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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者如斯夫-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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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不像，南逝就是南逝，他不是任何人。”陶如斯搂着南逝的肩膀，“我这个学期教的课程完了以后就会带着他去国外领证。”
南逝疑惑的看着陶如斯，很奇怪，那个宋熠是谁，跟陶如斯有什么关系，为什么陶然老是提到这个人。
“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吃饱了，先进屋休息。”陶然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也不好意思打扰两口子吃饭，便打算先离开。
陶如斯知道陶然是什么意思，也没多说什么，慢慢所有人都会知道自己喜欢的是南逝，并不是其他的任何人，陶如斯也不急。见陶然要离开，陶如斯起身扶住了他，虽然陶然一直说不用，但陶如斯坚持将他扶回房。
“我以为你……”陶然坐在床上，忍不住想跟陶如斯确认一下，当初以为陶如斯突然回国是因为两个人吵架了，没想到现在竟然带回来一个几乎一模一样的人。陶然不懂，但不希望陶如斯这样做。
“爸爸，就算一模一样的人也会有不同的地方，小逝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在孤儿院的时候就认识他了，想跟他在一起是在第一中学读书的时候就决定好的。从头到尾我也只喜欢南逝一个人，所以跟他结婚真的与其他人无关，也只想跟他结婚。”陶如斯解释道。
因为陶如斯明确跟陶然说过他有喜欢的人，而陶然也偶然在陶如斯的房间里看到过南逝的照片，但以为是宋熠，所以一直误会了。
“孤儿院啊……”陶然想到了收养陶如斯的时候，他好像确实很犹豫，当时以为他只是舍不得那个孤儿院，没想到是舍不得那里的人。
陶然也没多问陶如斯和南逝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自己曾经辜负过别人，所以也不愿意自己的儿子辜负其他人。陶然对于自己的这个养子很满意，所以对他也很严格，不想陶如斯辜负其他人，同时吊着两个人的胃口。
陶然放心了，幸好不是刚才自己想的那样，不然陶如斯一下子是伤害到两个孩子，这是他所不允许的。
“那可得好好对人家，不能辜负他，到时候爸爸可不会站你这边的。”陶然难得严肃起来。
陶如斯没想到陶然都已经站到第一次见面的南逝的后面了，忍不住笑道，“爸爸能够这样想是最好的，谢谢您能支持我的所有。”
陶然对陶如斯好的没话说，每年花大量的钱投资在陶如斯身上，但没有求任何回报。就连陶如斯放弃国外优渥的待遇回国的时候，陶然也没有说任何反对的话，一直支持陶如斯。
“只要你别做坏事就好，快出去陪陪人家吧，我在房间看会儿书就好。”陶然笑道。
“宋熠是谁？”等陶如斯回来后，南逝开口问道。
“我爸爸朋友的孩子，在国外的时候是跟他一起长大的，除此之外，别无其他，不要多想。”陶如斯捏着南逝鼓起的脸。南逝不是一个藏得住事的人，特别是在在陶如斯面前，想什么就会表现出来。
“我都没说什么，你就不打自招？说是不是喜欢过人家？”南逝泛起小小的醋味，不过他也相信陶如斯的为人，可能两个人是有点像，但陶如斯不可能会让自己当替身的，南逝了解陶如斯。
“这酸味比刚才更浓了，南逝同学。”陶如斯笑道。
