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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受辞职之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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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过的鸭骨架也没有浪费,随后就端了上来。原是加了冬瓜熬做了汤品,鸭骨架中的鲜味都被熬了出来,融入汤中,加上一块块冬瓜解了油腻。
  一口热气腾腾的汤水下去,整个人都舒坦了。
  江容安拿起汗巾擦了擦嘴边的油腻,见方瑜一直看着没有动手,赶紧帮他也包了一块:“阿鱼,你也吃。”
  “嗯。”方瑜接了过去,咬了一小口,看向了楼梯口,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江容安也顺着方瑜的目光看向了楼梯口,一行人走上了三楼的包间,看样子中间的那两位是主子,身边的都是随行的侍卫,只是被人层层围住,看不清出里面人的容貌,不过还是能看出两人十分亲密。
  方瑜收回了目光,但他耳目聪明,依旧从嘈杂的声音中听到了那两人的交谈声。
  昭清说:“你要是喜欢迎福楼的手艺,让他进宫就是了。”
  方言璟劝道:“不过是一时起意,何必吓到人家厨子。”
  “天大的恩赐,哪会吓到了。”昭清握紧了身边人的手,“只是我知道你不愿大费周章。”
  方瑜咽下了最后一口烤鸭,见浩浩荡荡的一群人都上了楼,这才说:“我们走吧。”
  “不吃了吗?”江容安问道。
  方瑜回了一句:“不合口味。”
  不明所以的江容安说:“我倒是觉得还可以,带一只回去给阿福他们尝尝。”
  阿来又是让跑堂再打包带走一份片皮烤鸭,又是跑去结账的,又是让马夫驾着马车回来。
  等所有事情都办妥了后才上楼告诉江容安可以走的。
  江容安本想再逛逛京城,可看方瑜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就吩咐阿来直接回家就是了。
  一路颠簸回到江宅,江容安觉得阿来鞍前马后伺候着,也算是机灵,赏了他二两银子。
  方瑜一下马车就回房休息了,连晚膳时分都没有出现,只派了小荷出来说身体有些不适,直接睡下了。
  江容安一个人看着一桌子的菜只觉得十分无味,连平日里最喜欢的菜品都不能让他提起兴趣。
  “少爷,今天没有胃口?”阿福惊奇的看着江容安,在他的印象中,他家少爷从来都不会没有胃口。
  “就你话多。”江容安夹起一筷子藕丝,只觉得食之无味,草草的吃了一顿饭就当是对付过去。
  正在被人心心念念的方瑜正一个人坐在房内,面前摆放着的是那幅亲手绘制的女帝观花图。
  他看着上面巧笑倩兮的女子出神,直至半夜才收起了画轴。
  第二日清晨,江容安就出门拜访静德侯府了。
  静德侯府是一个老牌的贵族,一直屹立不倒,繁华过也没落过,现在倒是安安稳稳的过着日子,在京城里也有些面子。
  江家姑奶奶就是嫁给了静德侯府的庶三子,当了三少奶奶。
  因着江家姑奶奶比江老爷小了十岁,现在还是保养得当青春犹在,在静德候府生了二子一女,又因嫁妆丰厚,稳稳的站住了脚跟。
  江容安从未见过这位远嫁的姑母,跟着管事嬷嬷进了一个花厅,见着坐在主位上的有几份眼熟的女子就喊了一声姑母。
  商人重利,江容安也没马上套近乎,而是先让随行的阿福递上一份礼单。
  “姑母,这是爹特意吩咐让我带给表弟表妹的见面礼。”
  江家姑奶奶略微扫了一眼,礼单上的前几件是双鸾衔寿果金簪,累丝嵌宝石金凤簪以及文房四宝与各色绸缎,这一份礼单没有几百两银子置办不来。
  她面色不变,让身边的丫鬟收好了,这才亲热的说:“快走近些让姑母瞧瞧。”
  江容安走上前,还未开口说话,江家姑奶奶就拿起手帕擦了擦眼角,竟哭了起来。
  “我远嫁京城,有多年没见过娘家人了。”江家姑奶奶拉着江容安的手说,“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家侄子,也是风姿卓越,与京城的贵公子相比也不差。”
