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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降雨-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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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十方点头。
  “谢照风也醉了,他叫了代驾。我不知道你的车在哪儿,就把你带回来了。”林既说,“对了,这是我家。”
  相十方说:“谢谢,那我先走了。”
  这话太突然,林既微微睁大眼睛,站起来挽留:“吃了早餐再走吧,我煮了粥。”
  “不必了。”相十方抬脚欲走,脚上却压了一个又沉又软的东西。
  他低头,刚才那只狸花猫正瘫在他的脚上,撒娇一样蹭着。
  林既啧啧道:“我家姑奶奶还是头一次那么亲人。”
  相十方没被动物这样亲近过,似乎有些僵,他抿紧了唇,好一会儿才隐忍地说:“怎么……把它弄走。”
  “姑奶奶想让你多留一会儿。”林既有些狡黠的笑着,“吃个早餐吗?”
  相十方犹豫了半晌,终于点头了。
  林既就过去把姑奶奶抱起来,他指了指一个方向,“卫生间在那,我放了新的牙刷和毛巾。”
  相十方的鼻翼几不可察的翕动了两下,这个男人的靠近,让他闻到了房间里的味道。
  清新好闻的味道。
  相十方走进卫生间后,林既抱着姑奶奶用下巴一个劲儿地凑着它的脑壳,“好样儿的姑奶奶!今天给你开罐头!”
  姑奶奶又恢复与世无争脸,懒洋洋地“喵”了一声。
  相十方洗漱出来后,就闻到了米香与肉香交融的浓厚味道,很引人食指大动。
  林既正从锅里舀出粥,他扭头看向相十方,说:“我熬了筒骨粥,你快来尝尝咸淡。”
  相十方走过去,林既把一碗放到他面前,粥是雪白的,掺着零星肉沫,看上去还算清淡。
  他吃了一口,非常软糯,骨头的浓香融进了每一粒米,会有一种温暖的饱腹感。
  “不错。”相十方说。
  “那就好。”林既说,“我还担心你一直在国外,习惯吃西式早餐呢。”
  林既坐在相十方的对面,慢慢吃了起来。
  “喵。”
  姑奶奶的尾巴高高竖起,绕着相十方走了一圈,尾巴还缠了一下他的小腿,然后坐在旁边,乖巧地看着他。
  相十方和它对视了片刻,又问林既:“它想吃?”
  “我喂过猫粮了。”林既咬了一下勺子,歪着头脸上挂着浅笑,“它应该是,唔……很喜欢你。”
  “……”相十方垂下一只手,姑奶奶欢快的“喵”一声,把脑袋凑过去蹭他的手心。
  “它叫姑奶奶?”相十方说。
  “嗯,不过它是只公猫。”林既说,“它是我四年前在路边捡回来了,体质很差,刚来我家那年生了好几次病。性格也骄纵,又笨,上厕所我教了它一个月才会。我经常出差,所以它一年中起码有一半的时间在宠物店或者我朋友那寄养,对我不是特别亲近,我还第一次见它对别人撒娇呢。”
  他又小声说:“颜控猫。”
  吃完早餐后,林既把碗收拾起来,他看到相十方走到他的唱片架前,默默地看着。
  林既洗干净手,走到相十方身边,“我这几年才开始收集唱片,和你的相比,应该差了不少。”
  “你知道我收藏唱片?”相十方淡淡问。
  “知道,乔诺告诉我的。”林既说,相十方转头探究的看他一眼,林既补充:“高中的时候,因为我和你前后桌,所以和她也熟络一些,还记得吗?当时你们都怀疑我喜欢她呢。”
  林既以为那些不算美好的回忆,时至今日说起来也不过笑谈,可他心里却还是浮现起浅浅的酸楚。
  “是吗?”相十方反应平平。
  林既轻松地笑起来,他抽出一张唱片放到旁边的唱片机上,边调试边问:“你该不会是失忆了吧?怎么会一点也不记得?”
  “过了那么多年,我在忙别的事,高中很多同学的脸我都记不清了。”相十方说。
  林既顿了顿,在相十方看不到的地方,他的表情变得苦涩。他也是“很多”中的一个。
  之后,相十方打电话叫人来接他,林既也知道自己再留就太叫人怀疑了,但他还是问了相十方的联系方式。
  “虽然你不记得了,但高中时候你帮了我很多,那时候没有条件答谢你,现在你一定要给我机会。”林既真诚地看着他,“至少,让我请你吃顿饭吧?”
