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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宠后[重生]-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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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沉默寡言,但眉宇间十分平和。全然不同于上一世安长卿所见到的冷漠模样。
  他不想去,安长卿虽然遗憾,也没想过勉强他。上一世同这一世毕竟不同。他选择了另外一条路走,周鹤岚虽然不是重活之人,但也该有选择的权利。
  而且安长卿一直相信,以周鹤岚的心性能力,不会一直被埋没的。
  这不,现成的机会便来了。
  萧止戈听了安长卿的话,当真认真想了想。周鹤岚年纪不大,但是办事稳重,这些日子把将军府一应事宜安排的井井有条。从前在邺京也帮安长卿管过铺子。更重要的是,他对安长卿很忠心。
  不过思虑片刻,萧止戈便敲定下了人选:“那就他了。”
  安长卿将周鹤岚叫来,三人在书房里密谈一番,这回周鹤岚果然没有再拒绝。除了领头人,还要带上一队帮手,因不着急启程,萧止戈便叫周鹤岚自己物色人手。
  等一切布置妥当后,已经是七月初,周鹤岚带着自己挑出来的人手,同萧止戈和安长卿告别,带着信物出发去了梁州。
  送周鹤岚离开,安长卿又拉着萧止戈去城外田间转了一圈。先前种下的甘薯涨势极好,七月里天气热太阳大,甘薯藤长势好,绿油油一片十分喜人,目光越过甘薯田,还能看到修建了小半的外城,安长卿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淡过。
  从城外回府时,已经是晌午。上午出门时才吃了两碗饭,现下回了府里,安长卿肚子却又咕噜噜叫起来。
  叫安福送了点心到亭子里来,安长卿躺在藤椅上,一边看书一边吃点心。萧止戈下午无事,也跟他一起消磨时间,只是看着安长卿一口口将两碟子点心全吃完了还意犹未尽的模样,缓缓皱起了眉头:“少吃些,小心积食。”
  安长卿似乎还没意识到他吃得有些多,嘟囔道:“也没吃多少,我感觉还有点饿。”
  萧止戈与他日日相对,自然知道他从前的饭量,眉头拧着就没有松开:“你没发现你最近食量变大许多?连觉也变多了。”
  安长卿拧眉想了想,迟疑道:“好像是比先前吃得多了一点。也不再烦躁的睡不觉了。”
  但这不是好事吗?安长卿困惑地看着萧止戈,不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萧止戈暗暗叹口气,从五月间胡是非来诊过脉后,回去就遍查医书,只是却什么线索也没找到。倒是后来他们又找了小余绡问话,可是余绡年纪不大,很多事情也说不清楚,只坚持说王妃肚子里有了宝宝,他能感觉到,因为以前爹爹肚子里也怀过宝宝。
  可是再细问他爹爹是哪里人,为什么会怀宝宝……他却又说不清楚了。
  男子有孕之事实在太让人难以置信,胡是非后来又给安长卿把过几次脉,均是滑脉。可是如今一个多月过去,安长卿肚子却一点也未见大,又叫人无法确定了。
  因此,安长卿耳后红纹的事,萧止戈也一直没告诉他。左右现在也没有弄清楚是什么东西,说了也是让安长卿跟着烦心,不如等弄清楚再告诉他。
  萧止戈心里正盘算着,忽听见有人高声叫他,胡是非人未至,声已到:“王爷!我找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怂怂:今天过节,偷偷给喏喏清空了购物车。


第66章 
  胡是非拿来的是一本极其老旧的书籍。也不知道是从哪里翻出来的; 书页泛黄,连封皮都没了。
  他兴奋地指着其中一段念道:“南海之外; 有鲛人族; 临水而居,不分男女,容貌皆绝色。有红纹者可生育。擅织鲛绡; 鲛绡刀枪不入,一尺千金。”
  容貌绝色,红纹,可生育,都可以与安长卿目前的情况对应上。
  萧止戈细细将那行字又看了几遍:“南海鲛人族?我怎么从未听说过?”
  上古流传下来的鲛人传说他倒是听过不少; 传说鲛人身鱼尾,指间有蹼; 相貌丑陋; 性情凶戾,喜以人为食。诸如此类的传说经过千百年的演变,有诸多版本,却从未听闻还有一个鲛人族。
  “我也未听过; 但是我有个朋友或许会知道。”胡是非面色凝重道:“王爷可还记得我曾经给王妃画过一幅画像?”
