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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降雨-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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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林既看到家里还有些面粉,就想做道甜点,归根结底,他只是想让相十方多留一会儿。
相十方坐在沙发上,喂姑奶奶化毛膏。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谢照风。
“什么事?”相十方一边逗猫一边说。
“听我老爹说,今天你在竞标会上和心绞痛差点打起来了?”谢照风乐颠颠地说。
“别添油加醋。”相十方说。
“你要是踩了心绞痛一脚,她肯定想咬你,我这只能说是未卜先知。”
相十方拿着化毛膏的手轻巧地转着圈,姑奶奶追得喵喵叫。
谢照风那边也听到猫叫,疑道:“你在哪儿呢?怎么还有猫?”
姑奶奶扑地一下,抱住了相十方的手臂。
林既时刻关注着那边,姑奶奶的指甲又长起来了,他担心会挠伤相十方,便喝道:“姑奶奶,不许伸爪子!”
谢照风又听到了,更疑惑了,“你旁边有几个人?”
相十方把化毛膏往前一扔,姑奶奶立刻松开跑过去追,他说:“我在林既家。”
“林既?”这个答案让谢照风愣了一下,“欸?为什么会在他家?你们什么时候关系那么好了?
“在宴会上碰到了,他说要请我吃饭,所以就来了。”相十方说。
“我还是第一次知道你能和人亲近得那么快。”
“亲近?”相十方对此不解。
“那可不,认识你这么多年,你去过谁家我一个巴掌就能数完,更何况,还是七八年没见的老同学家里。”
“这有什么奇怪的?”
“你的防备心降低了。”谢照风老神在在道。
相十方望向林既,他说要做千层,就需要煎饼皮,他可以利落地颠锅,成形的饼皮在半空翻面,又落回原处。
林既穿着白衬衫,挽起袖子露出修长的手腕,在灯光之下,清瘦而温柔。
相十方微微怔了。
这个简单的画面,轻轻触动了他的心,是一种复杂的柔软和满足。
“喂,喂!你该不会被吃掉了吧?”谢照风嚷嚷。
相十方垂下眼帘,声音不起波澜:“没有。”
“对了,那个人准备回来了。”谢照风故作神秘道。
相十方对姑奶奶勾了勾手指,很快获得一颗猫头,他说:“她有名字,昨天她就告诉我了,怎么了?”
“切,好歹你们也是彼此的初恋,高中甜美而青涩的遗憾,要不要那么冷淡?”谢照风腻歪道。
“我高中唯一的遗憾,和她无关。”相十方说。
“是是是,那个神秘的《雨中协奏曲》对不?没准人家早结婚生子了呢。”谢照风说,“对了,说起乔诺,林既他以前是不是喜欢过乔诺?”
相十方快速皱了下眉。
“不对,好像不是……”谢照风陷入了思考。
同时林既也端着千层过来,“水蜜桃千层……姑奶奶,你怎么把化毛膏咬成这样了?”
相十方没等谢照风思考出结果,就挂了电话,他对林既说:“我没握着喂,它才乱咬。”
“哦,那没事了。”林既就是如此双标,他笑眯眯看着相十方,“尝尝,要咖啡吗?”
相十方要了一杯。
在吃甜点的时候,林既提起了这几天他发的短信的事。
“你……收到了吗?”林既忐忑地问,他知道相十方一定收到了,只是被忽略的认知,让他感到惆怅。
“嗯。”相十方说。
再问为什么不回,就矫情了,所以林既舒心笑道:“收到就好,我还以为是发错了呢。”
他知道自己必须要有个理由去解释这份突兀的热情,于是他说:“高中的时候我特别……憧憬你,但那个时候不太敢和你说话,所以现在想感受一下和你聊天是什么感觉。”
“你喜欢问问题。”相十方说。
“嗯?”林既微讶。
“不是吗?”相十方似乎在回想,“我好像记得,你总会拿很多问题来问我。”
“对,当时谢照风还叫我问题宝宝。”林既说,“你又记起了一点。”
相十方轻咳了一声,相对于林既这样事无巨细的记忆力,他的淡忘简直显得失礼了。
“高中的每个人,你都记得一清二楚吗?”相十方问。
“当然不是。”林既咬下一块多汁的水蜜桃,连语气都清甜起来,“我只记得不想忘记的。”
“……”
相十方不自在别开脸,这个人好像总能很自然的说出不对劲的话。
但他却没觉得反感,这更不对劲了。
“咱们话题跑偏了。”林既竖起了一根手指,“继续说短信的事儿。就是……你能稍稍回复我吗?五条回复一条,就算是已阅也可以。”
“为什么?”相十方问。
“因为知道你看过,我就很满足了。”林既的身体微微探向他,眼睛里有湿润的请求,“可以吗?”