“反正都是以前的事，我不管，但陶老师不能再想他了，不然我真的会生气的。”阻止什么都阻止不了陶如斯的过去，这是没办法的，只要保证陶如斯现在和以后是自己的就行，南逝只吃醋，但不嫉妒。
“南逝同学，我发誓，我真的只喜欢过你一个人，还想跟过去的自己置气吗？”陶如斯挑眉。
听到陶如斯这么说了，南逝低头偷笑。
“又高兴了？其实……”陶如斯看着南逝，就是不说话了。
南逝一直盯着陶如斯，但就是没等到下半句话。
“其实南逝就是个笨蛋。”陶如斯把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反正还有那么长的时间，并不着急，陶如斯更想让南逝自己慢慢发现。
“你高中明明说我很聪明的，现在都在怼我，陶老师，你变了。”南逝整个人都要趴在陶如斯怀里了，搞不明白陶如斯的意思，但并不需要明白，只要知道陶如斯对自己好就可以了。
陶如斯见南逝真的饱了，便不再勉强他吃东西，拉着上楼回房。
别墅一夜
“你很喜欢吃糖吗？”刚才客厅的桌子上都有各种彩虹糖，陶如斯的房间里也是。可是南逝很奇怪，两个人住在一起好几个月了，也没见陶如斯会买什么糖，就连甜的东西也很少买，更不要说吃了。这让南逝一直以为陶如斯对甜食没什么感觉，可别墅里的糖让南逝感觉陶如斯嗜甜如命。
南逝自己也不算爱吃糖，但记得以前跟孤儿院的那个小斯哥哥玩得很好，南逝会经常抱着糖罐子去找那个哥哥。那时候糖吃的比较多，后来就不想吃了。
“以前很喜欢，现在不用了。”陶如斯解释道，漂亮的桃花眼一直看着南逝，意味明显。
南逝笑，打开糖罐放了两颗糖在自己嘴里，然后把陶如斯拉到自己面前吻住他。唇齿间都是甜甜的橙子味，陶如斯把南逝压在床上深入这个吻。
“是不是因为我更甜，所以就不吃糖了？”南逝微喘着气，自夸道。
“嗯，特别甜，我很喜欢，最喜欢的就是小逝。”陶如斯趴在南逝身上不愿意起来。
虽然陶如斯没说什么，但南逝觉得自己就是被撩到了，老脸一红。
“去洗澡吧？”陶如斯放开了南逝。
“嗯。”南逝起身去了浴室。
过了一会儿，南逝在浴室叫道，“学长，浴巾在哪儿，或者能不能给我你的一件睡衣穿啊？”
迷糊的南逝总是忘东忘西，陶如斯起身进了浴室，搂住了浑身赤｜裸的人，咬住南逝的耳朵，含糊不清地说道，“刚才我看到书上说裸｜睡对身体有好处，所以今晚没有睡衣穿。”
“你爸还在家呢！”南逝脸颊微红，更何况第一次到别人家中干这种事好像不太好。
“南逝同学，我没说要做什么，只是说裸｜睡有好处，不要多想。现在我要洗澡了，你还要跟着一起？”陶如斯脱掉T恤，似笑非笑的看着南逝。
“谁要跟你一起了？”陶如斯不给他衣服，南逝只能溜着鸟跑去床上盖着被子玩手机。
陶如斯洗完澡出来，掀开南逝的被子后就搂住他。
，南逝窝在陶如斯的怀里，瞪大了眼睛看着周围的一切，“你的书好多，我的陶学长是大学老师，而我都没读过大学。不过没关系，我会多读书，以后会努力跟上陶老师的步伐。”
南逝还是挺后悔当初没能考上大学的，差一个文凭就真的差很多东西，更何况陶如斯跟他可不止差了一个文凭。
“现在呆呆的样子挺好的，不过读书是肯定要的，不然某人的小黄文可能还是没法看。”陶如斯蒙上南逝的眼睛，想让他睡觉。
“这还没结婚呢，你就对我使用语言暴力，我哪里呆了？”南逝反驳道，最近陶如斯可经常说他傻乎乎的，现在特别不开心。
之前陶如斯说送南逝那只仓鼠的原因是觉得可爱，南逝当时可高兴了。但是后来在给仓鼠喂食的时候，陶如斯突然改了口，说其实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觉得都挺傻气的，于是就买了，气得南逝在陶如斯看书的时候各种捣乱。
陶如斯没有说话，房间安静下来。
“陶如斯，你这样真的很过分，后果很严重。”南逝拉着陶如斯的小指头。
“我的错，南逝同学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孩子，学什么都很快，哪方面都是。”认错是美德，陶如斯尊崇这一传统美德。
南逝突然想到了那些事，脸又红了起来，“陶如斯，你就是个坏人。”
