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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马金枪传-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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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延顺面似寒霜,又道:“你不是说家住雁门关吗?又怎么会是东京汴梁的杨家人?”
杨星答道:“我家确实住在雁门关,但我也却是杨九郎不假!”
耶律休哥闻言在杨延顺耳边轻声道:“八郎,难不成是你爹爹令公在外面又给你兄弟八人生了个弟弟?怕你娘生气,故而没敢告诉你们?”
杨延顺自是不信,道:“我爹令公一生光明磊落,又怎么做出如此苟且之事。况且我父对母亲佘太君情深意重,两人相濡以沫多年,又怎能有此等荒谬之事!”说罢又低头沉思,良久抬头,一脸严肃,问道:“杨星,你休要诓骗与我,别人或许能信你,但我绝对不信!你可知我是谁?”
杨星被他一问,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把嘴一咧,道:“你。。。你不是木头嘛,我认识你,你。。。看我练铲了。”
杨延顺冷哼一声,指着杨星的鼻子说道:“你听好了,我不是什么木头,八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乃是天波杨府,令公膝下那不孝的八儿,杨平杨延顺是也!你说你是杨九郎,为何我十几年来,却都未曾在杨府见过你!你到底是谁,如实招来!”
杨星一听,问道:“你。。。你真是杨八郎?”
杨延顺把牙一咬,“千真万确!”
“啊呀八哥呀!我的八哥呀,你不是死了吗?八哥呀,我今天。。。今天终于见到亲人啦!八哥,你可不能丢下我不管那,我。。。我从今往后就跟着你,哪也不去!”杨星哭着喊着抱住了杨延顺的大腿,说什么也不撒手。
杨延顺看看耶律休哥,耶律休哥看看杨延顺,两人面面相觑,杨延顺心中更加疑惑,耶律休哥确是更想大笑,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再说杨延顺,将杨星扶起来,一脸正经,开口问道:“杨星,你到底是何人,为何自称杨九郎,详细说与我听,我不怪你。”
杨星把眼泪一抹,坐在椅子上,道:“我就叫杨星,家住雁门关外,我爹是杨令公的副将。一场战役中,我爹为了保护令公,替他挨了一箭,被辽军射死了。令公来到我家时,正好我娘刚生下我。令公说把我收为义子,等我长大之后,就让我去找他,接替我爹的位置,继续做他的副将。后来我上山学艺,学完之后就下山来到边关,哪想听说杨家将在金沙滩都战死了,杨老令公更是被潘章老贼逼死在两狼山。从此辽军抢关夺寨,耀武扬威。我想就是因为他们欺负咱们老杨家没男儿了,我身为令公的义子,我得保家卫国,我得为父兄报仇!杨家的七郎八虎虽然战死了,但是还有我杨星杨九郎!我要是也战死了,也还会有杨十郎,杨十一郎!我自称是杨九郎,就是要让辽军知道,杨家男儿永远都会守在大宋边境!我原本想回雁门关看一眼我娘,就去投军杀敌,不过我碰到八哥你了,我就不回去了,我要跟着你!对了。。。八哥,你怎么没死呀?”
傻小子杨星一番话,说的屋内两人半响无言。杨延顺心中百感交集,一时不知说什么好,耶律休哥更是心中震撼:杨家将果真是深入民心啊,看来大宋朝只要还有杨家将在,师哥韩昌就无法攻进东京汴梁。现如今,莫说杨家还有个不知所终的杨六郎,便是八郎一人,也足以抵抗辽军。而且大宋朝像杨星这样的人一定不在少数,这一仗,怕是一开始,便已经败了。
杨延顺听着杨星口口声声叫自己“八哥”,心中的难受劲儿就别提了。一个傻小子都知道自称杨九郎,要上阵杀敌,为父兄报仇,保家卫国。同样为爹爹令公的螟蛉义子,我白白在天波杨府呆了十几年,还不如这个未曾谋面的杨九郎呢!我真是愧对杨家,愧对我这个“杨八郎”的名号!越想越悲,越想越痛,就在此时,忽然听闻门外有人说道:“杨大爷,小的打扰了!”
门外站着一人,正是客栈的掌柜的赵有财。就见赵有财弓着腰,赔笑道:“杨大人,小的刚派人收拾了一间货仓,尚可住人。请这位壮士去那住便可,不必劳烦您和他同住,您看如何?”
杨延顺闻言强忍心中悲痛,道:“既然如此,杨星你便随赵掌柜的去吧,早点歇息,有事儿明天再谈。”
杨星却是赖着不走,道:“八哥,我好不容易找到你,你可不能丢下我不管啊!”
