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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黑化录[一]-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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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句话,姑苏无妄就拿着一杯水回来,连城接过,拿到嬴苏嘴巴,“星星,喝口水。”
出奇意外的乖巧。
水喝了,嬴苏现在的神情看上去好了不少,连城道:“怎么样?”
嬴苏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眼神还是有些发懵。
姑苏无妄,“睡会儿。”
连城点头,正想对嬴苏开口,岂料身边的人双眼一闭,直接倒他怀里。
得,酒是不能好好喝了。
姑苏无妄幸灾乐祸,“劳驾了。”
“这熊孩子。”说着,连城将自己的酒坛递给姑苏无妄,径直将怀里的嬴苏拦腰抱了起来,临走还不忘对姑苏无妄道,“别偷倒我酒。”
姑苏无妄大翻白眼,“你以为我是你,臭不要脸。”
没多言,连城抱着嬴苏到了下方。
从前院到后院的路程并不断,抱着的人睡得并不安宁,没走几步就将连城的衣襟给揪住了。这孩子,高是高了,就是没长什么肉,轻飘飘的。
不过,这和他没什么干系。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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ヘ(_ _ヘ)
三字经
第38章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
“所以,你就是这样当了南朝太傅。”
沏茶过盏,寄怀月笑若春风。
“就是这么简单。”
千年前的南朝就是这样,朝中有人好做官,尤其是像任飞霜这种,燕山君都要被闹得秃头的大爷。
毫不夸张的说,当时的情境,南朝没人敢和任飞霜叫板,因为,他可能在势力上对你不及你,但的命没他的剑快。
寄怀月,“真是一帆风顺。”
连大爷极其谦虚的表示,“哪里,也就运气不好了点,摊上这闹心事儿。”
连城对着寄怀月这张脸着实是别扭,拿了茶就转向一边,一条腿自然而然的平搁在另一条腿上。
他的乖戾肆意是出了名的,连皇朝史册所记载下都是如此评价。
或者,只能更多,不会更少。
寄怀月淡笑不语,姑苏无妄大翻白眼,拆台,“你听他可劲吹,从任飞霜那里头出来,全身都是剑伤,密密麻麻的都在流血,去了半条命,要死不活,坐屋顶喝酒都是三天后,他那时都已经今夕何夕不知,神志不清,还是你爹照看着,不然早嗝屁了。”
“你知道最可气的是什么吗,就这样了,这臭不要脸的还晓得护自己的脸,没伤到一星半点。呵……”
连大爷默不作声,他能和姑苏无妄一样不要脸吗?当然不能。不过,这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这个长着他的脸,拥有一双和赢苏一样九转碧眸的少年,到底何处来的。
等等,当初照看他的不就是……
……星星儿。
想到这个揣测,连大爷到口的茶极其不雅的喷了出来。
转向寄怀月,“你爹是赢苏。”
姑苏抿唇轻笑,寄怀月坦然颔首,连大爷放下被子腾的一声站起来到寄怀月身边,双手环胸,又是点头,又是欣慰,把姑苏无妄看得莫名其妙,就在姑苏无妄以为连城猜着真相瞬间,连城开口了。
