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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恋这般甜[ABO]-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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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又被点到了。斐诺心里“操”了一声。
  要他学余洲?学什么?学他欺负同学啊!!
  还是学他这么会伪装,明明心里坏的很,表面装的好一朵大白莲!!
  大课间,老任提醒大家:“这次月考非常重要,考完会给你们按照成绩重新排座位。”
  “啊?”班里同学抗议,“不要和我同桌分开!”
  老任很满意这样的反应,他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激励大家:“不愿意?那就给我好好考试!班里平均分要是能超过隔壁八班,就不换座位!”
  “这也太难了吧?虽然我们有大神,但是也有大学渣啊!”一个声音响起,大家纷纷附和。
  前一个指的是余洲,后一个指的是斐诺。
  斐诺:“……”太看不起人了吧??
  余洲却说:“没关系,大学渣我来负责。”
  全班:“??”
  斐诺:“……?”


第18章 
  别人不知道,蒋俞他们心里跟明镜似的。
  自家小媳妇,当然得由自己负责。
  啧,当众秀恩爱,把他们酸成柠檬精。
  蒋俞浑身哆嗦一下:“虽然但是,就斐诺那倒数的成绩能提高多少?”
  沈园拍拍他的肩:“你不相信嫂子,还不相信洲哥吗?”
  听到这声“嫂子”,蒋俞身上鸡皮疙瘩冒得更多了,也不知是吓的,还是酸的:“神tm嫂子。”
  关键是蒋俞还找不出什么话来反驳!
  可不就是嫂子吗。
  最多是还没追到手的嫂子。
  这天底下,哪儿有Omega能抵抗得住他们校草的魅力啊。
  除非是纯搞OO恋的!
  老任虽然觉得余洲这话有点怪怪的,可他这四十多年死直男思维一时半会儿还反应不过来是哪里奇怪,就顺着他的话:“那斐诺同学就交给你了?”这下倒好,火上浇油可还行?!
  全班没忍住,“噗”得笑出来。
  虽然他们也仅把上次有关斐诺、余洲厕所忽闻信息素的事情当八卦听,没当个真,可这不影响他们把这番阴差阳错的奇怪对话解读成“洲哥在护老婆”!
  “哈哈哈哈哈!”
  然而九班同学敢笑不敢明言,只好互相间来个眼神的交流——
  “把媳妇交给老公负责,也没毛病啊!”
  “关键是老任他什么都不知道,还说把斐诺交给洲哥!他是证婚人吗他?哈哈哈!”
  “姐妹你这么会说话多说点啊!!”
  “谁跟你这Beta是姐妹了!!我是个Alpha给我记住了!! ”……
  斐诺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余洲说负责自己的成绩,就这么好笑?
  他这两年学习风评就这么差?
  差到让别人觉得,即使是学神,也没有办法拯救自己了??
  余洲心里很清楚大家都在起哄些什么。
  只不过,他们起哄的,确实是真的。
  他嘴角微微勾起,清晰而低沉:“嗯,好。”
  老任及时止住那几个笑得最响的同学,就数他们几个带坏了全班:“好了别笑了!斐诺,你是不是该谢谢余洲同学这么乐于助人啊?”
  九班同学只好憋住笑,心里想:……还真的是“乐于助人”。
  蒋俞:“我怎么觉得老任是在给他俩制造机会呢?”
  沈园很赞同:“他一定是故意的!他帮咱们洲哥追老婆。”
  蒋俞三观震碎:“……牛批。”
  其实,即使老任不说,斐诺也打算这次月考稍微考高点的。
  余洲都说了,敢考低于他总分两百分,就不给吸信息素了。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
  这道理校霸懂。
  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斐诺现在就成了全班的关注点。
  理由无二,和女神坐一起的,不想让位;和兄弟坐一起的,也舍不得分开。
  高三这种关键期,如果同桌是自己喜欢的人,觉得舒服的人,能给自己快乐、能量的人,那么能爆发出多大的学习潜能他们自己也都不知道。
  总之,他们就是不想要换座位了。
  然而凡事无绝对,这些死都不愿意换同桌的人中,就没有斐诺的同桌、余洲的同桌。
  前者总担心自己一个不留神得罪了校霸被狂揍,把个活泼的性格硬生生憋屈成了小闷葫芦;后者坐在高冷学神旁边没一点儿自在,异常羡慕别人都能和同桌嘻嘻哈哈。
  除了这俩人,其他人就成了余洲的第n双眼睛。
  比如给余洲打报告斐诺在睡觉不写作业啦,给余洲通风报信斐诺逃去网吧啦等等。
  就连杨牧几个也没所避免的把两年的好兄弟给卖了——
  斐诺一手一只耳朵,咬牙切齿:“卖我?!”
