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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黑化录[一]-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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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番折腾,连城算是安然了下来。靠赢苏怀里,似是睡了过去。
  发边荷莲楚楚,花色照人,反被衬得失了颜色。
  赢苏移开目光,静静的看向后方。
  入目月影婆娑荷叶田田,行舟绿水,九重城渐行渐远,一往而前。
  ……
  与此同时,九重城客栈内。
  “容姐姐知道连城是去什么地方吗?”
  夜不成寐,雪蜻蜓索性去了容乐屋子里,披着被子,抱着大橘猫坐在床上。
  大橘依旧是老样子,对谁也爱搭不理,任凭雪蜻蜓抓着自己毛左一把右一把摸来摸去,眼皮也不掀。
  容乐还未睡觉,坐在窗前,借着月色灯盏拿着一条红段子绣着。
  这个雪蜻蜓是知道了,连城绑头发的缎子差不多都是容乐做的,初时,她见着好看,也央着容乐绣过几根。
  窗户是大开的,从她这个角度,能看到长街直走,尽头圆月,以及远处船舫层叠,黑水沉沉。
  九重城邻水,夜来寒凉,清风挽发,灯晕下,柔轻似水。和连城压迫性的美不同,容乐就仿佛夜里的一场梨花雪。
  容乐只道,“还不困?”
  她笑起来梨窝深深,春风化雨。
  雪蜻蜓摇了摇头,“睡不着。”
  容乐,“想连城了?”
  雪蜻蜓一愣,仿若这句话从容乐口中说出来是极其怪异的事情。
  容乐,“傻了?”
  雪蜻蜓僵硬的摇了摇头,随之又点头,一脸懵懂,“有些担心。”
  容乐放下针线,看着雪蜻蜓,道,“他那个人啊,行事瞻前不顾后,不知取舍,不明进退,仅凭自己的一腔意气,从不期间考虑后果,也不思考自己的能力是否能让事情按照自己的心意调整走向,太意气用事了。”
  听此,雪蜻蜓抱着大橘跑过来,急切问道,“会有危险。”
  一到容乐身边,大橘开始扭动,挣开雪蜻蜓的怀抱,姿态优雅的跳到容乐怀里继续卧着,难得的睁开眼看向雪蜻蜓,满是责怪。
  雪蜻蜓的心思全不在大橘身上,热切的看着容乐。
  容乐道,“最多是要吃些亏的。”
  雪蜻蜓握拳,“那我……”
  容乐,“你睡觉,就在这里等他回来。”
  雪蜻蜓看了一眼容乐,鼓着腮帮子转身,一步一步走得并不情愿,到床边时,她转身看向容乐,道:“容姐姐,我就喜欢他的意气。”
  说完,缩在床上,拿被子盖着脑袋,“我睡了。”
  容乐轻笑,低头摸了摸大橘,眺望长河。
  作者有话要说:
  鲤鱼精:这个人太好看了,想……
  苏苏:……
  亲姐姐:意气用事,早晚要出事
  雪蜻蜓:我就喜欢他的意气!
  苏苏:……
  咸鱼:emmm……
  【右下角,疯狂明示】
  
  第36章 一剑西来,寒霜九州
  
  南朝,锦城,太傅府。
  南朝的太傅府,占地面仅次于南朝王宫,自任飞霜入住太傅府,坊间传言,已胜王宫。
  历经三朝,手握重兵,当下权利,若说一人之下也是不妥,更似南朝旧时,九重宫阙,南朝祭司,凌驾王权之上。
  太傅府中,极少见人,偶有人过,也是形色匆忙,身负任务。
  府中,仿若荒芜,名花恣意,野草疯长,只屋内陈设清扫得干净,纤尘不染。
  内院,圆拱石门,竹林潇湘,题有四字:秋暝山居。
  石门内,竹篱环绕,一方菜畦,一隅茅屋,屋前屋后鸡鸭成群,一旁,靠墙桃树,花开逆季,树下两人,相对而坐,黑子白棋,天分阴阳。
  “你认为,他真能达到你的境界。”
  “如果你认为,吾寻他只为了达到吾的境界,那你的想法也太乐观了。”
  白棋落子,任飞霜神态倨傲。
  白发未束,一身布衣,目若刀锋。
  昀息持黑子,指点石台,举棋不定,“你要知道,你的时间容不得再放弃,再寻找。”
