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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君巨喜欢他的超模男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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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敖旭退了出来,像吸果冻一样吮了吮他晶莹丰润的下唇,然后宽宏大量的放开了他。
  “怎么样?舒服吗?”他脸上依旧挂着腼腆的微笑,但这副样子在白许鸣看来不再是讨好和羞怯,而是假意伪装的得意洋洋。
  确实,他是有那么些炫技的意思在。他二百多岁的时候——算是很年轻——跟一只狐狸精好过一段日子,那是只好狐狸,启蒙了他可能并不存在的青春期,教会了他□□的快乐。它高超的技巧让敖旭很是沉迷了一段时日,后来这只狐狸精叫他姐姐敖皆赶到了西伯利亚的森林里。
  天寒地冻,参天大树上挂满了冰霜,被染成银色。敖旭很是担心它那层不厚的皮毛挨不挨得过去,等他千辛万苦找到了它,却发现它早就跟只黑熊精好上了。
  这可见狐狸精的本事确实了得,而得它真传的敖旭本事也不小。
  直接把白许鸣吻的腿软了,话也不会说了,眼神也迷散了。
  敖旭用拇指蹭了蹭那块被他亲的zhong胀的下唇,惊的白许鸣颤抖了一下。
  差不多一分钟后,白许鸣喘过气来了。
  他确实被这个有力的亲吻搞得心惊肉跳,但在这层浅薄的舒服之下汹涌而上的是他生机勃勃的怒火。
  “你他妈——”
  “爽吗?”还没等他说完,敖旭就轻柔的打断了他,他浅笑着,眼里有丝丝轻佻,又凑上去亲了一下:“还是更喜欢这种?”
  白许鸣怒目圆睁,一把把他压在了塑料门板上。脆弱的门板连带着做有好几间的门板一齐砰砰发出尖锐的□□。
  “艹你。”
  说完,白许鸣一口咬在了敖旭的下唇上,脆弱的皮肤在牙齿的压力下裂出一道口子,浓腥的血味涌了出来,这让空里空空的白许鸣感到有些恶心,他把敖旭扒到一边,开门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京剧那块是我查的,可能有步骤不专业。
然后是。。。。。。。本文的第一个吻来了!噢耶!

  ☆、第 24 章

  再次回到镜头下的白许鸣因为恼火和羞愤整张脸都显得生机勃□□来,不再是假人一般的美丽,而是注入了人性的喜怒哀乐的真诚的美丽。
  这组照片里,他浓妆艳抹,珠光宝气,但是却展现了痛苦、悲恸、狂喜、高chao……的表情,戏剧人生下大起大落的故事全部被浓缩在了一张张照片里。
  补妆时化妆师似笑非笑的狡黠眼神让他红脸,卫生间里敖旭大胆放肆的举动让他怒火直冲,但当这些情绪全部化成拍摄的燃料时,他却得到了出乎意料的好结果。
  那张高chao,甚至在一瞬间模糊了他的记忆。
  他看着自己yu仙yu死的表情,开始怀疑起那一刻自己真实的心情倒底是什么。
  没错,有怒,但不全是怒。
  剩下的到底是什么,他说不准,也不敢说,心底里隐约知道那不是自己想知道答案。
  这一场结束后已经快到中午了,为了配合鱼澜的行程他们必须在一点之前结束拍摄。
  第三场的拍摄由于场景设置更复杂他们需要转场。
  新的摄影棚不如之前一个宽敞,但布置更为精美,搭建了一个民国风暗红基调的中西参半式浴室。
  欧式教堂风格的彩色玻璃搭配暗红色的木质窗棂,鹅黄色的大理石地板中央立着一台瓷白的贵妃式浴缸,深黄铜杆的蓬头笔直的立在一侧,像是丰腴美人身边守候的卫士。浴缸里已经放满了乳白色的牛奶,奶与瓷壁融为一体,白色的海洋上飘着整朵整朵的牡丹花。
