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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被强娶了-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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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没有拆穿我的时候就已经背叛了。师父,世上的事没有两全,选择了一样必要放弃另一样。若你一开始便坚定你所选择的,你说我们会不会也少了这许多纷扰?”
萧阅见白夕禹仍不为所动,索性跳下床来,“我的命现在全握在您手里。您若不帮我,那东渝皇帝的身份,朝堂上的假皇帝,可都会有公之于众的一日。要不然你便现在杀了我,以绝后患。”
白夕禹眼神突然哀伤了一瞬,开口却道:“你不能死。”
这句话白夕禹对萧阅说过好几次。而萧阅认定白夕禹不会出卖他便也是因为他的这句话,很多时候白夕禹都在拼了命的保护他。而原因,若说是师徒之情,血脉之情,都有些不足以,可具体是什么,萧阅猜不出来。
现在他没有闲暇去想这个,只道:“那便帮我,杀了封为,让北流与东渝不和。”
“你要亡东渝?”
萧阅目光如炬,“是陈昂先要亡我。”
白夕禹摇了摇头,声音突然轻如蝉翼,“他的腿是因我而废。”
萧阅顿住,想到之前陈昂的话,便明白了些许。
“我能保证不杀他。这几日我在巴川四处晃悠,了解了不少事。师父,其实你也知道,东渝早不是百年前的东渝了,它已没有能力统一四国,不然它又何必与北流牵扯在一起。我们真正的对手是北流,如果不是陈昂一而再再而三的搞事情,我根本不介意四国平分中原。”
“就算陈昂得了这天下又如何,不到几日便又会被北流夺了去,说到底,我们都是在给他人做嫁衣。其实这道理您懂,陈昂也懂。只是……”
萧阅没有说下去,只是他确实不明白陈昂为何甘心为北流做嫁衣。
白夕禹没再多言,只因萧阅同他都听到了激烈的打斗声从草屋那边传来,惊动了整个皇宫。
动静一起,白夕禹一个闪身人已消失。
萧阅刚要抬腿,便见面前闪出一个人来,正是他家属下。
“阿骆?”萧阅又惊又喜,他就知道他家属下是他坚强的后盾啊。
骆少津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上前一步抚着萧阅的额发,嘴角扬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来,“有好戏看,看么?”
萧阅听见外头越来越激烈的打斗声,又看着他家属下,点点头,“自然。”又道:“难道是你策划的”
骆少津不语,铁面下的双眸微微一眨,而后揽住萧阅的腰,跃起轻功飞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立志努力做一个日更的好孩子,欧耶~(≧▽≦)/~
☆、第73章 操心
骆少津寻了一颗能避身又不挡视线的大树带着萧阅一跃而上。此时; 东渝皇宫内一片混乱; 陈昂所在的草屋两队人马已打的难分难舍。
而陈昂本人却没动,只坐在那亭子里独自倒着酒; 一点也不受外界影响。
“怎么回事?”萧阅偏着脑袋问他家属下。
骆少津扭头看他一眼,而后才徐徐道来。
原来东渝委实不如大周团结,他们正经历着萧阅所知道的每个王朝都会经历的事,谋朝篡位。而这位谋朝篡位的主角就是曾经也做客过大周,萧阅已快想不起他模样的东渝皇子陈鑫。
东渝的几个皇子,陈珂当初在北流时就被元贝解决了; 想来他的分量在东渝确实可有可无。剩下一个陈鑫,萧阅也曾略有耳闻,听说此人行事十分低调,站在人群中都不显眼,故而才没有死的那么快。除了他便就是陈昂了。
这东渝皇室已人丁单薄至此; 灭亡其实是迟早的事。或许陈鑫是为着东渝着想才想着要取代陈昂么?不管怎么说他是个健全的人; 如果有一日陈昂的真实身份公之于众; 东渝臣民知道他们每日都朝一个替身皇帝叩拜,不知作何感想。
“那陈鑫怎得突然要造反了,现在的局势; 东渝若内乱,马上就会占下风。”萧阅探头看去,人群里并没有陈鑫的身影。
骆少津微微一笑,揽在萧阅腰上的手轻轻一掐,声音有些阴阳怪气的; “您在此处陪人吃酒赏花,属下若不做点什么,岂不是要没了属下的位置。”
萧阅愣了愣才扭过头对他家属下呵呵一笑,“都是战术战术。”
骆少津冷哼一声,若没有那张铁皮面具戴在脸上,那脸色真不知是什么样的。
“陈鑫这个人十分阴毒,而且很会忍耐。他一直在寻找机会取代陈昂,只是他的目标一直盯着龙椅上的那位,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骆少津直视着前方,声音越说越寒。
萧阅望着他家属下有些哭笑不得,“我才知道的事,你怎么也知道了?”
