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又哭又笑又爱你-第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登时,莉莉安脸色微变,对著他扮鬼脸,翻脸比翻书还快。
江心雅被逼得手足无措,咬著软唇。“你已经有叶甘庆啦,怎么可以出轨?”
莉莉安轻哼了声,伸出纤纤五指数数儿。“第一,那位仁兄不是我的:第二,就算他是我的,我也不是他的;第三,既然我不是他的,就谈下上出不出轨的问题。”
“你、你你……”江心雅结结巴巴,忽然重重叹了一声,“可他是我的呀。”
“谁?谁是你的?叶甘庆啊?”明知故问,雷欧娜两手夸张地捧住脸颊,眼睛和嘴巴都张得大大圆圆的。
“不是、不是!是欧阳啦。”她头用力一甩,语气更加坚定了,“他是我的。”
瑟西拿著麦克风,音阶刚好拔高,她忘情地唱著,音乐声成功掩盖了江心雅激动的表白,伹挤在她身边的同期姐妹们却听得一清二楚,暧昧地打量著她,推著她的肩膀,嘿嘿嘿地笑。
“早说嘛,原来他是你的呀。”
“是咩,我就知道你天蝎的本能是存在的,只要受到刺激,就会爆发出天神般的神奇力量。”
“朋友夫,不可戏,那个男人当然就让给你啦。不要客气,尽量夹去配。”
这个男人是她的。
勇敢说出来后,江心雅整颗心忽然稳定下来。
感情虽然是双方面的付出,有很多却开始于单方面的好感。
她,江心雅,喜欢这个叫欧阳德刚的男人,为什么不能大大方方地去追求?
对。这是一个讲民主、讲人权的时代,谁也下是谁的,但她为什么不能光明正大地徵询他的意见——他,要不要变成她的?
“耶!我的‘非常女’终于出来啦。瑟西,麦克风借一下。”“逼供”大功告成,雷欧娜猛然跳了起来,准备大展歌喉。“吉儿,这首你下是已经学起来了吗?来来来,咱们一起来当‘非常女’!”
微笑著,江心雅接过另一支麦克风,也跟著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心已经告诉她方向了,明确得下容半点怀疑,她要勇敢地踏出第一步。
在日常生活上,她或者有些小迷糊,容易忘这个、掉那个的,但对于感情,她却十分肯定,喜欢就是喜欢:心动就是心动,绝不会有模糊地带。
她要定了他。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啦啦啦,缘投没什么稀奇,有钱的踢一边,看来看去也是有气魄的人卡呷意,风呀!请你将我的爱情吹向天边,化成雨水洒醒不解情意的伊……啦啦啦……不解情意的伊……不解情意的伊……阿不解情意的伊……”这情况很像录音带卡带,也很像唱盘跳针,唱著、唱著,不知为什么就一直重复同样的歌词,似乎藏有某种隐喻。
入了夜,大台北地区仍然灯火通明,但车流状况已松缓许多。欧阳德刚沉稳地掌控方向盘,不时瞄向一旁把脸望向车窗外、喃喃歌唱的江心雅。
晚餐是在一家三百九吃到饱的麻辣火锅店解决的,虽然是吃到饱,但菜色很不错,大家兴致很好,气氛搞得挺热闹,还喝了点梅酒助兴,边吃边聊著,到十点半才陆陆续续有人离开。
适才散会时,后座还载著搭便车的瑟西和雷欧娜,但她们两个都在附近的捷运站下车了,之后,他身边的女孩不知为什么就开始唱歌,那首“非常女”被她唱得七零八落,而一张脸蛋都快贴上车窗玻璃了。
“今天的聚会很热闹,你们同期之间的感情真的满要好的,很难得,也很让人羡慕。”欧阳德刚声音轻快带笑,双目直视,注意著前方的状况。
“嗯。”她随意应了一声,又自顾自地哼起歌来:“……痴情没什么意义,有势的请一边,想来想去也是有理想的人卡呷意,月啊!请你照明阮的感情路,不通呼阮不知何去何从……啦啦啦、啦啦啦……酸甘甜的情路,梦圆等何时——”竟然出现最大败笔,后面一句的音全跑光了,还继续自编自哼、自得其乐。
“你怎么还这么‘骇’?晚上会不会睡不著?”他摇了摇头,有些失笑。
“欧阳德刚……”忽然,她连名带姓地轻唤,手指爬上车窗,画著他倒映在玻璃上的侧颜。
“嗯?”他等著,以为她接下去会说些什么,她却又沉静下来。“你叫我干什么?”他主动问,声音异常低哑。
隐约间,他也觉得两人之间的气氛微绷微紧,微妙得快要超脱控制,彷佛什么事要改变了。
那张小脸终于转了过来,望著他,轻轻笑著。
“没有啊,呵呵……只是想叫叫你的名字而已,没要干嘛。”
心脏哆地一跳,还奸他驾驶技术高超,瞬间稳住方向盘,才没让车子在大马路上蛇行。为了她一句话,他胸口发热,猜想自己的脸庞八成红了,实在太不中用。
假咳了咳,他清清喉咙。“我的名字很特别吗?”视线仍专注在前方的车况,却是视而不见,也没发觉自己越开越慢,左右两侧不断有车辆超车,还叫嚣地冲著他按鸣喇叭。
江心雅思索了三秒,又是笑。“你的名字不特别,可是人很特别,唔……就是很特别、很特别、很特别……你难道不知道吗?”