  既有穷奢极欲的旖旎,又聚油画般的质感。
  这一场的妆面要求尽量凸显白许鸣男性的气质,与一众花繁锦蹙相碰撞的阳刚之气会引发意想不到的美感。
  头发用水打湿全部梳到后面,用啫喱定型成一个典型的绅士头,露出全部的五官。
  牡丹印花贴身半高领的纱衣穿在白许鸣蜜色的身体上,除了染深了花色,更突显了足以引爆荷尔蒙的完美身材。
  他赤脚踩进浴缸里,冰冷的牛奶很快打湿了他的裤脚,飘逸的真丝面料一下子变的沉重不堪,他慢慢地躺下,让牛奶浸透自己的胸膛,乳白色的水珠从他的蜂蜜般的皮肤上点点滴落,像是最美的油画,又像是猎奇之人的古怪游戏。
  浴缸里的发挥空间不多,鱼澜追求的是一种阴与阳的平衡之美,白许鸣所做的就是强调突出自己男性化的表情和眼神,身体动作反而要恣意一点。
  白许鸣野性的气质在这一场里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发挥,几乎是本色出演就得到了很好的效果。
  经过前面的磨合,他与鱼澜终于达成了某种默契。
  在这份默契的牵引下,这组照片突破了之前单纯的美学,达到了一种大俗大雅的艺术高度。
  拍摄结束的时候鱼澜已经完全兴奋了起来,他亲自替白许鸣裹好浴衣,并激动地表示期待下次写真的拍摄早点到来。
  “感觉怎么样?”姜淼斯问。
  “有点以前的感觉了。”白许鸣说。
  老陈嘿嘿一笑:“你小子口气不小啊。”
  “那也是你以前把我捧太高了。”白许鸣难得说句好听的,可见他现在心情真的不错,老陈听了也很为他高兴,爽快的说:“说吧小白,中午想吃什么?我请客。”
  姜淼斯看了下行程,冷漠的泼凉水:“时间快来不及了,还是吃盒饭吧,下午植村秀的活动要赶去站台。”
  老陈冲着挡风玻璃中央的后视镜做了鬼脸,白许鸣抿着嘴笑了笑。
  他刚洗完澡身上还残留着湿气,车里暖气又开的够足,把整个人烘的又红又干。
  坐在一旁的敖旭抓着他的右手一下一下的摸着手心,好像在看手相,但是嘴里却什么都不说。
  “痒。”
  “哦。”
  这下子,摸手心变成了按手心,看手相也成了手部按摩。
  在想什么呢他?白许鸣不着痕迹的一下下瞟着敖旭。
  他爱把敖旭的心思猜的格外复杂,并且总怀疑敖旭在酝酿阴谋,但大多数时间都是他想多了。
  比如玩手这件事,在他眼里是敖旭在看手相或是捏穴位,而敖旭本人的意思却是:好美,想舔。
  由此可以看出,在白许鸣心里或许出自胆怯或许出自谨慎,总之对敖旭的防备铸就的如同一座高墙,不可轻易翻越。
  他守在墙里,坚决不避免外界的一切危险。
  但是,一些微妙的肢体接触引发了他的好奇心,使他的状态由被动避免变成了主动探索。
  敖旭不动声色。
  而白许鸣自以为隐蔽的偷瞄其实一开始就被他察觉了。
  这使他心里有点小小得意。
  这股“小小”的得意颇像是酥麻的电流,一下下刺激着他愉快的分泌多巴胺,但是要克制自己不去回应那个目光却很花费意志力,长久下来就想跑步时乳酸堆积一般,叫人受不了。
  “你看我?”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笑着问道。
  “怎么可能。”白许鸣瞪了他一眼,抽回了手。
  “现在你生气了?”
  “怎么可能。”
  “那就是真的生气了。”
  “你烦不烦!”
  “不烦。”敖旭笑意盈盈,他探着身子凑到白许鸣耳边小声说:“你看我,我怎么会烦呢。”
  湿热的气息浇在耳边那寸敏感的皮肤上,激起一片红晕。白许鸣难受的缩缩脖子,心想,这家伙真的越来越不守规矩了,简直欠揍。
  “坐好!”
  敖旭笑了笑,真的坐了回去,并且姿势端正。
  这么听话的反应除了叫白许鸣一愣,心里不知为何还有点失落。
  “不许凑过来!”
