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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被强娶了-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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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尽优势的北流十万伏兵全成了瓮中之鳖,被杀的片甲不留。
  萧阅最后还留了个心眼,在各个通往郢城的入口设了伏兵,防止有漏网之鱼通风报信。这信虽是要报的,但怎么报,谁来报可就得他萧阅说了算了。
  当全胜时,天已明亮,众将却没有一点疲惫之感,出征这么些时日以来,就这一仗打的最为痛快,一夜之间斩杀北流十万大军,这该是何等大的胜利。
  萧阅下令,返回营地稍作休息,等着南楚那边的消息。待人马往回撤时,骆少津终于得以□□来到他身边,可还没将马拉稳便把萧阅一把拥住,深情的吻上了唇,那吻还带着些惩罚的味道,让萧阅有些喘不上来气。
  “好多人。”萧阅从唇缝里挤出三个字来。
  骆少津松开他,觑了眼周围,朗道:“大周民风开放,正好为属下做了见证。”
  “此刻、此地是说这些的时候?”萧阅有些恼,觉的骆少津这几日愈发放肆不要脸了,又或者说,他家属下一直都是这么放肆不要脸,之前一直在自己跟前扮小白兔?
  骆少津这才沉下了声音,“您知不知道,属下不能抽身去为您挡刀剑、流火、滚石时的心情?”
  萧阅看着骆少津认真的样子,一阵默然,这一刻,他又相信,骆少津是真的爱他。
  此时,骆鸿正在一旁瞧着他们二人,众将见他不吱声,便都当做没看见,只是骆鸿眼底却掩着不知名的情绪。
  返回营地歇息时,军医和千钰谷都忙着照料伤员,但萧阅还是让千钰谷第一时间去看骆鸿。骆鸿本就带着伤,方才回来时脸色有些不好,萧阅有些担心。
  “骆大将军的情况不大好。”千钰谷看着床上睡着的人,收回手道。
  骆少津凛了下眼看着千钰谷,骆鸿之前的伤虽重,但他的精神一直是很好的,虽然他也做好了准备,但听千钰谷亲口这么说依然有些不可置信。
  萧阅也有些着急,“大将军精神不错,方才还上阵杀敌,怎会不好?”
  千钰谷替骆鸿盖好被子,起身道:“骆大将军腹部被长矛连刺两次,背部又中了一箭,伤势本来就重,全靠大将军强硬的体魄才勉强撑着,可那三处外伤早就伤了内里,我同军医都有些束手无策。”
  骆少津沉默着,萧阅看了他一眼,又问道:“那你说的不大好是有多不好?”
  千钰谷酝酿了一阵才道:“骆大将军的伤是伤了内脏,已导致出血,所以,咱们要随时做好准备,现在骆大将军全靠一口气撑着,随时都有可能倒下。”
  萧阅听此,沉声道:“你和军医一定要竭尽全力保住他!”
  千钰谷喟叹道:“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萧阅脸色有些难看,骆少津的表情也有些不好。
  除了担心骆鸿外,萧阅也不禁在想,若骆鸿倒下,军中谁能取代骆鸿的位置,还有谁对大周军事部署,将士习性了解的一清二楚?
  “我们现在该怎么做?”萧阅一时间没了主意,骆鸿若出事必会影响军心,骆鸿在军中的威望可是高过他这个皇帝的。
  骆少津看着萧阅,握了握拳后,一字一句的道:“按原计划进行。”
  “少津。”
  突然,骆鸿在床上睁开了眼,慈和的唤了骆少津一声。