特别?这算是称赞吧。每次让这女孩真心诚意地赞美,他全身细胞就难以控制的鼓涨、鼓涨、再鼓涨,整个人轻飘飘的,很容易就得意忘形。
唉唉,这是怎么一回事?
“你——”瞥向她,话陡地凝结在唇边。他眯起眼正视那张脸蛋,发现她颊上泛著不寻常的赭红,眼睛雾蒙蒙的,像要睡著了,又像刚刚睡醒。
“你醉了?”难怪刚才瑟西和雷欧娜要下车时,还特别叮咛他要好好照顾她,送她回家,原来这位小姐酒量如此之差。他记得吃麻辣锅时,她才暍了小小一杯梅酒而已,而且里头还加了不少碎冰块。
江心雅似乎听不懂他的话,咧嘴傻傻笑著。“我在唱歌,你听见了吗?呵……缘投没什么稀奇,有钱的踢一边,看来看去也是有气魄的人卡呷意……敢爱敢恨的‘非常女’,赞啦!”
“老天……”他叹了一声,乾脆把车子停进路边的停车格,帕地打开车内照明灯。
突来的光线让她下太能适应,眯著美眸,她嘟著唇抗议——
“唔,太亮了啦,会被看见……”
他伸出大手碰触她的额头,感觉她的肌肤散发出一层无形热气,烘烫著他的手指,像是整个人都要被席卷进去。
“会不会很不舒服?例如头晕、心烦气躁、肚子怪怪的、想吐……”医生的职业病使然,他忍不住关切地询问。
江心雅依然憨憨笑著,摇头晃脑。这酒喝得恰到好处,多一分则太多,少一分则太少,血液循环加快了,让身体暖烘烘的,最重要的是能壮壮她的胆。
忽然,她一把拉下在额头上逗留的那只大手,柔软掌心包裹住男性略嫌粗糙的五指,他的指甲圆圆大大的,透著健康的粉肤色,好朴拙也好可爱,和她秀气的十指差好多哩。
“江、江心雅?”欧阳德刚很久、很久没有这样紧张了,心脏好像快要跳出嘴巴。
她垂著细致颈项,又弄又扳地玩著他的手指,他则瞬也下瞬地盯著她头顶上的发旋直瞧。
车外依旧喧嚣,车内却是淡淡的沉默,安详中隐藏著下可预知的汹涌波涛。
良久、良久,事实上,也不知道到底过去多久,江心雅仿佛玩够了他的手指,缓缓拾起脸容,酒涡荡漾,甜甜的对著他眨眨迷蒙眼睛。
“欧阳……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问。”他暗暗吞咽口水。
“你有女朋友吗?”
他微怔,但很快便宁下心神,五指悄悄翻转,没有抽回,却有意无意地反握住她的柔荑。“念大学时交过一个,后来分开,就没再交女朋友了。”
“你大学毕业几年了?”