  为了掩盖心里的空差,他只好大声命令道。
  但这一点用也没有。
  白许鸣心里莫名有点害怕。
  害怕敖旭越来越游刃有余的态度,害怕自己越来越控制不住的情绪。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又比较少,骚瑞,因为我这两周再交论文和考试,要自学这个学期所有的课本,十分可怜。
不过我也长教训了,下次要提前存稿。

  ☆、第 25 章

  所有人都在期待着杂志出刊的那一天。
  他们甚至想过可能会出现意外,比如因为印刷厂的问题而延期,或者因为内容的问题再出刊前一天打电话过来,但是都没有。
  那个电话,既没有选在最激动不已的拍摄头两天打来,也没有选择在最提心吊胆的出刊前两天打来。
  它在一个平静的下午,在白许鸣收工回到保姆车里,戴上口罩的时候打来了。
  “怎么?”白许鸣的声音因为口罩的遮挡变得模糊,但他的眼睛是清亮的,足以清楚的看见姜淼斯的法令纹渐渐加深。
  “白先生,内页要换人了。”
  冬日的阳光透进落地窗将整个办公室照成一片炫目的金色,看着刺目实则没什么温度,中看不中用。
  敖旭逆着光表情僵硬,电话那头敖皆冷淡的声音正在喋喋不休。
  「就是说你没办法。」
  「……」敖皆沉默了一瞬,觉得没必要跟弟弟委婉地绕圈子:「对。我不想因为他得罪晓雪。」
  「我知道了。」
  “怎么样?”姜淼斯问。
  老陈正在吸烟,眼神却一直盯着这边。
  “对方说是因为问题艺人的关系。”敖旭皱着眉说。
  老陈夹烟的手一抖,烟灰掉了下来,烫到了他的手。
  他同白许鸣对视一眼,后者仰倒在沙发上,一副极度无奈后的假装释然的姿态。
  全然安静的白许鸣加深了敖旭的疑虑,他印象里的白许鸣总是会因为各种小事暴躁的发脾气,这次的事明显着是被人摆了一道,这人却一副风轻云淡。
  简直就像,早有预料。
  敖旭坐到白许鸣身边,问:“怎么回事?你怎么是问题艺人?”
  白许鸣不知道怎么开口。
  他不是问题艺人,他的简历上没有一项不符合共和国法律的行为,但他就是问题艺人,因为他的政审不合格。
  “我,”他清了清嗓子,坐直了身子:“我以前打了人。”
  “多重?打得谁?”姜淼斯赶紧问:“你出过这种事为什么我查不到?”
  “你干嘛你干嘛!审犯人啊?”老陈翻了个白眼。
  白许鸣重重的叹了口气,说:
  “我打了王重一。”
  “王重一……”姜淼斯莫念了几遍这个名字,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短暂的画面:“他是江安的……”
  “我不知道,”白许鸣耸耸肩:“他不停的换新人。”
  “你下手多重?”
  “嗯……不知道,我一直踹他小鸟,不过看他这么恨我估计还伤得蛮重的。”
  姜淼斯的脸僵住了,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指控白许鸣是道德上的沦陷,指控王重一是事业上的沦陷。
  敖旭终于迟钝的理解了他们的意思,生气的说:“你们在说潜规则?”
  “是。但没成功。所以我被封杀了。”
  众人沉默了下来。
  老陈捻灭了烟,开口道:“小白——”
  “我知道了。”敖旭揉了揉白许鸣的肩膀,高水平控制的气场很好的把他的安慰传递过去:“交给我吧。”
  “你是认真的?”
  “认真的。”
  两人深深地对视,白许鸣眼中酝酿着破釜沉舟的风暴。
  “王重一,我恨不得杀了他。”白许鸣面颊激红,那是咬牙切齿的仇恨:“帮我,求你。”
  “好,”敖旭站了起来,朝门边走去,眼神指向姜淼斯:“接下来行程照旧,别的不用担心。”
  姜淼斯鲜少见他毫无笑意的模样,那张脸面无表情的时候尽显冷漠,冷漠但很强大,哪怕只用了四个字‘不用担心’,就真的可以叫人放下心结了。
  “那就辛苦敖总了。”
  白许鸣皱起了眉,他紧紧盯着敖旭的背影,心里乱成一团。
  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之前的顺利给了他幻想和逃避的借口,现在一切假象都被撕开,他依旧是问题艺人,依旧遭到封杀。
  但这一次,他不会坐以待毙了。
  如果,如果敖旭这次没有食言,白许鸣闭了闭眼,那我愿意用任何方式报答他,任何。
  佘欢在一个雪天被叫了出来。
  她是冷血动物成精,冬天就算不冬眠也困得很。她不想出门,极度不想出门,但是龙君要求,她别无选择。
  这就是压迫啊。
  可是我不敢反抗。
  她苦着脸听龙君下达任务。
  “王重一,查这个人的背景,还有他跟白许鸣之间的过节。”
  “是。”小蛇精喝了一大口咖啡,店里昏黄的灯光和爵士乐熏的她直打哈欠:“大人,时间?”