  骆少津疾步上前,坐到床畔,握着骆鸿的手道:“爹,是孩儿不孝,没照顾好您,就连这次都没有顾及到您的伤。”
  骆鸿表情如旧,若不是他脸色有些白,几乎丝毫看不出他受了重伤,“爹有些话想单独同你和皇上说一说。”
  话落,千钰谷立刻会意退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我变身粗长君了,欧耶(^o^)/

☆、第82章 大将军

  萧阅以为这个时候骆鸿应该说些感性的话才是; 但他忘记了躺在床上的人是骆鸿; 无论何时,也难从他嘴里听到一两句稍微感性的话来; 只见他仍是肃穆着表情道:“少津,你与皇上虽说有情,但也不可太不顾君臣礼法,你要切记,万事以皇上为重。”
  “孩儿知道。”骆少津乖乖的应着,也只有在骆鸿面前才像个刚及冠之人。
  骆鸿“嗯”了一声; 复又对萧阅道:“皇上,若他日少津做了何错事,请您看在臣的面上,饶恕他。”
  这大约是骆鸿说的最感性的话了,萧阅忙应了下来; 却见骆鸿又转盯着骆少津。不知为何; 萧阅从他父子二人的对视中隐约察觉出; 对于骆少津身份一事,骆鸿其实是知晓的错觉。
  突然,骆鸿抬起手抓着骆少津的双臂; 郑重的开口道:“李原靖与你虽说不是亲兄弟,但都是为父的孩子,少津,你切记无论何时,都要保他一命。”说着; 骆鸿用力握了握骆少津的双臂。
  骆少津看着那双有力的大手,目光沉静的应了一声。
  接着,骆鸿将军印交给了萧阅,“皇上放心,有少津在,一定能助您得这天下。”
  萧阅接过军印,心情略微有些沉重,骆鸿却道:“皇上,臣是个血肉之躯的人,但凡人总有些私欲,臣如您所说顾及着原靖,在南楚时未曾尽力,如今将这军印交还于皇上,一切但凭皇上吩咐,这统帅之位,少津会比臣做的更好。”
  萧阅静默了一瞬后才道:“大将军,朕明白了。”
  次日,萧阅命斥候向北流主帅铁拓报信,说大周军队已被俘虏,铁拓听闻,即刻出兵攻打南楚。
  萧阅拿着军印正式封骆少津为大将军,统帅三军。
  好在骆少津是骆鸿的儿子,众将虽有微词,但骆鸿撑着负伤的身体亲自举荐也让那些许微词荡然无存,更何况,骆少津的实力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只是骆鸿重伤无法带兵一事到底是瞒不住了,骆鸿虽然几年前行差踏错了一步,但他在萧阅眼里始终如一座威严的大山,或许在许多人眼里都有这样的感觉,只要他在,军心绝不会溃散,只是如今眼看着这座大山要倒下,很多人心里都有些飘摇,眼中情绪就好像在说,大周诺偌大的江山就落在两个不谙世事的娃娃手上了一般。
  不过骆鸿的一番气势豪言让众将飘摇的心安定了下来,萧阅看着前方南楚都城的一角,突然有了一种所有事已要走到结局,所有的谜团都要解开了的感觉一般。
  萧阅传旨回京安,命萧桓火速增兵相援,他要以南楚为根据地,不让北流或者东渝有一丝一毫的机会打到大周去。也是在这一刻萧阅才突然回味过来萧桓在京安的身份,一时间有些讶异,双眸不知该往哪儿瞧才好,随意一瞥却见骆少津正定定的看着他。
  萧阅走到他身边,低声道:“你。。。”
  骆少津捂住他的唇,指尖还在上面摩擦了一下,附在他耳边道:“这就是属下的作用啊。”
  萧阅抬眼瞪着他。
  骆少津松开手道:“您放心,京安那边已经安排好了。”
  萧阅不知该说什么,他发现,不管发生什么事,骆少津总能及时的弥补他的漏洞,甚至未雨绸缪,这一刻,他很想脱口问一句:你到底是谁!
  “阿骆,你在篡权。”但萧阅只是低声一字一句的说了这话,嘴唇绷的有些紧。
  骆少津对这句常人听了得立刻跪下求饶的话无动于衷,“您要治属下的罪?”