经过几个月的相处，南逝就已经发现了，陶如斯就是个斯文败类，明明嘴上一本正经的，但做那种事又很凶，根本不像当初那么温柔。完事了就把锅甩给他，可都是陶如斯先拿小黄片勾引他的，南逝很气愤。
陶如斯搂紧想往外窜的南逝，“这次真的错了，明天做好吃的给你，好不好？”
“要加辣椒。”南逝听到好吃的就完全妥协了，特别是陶如斯做的饭，更加无力抵抗。
“只能一点点，不许多吃，不然别怪我教训你。”陶如斯又捏了一把南逝的脸，最近确实胖了不少，陶如斯很满意，但还要继续给南逝增肥。
“可是不穿衣服好奇怪，我就想……”南逝从来没有裸睡的经历，现在还被不穿衣服的陶如斯搂着，那个位置时不时地相互碰到，南逝有点想要了。
“嗯。”陶如斯吻住南逝，右手肆无忌惮的抚摸身体的每一处，碰到敏感的地方时还会多揉捏几下。
南逝被陶如斯拉起来，“会不会影响到别人呀？”
“放心，门是锁着的，我爸晚上也不会过来，而且……”陶如斯故意在南逝耳边说了几句话，一时气氛旖旎。
南逝还没出口反驳就又被吻住，陶如斯的前戏很温柔，南逝很容易陷入其中。突然南逝想到了一件事，忍不住笑了起来。
“很激动？”陶如斯把刚才准备好的套套，递给南逝。
南逝坐了起来，给陶如斯戴上套，然后说道，“就是觉得陶老师你外表与内里严重不符。”
陶如斯在讲台上时真的很严肃，而且不会说一句笑话，只不过因为爱把复杂的知识用例子简单化才使得课没那么无聊。南逝还以为陶如斯会是一个温柔的老师，结果并不是。虽然与想象中的不太一样，但陶如斯在课堂上不苟言笑也是一件好事，这样别人就不一定盯上这个男人了，南逝自私的想着。
但是在私底下，或者说只在南逝面前，陶如斯说的话真的跟本人完全不符，那些充满性｜暗示的话竟然也能从他嘴里说出来。
“我的宝宝知道有些话说出来是在自讨苦吃吗？”陶如斯笑道。
“还不能说实话吗？嗯……”然后南逝就尝到了自己种的苦果，已经求饶了，但现在因为陶如斯要故意教训他，做了好几次都不停。南逝哼哼着说不要了，眼角还带着泪水，但陶如斯依然不肯放过他。这是南逝第二次被做到人事不省，后面什么都不知道了。一直趴在陶如斯怀里，任他施为。
第二天南逝醒来，陶如斯已经不见了，踩在地上，两条腿一直打颤，那里不痛，但腰是真的酸。南逝扶着腰去衣柜，想找衣服穿，可是陶如斯的衣服都太大了，南逝只好打电话求助。
陶如斯很快就进来了，看南逝可怜巴巴的样子，还忍不住笑道，“这不是昨晚非常厉害的南逝同学吗，怎么还扶着腰？”
“得了便宜还卖乖，我没有衣服穿怎么办？”南逝跳在陶如斯身上，用力搂着陶如斯脖子。昨晚上陶如斯真的好凶，现在自己身上到处都留着痕迹，都不怎么好意思出门。
“衣服在行李箱里，下来我帮你找衣服。”陶如斯扶着南逝的腰，防止他掉下去。
“我不，昨晚上你把我欺负得那么惨，就是不下来。”南逝开始赖皮，忘记是谁先勾引谁了。
陶如斯只好拖着南逝的屁股去衣柜旁，“这是我高中时候的衣服，虽然不穿，但还是经常清洗的，内裤是新的，现在老婆大人可以放过我了吗，还是现在还想要？”陶如斯捏了捏南逝的屁股。
“这件衣服我见过你穿，那时候我正在翻围墙打算逃课，你就是穿这件衣服逮住我的。”高中那时候学校对于穿不穿校服这件事看的很开，只要星期一穿就可以了，其他时候随意。被一帮人怂恿去网吧打游戏的南逝就这么被陶如斯逮到，最过分的是其他人陶如斯也不管，那天只抓南逝一个人。
“这样的英雄事迹说出来已经不害臊了吗？”陶如斯将南逝放下来，让他穿好衣服。
“就不害臊。”南逝反驳道，当初都没正经干过什么坏事，高中唯一一次想要干一件坏事，结果就被陶如斯逮到了。
陶如斯的病
“你看我像不像那时候的你？”南逝揪着衣角，对这件衣服爱不释手。还是有点大，但南逝就是想穿一次陶如斯的衣服。
果然白衬衫代表青春没错，陶如斯的白衬衫也是南逝的梦，后来快要转学之前的那几天，南逝真的会一直望着陶如斯的背影发呆，特别舍不得离开陶如斯。