  “尽早。”
  好的,那就是说今天。
  佘欢点点头,记在了小本本上。
  “那?”她小心翼翼的瞄着龙君:“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
  “记得,”敖旭笑了笑:“这件事办完,我就提前给你。你一直想要的,修为。”
  “是!”
  特工妖精的效率很感人,她在离开咖啡馆第三个小时的时候,准点将资料电子版发到了敖旭手机上。
  敖旭仔细的看了看。
  事情的起因经过都不难猜测,好看的明星和跋扈的官二代这间的矛盾还能有别的吗?
  不过白许鸣也确实有种——根据佘欢发来的资料,王重一直到现在还在定时看生殖科,因为无法完全□□。
  王重一的父亲是上海国土资源局的副局,比起不断空降刷履历的正局,他这个副局在椅子上坐了近十年,是真正有实权的。,松江的药厂批地,临港的物流批地都是他的手笔,虽然不干净但确实是有作为的人。
  王重一作为官二代没什么才能,但是凭借关系在影视投资这条道路上混的风生水起,一时得益于他位高权重的老爸,二是得益于他的好干爹——
  周主任。
  那个宣委办公室的笑眯眯的地中海。
  正是他,几年前因为王重一的缘故封杀了白许鸣,将其列为问题艺人。
  按理说他应该是跟王家数一派,但奇妙的是就在几个月前,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白许鸣拍摄了那个公益广告。
  据姜淼斯说,白许鸣还是他亲自挑上的。
  凭他宣委的敏锐度这件事就不可能只是个误会,那么就只可能是个信号。
  是什么信号呢?
  又是指向谁的呢?
  敖旭给佘欢发信息:「继续挖。」
  第二天一早,一个青空如洗的周末早晨,敖旭站在了周主任家门口。
  他的羽绒服口袋里插着一个几张A4纸卷成的细筒,那是佘欢连夜收集的反腐证据。
  那个被贴成hellokitty的门铃正露出无辜的表情看着他,敖旭戳了戳那个黄色鼻子,它就发出了乖嗲的音乐声。
  哒哒哒的脚步声从门背后传了过来,大门被打开一条窄窄的缝,一个短发小姑娘露出一只眼睛警惕地问:“谁呀?”
  敖旭蹲下身子,从口袋里抽出那个纸筒,笑眯眯的递给小姑娘:“快递员,把这个给你爸爸。”
  小姑娘点点头,把门关上了。
  不出三分钟,门后边再次传来脚步声,这一次浑浊、沉重。
  周主任灵活的从门后闪了出来,又飞快的关上门,好像生怕敖旭多看一眼他家小姑娘就会有更多不测。
  “你你你、你怎么上来的?”他说的是楼下的密码锁和刷电梯的磁卡。
  敖旭帮他理好因匆忙只半穿上的外套,赞许的夸奖:“周主任,你家小区安保做的很不错啊,我也费了不少功夫才上来的。”
  周主任皱着脸做了个嘘的动作。
  他小声的说:“别在这说,去车上谈。”
  他俩做电梯来到地下二楼,做进了周主任那辆低调的福特蒙迪欧。
  “你是谁?想干嘛?”
  “您不记得我了?我是白许鸣的助理啊。”
  白许鸣。
  这三个字一下子唤起了周主任的记忆。
  妈的,他在心里暗骂,又是重一那个臭小子惹得事。
  周主任平复了一下心情,局促地笑着解释:“记得记得,人老了,脑子一下子没转过来,那个,这个,小白的事之前我已经给他解决了呀,这次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没有误会,是他的政审不合格。”
  “哦哦、这样啊,这个好办的呀,周一我一上班就去给他弄,很快就搞好了。”
  “不行,”敖旭假笑:“我等不了那么久。”
  “可是几天是周末啊……你看这……”
  “你不是在嘛,周主任,劳烦您加加班啦。为人民服务嘛。”
  周主任拗不过他,又有把柄在人手,只好穿着拖鞋载着敖旭开到了建国西路。
  在车开近大院的时候,敖旭突然感受到一股浑厚的力量包裹了他,在他的周身形成一层厚实的膜,并不贴身,如同宇航员身着太空服。
  非常的舒服,在这个空间里,整个人都处于极度滋润的状态,身体的一切不平衡都被治愈了。
  他很快意识到这是灵器的力量。
  周主任回到自己的地盘也终于放松了些,额头上的冷汗渐渐干掉,他带着敖旭在办公楼穿梭,像贼一样,生怕遇到同事。
  “快进来。”他推着敖旭进了自己的办公室,那扇棕红色的木门一开,一股浓稠的气场就扑面而来,像胶水一样糊住了敖旭的全身。
  在这里。
  敖旭的眼睛快速搜寻。
  在哪里,在哪里。
  周主任的办公室不大,地上和桌上都堆着一摞摞材料,茶几上还有几个泡着茶的塑料杯子,大概是上一次来的客人喝过的。
  在他办公桌的正中央摆着一个黑的发蓝的木盒子,皮面油亮,纹路匀称。
  敖旭一步一步的朝那个盒子走去,浓稠的气场缠得他几乎迈不开腿,他只好运起自己的气场尽力抵抗。
  就在他的手即将要搭上那个盒子的时候,正在打电话找人的周主任喝住了他:“诶诶!别动那个!”