  萧阅棱了他一眼,心里冒出一股无名火,不是为了骆少津的篡权,而是他的隐瞒,“等日后再说,朕的大将军。”
  言讫,萧阅不再理骆少津而是朝前而去,前方,他之前派去南楚相府的那名叫方力的探子回来了。
  “查到什么了?”萧阅坐在主位上威严的问道。
  方力躬身道:“小的扮作送菜的潜入南楚相府,得知那相府庶公子在相府过的不好,他母亲是侍妾,一直无名无分,母子二人常年受欺压,那公子极其孝顺他母亲,除此之外,在大周撤兵那日,南楚那位丞相也曾秘密见过一个男子,小的隔得远没有看清。”
  萧阅神色凝重。
  方力道:“之后小的听皇上之命只待了两日便撤了回来。”
  萧阅沉默了许久才道:“你下去吧。”
  方力退下时,萧阅心里有些乱的同时也有些明亮。
  三日后
  李原靖还是颇有些能力,带着南楚硬是苦撑了三日,三日后所有人都以为南楚即将国破城亡,却没想到北流竟突然停下了进攻,原因竟是白夕禹出现了。
  据探子回报,白夕禹出现的那刻,李原靖站在郢城的城楼上眺望着他,当着北流、南楚、东渝三军之人的面说了许多感性和愤恨之语,具体说了什么探子形容时竟有些口吃,不过萧阅也猜得到李原靖会说些什么。
  “白夕禹没有说话吗?”萧阅听完探子回禀,问道。
  那探子回道:“说了,让李原靖开城门放他进去。”
  “李原靖竟然不肯?”萧阅看着骆少津,“师父可是他心心念念的人,如今好不容易送上门来了。”
  那探子道:“确实不肯,李原靖说他们之间只剩国仇。”
  萧阅闭闭眼,叹道:“看来李原靖是笃定了师父从了东渝,只为东渝。”
  “李原靖笃定的没错,夕禹一直都帮着陈昂帮着东渝,就连他一开始接近李原靖的目的都是为了东渝。”骆少津接话道,萧阅却不服,“可他也帮着你帮着我帮着大周啊。”
  “这就是夕禹的悲哀!”骆少津笃定道:“他放不下任何一方,做不到对任何一方不理不睬,任何一方都对他有恩,所以,他注定悲哀。”
  萧阅听后,竟找不到话来反驳骆少津。
  “他二人还说什么了没?”萧阅问那探子道。
  那探子摇了摇头,“旁的没了,白夕禹连盔甲都没有穿,就穿着一件白衣拿着洞箫骑坐在马上。此刻两军对垒,李原靖不投降,有白夕禹在,北流也没有进攻,但白夕禹和李原靖,一个在城楼上一个在城楼下,一直对峙着。”
  萧阅与骆少津对视一眼,示意那探子退下,才道:“看来李原靖是想知道这种时候师父会怎样待他。”
  这一次换骆少津有些不明白萧阅的意思,萧阅也不介意给他解释,道:“李原靖不傻,若他当真一心夺取这天下,就算南楚国弱,他也定能保南楚不被侵扰,可当他为了师父在大周帮我那一次起,师父就已经取代了他要夺这天下的雄心了,他付出这样大的代价,可师父最后还是回到了陈昂身边,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骆少津听萧阅这样问,勾了下嘴角道:“抓住您,让您再也逃不出我的掌心,管他天下由谁做主。”
  萧阅棱着他,虽说骆少津说的与李原靖做的不同,但却是一个意思,目的都是为了不惜一切得到对方。
  “所以,李原靖或许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好好打这一仗,不然一开始北流还未到时,就东渝和西晋二十来万合军,我方怎会连连失利。”言讫,萧阅的脸色愈发难看,“李原靖这次能死守三日,当是南楚真正的实力,而师父这个时候来肯定不是来和他双宿□□的。”
  “是来给他送定期解药的。”骆少津接过话道。
  萧阅默认,李原靖不会明白白夕禹心中的事,他一直以为白夕禹只是陈昂身边的细作,却不知道白夕禹与他的关系与自己的关系,也不知道他身上中了蛊毒,他的太多不知道造成了白夕禹的举步艰难,处处为营。
  “我们该回去占领主位了。”萧阅气定神闲的开口,骆少津表示赞同,“求援的也到了。”
  骆少津话才落下,帐外南楚使者便到了,什么都没说,只给萧阅奉上了一封李原靖的亲笔书信。
  萧阅拿着那信掂量,突然笑笑道:“元贝吃了大亏了。”说着,他打开了信封,拿出信纸,上头是李原靖的亲笔,萧阅看了后递给骆少津,并道:“陈昂的细作果然遍地都是,就连南楚相爷都不例外啊。”说着,萧阅想着李谦那日怪异的通风报信,再想着方力之前禀报给他的消息,不由得叹了口气。
  “这李原靖还好儿女情长了些,还好是南楚皇帝,若在大周,以他的智谋也是您的劲敌。”
  萧阅对骆少津赞赏李原靖的话不痛不痒,只道:“想不到他早就怀疑他的丞相了,他将计就计与大周不合内讧,是为了逼走我们,让我们去解决埋伏,然后等大军到齐再杀回去,打北流东渝一个措手不及,再趁机抢回师父,只是,他怎么就能知道我一定猜得到有埋伏呢?”
  “那您究竟是怎么知道的呢?”
  萧阅将信纸拿过来烧掉,叹道:“小谦告诉我的。”
  顿了一会儿后,萧阅又皱眉道:“其实师父可以告诉李原靖实情和他们的关系。”
  “夕禹曾请求我保密,这本就是不伦之恋。”
  “可师父一人承受也太不公平了。”
  骆少津笑了笑,“有时候有些事,一个人知道比两个人知道要容易办的多,如果李原靖也知道他和夕禹的关系,知道他身上的毒,知道夕禹为了他的毒付出了那许多,除了加重他二人的痛苦外,还能有什么好处,并且,若他知道了,您觉的他会怎么做?”
