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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被强娶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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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实在是没办法在这样的情况下继续低调下去。
  “等等!”千钧一发之际,萧阅突然站起身大喝一声,那两把弯刀已割下了木笙和李谦各自一撮头发,只差一寸便能要他们的命。
  “别杀他们。”萧阅直接对大伦说道,额上已冒出涔涔汗珠,见李谦和木笙都没还活着才松了口气。
  “父亲?”元贝看了眼大伦,本欲说什么,却被大伦抬手阻止。
  “孤听元贝说,你已全然屈服,想不到还是有些傲气。”大伦说这话时,口气里的称赞是实打实的,毕竟,萧阅现在的身子也还只是一个十岁的孩子。
  萧阅尽量不让他们看出异样,凭着李谦和元贝之前的形容,冷着脸,凛着眼,挺着腰杆儿让自己显出些贵气来,理了下思绪,吸了口气道:“东渝皇子已经死在了这儿,如果西晋和南楚的两位皇子也死了,三国众人必会情绪暴动,若开战,人人都会抱着必死之心背水一战,其爆发力不可低估,到时候,就算北流胜了,大伦觉的死伤会有多少?”
  萧阅一口气说完,便毫不退缩的盯着大伦。大伦默了一瞬,倒是觉的他这话有意思,哈哈大笑了一声,“说了这些,不过是想留住他们的性命,你的话确实有理,但我北流兵强马壮,也不在乎他们暴动不暴动。”
  “大伦是想效仿大周,融汇各族扩大版图,故而才想吞并三国,而非是要将三国之人赶尽杀绝,只留无用空城!”
  萧阅语气有些急切,他不知道这些话有没有用。北流之所以攻打三国而不入主,一半是因三国投降,而另一半原因便是,北流人是土生土长的牧民,祖祖辈辈都生活在关外大草原,突然去了关内,不习惯农耕生活不说,还水土不服。这对北流人的衍生是大大不利的。
  所以,要想扩充版图又能让北流人不受影响的生活,除了教化那三国,令其成为北流的一部分,让北流和大周一般,一南一北两分天下外,目前还没有更好的办法。
  大伦迟迟未有说话,拧眉思索着,片刻后才意味深长的对萧阅道:“大周太子,有点儿魄力。”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大伦,就是皇帝的意思,不过这是我自己那啥的,历史上应该是没有这个称呼

☆、第5章 我来是是废柴?

  李谦和木笙的命保住了,可萧阅的脑子却成了一团浆糊,不知道自己现下该怎么办好?
  他曾抓破脑袋的想过这位‘仁兄’是谁,可他把能想到的人和身份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都没想到这身体的主人居然会是大周的太子。
  要知道,这大周可是泱泱大国,有天曌山作为屏障,易守难攻。北流如此着急的想要吞并那三国,也是怕大周会先下手为强,到时候,北流的版图与大周相比,差距就更大了。
  所以,如果北流有吞并天下的野心,那大周绝对是最大的挡路石,而现在,自己竟然成了这块挡路石的储君,一个不小心,随时得玩儿完。这职业实在是太操蛋了。
  然而值得一提的是,这职业好似已经下岗了,不然,大周的太子怎会在北流当质子?难道这个太子也不受大周皇帝的宠爱?不至于吧,不受宠爱还被立为太子,那大周皇帝是脑子有病吧。
  “哥哥,你真的是大周太子,怪不得我第一次听到你名字的时候会觉的那么熟悉。”李谦扯了扯萧阅的袖子,睁着双大眼睛看着他。
  萧阅呵呵一笑,真想说一句:其实我也是今日才知道。
  李谦拧了拧眉头,似有不解:“可是,这是为什么呢,我听说大周和北流一向不来往,一个在南,一个在北,两不相干,大周是不可能送太子到北流来的。”
  萧阅看着歪着脑袋进入沉思的李谦,也想跟着他一起进入沉思。从前不知道这身体的主人是谁的时候还好,可如今知道了,不知为何,萧阅总觉的这四周都充满了危险的气息,令人防不胜防。
  木笙本是晕过去的,如今醒来后亦有些浑浑噩噩。听了萧阅和李谦的对话后却突然从床上挣扎着朝萧阅这边冲过来。萧阅没有防备,被他撞了个趔趄,脑门险些磕到地上去。
  “你做什么?”李谦扶着萧阅,对木笙怒吼道。
  “我们活不久了,活不久了。”木笙站起身像一条不受控制的疯狗一般对着萧阅大喊大叫。
  “如果不是哥,我们早没命了。”李谦瞪着双圆鼓鼓的眼睛,挡在萧阅面前,生怕这木笙再做出些对萧阅有危险的举动出来。
  木笙狠狠的盯着萧阅,突然又颓然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喃喃道:“他是太子,大周皇宫里那个也是太子。”
  “你说什么?”萧阅撑着坐了起来,没掩得住惊讶道。好在木笙此时整个人都有些疯癫,也没太在意萧阅的惊讶,只戚戚然道:“这是个秘密,知道这个秘密的人肯定最后都会死,我们都知道了。”
  木笙大概真是被死亡的恐惧折磨的怕了,说的话有些没头没脑的,萧阅想拽着他问清楚些,却见他一脸死相,摇着脑袋从地上站起来,直接又倒回之前的床上,一动不动的盯着上空。
  李谦被木笙这样的表情弄的有些不太自在,转身拉着萧阅的手问道:“哥,你为什么会被送到北流来?”
