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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马金枪传-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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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迎战韩昌

  呼延佩显自接到前军急报,连忙召集遂州军将,顶盔贯甲,抬刀备马,出城去救八王千岁等人。两军相接,一场混战,呼延佩显身先士卒,一时间宋军气势难挡,韩昌以为宋军救兵到了,不敢轻易跟进,率军撤退。宋军得以脱身,急忙撤回城中,并紧闭四门,准备擂石滚木,谨防辽军攻城。
  八王一进遂州城,来到行宫内,见了呼延佩显,眼泪就掉下来了,哭道:“佩显啊,因为六郎的事,皇上把你由大贬小,来到遂州,委屈你了。今天若不是爱卿救驾,孤王就没命了。”
  呼延佩显嘴角一勾,道:“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现在中军元帅高君保身受重伤,我军中无帅,韩昌若来攻城,可如何是好?”
  八王答道:“孤王曾请你家呼延老王爷回京搬救兵,这都走了半个月了,还不见音信啊!”说着一阵叹息不止。
  呼延佩显闻言不禁冷哼一声,道:“我爹爹曾到雄州搬兵,请来了杨家将,最后杨家将血染沙场,男儿皆尽忠。如今又让我爹爹回京搬兵,难道还要请杨家女将?杨家男儿战死前线,便要女眷上阵迎敌,哼。。。咱们大宋的男儿都哪去了?”
  一番话说得八王爷满面通红,大宋朝确实对不起杨家将,杨家男儿为国尽忠,只剩下自己的妹夫杨六郎,可自己还是没能将其保住,最后被皇上将其贬至云南,病死途中。想着想着,心中更加悲痛,八王泪如雨下。
  就在这时,忽然有一人高声道:“哦我说八王爷,你不必伤怀,咱们大宋的男儿还是有的!我寇准便算头一个!”
  呼延佩显听着这话一股山西味,不用想准是双天官寇准寇平仲。自己对寇准此人还是颇为敬佩的,当年他受命调查潘杨两家的案子,不惧王权贵胄,秉公执法,为杨家昭雪,并且为人足智多谋,诙谐有趣。十分受八王的器重。
  再说八王爷,一听寇准此言,心中也略有宽慰。就听寇准又说道:“我说双王爷啊,你还是快点找个大夫来给高元帅治伤吧,否则他非得死这不可。”
  呼延佩显闻言急忙叫人找来大夫,来人是个老者,面如古铜,两道扫帚眉,一撮山羊胡,满脸皱纹。呼延佩显道:“这是我大宋的医学圣手,欧阳淳正老先生。”
  欧阳淳正一一给八王、寇天官见礼,随后医治中军元帅高君保不提。就在此时,忽闻四周炮响,地动山摇。有手下将官匆忙来报,韩昌炮打四门,攻城叫战。
  八王一听此话,吓得满面苍白,不知如何是好。寇准却是不害怕,只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韩昌攻不进来的。
  呼延佩显看看八王,又看看寇准,心想:此二人皆是文官,我身为铁鞭王的儿子,又是大宋的双王,此时我若不担纲受任,岂不有负国家厚望?况且我还有遂州的万千子民,我若不挺身而出,待到城破,他们必将受苦遭难。想罢一撩官袍,跪倒在地,道:“我呼延佩显虽没有杨家男儿勇猛无敌,但也是将门之后、一州之官,我愿出城迎战,誓死保住遂州,保住八王千岁!” 
  说完起身离去,叫来手下兵卒,抬刀上马,出城迎敌。八王爷一听此言,心中十分感动,含泪追出行宫,高喊道:“佩显,孤王愿一同前往,登城助威!”
  城外辽军围城叫战,尽皆是刀出鞘,箭上弦,兵卒数万之众,将官亦是不下数百余人。正中有一杆大帅旗,帅旗上书一个斗大的“韩”字。帅旗下一人红胡须,大眼珠,阔嘴咧腮,头戴八宝天王盔,肩搭狐狸尾,身披五龙天王甲,座下敖头狮子雪,手中三股托天叉,正是大辽国的兵马大元帅,耶律休哥的师兄,韩昌韩延寿。
  话说韩昌自金沙滩一战,杨家将战死,自负再无敌手,遂一路南下,横扫燕云十六州,又夺回幽州城,破倒马关,下雄州,无人可挡,而今兵围遂州,誓要扫平大宋。
  此时就见遂州城门一开,城中冲出一队人马,当前一员年轻的将军,年龄在二十上下,横刀立马,好不威风。仔细看时,就见那人凤眼雁眉,鼻悬如胆,唇薄似纸,肌白赛雪,面若梨花。往身上看时,头戴白龙盔,体挂银龙甲,足蹬飞凤靴,银练的披风,掌中一把八卦透龙劈水刀,座下一匹白马名叫照夜白!
  韩昌不禁心中赞叹,宋人果然俊美,将领一个比一个漂亮,也一个比一个废物,但看此人非同一般,应该有些本事。想罢便道:“小将军是何人?”
  呼延佩显:“我家祖居河东,我父呼延赞,我乃遂州知州呼延佩显!”
  韩昌一听,笑道:“原来是呼延千岁!听说你下边关活捉潘章,官拜双王,后来又被大宋昏君由大贬小,来到遂州当了个小小的知州老爷。”
  呼延佩显闻言脸一红,道:“这有你什么事?”
  韩昌:“宋主无道,我劝你不如归顺我大辽,做我大辽的双王爷如何?”
  “放屁!我大宋男儿岂是卖国求荣之辈!”呼延佩显说罢提刀催马,直奔韩昌。后者一阵大笑,挥叉来战。
  两人交战,呼延佩显抢上风头,手中大刀左劈右砍,韩昌拿叉拨开。二马错镫,圈马再战。战得二十回合,呼延佩显大刀横扫,却不防被韩昌挡住,急忙收刀再砍。韩昌心道:此人刀法极像我大辽常衮杨八郎,可惜他力气不如杨八郎大,根基也不如他稳。
  此时二人又打马碰头,大刀、钢叉并举,韩昌体壮身长,抢了个上首,呼延佩显身躯单薄,只抢得下首。就见一招“举火朝天式”大叉向下一砸,呼延佩显连忙横刀来挡,“当”的一声震得两臂发麻,虎口疼痛难忍。韩昌紧接着收叉一刺,直奔呼延佩显右肋,想将其挑下战马。
  呼延佩显一看不好,连忙一只脚甩镫,身下向下一闪,来了个镫里藏身。可惜躲的晚点了,被钢叉刺破银练披风,钢叉又向前一挺,刮破马身,照夜白疼的“希律”一声,扬开四蹄,带着呼延佩显就往回跑,韩昌在后面紧追不舍。
  眼看韩昌马快,已追上照夜白,举叉欲刺,呼延佩显危在旦夕。便在此时,从城中又冲出一匹快马,来人一声大喝:“王家千岁莫怕!某家来也!”
  这一声气吞山河,韩昌吓了一跳,他为人谨慎,从不贸然行事,一见来人气势凶猛,当即勒住战马,仔细观瞧。呼延佩显觑得时机,打马逃回遂州城。
  再看城下那人,是名中年男子:丹凤眼,卧蚕眉,面如重枣,高鼻梁,两片厚唇,颔下五绺短髯,一身紫袍护体,掌中倒提青龙偃月刀,座下一匹赤兔嘶风马,宛如关公再世,二爷重生!
  