当时脑子很不清醒，就觉得陶如斯喜欢别人了，还想让自己帮忙表白，鬼才想帮陶如斯跟自己的情敌表白，于是趁着陶如斯高考跑了。可没想到的是这个情敌就是自己，南逝肠子都要悔青了。
陶如斯看着南逝笑，虽然只是不经意流露的，但是这样的南逝就是令人着迷。就是那只一直养在家里的黄金熊，就这么一直看着都能看好久。
“还差一样东西。”南逝将陶如斯戴的金丝框眼镜取下来，给自己戴上，“你看像不像？眼镜度数有点高啊，头好晕。”
南逝故意赖在陶如斯的怀里，眼镜的度数不算高，但南逝眼睛真的很好，确实有一丝小晕，便直接赖在陶如斯怀里。
“要不要先吃点小蛋糕，等会儿就要吃午饭了？”陶如斯搂住南逝。
“怎么会，都那么晚了吗，完了完了，你爸爸肯定会说我的，早知道昨晚我就不勾｜引你了。”南逝连忙把眼镜还给陶如斯，然后去浴室洗漱。
“不急，我爸出门了，晚上才回来。”陶如斯靠着浴室门看南逝各种手忙脚乱，一直都是迷糊虫。
“为什么呀？”南逝刷着牙含糊不清的问道。
“说是想留给我们一个安静的空间，不想打扰我们，晚上才回来陪我们吃晚饭。”陶如斯解释道。
想起这件事陶如斯就想笑，陶然见南逝没有下楼吃早饭，一副很懂的样子教导陶如斯，再三交代不许欺负南逝，最重要的是不要伤了他和让南逝生病。承受一方本来就不容易，不能过于自私，要贴心一点。
陶如斯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反驳，只好安静的听陶然的说教，当时一直想着南逝。陶如斯明白南逝一直在放低姿态，就连那种事都是在为他着想，从未想过自己。所以陶如斯更加不愿辜负南逝，想要加倍的宠着他，什么都愿意给他。
“那怎么行，这次回来不就是陪你爸爸的吗，是不是昨晚上……我们打扰到他了。”南逝扯着陶如斯的衣服小声说道。
跟陶如斯在家闹腾惯了，南逝都忘记自己是在别人家。不克制自己，而且在床上很听陶如斯的话，说什么就做什么，现在想起来，有点不好意思了。
“房子是隔音的，就算我爸在隔壁也听不到，更不要说他的房间离我们那么远，腰酸吗，要不要我给你揉揉。”陶如斯揽着南逝的腰，轻轻揉了几下。
“特别酸……”南逝抱着陶如斯撒娇。
“那下次还敢不敢调皮了？”陶如斯将南逝抱起来放到床上给他揉腰，不想经常折腾的原因也是害怕南逝太辛苦了，不想累着他。
“谁叫你不让我吃饱，半饱很容易饿的，我还在长身体，不能吃不饱的。”南逝抓着枕头胡说八道，舒服到一直蜷缩着脚趾。
“那昨晚上是不是吃撑了，今天还要吃吗？”陶如斯手伸进南逝的裤子里，揉捏着他富有弹性的屁屁。
“饿了就要吃嘛，老是要我主动，显得我每天都很想一样，你能不能多主动一点，让我很臭屁的觉得自己很有魅力。”两个人发生关系大部分时候都是南逝红着脸主动勾｜引，偶尔陶如斯才会扯着南逝的衣服说想要了。
陶如斯被南逝的话逗笑了，忍不住将南逝搂在怀里，叹了一口气，“南逝同学啊南逝同学，你经常写的都是受勾｜引攻的，下次你写一写攻勾｜引受的我学一学，然后才来勾｜引你好不好？”
“哼，要学看小片｜片不就好了，干嘛看我的垃圾黄｜文。长得那么斯文败类，勾勾小手指我就过来了。陶老师，在学校的时候一定要严肃，不许对着那些学生笑，要凶一点，给人一种距离感。”南逝一条一条的交代道，反正就是不许陶如斯像以前那样，不管对谁都很好的样子。
“以前对我那么不满？不喜欢我对别人笑可以说，我都不知道你经常吃些乱七八糟的醋。”陶如斯笑道。
“就吃醋，特别是那些人认定的官配萧雅，经常跟你打篮球的配合得特别好的程一，而且他们都叫我小朋友，让我觉得我就像是跟在你身后的小屁孩一样。”南逝理直气壮的说道。
南逝这辈子就醋吃的最多，特别是高一整一年。
陶如斯没再说话，半跪在地上给南逝穿鞋。虽然觉得南逝都酸成那样了还不表白有点傻，不过自己也是，终究没什么胆子跟南逝说什么。害怕两个人会尴尬，到时候连朋友都做不成，便一直憋在心里。
没有人愿意走出那一步，直到分开后才后悔，所以当找到南逝的时候，陶如斯想直接明确南逝的心意，暧昧比不爱更让人难过。一开始陶如斯害怕过于强势会让南逝退缩，所幸南逝的反应让他跳到喉咙里的心又收了回去。