“晤……应该有七、八年吧。”
“哇,那你已经七、八年没交女朋友了耶。”小脑袋瓜歪了歪,奇异地打量著他,“唉唉,她是你的初恋吧?初恋总是让人难以忘怀,看来,你真的很喜欢大学时交往的那个女孩,对不对?”她的话不带任何情绪,只是单纯地问,想找一个答案。
欧阳德刚眉心微峻。“初恋之所以难以忘怀,是因为让人得到真正的成长,懂得自己的心要的最终是精神上的契合,而不是单纯肉体的享乐:知道了‘爱’这个字,说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知道为一个人心动、心痛,却又甘之如饴……”
这些话很自然地从他嘴中吐出,或者是因为她醉了,有些神志不清,让他也跟著迷糊了、毫不设防,反正,他也下明白为什么要跟她提及这些。
蓦然间,江心雅笑著,又轻轻地唱起歌来——
“在年轻的时候如果爱上一个人,请你请你,一定要温柔地对待她,若是分手,也要轻轻地说再见,并在心中存著感谢……感谢她给了你一份情感,感谢她给了你一份回忆,唯有在蓦然回首的一刹那,我们才拥有青春……”
这首歌他曾经听过,大学时代参加活动,每次玩团康游戏或围在营火旁时,很多人都喜欢带动唱,或自弹自唱这首歌,总能把人的情绪牵引到最柔软的地方。
胸口被填得满满的,他尝试分析那种感情,却觉得自己好似也醉了,思绪动得极慢。
“心、心雅……”他低唤著,无形间拉近彼此的距离。“我想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就像你唱的歌,对大学时代的女朋友,我、我心里是感激的,她是我系上的学妹,漂亮、美丽、热情、大方,是所有人注目的焦点,我和她分手时很平和,没有一点火药味,互相谈开了,了解对方并不适合自己。”对方要的是惊天动地的热情,他却更在意细水长流的经营。
江心雅的笑化作沉静的表情,暖颊的红潮下退,她幽幽看著他,幽幽开口——
“我知道的……我知道那种感觉。大学一年级时,我参加了学校的登山社,我那个时候奸喜欢、奸喜欢我们社长,他是大三的学长,又高又帅又幽默,好多女生喜欢他,可是他、他偏偏对我最好,后来我们在一起了,交往过后,才知道真正的爱情还包含了很多现实面,不能不去顾及,我和他呀,也是不合适。”
胸口不太舒服,欧阳德刚剑眉轻拢,有股冲动想问她,当初为什么和那位又高又帅又幽默的社长分手?作个深呼吸,他硬是忍了下来。
“欧阳,能再问你一个问题吗?”她迷蒙地眨眼。
“你问。”
红唇抿了抿,覆上一层柔润光泽,她声音极轻:“你心里……已经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吗?”
他微怔,目光深黝,凝视她片刻。
不等他答覆,她鼻头微皱,有些俏皮地说:“呵呵呵,告诉你喔,我已经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男生罗。”
“喔?”他挑眉,一时间竟感到呼吸困难,头晕晕的,有点耳鸣。
“欧阳……我可不可以再问你一个问题?”
他点点头。“你、你问。”希望他心脏负荷得了。
“如果你还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女孩,那……那我们就先在一起,好不好?”
她睁大眼眸,他也睁大眼眸。
她唇边敞开笑花,问出口的话像投入他心湖的石头,而湖面再难平静,一波接著一波的动荡著,让他失去既有的平衡。
“我想做你的女朋友呵……”是的,她是很爱哭没错,但该勇敢时,也绝不退缩。
忽然,她扑进他怀里,双手揽住他的颈项,仗著几分醉意,仗著他被弄得思绪凌乱、没办法冷静之下,红艳艳的唇就这么贴了上去,热烈地亲吻他。
欧阳德刚全身战栗了。
仅仅愣了一秒,他下意识合上眼睛,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而激起的狂潮漫天袭来,柔软的红唇、柔软的身体、柔软的感情,他没剩多少理智可用,双臂抱住她的腰身,唇舌反守为攻,进一步占领了她的呼吸。
她想做他的女朋友,他的心,并不排斥,甚至也隐隐渴望著。
那么,他和她,就尝试著在一起吧。
腾出一手,他关掉车内的灯。太亮了,会被看见的……
第七章
一个软呼呼的东西在江心雅香颊边胡乱赠著,见她没动静,继续沉睡,那东西甩著长长绒毛,有一下、没一下地扫过她的鼻尖,喵喵两声,略微粗糙的小舌开始攻击她的耳垂和脸颊。
“杏仁……讨厌,人家还要睡啦,下要吵……”阳光穿透玻璃窗,轻巧地洒了满床,那可人儿嘟囔几声,抱著被子翻身,根本半点也下想回归现实面。
“还睡啊你?!太阳都晒到屁股啦!”
咦?杏仁怎么说起人话了?!