骆少津瞅着萧阅,柔声道:“您大胆至此,若不做些什么,如何保证您的安全。”
萧阅一听,心里感动的稀里哗啦的,想他家属下在前方杀敌守城不说,还要顾着远处的自己,委实辛苦了。
“只不过今夜这刺杀,陈鑫注定是要输的。”骆少津瞧着明显已占了优势的陈昂,淡淡的评价道。
萧阅也瞧着,不过须臾间,地上已倒下无数尸体,且还都是陈鑫的人。
“陈鑫的准备没有做充足啊。”
骆少津挑了下嘴角,“不是没有做充足,是他根本没想过会胜。”
萧阅疑惑。
骆少津笑了下,“我写了封密信给他,想来他也是有所怀疑,所以这场刺杀只是试探而已。在没有确定前,陈鑫不会动用那么多的人力。”
“可是他这么做不也暴露了。”
“这可不一定,他一向循规蹈矩,就算陈昂怀疑,没有证据也奈何不了他,更何况。。。”
萧阅睁着大眼睛看着他家属下,可他家属下最喜欢在这种时候断了话头,气的萧阅急道:“别那么太监,更何况什么?”
骆少津看着亭中依然悠闲的倒着酒的青年,淡淡道:“更何况,陈鑫是东渝皇室唯一一个健全能留下后代的人。陈昂如果不想日后皇室落入旁支,是断不会杀他的。”
萧阅点点头,觉的这话有些道理,却又矛盾,如陈昂这般杀人不眨眼之辈,会留下这后患吗?
萧阅正心里想着,却见一直喝着酒没有动作的陈昂突然出了手,轮椅动的那一瞬,几个靠近草屋角落那几株梨花树的杀手便毙命在他指尖发出的铁片之下。这还是萧阅第一次瞧见他的武器,那铁片只如手指甲大小,还没有一枚铜钱大,夹在双指间根本看不见,但这威力却不可小觑。
那几人倒下后,萧阅见他启唇,虽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但那唇语萧阅却看的懂。
陈昂说的是:“萧阅辛苦给我埋的酒,怎能被你们糟蹋。”
见此,萧阅眼神微微一动,只见陈昂催动轮椅朝那几株梨花树走去,他这一动,惊的封为同白夕禹均朝他看去。封为急的瞳孔大张,正要脱口而出的唤陈昂,却被先反应过来的白夕禹制止了。
若这一唤,岂不都露陷了。
白夕禹的阻止,封为的噤声,也令骆少津有些许失望。没想到他们真沉得住气。
而萧阅目光都在陈昂身上,只见他一路杀过去,华贵的锦衣上沾了血,他却丝毫不介意,直到了那几株埋酒的梨花树下才停了下来。他弯下腰,运气内力一挥,躺在那几株树下的尸体便全往旁边飞去。
萧阅见他又启了唇,“肮脏的东西也配靠在他靠过的地方。”
见陈昂如此行为,骆少津却皮笑肉不笑的道:“怎么办,您太优秀了,连陈昂都起了在意之心。”
此话一落,萧阅便觉的自己周围凉飕飕的,忙转过头用手抚着他家属下的胸膛;见他家属下略垂首看着自己,摇头道:“他在意的不是我。”
骆少津略抬了抬眼皮,萧阅看着人群中的白夕禹,道:“其实很多事都是因为感情。”
骆少津顺着萧阅的视线看过去,亦有些了解,只不过脸色渐渐的正色起来,“不管因为什么,热闹看完了,咱们该离开了。”
话落,萧阅的“不”字还没有出口,骆少津却见下方整理着梨花的陈昂,手指掐在枝桠上不经意的一滞。
而就在下一瞬间,陈昂便猛地朝他们所站之大树抬头看来,而骆少津几乎也在同一时间带起萧阅往后一飞而下。紧接着,一个带着杀气的铁片便紧随其后。萧阅眼疾手快,抽出骆少津的佩剑,一个转身便朝那铁片刺去。
啪的一声,铁片落地。可方才那颗大树的树叶却唰唰而落,于空中盘旋成几把剑形,以猛烈之势朝他二人袭来。
骆少津接过萧阅手中之剑,再一手将他挡在身后,凝起内力击破了这剑形攻击。霎时,漫天的树叶摇曳而下。
“好厉害的内功。”骆少津拉起萧阅越过房顶于宫墙另一处落下后才严肃的评价了一下,而萧阅此时却凝眉道:“我要去帮他。”
话落,收到骆少津意料之中的一记刀眼。萧阅不在意,只匆匆解释道:“只有我去帮他,他才不会怀疑我。现在正是紧要关头,既然他搞得大周险些内乱灭国,那我们也来个以其人之身换治其人之道。”
骆少津一抿薄唇,拉住萧阅的胳膊,有些后悔自己一时兴起带萧阅来瞅这热闹,“又胡闹,现场有封为,您不怕会被认出吗?”