“真是丧心病狂,他怎么……对这我的脸,他怎么也下得去口,”连大爷万般感慨,突的就画风一变,特兴奋的问:“你母亲是不是和我一样好看。”
连大爷理解,毕竟这世上垂涎他美色的多了去了,可他是个男人。
转念一想,这突然出现个有他几分风采的女人,被人看上也实属正常,不正常的是,赢苏那小崽子竟不觉得膈应,真给睡了。
简直,丧心病狂。
想到这,连大爷无法言语的同时,忍不住露出一丝特殊的笑意。
太特么刺激惊悚了。
在坐的都是披着年轻皮囊,实则上了岁数的人,加上连城也没刻意要掩饰什么,一腔心思透过外表,完整的传达。
寄怀月:“……”
姑苏无妄目瞪口呆:“……”
“老流氓,你脑子还好吗。”
姑苏无妄回过神,时隔千年,这被镇压在古佛塔下的人,脑子都被压粉碎了,这都想什么去了,这表情,这特么的猥琐。
“老子貌美如花青春依旧,”连大爷气焰嚣张,踢了姑苏无妄一脚,“你脑子才坏了。”
姑苏无妄放下茶盏,“你敢说,你刚才的脑子里没有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女人。”
“怎么说话的你,”连大爷不满了,“没看到人亲儿子在这儿,我脑子里除了我,什么都没有,别乱说话,老子六根清净,不像你。”
“什么人家亲儿子,这是你……”
“前辈,”姑苏无妄打断姑苏无妄,“父亲要您去见他。”
姑苏无妄看寄怀月那泰然处之的神情,转而朝连城嗤了一声,拍拍屁股准备走,“老子不和你一般见识。”
“老子面前说老子,想打架是不是。”
姑苏无妄,“打就打,还怕你不成。”
二人同时撩袖,寄怀月一征,正欲为此山再加禁制,却在这时,千里之外,青鸟蹄鸣,连城眸光一变,不知从何处掏出个面具往脸上一戴,化光就跑。
姑苏无妄亦是如临大敌,对寄怀月道,“别说我回来了。”
语罢,人已不见。
天剑名山重归寂静,寄怀月举杯浅尝,笑意趣然。
若他没记错的话,那个方向,有酒,有茶,还是一个十足的美人窟。
长街至此,歌舞升平,天还亮着,声声琵琶轻聆破云,扑鼻而来的清冽酒香,连城有些意动,摸了摸鼻子,御剑下去。
于酒,他是最喜孤华台的醉花阴,其余自然,也是来者不拒。
这条巷子的脂粉味儿浓,连城一瞧就知道是个什么地儿,站在阴暗角落里,抬脚,又放下,看了看自己这一身,低声呢喃,“锦衣华富呐,哎,”笑了笑,“还是当乞丐逍遥自在,舒服。”
不过半刻钟,他从小巷出来,衣服已经破破烂烂的挂身上,手里头还拿着一根枯黄色的竹竿,往肩上一扛,走路八面生风,十足的欠打痞样。
花街柳巷,没谁比连大爷更熟,三千界头遭秦楼楚馆上税就是他给弄的,当时南朝最多的就是妓馆,挥金如土,连大奸臣的指令一下来,别提骂的多难听了,好在,连大爷心大,隔天笑眯眯的又给加重,差点将南朝半数官员气的当朝撞柱。
这等事儿要在别的地方发生,君王多半也妥协了,但南朝的燕山君就喜欢看这血流成河的场面,听人说要撞,兴高采烈,大有谁敢拦着不让撞就杀谁的霸气,甚至,犹嫌不尽兴,搬了一个铺满尖刺的方形铁块让人撞,美其名曰,绝不让人撞第二次。
务必让人,一撞即死。
连大爷啧了一声。
好端端的想这些做甚,昨日之事不可留,他从来不是念旧的人。
没了约束,他心情好,沿街的姑娘指着他笑,骂他,他也没皮没脸的应了句,“姐姐骂人更漂亮了。”
姑娘年方二八,貌美如花。
提着一壶酒半挂在窗前,身后还贴着一个搂着她腰肢的男人,看连城的面色很是不善。
听连城声音,那姑娘道,“你也是,说话和唱歌似的,说的我心坎都醉了。”
连大流氓从善如流,“酒不醉人人自醉,姐姐自然醉了,不如将手里的佳酿送我了。”
姑娘嗔了他一眼,“头都白了,叫谁姐姐呢?”