  敖旭回头。
  周主任紧张又小声的说:“别动啊,这是风水大师特地给我布置的,不能动。”
  “你不是党员吗?还封建迷信?”
  “呵呵,个人爱好,个人爱好。”周主任指了指沙发:“你先休息会儿,我让人去找白许鸣的材料了,到时候改完送来我这儿盖个章就行了。”
  他又打了两个电话去催,总算是安排妥当了。
  “喝茶吗?给你泡点?”
  “谢谢,不用。”
  “哦好的好的……”周主任也坐上了沙发:“你看这个啊……你说的我都给你办好了,这个效率真是别人都没有的,那、那些……”
  “周主任,你放心,”敖旭说:“你人真不错,我想跟你交个朋友。”
  “哎呦,客气了客气了。互相帮忙嘛。”
  “周主任对我的事这么上心,我肯定要有所回报。”
  “不用不用!真的,就是把那个——”敖旭突然凑到周主任耳边打断了他:“我有很多证据,足够让中央把王利成请去喝茶,还能帮胡秀麦离婚,您看怎么样?”
  王利成是王重一的父亲,胡麦秀是王重一的母亲,也是周主任的情人。
  周主任脸色巨变,连声音的虚弱了下来。
  “你、你……你怎么知道?”
  “七情六欲人之常情,看周主任您怎么说。”
  周主任嘴唇苍白,自暴自弃的喃喃:“你知道那么多,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是真心想跟您交个朋友的,”敖旭拍拍他的肩膀:“我的要求就一个,那个盒子,我想要。”
  周主任顺着他的手指看到了那个聚仕运的小玩意儿,他下意识拒绝:“那是我妈的遗物……”
  敖旭已经看到了他的动摇,不再多言,只说:“您是有胆识的人,机会送到您面前,就看您敢不敢要了。”
  周主任仿佛僵住了,一言不发。
  政审很快被送过来,周主任盖了章,属下也会把消息第一时间更新在官网上,由于特别叮嘱还会和各大电视台打招呼提醒。
  敖旭满意极了,临走前把自己的名片留在了周主任桌上。
作者有话要说:  好久没更这个啦,终于考完了,先给好友撸了个短篇,接下来就安心填这个啦

  ☆、第 26 章

  能给国土资源局副局长戴绿帽子的男人,怎么会没有胆识?
  周主任在晚上给敖旭打了电话。
  也不知是他放心过重还是特务剧看多了,还特地找了个付费电话亭去打。
  为了保全自己,周主任同敖旭口头订立了君子协议,敖旭爽快答应,给他许下了七天不见效不要黑盒子的承诺。
  周主任搞不明白为何敖旭对这个盒子这么执着,甚至是过于看重。如果那个盒子不是他死去的老母亲那边的传家宝,敖旭又非要要,他也就给了。晚上他特地研究了这个盒子,木头显然不是什么顶尖材质,盒子六面都封实了,没有开口。
  左想右想,也只能是合了敖旭眼缘吧。
  政审的问题解决了,白许鸣的内页还是回不去,由王重一一天作梗白许鸣的事业就顺不了。
  为了让他倒台,他的父亲倒台是必不可少的。
  佘欢毫不得闲,马不停蹄的就去查王利成,她是妖怪用的方式方法多少是要侵犯隐私的,不过她有特许证,是特殊身份,意味着她可以光天化日之下利用法力办事。
  光压榨不是好的育人之道,敖旭知道她心里正变着花样骂自己呢。为了安抚部下,他将百年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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