  江容安只得配合着寒暄了起来:“我是早想来见姑母的,只是父亲常年在外行商,只有我一人陪着母亲,要不是京城里的锦缎出事了,怕是母亲还不肯让我来京城。”
  三言两语就把话带到了重点,这下江家姑奶奶想糊弄过去也不行了。
  “容安,你是不知侯府规矩重,我又是庶子媳妇,婆婆本就对我百般挑剔,恨不得让我早早的分家出去,多年来是不敢行差走错一步。”江家姑奶奶又开始哭诉了起来,“就连你的表弟表妹,庶子的嫡子嫡女,在府上竟然一点脸都没有。”
  “姑母,按我说,手上有钱做什么不行?人没脸,难道银子还会没脸?”江容安劝说道,“我知道姑母不容易,要是这次事情解决,每个月帐上多给姑母支取一百两银子。”
  就算是静德侯府的侯夫人,公中一个月发放的月例才五十两银子,江容安一答应下去就是一个月两百两银子,若是江家姑奶奶还不答应,怕是真的无能为力了。
  江家姑奶奶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容安,侯府清贵,婆婆本就看不惯我是商贾出身,前段日子更是下了口令,让我不准掺和江家的生意。”
  “那我就不为难姑母了。”江容安起身行了个礼,“只是现在京城的生意艰难,花了不少银子在内务府走门路,怕是以后每月一百两银子都支不出了。”
  说完后,江容安也不管是什么反应,就直接告辞了。
  江容安憋了一股子的气回到江宅。
  “少爷,先用点东西填填肚子吧。”小荷早就备好了点心等着江容安回来。
  江容安看了眼,是一碗银耳莲子羹。
  透明的银耳一朵朵绽放在碗中,用勺子一捞都是粘稠的胶质,里面的莲子炖的熟烂,咬起来软糯可口,带着丝丝甜意。
  喝起来味甜润滑,闻起来气味芳香,这么一碗银耳莲子羹下去,江容安什么气都消了。
  “有给姨娘送去吗?”
  小荷心知这位姨娘来路不明,一直不远不近的伺候着,生怕惹出什么事,现在才记起并没有送一份过去。
  幸好江容安没有追究,只是吩咐道:“乘一碗,我送过去。”
  江容安端着一碗银耳莲子羹走进了方瑜的房间。
  “一大早就去了静德侯府,结果什么事情都没办好。”江容安放下了碗,抱怨道,“姑母说她也帮不上忙,我也不知该怎么办了。”
  方瑜拿起勺子搅了搅碗中的甜羹,提议道:“不如去明玉公主府上试试运气。”
  “明玉公主?我们江家从未和明玉公主打过交道,怕是都不会接见我。”
  方瑜拿出了一卷画轴,递给过去,“把这幅画送过去,说不定会接见你。”
  “什么画?”江容安打开了画轴,果然是那幅女帝观花图,他迟疑的说,“难道……你……”
  “什么?”
  “你真的与明玉公主发生过什么?”
  “明玉公主可看不上我这种人。”方瑜笑道,“就说,是江南得来的画,特意送给明玉公主观赏。”
  江容安收起了画轴,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将画轴送去了明玉公主府上。
  竟然没过多久,明玉公主就派人了传了口谕,说要接见送画的人。


第11章 
  前来传口谕的是一个面白无须的太监,他双手收拢在袖子中,看起来很瞧不上江容安。
  太监身穿常服,可一开口即是尖锐的男子声音,让人一下就知道说话的是个太监:“快些吧,杂家还等着回去复命。”
  “公公稍等。”江容安没想到这么快有人上门,一时间没有打赏的物件,只好取下乐随身带着的锦囊塞到了太监的手中。
  太监接过锦囊,掂量了一下分量,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那杂家就等上一等。”
  身边的丫鬟立刻上前来端茶倒水,又奉上精致的点心,生怕惹得这位公公不快。
  江容安回到后院,立刻走到方瑜的住处。
  “公主召见我!”江容安一推开门就说了前因后果,“我该怎么办?”
  方瑜正站在书桌前提笔练字,江容安匆匆忙忙的闯进来,他的笔锋都没乱,稳稳得将最后一划写完,才说:“公主召见你,你去就是了。”
  “可是我从未见过公主这么大的官。”江容安出身南宁城,见过官职最大的不过是两浙巡抚,从未想过有一天能接触到公主。
  “明玉公主平易近人,不用担心。”方瑜搁下了笔,纠正了江容安的说法,“公主可不是官,到时说话仔细一点。”
  江容安心中没底,提议道:“阿鱼,要不你陪我去吧?”
