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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黑化录[一]-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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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帝王攻CP浪荡受】
【三千界系列一】
【简介】
要说起连城连大爷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情,非中二时期写了本名为《奸臣》的六百万字大长篇傻缺文莫属。
男主石破天开挂虐渣所向无敌,一路横扫,奸臣宦佞皆挫骨扬灰,渣都不剩。
归根结底一个字:爽。
直到……
连大爷自个成了里边那个耗字百来万才死去的奸臣魁首……容情。
连城(目瞪狗呆):我仿佛已经忘记了我写了什么……
后来想想,连大奸臣表示:行吧,写了也没什么大问题,我就特么的不想活了!
【拒绝扒榜撕】
【只需要了解我的文,不要操心我的人】
防雷指南:近来萌人见人爱,人见人嫌
内容标签: 年下 情有独钟 仙侠修真 穿书
搜索关键字:主角:连城(容情),嬴苏 ┃ 配角:多,都帅 ┃ 其它:
第1章 楔子
奸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只手遮天。
奸臣,长袖善舞恣意妄为,睚眦必报。
奸臣,上可决策御笔下可翻卷江湖,民不聊生。
《奸臣》,连城,连大爷的成名巨作。
此奸臣,幼年凄苦,十五拜将,国破家亡后,一路开挂,战无不胜,凡挡路者,皆问黄泉。
然,死于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自然,男主不是奸臣。
男主乃当时种马流派冰清玉洁的一朵旷世冰雪莲,人称狗哥石破天,又冷又傲又毒蛇,就那种事儿也从不带让自己动,只躺。整个一被阉割的老太监,愤世嫉俗,阴沉沉,冷飕飕。
不过,谁让人是男主,连大爷作为亲爹,各项技能加满,日天日地。还是个夜御十女的厉害人物连大爷于某些事儿上,属于滔滔不绝的理论家,淫词艳句香而不腻,别说姑娘家,就是身经百战的大老爷们都看得抓耳挠腮,想入非非,每每一更新,评论总是一言难尽。
“一堵墙,京套房”的肥宅豪,面对男主的……无情冷淡,皆猜测,要么作者不举,要么男主还有真爱。
对此,连大爷亲自下场表示:美人儿,还有更美的。
混迹其中的姑娘们键盘敲得哗哗作响:屁,那之前算什么?白嫖?和特么的头牌和嫖客有区别?
男人的花花心思,女人大抵很难懂。
其实吧,这和冰霜美人儿有个异曲同工之妙。我不喜欢,但你就非要投怀送抱,宽衣就寝,这就很值得……嘿嘿嘿了!
不战而站,连大爷的终极梦想。
男主人设太妙,可奸臣已死,连大爷搔了搔下颚,预计得来个重生,毕竟吧,这里边太多内容没咋交代清楚,他私以为奸臣再战个百来年嗝屁是很有必要的。
得写个惊天动地的美人儿,来给男主治治……那约莫是那啥的病。
是吧!
坏在,将将开篇十万字,他进来了。
无结局坑还好,怕就怕剧情抽风,突然衔接个猪尾巴进来,他就真的要嗝屁了。
男主金身不灭,奸臣孽障必死。
连大爷:挖个坑,还真把自己给埋了,找谁说理去。
一关,时已千年。
除业障,消孽根,前一出塔 ,后脚拉着守塔的和尚来了个好去处,美其名曰:去去晦气。
……
锦城。
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