  当初安长卿为了给余姨娘治病,寻到了胡是非的医馆。胡是非当时出诊没有要诊金; 只要求给安长卿画一幅画像。彼时他还不知道安长卿便是王妃。
  “记得。”萧止戈点点头; 现在那副画像还被妥善收藏着。
  胡是非捋了捋小胡子,道:“其实我当初要求给王妃画像,乃是因为雨泽的一位朋友托我寻找一位画中人。那画中人与王妃有六七成相像。我当时见到王妃; 尚且不知道王妃身份,本是想将王妃画像画好后送与他。”
  只是没想到安长卿竟然是未谋面的北战王妃,画像又正好被萧止戈拿走。再加上那位朋友是雨泽人,将大邺王妃的画像贸然给人,恐会惹出祸端,他方才歇了心思,只当没有这回事了。
  这件事本来已经被他忘到了脑后去,可今天再找出这书上记载,他忽然想起来朋友给他信中那副临摹小像,他找出来一对比,意外发现那画中人额角也有鱼鳞状花纹。
  “这便是那幅小像,王爷请过目。”胡是非说着,从袖中将信纸掏出来展平。
  信纸上果然画着一个男子,只有半张侧脸,画得也不甚仔细,只粗粗勾勒几笔。却与安长卿有六七分像,尤其是连眼下小痣的位置都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画中人的花纹在额角,隐约被鬓发遮挡。安长卿的红纹则在耳后。
  萧止戈与安长卿对视一眼,不约而同想到了在梁州时,薛无衣派人送来示好的那副画像。那副画像上的人额角被头发遮挡,并未见鱼鳞红纹。但更大的可能是,红纹被发丝遮挡了,并未露出来。
  西蜣,雨泽纷纷都牵扯出来,且似乎都在寻这画中人。萧止戈眼神幽深,沉声道:“此事不得声张,我再派人去查。”
  胡是非见他面色不好,应了一声,又道:“是否需要我去信问问这画中人的身份?我那朋友是位游医,专爱搜集一些稀奇古怪的传闻,或许他会知道鲛人族的消息。”
  “可,不要透露王妃的消息。”
  胡是非应下,又看向安长卿的肚子,犹犹豫豫道:“那王妃是否要……要先安胎?”
  这话一出,两人都默了默。
  安长卿盯着自己的肚子,一副想摸又不敢摸的模样,良久才语气复杂道:“真的……有孩子?”
  此时他也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要说一点欢喜都没有也不是,毕竟若真能有个他和萧止戈血脉相连的孩子,他还是欣喜的。可现在这孩子要从他肚子里出来,又实在让他无法坦然。毕竟这代表的不仅仅是他要以男子之身怀孕生子,还代表着……他也许是异族。
  “你先开方子。剩下的……等把鲛人族弄清楚再说。若是对王妃的身体有妨害……”
  后面的话他没说完,但是胡是非已经领会了他的意思。
  自从和安长卿成婚后,萧止戈就再未期待过有自己的血脉,如今听说安长卿可能有孕,第一反应不是开心,反而是浓浓的担忧。
  自古以来从未听说男人可以生子,女子分娩尚且是鬼门关前走一遭。更何况是男子之身的安长卿?而且画中人牵涉西蜣和雨泽,安长卿又偏偏与画中人如此相像,更不知道是福是祸。
  萧止戈并不愿意安长卿卷入其中。他眉心皱出深深褶痕,若是这个意外到来的孩子可能会影响到安长卿,他宁愿不要。
  或许是看出了他的想法,安长卿伸手过去握住他的手,反而来安抚他:“现在再担心也无益,不如顺其自然。”
  一开始的诧异不安过去后,安长卿反而看得开了,左右孩子已经在肚子里,是他们把他带来这个世界上,总不能轻易放弃他。而且……如果真能有个跟萧止戈血脉相连的孩子,其实也不错。
  上一世萧止戈就没有纳妃,后来为了立他为后,更是跟群臣对着干,直到死前都没有自己的血脉。这一世萧止戈必定还会登基为帝,虽然可以过继宗室子,但若能有个自己的血脉,想必面对的压力也会小许多。
  安长卿试探着摸了摸小腹,那里还是一片平坦,实在难以让人相信,有一个小小的生命已经在其中孕育。心绪平和下来,后知后觉的喜悦反而涌了上来,安长卿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小腹上,嘴上却道:“别人家怀孕都是大喜事,王爷怎么反而不高兴?刚才的话以后别再说了,若是孩子听见了,说不定会伤心。”
  萧止戈被他说得笑起来,神色亦放松许多:“顶破天也才三个多月,能听懂什么?”
