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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被强娶了-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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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昂撑着轮椅,脸上全是热汗,痛苦道:“萧阅,天意,当真是天意么!”
萧阅不语,却在陈昂即将闭眼时,垂眸道:“当真。”
陈昂瞳孔一睁,只觉的萧阅身上似有金光闪烁,“天意,天意如此,哈哈哈哈,天意,可笑可笑!”
最后,陈昂笑的实在筋疲力竭,在弥留之际,他留下的最后一句话却是极轻的一句:“不要告诉夕禹我死了,就按他的想法告诉他,这一生,是我对不起他。”
轻风微微拂面,满园的梨花突然纷飞而落,飘了不少在亭子内落在了陈昂身上。萧阅这才慢慢的靠近他,继而捡起地上碎落的白色花瓣轻放在了他的掌心之中,“三十多年都这么活着,你也累了,换个地方歇歇吧。”
说完,萧阅站起身,正要转身走出亭子,却见骆少津从天而降,且用一种极其留恋不舍的眼神的看着他。
萧阅有些惊讶,却不知自己是在惊讶什么,只是方才那一瞬间,有一个什么奇特的念头从他脑海中一闪而过。
“您真的是天意。”骆少津噙着一抹笑,轻轻的说道。
萧阅摸不清骆少津这话的语气,不知他用的是疑问句还是肯定句。
“你又偷听。”萧阅佯怒。骆少津装作不知,只看了眼陈昂的尸体,遂上前几步紧紧握住萧阅的手。
陈昂死后,陈鑫本欲将他风光大葬,却被萧阅制止,只命人将其火化,随后命人将他的骨灰拿去随风而逝了。不知这样算不算让他最后拥抱了下他渴望的天下。
但无论如何,这天下总算是安定了,东渝正式向大周称臣,西晋亦然,而李原靖的南楚早就和大周是一体的,现如今要解决的是北流。
让北流撤兵推翻与陈昂的盟约,绝不是沾木尔头脑发热,骆少津到底与其做了什么交易,萧阅不得知,就像他现在都不知道骆少津到底用了什么办法收服了陈鑫一样,他只知道,在他打算班师回朝时,骆少津突然又没了踪影。
作者有话要说: 发现最近几天都稍微不那么忙了,我竟然有时间连更,自己先激动吧,欧耶欧耶(^o^)/
☆、第91章 逆天而行
骆少津突然又不见了; 萧阅心急如焚也气恼不已; 他简直受够了骆少津的神出鬼没和突然的杳无音信,生死不明。自打他们在北流相识起; 他便一直经常消失,经常下落不明,这一次又不知去了何处。
萧阅下令寻找骆少津,却没一人知道他的消息,连骆少津带来的琉璃人也不得知。
萧阅只能一遍遍的骂他,希望将他骂回来; 可是几坛酒下肚,萧阅醉的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说好的要坦诚相待,说好的不再骗自己,这又是唱的哪一出?萧阅嘴里念叨着,人瘫倒在花园内的石桌上; 双眼迷离之间; 萧阅好像看见前方突然亮蹭蹭的一片; 好似曾经在现代打游戏里出现的传送门一般,边缘闪烁着白光。
“什么鬼。”
萧阅骂道,却不由自主的起身朝前走去。。。当他的一只脚跨进那白色缥缈的门后; 对方好似有磁力一般将他整个人狠狠的吸附了进去。
咚的一声,萧阅摔了一个极其不雅观的大马趴,将他的酒气醉意都摔醒了。他还未来得及看清周围的事物,耳里便先听到一强烈的噗噗声并伴随着十分火热的令人起鸡皮疙瘩的响声。
这感觉太熟悉了。
萧阅睁眼一看,正是那口大油锅。再抬头网上一看; 那上方黑暗处坐着的岂不就是他那脸蛋黑里透红的阎王老兄吗?
自己这是又来了地府,不过这次是死了还是做梦?若是死了,那是怎么死的,不会是醉死吧。
“你还没死。”
上方传来极其有压力的说话声,萧阅精神为之一振。
“好久不见啊,既然我没死,这样随便入我的梦,不怕泄露天机?”