这种无聊的事,相十方向来不屑于去做的,可今天不知怎么了,他像忘了还有拒绝的选项一样,点下了头。
林既的眼中骤然绽放出光芒,他像个达成心愿的孩子似的,连吃甜点都忍不住笑,如果相十方不在,他可能还要哼出歌来。
相十方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开心成这样,但情绪是能传染的,相十方也不禁放松下来,还好心提醒他,“嘴巴,粘奶油了。”
林既便以拇指拭去,又舔掉。
相十方猝不及防的,看到了林既粉嫩濡湿的舌尖。
他想到刚才喂姑奶奶的时候,猫咪吃饱了也会舔爪子清洁,原来人也会被动物传染吗?相十方漫无边际的想。
甜点吃完后,相十方又坐了一会儿,看林既用逗猫棒帮助姑奶奶运动,他无意中看到了林既挥舞着逗猫棒的那只手,手腕上戴着一块漆黑的百达翡丽,更衬得他的手腕白皙细瘦。
林既在做料理的时候,好像也没有摘下来。
但这只是个不经意的小事,没必要去了解,相十方倒在意起了时间,居然快十一点了,他不知不觉在林既家呆了三个小时。
“我该回去了。”相十方起身说。
“嗯?要走了吗?”林既仰头看着他,目光不小心泄露了几分挽留。
“明天还要上班。”相十方说。
“啊…也是,我忘了考虑这个。”林既说,“我送你吧。”
“不用了,我叫司机了。”
“对了,有样东西忘了给你。”林既从自己的外套里,拿出了一个小盒子,“这个,送你。”
相十方接过打开,是一枚低奢简洁的蓝宝石胸针,光滑剔透的切面映照的光,就像一颗安静的星辰。
“为什么要给我?”相十方问,对于林既,他总会冒出“为什么”来。
“我看到它的第一眼,就觉得应该送给你。”林既说,“我就是干这行的,也只有这点能拿得出手。”
相十方坐上了自家司机的车,他回头看,林既还在小区门口目送他,对上了他的视线,还笑着挥手。
相十方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回去了。
接着他回想起今天遇到林既之后的时间,好像做了许多自己都无法理解的事。
比如说,轻易去了生人的家,在那里毫无防备的吃饭,聊天,最后还收下了一件不菲的礼物。
相十方又一次回头,林既的身影已经很小了,但他没有离开。
难道是被他灌了迷魂药?相十方冒出了这个诡异的念头。
第36章
林既自从上次出差回来,断断续续休了一个星期的假,这周一才正式复职。
来到公司他就是业务能力优异的林总,堆积了一个星期的工作需要解决,他还没走到办公室,各部门经理就拿着文件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边等他批复。
办公室外的女性职员们则精神抖擞,纷纷以最动人的笑容向林既打招呼。
“大家早,今天会有很多工作要处理,辛苦了。”林既也回以礼貌,接着就走进自己的办公室。
“上班的盼头终于回来了。”做统计的小张笑容逐渐痴汉。
“林总在咱们平均年龄四十五岁的领导层,真是花儿一样的存在。”和她相邻的同事也感慨。
“一大早就那么温柔,真不愧是我的男神。”小张荡漾道。
“刚刚林总那话,要是陈总来说,你们指不定在群里怎么挑刺儿呢。”男同胞犀利道。
“你敢说陈总当家这些日子你一点怨言都没有吗?”小张白他一眼,“陈总他就是……”
她到底还是懂点分寸,没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油腻更年期”。
办公室外的风起云涌林既并不知情,他正皱着眉听营销部经理的汇报。
普通员工只看到林总温文尔雅,谦谦君子的一面,为自己有一个春风般柔和温暖的领导而庆幸。
但营销部经理此时声音有点儿没有底气,上个月发布了新品,销售额虽然上去了,但增长率与预期不符,和他们的营销方案有很大关系。
普通员工很少见识林既脸色阴沉的模样,哪是一阵春风?这分明在下冰刀。
“……以上就是我的汇报。”营销部经理流着冷汗说。
“嗯。”林既的眼里仿佛闪过锐光,他直视着营销部经理,“我这么听下来,至少找出了五个漏洞,你们制定的时候大意了吗?”