杨延顺苦笑道:“不会!我又岂能骗你,你快去睡吧。”
杨星闻言点头,随着赵有财出去了。房门一关,杨延顺便是两眼一潮,落下泪来。
耶律休哥见状,连忙询问:“八郎,你怎么了?”
杨延顺将心中所想尽皆吐露出来,然后抱着耶律休哥恸哭良久。耶律休哥听后心中也是伤感万分,只得劝道:“八郎,你也有你的苦衷,何必自责若此呢。”
杨延顺却是不住摇头,突然又问道:“明日我去两狼山祭奠爹爹,你可陪我同去?”
耶律休哥点头道:“这个自然!”
随后两人便吹灯拔蜡,解衣相拥,同榻而眠。
☆、双王爷
第二日清晨,杨延顺还在睡梦中便被一阵敲门声惊醒,原来是杨星上门来了。打开门时,杨星一把将自己抱住,叫道:“八哥,你真没走!担心死我啦!”
杨延顺点点头,道:“嗯,你先下去叫一桌酒菜,今天咱们去两狼山祭奠爹爹。”
“啊,那好啊!我这就去!”说完转身下楼,又突然折回来,低声问道:“八哥,一直跟在你身边的契丹人是谁呀?”
杨延顺一愣,心想他怎么知道耶律休哥是契丹人,便答道:“他叫耶律铁筝,是我的朋友。对了,你休要对他人张扬,也不要对别人说我是杨八郎,明白吗?”
杨星:“为什么呀?”
杨延顺:“别问那么多,照做就行!否则我就不让你跟着我了!”
杨星急忙道:“别呀!我绝对不和别人说就是了!那我可以说自己是杨九郎吗?”
杨延顺:“随你便。”
杨星嘿嘿一笑,转身下楼。杨延顺转身回屋,来到榻前,轻声唤道:“铁筝,醒醒啦,我们该下楼了。”
耶律休哥睁开一双鹰眼,伸手一把将杨延顺抱住:“八郎,再睡一会嘛!”
杨延顺挣扎着起身,又把耶律休哥拽起,道:“不行,今天我要去祭奠我爹,我们必须早起!”
耶律休哥见杨延顺略有愠色,便道:“好吧好吧!你去给我打点水来!”
两人洗漱完毕,走下楼来,杨星已经叫了一桌饭菜等候多时。杨延顺拉着耶律休哥坐下,又环顾一圈,见客栈依旧人满为患,却不见那日的岳胜三人。找来小二哥一问,才知那三人已经结账走了,便不再去想。
三人坐的酒桌靠近店门,门前便是街道,可以听见街上的行人说话声以及小贩的叫卖声。杨延顺已经吃喝完毕,刚想叫小二再上一壶热茶,忽听街上“当。。。当。。。当!”十三棒铜锣开道,探身去看,就见街上一群官兵抬着一顶大红的官轿,轿中坐着一人,看不清面貌,只知是一位年轻男子。
心中正疑惑着,就见客栈掌柜的赵有财走了进来,杨延顺连忙将其拽过来,笑问道:“掌柜的,这街上的是哪里的官员啊?”
掌柜的答道:“杨大爷,这是咱遂州的知州啊!”
“知州?不对呀!十三棒铜锣开道,至少也得是个王爷,知州怎敢如此做派?”杨延顺又问道。
掌柜的一听,知道这是个行家,便道:“您说的一点没错,咱这知州老爷原来在京城就是王爷!”
杨延顺一听,便道:“不知是京城的哪家王爷啊?”
掌柜的赵有财颇为神气地道:“要说咱知州老爷,在京城可是大有名气!那就是铁鞭王呼延赞的独子,双王呼延佩显!”赵有财话一说完,就见杨延顺面色不对,只见他双眼失神,手中还拿着茶杯,茶杯冒着热气,可人却是一动不动。
赵有财伸出手来在杨延顺面前晃了三晃,口中叫道:“杨大爷?杨大爷。。。你怎么了?”
后者还是没反应。耶律休哥见状在旁边一推,杨延顺当即缓过神来,一把抓住赵有财,急道:“掌柜的,你再说一遍,是谁?”
赵有财吓了一跳,答道:“双王爷,呼延佩显啊!”
“双王?他何时封王了?”杨延顺兀自呢喃道。
赵有财笑道:“杨大爷,这事儿您都不知道?我给您讲讲吧,你让我从头说?从尾说?还是从中间插一杠子说?”
杨延顺不假思索道:“从头说!”