“那就妹妹。”
姑娘仍是不依,“谁让你姐姐妹妹乱叫的,我可不吃你这套。”她还是笑了,没扔酒壶,反而扔了头上的珠钗。
连城接住,就听那姑娘道,“请你喝酒呢,臭乞丐。我今天心情好。”
连城也没问她为什么心情好,白减了一顿酒,他从来来者不拒,何论,他现在身无分文。
他说了句谢,顶着张怪诞的面具进去,见他手里的珠钗,小二笑容满面的将他往雅间请。
雅间在三楼,轻歌流香。
推开门,迎面而来的就是一双阴沉双眼,以及一张熟悉面容,一个孩子飞扑过来挂他脖子上。
“小王八我就知道这儿能找到你。”
连城这人吧,就喜欢往美酒美人堆里钻,故而,离开九重城后,将臣想着连城这垃圾肯定会被带回京都,这才特意找了这么个地守株待兔,还费了银钱请了几个漂亮的姑娘天天等着一个戴面具的臭乞丐。
将臣开心,咧开嘴,特意露出自己失而复得的小尖牙。通天符箓和他已经完全融合,他又有了当年的僵尸鼻祖的力量。
以后再遇到谁,只要不是赢苏,他逃跑的机会绝对是有的。
连城哪管他长的两颗破牙,伸出一只手就将人往下扒,奈何将臣越挂越紧,盯着他的脖子,还张牙舞爪的准备给他来一口,试试看锋利不锋利。
察觉到将臣的动作,连城也不废话,淡然的抬起一根手指,“试试。”
上边,业火焚烧,四目相对,将臣当即就怂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将臣还是很识时务的。
……
天外天,未央宫。
天有三十三,未央隔人世。
此境揽天下,仙境瑶池。
寄怀月到时,姑苏无妄还没出来,老远就见一个红衣女孩一手牵着一个四岁左右的孩子走来。
神澜和神澈是双胞胎,同生了一双碧眸,一活跃,一温软。
说是双胎,神澜更像寄怀月,神澈则更像赢苏,除去一双同样眼眸和最怕长姐外,两个孩子没半点相似的地方,神樂也不过十岁,长发一半用细红绳高高扎了一束,淡漠清冷的一张脸,秀美绝伦。
神樂随母,是一双琉璃红瞳。
见寄怀月,神樂和神澜唤了一声爹,神澜则是挣开神樂,直接抱住了寄怀月的大腿,撒娇般的说了两个字,“爹爹。”
看神澜这脾性,寄怀月今天终于知道是随的谁,怪不得父亲总对神澜毫无办法,看着同样的一张脸,这根本就是无可奈何嘛!
自然,神澜最会的就是寻靠山,有了赢苏,无法无天,除了神樂,无人敢管。
将神澈抱了起来,又看着表情漠然的神樂和神澈,寄怀月莫名的有几分哀叹。
三个孩子,没有一个性子是随他的。
神樂,“祖父在生气。”
神澈笑眯眯的道,“消息从沉玉楼来的。”
沉玉楼是上京有名的花居,不乱,但美人多。
神澜离赢苏最近,是看得最清楚,哥哥姐姐说完,他道,“我看到了容情的名字。”
寄怀月:“……”
他不太愿意问,你们三个什么时候胆子怎么这么大了,毕竟,他时常在外,聚少离多,多是歉疚。
寄怀月,“先不管。曌临回来了,我来接你们去天剑名山。”
神澜歪了歪头,“小哥哥回来了,我的糖葫芦呢?”
寄怀月看了看他家表面上傻白甜,实际上既讨人嫌,又让人无可奈何的小儿子,欣慰的拍了拍神澈的头。
小神澈人如其名,一个‘澈’字能概括,笑时,春风化雨。
神澈道,“会长不高。”
说完就躲开了,眼若月牙。
性子软,也倔。
寄怀月转而想牵女儿的手往前走,神樂你看,“我已经十岁了,我牵你。”
说罢,倒是自己牵着寄怀月。
寄怀月一笑,心底柔和。
神澜,“爹爹,我的糖葫芦。”
寄怀月,“有。”
果然,还是女儿最贴心。
作者有话要说:
连大爷:我没有想到我有了儿子,我儿子还有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而我,完全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来的,在线等,挺急的。
嘻!惊喜!
第39章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
沉玉楼,上京最大的酒肆妓馆。
自打入南朝为官,连城这一辈子都没和秦楼楚馆的姑娘断过联系。
一来,南朝十步一楼,十楼九妓,进去后才知,二来,奸臣嘛,也就那么回事。
屋子里的莺莺燕燕被将臣赶了出去,这一老一小,都是没个正形,歪身歪脖子,喝酒吃肉如蝗虫过境。
偏这俩蝗虫很知享受,酒肉饭菜无一不是按最好的规格来,好些东西连自诩见多识广的内厨都不知晓,他俩如数家珍娓娓道来,说的后厨师傅一愣一愣的。
将臣,“我往归雪楼去过一趟,那里现在连快石头都找不到,全沉了海底,当然,我也去海底寻了一遭,什么东西都没了,就连当初玄灵子拿来垫桌脚的东西都没影,你想找个拿了魂影之术的人,可谓是大海捞针。”
将臣却不知,当初归雪楼蒙难前,玄灵子将归雪楼所有典籍尽数销毁,如果,不是典籍的问题,也就是说,那个会魂影之术的人原本就是归雪楼的人,而知晓魂影之术的,只有他们十九个内门弟子。
十九人,他被关起来的时候,还剩不到十个人。
现在呢?