“是这样的林总,这个方案里存在的落后点,我们部开会探讨过,但陈总说……”
“既然你们都知道是落后,就应该去除,而不是把整个环节变得繁琐。”林既说,“我能理解你们对领导的服从,但在你们的专业之内,我希望你们能更有主见,就算说服不了陈总,也可以跟我商量。”
营销部经理点头称是,心里把陈总骂了一遍,当初他就说把方案给林既过目,但那老男人非说林既出差辛苦不让打扰。
接着是策划部,不出意料也被林既眼神杀一次,向来温柔的人一旦冷起来最吓人了。
过后林既开了一次会,不留情面地指出了所有人的不足,并且毫不留情地扣掉他们的奖金,员工们怨声载道的同时,心里也松了口气,林既回来了,那么他们又能稳定有秩序的运转了。
会议结束后,助理过来对林既说:“林总,总裁来了,在您办公室坐着。”
林既回到办公室,果然看到了宋广峰,还有在沙发上低头玩手机的宋理源。
“度假回来了?”林既说。
“去那海边,就跟下饺子似的,哪哪都是人。”宋广峰转过来,露出了他那张晒黑了的脸,“理源,别整天看手机,还不打招呼。”
宋理源撇嘴,对林既说:“林叔好。”
林既坐在宋理源身边,揉了把他的脑袋,“理源倒是没黑多少,快开学了吧?”
“这小子整天待酒店里,能黑吗?”宋广峰没好气道,“一个大男人,懒得像滩泥似的,真没出息。”
宋理源立刻争辩:“我说了不想去什么沙滩你非拉我去!我能高兴吗!?”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就知道和那些不正经的人鬼混,放假不看书天天去什么夜店!你知道你用的是谁的钱吗?!”宋广峰更来气儿了。
宋理源不甘示弱也喊起来:“谁稀罕啊?!有本事你一分钱别给我!”
“你说的啊!”宋广峰指着他,“林既你可听清了,他自己说的!”
林既:“……”他一点都不想参与他们的战争。
“行了宋哥,理源,都冷静点,好好说话,我办公室隔音一般。”林既说,“你们来我这儿不是专门吵给我看的吧?”
宋广峰总算想起了来找林既的目的,一挥手让宋理源出去反省,宋理源脸一别,不把他放眼里。
林既无奈地摇了摇头,拍了下宋理源的肩,“理源,你去外面的休息室吧,冰箱里有饮料和冰淇凌,让林叔和你爸谈正事,好吗?”
相比起宋广峰的粗暴,林既的温和与耐心,一下就抚平了宋理源的戾气,他哼了声,起身出门了。
“这臭小子,眼里就没他老子!”宋广峰骂道。
“你对理源但凡多点耐心,他就不会这样。”林既说。
“不会那套。”宋广峰说。
林既无能为力地耸了耸肩,给他倒了杯茶,问:“找我什么事?”
他以为会是正事,结果宋广峰说:“我打算把理源放在你这儿,让你带他上几天班,直到他开学。”
林既差点噎了一下,“让我,带理源上班?他开学才刚大二,会不会太早了?”在他看来宋理源就是个孩子,让孩子上班,这不是玩儿吗?
“你进公司的时候,也不必他打多少。”宋广峰说。
“我的情况和理源能一样吗?”林既说。
这些旧事的缘由并不愉快,低情商如宋广峰也知道该轻轻带过,便说:“不然让他老出去胡闹,我看不下去,林既,全公司我最放心的就是你了。”
林既直截了当道:“我来公司不是为了当保姆的。”
宋广峰说:“给你加薪!”