皇朝之前,这锦城乃是南朝的都城,三千界最特立独行的一座奇葩。
为何说是奇葩,盖因这南朝的王,历来都虔诚的信奉佛门,世世代代可劲的砸银子修寺庙,载松种柏,时日一长,锦城檀香馥郁,烟雾缭绕,便是街头乞丐,香味都能浸染到骨子里去。
南朝的人,管这称:入佛。
一来二去,锦城得了个佛乡的名头。
坏就坏在,南朝末代王,夏桀,是个纵情声色享乐,贪花好色,暴虐嗜杀的奇人。
改寺庙为花楼,内宫酒池肉林,选天下女子侍奉,尤其宠妃之妲喜,建倾宫,筑高楼,欲于天齐,手可摘星。
今,千年已过,摘星楼是真是假却是杳不可寻,倒是这秦楼楚馆,一层层,一重重,脂粉替檀香,女儿柔情和庄严佛塔,看着看着便能评出些不同寻常的味儿来。
妖精入了和尚屋,恣意妄为,妩媚生情,比纸醉金迷还得往上的糜烂不堪。
上头似对这地儿没点其他的意思,千年了,只管他去,颇有那么几分随便如何的意思,真真就耐人寻味了。
将将入夜,锦城长街接连燃起了莲花琉璃盏,高落屋檐,下提手间,隔江楼台鳞次栉比,高地错落,长廊水榭灯火杳杳,人声喧喧。
杨花落尽,青石如旧,人群里偶尔跑出的稚童手提白盏琉璃,戴一面玄黑面具,发以红绸高束,其后,数个小童追来,音色欢畅,引得夜泊初来的纨绔们闻声看去。
哟,百闻不如一见,不愧是不管不顾的烟花柳巷,繁华如斯。
“天不夜,不夜天,倾宫已去声色旧。”
这是一个少年,尚未及冠,身着儒袍,手持一柄玉骨白面的折扇,拍着掌心摇头晃脑。
他站花舫前头,对月饮酒,倾杯而下,一转身,几个啥也不懂的同道中人,连声喝彩。
画舫一过,轩窗楼阁上的几位哄堂大笑。
忽而,一声琵琶起,娇笑连连,软语呢喃。
屋内,金台画屏,丝竹管弦,嘈嘈切切,音声急促,映着女子轻纱曼舞,媚眼轻抛,如丝如缕,仿若春水浸染里的浓情蜜意。
正中的一面牡丹屏已倒下,上边的女子肩头半露,一片艳色牡丹图若隐若现,在男人聚集的目光下,徐然抬眸,素手执丹砂笔横斜,红唇轻吐,唇角一勾,无限妖娆的将手中的笔从头掠到尾,贝齿轻抬含笔裹入唇瓣,眼尾横斜。
这女子的眼尾勾着红,眉画得极细,那翩然一顾,看得围观来的小纨绔们飘飘然。
锦城云乐,天上人间。
可饶是如此,这女子今晚看中的猎物依然无动于衷,只顾埋头喝闷酒,无声无息。
隔着一面碧纱窗,男人就坐在后头,灯晕如昼,只可见一个剪影,那睫羽和振翅欲飞蝴蝶翅膀似的。
碧纱窗是极好看的,斜边绣着一支蔷薇,红殷殷的,男人就在那兰草对面坐着,仿佛细嗅蔷薇,旖旎生情。如花隔云端,飘渺得令人发颤。
……
“我啊,今天给你们瞧个好东西。”
舞乐渐消,醉得不知今夕何夕的少年从怀里掏出一本书,一众的狐朋狗友全给围了上来,连身边调情许久是花娘也不顾了。
花娘们自个贴了上去,下颚撑少年们肩头,一语不发,只准备瞧瞧这次拿出来的又是个什么伤风败俗的玩意儿。
好在,还算正经,只一本外写诗经内有乾坤的春宫图册。
一众纨绔大失所望。
就这东西,来这的,哪个不是秘密珍藏得一箱连一箱,现如今也不知锁哪个旮旯里生灰。
“还当你带着如何是好东西,温香软玉在手,这破烂儿还有什么用。”
“可不是,”说着就往身边的花娘怀里凑了凑,埋首胸前,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又是一派坐怀不乱的君子作风,“莫不是,你……”
欲言又止,隐喻显然。花娘们掩唇娇娇笑着。
“去去去。”少年提起这本图册,指着一个小角落,“看到没,这写的什么?”
“写的什么?”
纨绔们凑一起看过去,不知是酒喝得晕乎乎,还是身边的女儿香熏的晕乎乎,两个字认了半天才认出来。
“容情?”
有人低喃出声。
“唉,正是容情。”少年忽的将图册收回,如同一雪前耻般的高傲自大起来,“你们知道是哪个容情吗?”