  萧阅摇了下头,他真猜不到李原靖会怎么做,但一定情况不大好,现下至少李原靖能保持理智,保持头脑清醒,以大格局的态度对待这纷争,就连对师父也只是单纯的“强取豪夺”的态度;可若他知道了一切,他说不定会不顾一切单枪匹马的杀到东渝去找陈昂算账,而东渝还有师父和他的母亲在陈昂手里。
  想到这些,萧阅就替白夕禹心揪,但他却突然道:“其实,我有种感觉,感觉师父其实一直帮的人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  喵呜~这几章慢慢的在解开以前的迷雾了,乃们感觉到了没?

☆、第83章 车轮战

  萧阅到的时候; 陈昂传了旨意来; 原来北流之所以突然停下进攻,是因为白夕禹假传了陈昂的旨意; 这么一停,倒把萧阅等来了,所以,萧阅说白夕禹帮的人是他也不无道理,现下,陈昂传来旨意; 令大军即刻进攻一举拿下南楚。
  李原靖率军出城奋力厮杀,与北流领军统帅铁拓正面相对。李原靖的武功在铁拓之上,且高出许多,只是北流大军磅礴威武压的南楚喘不过气来,铁拓周围布满了北流将士; 致使李原靖被团团围住不得脱身。
  白夕禹一直没有动; 他孤零零的坐在马上冷眼瞧着这一切; 直到李原靖真的快要撑不住了,直到见萧阅率军而来了,他才从马上一跃而起持着洞箫带着冷冽的杀气冲到了李原靖周围; 将他一掌拉开,并顺势将婴毒的解药打入了李原靖体内。
  他想撤退,却被李原靖紧紧的抓着不放,声音极其撕裂,“夕禹; 你到底想怎么样!”
  白夕禹的睫毛颤抖了一下,看着前方而来的萧阅,劈开李原靖的手往后一退,跃回了马上。
  大周大军一出,局势逆转,铁拓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萧阅竟毫发无伤,他一直等着那十万伏兵从南楚后方攻来,与他里应外合,但当萧阅出现那一刻起,他便知道自己中了萧阅的计。
  “元贝,你居然出卖父亲出卖北流!”铁拓愤怒的仰天大吼。
  大周养精蓄锐了三日,此刻正是激情昂扬之时,竟以一敌十之迅猛态度逼的北流节节败退。
  “铁拓王子,撤吧,我方军力不足,现下不是萧阅的对手。”白夕禹看着前方人群中依然在厮杀的李原靖,声音有些缥缈。
  铁拓的盔甲上沾染了不少鲜血泥土,此时更是心火难耐,他恨恨的用沾满了鲜血的弯刀指着白夕禹道:“你假传你主上的口谕令我等停止进攻,就是为了等大周杀回来?白夕禹,你到底是哪一国的细作!”
  白夕禹对离自己脖子只有几寸远的弯刀并不在意,只看着前方道:“再不撤退,这一仗我方将会损失惨重,已经折了十万,王子还想折多少?”
  铁拓看着节节败退的大军,愤怒的找不到词汇,只道:“白夕禹,陈昂不会放过你。”
  白夕禹不言,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凉凉笑意。
  见北流撤退,南楚众将一阵兴奋的高呼,但萧阅的视线却在白夕禹的身上,他看着白夕禹的背影,只觉的那抹白在这污浊的世间太过扎眼,扎眼的让人心疼。
  大周去而复返大胜北流,南楚上下对萧阅占领主导权再无别的异议,就连李原靖也没有任何异议。只是入夜之时,他突然推开萧阅的房门,将剑重重的往桌上一放,质问道:“夕禹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萧阅与骆少津此刻正在进食,见李原靖突然闯进来才放下了碗,如今听李原靖这么一问,萧阅顺便把筷子也放下了,他想说什么,却收到骆少津阻止的眼神,只好不满的勉力改口道:“怎么这么问?”
  李原靖坐下,神色怅然纠结,“夕禹从来都是在我即将殒命之时才出手,那么多次,次次都是,我不管他到底向着哪一方,但是,他却次次都救我于危难之时。”
  萧阅看着李原靖一副不得其解又痛苦的模样,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样的话来安慰他,只道:“师父的心思,你都不懂,我们怎么懂?”