  杨牧三个疼得龇牙咧嘴:“饶命!身不由己!”
  而余洲这时候总要在大众面前演一演好人,帮助那些因为帮他追妻而被打的同学解围,不然显得他冷酷无情、过河拆桥了:“别闹了。”
  这三个字倒是吓唬人的很,对校霸都很管用。
  杨牧三个被松开了耳朵,向余洲感激一笑,然后不敢再看斐诺的眼睛,立马溜了。
  当然大家都知道,并不是“别闹了”管用,而是说这句话的人……管用。
  九月底,燥热的夏天算是终于结了尾,一场雨过后,不少人已经加上了外套。
  教室外面的大梧桐树叶子也有变黄的迹象,叶片上滴坠着雨水,远远看上去倒有些似琥珀的质感。
  一中虽然重视学生排名,按成绩分班教学,但是在考试上,倒没有说也按排名分班考。
  整个年级的学号被随机打乱,一个班为一个考场,每个考场坐50号人。
  自从余洲转过来,一个学期,三次考试,他都这么随机地被排到斐诺前桌考。
  所以这次月考座位表出来,对于余洲坐自己前面这件事,他真没多大感觉。
  不过在旁人,比如吃洲诺cp的孙悦黄黎等人的眼里,这就是“天生一对”的表现啊!
  A省高考,分文理两科,理科为语数英物化生,前三门算总成绩,而后三门只算等级。
  作为被当作省状元去培养的余洲,常年拿的分都是445+,比总分450就差那么几分。
  因而斐诺的目标是,考个245+就行。
  相当于每门功课82分。
  斐诺也不打算考多高,因为他琢磨了一下:
  一点点考高,比一下子就考的很高,获得的奖励次数更多。
  比如他可以对余洲说,这次我考到245,你给我抱着吸十分钟的信息素,下次我考到250,你就要躺着给我吸二十分钟的信息素!
  但是如果一下子就考的很高,那么他就会少几次奖励。
  第一门考的是语文,斐诺和余洲在一班考。
  他刚坐上座位,旁边就响起一个嚣张的声音:“等会我咳嗽一声,你就把纸条丢给我。”
  这话不是对斐诺说的,而是对斐诺左边的一个看上去就很柔弱的小O说的。
  小O名叫肖然,发号施令的人算是他的……少主人,肖巳。
  肖然家里穷,很小时候就被卖进了肖家做仆人,姓也就自然而然改成了主人家的。
  肖巳成绩奇差,而仆人肖然成绩却出乎意料得好。
  肖父恨铁不成钢,让肖然辅导肖巳学习,但肖巳是谁,玩惯了、玩疯了的小少爷,能乖乖写作业吗?
  当然不能!
  因为是仆人,他一直都没把肖然放在眼里,从小到大欺负人家。
  作业本被撕了,肖巳把吓得瑟瑟发抖的肖然压在沙发上,冷笑:“你要是敢听我爸的,让我写作业,我现在就弄死你。”
  肖然脸陡然转开,嘴角还挂着血迹,不发一言。
  后来即使分化了,他成了Alpha,而肖然成了Omega,他也一点儿没有怜惜Omega的意思。反倒欺负人家欺负得更紧了。
  肖然一双杏仁眼瞪得很大,眼里甚至泛起了雾水,声音在颤抖:“可是……可是万一被抓了呢?已经是第二次了……”言下之意,考试作弊被抓三次,会被学校开除,他们已经被抓两次了。
  肖巳撇撇嘴,一脸不屑:“怕什么,你要是被开除了,就正好一直在家伺候我。一个区区家奴,让你念书本来就是为了帮衬我的。别给脸不要脸。”
  肖然显然内心很愤怒,作为一个家仆,他简直是失去了自己做人的尊严,还不及一个物品。
  要什么高考?要什么前途?
  他的人生,注定就和肖家绑定了。
  一辈子只能生活在逼仄的房间里,看着别人的脸色活着。
  ……肖然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点点头:“不过我们这次不是同桌,只怕不方便传纸条。”
  肖巳不屑地笑:“让你旁边这人传一下不就行了。”
  说着,两道目光盯向了正在呼呼大睡的斐诺。
  肖然瞪大了眼睛。
  距离考试只有五分钟了呀。
  怎么他还敢睡觉?