他这话问的怪,理他近的一拍大腿先笑为敬,“三千界这么大,画图册的多了去,我们看图看册,将谁给画捣腾清楚做甚,难不成,下次还点这人的买?笑话。”
“别理他,你不知道,他父亲新纳的小妾是他在锦城老相好,据说是怀着肚子进来的,他这几天正闷着呢,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一笔烂账。”
“你可别说了,来这锦城厮混的,好几个都有这情况,有苦说不出。”
俗语有道,最难消受美人恩,锦城的花娘美,就怕一不小心进了门。
身边的花娘们听得兴起,偎在少年们身边,也不出声,和没这个人似的。
锦城花街柳巷自成的规矩,向来不与客人论家事,这要论起来,她们知道的,可比这群纨绔放门面上的还厉害,这些男人嘛,腌臜事情多了去。
来这的人,有几个男人不和衣冠禽兽挂钩的,床上下流,床下正经,提起裤子就当一场春梦,何事也不曾发生过。
少年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很快将图册的事情忘脑后去了。那人却是不满,拍了拍桌,怒道:“你们还要不要听我说。”
都是打小的同窗情分,又看在那道天赐的绿光上,很快有人表态,“听听听,快且说吧。”
“皇朝第一奸臣,容情。”
碧纱窗里,正一口酒下肚的连大爷,一口酒喷了出来。
啥,啥玩意。
他什么时候干过倒卖春宫图这行当。
一旁的无花和尚双目紧垂,手拈佛珠,念着经文。
再一旁,锦城绝顶的花娘,望着那突然喷出一口酒的‘大爷’痴痴的露出一个笑。
连大爷忙里偷闲,难得发现里边还有一个女人,且还是一个单手支头看他,满脸垂涎的写着‘等人醉了,我就睡他’的女人。
一时间,心情一言难尽。
怎么走哪都有人想睡他,嗬!
外边,自‘奸臣容情’一出口,先默了一会儿,左窥右探,齐齐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有人低声道:“小点声,上次谈论容情的,坟头草都比你我高了。”
众纨绔齐齐点头,其后也不管是真是假就开始毫无道理的疯抢起来。
看得连大爷莫名其妙。
恰好,有个新入门的纨绔,于纨绔一道不甚精通,问道:“一本春宫图,抢了何用?”
“你呀,有所不知,这可是好东西,皇朝第一奸臣盛名之下,可还有个夜御十女的名头啊。”那人说到兴头,那手指比了比,瞪圆了眼,活像大白天见祖宗,那叫一个激动。
“你想想,御十女,作为一个男人,你不心动?”
十女!不不不,他受之有愧!
不是,谁他妈的乱给编排的,他要灭了他。
连大爷勉强将一口酒咽下去,一旁的无花睁开了眼。
秦楼楚馆最忌的便是没头发的,可谁让无花秃驴生得好看。
所谓一貌当前,百无禁忌。
外头那边,哄抢不成,改为了钱财。可起先被忽视的少年不干,收了图册,一派清高。
“不就是一本春宫图,自个去买。”
“粪土和金镶玉,哪能一样,这可是容情啊,容情出手的,是随随便便有的。”
连大爷:不好意思,随便也没有,他一手丹青,从不画这鬼玩意儿。
“你家不是上京一等氏族,怎的会没有?”
“怎么会有,咱们皇朝啊,但凡有容情两个字的,真假先不管,直接入了未央宫,一等氏族怎么了,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未央宫那位都厉害。”
“你这话说的玄乎,未央宫那位要容情的东西作何?”
“看吧,看吧,就知道先生教的东西喂了狗,这你都不知道。”
“你知道还不是要同我们一般来此厮混,有……”
“你别打岔,听他说完。”
那人扬了扬头,理了理衣襟,一脸高深莫测,“你们都知道容情好色吧?那你们知不知道,容情曾是未央宫那位的老师,太子太傅,而且啊……”
轻咳了一声,招手让人聚拢,方低声道:“那位有魅妖一族的血统,十四五的年纪,长得和……”指了指身边的花娘,在一众纨绔的目光下,点了头。
魅妖一族,三千界最出美人的一族,连鲛族都不能比。
震惊!惊天秘闻!
“怎么可能,这说的就是断袖,男女通吃,忒恶心了,这话你怎么敢说。”
“如何就不敢了,成仙不老的,和我们肉体凡胎不一样,人家叫道侣,又不和我们一个样,需得传宗接代。”
这话说的!旁人哑口无言。
身边的花娘品出些味儿来,难得开口,“那,容情呢?长的是何等模样。”
“书中载,青面獠牙,五短身材,唯一物特长。”
连大爷掩面,指腹点着眉宇,十分烦躁。很少有人像他这样,急都能急出一股风韵来。
那花娘,更痴了。
……
“胡言乱语,这五短夜御十女,我们……”
有人一槌定音,“天赋异禀阿!”
“借于物吧!”