  胡是非见他们自己已经调整好心态,便清清嗓子咳嗽一声道:“那我就先给王妃开几幅安胎药,还有忌食的东西我也都写下来,叫厨房注意一些。”说完又瞥萧止戈一眼,正色道:“除此之外……房事最好也节制一些,切莫太过激烈。”
  安长卿:“……”
  从萧止戈掌中将手抽出来,安长卿微红了耳根,应了下来。
  胡是非开好方子,临走前又说把余绡送来。余绡跟着他有一段时间,已经会辨认常用药材和熬药。兼之他又说家中爹爹怀过孕,此时送来照顾安长卿最好不过。
  次日一早,余绡就带着药来了将军府,他神情十分开心,看见安长卿先行了个礼,亮晶晶的眼睛一直盯着安长卿的肚子。
  想起上回他就一直想跟宝宝打招呼,安长卿将他召到身前来,好奇问道:“你真能感觉到肚子里的孩子?”
  “能的!”余绡点了点头,认真地给他形容那种感觉:“就像一条小鱼在肚子里游来游去。”
  安长卿一呆:“一条鱼?”
  余绡歪着头认真想了想:“也不是,就是有点像,小小的,很活泼。”那种感觉很神奇,他也说不太具体,只能尽量想词语形容。
  听说不是一条鱼,安长卿放心了一点。他好不容易接受了自己可能是个能生孩子的异族,要是再告诉他肚子里怀的其实是条鱼,实在太过刺激。
  余绡似乎真的很喜欢小孩子,一直叽叽喳喳在说话。得到安长卿的允许后,还小心翼翼地摸了一会儿他的肚子。
  安长卿瞧着他抿着唇,兴奋地脸颊红扑扑。也被感染地笑起来。
  等余绡兴奋完了,他又将余绡拉到身边坐着,细细问他爹爹的事情。
  余绡两个爹爹先后过世时,他才六岁,很多记忆都已经模糊了。不过据他说,他原先是跟大爹爹和小爹爹住在山里,大爹爹在山里打猎,小爹爹就在山下的村子里教书。一家三口虽然不算富裕,但也十分幸福。
  只是小爹爹身体一直不好,后来又怀了宝宝,身体就更虚弱了。那段时间家里气氛一直很低沉,后来生孩子时,余绡没看到,只记得大爹爹从屋里告诉他,小爹爹跟宝宝都没有挺过去。
  后来就只剩下他跟大爹爹相依为命。父子俩过了两年,却不料大爹爹忽然生了急病,一病不起,临死前无奈叫他带着剩下的银钱下山去投靠好友,却不想余绡在寻人的路上却被人拐卖了。
  “我就记得这些了。”说起往事,余绡情绪有些低落。不过小孩子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他很快又高兴起来,对安长卿道:“王妃肚子里宝宝很厉害,我能感觉到!”
  安长卿听明白了他的安慰,笑着摸了摸他的头。说起来,余绡和他小爹爹与他或许都是同族,所以余绡才能感应到他肚里的孩子。
  他又想到自己娘亲,从小到大,余氏从未跟他提到过类似的事情。他不知道是余氏并不知晓这些事,还是知道却没告诉他。
  他沉吟了一会,叫安福取了笔墨,准备再写一封信送回邺京问问。
  等安长卿写完信,萧止戈也回来了,手中还拎着安长卿平日爱吃的糕点。余绡有些怕他,见他回来,借口熬药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安长卿见状取笑他:“再黑着个脸,以后孩子都要怕你。”
  萧止戈神情无奈,将油纸包打开放在他手边小几上:“今日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从昨日胡是非走后,他就一直这样。比安长卿还要紧张,生怕他有个头疼脑热不舒服,一天恨不得问上二十遍。
  安长卿回答烦了,敷衍地点点头,岔开话题:“王爷给西蜣去信了吗?”