“哼,若不是我怕泄露天机,早就在你行偏离契约越来越远时我便入梦阻止你了。”那阎王声音不大,却透着些重叠声,令人不寒而栗。
不过萧阅此刻却是一点都不怕,甚至理直气壮,“说明这是天意,天意是不能揣测的。”
那阎王冷哼一声,将一本极厚极厚,厚的足有一张桌子那么高的簿子扔到了萧阅面前,那重度压在地上时,弹了萧阅一鼻子的灰。
瞧着这本夸张到不行的簿子,萧阅无语,十分无语,“这是什么?”
“世间凡人的命格簿,我从天庭司命星君那里借来的。”
本来写几个人的命格这簿子委实夸张了些,但若说是世间凡人的,那又似乎远远不够。
“这只是其中一本,有你们。”那阎王说道,遂一挥手,那本高如桌的簿子便自动翻阅了起来,停留在了与萧阅相关的那几页上了。
萧阅睨了阎王一眼,上前一看,这不看不要紧,一看,萧阅抽着嘴角不知该作何反应。这上头,但凡与他相关的人和事,最后结局都与命格簿上所写相差十万八千里。
那命格簿上写到,得这天下的人当是萧阅,可却是完成了天下大一统,成了千古一人,但却众叛亲离,孤独一人至死;而白夕禹因救他而死,李原靖被自己统一南楚时杀死,东渝被自己夷为平地,其余人下场自不必说,还有其他,但凡现在活着的都该在最后死去。
看着看着,萧阅嘲讽道:“这究竟是谁写的命运。”
“放肆!你可知,每一个空间每一个世界都有它固定的改朝换代的年数和命定之人,如今的年数是大周的年数,命定之人便是你。可你却不顾契约,一而再再而三的一意孤行。你有多少次可以一统天下的机会,却都被你放弃了,违逆天意是要付出代价的!”
萧阅听着阎王压力声音的咆哮,不知怎的心里却不害怕,连那吊在一旁的油锅都似乎威胁不到他,只听他负手气定神闲的说道:“违逆天意?不见得吧,当初,我没看清那契约的内容,还阳后没有得到前身的记忆,便造成了一切偏离你所说的天意,可是,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天意?真正的萧阅死了是不是也算是天意,真正的骆少津死了是不是也算是天意?我从另一个时空到这里来遇见阿骆是不是也算天意?所以,究竟是老兄你偏要逆了天意,还是我顺应了天意?”
一番话说的阎王顿时哑口无言。
萧阅更言辞激烈道:“当骆少津死了,不,当最后真正的萧阅意外死在北流时你就应该清楚这命格早就乱了,当时你该做是复活真正的萧阅,而不是我,说不定还有一线机会。可当我出现在这里时,一切便就改写了。说的直白一些就是,天意不过是你们这些神啊仙的书写的文字,但文字是死的,人是活的,一个人会活成什么样在于他自己,并非在于你们随意书写的‘天意’,能改变天意改变自己的只有自己。”
阎王默不吭声,久久之后萧阅才听他道:“无论如何,契约你已签下,你未有做到,便要受到惩罚。”
“呵,好啊,什么惩罚,下油锅么?”萧阅问道,竟没有多害怕。
阎王不语,只抬手一挥,那命格簿便又翻了一页。
萧阅拿眼扫去,上面的文字却比油锅令他觉的可怕,可怕到全身战栗。
只见那一页工工整整的写着:骆少津与萧阅相忘于江湖,长命百岁。本是极好的,可当萧阅看去时,那一行字就在他面前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骆少津殁于北流!
萧阅看着,只觉的瞳孔烧灼一般的难受,瞧着那下头注明的年月日更是触目心惊,因时间就在七日之后。
“每个人都有一根红线,红线那头的人的命运如何,往往受红线这头的人所影响。这上头的结局不是任何神书写的,是天意,你改变不了。总要付出代价。”
“你!”萧阅气的浑身发抖,正要冲上去,身体却向后猛地一弹,将他直接弹回了地面。
“阿骆!”