  肖巳也愣了。
  他刚想用脚去踹醒斐诺,被余洲一个眼神怔住。
  准确来说,肖巳是认识余洲的。
  他父亲的公司一直是指着余氏集团的恩惠运营着。
  在一次聚会上,他远远看过这位余家少爷。
  肖巳虽然鲁莽,但他不敢惹惹不起的人。
  只好悻悻然作罢。
  他对肖然说:“听好了,等会儿考试,你就把纸丢到你旁边的桌子上,然后我拿。”
  “……嗯。”
  然而肖巳低估了斐诺。
  铃声一打响,斐诺就睡眼惺忪地坐了起来,从余洲手里接过卷子就开始做。
  做一题,丢一题。
  不能写得太多,不然得分超了245就不好了。
  做题容易,控分难啊!
  他怎么知道批卷老师会不会多给他个一分。
  正当斐诺算着分,有点儿头疼的时候,一个纸团飞到了他的桌子上。
  向左边看去,是刚才那个被欺负的男生。
  斐诺其实没睡着,考前这俩人的对话他都听了去。
  本来是不想多管别人家家事,但是现在烦到了自己……斐诺没处撒的暴躁找到了发泄口——
  他把纸团打开,用黑笔把所有答案完完全全的覆盖,然后揉成一团,趁老师不注意甩在了肖巳的脸上。
  ……还别说,真挺疼的。
  至少咱们的肖少爷从没有被别人这么羞辱过。
  那张还不错的脸,登时铁黑。
  肖巳打开纸团,看了才知道,原来刚才斐诺的举动是涂掉答案啊!
  他双拳不由地握紧,嘴角咧开,露出些因为极度愤怒而龇着的牙。
  “你敢……?”
  斐诺看都不想看那张脸,悠悠地靠在椅背上:“嗯。”
  满脸写着“不在乎”、“你能咋滴”。
  在肖巳看来,那就是赤。裸。裸的挑衅!
  有那么一瞬间,肖巳是被唬住了的,可是在仔细看看斐诺的脸,他实在没有什么印象:既不是什么顶圈里的小少爷,也不是什么有名的刺头儿人物啊。
  总不可能是那个传说中的狠戾校霸吧……脸长成这种样子……要不是行为乖张,就冲这张脸,他都有想向父亲找关系包养回家的冲动。
  反正又不是没有先例。
  他大哥高二的时候看上了班上某个男O,他父亲调查完那人的家世背景后,给那家父母一笔钱,还不是乖乖把儿子送出手了。
  ……嘶,只不过眼前这人太嚣张了点,不好搞啊。
  肖巳一双丹凤眼此刻眯了起来。
  但在讲台上的老师看来,他就是在明晃晃地想抄旁边人答案!
  监考老师一声怒喝拉回了肖巳的思绪:“那个同学给我注意点!盯你好久了,看你旁边同学干什么?!”
  老师的本意是叫肖巳不要想着作弊。
  但是余洲回头看到的是,有人一脸不怀好意地盯着他家小朋友。
  余洲狭长的眼睛看上去冰冷与危险了几分。
  余洲隐约记得这是肖家的人。
  而肖巳察觉到余洲在看他,那眼神恐怖得很,体温仿佛陡然降了几个度,忍不住打起颤来。
  “知道了老师。”
  接下来的考试中,肖巳的重点明显从“作弊”转向了“看斐诺”。
  肖然并不知道为什么肖巳不要自己给他递答案了,乐得赶紧往下写题。
  只要不和那个人有关系,肖然都觉得神经轻松了很多,很高兴。
  肖巳虽也是个花花公子,但是几乎不从学校里面找恋人,他觉得同龄人都没发育好,有什么好玩儿的。
  因此网红、四五线小明星是他首选的攻略对象。
  可现在,他真想好好给当初的自己几拳。
  他旁边这人……怎么越看越好看呢……
  凶是凶了点,但……也很有感觉是不是。
  肖巳手里的笔“啪”得一声掉在桌上。
  “……”他终于回了回神,也不敢再这么明目张胆地看了,只是抬头看时间的时候,装模作样再看一眼斐诺。
  他自认为长得不错,又是个有家庭背景的Alpha,不怕追不到手。
  想到这儿,肖巳心里得意的笑了。
  整场考试也再没出什么幺蛾子。
  斐诺哪里知道自己又被人盯上了,扔完纸团后专心致志地去研究他的分数去了。
  作文肯定得写,70分呢;但是又不能写太好……唉头疼。
  还是多写俩错别字吧,能扣个五分。
  斐诺摸摸下巴,皱起的眉头又松开。
  而这一幕,在肖巳的眼里,则是瞬间炸开了花!