  相十方定定看了他一会儿,什么也没说,最后还是给了号码。
  之后的几天,林既主动联系过相十方几次,都是短信形式,有时候是问候,有时候是聊些唱片收藏的话题,直接打电话太正式,林既想等要约他出来吃饭的时候在用。
  不过相十方一次都没回过。
  林既对此意料之中,相十方要是回复他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那才奇怪了。
  这晚,林既代表公司参加一个商业宴会。
  每一季度雍市的商圈都会举行一次这样的宴会,各个企业会派出代表,一般都是总裁董事长,因为在宴会上可以和许多潜在合作商交流,也是扩展人脉的重要渠道。
  华福沅在雍市站稳脚跟的那一年就收到了邀请函,那时候是宋广峰参加,但这个老粗喝醉了还差点闹事,华福沅的形象大跌,之后这样的宴会就由林既出席了。
  林既一走进会场,就有人打招呼,“林总,好久不见。”
  林既接过香槟,与那人捧杯,“好久不见。”
  “听说华福沅这一季度的新品千金难求,我家那口子老在我耳边说让我带一套,不知林总这边能走个方便吗?”
  “好说。”林既带笑颔首。
  接着又有几个人过来打招呼,能参加宴会的人身后都是丰厚的资本,林既和他们聊着,就算谈不下合作也能巩固人脉。
  “相十方来了。”
  有人低声说,却在林既心中投下一枚鱼雷,他的目光立刻追过去,看到了相十方走了进来。
  一身合身黑色西服,勾勒得他挺拔冷峻,头发被发蜡打理过,更凸显他俊美的五官和锋利的轮廓。
  他一入场,就牢牢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林总?林总?”身边人说。
  林既回过神,他朝说话人点了点头,说了声抱歉,顺手拿起一杯香槟,就朝相十方走去。
  相十方也出席这次宴会,林既是知道的,他本想在前一天打电话给相十方,想顺势和他一道来,但林既这段时间工作太忙,就只能作罢。
  但无论如何,他又见到相十方了。
  林既已经不是十年前那个要打好腹稿才敢上前搭话的小男孩了,他现在有自信站在相十方身边,什么话题他都展得开。
  林既看着相十方的背影,一步步靠近,已经到了可以打招呼的距离——
  忽然一个明亮的身影闪进林既的视线,是个身着露背裸色长裙的女人,发髻高攀,些许青丝垂落,更显得她脖子纤细,肩膀单薄,从背影看,是个漂亮的女人。
  她来到相十方面前,像是很熟络的模样,相十方也低头看着她,从林既的角度看,他们的距离称得上亲密。
  林既停在五步之外,握着香槟杯的手发白。
  他忽略了一件事。
  他对相十方长达十年的喜欢早已滋生出天然的占有欲,相十方是他心里的少年,是他志在必得的人,可让忘了问相十方是否有情人。
  其实是他刻意回避了这个话题,他一点儿也不想知道相十方与别人的情感。
  可如今却直白的上演在林既的面前,他一时不知该怎么进。
  相十方抬步走往另一边,那位长裙女人也跟过去。
  林既的耳边响起嗡嗡声,他现在很混乱,甚至头疼。
  他想起了高二那年,他在教室外目睹了相十方与乔诺亲吻。
  今天又一次的……
  “相十方,你给我站住!”
  相十方直直走到了会所边上的一条走廊里。身后高跟鞋的声音变快,他被超越,然后被这个女人怒视着拦住。
  “你想演疯婆子,可以到那边的香槟塔去。”相十方手插着裤袋,漫不经心道,“哦抱歉,你也用不着演。”
  长裙女人,也就是程姣心,她的表情简直想扑上来咬死相十方,“你别得意,别以为抢走了江总的投资,你就厉害了!”
  “你这话可真有意思。”相十方声音薄凉,“要是什么东西都能靠抢,你和你妈早就成为世界首富了,对吗?”
  “你!”程姣心指着他。
  “自重,程小姐。”相十方绕开了她,“如果今天程氏传出放疯狗咬人的丑闻,以后谁还敢和你们合作?”
  “相十方!”程姣心咬牙切齿道,“等会儿的竞标会,我势在必得!”