“好叻!”掌柜的搬来一条凳子,坐下说道:“此事还得从金沙滩一战说起啊!金沙滩一战,杨家将战死沙场,唯有六爷杨景、七爷杨希归来。可惜后来令公父子三人被老贼潘章陷害,被困两狼山,七爷杨希冒死杀出重围找潘章帮兵。却不想救兵没搬来,反而把自己的性命搭上了,七爷杨希被潘章绑在百尺竿头乱箭射死。令公久等救兵不到,心知大限将至,怒撞李陵碑而亡。杨家男儿至此只剩六爷杨景一人,六爷只身杀出重围,在众多朋友的帮助下进京告御状!可当时潘章手握兵权,把守边关要塞,皇上纵使相信六爷所言为真,也不敢派兵来捉拿与他。在此之时,铁鞭王府的少公子呼延佩显挺身而出,亲自到殿前请旨要下边庭捉拿潘章!事实上,呼延两家为世交,眼见杨家被潘章迫害至此,呼延公子又怎能坐视不理呢!呼延公子只身下边庭,不知历尽了多少千辛万苦、死里逃生,最后终是将老贼潘章捉拿归案,押解到了东京汴梁!回到京城那天,百官相迎!太宗皇上御封呼延公子为靠山王,八王千岁也加封呼延公子为敬山王,所以呼延公子便是大宋朝唯一的双王!”
掌柜的赵有财说到此处,突然话锋一转,低声道:“你们可知这双王爷为何如此以身犯险,一定要亲自下边庭捉拿潘章,为杨家报仇雪恨吗?”
“你不是说了。。。那个双王爷。。。双王爷和杨家是世交。”杨星咧着大嘴答道。
“不对!”掌柜的摇摇头,道:“我听说,其实双王爷和杨府的八爷两人互相爱慕多年,堪称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怎奈八爷征战沙场,金沙滩一战之后便一去不回,生死不明。故而双王爷将一腔恨意转嫁在卖国通敌的老贼潘章身上了。毕竟若没有潘章,杨家将也不至于这么惨。”
此话一落,耶律休哥身躯便是一震,看着杨延顺一双虎目无神,想必心思早就飞到那双王爷呼延佩显身上去了。以前从未听他提及过此人,想不到他在宋朝还有个如此痴情的爱人。念及至此,不禁心生醋意。
再看掌柜的赵有财,脑袋一晃,又开口道:“潘章被抓到东京,这案子总得有人来审吧?不过找谁谁都不敢来审,潘章身为国丈太师,又是三军统帅,谁敢查他啊!后来八王千岁在下邳县找了个县官,叫寇准寇平仲!这位寇大人可了不得,一到京城便被御赐封为双天官!他不但敢接这个案子,还查的清清楚楚!老贼潘章确实叛国通敌,陷害杨家忠良,更是残忍地杀害了杨家七爷。不过他毕竟是皇上的老丈人,皇上怎忍心杀他呢,便把他发配边疆,永不许还朝。可事实上呢,潘家派人买通了狱卒,找个人代替了潘章去边疆受苦。六爷杨景闻听此事怎能任其逍遥法外,当即将老贼潘章于京城外的黑松林截杀,然后带着潘章人头上金殿请罪!皇上一见老丈人的人头当即龙颜大怒,便要将六爷斩首示众,双王爷一听此事,急忙上殿求情。哪知皇上不允,双王爷情急之下闹金殿、骂皇上,打娘娘!幸而有寇天官,八王千岁,汝南王,通武王联名求情,才保住性命,被贬至咱们遂州当知州了!六爷杨景也被发配云南,传闻病死途中,哎!杨家男儿无一生还啊!”
赵有财说完一阵吁嗟,起身走入后院不提,只留下酒桌前三人,皆是良久无言。
☆、兵围遂州城
遂州城客栈内,赵有财的一番话让酒桌前的杨延顺三人默不作声,三人心中各有想法。不知过了多久,杨延顺率先开口道:“杨星,你去街上买些祭奠用的黄纸酒水,我们出城去。”
杨星应了一声,晃着大脑袋出去了,杨延顺和耶律休哥二人则坐在酒桌前等待,本以为耶律休哥会问些什么,但他却一点说话的意思也没有。杨延顺无奈之下只得率先开口问道:“铁筝,你没什么想要问我的吗?”
耶律休哥轻轻一笑,道:“没有。如果有什么需要我知道的事情,我想你会主动告诉我,如果你不告诉我,那就说明我不必知道。”
杨延顺听后点点头,并没再说什么,只是眼神飘向街道,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大约过了两炷香的时间,还不见杨星回来,杨延顺不禁心疑,刚想起身去找他,就听见街道上忽然喊声四起,百姓们突然惊恐万分,四处逃散。
“怎么了?”耶律休哥问道。
杨延顺眉头一皱,答道:“还不知道,不过看样子是出大事了!”