他,赢苏,姑苏无妄,还剩下谁?
将臣见连城不接话,手在他眼前挥了挥,道,“想什么呢你,小王八。”
连城一脸凝重,难得的严肃,看得将臣都紧张起来。
连城长叹一声,“我在想,这顿饭怎么付钱,诶,你带钱了?”
人在屋檐下,将臣是个很能把控自己情绪的人,当即冷哼一声,“我等着你来付钱的,怎么,你没偷点钱出来,真没本事?”
合着偷鸡摸狗就有本事了,这连城就不乐意了,“我是那种人吗?”
什么叫偷点钱出来,他高风亮节,正人君子,只会顺钱不会偷钱,这些一丘之貉,早晚都想败坏他的名声。
“啊哈,”将臣一抚掌,不担心有钱没钱,反而幸灾乐祸,“这下完蛋儿了,你没有,我没有,这里不是锦城,在妓馆白吃白喝,是要抓去大牢的。”
连大爷默默的放下自己手里的东西,毕竟,他的脸皮还没有厚到能吃霸王餐的地步,在身上动摸西摸,一穷二白,啥都没有。
他看了看窗户,神情渴望。
要在这时候来个倒霉蛋也好啊!他想。
便在瞬间,禁闭的门哐当一声被推开,连城忙不迭扣上面具顺着声音满怀希望的看去。
那当街送酒的小姑娘一手拿着算盘,一手拿着烟枪在门上敲了敲,美丽的脸上再没了笑意,五指拨弄着算珠,打得噼里啪啦。就那么一会儿,小姑娘抽了一口烟,轻吐出,温和的笑道,“总计,一千三百两,你是去官府还是给钱,或者,通知家人,看着办。”
看着满目狼藉,一千三百两。
连大爷垂死病中惊坐起,“一千三百两,你开黑店的。”
“一千三百两,不多你一分,不少你一分,你也不打听打听我秋棠在这片的信誉,要真想问,就往你身边问,老娘不耐烦伺候。”
连城看向将臣。
将臣喝酒吃肉半点不含糊,一脸‘你乡下人,少见多怪’的真大爷气派,“我不得找两三个人伺候着。”
连城,“各管各的。”
将臣嗤了一声,看着他,拍了拍手,扯着嗓子就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干嚎,“爹。”
活了万把来岁的祖宗,年纪都能让普通一个人轮回到吐了,突来的一声爹,震得见多识广的连大爷和那算账的老板娘秋棠半晌回不过神。
连城,“你踏马不要脸的。”
将臣抽空翻了个白眼,一连叫了三声爹,还真给嚎出了眼泪来。
秋棠也不是看不出,这‘小孩儿’人小鬼大,分明就是逮着人坑,偏偏这位撞上来了。且说,她只认钱,哪管什么正义道理,要将人放了,她找谁要钱去。
反正,逮着人是不会放了。
秋棠默然无语,只拿着算盘一脸微笑的看着连城,大有你敢走,我就敢报官的架势。
平心而论,连大爷觉着吧,自己不是那么的高尚,霸王餐什么的也不是不能吃,大不了……
忽然,楼阁下方传来声声马蹄音。同时,沉玉楼的小二连滚带爬的过来,身后赫然跟着一群上京的黑甲兵将。
黑甲兵将两列排开,走出一个莲冠红衣的小姑娘。
小姑娘的年纪不大,明眸善睐,通身气韵那叫一个高贵冷艳,宛若雪中一枝独秀红梅,孤高清冷。
连大爷两辈子,还是头回见这么霸气侧漏的小姑娘。
秋棠见这架势,当即就退在一边去。
黑甲兵将不是普通巡城卫兵,那是看护上京和九霄结界的仙者,不入轮回。
神樂站在门口,黑甲兵将已然将此地团团围住。
将臣也不哭了,看那女孩儿的一身的‘王霸’之气,将臣随时准备待会打起来他趁乱就跑,绝对不给小王八添任何麻烦,也算是全了兄弟情谊。
气氛,诡异的寂静。
目光连城脸上的面具一略而过,挥手道,“抓回去,关起来。”
啥!关起来!
连城,“小丫头,总得有个由头。”
“也是。”一本正经的点头,而后看向那老板娘,“他们给钱了吗?”