  相十方径直走去,并没搭理她。


第34章 
  宴会不仅是商业大佬们聚在一起聊天,还设有小型拍卖会场和竞标会场,有不少人是专门为了竞标而来。
  但这在林既的目的之外,华福沅目前只有珠宝这一首要业务,其余的还不需要操心。林既对拍卖更感兴趣,所以他领了号,坐到了拍卖会场里。
  这样的宴会上的拍卖会,一般都是慈善性质,拍卖的都是私人捐赠的,然后把拍卖得来的钱都捐给慈善机构。大多是自己作的画或者是用过的名包名表,让人眼前一亮的东西不多。
  拍卖进行了一个多小时,林既以十二万的价格拍下了一枚蓝宝石胸针,据说是民国的东西,设计简洁,但蓝宝石的品质上乘,尽管过去了那么多年,却依然璀璨。
  林既从拍卖会场出来时,隔壁的竞标也结束了,林既记得相十方去了这里,他心头一动,站在角落,安静地望着从门里陆续出来的人。
  几乎是到了最后,林既看到了他想看到的人。
  相十方阔步走了出来,但身边还簇拥着三五人,嘴里说着恭喜,实际上是想让他驻留,和他多说点话。
  看来相十方是拿下了什么项目,所以延伸了许多合作。
  林既看着相十方不得已停下,皱着眉接过他们的名片,听他们七嘴八舌地说着发展前景。
  看来那么多年过去,就算相十方站到了行业顶端,也依然不喜欢喧哗。
  林既的嘴角不自觉带上了笑意,他正想上前替相十方解围,可相十方嘴巴动了动,说了句简短的话,接着他身边的人表情变得尴尬,他长腿一迈,轻松脱离了包围圈。
  林既遥遥看着他的背影,轻轻叹了一口气。
  宴会还没有结束,之后还有主办方做发言,还有各个企业透露之后的业务方向等等。
  这些东西相十方没必要听,他今天过来的最大目的已达成。
  在他去往休息室的途中,程皎心又出现了。
  相十方给了她四个字,“阴魂不散。”
  “相十方,你卑鄙!”程皎心指着他骂道。
  “程家不仅落魄到会让你来参加这次宴会,还穷到请不起礼仪家教了?”相十方的语气平淡,但不难听出其中的嘲意。
  “新民区那块地,我们程氏才是最合适的开发商!政府那边你有关系吗?你派工程师去实习勘测过吗?你根本就……”
  “你和我说没有用。”相十方面无表情道,“你去和卖家说,看他愿不愿意以低于十亿的价格把项目给你。”
  程皎心狠狠咬牙,明明是从程氏分离出来的破烂公司,相十方哪来那么多资金?!
  相十方看她表情愤怒狰狞,难得好心情地安慰一句:“程小姐,你应该感谢我才对,你们程氏就算拿下这个项目,也没钱开发,到最后只会亏本。”
  “你!”程皎心怒不可遏,她随手抄起旁边的装饰花瓶,就要往相十方那张完美无瑕的脸上抡。
  “禁止打架斗殴哦。”
  程皎心的手腕被另一只戴着表的手紧紧握住。
  相十方眼睛微睁,诧异只是一闪而过。
  程皎心回头,看到了那个抓着自己的人,是个文雅的男人,看着挺瘦,可劲儿却不小,她觉得自己的手要断了。
  “放开我!”程皎心挣扎了两下,更疼了。
  林既把花瓶拿走,才把她松开。他自然而然地挡在相十方面前,说:“我看着背影就眼熟,原来是程小姐。”
  “你是谁?”程皎心揉着手腕,瞪向林既,她还丝毫没有反省之心。
  “我是林既。”林既彬彬有礼地说,“程小姐现在戴的耳环,正是出自我们公司。”
  程皎心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耳环,她眼珠子一转,快速思考着,她虽然个性冲动,但还是有脑子的,眼前这个男人肯定不是等闲之辈,而她刚才的粗鲁还被看到了,怎么想都是对她不利。要是父亲知道她擅自参加宴会,还让程家丢脸,那可就……
  于是程皎心换上了甜美的笑容,“林先生,这都是误会,我和十方哥是继兄妹,刚才在玩儿呢。”
  “呵。”
  相十方嘲讽的笑声传来。
  程皎心脸上保持微笑,“我还有事,先走了,回见。”
  她没等他们说话,转身快步走了。
  林既无奈摇头,“程氏真的要完……”
  他转身面对相十方,眼底是毫无保留的担心,“你没事吧?”