  梁州一行后,萧止戈与薛无衣便达成了默契,因为白丁军两位首领还需薛无衣帮忙护送到梁州,如今双方来往颇为频繁。加上这次画像是从西蜣牵扯出来的,萧止戈便又去信询问薛无衣关于鲛人族的消息。同时又派了人探子前往雨泽暗中查访。
  “已经叫人去送信了,回信估计还要些日子。”萧止戈道:“我还送了信去邺京,叫人想办法翻查宫中藏书,看看是否有鲛人族的记载。”
  若是画中人、余绡爹爹以及安长卿真与鲛人族有关,没道理这么多年来却从未听闻半点鲛人族的消息。只能在一本旧书上才找到零星一段记载。一个族群,除非藏在深山老林里从不与外人打交道,否则不可能不留下存在的痕迹。
  更何况以那画中人的模样,又牵涉西蜣和雨泽,绝不可能是普通人。这样的人,这样的族群,到了几百年后今日却找不到半点记载,那便只有一个可能——相关的记载被人为销毁了。
  如今可以肯定的是,画中人与第一任西蜣王薛常有关系。而薛常和淮述安曾经与□□决裂,一同判出大邺另起炉灶……原先萧止戈只觉得是二人野心昭昭想要自立为王。但这一幅画像同时牵扯出西蜣与雨泽,却独独没有大邺,让萧止戈不得不深想。
  作者有话要说:  怂怂:我要当爹了(暗暗开心
  怂怂:但是当爹了就不能行房了(皱眉
  怂怂……(渐渐纠结


第67章 
  信件一封封派人送出去; 但这些没有记载的陈年旧事一时半会儿想查明却没有这么简单。反而是安长卿这边先收到了余氏的回信。
  从来雁州后,每月末他都会写一封家书送回邺京。但这次事关身世还有肚中孩子; 他索性早早就送了信回去。担忧信件内容泄露; 信中他没有明说,只委婉地提到了听说的鲛人族的故事。若是余氏知晓鲛人族,回信中必定会有提及。
  安长卿拆开信件; 余氏依旧如同往常通信一样。先写了她与安娴钰在庄子上一切都好,又写了一些两人平日里的趣事,最后面才隐晦地问及鲛人族的故事是从何处听到,他可是有什么不好。
  安长卿心道果然,家书送出去后; 他回忆与娘亲相处的种种,忽然想起在刚将娘亲和妹妹接进王府时; 余氏曾经异常担忧地问到他和萧止戈同房时是否有异常。当初他虽然觉得这问法有些怪异; 却只以为是娘亲太过担忧他才措辞不当。但现在想来,这其中必定有什么事情,娘亲未曾告诉过他。
  将书信递给萧止戈看过,安长卿道:“信里难免说不清楚; 还是得当面问娘才能弄清楚。”
  萧止戈也赞同,思索一会儿道:“你如今有孕在身; 不宜奔波; 我叫人护送娘和娴钰来雁州。”说完又顿了顿,道:“等她们来了,就暂时在雁州住下吧。”
  安长卿几乎立刻明白了什么; 迟疑道:“是陛下……”
  萧止戈点头,沉声道:“探子传来的最新消息,陛下前些日子大病一场,痊愈后精神大不如前。”
  更确切地说,是廖道人献出的‘还春丹’出问题了。廖道人献上还春丹后一直颇受安庆帝宠信,因着廖道人有意地引导,安庆帝对舒贵妃和三皇子也更加信重。此次三皇子领兵去泗水平乱,虽然三皇子还未来及发挥作用,民乱就已经消弭。但回京复命后安庆帝仍然大肆封赏。还提拔了几个舒贵妃一党的官员。朝中风向浮动,皇后太子一党自然也就坐不住了。
  萧止戈不过叫人给他们漏了点口风,这二人就闻弦歌而知雅意,用计把廖道人拉下了马。
  而安庆帝则是知晓“还春丹”之害处后急火攻心,咳出一口血就病倒了。在龙床上躺了五六日才醒转过来,但精神已经大不如前。他用还春丹前看起来还是四十余岁的中年模样。用了还春丹后仿佛年轻了十岁。但这还春丹的隐患一发作,反而还不如先前,据说现在看起来仿佛五十多岁的老人。
  好在太医院也有些能人,又有珍贵药材温养着,虽然不比从前,但安庆帝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
  只是如今舒贵妃与三皇子受廖道人牵连,失宠禁足。皇后一党又趁势而起,加上安庆帝精力不足,无力理会朝中事务,太子已经隐隐有监国之兆。
  萧止戈思及在邺京时,太子屡次对安长卿示好,脸色便冷了冷,想着早些把人接到自己地盘上也稳当些,也免得日后被太子拿住了软肋。如今邺京局势正乱,偷偷从城外庄子上接两个人离开,也不是难事。
  安长卿想想邺京的情况也觉得不太安全。太平时候两个女眷住在城外庄子上倒是没什么,但到了多事之秋,即便有护卫护着,也极容易出事。虽然雁州生活贫苦一些,但总比身处旋涡中心要好。
  见他无异议,萧止戈当即遣人往邺京传信。余氏二人住的庄子上也安排了王府护卫,届时叫护卫悄悄护送二人前往雁州正好。
  说完正事,萧止戈将书信收起,又揽着安长卿的腰小心翼翼护着他往外走:“安福说你早饭胃口不好?是厨房做得不合胃口还是哪里不舒服?”