  “明玉公主可没有召见我。”
  江容安蔫了。
  “明玉公主问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了,千万不要隐瞒。”
  江容安想起了什么似得,问道:“如果明玉公主问起画是谁画的呢?”
  “如实回答就是了。”
  最终江容安还是一个人去了明玉公主府。
  明玉公主是先帝最宠爱的女儿,先帝临终前还不忘将明玉公主托付给新皇,特意吩咐“一切如旧”。
  所以明玉公主被两代帝皇捧在手心里,什么奇珍异宝都先让明玉公主挑选后才轮到皇上,就算是光明正大的豢养男宠被御史上书,皇上听了也只是一笑而过。
  江容安听说明玉公主府是整个京城最具有江南林园风格的,叠石理水,花木众多,可真的身临其中,江容安却安安静静的待在轿子中,看都不敢多看一眼。
  明玉公主府的轿夫也是训练有素,四个人抬着一个轿子,却只能听到一个脚步声。
  从公主府的角门处坐上轿子,大约走了一炷香的时间,轿子才落了下来。
  “公子请下轿。”
  江容安这才敢掀开帘子下轿,轿子前站了一个豆蔻年华的丫鬟,她梳着双平髻,朝着江容安露出了个俏生生的笑容。
  “公子,这边请。”
  江容安跟着丫鬟走进了其中一处建筑,他悄悄抬头看了看,门前的牌匾上写着临仙阁三字。
  现在正是四月里,京城的还略带冷意,江容安一走近临仙阁却觉得温暖至极,粗粗看了眼里面的摆设,样样都是价值不菲,其中一个门口摆着用来插画的花瓶,竟是前朝的象耳玉壶春瓶,只此一样,就抵得上千金。
  “公子稍等片刻。”丫鬟指引至此,行了个礼后就退下了。
  江容安一个人站在会客厅中不知如何是好,干脆就坐到了椅子上,座位旁边的小几竟然还摆放了一盘子葡萄。
  现在按道理没有葡萄结果的季节,可面前的这盘葡萄圆滚滚水灵灵的,一看就是仔细挑选好的极品。
  正在江容安看这个葡萄看的出神的时候,那个丫鬟又去而复返。
  “公主听闻公子最喜吃食,特意吩咐奴婢拿这个给公子尝尝。”丫鬟端来了一碗八宝酥酪,双手端至江容安面前,又盈盈一拜。
  江容安接过,碗中盛着的是鲜牛乳所做的酥酪,上面铺了杏仁片、葡萄干、红豆、枸杞、山楂糕、松子、核桃和瓜子仁,故而称之为八宝酥酪。
  牛乳通过特殊方式制作凝固了起来,用勺子一挖就颤颤巍巍的叠在了上面,吃到口中,嫩滑的牛奶一下子就划开,立刻就能尝到浓浓的奶香,各色干果混在一起咬起来松脆清香,细细品尝还能找到一股醇厚的酒酿味道。
  小小的一碗八宝酥酪一会子功夫就吃完了,江容安放下了手中的碗,回味这口中的奶香,等待着明玉公主的驾到。
  片刻后,江容安就听见远远的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后一行人进了临仙阁。
  先是两位宫女提着铜制宫灯在临仙阁门口站定蹲下,再是两位持着羽扇的宫女撤开羽扇,这才露出了明玉公主的真容。
  明玉公主出身尊贵,容貌倒是其次,礼仪形体皆不是旁人所能比的,自带一股皇家巍巍之势,令人不敢直视。
  江容安早就站了起来,朝明玉公主行礼。
  明玉公主颔首,身边的宫女喊了一声免,江容安这才站起了身,依旧低着头看着金线绣成的裙摆从面前划过。
  明玉公主坐到了首位,一只手慵懒的撑着下巴,开口说道:“江公子家中行商?”