两个人吃饱饭以后，陶如斯就带着南逝出去玩。南逝这才发现，这里几乎是一个小型的农家乐了，竟然还种着蔬菜，养着鱼。陶如斯带着南逝到处转了转后，就去河塘边陪着陶然一起钓鱼。
“你们来了呀，正好，小斯，我的鱼饵没了，去那边给我弄点过来吧！”陶然指了一下方向。
陶如斯点头，给南逝弄好鱼竿后才离开。
“我看着你们那么好，真的挺开心的，好好过日子，两个人要好好的。”陶然眼里流露出羡慕，每个人都会为当初做的某些事后悔过。陶然也是，看到陶如斯和南逝那么幸福，好像也想到了某个人。
“他对我真的非常好，谢谢你能生下那么好的人陪着我，能够跟他在一起我觉得特别幸运。”南逝笑道，有那么好的一个人降临在这个世界，又偏偏选择了自己，这种可是睡着了都能笑醒了的事。
“我可没那么好的运气生出这么好的孩子，不过确实挺幸运的，小斯是我在孤儿院收养的，他没跟你说吗？”陶然疑惑道。
南逝摇头，看着陶然。
“我因为一些事情想要收养一个孩子，去孤儿院的时候发现小斯挺乖巧的，但竟然没人愿意要，然后我才听院长说小斯有心脏病，没有人愿意承受负担，他的亲身父母亦是如此，但是因为我个人的私心，便抚养了他。”陶然解释道，也并没有什么不可以说的理由，两个人都快要结婚了，早晚都会知道的。只不过对于陶如斯和南逝从小就认识的事没有多嘴，陶然相信陶如斯有瞒着的原因。
“那如斯的病？”这几个月也没看到陶如斯吃药或者有什么异常，但听到陶然这么一说，南逝心里还是非常害怕，有种失落感，好像真的要丢掉这个人了，毕竟以前也丢过这样一个人。
“小斯运气很好，正好有一个志愿者想要捐献器官，跟小斯刚好匹配。十岁的时候就已经动了手术，现在你看看都没有什么事了，别担心。”陶然看出南逝的想法，安慰道。
南逝松了一口气，“没事。”
果然那么好的一个人不会那么早走的，总会有人帮助他的。
陶如斯提着一袋鱼饵过来了，刚放下东西就被南逝抓着衣角，可怜巴巴的望着自己，特别委屈，陶如斯笑道 “爸爸，你欺负自家儿婿了？”
陶然大笑，“臭小子，我喜欢还来不及，怎么会欺负？”
南逝连忙解释，“不是不是，你快坐下。”
本以为了解陶如斯了，可是南逝又发现并不了解。这几个月南逝都让陶如斯说一些他以前的事，可从来都是好的，所以南逝不知道陶如斯是一个孤儿，也不知道他以前还有心脏病，作为男朋友，这很失职。
“不管什么事，别听我爸胡说。”陶如斯搂着南逝低声安慰道。
“那不听你爸爸说，听你说？你什么都不告诉我，为什么小时候有心脏病的事不跟我说？”南逝像只猫一样扒拉着陶如斯的衣服，然后把手搭在陶如斯的心脏的地方。
陶如斯握住南逝的手，“已经没事了，都是过去的事，不要担心。”
“嗯，不担心，但你有什么事一定要跟我说，也许我可能帮不上什么忙，但你烦恼生气的时候能朝我发脾气的。”南逝的眉头一直紧皱着，庆幸有那么一个人让陶如斯重获新生，所以才能让自己得到这个宝藏。
陶如斯本来以为南逝会想起点什么，结果还是傻乎乎的。可不管怎么样，都喜欢用最笨的方法替别人分担烦恼。
“笨蛋，我怎么可能对你发脾气。”陶如斯敲了一下南逝的脑袋，“鱼上钩了，快点。”
三人待在池塘边坐了一下午，收获满满。几个人走在小道上，时不时凉爽的微风吹过来，到现在还有蛙声，南逝望着陶如斯的背影，这样的日子真好，偶尔远离浮躁的城市生活也挺不错的，最重要的是有陶如斯陪着。
两个人的过去
“南逝。”陶如斯皱着眉头。
由于没有看清楚路，南逝不小心摔了一脚，把脚扭伤了，但因为天色昏暗，南逝又逞强，现在陶如斯才看到南逝红肿的脚腕，也不说话，只是一直看着他。
南逝被盯得心虚，刚才摔倒的时候跟陶如斯保证过没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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