  李原靖听此,冷笑了一声,有些丧气道:“是了,夕禹,我从来不懂他,不,以前懂过,很小的时候,初见的时候。。。”说着,李原靖慢慢起身踱步走了出去,很是失魂落魄。
  李谦的父亲因为与东渝通敌而被李原靖扣下关押,原来这堂堂南楚丞相竟然是东渝安插在南楚的人,这么多年不露声色,也不知是那丞相太过厉害,还是陈昂太会用人。只一点萧阅觉的值得深究,这么多年都没有露出过蛛丝马迹的南楚丞相,怎么就会被李谦偷听到了他与接头人的谈话,并且他一个半大的少年怎么就能顺利的到达军营来给自己通风报信呢?
  难道是白夕禹。。。萧阅这样想着。
  萧阅还未想的通,当天夜里北流便发起了第二次进攻,来势极其凶猛,令萧阅有些措手不及,他在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犯了这所谓的兵家中最常见的一个错误,那便是骄兵必败。三日前和白日里的大获全胜都让大周大军有些飘飘然了,陈昂选择在这个时候下令进攻,便是应了那句哀兵必胜,虽然他不觉的陈昂会认为自己是“哀”。
  萧阅要亲自上阵,却被骆少津阻拦在内,说什么也不让他出去,萧阅急红了眼,对着骆少津吼道:“你去打仗,我在这里安坐,像话吗!”
  骆少津扯着萧阅的衣领,不让他往外蹿,“哪里不像话了,让您高枕无忧是属下的职责。”
  萧阅对骆少津此时依然气定神闲的神态大为恼火,扭着头唤道:“阿骆!”
  骆少津手下一用力便将萧阅整个人拉到了怀里,用手固定着他的身子软声道:“陈昂此时让铁拓进攻,您以为目的是什么,难不成是他要绝地反击?”
  萧阅被骆少津的盔甲咯的有些疼,此时听他这样一问,倒也顾不得这许多,只是安分了下来,疑惑的问道:“什么意思?”
  骆少津看着前方,耳里听着外头那嘶吼拼杀声,淡淡的笑道:“您知道北流加上东渝和西晋的军队一共有多少吗?”
  萧阅本想说五十万,可骆少津这样问他,自然不是问他已知晓的东西,“这个时候你别装深沉了,到底想说什么。”
  骆少津见他急了,松开手拍拍他的头道:“五十万是陈昂让我们知道的数目,其中究竟留了多少后手只有他自己知道,但说句长他人志气的话,陈昂留的后手绝对会让我们陷入窘境。”
  这话太过于长他人志气,萧阅不服,“我们的援军马上就要到了。”
  “从大周到南楚快则十日,慢则半月,您觉的来得及吗?”骆少津很是打击萧阅的信心道。
  可是萧阅却对他那一副什么都知道但又什么都不说的表情很是抓狂,突然,萧阅想到了什么,继而平静了下来,道:“你既然知道陈昂留有后手,为什么不早说?为什么要等到兵临城下了才。。。”说着,萧阅瞪大了眼睛瞅着骆少津,只见骆少津仍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好似什么都掌握在了手中,又好似什么都不知道,令人捉摸不透。
  萧阅有些不可置信的启齿道:“你是不是一直都知道,你一直都在等陈昂倾尽他的兵力?”
  骆少津沉默了一刻后才抚摸了下萧阅的脑袋道:“您放心,有属下在,南楚不会破,属下要让陈昂一点一点的把他的后手一一暴露出来。”说这话时,萧阅感觉到他家属下用了一种极其狠厉的语调。
  萧阅惊讶的嘴唇微张,茫然的瞅着骆少津,“之前的仗难道都是你的饵?你用那么多将士的性命做饵,只为了引出陈昂的后手,一点点的消耗他。”
  骆少津不语,算是默认,萧阅却惊讶的连退数步,可骆少津却不管他转身而去。
  萧阅的脑子一时间有些懵,之前他觉的自己看不清陈昂的套路和实力,看不清白夕禹的计划和心思,可如今他发现他真正看不清的是骆少津,他不禁在想,骆少津真正的身份是有多么的惊天地泣鬼神才能做到如此地步。
  不顾一切,萧阅仍然冲到了城楼,漆黑的夜里,双方的战火仍然将天照的红白相间,萧阅看着骆少津如一头发怒的雄狮在场中厮杀,身后都是追随他的将士,他的战斗力似乎比骆鸿更具威力,那看似年轻的身体里似蕴含了无数的力量般,能将一条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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