  萧阅看着他,苦涩的笑笑,“其实,我也不太清楚。”
  是一点都不清楚,操蛋,我真宁愿这家伙是个阿猫阿狗,偏偏是什么太子。怪不得那日元贝说,这天下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看来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惊天大阴谋啊。
  这时,两个护卫突然掀门进来,目光直射在萧阅身上。李谦见了,忙又用自己的身体挡在萧阅面前,“你你们想做什么?”
  “大伦要见。”一护卫说道,这一次的态度倒是很好,没有像之前那样再把人拎起来或者用鞭子抽出去。
  萧阅拍拍李谦的肩膀,示意他不要紧张,而后起身拿过一旁的外袍给自己穿上,喝了口水后才跟着护卫走出了毡包。
  本以为大伦就在此地,没想到竟是让自己去主营。瞧着面前这匹高出自己许多的骏马,萧阅无奈的笑笑,以前在现代的时候电视看多了,倒是想过要是自己有一日也能在草原上策马狂奔就好了,可如今真有匹骏马在他面前时,他却想说:老子不会骑马。
  “不能坐马车去?”萧阅牵着缰绳,见那两人都上了马,笑眯眯的问道。
  那两个护卫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人淡淡的说道:“北流人只骑马,不坐马车。”
  “可我不是北流人。”萧阅看向那说话的护卫,先前没注意,现在一看才惊讶的发现,他竟也还只是个少年,和木笙一般大,但却长的极其俊俏,而且有着一双独具魅惑的丹凤眼。
  被他这么看着,萧阅沉睡在这身体里的二十五岁男人的心仿佛都被唤醒了些,实在是那双眼睛太过好看,那张脸太有诱惑力了,竟让他像一个猥亵大叔一般盯着人家直勾勾不挪眼。
  “是吗?大伦急着召见,没工夫找马车。”那护卫又说道,眼神一瞥,极其冷淡。
  萧阅回过神来,刚想伸手往羊圈角落里放着的那辆小板车指一指,身子却突然凌空而起,竟是被这护卫抱了起来,放在了他的马背上。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待萧阅反应过来时,已经坐在他身前了。
  “快走吧。”旁边马背上的护卫催促了一句,这人点了点头,继而一扬马鞭,马儿便撒欢般冲了出去。
  这是萧阅生平第一次骑马,还是这么快的速度,直颠的他屁股疼,可他却一声没吭,尽量放松身体,让身体向后靠着这护卫的胸膛,来减轻屁股的不适感,从而欣赏这大草原一望无际的绚丽美景。。。
  待到主营时,萧阅也没有喘气的功夫,甚至连揉一揉被颠疼的屁股的功夫都没有,便被与他共乘一骑的护卫拎着进了一装饰华丽的毡包。才一进去,扑鼻的清香直面袭来,令萧阅一直紧绷的神经顿时放松了不少。
  但,他到底是戒备的,北流大伦要见他一定不会是想跟他话家常,要是想从他嘴里套出些大周的机密可怎么办?自己可是一问三不知。若问到来时的一些事又该如何应付,自己更是一问三不知。
  这样想着,萧阅竟有些发愣起来,直到一人的手指在解他的腰带时他才反应过来,继而立马扯住腰带往后退了一步,盯着面前的侍女道:“你干嘛。”
  侍女看了眼萧阅身后的护卫,那护卫竟带着些笑意道:“这是大伦的吩咐,给你洗澡换身干净的衣裳。”
  说到洗澡,萧阅拎着腰带的手稍微放松了些。自打来了这儿,他还连一次澡都没有洗过,每日都只是用湿帕子擦擦就算完,只因那管事对用水都有着限制,哪里还有多的水给你洗澡。
  此时,看着面前大木桶里冒着热气的温水,萧阅心里确实有些撑不住了。但,他好歹是个二十五岁的成年人,哪怕现在的身体只有十岁,可在姑娘面前被脱光始终是有些。。。