“……”林既简直无话可说。
宋广峰一锤定下,潇洒离去,林既无可奈何,只能接下这个保姆的活儿。
林既本以为,宋理源会非常抵触这件事,没想到告诉他之后,他立即就点头接受了。
“我也觉得和林叔你学点东西是有意义的。”宋理源的表情一本正经,丝毫不见刚才的网瘾叛逆样儿。
“是真心话吗?”林既惊奇地问。
宋理源重重点头。
“那我可先说好了,在我手下很累的,干的工作也很繁琐,你要是有怨言,我就当你放弃了。”林既说。
宋理源这个年纪的男生,除了叛逆,还有心高气傲,非常忌讳别人看不起自己,于是自信道:“我绝不放弃!”
宋理源是公司大少的事无人不知,不过林既放言现在宋理源在公司的身份是个实习助理,该分配给他的工作一样不能少。就因为这句话,宋理源的工作第一天就累得够呛。
先是去各部门收集下个月的新产品发布的相关方案和策划,然后做表格汇总(他做的都不合格),接着旁听了几个小会议做会议总结,拿给林既看得到了“混乱”二字的评价,下午的时候林既叫他审批文件,他看那些文邹邹的方块字眼花脑乱,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又因为林既还在加班,他也不能走。
“累吗?”林既对着电脑,问宋理源。
宋理源躺在沙发上,生无可恋的望着天花板,“不……累。”
“那就行。”林既笑了一下,“下班以后我带你去吃饭。”
已经下班了啊。宋理源在内心哭泣。
“对了林叔。”宋理源问,“上次我喝醉,来接我的那女孩儿,在哪个部门?我今天怎么没看到她?”
林既眉梢一扬,失笑道:“我说你怎么那么乐意,原来是来奔着谈恋爱来的。”
“不是!”宋理源一下红了脸,弹簧一样坐了起来,“林叔你别瞎说!我就……我就随口一提!唉算了,就当我没说!”
林既给他面子,没有继续调侃他,他拿起了手机,向相十方分享这件有趣儿的小事。
上次见面是三天前,而这条短信是林既这三天发送的第五条。
很快,林既收到了回复。
去谈价值千万的合同,他都没那么紧张过。林既点开那条信息。
已阅。
林既:“……”这人还真是……
宋理源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林既握着手机,低着头闷笑不已。
宋理源实习的第三天,终于在公司里找到了姚木棉,她是销售部的,这几天都在外面调查,冷不防被公司的大少搭讪,顿时倍感心慌。
“我、我不是来玩儿的,我在林叔……不对,林总那儿做实习助理,这些日子我们是同事了。”宋理源挠着后脑别扭道,任何一个人来看,都是春心萌动的样子。
但姚木棉当局者迷,只关注“林总”二字,眼睛一下亮起来,“林林林总让你过来找我的吗?他是不是想把我调到他的办公室里?”
“不是,我自己想过来找你的。”宋理源的声音越来越弱,“等会儿下班,我们一起吃个饭吗?上次你来接我,我还没好好谢过你呢。”
姚木棉蔫哒下去,“没事,是林总让我过去的。”
“把我们吃饭的事……”
“抱歉,我今晚要加班。”
被拒绝的宋理源失魂落魄的回到办公室,林既又宣布一件事:“晚上我要和恒润集团的副总吃个饭,你和我一起去。”
“为什么啊?”宋理源有气无力道。
林既说:“你爸要求的,这也是你工作必修课的一部分。”
之后宋理源接到的宋广峰电话,说的是:“和你林叔去吃饭,要帮他挡酒,听到没?”
宋理源:??到底谁是你儿子?