  观局,落子。
  他与任飞霜同样的满头白发,面容却不过而立,剑眉朗目,俊雅风流。
  白发三千尽披散,青衣一袭随流水。
  相比昀息的谨慎,步步算计,任飞霜则是果决非常。
  “如果不能成为吾最后放弃的人,那么,吾,便只有亲自创造一个这样的人。”
  “你的思想太过偏激,”昀息摇头,道,“又是谁给你的权力对他人抉择横加干涉,这,太不应该了。”
  “在吾眼中,一种是有对吾有价值的人,一种是死人,吾想,如果一个人没有价值,那么,作为一个死人,他就没有选择的权力。”
  昀息,“错了,错了,这不过是为了达到目地不择手段寻找的合理缘由罢了,又何必说的如此义正言辞令人深思。引起某些不必要的误会就麻烦了。”
  “原来你也会怕麻烦。”
  “麻烦呐,”昀息一顿,道,“既是麻烦,自然是麻烦的,吾不是你,吾,凡是都要讲道理。”
  “如果这就是你为软弱寻找的借口,那么你现在可以闭嘴了。”
  “吾不认为事事能尽入人意,失之毫厘,差已千里。”
  “谁在乎那些人的意思。寻求保护,就要有被牺牲的觉悟,同样是人,有什么理由躲在身后还自命清高的颐指气使指手画脚,令人不悦,这种人只需要听从即可。”
  昀息浅笑道,“人嘛,正义之道方得圆满。”
  任飞霜道,“但是,现在的你,连维护正义的能力都没有。这些世人,口口声声说吾祸乱苍生,而他们,又为苍生做过什么?”
  昀息道,“在无止境的救世中,容不得一丝一毫的行差踏错,否则,你之前种种所埋下的不是善因,而是恶果,这,便是人心,愚昧无知又随波逐流,这本该是你早知道的事情,不是吗?而我们此刻说的,却恰好不是这种人。”
  任飞霜道:“所以,他就是有价值的人,不是那些废物,一个有价值的人,在何种处境都能证明他的价值,而废物,就是废物。”
  “这世道无常,天机难测,天意难违啊!”
  “天意,”任飞霜一声嗤笑,“吾不知你何时也和哪些废物一样有了信仰。”
  “一腔孤勇的大放厥词,对你的成功与否没有丝毫帮助,自大狂妄都是让人走上绝路的必经之途。而信仰,只是个人精神的寄托罢了。”
  “如果不是软弱,对人世诸多感悟无奈,何必需要什么信仰,所谓信仰不过是弱者为逃避现实,寻求解脱的借口。”
  “哈,”这一声笑得尴尬,昀息执棋,道,“通天彻底,吾不知你何时竟有了如此能为。”
  “你出来就是为了嘲讽我彰显你的悲天悯人慈悲为怀吗?”
  “不,我是来帮你的。毕竟,你我都摆脱不了九重宫阙的诅咒,留给你我的时间同样不多了。”
  “那就不要以这种事不关己的伪君子姿态与吾说话,吾若控制不住恐要失态了。”
  昀息不应,指棋道,“该你了。”
  任飞霜不耐,“吾知,你勿多言。”
  此时,太傅府门口。
  连城看了看牌匾,拿着玄光镜迈步准备进去,走了两步,想起身后站着的小孩儿,回头看去,道,“你是在这等我,还是……”
  天知道今早醒来自己抱着这小孩儿躺他怀里多惊悚,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人事不省的,估摸是抱了一夜。
  脑袋还在,也是个奇迹。
  赢苏冷着一张脸,没说话。
  连城,“您请。”
  四目相对……
  气氛尴尬得可以。
  连城本就是个闲不住的人,嘴巴一刻不说话就无聊,就在快僵持不住的时候,赢苏抬步走了进去。
  连城摸了摸鼻子,跟了上去。
  心道:丁点大的破小孩儿,还得讲究排场。
  府内荒芜,和那破烂得看不清字的牌匾异曲同工。
  任飞霜在南朝的名声不比燕山君好多少,在燕山君之前,任飞霜两朝唾骂,不得民心。
  然而,他这个人太厉害了,历经两朝,与他作对的,一朝死一片,如今到燕山君,一朝换一朝,绕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任飞霜也不在怕的。
  “我到了,你被关在哪里。”
  太傅府太大,内设阵法,弯弯绕绕的实在太多。
  姑苏无妄捧着镜子,一脸嫌弃,道,“知道我关在何处有什么用,任飞霜那老贼不放人,你也救不了我,问这个有意思?”