  相十方点头。
  林既松了口气,露出了真诚的笑容,“又见面了。”
  “嗯。”相十方淡淡道。
  “其实我早就看到你了,但有好多人跟你说话,我就没过去打招呼。”林既的音量低了下来,“早知道我就过去了……”
  林既用含蓄而欣赏的目光看着他,“你今天穿得真好看。”
  相十方眉梢微挑,在商圈夸一个男人,大多是“青年才俊“、“年轻有为”,直接夸外表,会让人觉得轻率。但林既却说得发自内心,甚至带着愉悦,把赏心悦目表达得让人心情舒适。
  相十方莫名想起了高中的时候,也有个人这样直白而诚挚地夸赞他。
  “你……”相十方想说“你还是那么会夸人”,但又觉得这样的口吻太熟稔,对林既说,不太合适。
  林既不介意他有未尽之语,问:“你打算去休息室吗?宴会的活动马上就开始了。”
  “我不参加。”相十方说。
  “那我们去吃饭吧?”林既忽然说,“我还欠你一顿饭,现在还了吧。”
  相十方看到有几人也进了休息室,可想那里也不安静,便点头答应了。
  坐的是林既的车,在车上林既打电话订餐厅,但现在正是饭点,他常去的那家餐厅订不到位置,林既想了想,不尝试其他店了,他对相十方说:“现在订位置得两个小时后才能去用餐,太晚了。要不,去我家吃?”
  “你家?”
  “其实我手艺还不错。”林既低头笑笑。
  相十方想起了那天早上的粥,吃下去的感觉确实舒服。
  于是他说:“可以,麻烦你了。”
  “不麻烦!”林既的语气都活泼了,这哪是麻烦?是礼物,是馈赠!
  没什么是比在夜幕之下和喜欢的人坐在拥堵的车流里,更浪漫的事了。
  相十方望着车窗外琳琅的光,车里的环境很好,没有难闻的皮革味,而是淡雅宜人的香水味,音乐是肖邦的夜曲,在动听的钢琴声之中,就算不说话也气氛也不会僵硬。
  可就算这个氛围与环境再怎么无可挑剔,都不是相十方坐在这里的理由。
  相十方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他竟然就这么轻易的上了一个对他而言——即使是高中同学——还称得上陌生人的人的车,更甚还要去他的家里。
  车窗里的倒影抿紧了唇,他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吃错药了。
  “刚才……”林既打破的安静的空间,“我还以为程小姐是你带来的女伴呢。”
  相十方闻言,转头给了他一个被冒犯了的眼神。
  林既心里咋舌,看来传闻说得没错,相十方和父亲那边不和。
  “她刚刚为什么会……想对你出手?”林既问。
  “狗急跳墙。”相十方淡淡道。
  林既露出惊讶的神情,看来相十方对程姣心厌恶到了极点,才会用狗来形容一位女性。
  “可她要是真的打下去了……”林既不敢想象,相十方头破血流的画面。
  “她碰不到我的。”相十方口吻平淡,程姣心发疯已经激不起他的一丝波澜。
  “那也很危险。”林既絮絮叨叨,“一个女孩子,怎么那么粗鲁冲动?真是……”
  相十方看了眼林既,和林既短暂的相处时间里,他似乎只看到这个男人笑着的表情,他似乎很会笑,每一种笑容都得体有分寸,让人对他好感倍增。可现在林既皱着眉,碎碎念着,好像卸下了面具,相十方忽然想起来,高中时候的林既,应该是不爱笑的。
  “你以前,”相十方开口,“是内向的人吧?”
  “你记得了?”林既立刻欣喜起来。
  倒让相十方升起一丝愧疚,这愧疚似乎很复杂,不仅仅是他遗忘了林既这件事……
  “想起了一点儿。”相十方说。
  “一点儿也好。”林既很容易得到满足。
  到了林既家,没开灯就听到“喵”的一声,相十方感觉到自己的小腿被毛茸茸地蹭着。
  林既开了灯,姑奶奶果然谄媚的对相十方示好,他佯装生气,“姑奶奶,你忘了平常是谁给你铲屎喂罐头的?”
