的趋势,大家变得偏爱无性特征下的美丽,无论是对服装还是模特。
这个现象白许鸣很早就意识到了,但那时候他年少轻狂又风头正劲,根本不屑于迎合别人的审美。再说了,趋势是趋势,对审美会有影响但影响不了真正的美丽,真正的美丽从古至今都会是美的。
但是现在,作为一名专业模特,无法展现出摄影师想要的东西才是让白许鸣感到不适的根源 。
每一位顶尖模特都会有自己独树一帜的风格,但是在此前提之下必须要满足摄影师提出的要求。
很显然,白许鸣不是走中性路线的,相较一般的骨感男模他的肌肉太多,长相也是明显的男性化,唯一可变通的是气质,但就像他刚出道时老师提醒过的那样,他的长相和身材配合不够硬的表情很容易引起欲念。
这有违high fashion的宗旨。
他正在苦恼之际,化妆师小姐姐的声音温柔的响起。
“闭眼,好,向上看,好。”
定睛一看,原来花旦妆已经基本完成。
京剧浓艳的粉红妆容极大的柔化了他五官的棱角,粗黑上挑的眼线配合他一贯的神态,既有媚眼如丝之感又有冷艳之意。
化妆师用细长的唇笔粘着赤红的颜料给他勾勒了一个小而锋利的菱唇。
刺目的朱红一点点覆盖上雪白的皮肤激起一股电流般的兴奋。
镜子里的人是自己,又看不出是自己。
这种恍如带上假面的感觉让白许鸣的心里蠢蠢欲动以来,仿佛获得了另一个身份,可以更自由的、无桎梏的去尝试新鲜的东西。
妆面完成后,发型师开始帮他弄头发。
先勒头,再用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假发片被一点点贴在头和脸上,然后将假发整理成型,最后带上那顶珠光璀璨的五凤团蟒冠。
白许鸣只感后颈一重,忍不住直起腰来撑着整根脖子。
淡黄色的化妆灯映照着流光溢彩的头饰,那些光芒反射到镜子里再被众人看在眼里,只觉星晕缭绕,溢目动人。
这顶头冠是特地从北京一位戏服收藏家那儿借来的,工艺精湛,珍珠宝石用的皆为上品。
带上这样的头冠,就算是再妩媚的人也罩上了一股端庄华贵之气。
轻浮尽散。
这正是白许鸣需要的。
鱼澜对他的扮相感到很满意,他说:“我第一次看你照片就在想你扮女像是怎么样的?历史上有名的青衣花旦的扮相都是男人扮的,大概是男人比女人更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招男人喜欢。但我觉得你悬,因为你眼神太冷了,显得凶。”
化妆师跟鱼澜是老朋友,他笑道:“你是说玄学,我们瞧骨骼。我看他骨相特别好,果然,扮相也好。”
鱼澜笑了笑,不认同,嘴上却不说了。
各行各业的人都有自己认人的方法,这是从工作经验里积累下来的,没有绝对的正确和错误,成年人求同存异最合适了。
“来吧,坐那儿去。”
三台摄影灯摆在那里围成一个小空间,两架分别布置在一左一右,一架从上面斜斜探出,中间摆了张小椅子。白许鸣就要坐在那儿张椅子上、周身环绕着奶油似得白光拍特写。
这一场要痴狂。
鱼澜先拍了三十几张让白许鸣热热身。
他反复提醒:“放开点、表情夸张一点。”
白许鸣照做了,但效果不太好,因为鱼澜眉头一直紧皱。
“你别紧张,笑笑看。”
“对对,右一点,对——慢慢,好。”
弯着腰的鱼澜直起了腰,他的眼珠子完完全全盯着单反那块小方屏,手指连续的按着按键,皱着眉在查之前的片子。
糟糕,白许鸣心里一紧,虽然鱼澜说了好,但看这个表情明显是不好的。
“请问哪里不太好?”
“……你太僵硬了,不够美。”
不够美?这还是白许鸣长这么大第一次听人这么说,他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但心理难免越发紧张,肌肉也紧绷起来了。
“你得……怎么说?色一点,你懂吗?你现在看着像个木头人,笑得也假,一点风情都没有。”
“嗯。”白许鸣点点头,脑子里乱的跟团毛线似的,越使劲想缠得越紧。
“来,你回忆一下你最快活的一次xing爱,你还记不记得你当时有多爽,你还记不记得当时你对象的眼神?她是怎么叫的?”