话音刚落,就见杨星自人群中挤了出来,跑到客栈中,尖声道:“八哥,不好咧,那个。。。那个辽军打过来了!八王爷和双天官寇准带领宋军退到了遂州城下!”
“什么?辽军这么快就打过来了!”杨延顺心中不安,韩昌打过来了,宋军无大将,恐怕佩显有危,他攻不能攻,守不能守,这可如何是好!
杨延顺正想着呢,就听耶律休哥道:“既然这样,恐怕我们今天还无法出城了。八郎,你不去州官府帮帮那个双王爷退兵吗?若是没有你,恐怕这遂州城也早晚会被我师哥攻下的。”说完未等杨延顺答话,便独自起身回房了。
杨延顺听罢心中有愧,只得嘱咐杨星几声,也尾随上楼了。
再说遂州城外,辽军与宋军正在交战,在两军战场的西侧,一名辽将名叫沙里金,带领着一队辽兵押解一辆木笼囚车,囚车内关着一个人,朗目若星,横眉如剑,一头黑发高束,英俊非凡,身上还有一派尊贵之相。
这队辽军正向北而去,却不防被一群牤牛堵住去路,沙里金在马上大喊:“放牛的,你给本大爷让开!”
放牛的几个伙计一见辽军,吓得腿都发抖,冷汗直流,只有两个大汉是丝毫不惧,站在最前头,瓮声问道:“凭啥让我们让开,你咋不让开?”
辽将沙里金一听,不禁心中恼怒,仔细打量面前两人,就见这二人身高顶丈,虎背腰圆,大脑袋,粗脖子,豹子眼,厚嘴唇,面色黑如铁。二人身上穿戴不多,皆是粗布破衣,一身钢炼似的肌肉露在外面,两双大脚宽厚,没穿鞋。再看手里,一个手中拿着一个斗大的铁锤,锤尾拴着一条一丈多的铁链,另一个手中拿着鹅卵粗细的混铁棒。书中代言,这两个黑大汉是两个傻子,但天生神勇,二人的名字也很简单,拿锤的叫董铁锤,拿棒的叫宋铁棒。
沙里金看罢,心想这二人恐怕不是善茬,若是吵起架,再动起手来,我这百十来号的兵还不一定能赢,便道:“你们老板呢,叫他出来答话!”
董铁锤一听,脑袋向后一晃:“我们老板在后面呢,你找他干啥?我就能打死你,信不信?”
沙里金闻言眉头一皱,刚要骂人,就见牛群后绕出一匹白马,马上一人长得甚是威武,来到近前时,那人开口便是南方口音,问道:“哎呀我说怎么了?”
沙里金答道:“我是大辽的将军,现在押解重犯,你们快给我闪开道来!”
那人闻言一顿,心道:民不与官斗,何况此时两军交战,大宋的几十万兵将都打不过辽军,我一个卖牛的逞什么能啊。想罢便吩咐手下个、伙计把牛群散开,让出道路来。
沙里金在马上点点头,带兵推着木笼囚车走了过去。白马上那人在道旁看着,忽然见囚车中关着一人,看着甚是面熟,好似在哪里见过,便问道:“将军,这囚车中押着的是谁啊?”
沙里金在马上大笑道:“哼,这就是你们大宋朝的汝南王郑印!”
原来自呼延佩显下边庭捉拿了潘章,潘杨两家的案子虽然结束了,杨六郎被贬云南,可边关尚无统帅。双天官寇准便上奏请八王千岁挂帅,自己和汝南王郑印随军出征。不过到了边关也打不过韩昌,只得节节败退。雄州城破之后,八王爷带军逃往遂州,汝南王郑印郑昭明殿后,却不想被韩昌生擒,交于沙里金押解回上京。
再说马上那人一听沙里金所言,心道不好,汝南王都被擒了,我得救他啊!想罢自马上摘下一支虎头亮银枪,在掌中紧握,横枪立马,高声道:“嘟!任大爷我又改主意了!你可以走,汝南王得留下!”
沙里金一听,心中有气,拿起一杆大枪,便要开战。再看那人手中虎头亮银枪一晃,也已到近前,二人交战方才十余回合,沙律金便被亮银枪崩飞兵刃,惊慌间就觉得下盘不稳,身后传来一声“嘿嘿,我拽马腿”。
原来宋铁棒在旁边一看打起来了,便跑到沙里金马后,两手一抓马腿,将马的后腿抬了起来。他天生力气大,手劲儿也大,战马哪能承受,当即连人带马摔倒在地。沙里金还未爬起,白马已到近前,虎头亮银枪一刺,正中咽喉。
辽军一见主将身死,急忙丢盔弃甲逃跑不提。董铁锤跑到木笼囚车前,站住脚步,手中摇起链子铁锤,一圈接着一圈蓄力,带动风声,就听“呼。。。呼。。。呼。”
囚车中的郑昭明一看,急忙问道:“壮士,你要干嘛?”