  事实上,姑苏无妄被困在阵法中,自己也不知道身在何处。一旁的言蹊正在推算阵法,颇为棘手。
  连城脚步一顿,看向镜子里的姑苏无妄,“你说的很有道理,我也打不过,肯定救不了你。”
  听这句话,姑苏无妄危险的眯了言,咬牙,“所以呢?”
  装模作样的想了想,连城道,“打扰了,告辞。”
  虽是如此说,脚步还是往前。
  姑苏无妄:“……”
  “你这算是欠债不还,准备谋害债主吗?你还是不是人。”
  “诶,”连城恍然,“你倒是提醒了我,你死了一举两得。”
  “我死了就没人为你付酒钱了。”
  “不怕,慕容雪还活着。”
  “过河拆桥,忘恩负义。”
  “我没这么想,就单纯的想你死,别说那么难听。”
  “原形毕露了吧!你要不是为了逃债谋害债主,老子就跟你姓。”
  “不了吧,”连城面有难色,“你这名,除了你那个地名姓氏,俗气得棺材板都压不住。”
  姑苏无妄,“……”
  “你到底救不救我。”
  连城安慰道,“放心吧,逢年过节什么的,我会带着你老婆孩子来拜祭你的。”
  “听你在这里放屁,”姑苏无妄怒,“老子哪里来的孩子,老婆什么东西,老子不要老婆,要七师姐。”
  “在老子面前说老子,儿子你越发不孝顺了。”
  老婆和七师姐?
  连城觉着吧,姑苏无妄实在是勇气可嘉,敢和狗哥抢媳妇。
  “除了在口头上占便宜,你就不能干点正事。”
  “放心吧,你在方才都死乞白赖的主动跟我姓了,我也不好放任你就这样不清不白的死了,你爹我会救你的。”
  赢苏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无耻。”
  连城,“我怎么就无耻了,这难道不是他说的,你这小孩儿怎么颠倒是非……”
  姑苏无妄:“……”
  沉目,睁眼,随手扔开玄光镜,看向言蹊,一本正经,“怎么样,有什么收获吗?”
  言蹊摇头,道,“我从未见过这样的阵法。”
  姑苏无妄,“藏书阁的书你背完了?”
  言蹊亦是摇头,“未曾。”
  姑苏无妄一声叹息,拍了拍言蹊的肩膀,道,“少年人,还有得学啊。”
  ……
  另一方,赢苏和连城来到秋暝山居外。
  连城不明所以,指着门口,道,“让我进去?”
  赢苏点头,不曾看他。
  连城看他这神情显然不欲多言,沉思一刻,走了进去。
  一方天地,两处风景。
  本以为外边已经够破烂的了,没想到这里边更令人大开眼界。
  这哪里是官家府邸,分明就是农家菜园子。怪不得坊间传言南朝无人进过太傅府,这模样,进来过的,还能出得去。
  不过,太傅府地处偏僻,又有明令不可靠近,进来的,出不去也实属正常。
  一进来,就听鸡鸣鸭叫,一条黄土狗不住的冲他狂吠。
  这条狗养的极好,龇牙咧嘴的模样,比狼还要凶。
  典型的狗仗人势。
  此番场景,若非见到坐在桃树下的任飞霜,连城铁定是以为走错了。
  眼前一局棋局,黑白分明,却难分无解。
  连城走进,自顾自的在任飞霜对面坐下,“连城见过大师伯。”
  任飞霜眼也不抬,专注棋局,“礼教这个东西,你学的还不够。”话锋一转,“陪我下完这局棋吧!黑子,白子?”
  连城看着棋盘局势,笑道:“黑子白子还能选的。”
  任飞霜,“不能。吾也就是问问,莫太当真了。”
  “所以大师伯的意思是?”
  “赢了此局,吾可允你将人带走。”
  “若输了呢?”
  “输了,亦可将人带走。”
  连城诧异,“就这样简单。”
  他是不信任飞霜寻他只为下一局棋。
  “你觉得简单是因为,从回锦城的这一刻,你就离不开了。赌注提前预支,结果自然就简单了。”
  说罢,落下一子,任飞霜道,“请。”
  “大师伯的这局,我并不想赌。”
  “你认为不赌就不会输吗?还是太天真了。”任飞霜道,“你以为不动用术法吾就不知你去往何处,最危险的地方或许是最安全的地方,但吾亦是不傻,玉阴山围猎到你重新出现的时间,你能去的地方只有三个,而这三个地方,吾皆有人。”
  这话说的……
  连城缄默片刻,看向身边的棋盒,道,“大师伯的厚爱,或许能分些给其他人,太沉重了。”
  任飞霜道,“那么,你知道什么样的人会不择手段吗?”