  “我自己来。”萧阅转头看着那护卫,那护卫却不知和侍女说了些什么,便见那侍女退了出去,毡包内便只剩下他二人。
  “洗吧。”那护卫盯着萧阅,面无表情的说道。
  虽说面前这个人是男人,虽说自己前世也是喜欢男人,但就这样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脱光衣服,在他的注视下洗澡,尤其是这人还‘小’自己那么多的时候,萧阅始终觉得有些别扭,以至于他迟迟没有动作。
  “阿骆,好了没?”外头传来一声催促,看来大伦确实等的不耐烦了。
  萧阅也不再做什么挣扎,鬼门关都走了一圈回来的人,还介意这些做什么?正要去解自己的腰带,可另一只手却比他自己的手还快。
  “喂,你干什么!”萧阅喝了一句,只见这个叫“阿骆”的护卫,居然正在解剥他的衣裳。
  听到萧阅喝声也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不过手指往自己腰带上那么一钩,萧阅的衣裳便尽数落地,上半身□□的展现了出来。见他还欲要剥自己的裤子,萧阅忙反应过来往后跳了数步,大喝道:“我自己脱!”
  听闻这话,阿骆一滞,抬眼看了看萧阅,嘴角似乎有笑意露出,停下了动作。
  萧阅闭着眼,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脱干净,再在阿骆的面前光着身子爬进了浴桶,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洗干净。
  因着大伦特地的吩咐,萧阅的衣裳不再是质子所穿的粗布麻衣,而是和北流王子一般的穿戴。待穿好衣裳走出来时,因着出挑的容颜,俨然已是一副贵气逼人的模样。萧阅也是第一次在铜镜里清楚的看到自己的模样,还别说,这小子长的还挺不错,明眸皓齿的,和自己前世差不多,只希望以后长大别长残了。
  “这样一穿,倒真像太子了。”大伦进来的时候打量了萧阅一眼,继而朝旁边的矮桌一指,示意萧阅坐下。
  萧阅也不推辞,就着位置坐了,抬眼看去,发现元贝依然用很恶毒的眼神看着他,而且因着自己的穿着和与他平起平坐的缘故,那眼神就更恶毒了。
  “大伦叫我来,有事吗?”萧阅淡淡的说道,却给人一种不服输的感觉。大伦似乎十分喜欢这样的萧阅,不反抗却也不服输,傲气始终都从他的骨子里往外散发着。
  “没什么大事,只是想为太子找个安身之处。”大伦说着,饮了一口铜碗中的马奶酒,笑着的样子颇有阳刚之气。
  萧阅在心里松了口气,还好不是找他说从前,要不然还真答不上。至于其他的,无所谓,反正自己的目的是脱身。
  “什么安身之处?”萧阅语气随意,面色平静,眼中竟还有些期待之色,全然不像一个十岁小儿的模样,倒引得大伦有些好奇。
  “太子或许有回大周之心,却也知道一切已尘埃落定,倒不如留在孤的身边,做孤的义子,必要时刻,太子定能圆了自己的心愿,如何?”
  萧阅暗里翻了个白眼,这不就是让他背叛自己的种族吗,虽然照目前看,这种族对他也不咋地。不过萧阅心里也没谱,不知道这个大伦此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想利用自己,以后好牵制大周吗?
  “父亲,这事不妥。”不等萧阅开口说什么,元贝已急忙开口打断,他如此憎恶萧阅,实在是受不了和他称兄道弟。
  “有何不妥,为父既已决定,便不可动摇。”大伦瞪了元贝一眼,不怒自威,应是把元贝要说的话给阻了回去。
  “太子怎么看?”