江心雅倏地睁开双眼,还有些迷迷糊糊。咦?欣欣和雀莉怎么都在自个儿房间里?这问题虽然值得深思,可惜她大脑还没办法顺利运作。
而胖花猫杏仁见到主人打转的两颗黑眼珠,又喵喵两声,终于收回那根毛尾巴,慢条斯理地踱开。
“唔……”拥著被子摇头晃脑地坐起身,她微驼著背、眯著眼,几秒钟后才沙哑地说:“你们不是要上班?为什么都跑来我房里呀?”
唐欣欣哼了两声,笑得有点不怀好意。“今天是星期六,本人没那么歹命,不想加班。”
一等她说完,怀里抱著猫咪宝宝的雀莉,挺有默契地接下去,同样哼了两声。
“昨天晚上十一点五十五分,本人从机场开车回来,今天开始连续四天的休假。”她昨天从南半球飞回来,在机上待了十几个小时。早在月初班表出来时,就知道没办法参加月底的同期聚会,为了这件事,她心里不爽很久了。
江心雅嘟著嘴,如梦初醒地点点头。“对喔,我差点忘记,唉……不知怎么回事,觉得头变得好重……”
“你昨天醉了。”唐欣欣语气平静,双手抱胸,轻松地倚在书桌边。
“……唔,感觉真的很奇怪,头虽然重重的,可是身体又觉得轻飘飘的,其实也不是不舒服啦,就是怪怪的……”
“亲爱的,来,请读我的唇。你、昨、天——醉、了。”雀莉又炸来一句,抱著她的宝宝一屁股坐在弹簧床上。
“什么?!”江心雅怔了怔,眼瞳滴溜溜转了个圈,这么一经刺激,脑细胞终于开始活络起来。“哪有可能?我昨天只暍一点点梅酒,没有暍很多啊。”食指和拇指还比出一咪咪的手势。
唐欣欣翻翻白眼,快要败给她了。“你这个女人吃姜母鸭和丰肉炉都会醉,还跟人家暍什么梅酒?”
“是咩,梅酒甜甜的很好人喉,后劲却超强,还好你只是被人家背上楼来,没有吐了人家一身。”雀莉摸著怀里的宝宝,可它老大挺大牌的,不想接受恩宠,从主人怀里瞬地溜走,甘愿和杏仁挤在窗边那片阳光底下。
江心雅无辜地眨眨眼:心里有些不踏实。
似乎有一小块记忆游离了,她咬著唇,试著回溯。唉,这个动不动就“失忆”的毛病,就算吃再多的补脑营养品,跟著阿春阿公或欧阳德刚练再多的气功,也是没得救了。
咦?!欧阳德刚?!
一道光闪进她脑海里,进出激烈跳动的火光。
“是、是他送我回家,还把我背上楼来的?我记得……记得……”呜,她所有重点都记不得了,只知道自己一直唱歌、一直唱歌,要当“非常女”,不要当“天蝎座里的败类”;要敢爱敢恨、勇往直前,不要畏首畏尾、优柔寡断。然后呢?接下来呢?他们还做了什么?
听她支吾了半天,雀莉实在等不下去,食指相中指比作剑指,戳向她的额头。
“我昨天扛著行李回来,在楼下大门口正好遇见这位仁兄,你整个人趴在人家背上,脸贴著人家颈窝,还流出一条长长的口水,把空中小姐该有的矜持和优雅全破坏得一乾二净了啦。”
“我醉了嘛,又不是故意的。”她瘪著嘴,护住额头,以防剑指第二波攻击。
唐欣欣接棒,继续茶毒——
“那个男人来按门铃,门一开,看见你变成那副德行,还好本人心脏够强壮,才没被你吓晕。只是厚——他把你背进房里,放在床上后,你干嘛硬扯著人家的手不放?!说你醉得不省人事,又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我两只眼睛看得清清楚楚,你又拉又扯的,拚命吃人家豆腐。”非常有装疯卖傻的嫌疑。
“没有、没有!我没有!”小脸一阵青、一阵白,最后全染成红色。她、她她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呢?除非暍醉了!
呜,她是醉了呀!酒量比蚂蚁还小,一小杯梅酒就把她解决了。
然后,压抑在灵魂底层的情感毫无预警地冒出来,那是她的本性、她的潜意识,它知道她喜欢那个男人,所以心动不如马上行动,以主动代替被动……
晤,她想起来啦,她昨晚好像……好像强吻了他,而且还是以恶虎扑羊的方式!