  江容安下意识的看向了明玉公主,只此一眼,看见了座上女子的容颜。
  明玉公主不是不美,而是美得太有侵略性了,她有着高挑的眉峰,锐利的凤眸以及气场十足的红唇,一般男子都不会喜欢如此强势的女子。
  江容安定了定心神,回答:“回公主话,是做些小生意。”
  “做生意能做到内务府,也是不错了。”明玉公主就像聊家常一般与江容安聊天,“孤倒是觉得四季绣坊的缎子不错。”
  江容安倒是不敢随便回单,小心翼翼的回答:“能得公主青睐,是天大的福气。”
  明玉公主又问了几个不相关的问题,终于步入了正题。
  “你呈上来的画,孤很喜欢。”明玉公主低头看着新做的指甲花样,显得肤若凝脂,手指纤长,观看了许久才说,“只是被孤养的猫给抓坏了。”
  江容安低着头,不敢多说一句话。
  过了一会儿明玉公主才状若无意的提起:“让画师上门替孤做一幅画。”
  “回公主……”
  江容安的话还未说完,明玉公主就用玉手掩着嘴角,轻轻的打了个哈欠,打断了他的话。
  “孤累了,退下吧。”
  江容安只好应声:“是。”
  出了公主府后,江容安发现仅仅才过了一个时辰,他却觉得身心疲惫,仿佛过了许久。送江容安回去的还是那位太监,他不仅要送人回去,还要将画师接回公主府。
  江容安坐在轿子上越想越不对劲,回想起与明玉公主的交谈,竟然出了一身冷汗。
  从那一份八宝酥酪开始到问起四季绣坊的生意,无论是江容安的喜好还是家中的情况,什么事情明玉公主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所以明玉公主什么关键的问题都没有问。
  等到了江宅,方瑜早就装扮好坐在了大厅内,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什么。
  “这位就是画师吗?”太监问道。
  方瑜回答:“是。”
  “那就和杂家走吧。”
  江容安拉住了从他面前走过的方瑜,又塞了一个鼓鼓的荷包给太监,好声好气的问道:“敢问公公,人什么时候能回来?”
  太监瞥了江容安一眼,还是看在了银子的份上回了一句:“能给公主画画,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自然是要等公主满意了。”
  方瑜按上了江容安的手,“放心,我回尽早回来的。”
  江容安知道没有办法,只好说:“公公,稍等。”
  然后江容安吩咐小荷去取来一个荷包,递给了方瑜,叮嘱道:“里面有两百两银票,有钱好办事。”
  方瑜没有推辞,收了下来。
  “在公主府你小心点。”因为有旁人在,江容安不好说的太清楚,只能含糊的带过。
  方瑜安静的听着,只是间或点了点头,回复一个好字。
  一旁的太监等得不耐烦了,咳嗽了一声。
  江容安这才依依不舍的松手,等方瑜走后,他才发现原来方瑜什么东西都没带,就穿着身上一身衣服和首饰就走了。
  “少爷别担心了,公主府里什么没有?”小荷见自家公子衣服魂不守舍的样子,轻声安慰道。
  “也是。”江容安应了一声,依旧呆呆坐在原位,就连小荷来询问想要吃什么菜式都不能让江容安回神。
  “少爷!大喜!”阿福匆匆忙忙的从外面跑了进来,没看见江容安脸上失落的表情,大喊道,“陈管事说,内务府压下的锦缎又说没有什么问题了,让我们的四季绣坊照常上供。还说十年内都不会更改了!”
  江容安倒是没什么反应,半响后才回了一句:“嗯,知道了。”
  “少爷就是厉害,一到京城就把事情解决了。”阿福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等过段时间我们就可以回南宁城了。”
  “先不回去了。”
  阿福不解:“少爷你不是不喜欢呆在京城吗?”
  江容安只觉得被阿福吵得脑袋疼,拍了下桌子:“行了,我总得把人给带回去才行。”
  “什么人?”
  江容安被问的回不上话,是了,是什么人?


第12章 
  明玉公主靠在贵妃榻上闭眸小憩,两个眉清目秀的少年温顺的跪在脚踏上替公主按摩,一旁伺候的宫人低垂着的头,偌大的宫殿内除了轻轻的呼吸声,竟找不到其他的声音。
  方瑜被侍女带至宫殿处,无人敢打扰明玉公主休息,只呈上用来作画的笔墨纸砚,就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方瑜拿起了画笔,观察了明玉公主许久,这才在宣纸上落下了第一笔。
  “孤记得你七岁入宫当伴读,太傅曾夸奖你的画有灵性,加以时日必将成为大家。”明玉公主挥了挥手,身边的宫人皆退到了室外等候传唤,“你苦练十年画技,后又为何弃笔从戎?”