  萧阅心里呵呵着,什么怎么看,我只想你们把我当成一个透明人,最好是善心大发放了我。
  萧阅沉默着没有说话,只因这问题实在是不好回答,且不说他根本不了解大周的太子为什么会在北流,光是大伦的这一决定就令他莫名和压抑。
  萧阅的无声看在大伦眼里便成了不肯答应,他安静的坐在下首,身子不偏不倚,面上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
  突然的安静令毡包里头的气氛愈加压抑。不想这压抑持续下去,萧阅才抬起头看着大伦道:“多谢大伦好意,不过,萧阅并不愿意。”
  大伦似乎没想到萧阅会拒绝,面上闪过一丝惊讶之色,“你可知,只有孤可以帮你重回大周?”
  我就是不想回那劳什子的大周啊喂。
  萧阅浅笑了下,“回不回看的是我自己,并非旁人。”
  他这话说的是他的心声,但听在大伦和元贝耳里便是别有用意;只见元贝的眼神咻的更加狠戾了。
  出来时,萧阅心里松了口气,仰头看着湛蓝的天空,他寻思着得赶快逃离这儿,不然自己肯定得卷进什么阴谋诡计里头。
  “走吧。”耳畔突然响起一个声音,萧阅抬眼看去,正是那叫阿骆的护卫。
  萧阅觑了他一眼,也不说话,只是瞧着面前骏马,这才无奈道:“就不能给我找辆马车吗,板板车也行啊。”
  阿骆没有说话,只手臂一伸,将萧阅拦腰抱起放在了马背上,紧接着自己也坐了上去。
  萧阅无语,这护卫还真是执着啊。
  作者有话要说:  这护卫以后有的是执着的时候,嘤嘤嘤

☆、第6章 传说中的因祸得福

  自打那日拒绝了北流大伦的提议后,萧阅的日子又恢复到了从前,待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继续做他的苦力。
  然而他却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慢慢的变化,比如,管事的对他愈发的凶狠起来,每日给他安排的活计最多不说,连食物都给的吝啬起来,就连周围按插的护卫也比平日里多了许多。所有人几乎都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们三人,尤其是他!
  萧阅发现了这异样后,心里有些忐忑,北流人里并没有多少人知道自己的身份。他也是后来得知,当初是元贝把他从大周弄到北流的,大周距离北流何止千里,要从大周皇宫神不知鬼不觉的的带走太子,并不是那么容易。而最为蹊跷的是大周那边却是实实在在的还有一位太子的。
  由此,萧阅心里猜测着,‘自己’一定是被狸猫换太子了!
  而这种阴谋在被萧阅意识到以后,瞬间转变成了一种潜伏在四周的危机感。所以,萧阅的戒备心顿时比之前高了几个弧度,他非常庆幸在自己不明情况的那些日子里自己还能活的好好地。
  但,就算自己处处防备,该来的总会来的。
  这日夜晚,三人劳作了一日,均都筋疲力尽,待回到毡包后,直直倒在床上就开始呼噜大睡。
  萧阅虽然也累,却怎么也睡不着,他不禁开始担心起自己的以后来,照目前的情况来看,想要离开这儿根本是难如登天,就算离开了,自己该如何生存下去也是一个问题。
  照这些日子管事的态度来看,大伦是有意施压好等自己屈服答应他那日的提议,可若自己真的答应了,萧阅敢保证,自己死的也并不会多慢。
  念及此处,萧阅心思烦乱不堪,愈发没有睡意,正想起身坐一会儿,便听毡包外头有了动静。
  萧阅屏气凝神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原以为是管事的前来例行检查,但那人走路却极其的小心,尤其是在他进来后,萧阅便感觉到一丝危机。趁着那人不注意悄悄的滚到了床的下头。
  果不其然,那人一进来便直往萧阅的床铺而来,见那床上隆起一小团,二话不说,抽出匕首便掀开被子欲要狠狠的扎下去,却在看到无人后愣了一瞬。只这一瞬,萧阅便从旁一跃而起,手中拎着一把榔头重重的朝着那人的头部打了下去。
  动静大的惊醒了李谦和木笙,二人睁开眼,点燃蜡烛一看,顿时吓的面色苍白。只见一个身穿黑衣的壮年男子,正头破血流的毫无知觉的倒在地上,而萧阅握着榔头的手也是一把热汗,脸色也不比他们好到哪儿去。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木笙嚷了起来,继而大叫救命,可奇怪的是,外头却一点动静都没有,管事的竟连看都没有进来看一眼。
  “别叫了。”萧阅被木笙叫的心烦,黑着脸斥了一句,继而蹲下身扯下那黑衣人的面巾一看,这人居然是北流护卫中的一个。
  谁要杀我?元贝?