夜风吹过,萧阅全身溢满了汗水,茫然的看着四周鸦雀无声的园子,像一尊石像一般立在当下久久不动。
******
“皇上,大军已准备出发,国不可一日无君啊。”萧桓跪在门口殷切的恳求道,可萧阅如吃了秤砣铁了心一般,没有一丝转圜的余地,“我一定要去北流。”
萧桓求助般的看着屋内众人,萧阅离开大周已太久,先前虽有自己顶着,可自己的身份毕竟暴露了,现在所有人都等着萧阅凯旋而归,更何况,安定了天下,这等大喜事,三军都等着萧阅一同庆贺一番,此时他哪里适合消失。
千钰谷看萧桓将脸都皱成包子了,有些不忍道:“皇上,王爷说的对,您先回去,少津书信上言,待他在北流处理后续之事完成后自会回来,您不必担心。”
“你们不必多说,我一定要去,皇兄,大周就先劳烦你先看着。”萧阅心急如焚,可他们不会懂他的心情。
萧桓猛地站起身,死活不让萧阅走,却又拘着礼,作出一副冒死谏言的模样,“皇上,天下才平息战乱,此时正是百废待兴之际,东渝南楚等国究竟如何划分,大周需要拟一道明旨,还有琉璃,此次琉璃出力不少,如何犒赏也是问题,最重要的是少津的身份,当时少津对臣和朝中几位大臣亮明身份时,我等都是惊愕的,不管如何,琉璃国主对我大周了若指掌委实不是一件好事,还有。。。”
“够了!”萧阅气结,照萧桓这么分析利弊下去,说上一天一夜都不成问题。
“你究竟在担心什么?”屋内只有元贝从头到尾没有说过话,只靠在环抱双臂靠在墙上见他们争执,此时才轻飘飘的出声。
“是在担心我父亲会吃了他?还是担心为了替他保守身份秘密一事不被陈昂知晓,他答应了父亲什么,此时是去履行承诺的?或者是父亲退兵与他有什么交易?”元贝一口气不停歇的急切的反问道,那急切的语气令萧阅更加急躁。
萧阅深吸一口气,看着屋内三人道:“你们先回去吧。”
“皇上!”萧桓恸声唤道,但萧阅意已决,他一定要去,不管是不是天意,他既已阴差阳错改了一次,便不怕再改它一次。
“如何待那三国,我早前已将旨拟好,琉璃那儿待我回来也会给大家一个交代。”说着,萧阅绕过萧桓直奔而出。
“那便率军而去。”
本想直接奔往北流,但走之前他还去了一个地方,且去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白夕禹的住处。
李原靖日日夜夜寸步不离的守着,有时候天气好也会抱白夕禹出来晒晒太阳,快到冬日了,阳光愈发显得柔和静谧,此时,白夕禹正安静的躺在摇椅上,李原靖坐在他身旁打理着他的长发,瞧着十分温和惬意。
萧阅本不愿打扰他们,但来都来了,又何必再犹犹豫豫。
“我想和师父说几句话。”萧阅上前几步道。
李原靖将白夕禹的长发放好,抬起眼有些不大友好的看着萧阅,“说吧。”
萧阅点了下头,也不避讳,蹲在白夕禹身边道:“师父,许多事情都是上天安排好的,不能靠你一人之力挽回,上天安排好的事情,哪怕出了纰漏,他们也会不计代价的想方设法的将其弥补,而我们要做的是不让上天牵着鼻子走,别为他们的故事做行走的点缀,他们不过在命格簿上草草几笔,我们却要在此伤情伤人,何必呢。做人,对得起良心就好,有时候你执着的许多事其实不过是上天在刻意的安排你执着,只有你自己想开了,就不会被其牵着鼻子走了。”
萧阅发现李原靖在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自己,他知道李原靖不太懂自己在说什么,但萧阅知道,已白夕禹的心性,他一定能明白。
“师父,想通了便醒过来吧,何必为难自己。说的难听一些,你其实只是一直在犯选择障碍症罢了,人生本就是有失有得的,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说着,萧阅用手轻轻摸了摸白夕禹这一身纯白无暇的白衫,似乎又看到了当年在归云楼清冷至极的画中仙一般。
萧阅说完这些便站起身欲要离开,抬头望向李原靖时,淡淡道:“好生待我师父,南楚若你管不过来,可以换个人管,一个人的精力有限,顾不了,也得不了那么多,除非不是全心全意。”
言讫,萧阅抬腿就走。
“你去哪儿?”李原靖脱口而出道。
萧阅头也不回,“去找我家属下。”
萧阅直往前走,快走到这回廊尽头时,忽听身后李原靖声音哽咽,不可置信般的唤了一声“夕禹~”
半柱香后,一匹良驹从郢城出发直奔临安城,再从临安城直入北流大漠。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那我只要阿骆,不,我本来就是为了阿骆而来这里的。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我居然双更了,不可置信啊