萧阅也急了起来,“我就是要除掉封为,瓦解东渝和北流的合作,况且我和师父就快达成协议,他会帮我。”
骆少津眉头狠狠的皱了下,脱口而出道:“夕禹不会帮你。”
“为什么?”
“因为你们的毒。。。”言及此,骆少津自知失言,立马改口道:“因为李原靖的毒只有陈昂才能解,所以,夕禹不会背叛陈昂。”
萧阅愣住,一时无话,白夕禹的个性,为了李原靖是真不会顾忌旁人的。
骆少津轻吐口气,用双手把着萧阅的肩膀道:“北流那儿我知道怎么安排。封为除掉不除掉此刻也不要紧。您知不知道当我得知封为回了东渝时,我多担心,恰逢父亲重伤,群医束手无策,只得叫去千钰谷,我立马赶来。就是路上那段时间我已是提心吊胆。听我的,离开这儿。”
骆少津的语气很是柔和,柔和到了一种似乎在请求的味道,这让萧阅十分震惊和内疚,“阿骆~”萧阅垂首叹了口气,“我听你的便是。”
话落,骆少津温柔一笑。搭在萧阅肩旁上的手还未放下。而就在此时,二人耳里听到一声疾呼,“表弟。”
萧阅扭头一看,正是他那挂名的周家表兄。
此时,他大概是误会了,以为骆少津是来挟持萧阅的人,一见此,便提剑朝骆少津攻来,还伴随着吆喝声。
他们与草屋本就是一墙之隔,他这样大声吆喝,那边立马能听见。不过眨眼间,高墙上便已飞过来数人。
萧阅定睛一看,竟已全是陈昂的人,看来陈鑫的人已经全军覆没了。此番,他们的目光全在骆少津的身上,其中有人竟认出了骆少津是大周派到南楚军中的那个铁面监军。
不多时,骆少津竟已被重重包围。萧阅一见,立马就要朝他冲过去,却收到他家属下一个十分严厉从未如此严厉过的眼神。
萧阅蓦然止步。方才是不想和属下离开,而现在是想和属下离开,却离不开了。
骆少津心里很清楚,这个时候一定要和萧阅保持距离。幸而老天还算开眼,封为虽然也跟了过来,但瞧他那模样,双眼竟受了伤,见此,骆少津悬着的心才放了些下来。
东渝皇宫的这场刺杀,便从两群人对打演变成了骆少津一人成了众矢之的。
“住手。”
正厮杀之时,陈昂被他那车夫左翼推了过来,“这位就是让封为你攻不下南楚的那位大周监军?”
封为看不见,只点头道:“正是。”
陈昂目光深寒,眼睛却从骆少津身上扫到了萧阅身上,“他可为难你了?”
封为听陈昂说出这一句话,很是奇怪,努力的想睁开眼,但他的眼睛似乎被利器所伤,复原不是一时半刻能行之事。故而不知陈昂在对谁说话。
白夕禹仍一副清淡的模样,只是看着萧阅。
萧阅没有出声,也没有任何动作。
陈昂的眼神却咻的看向骆少津,深寒的目光里更是带着杀气,“你吓坏他了。”
骆少津此时也是双眸冒火,朝萧阅一眼瞪去,只是那意思,只他和萧阅二人明白。
“你是?”骆少津开口问道。
陈昂却尖着声音笑了出来,而后猛地收住笑声,胳膊搭在轮椅扶手上,前倾着身子冷道:“不管你知道了什么或是还没来得及知道什么,你都不能活着离开了。”
话落,萧阅只觉的自己心都要碎了,却听骆少津幽幽哂道:“从鬼门关回来过的人,想离开,谁也拦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能说我今天看了一天的电视剧(王子变青蛙)么。乃们有木有看过,十几年前的偶像剧了。
☆、第74章 出人意料
骆少津这话说的很有底气; 陈昂听了也颇为欣赏。
“喔~难道你还去过鬼门关?”