董铁锤一愣,瓮声道:“我把车砸开,救你出来啊!难道你还想像小鸡似得在里面蹲着啊?”
郑昭明:“壮士,你这一锤子砸下来不是把我和车都砸扁了吗!”
董铁锤一听,恍然大悟,道:“是呀,我这一砸你也成肉饼了。那我怎么救你啊?”
郑昭明答道:“壮士,沙里金身上有囚车的钥匙,你把钥匙拿来,我不就出来了吗!”
董铁锤:“沙里金是谁?”
郑昭明颇为无奈,道:“你们刚才打死的那个就是。”
董铁锤哦了一声,迈开大步去取钥匙,就见他把沙里金的尸体翻过来,掀过去,几经周折终于找到了钥匙,打开囚车,放出了郑昭明。郑昭明连连称谢,心道:这两个大汉端的是勇猛无敌,那个骑白马的更是堪称将才,若是能收为己用,定能威慑辽军。想罢便仔细大量白马上那人,就见那人面如冠玉,一双剑眉入鬓,甚是威武,再仔细看时不禁心中震惊,连忙跑过来,问道:“你是杨六郎!”
那人闻言便跪倒开口道:“哎呀,小的见过王爷!”
郑昭明一听,这口音怎么还变了,但此时无暇顾及其他,便问道:“杨郡马,你怎么在这儿啊?快随我去见八王千岁,传闻你病死了,真是痛煞我等!
那人微微一笑,道:“啊呀我说王爷,你认错人啦。我不是杨六郎啊,我是任炳任堂惠,家住云南昭通府!你说的那个杨六郎是我结义的六哥,他已经病死啦。”
郑昭明一听,满面狐疑,道:“你真的不是杨郡马?”
任炳答道:“我真的不是呀。”
郑昭明不禁心中失落,问道:“那你可愿意随我进城见八王爷?你一身武艺,若是不从军报国,建功立业,也忒可惜了!”
任炳摇摇头,道:“小的只是一个贩卖牲口的,随六哥学过几招枪法而已,上不了战场的,更别提什么建功立业了。想我六哥武艺超群,举家忠良,最后还不落的家破人亡,被贬云南,惨死途中的结局?”
郑昭明一听,心中颇为酸苦,是啊,杨家满门忠良为国尽忠,最后却还落得如此下场,岂不让人寒心。想罢便再三谢过救命之恩,辞别任炳,打马直奔遂州城,与宋军汇合。
任炳又吩咐手下伙计圈拢牛群,也奔遂州城而去,牛群最后还跟着一顶轿子,轿帘低垂,看不清里面是谁,任炳却是执枪打马,护在轿旁。
一行人赶到遂州城内之时,宋军也已败回城中,韩昌兵围遂州!
再说任堂惠,带着董铁锤宋铁棒直奔遂州城内最大的客栈,掌柜的赵有财早就迎了出来,笑道:“呦,任大爷,这兵荒马乱的,您还来做生意啊?”
任炳拱手笑道:“哎呀不是我想来啊,我是被辽军赶来的。我这还有五百头牤牛呢,辽军从雄州打到遂州,我正被夹在中间,不来也得来啊!”正说着呢,从轿子中忽然跑出一个小孩,小孩蹦蹦哒哒地跑到任炳身边,赵有财仔细打量这个孩子,不禁在心中感叹:嘿,这小孩长得好看!两道黑眉如画,一双大眼有神,鼻直如玉,唇红齿白,一张小脸粉嫩如膏,身着茶白衣,脚踏竹青靴,怎么看怎么喜欢!
小孩站在一边看着任炳,任炳笑道:“掌柜的,这是犬子,取名为任金童!”
赵有财拍掌大笑道:“好名字!任少爷当真称得上是‘金童’!”
就见任金童伸出手来拽了拽任炳,任炳把头一低,任金童踮起脚尖,附耳说了几句,任炳点点头,随即道:“掌柜的,我还有事,你先给我儿子安排个房间,我去去就回。”说罢翻身上马,叫人抬着轿子向城东走去。
☆、迎战韩昌
呼延佩显自接到前军急报,连忙召集遂州军将,顶盔贯甲,抬刀备马,出城去救八王千岁等人。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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