☆、第92章 重逢
萧阅觉的自己有些傻; 这还是他活了两世第一次有这样的觉悟; 以前再如何顶多觉的自己不够揣摩人心,但一直觉的自己的智商是在线的; 即使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世界后也没有露出过破绽,可是这一次他真觉的自己傻到了家。
看着沙漠中那一群腰间别着弯刀骑着骏马的蛮夷之族,萧阅才反应过来自己犯了一个很严重的错误,甚至是足以至骆少津于死地的错误。起初,他以为若自己带兵入北流一定会使骆少津在北流陷入窘境,而骆少津的命运又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 所以自己断不可行差踏错,这才孤身一人前来。但此刻,萧阅明白过来,自己绕进了自己那想当然的错误之中,不带兵如何能救骆少津?若此时有板砖; 他很想往自己脑门上敲上一块。
“看来是有备而来; 专程来等朕的?”扯着缰绳; 萧阅收敛着心神,瞧着北流的千军万马,略有些戏谑的问道。
北流几乎出动了上万大军; 一副整装待发准备大干一场的架势,只是此刻均都睁着圆鼓鼓的眼睛有些惊愕的盯着萧阅,顺便探着脖子往后看去,直到看了许久也不见萧阅身后冒出一两个人来才有些疑惑的收回了目光,只专心致志的在沙漠中将萧阅围城了一个圈; 生怕他会使出什么诡计。
直到确定萧阅真的是孤身一人前来时,那为首之人才僵硬的回道:“大伦早知周皇会来,遂派我等在此等候。”
“喔,等候啊~”萧阅拖长尾音打量了下周遭,这才有些明白过来为何骆少津在离开时未留下只言片语,直到几日前才突然飞鸽传书说来了北流解决一些后续之事。看来那飞鸽传书很有可能是出自大伦的手笔,并非骆少津,而目的不过是想引自己前来罢了。
如今看北流这对待千军万马的阵仗,萧阅不由的冷笑了一声,北流大伦打的算盘到底是被自己给打乱了,本以为可以来个一网打尽,大挫大周士气,可没想到大周除了自己以外,没有跟来一兵一卒。
“周皇请吧。”那为首之人作出了一个请的手势,但依然不忘朝萧阅身后张望,似乎依然不肯相信萧阅真的是一个人前来的。
瞧着他的表情,萧阅无所谓的笑了笑,他此番前来就是要弄清楚骆少津到底与大伦做了什么交易,只有弄清楚是什么交易才能救骆少津一命,他绝对不能让骆少津为了自己而炮灰。
北流风景依旧,草场依然肥沃,牛羊依然健硕,虽然这个地方于萧阅而言多多少少有些不祥的意味,但这里却是他和骆少津初识的地方,有着许多难以忘记的回忆。所以,就算是自己死在这里也不错,必要的时候他不惜用自己的命换骆少津的命。
北流大伦早前便传出病重的消息,萧阅起先还不知这病重究竟是有多重,但如今一看,确实是已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这个时候还不忘将大周一军,大伦的心也是常人所不能理解的,但他也有不能理解常人的时候,譬如没想到萧阅会一个人来。
“义父。”入了毡包,萧阅十分闲适的朝大伦拱手行了一礼,当初大伦要死要活的非要认他当干儿子,自己虽然是迫于无奈答应的,之后又发生了诸多事,好几次兵戎相见,但到底是磕过头的,如今他已到垂暮之年,唤一声也无妨。
萧阅抬头望向大伦,只见他双目炯炯发亮的盯着自己,好半天后才有些吃力的说道:“你竟一人前来?”
萧阅一笑,“我只是来寻我家属下,自然是一人。”
大伦一顿,似乎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猛烈的咳嗽了起来,一旁伺候的铁拓赶忙上前替他拍胸脯顺气,并顺便拿眼不可置信的瞪着萧阅。
萧阅对这父子二人的反应也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却知道现在是关键时刻,断不可冲动也不可乱说话,在不明情况前,得听听对方会说什么,才不会在第一步时就出差错,毕竟,一切都得为了阿骆着想。
“大周此次凯旋,尽收东渝、西晋、南楚三国,版图扩大了数十倍,中原只大周一国独大,有着如此雄厚的势力,下一个要对付怕就是北流了吧。”大伦虽然虚弱,但说此话时声音却十分有力度,里面的狠劲与当年相比不减分毫。
可萧阅此刻真想冲他翻个白眼,你以为谁都像你们那样闲着没事老想打仗么。“诚如大伦所言,大周已有如此大的版图,已没心思吃饱了撑着还要往千里之远的北流参上一脚,更何况,北流比起大周也并不小,只是所占之地不同罢了,既如此,又何必互相费力不讨好呢?”