第37章
林既并没要求宋理原上班需要正式的着装,但出去应酬是另一回事了,他穿得太休闲,会显得不重视。所以在去酒店之前,林既先带宋理原去购置一套西装。
宋理原年轻火气旺,这转凉的夏秋交接之时,让他穿衬衫加外套,能把他憋出一身汗,虽然镜子的一身藏青色条纹西装的男生是蛮挺拔帅气的,可他造型还没凹一会儿,就不自在得扯领带。
“别动,不能弄皱。”林既轻拍下他不安分的手,“行了,很帅气,我们走吧。”
宋理原不情不愿地跟在他身后,“林叔,穿成这样我不好发挥。”
“你除了吃,还需要怎么发挥?”林既好笑问。
“我还要帮你喝酒啊。”宋理原说,“穿这么紧,我胳膊都抬不起来。”
要一个十八岁的半大孩子帮自己挡酒,林既简直觉得自己在毒害青少年,他说:“你一小孩哪儿会喝酒?好好吃就行。”
“我酒量可好了林叔。”宋理原说,“上次之所以喝醉,是因为他们把红的白的都混在一起,太上头了,我才不小心醉的。”
“行了你,小心我把这话告诉你爸。”
“你不会说的。”宋理原笑嘻嘻地扑过去搂住林既的肩,“从小你就疼我。”
“松开,沉死了。”林既笑着推开他。
下午六点,林既他们到酒店了,在大堂的待客区就看到了他们今天要一起吃饭的人之一——恒润集团的副总郑汇平。他正在和另一个年纪相仿的男人愉快交流。
林既带着宋理原走过去打招呼:“郑总,您来得真早。”
郑汇平回头看到他,脸上笑容更深,“林总,许久不见!”
“理原,和郑总打招呼。”林既说。
宋理原从小到大最痛恨的就是和不认识的亲戚尬聊,现在的场合与其有异曲同工之处,他僵硬道:“郑总你好。”
林既适时替他补充:“这位是宋理原,宋总的儿子,这几天在我这里实习。”
“和宋总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郑汇平连连点头,“这么年轻,就开始实习了?”
“趁着假期,充实自己。”林既说。
宋理原则在林既身后悄声说:“林叔,他说我像我爸,是不是在骂我?”
林既不着痕迹地捏了下宋理原的大腿,宋理原疼了一下,不作声了。
林既也注意到了郑汇平的交流对象,也是商界里的巨贾,但他的公司是药品方面的,林既只在宴会上见过。
“这位是辉傅药品有限公司的董事杨仁,他也是我二十年前的同事。”郑汇平介绍道。
“杨董事,我是林既,久仰大名。”林既礼貌与他握手。
“我才是对林总久仰大名。”杨仁说,“你这么年轻,就有那么斐然的成就,实在不得不令人敬佩。”
“您太过奖了。”林既谦虚道。
郑汇平说:“今天杨仁也在这儿吃饭,真是够巧的。”
“今天我和我侄子来,和你们的性质可不一样。”杨仁笑道。
“这话说的,我和林总也是合作多年的伙伴了,按年纪,我不好意思占哥的便宜,叫我一声叔也足以吧?”郑汇平说。
林既眨了眨眼,说:“郑叔。”
郑汇平哈哈笑起来,“今晚也只有我们仨了,林既,工商局的那几个科长今天有突发情况来不了,不过签字的材料我已经拿到了,今晚咱就不谈公事,好好吃饭。”
“好啊。”林既说。
杨仁望向了酒店门口,招手道:“在这儿!”
郑汇平说:“你侄子来了?”
“是啊。”杨仁迎了过去,“十方,刚下班呢?”
十方?
林既怀疑自己听错了,但接下来他又听到了对方带着天然淡漠的低沉声线:“嗯,久等了。”
是相十方的声音……
林既回过头时,相十方已经走进待客区了,他今天穿得并不正式,一件条纹衬衫,外罩灰色的针织,裤子是黑色的休闲裤,这样简单的搭配好像稍稍消融了他的冷硬,让他的俊美从天边,行走到了人间。
相十方看到林既,不过是视线在他身上停驻的时间比别人多了一秒。
接着又是一连串地打招呼。轮到林既,他还停留在意外相遇的喜悦之中,说话的节奏都错乱了起来,他对相十方伸出手,“你好,我是,林既,很高兴,见到,你。”
相十方与他短暂握了下手,“我认识你。”
言下之意就是,不用再自我介绍了。
林既很快就找回了理智,他在心里暗骂自己太不矜持,面上调整回来,温雅笑道:“是的,我和相总是高中同学。”
“这圈子可真小,有能力的人果然也和同样的人玩在一起。”郑汇平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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