白许鸣有点意外的瞪眼看他,脸慢慢红了起来,好在白颜料厚厚一层,什么也看不出来。
“快,别愣着了,闭眼。”
白许鸣慌忙闭上了眼。
这真是为难人了,毕竟他还真没有过什么快活的xing爱经历——白许鸣,二十五岁,英英玉立,仪表不凡,但却是个处男。
二十五岁的处男还是比较少见的,发生在别人身上大概原因只有一个,长得太丑。发生在他身上,原因就略显复杂了。
别看他长得高大英俊,又是倒三角又是腹肌又是人鱼线的,却是个货真价实的0。这样的一个男人居然是零!他十八岁第一次去gay 吧就收获了很多惊叹,那时候还青涩的年轻人为这群母0们倒一吸口凉气的表情一度感到非常愧疚。
虽然现在看来,有点道德绑架的意思。
白许鸣看着不良又暴躁,但其实也算出生在一个书香门第,父母双方都是高中老师,从小就对他管教严格。
他在这种环境下长大,比较洁身自好,不爱瞎搞男男关系——因此,也就错过了最后能快活的时光,他后来跟模特公司签约就被经纪人管的很紧了,日常xing生活基本靠menatplay和右手,可谓清贫。
后来下岗失业,就更没心思搞这些情啊爱啊。要真说起来,第一个跟他睡在同一张床上的——不算老陈——那就是敖旭。
可敖旭……他一想到那张小白脸腼腆笑着的模样就一点欲望都没有了。
那真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我想去下洗手间。”白许鸣低声请求。
鱼澜眼神带风扫过他的裆部,理解的点点头。
艹,误会大了。白许鸣尴尬的抓了手机就冲进了洗手间找个了隔间,拉下马桶盖,一屁股坐在了上面。
他把自己经常浏览的色情网站打开,决定找个片子体会体会se情的眼神是什么样的。这么多年,不敢说阅片无数,但与至少有百八十步,他还真没可以关注过0号被搞时候的眼神。
ELLE的卫生间宽敞洁净,以米黄色为主调,明亮温馨,实在没有看黄片的气氛。
白许鸣的鼻腔里充斥着柠檬味的空气清新剂,完全无法进入状态。
他的本意不想拖太长,最好十分钟之内搞定。
但紧张的情绪拖了他的后腿。就在他即将冒汗之际,隔板的塑料门咚咚被敲响,吓得他差点摔了手机。
“有人!”他恶声恶气的说。
话音未落,敖旭就穿门而入,在他身后塑料门板像水纹一样波动着愈合了。
“卧槽!”白许鸣叉着腿坐在马桶上,惊的立马要起立,敖旭在有限的空间里做出了睿智又快速的决定。他一条腿插在白许鸣两腿之间,弯下腰,上半身形成一个完美的壁咚。
“嘘。我听到你们说话了。”
白许鸣瞪着他。
“你,是处男对不对。”
白许鸣一愣,破口大骂:“关你屁事!滚!唔——!”
敖旭一把捂住他的嘴,手上发着劲儿,脸上还是温和地笑着安抚他:
“别叫,乖,我是来帮你的。”
他当然知道白许鸣是处男,因为只有元阳完整的童子鸡才会被赤魂找上。
挣扎推搡的白许鸣像一匹被激怒的小狮子,但在敖旭眼里却是扭动着正在发情的母狮子。
他毫不犹豫一口咬住了那张鲜红欲滴的嘴唇。
没有过xing爱的处男自然也没有尝过能叫人□□的深吻。
白许鸣叫人掐着下巴,无助的张着嘴,任由那条灵活的像水蛇一般的舌头自由放肆的舔舐唇齿,再放荡有力的与自己的舌头纠缠不清。
唔。吻得太深了。
他难受的想着,两只手无措僵直的敌在敖旭肩膀处,一点儿劲儿都使不上来。
口涎像溢满的qing欲一般从嘴边流下,白许鸣呜呜的叫了起来,想要擦掉。
他的意识终于开始回归,手上的力气也回来了,但这时,他才发现敖旭的力气到底有多大。在他的推搡面前,敖旭就像是一座岿然不动的铜像,丝毫不能撼动半分。
深入、粘腻的湿吻逼得快要窒息的处男学会了用鼻子呼吸,也使得这个不合时宜的举动像是要持续一生一世一般,无法停止。
最后,敖旭退了出来,像吸果冻一样吮了吮他晶莹丰润的下唇,然后宽宏大量的放开了他。
“怎么样?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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