骆少津挑着嘴角; 半张脸都掩盖在那铁皮面具之下,让人看不清脸色; 只那一双眼睛十分精明的盯着陈昂,“自然,我还见到了阎王爷,看过生死簿,知道自己的死期是哪一日。”
言讫,场中骤然响起一阵嘲笑声。
萧阅心里十分担心; 不知他家属下有何妙计脱身,只是这胡诌此时能管用?遂立马朝他家属下投去一个心急火燎的眼神,然而收到的回应仍然是:老老实实待着,我自有法子脱身。
陈昂听了骆少津这话,将胳膊搭在轮椅上前倾着身子; “是吗?这么说的话; 你把自己的棺木都准备好了?”
骆少津双眸轻轻眯了眯; 竟往前走了一步,“死期未到,何来准备棺木一说。”
“有意思; 你是觉的你还能活着出去?”
骆少津冷笑一声,“不妨试试。”
话落,骆少津提剑一动,陈昂手中铁片也跟着发出,两件兵器在空中相撞时发出刺耳不已的声音; 令不少人紧捂住了耳朵。
然而陈昂并没有要亲自上阵的打算,只出手了这一招后便极为悠闲的挥了挥手。
登时,方才停下的所有人便都朝骆少津攻了去。而骆少津只是蔑然一笑,从人群中匆匆朝萧阅投去关怀安心的一眼,继而便从怀中掏出了几个□□,往地上掷去。
顿时,院中白烟骤起,将所有人都笼罩在了一片白雾里。萧阅站在原地,却感觉腰被人紧紧一揽,紧接着耳朵里便响起极快极轻的一声低语。
萧阅还未反应过来,腰上的手便没了,耳朵上的温度也不复存在,仿佛方才所感受的,所听到的那声低语都只是自己的错觉。待烟雾散去,众人眼前早没了骆少津的踪影。
“快追!”封为火急火燎的吼道。
白夕禹却站在一边不紧不慢的开口道:“你想要整个大内都知道宫里有两个皇上吗?”
言讫,封为猛地朝白夕禹转过头去。
“夕禹,你说大周这个监军是来刺探我东渝军情的还是来给李原靖当送信人的?”陈昂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声音不轻不重,却透着一股浓浓的煞气。
白夕连看也没多看他一眼,只握着自己的洞箫道:“可惜了,信我没收到。”话落,便如没事人一般离开。
陈昂扬着嘴角,嗜虐的笑了笑,这才对心急的封为道:“传令下去,封锁巴川,就说大周的细作来了,给我从下到上仔细的搜。”
封为点头应是。陈昂端坐好了身子,却挥挥手让所有人都退下。
霎时间,包括萧阅那挂名表哥在内的所有人都退了下去。
这一连串的熟练动作使萧阅发现,他们对这类事已十分习惯了,就仿佛演练了无数遍一般。而这些侍卫是陈昂的亲信,除了他们没有一个人进过这草屋。
这皇宫有两个皇帝,自然是有它的好处的,一个主外,一个主内。
见人都散去,只剩下了那车夫左翼,封为才又准备开口,却感知到这场中似乎还有一个人,忙道:“还不下去。”
萧阅蓦地抬眼,敛好心神,怔愣愣的看着陈昂。
“他无妨。”
封为皱了皱眉,觉的很是蹊跷,转向左翼道:“是谁?”
“周相的侄子,周老夫人的外孙。”左翼粗略的解释了下。
封为仍然觉的有些奇怪,只这一夜发生的事有些多,实在没精力分析,更何况,他对陈昂的信赖和忠诚可见一斑,既然陈昂让此人留下,他自不会再多言。
“陛下,今夜这刺杀。。。”封为话还没有说完,便听陈昂接道:“罢了,我那侄儿也不过是想要这皇位,等我将大周除了,再来料理他,现下只管好生看着他。”
封为吃惊,“陛下怎确定?”