  好一张如玉如瓷的脸啊!
  就算是皱眉,也那么性。感、可爱、迷人!
  监考老师:“……”
  他出的卷子这么美味吗?
  为什么有人写着写着流口水了??
  “叮——!”
  随着一声紧促的铃响,语文考试结束了,最后一排同学起身收试卷。
  而斐诺则懒懒地用手指勾起文具袋,准备起身。
  肖巳拦住他:“同学!你叫什么名字?有兴趣交个朋友吗?”
  斐诺盯了他一眼,掀起嘴皮:“滚。”
  ……余洲轻轻摇头,有点儿想笑。
  肖巳倒也不气馁了,刚才是没看清楚他的脸,现在要追人,姿态摆低点儿也没什么,等弄到他们家以后,让他跪在地上求饶想来也不是什么难事,倒时候给叫他知道知道他的厉害!
  ……没等肖少爷肖想完,斐诺已经搭着余洲的肩膀走了。
  而余洲走出教室前,眼神若余若无地朝他这里看了一下。
  ……肖巳立马为这个想法浑身又颤栗了一阵。
  确实,他很惧怕余洲。
  不光是冲余洲的身份。
  还有他这个人。
  他的信息素……
  实在让肖巳害怕。
  害怕的同时,肖巳也注意到了一点:他看上的那个人,好像余洲也看上了?还仿佛已经搞上了?
  很快,肖巳的难受便不仅仅只是这一点了。
  一场语文考试,整整考了两个半小时!
  九点开始的,考完就直接吃饭了。
  斐诺装作很不经意地问:“洲哥,你觉得……你语文能考几分啊?应该不难吧,你能满分吧?”
  余洲看出了他的小心思,本来这次也是要故意考低点的,不然小朋友真的没发挥好,按照承诺,他就不能抱小朋友了!
  余洲伸手揉揉他的头发:“140吧。”
  140??
  他没听错吧?
  少了这么多分?
  斐诺瞳孔放大,按照控分,他大概有个85呢。
  看来,他数学等再少考几分才对。
  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斐诺,自然察觉不到头发被人□□了几把。
  那个摸头发的人,恨不得能把每根头发都摸一遍,完完全全沾上他的气息,变成他的……
  软软香香的,谁不爱呢。
  占便宜占得满意了,余洲自然地把手搭在斐诺的肩上,凑近了斐诺耳朵几分:“去二楼吗?”
  二楼有奶茶窗口。
  斐诺果然眼睛一亮,琉璃色的瞳仁在阳光下非常漂亮:“好!正好请洲哥喝杯奶茶。”
  余洲轻笑:“嗯。”
  晚上回到家后,肖巳被父亲劈头盖脸地痛骂一顿,而母亲则在旁边的沙发上哭泣。
  肖父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天天给我在学校里面惹祸、惹祸!你这个不孝子,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听到要被打,肖母赶忙拦在肖巳面前:“你自己没出息怪儿子?你要打儿子,就先从我身体上走过去吧!”
  肖父怒不可遏:“还有你这个败家娘们!天天惯着这个畜牲,现在搞成这样,你也脱不了干系!”
  肖巳听了这么一通,还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被打、父亲为什么这么生气、父母为什么要吵架,母亲拦在身前,他就大着胆子问了一句:“爸,你要打我,也该告诉我我犯了什么错吧!”
  肖父气得浑身发抖:“你还好意思问?余家你都敢招惹得罪,你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呢?!”
  肖巳瞪眼:“怎么可能?我什么时候惹余家了?”
  血压上来了,肖父已经说不出什么话了,他把手里的文件摔在肖巳的脸上,怒气冲冲地就去楼上书房了。
  那些文件散落在地,其中一张赫然写着“云绎公司倒闭公示”!
  云绎就是肖父的公司,也是肖巳这些年来得以挥霍无度的原因。
  现在,云绎倒闭了?