“没……没有。”就是给了也得没给啊。
小姑娘偏头看着连城,冷若冰霜的一张小脸缓缓绽开一抹笑,人面桃花,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连城给了将臣一个眼神,正待溜之大吉之际……
“樂儿,别胡闹。”
这声音,是赢苏。人未达,声先至,连城将臣暂无动静。
他从长廊走来,青衣碧缎,一身负后,一手摸了摸那小姑娘的头,分明是一张侵霜凛寒的脸,竟也有外显的宠溺。
小姑娘点了点头,没说话,只拿眼睛看着连城,水灵灵的,戏谑又兴味。
看得连城发怵。
连城,“有事儿。”
连大爷气焰嚣张从不认怂,双手环胸又是一阵桀骜不驯。
赢苏和神樂都是敛了瞳色,穿着轻便,秋棠只知他们来历不凡,眼下见这情形,心里七上八下,唯恐大神斗法殃及池鱼累及自身,连呼吸都清浅了。
“嗯。”赢苏点头,“抓你。”
面具下,连城嘴角一抽,九重城的事情他还记得,没想到这小孩儿一点也不见外。话说回来,仔细想想在九重城,赢苏的……
“不要拿这样的眼神看我。”他的神情依旧是淡漠,那眼神绞着他,伸手盖在身边小姑娘的眼睛上,嘴角上扬,无端的妖邪和……诡谲。
他这是……
指腹轻点着。
连城回想修习傀儡会导致的后果,但赢苏如今情况,除了与设定不同的邪魅狂妄外,对比一下,实在正常,又见他细心的蒙着那小姑娘的眼睛,连城有些琢磨不定。
连城,“要不让小姑娘出去,咱们再说。”
他轻笑,放开蒙在小姑娘眼上的手,又往她头上拍了拍,小姑娘会意,也不纠缠转身就走,顺便,极贴心的带走了其余的旁观者。
人走后,赢苏步入屋子,连城岿然不动,将臣面露警惕。
连城,“我就不明白了,你老跟着我做什么?”
赢苏,“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连城,“你怎么知道我出来了。”
赢苏,“我在南朝宫殿里放了几只青鸟。”
连城就是这样的个性,表面上熟视无睹,内心比谁都在意,因容乐的缘故,不管如何,他的千年囚禁解除后,必定往南朝旧地。那些老匹夫以为不告诉他连城关押何处便高枕无忧了,简直痴人说梦。
不知觉的,他看连城的眼神危险起来,墨色的瞳眸一点一点晕染开浅浅的碧色,那神情,越渐癫狂。
连城不动声色,对将臣摆了摆手,将臣从善如流,跑得贼快。
赢苏越走越近,连城终于受不住这样的逼视,朝后退着走,“你怎么和个中二神经病似的。老子又没惹你。”
上京这地儿,人才辈出,仇人甚多,委实不是很适合打架,“得了,不就是吃饭不给钱,你把我抓牢里吧,老子不反抗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走一步是一步。
赢苏的脚步依旧没停,伸手抓住连城的手腕。
连城皱眉,“你什么意思?”
赢苏,“这里是妓馆,师兄。”
‘师兄’两个字咬着牙出来,尾音发着颤,听起来暧昧又危险。这样的感觉,连城并不喜欢。
“神无月,注意你的言辞。”
连城难得正经唤他的名字,还是一个三千界禁忌已久的名字。
“师兄啊!”另一只手扣在他的面具上,连城适时抓住,冷眼道,“你想做什么?”
“师兄,嫖妓是大罪。”
呵!这话够新鲜的。
他这话要搁在数个千年后,他没什么好说的,但今时不同往日,年代不同。
“我怎不知。”
“千年了,你什么都不知道。”
赢苏的眼神从未离开过他,强烈是侵略性让连城有些心慌。
赢苏并不适应这样的赢苏,记忆里的赢苏不过是一个冷冰冰的小孩儿,而不是现在的,龙傲天。
石破天和龙傲天,两字不同,天差地别。
脚后抵着墙壁,身前的赢苏瞳眸转碧,竟是笑着的。
连大爷心觉不好,甩手甩的厉害,一边厚颜无耻的嚷嚷,“赢苏你大爷的,老子不给钱,不算嫖,你特么的别……唔……”
不过一个眨眼的瞬间,他的双手被抓着高举头顶,脸上的面具被掀开一角,那小孩儿一条腿抵在他的双腿中间,偏过头,挡住了所有视线……
唇边一软,他忽然什么话也说不出。
目瞪口呆。
连城:“……”
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风声都为之缄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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