  连城看向任飞霜,不解。
  任飞霜云淡风轻,道,“一个快死又心有执念的人,因为时日无多,就赌不起。赌不起,也就不能输,而现在的吾恰好就是这样的人。”
  也就是,不容拒绝。
  “下棋吧。”
  
  第37章 一剑西来,寒霜九州
  
  是夜,天星月明。
  半刻钟前,连城从秋暝山居出来,姑苏无妄就拉着连城到屋顶坐着喝酒。这酒是他从孤华台带来的醉花阴,本就准备找连城畅饮一番,前些时日因为容乐的事情给忘了。
  这座太傅府不知多久没有人打理,青瓦变灰瓦不说,还长了不少野草野花。野花是白色的,细碎的开了一大片,夜里看时,格外的漂亮。
  连城和姑苏无妄也不是什么讲究的,随便在府邸内的某个屋子扯了块破布就往上坐着。
  好歹也是位同于王太傅大人,住的地方真够寒酸的,莫不是真穷得连打理院子的人也请不起了。
  杂草乱花,无甚风景可看,两个人皆不约而同的看向天空。
  “就这样答应了。”说完之后又觉着自己是在多此一举,姑苏无妄拖着酒坛灌了一口酒。再看连城时,却发现他竟是出人意料的安静。
  单腿屈膝着,膝盖上放着酒坛,一手握着,酒封都没揭开,颇有几分‘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怅惘和无奈。
  这神情,作为和连城相熟许久的人来说,怎么看怎么别扭。
  连城这人吧,是姑苏无妄见过最无畏的人。幼时,姑苏无妄对连城这个人是非常讨厌的,他自来也是天之骄子,走何处都是被人仰望的存在,成日里围他身边的小姑娘不说里三层外三层多不胜数。
  直到,连城出现。
  年纪相差不大,长得好看,性子也讨喜,课时睡觉,课后乱窜,偏生回回一骑绝尘,令人恼恨。
  起初,姑苏无妄是瞧不上连城的,和个小纨绔无二。直到十一岁那年,早课时,旁人对他们这些能和玄灵子修习的人很是不满,拉帮结伙的恣意寻衅,那小纨绔话不多说,抄起东西就干架,不得不说,连城那时年纪不大,打架是真够狠,头破血流不管不顾,一人干翻二十来个人。
  姑苏无妄不止一次的认为,正是这‘畜牲’般的精神,深深打动了少不更事的自己,这才脑子发抽的和连城熟知起来,以至于现在想摆脱也摆脱不了。
  难得见老流氓这般神情,奈何时刻不对,姑苏无妄也不好笑他。
  “你在想什么?”
  连城道:“突然有点害怕。”南朝奸臣,众叛亲离,死于千刀万剐。
  姑苏无妄,“因为玉阴山的事情还是任飞霜那老贼。”叹了一口气,‘勉为其难’的拍了拍连城肩膀,安慰道:“任飞霜那老贼说的话不能听,容易洗脑。所以,你是为什么一定要去玉阴山的。”
  照姑苏无妄看来,连城和容家那些人本是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也罢,就算姚姨念情,但事关连城怎么也不会让步才对。排除姚姨的缘故,就只剩下连城自己的原因。
  连城看了他一眼,道:“你鱼唇得真是让我一言难尽。”
  鱼唇什么的,姑苏无妄和连城待久了不必多问,不满道:“连语佛,同门之情再深厚,也容不得你这么败坏。”
  淡笑的摇头,揭开酒封,连城道:“大师伯都出来了,你觉得呢?”