  这几日萧止戈像是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要做父亲了。差不多快把安长卿当成了易碎的瓷器。但凡在府里,就一定要让安长卿在自己视线范围里,生怕他有个磕了碰了。晚上睡觉时也不动手动脚了,安分地很。就是一晚上要起四五回夜给他掖被子,总担心安长卿踹被子受了凉。
  就昨天夜里,安长卿迷迷糊糊地醒过来,还发现他半夜不睡,就一个劲儿盯着自己看。要不是安长卿跟他同床共枕这么久依旧熟悉了他的气息,没准要被吓出个好歹来。
  眼下看着萧止戈这样紧张,他无奈又好笑,嘀咕道:“哪有胃口不好,就是少吃半碗粥而已。”
  萧止戈皱眉:“你先前都要吃两碗粥,再加上两三碟小菜。”今天早上却只喝了一碗半。
  安长卿这段时日确实胃口大开,每天早上都要吃两碗肉粥并两三碟爽口小菜。到了午饭时,则最少得有两荤两素一汤,再并一大碗八宝饭,他才能吃饱。就算是这样,在晚饭前的这段时间,他还要吃不少糕点。
  萧止戈一开始当心他吃多了撑坏肠胃。后来胡是非来看过说有些人怀孕就是会胃口大开,他又开始担心安长卿吃不饱,但凡哪餐比往常少了吃一口,他都要细细过问。
  安长卿头疼,将他虚虚揽在自己腰上的手放到肚子上叫他仔细摸摸:“我这连肚子都没有呢,王爷是不是担心得太早了?”
  萧止戈抿了抿唇,动作十分轻柔地在他肚子上摸了摸:“但胡是非说前头几个月更要注意些。”
  安长卿纠正他:“胡大夫明明说得是前三个月胎像不稳才需要注意、”而他早就在不知不觉中度过了最危险的头三个月。那时候只当是身体不舒服,谁也没敢往怀孕上去想。等真正确认时,已经过了三个月。胡是非后来也说他脉象有力,身体十分康健。如今月份浅,还探不到胎儿情况,但是父亲身体好,胎儿身体自然也不会差。
  萧止戈听话只听一半,从此之后恨不得把他供起来什么也不做才好。
  偏偏现在安长卿手上的事情还不少,一时半会儿还真清闲不了。
  城外百姓已经安置下来,外城也在修建当中,当初制定的各种章程细则也都开始实施。但是实施过程中难免会遇到问题,这章程主要是安长卿制定的,老大人们拿不定主意自然要来寻他商议。安长卿倒是精力充沛,时常要去官署与老大人们商讨不说,还会去城外慰问百姓,鼓舞一番士气。
  萧止戈回府之后听说了,脸色就没晴过。
  偏偏安长卿有孕的事情又不能对外宣扬,也不能阻止其他人来将军府求见。萧止戈不敢直接将人拘在府里,只能把眼刀对准了上门请人的老大人们。然而这些年纪不小的文官们压根不会看眼色,或者说看懂了也装不懂,他们如今对安长卿十分信服。有事情都要先问一问他的意见,至于北战王?左右如今也不打仗,派不上什么用场。
  两人正说着,门房又来通报,说匠作坊的主事求见王妃。
  匠作坊新设立不久,也是安长卿前头不久才提议设置的,与军中的军器所并立。军器所是研制改进军中武器军械,匠作坊却是聚集民间有才能的匠人,专门研制于民有益的工具器械。起因则是前不久安长卿去外城巡视时,发现百姓取水十分困难,因地势高,引水不便,只能用牛车一车车拉水,十分费力。他便想起死后漂泊那几年,曾在邺京城外见过一种不用人力只凭水力便可以昼夜不息输水的筒车。
  只是他只知其形,却不知其制造之法,便萌生了召集匠人研制筒车的想法。雁州土地之所以贫瘠,也有一个原因便是缺水。雁州地域内少河流,唯有泗水支流汇入,气候又干旱少雨水,若是能将这筒车研制出来,那便能解决灌溉的问题。
  萧止戈听了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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