大脑持续受到猛烈的刺激,记忆机制慢慢启动,更多的片段连接起来。
他的唇办十分柔软、微凉,气息却好热、好热,贴上了,就想更进一步地探索。
那天旋地转的交缠,将整个意识卷进一个飘忽浪漫的境界。她吻了他,不是之前那次印在他脸颊上蜻蜒点水般的亲吻,而是结结实实侵犯了他的唇、他的舌,让他想逃也无处可逃。
“呜……不会吧!”她哀号,抱著被子再次跌进床里。
没错,她是下定决心倒追他,可是总得想个绝佳方法慢慢来,步步为营,而不是这样吓他啊。
沮丧到了最高点,简直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她乾脆拉起被子把脸蛋整个遮住,叫声模糊地透出——
“万能的天神啊,求求祢,下一道雷把我劈昏吧。”
不到两秒,被子被两股恶势力扯掉,两张青春可爱的脸庞一起挤靠过来,笑嘻嘻望著她。
“没有万能的天神,不过有聪明的欣欣和聪明的雀莉,我们早上已经和珍妮妹妹通过电话啦,她说你昨天发下豪语,说那个叫欧阳德刚的男人是你的,谁也不能抢,呵呵呵……别担心,我们一定挺你到底。”
“去吧!勇敢去吧!莫等待、莫依赖,胜利绝不会从天上掉下来!”
“呃?”江心雅掀了掀唇,只能苦笑。“那就……‘感温’喔。”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说实话,江心雅还没作好心理准备要再见欧阳德刚,便被唐欣欣和雀莉一人一边给架到“杏林春”来。原因是,她们决定参加星期六下午在“杏林春”的穴道推拿免费教学,主讲老师正足三诊的欧阳德刚,也不知道她们从哪里得到的消息,隐约嗅到一股阴谋的味道。
穴道推拿教学下午两点开始,她们三个人出捷运站时,才中午十二点。
而“杏林春”刚结束早上的门诊,午休整整两个小时,里头只剩下两、三个推拿师还在帮病人作治疗,其他人大多已去附近的街上觅食,顺便散散步。
三个人走到门口,江心雅的行动电话在这时叮叮哆哆地唱起歌来,她七手八脚从包包里翻出手机,贴在耳边——
“喂?”
“喂——你……嗯,我是欧阳。”男人的声音好低,似乎也有些迟疑。
拿著行动电话的手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下,她心虚地瞄了瞄唐欣欣和雀莉,见她们两个正兴致勃勃往诊所里张望,没特意等她,已先行跨进“杏林春”里,这才缓缓吐出:“我、我是江心雅。”
欧阳德刚低笑。“我知道。我打电话就是要找你。”
“喔……”糟糕!有点小尴尬,她脑筋下“轮转”,真怕连讲话也要不“轮转”了。作著深呼吸,把胸口的躁动努力压下,她问:“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码?”
“这很容易。”他吊她胃口,“只要有心就要得到。”
她猜,不是乔依丝姐告诉他,就是他昨晚问了欣欣或雀莉。这么一想,她很难不脸红,闷了好几秒,鼓起勇气又问——
“那么……你找我干什么?”
“约你晚上吃饭。”他乾脆又俐落,直接点明意图。
“我、我我……你你、你……就我和你两个吗?”
“难道还需要第三者吗?”相较于江心雅的结巴,他语气显得轻松自在,略微沙哑地说:“我们昨天晚上不是决定要交往吗?交往就必须约会,约会才能了解彼此,为了进一步了解彼此,所以就我们两个,怎么能够允许任何一颗电灯泡跟来杀风景?”
江心雅听得一愣一愣的,唇蠕了蠕,还没挤出话,一道响亮苍劲的声音突然在她身后爆开——
“阿雅,你来啦!哈哈哈哈——来来来,站在门外干什么?快进来!阿这两个是你朋友喔,你们好,我是‘杏林春’的欧阳春,是这家中医诊所的创办人,相逢自是有缘,‘杏林春’以客为尊,来,每个人发一张名片,不要不好意思,有空就多来走踏,练练气功啦!”
欧阳春刚从二楼下来,先是见到唐欣欣和雀莉两张新面孔,以为是专程来问课程的年轻女孩,招呼了几句,才知道是江心雅的朋友,跟著就看到她一个人拿著手机在外面当门神。
根本还来不及回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