  不管是不是元贝,单从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但外头却没有任何人进来查看的情况而言,要杀他的人不是元贝就是大伦。大伦是不会这么做的,那么会这么做的就是元贝了。明的不行,他选择来暗的!
  “哥,怎么回事?”相比木笙的惊惶,李谦淡定许多,走到萧阅身边轻轻的问道。
  萧阅摇摇头,正想说什么,便听毡包上方兹啦一声响,仰头一看,竟是两个身穿黑衣的男子手持长剑直袭而来。
  “闪开。”萧阅一把将李谦推开,那两把长剑便闪着寒光刺到了他面前,幸好他身手矫捷,往后连退数步才堪堪避过。
  这二人不用说,自是朝着他来的,见其躲过,对视一眼后,分别从左右提剑刺来。萧阅用手中的榔头勉强应付了几招,继而转身跑出了毡包。
  令他震惊的是,毡包外头早已是尸横遍野,他们所在的营帐虽然只身处在北流角落里的一小块,并不起眼,平日里并无多少来人,但能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这外头的护卫和管事,可见这些黑衣人的来头不小。
  原以为来人只有那二人,待萧阅跑出来后,才见数十个黑衣人从天而降,将这漆黑的夜晚衬的尤为渗人恐怖。
  萧阅看着周围明晃晃的十几把利剑,心中一片肃然,若方才那个人是元贝派来的,那这些人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看来想杀他的人还挺多啊。
  可等不及他多想,十几个黑衣人便如临大敌一般齐齐朝他攻来,就仿佛在他们面前的萧阅不是个孩子而是一个武林高手一般。
  死啦死啦,这次死定啦。萧阅内心狂怒,他妈的,这操蛋的世界!眼见着十几把利剑直逼而来,萧阅一个弯腰就地仰身躺在了地面上,那些个黑衣人刺了个空,正欲掉转剑身,向下刺来,却突然被利箭射中,好几个就势倒地不起。
  萧阅见此,立马挺身而起,趁这空隙跑出了他们的包围,但他们却依然穷追不舍,竟对那箭矢射来的方向不管不顾。
  什么叫死士萧阅算是见识到了。
  然而,那射箭之人也并没有打算放过他们。
  明亮的月光下,萧阅看见一人骑在骏马上,眼神冷厉,抽箭射箭的动作简直帅的无法用言语形容。如果不是几个死士突然轻功一跃朝他攻去,迫使他不得不从马背上抽剑跃起相抗时,萧阅觉的自己肯定能看的更入迷一些。
  待他们交手后,萧阅这才看清来救他的是何人,正是那日脱了他衣裳的阿骆。
  萧阅没想到他小小年纪武功却出奇的高,一人对多人竟都都没落了下风,不多时,地面上便倒下了好几具尸体。
  只不过,这些死士的武功也不是吃素的,一个个都是高手中的高手,阿骆虽然没有落下风,却也被他们围住抽不开身来。
  死士们自然知道自己的目标是谁,只留几人围攻牵制住阿骆,剩余的人仍旧朝萧阅提剑刺来。
  忽然,一声口哨起,阿骆的那匹枣红骏马朝着萧阅直奔而来。
  “快上马!”阿骆没好气的嚷道,萧阅没有迟疑,立马踩着马镫一跃而上,紧接着阿骆便随着他上了马背,握着缰绳纵跃而去。
  漆黑的夜里,两人凭着月光一路奔驰,萧阅本以为他要带自己去主营,哪知半道上他就突然从马背上摔了下去。
  “喂!”萧阅向后嚷了一句,继而拍着马脖子道:“快停下老兄,停下停下。”
  这马似乎真听懂了萧阅的话,跑了几步后便停了下来。萧阅就势翻身下马,跌跌撞撞的跑向阿骆,走近一看才发现,他背上竟然被刺了一剑,因着失血过多才导致有些晕乎。
  “喂,你没事儿吧。”萧阅坐在草地上将人扶了起来,继而拍打着他的脸。
  阿骆突然睁开眼看着他,吓了他一跳,不过见人醒过来心里也松了口气,“那个,谢谢你啊。”
  这话音才刚落,身旁的骏马便响起一声长嘶,萧阅仰头一看,只见那些死士并未放弃,竟一路追踪而来。而这里离北流主营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
  “我靠,我身上是有金子么,这么穷追不舍。”一面说,萧阅一面将阿骆扶起来,枣红马也特别有灵性自动的跑到他们面前。
  不过不等他们爬上去,死士们已追踪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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