此言一出,纨绔们连声赞同。
连大爷的指尖都快敲抽搐了。无花事不关己,“语佛,我佛慈悲,心平气和,勿造杀戮,早日成佛。”
连大爷扯着嘴角冷笑了一声。我佛慈你爷的悲。
小灵山什么时候修的是佛了,他怎么不知道。
“不对啊,可我听我曾曾曾祖母说,容情乃当时闻名遐迩的美人。”
一听曾曾曾祖母,一连的人拱手,“高寿,高寿。”
“管他是何模样,作古千年,黄土烂泥一堆,还能翻出花来。”
“错了,错了,容情当年可被千刀万剐,挫骨扬灰了的。”
“这么残忍。”
“你也不看看他做的那些事情,哪一件不值得挫骨扬灰,光是饿死关中百姓三万就够他死三万次了,更不用说当年那些因他而死的忠臣良将,最可怜的就是入宫的姑娘家了,撷红一万,死了一万。”
“你得知道,那都是三千界当时一等一的大美人。”
“还有开河修渠,徭役无数,又死了不少人,丧尽天良的罪行一桩接一桩,罄竹难书。”
“不过,他的丹青和字是真的好,我太爷爷见了一回后,旁的就再入不了眼。”
……
杯酒相错,子夜临歌。锦城最高的佛塔上,唯一还留在此处的老僧敲响了铜钟。
他已经很老了,敲钟断断续续的,只能让人想到油尽灯枯四个字。
里边的污言秽语,连大爷实是听不下去,提了壶酒爬塔顶坐着,咬开红酒封,拖着坛底,仰头灌了一口。
胭脂堆里出烈酒,不假。
“师傅曾说,你是小灵山最有灵性。”
无花落在檐角,手中檀木珠不停,持着法印,白衣渡月,恍似神仙。
连大爷看了一眼,没滋没味,就头太亮了。
“老头儿还说我最魔性,你怎么不说。”挑着眉,吊着腿,和个二大爷似的。
“也罢,你已刑过期满,我便不再守着。”
小灵山的语佛花灵,终究不能如师傅所愿,修得大道。
“的勒。”提着酒站了起来,转身往一边的黑暗走去,扬手,“好走不送,别让我看到你。”
那一颗秃头谁看一千年谁知道。
“你去往何处。”
“啊?”连大爷讶异,顿了一下脚步,将酒坛往后一搭,重新迈着步子,“我要去寻找我缄默的时光和……快活。 ”
作者有话要说:
【黑化阴郁,设定第一石破天攻CP桀骜不驯,R天R地抄板砖受】和隔壁《凤休》同系列
咸鱼萌CP大半年,签约任务需完成
码字不易,来去随意,请勿恶意
,悄悄来,悄悄去,喜欢收藏,不喜绕道
咸鱼,是个暴脾气
序
第2章 念念青瑶,扶苏有风
凤阁龙楼连霄汉,玉树琼枝做烟萝。
梵音鸣钟,山寺云阁相绕,一抬眼,一尊就山雕琢的大佛耸立,其间林木青苍,在蒙蒙烟雨下半隐半现,禅意悠长,仿若瑶池仙境。
今日的画舫,不知第几个花娘扶髻离去,一群纨绔面面相觑,终于忍不住了,“真他娘的日狗了,锦城第一的花魁娘子眼高于顶,坐陪三日不说,陪酒陪。睡,竟分文不取,现如今待在云乐居的春阁里和扎根落户无二。”
“不瞒你们,我是真受不了,开天辟地头一遭,古往今来,老子就没听过秦楼楚馆干皮肉生意的被谁谁谁迷的神魂颠倒,云乐居那白毛怪到底什么来路,狐狸精来得吧。”
谁说不是呢,自打白毛怪在锦城安居,勾搭得花娘舞姬成日里不务正业,无心待客,成群结队的一有空便往云乐居钻,和得了失心疯似的,一个比一个痴。
一群小纨绔来此,为的便是温香软玉,美人在怀,谁料到落得个举杯邀明,对影三人的凄凉局面。
眼看着,锦城繁华落幕,一日还比一日寂静。若没了鸟叫声,和座空城似的,都啥玩意儿。
一少年猛灌一樽酒,拍桌而起,“别什么都拿狐狸精作怪,话不多说,谁与我一道杀过去。”
一撩衣袖,说走就走,“今日干不死那白毛怪,老子就此剃头当和尚去。”
振臂一呼,乌泱泱的一大片气势汹汹往云乐居去。
说时气势高昂,奈何云乐居早已水泄不通,摩肩接踵,没个落脚的地儿。
平日里温柔小意的美娇娘,但凡有人抢她位置,横眉冷眼,那叫一个凶。
没等上楼,妓。女和嫖客先干架了,啧~
世道!