  姑奶奶给了他一个嫌弃的眼神,大概表达的意思是:出差爱好者没有发言权。
  相十方蹲下来摸了摸它的脑袋,有些生硬地打招呼,“姑奶奶。”
  “喵??”姑奶奶的叫声娇嫩。
  林既往厨房走,他打开冰箱,幸好昨天他采购了一波,食材还是充足的。
  “有牛排,也有虾仁,煎牛排和虾仁烩面怎么样?”林既问。
  “好。”相十方答。
  “有什么忌口的吗?”
  “不吃蒜。”相十方说。
  “OK。”林既把食材都拿出来,他的厨房与客厅是一体的,所以在做菜的时候可以看到相十方在干什么。
  姑奶奶非常粘人,相十方坐下来时,它还跳上他的腿上。
  林既责备道:“姑奶奶下来,别掉人一身毛。”
  它虽然不粘林既,却很听他的话,还真跳下来了,却还冲着相十方委屈的叫。
  相十方伸出手掌,它立刻把脑袋送上。
  林既说:“你很招猫喜欢嘛,你有养猫吗?”
  其实看相十方对姑奶奶的反应就知道他不养宠物,但林既还是想找个话题和他聊天。
  “没有。”相十方说,“我不擅长照顾。”
  “确实。”林既说,“养猫太费事儿了,姑奶奶刚来那会儿,简直一刻都离不开人看照,它一只市场价不到五十块的猫,每个月喂它的罐头,都能买几只它了。”
  “我们姑奶奶也争气,长得那么体态肥硕哈。”
  姑奶奶从他上扬的语气听出是在“夸”自己,所以也骄傲的喵起来。
  相十方心里浮现一个疑惑,他问了出来:“既然养猫那么麻烦,而你又经常出差,那为什么还要养它?”
  林既低下头笑了笑,声音低了下来,“应该是我太孤单了,需要一个陪伴吧?”


第35章 
  林既煎了七分熟的红酒牛排和清爽的虾仁烩面,他对西餐也很擅长,牛排卖相很好,摆盘也精致讲究,而烩面则根根裹上酱汁,饱满的虾仁透着鲜甜。
  林既开了瓶红酒,他与相十方面对面坐着,举杯碰了一下。
  “尝尝合不合口。”林既期待地看着相十方。
  相十方切下一块牛排,牛排的品质很好,口感很嫩,红酒烹饪出来的香与牛排本身的味道完美融合,每咀嚼一口都能挤出醇香的汁水。
  相十方抬眼看向林既,林既的神情有点儿意思,不像是等他点评,倒像在等他表扬。
  为了验证这个猜想,相十方故意轻蹙眉头,并不开口回答,但在表情上能看出他不满意。
  林既果然紧张局促起来,“你吃不惯生的吗?还是说我盐放多了?或者我不小心加了蒜?”
  相十方看着林既着急的模样,脸上不见往常的风度翩翩,莫名觉得他生动了不少,还有一种……被在乎的感觉。
  在乎客人的感受,是基本的待客之道,相十方虽然没有这样的觉悟,但不妨碍他理解别人这么做,所以他并没有多想。
  “味道不错。”相十方说。
  “可你刚才的表情不是这么说的。”林既较真了,“没关系,你不用顾及我的面子,哪里不好你直说……”
  “……”相十方总不能说自己是故意的,他的语气不自觉冷硬起来,“没什么不好的。”
  林既对相十方的一言一行都非常敏感上心,他这样一说,林既便立刻收住了,换上了笑容,“我这人,喜欢钻研厨艺,所以很在乎别人的意见。”
  相十方清透却冷锐的眼睛能轻易看穿本质。
  在说谎。
  但没必要拆穿,相十方只是“嗯”了一声,漫不经心地切着牛排。
  林既是气氛掌握者,他身上有数不清的故事能说,从就业初期的困难,到环游世界所见识到的风土人情,他能说得风趣活泼。他似乎能操纵人的注意力,在饭桌上这样令人放松的场所,他总能打开对方的话匣子,即使是话少的相十方,也不知不觉顺着他说了自己创业的经历。
  林既十指交叉垫着下巴,眼睛直视着相十方,是温润不会让人不自在的眼神,他认真而专注的倾听,令人充分感觉自己被尊重着。
  甚至是,被崇拜着。
  饭后,林既看到家里还有些面粉,就想做道甜点,归根结底,他只是想让相十方多留一会儿。
  相十方坐在沙发上,喂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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