  “当然是母亲担忧我少年成名,不免心高气傲辱没家门,于是着人打断了我的右手。”
  “安国公夫人是一片慈母之心。”明玉公主叹道,“真真是用心良苦。”
  “自然不能辜负母亲的心意。”方瑜回想起往事,脸上多了一些笑意,“次年秋闱,我的弟弟方言璟就因落马摔断了腿,直至现在都未考上举人。”
  安国公这一代育有五女二子,其中五女一子皆是庶出,安国公夫人近十年无一所处,就在安国公快要替庶长子方瑜请封为世子时,安国公夫人老蚌生珠生下了唯一的嫡子方言璟。
  但庶长子方瑜比嫡次子方言璟年长七岁,又极为出色,被安国公夫人当作眼中钉肉中刺,巴不得早早夭折给方言璟让位。
  可惜方瑜并未得她所愿,反而因为战功赫赫被封为镇北王。
  明玉公主睁开双眼看向了方瑜,并未对男扮女装的方瑜表现出惊讶。
  “安国公夫人汲汲营营只为安国公的爵位,没想到造化弄人,两个儿子都未能当上世子。”
  方瑜一边与明玉公主交谈,一边手上画笔不停,口中说道:“只可惜一个儿子即将被册封为男后,一个儿子却如同丧家之犬,被人追杀不敢露出真容。”
  明玉公主倚在贵妃塌上,安静的看了会儿正在画画的方瑜,突然开口唤道:“方瑜。”
  方瑜抬头对上了明玉公主的双眸,回道:“臣在。”
  “将画呈上来。”
  方瑜将最后一笔勾勒完毕,放下画笔说:“不如公主前来亲自观看。”
  明玉公主从贵妃塌上站起,白玉般的双足踩上地下的毛毯,莲步轻移走至桌前。
  桌上铺着的是方瑜刚画好的画,上面墨渍未干,画的不是美人春睡图,而是一只凶猛的老虎伏在地上闭眼小憩。
  说是小憩却也不符合,因为猛虎虽闭眼,但形容姿势却是紧紧崩起,仿若瞬间就能睁眼从画中冲出,咬断人的咽喉。
  “画得不错。”明玉公主赞道,“你想要什么?孤尽可满足你。”
  “臣要回镇北王府。”
  如今镇北王府重兵把守,装作镇北王重伤难愈的样子,日日药味不断,却一位大夫都未进入过镇北王府。
  皇上是打算再拖一段时日就宣布镇北王重伤不治而亡,方瑜没有妻子子嗣,到时即使方瑜出现,也没有镇北王这个身份了。
  他必须回到镇北王府,光明正大的宣布镇北王伤势已痊愈,可以重掌兵权了。
  “来人。”明玉公主轻声唤道。
  外面等候着的宫人立刻鱼贯而入,最为有脸面的大宫女扶着明玉公主坐回贵妃塌上,有的宫女为明玉公主穿袜穿鞋,梳洗打扮。
  “你。”明玉公主在一众宫人中点了一位。
  被选中的宫女走了出来,低垂着头跪在了地上,等待着明玉公主的吩咐。
  “将这位画师送回江公子府上。”明玉公主指的却不是方瑜,而是跪在地上的宫女。
  “是,公主。”没有问缘由,伺候的宫人都按照明玉公主说的话做事。
  “既然江公子少了位姨娘,那孤就补他个千娇百媚的女人。”明玉公主伸手抚了抚发髻边的喜鹊衔玉金枝簪,回头看向方瑜,“孤想,怎么着都比你这个不解风情的男人要好。”
  方瑜没有反驳:“尽听公主吩咐。”
  一位宫人低着头从宫殿外走了进来,禀报道:“公主,驸马求见。”
  明玉公主正对着镜子比较是选什么模样的花钿为好,最终还是选定了梅花蕊模样的花钿贴在眉心。
  还未等明玉公主同意,驸马就一路闯了进来。
  “心肝,依我说,你这些宫人应该统统打发才好,如此没有眼力见,竟敢拦着我。”驸马李维身份高贵,也是京城里出了名的混不吝的人物,一进来就不顾周围一群宫人,搂着明玉公主大喊心肝。
  “驸马又因何事前来?”明玉公主使了个眼色,自有宫人上前拉开李维。
  李维倒也不生气,乖乖的坐到了旁边的软凳上,直言道:“听闻公主又给我找了位连襟,我得过来看看是什么人物。”
  明玉公主什么都没说,就这样似笑非笑的看着驸马。
  李维没坚持多久就怂了,不再提什么连襟的事情,从仆人手中接过一个五福红木盒子,放在了桌上,“心肝,这是我新自买来的点心,你尝尝。”
  盒子一打开,里面摆放着各式点心,香味扑鼻,还带着热气。
  “这是祥源阁的点心,你在宫中的时候不是常惦记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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