……
云楼高阁,一声弦响。
雕花镂空的房门大开,紫衣轻纱的女子手捧白玉酒壶走来,步履和着丝竹,裙过如花落,身姿摇曳,步步生莲。
挽着极简单的发髻,袅袅落座。
“千年的梨花雪,三杯即倒。”
玉手纤纤出,手腕轻转,仿佛横斜的一支梨花,曼妙优雅且无限诱人。降雪侧身坐在地上,指尖虚扶下颚,轻颦浅笑间将酒盏递上。
十丈软红里的花,一眼便可令人驻足。
这位锦城第一的花魁娘子,生得国色倾城,歌舞一绝,难得见她为人把盏。
那一举一动,一眉一眼,无一处不撩人,无一处不魅惑。光是方才那执壶倒酒的动作,已是行云流水,赏心悦目。
连大爷这些时日被堵云乐高阁,喝了不少藏酿,闻着酒香,又悠悠醒来,眼尾胭红,有气无力的一瞥,万千惊鸿流转。
屋内的姑娘眼珠子也跟着动了动。
万紫千红一片,皆涌一处。又极有默契的不曾近身。
他趴在桌案上,怀里还抱着一坛酒,面颊紧贴着,桃花眼欲醉迷离,额心处的三开莲瓣越发灼艳绯红。
真真是诱人至极。
旁的男人逛青楼是不要脸嫖客,这位的话,还不知道谁嫖谁。
灌他酒,不为其它,但求一睡。
岂料,千年百年的烈酒全无作用,这位喝酒如喝水,半分风情不解。
“一个时辰前,你也如此说。”
连大爷醉生梦死,已是烂泥一堆,面无表情的欲从降雪手里接过酒盏,谁料她折腕一偏,眉眼生情,“有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您这不愿醉,不能赖酒,得赖您自个,不过,奴家自有醉人的酒,只是不知您要不要尝尝?”
她每个字都说的极慢,勾人又暧昧。那眼神也媚,春水依依。
连大爷慢腾腾的打了个哈欠,手一抬,又扔了一颗明珠出去,漫不经心的道:“拿出来试试。”
孤寡千年的空巢老人全无畏惧,反正金山银山一堆,从不缺钱,只想着一醉解千愁,快活似神仙。
夜明珠扔出去竟没人有心思抢,都见那云裳缕衣的花魁仰头将酒饮尽,指尖勾去玉带,竟是准备……
啊,什么情况,这是准备……霸王硬上弓了!
可真是……
太刺激了!
如梦初醒,连大爷连滚带爬的躲开,“做什么,做什么,我就来喝个花酒,钱没少给,要多少给多少,干什么呢这是,姑娘家家的,矜持,矜持。”
堂堂正经花魁,怎么和八辈子没见男人似的。
“见鬼的矜持,”花魁娘子踩着桌案下去,冷言不忿,“有你这样喝花酒的?老娘小意温柔伏低做小给你端酒三天,你倒好,装模作样装正人君子成瘾了是吧,连一眼也看我不曾,要传出去,我锦城第一花魁的名声还要不要。”
连大爷算品出点味了,这位花魁娘子是嫌他不瞧她也不睡她,污了她的名声。
我勒个去,还能这样?操作真令人窒息。
从古至今,多是嫖客嫌花娘不够主动,不够风情,哪里有花娘嫌嫖客不够风流,不够好色的。
只是话也说回来,他在哪里当嫖客他都觉得吃亏,毕竟,他看上去就不像是来占便宜的,而是被占便宜的。这么大的亏,连大爷目前为止并不愿意将就。
花魁娘子是个凶悍的,自来美貌受人追捧,往日里勾勾手指头哪个男人不是五迷三道,路走不动。
这是哪里来的白毛怪,一连三日,竟敢拿她当酒娘使唤,她锦城花魁的脸面就不要了?
去他的坐怀不乱,来青楼不开荤腥,都他娘的是王八蛋耍流氓。若非见他生得好,她早找人砍了他的狗头踩上三脚泄愤。
她是真给惹急了,再无方才的半分优雅,外裳落在地上,里边就只一件轻纱薄衣贴身,露着深陷的锁骨和秀长白皙的脖颈。那唇边的笑容,和匹饿狼见了肉垂涎三尺迅猛出击的那瞬间一模一样。
花魁娘子一开头,几日里,数星星望月亮守这儿,就巴望连大爷一醉不醒的姑娘们再也按捺不住了,一时间,群起涌之,乱做一团,好不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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