陈昂抬头看了眼夜空,有些不甚在意的说道:“大周那一群半大的毛头小子,能想得出几个有效的法子。”
封为一听,忙垂首道:“臣明白了。”
“这细作是我东渝的传统,别国模仿不来,哪怕再来十个八个铁面监军,也无济于事。”说着,陈昂觑了眼封为还挂着血痕的双眼,凝眉寒声道:“下去治伤,你能断手断脚,却唯独不能瞎眼。”
封为一抱拳,应了声是,而后便向后退了散步,伸手摸索着退了出去。
现下,这院中便只剩下陈昂和左翼以及萧阅三人了。
“去给北流大伦回个信,就说封为也伤了,催他们快些。下去吧。”陈昂再吩咐道。左翼一听,却看了眼萧阅,不多言,躬身退下。
待左翼也退下后,陈昂才终于看向还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萧阅,向他吩咐道:“推我回去。”
萧阅深吸一口气才抬起脸来,压下心中所有担忧和疑问,作出一副富家公子受惊后的惶恐模样来,一步步的挪到陈昂身后,催动了轮椅。
然而,陈昂的声音却一反常态的有些温和,“吓坏了吧,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出来做什么?”
极平常的一句话,但有没有试探的意思就只有陈昂自己知道了。萧阅也不在这个问题上过度费脑,只作出常态道:“睡不着,出来找吃的,还没走几步就遇到了那人。带着我在树上站了好一会儿,瞧着你们下面,幸好你发觉了。”
“大晚上的到处跑,命都险些没了;不过待在我身边就是这么不安全,想回家吗?”
萧阅对陈昂这不按套路出牌的性子有些捉摸不透,却仍然作出一副思考状,而后认真的回道:“不想。”
陈昂轻微的偏了下头,“说实话,我不会杀你。”
“真的不想。”萧阅再一次回道,连为什么都想好了如何解释,但陈昂却惊奇的没有问为什么,只静静的将他推回了草屋。
一到草屋,若不是方才在树上亲眼见到它混乱的一片,萧阅都不敢相信就在一柱香前这里曾厮杀了一场。只因这草屋的一景一物以最快的速度还原到了最初,干净的仍如平日里的模样。这一刻,萧阅才觉的轮椅上的这个男人让人后背生寒。他方才的那句“这细作是我东渝的传统,别国模仿不来”所表达的真正意思是什么,萧阅也是现下才真切的明白了过来。
陈昂看似悠闲,但今夜从他对这两件事的态度上就能看出,无论任何突发事件他都有完全的准备。他的眼线和细作遍布在各个角落。
想到此处,萧阅手心冒着热汗,不由的对方才骆少津的那句低语生出无止境的担忧来,他的眼神突然充满杀气,几乎想在此刻就于陈昂的背后给他来个暗算。
“那埋酒的土地沾了血应该更有味道,待开封后,你一定要多尝几杯。”
陈昂的出声,让萧阅收回了心思。
“好。”
陈昂却有些不豫,“不过小小的一场闹剧,你怎的就吓成了这样。”
“没有见过这样的阵仗,有些不知所措。”萧阅小声敷衍的回道,心里却在盘算着该如何套话,想从陈昂嘴里套出话而不露马脚,是一件危险刺激又十分不容易的事,然而萧阅此行的目的似乎就是这件事。
“你没有去战场上看过,跟那比起来这只能算是闹剧。”
但,陈昂却主动将话题扯到了这上面,萧阅立马顺势问道:“这仗还要打多久?”
陈昂抬起手,萧阅走到他面前,却见他眼底的寒意又升了起来,“问的太多会活不长的。”
萧阅很是自然的撇撇嘴。
陈昂却抬起手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惊的萧阅险些没有崩住,好容易才露出一副疑惑的小表情来。
“你和夕禹小时候像的紧。”
萧阅有些微诧,只因陈昂说这话时的语气就好像在缅怀一个已死去许久的人一般。然而事实是,白夕禹还活的好好的,虽然成日里如个透明人一般冷冰冰的。
“那位红衣先生么?”萧阅试探性的问道。
陈昂不语,只是这一次不止眼底,就连周身都似乎被寒意笼罩了,冰冷的让人心生惧意。
“我不问便是了。只是今夜这样闹了一场,不着急吗?”
“有何要急的?”陈昂问道,眼底的寒意又渐渐的散了去,只盯着萧阅。
“也是,有北流相助,不用急,从北流到南楚大概只要四天的时间,到时候就能一举歼灭南楚,围攻大周了。”
话及此,陈昂却不屑的一声寒笑,“为利而来罢了,更何况,北流大伦。。。”说到此处,陈昂顿住,只道:“你还小,别研究这些,累的紧。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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