  姑苏无妄,“疑点,其一,大师伯如何知晓你何时回来,其二,燕山君的围猎为何办得如此凑巧,嗯,这其中答案,我不敢乱讲,你自己想吧。”
  几在同时,两人同时仰头饮酒,同时唉声放下酒坛。
  长久的沉默,心有灵犀般的,二人互相拍了拍肩膀,姑苏无妄道:“我本以为我家够糟心的,没想到你这一清二白的比我还糟心。”
  说罢,又默默的喝酒。
  在此时,嬴苏从回廊走了来,看这路线,是要往大门口去的。
  连城抱着酒坛叫住了他,“星星,大晚上的去什么地方。”
  姑苏无妄:“星星?你们关系这么好。”叫这么亲热了。
  话说完,也没见嬴苏应声,只目不斜视的往外走,姑苏无妄紧接着挑眉啧了一声,道:“原来是你得罪过的冤家。”
  连城哪理会他,又唤了一声,嬴苏还没理,姑苏无妄意味深长的笑了一声,“还不睬你。”
  “小爷我就不信了。”
  摸了摸腰间,没带玉珏,转向摸着自己的头发,摘了金玲朝嬴苏扔过去。他这力道不大,位置算得准确,嬴苏抬手就给接住了,顺着铃铛来路看去,轻吐二字,“无聊。”
  姑苏无妄笑出了声,又果断憋了回去,“逗小姑娘呢你,十九,别理他,他就是闲的。”
  嬴苏连姑苏无妄也不应,在屋顶下前方站定,面无表情的将铃铛扔了回来,一语不发的往外走,没走两步,连城拿着铃铛又给扔了过来,嬴苏反手接住,转身,又给扔了回去。
  连城笑看着,在铃铛到自己面前时,抬手,伸出一根手指准确的一弹,铃铛又回到了嬴苏手里。
  这老流氓,姑苏无妄都看不下去了,“老流氓,你够了。”
  拿着铃铛再度转身,屋顶的人歪着头朝他笑了笑,问道:“大晚上的你去什么地方,长辈和你说话都不睬。”
  那一笑,星月无光。
  姑苏无妄推了他一把,一脸嫌弃,“别笑得花枝招展的,端正态度。不过,十九,现在这个时辰你是准备去什么地方。”
  嬴苏:“回归雪楼。”
  连城诧异:“你不是说要与我一道回归雪楼吗?”
  嬴苏不语,连城道:“你就是要先回去,也不能拿着我的东西,这影响不好,虽然本人……”
  姑苏无妄打断,“闭嘴吧你。”
  连城:“他都拿着我的东西,还不能让我说两句,那铃铛我可是要给我未来媳妇的。”
  姑苏无妄冷眼,“得了吧,你对谁不这么说,就你这吃喝嫖赌到处赊账的德行,能娶到媳妇绝对是苍天无眼。”
  正说着,两人眼前流光一现,连城的铃铛的已经被塞了回来。
  “诶,”抓住嬴苏的手腕,“上都上来了,就别急着走了,归雪楼那破地儿有什么好玩的,来,师兄我教你喝酒。”
  连城,姑苏无妄对视一眼,不容拒绝的拉着嬴苏在二人中间坐下,连城将手往嬴苏肩上一搭,道:“星星儿,你这是闹别扭了不成,我这也没惹你啊。”
  走水路昏一路,缓过神来就到任飞霜这儿了,也没时间惹来着。大晚上的回归雪楼,不对劲。
  嬴苏冷眼相对,“拿开。”
  “别那么见外,”连城道:“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和师兄我说说,你姑苏师兄会帮你出气。”
  嬴苏的神情更冷了,姑苏无妄皱眉,嫌弃道:“老杂鱼,你这哄小姑娘呢,不伦不类。”
  “怎的?”连城道:“不愿意,同门师兄弟,你这也忒小气了。”
  姑苏无妄怒:“你这胡搅蛮缠的,你怎么不去。”
  连城:“你不是比我厉害吗?莫非,你承认我比你厉害了,那我……”
  姑苏无妄,“你别说话了。”
  连城从容以对:“谁的嘴巴不是用来说话的,难道你的不是?”
  姑苏无妄:“你怼人的功力比你的脸还漂亮。”
  连城:“多谢你夸我漂亮。”
  同时不语,又给喝了一口酒。
  连城看向嬴苏,道:“那老头儿有没有对你说让你回归雪楼做什么?”
  依旧缄默,连城见怪不怪,拿着手中的醉花阴在嬴苏面前,问他,“要不要喝点,孤华台的醉花阴,很难得的。”
  姑苏无妄见状,将酒坛推开,“喝个屁,十九才多大,喝……噫。”
  惊异中,嬴苏就着连城的手喝了一口。许是第一次喝,又喝得太快太急,一大口酒是咽下去了,烧得喉咙发紧,泪光盈盈,就强忍着不让自己咳出来,一本正经的端坐着。
  姑苏无妄:“……”
  连城呃了一声,指挥姑苏无妄,“拿水去,这孩子怕是呛着了。”
  姑苏无妄也不多言,瞬间就没了身影。
  一手拿着酒坛,放在嬴苏肩上的手顺势往下轻拍着他的的背脊,“不能喝还逞强,我这就说说,你不是不知道我就是嘴上爱说两句……好吧,你是真不知道。”
  说完这句话,姑苏无妄就拿着一杯水回来,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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