  肖巳顿时傻了眼,慢慢俯下身,捡起那份文件……
  月考结束后,大家都紧张地等着分数的到来。
  老师们也很给力,才两天功夫就把卷子给批完了。
  排名揭晓,九班每一门科目的平均分,都高于八班!
  第一名是余洲,总分440;倒数第一总分237,不是斐诺。
  斐诺总分253!
  达成低于余洲总分两百以内的小目标!!
  天还蒙蒙亮的早晨,只见某个教室小角落,一个俊美少年把另一个美貌少年堵在墙角。
  身高不够,气势来凑!
  斐诺弯起眼睛,将那人圈在自己的臂弯之间,左手撑在那人的腰间,右手撑在那人的肩上。
  “你引起了我的兴趣。”
  “来,乖乖把信息素交出来!”
  ……“唔!”
  没等斐诺说完台词,那人发力,一番天旋地转后,斐诺愕然发现,自己成了被壁咚的那一个!!
  余洲一手托在斐诺的脑后,担心瓷砖太凉,另一手轻轻松松将斐诺两只手剪于其腰后。
  距离很近,两人几乎是身体贴着身体,每一寸。
  察觉到眼前人脸开始泛红,余洲却不介意再煽风点火一下:“想吸?”
  “……嗯。”
  “唔。”余洲眼神深邃几分,将斐诺深深埋进了他的怀里,大有想把这人揉进自己血肉里的意味,“来吧。”


第19章 
  老任说话算数,既然月考他们九班争气的很,那么这座位也就不换了。
  只是后来余洲单独找了老任,表达了想和斐诺做同桌的意思。
  老任想了想,觉得挺好,从前两个死对头,如今却这么相信相爱,再加上斐诺成绩在余洲的帮助下确实肉眼可见的变好太多了,他就说要是斐诺也同意的话,那就换好了。
  斐诺没什么意见。
  两人的同桌更是喜闻乐见,才换座位的一个下午,就打得热火朝天,仿佛多年失散的亲兄弟。
  谁叫他俩以前的同桌一个是暴躁校霸,一个是冷酷校草。
  实在不好亲近啊!
  换座位第一天,斐诺给新同桌递了一杯三分糖的珍珠奶茶,以示友好:“以后还请学神多多指教!”
  说得倒跟真的似的,一双眼睛弯弯,额前的碎发遮住眉毛,笑得天真无邪。
  余洲本不爱喝饮料,但是是他家小朋友送的,怎么着也得给点面子,喝了一口,奶味很足,几乎尝不出甜味,然后还给小朋友:“一起努力。”
  斐诺接过奶茶,他不在意这些小细节,咬着吸管说:“周末森林公园野营,洲哥晚上找我打游戏呗?”
  话刚说完,他突然想到余洲可能是不打游戏只学习的小怪物,本想换个话题,却听余洲说:“可以。但是,‘找你’是什么意思?”
  原来学神也玩游戏啊!
  斐诺震惊了一下,说:“就,晚上到我帐篷里找我们几个打游戏啊。”
  余洲贴近他的耳朵,笑说:“你怎么就知道我们分不到一个帐篷?”
  斐诺楞住了,确实,照他的想法是,野营肯定是要睡帐篷的,睡帐篷就意味着分组,分组还不简单,他肯定是和杨牧几个一起啊。
  至于余洲,他不是没想过,但总感觉……好像没有那么熟,睡一张床吧?
  余洲不太高兴:“别人就跟你熟到能睡一张床了?”
  偏斐诺没听出来余洲语气里的不满与危险,傻乎乎接话:“是啊,尤其是杨牧那小子,也算是一个小区里玩到大的,睡一起怎么了?”
  ……余洲眼神更阴鸷了几分。
  起初斐诺不知道那个眼神意味着什么,到了野营那天,他才知道,原来余洲这坏蛋提前跟老任报备了,说斐诺想和他一组,就他们两个。
  对于好学生,老师们向来都是尽最大可能满足他们的要求的。
  更何况余洲提的这个要求也不过分啊?
  两个好朋友都商量好了。
  谁还不是从和兄弟好到要穿一条裤子的学生时代走过来的呢?
  老任大手一挥:“了解。满足你们。”
  斐诺:“……”
  啊不是??你究竟了解些什么?!
  5A级国家森林公园的景色真不是吹的,刚走进去,就感觉迎面而来的空气都湿润了几分,满目皆是一片盎然的绿色。穿过林间石子路,不远处有个温泉房,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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