“费力不讨好?”大伦说着,在铁拓的搀扶下坐了起来,“当初与陈昂结盟时,就是为了日后能方便我北流逐鹿中原,只是没想到计划到底是会变的。”
“那么大伦是因为什么而变呢?”萧阅问道。
“因为琉璃给出的条件更为诱人。”大伦说此话时,萧阅眼皮一跳,心里终于有些松气的感觉,终于将话说到了重点之人上了。
“不知我家属下给了大伦什么条件,能让大伦顷刻间放弃东渝,撤回北流?”萧阅极力的控制自己,不让自己显现的太过急不可耐。
“骆少津虽是琉璃国主,但琉璃国委实太小,除了一堆药材和风景如画的山河以外,实在没什么可取之处,唯一的可取之处便是骆少津这个人罢了。他能辅助你得这天下,委实是个妙人。”
此刻,萧阅终于忍不住戾气,上前一步,急道:“所以,他与大伦做了什么交易?”
大伦上下打量了萧阅一眼,继而垂首看着桌案上的地图,却道:“本以为今日会与大周有一场恶战,没想到你萧阅如此不按常理出牌,这赌打的本王认输。”
萧阅皱眉,有些明白这话的意思,但这对他来说都不是重点。
“北流撤兵,对大周击败陈昂扩充版图实有大益,这份情萧阅会记着,只是无论琉璃与北流做了什么交换,大周都愿意替琉璃受了,换而言之,无论骆少津与大伦做了什么交换,我萧阅也愿意替他受了。”
大伦抬头看着萧阅,见他虽疲惫却依然一副凛凛之姿,嘴角略扬了扬,“你可知我为何一直没有告诉陈昂骆少津的真实身份吗?”
萧阅摇头,确实,若一开始大伦便告诉陈昂骆少津的真实身份,陈昂一定会注意到骆少津,这一切就不会结束的这样快,而萧阅也曾绞尽脑汁的思考这个问题,自然也是没有得出结论。
“不知。”
大伦道:“此人心机颇深,你确定你能拿得住他?萧阅,若有一日骆少津想得这天下,你我都不是他的对手。”
萧阅朝大伦复一拱手,起身后道:“谢大伦提醒,只是,若有一日骆少津想得这天下,我会帮他,就像他帮我一样。”
大伦脸色微变,盯着萧阅不语,稍一会儿后却笑了,“萧阅,你果然异于常人。”
“谬赞了。”
“若本王说他一开始便想得这天下,只是突然改变主意了 ,你可信?”
萧阅听闻此言,毫不犹豫的回道:“信,他甚至还将大周作为垫脚石,在背后操控着一切,就连陈昂都在他的掌握之中,若不是因为我,他的计划不会变,今日得天下的便是琉璃。”
大伦霍然起身,却因为体力不支险些栽倒,幸而铁拓及时扶住了他,“你既然知道为何还如此信他?”
萧阅看着病恹恹的大伦道:“有些东西说了您也不会懂的。”
骆少津最初的目的不管是什么,但最后依然选择了放弃,因自己而放弃。所有当初那命格簿上的命格是自己问鼎天下,与骆少津生死不复相见,看来按照原来的套路,自己想必早就查到了骆少津的真实目的,所以反击了,但现实却是,自己没有查到,甚至最初没有察觉过,只因自己对他的信任。所以这才逆了天意,导致阿骆会命丧北流么。
“萧阅,你真的很聪明。”
“和我家属下比起来我这只是小聪明罢了,他安排好了每一步,甚至让自己何时得知他身份一事都能安排到,就这一点,我就被甩出几条街了。您说得对,若阿骆想得这天下,谁也挡不住。只是,他为什么要让我知道他的身份呢?”萧阅问着自己。
“骆少津这样心思缜密看不透的人,自然不会做亏本生意,他得试探他所付出的一切值不值当,幸而你在得知时依然选择信任他,否则,你此刻不会站在本王面前。”
大伦的话像一根针直直的朝萧阅射来,但萧阅已非以前的萧阅,很多话得听当事人怎么说,许多的相爱不相守,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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