  ☆、花刀太岁

  话说韩昌被来人一吼震住,举目观瞧,就见来人气宇轩航,自有一派英雄之相,不禁忧心问道:“来者何人?”
  就见那人把青龙偃月刀一摆,怒目圆瞪,答道:“花刀太岁,岳胜岳景龙是也!”
  韩昌闻言一愣,心道:花刀太岁?没听过此人,想必也是个草包,我应快点把他扎死,好继续攻城。想罢手中三股托天叉一晃,直逼岳胜。
  再看岳胜,挥刀来战,丝毫不惧。早就听说韩昌的名号,一心想与其大战一场,一较高低,看看这个大辽元帅到底有何本事。故而岳胜胸前提着一口硬气,用尽浑身解数,使出六十四路桃花刀法,力战韩昌!
  韩昌本以为岳胜是个草包,哪成想一交手方知此人勇猛刚强,刀法娴熟,毫无破绽,力道也甚是威猛难扛,加之反应速度极快,当真是一员猛将。自己见过这么多使刀的名将大家,头一位要数大常衮杨八郎,这第二位恐怕非此人莫属,便是大宋朝的金刀令公杨无敌,恐怕也难与此人并肩称雄。
  二人战得三十回合不分胜负,就见战场上刀来叉往,两匹战马打得团团转。这时,韩昌手中大叉突然晃三晃,直刺岳胜面门,后者偃月刀向外一拨,磕飞大叉,却不防叉尾刺来,正中肩头。韩昌大喜,收叉再战,岳胜却是咬紧钢牙,一声未吭,手中大刀依旧沉稳不乱。
  再说辽军见自家元帅占了上风,士气大振,摇旗呐喊,为其助威。这边遂州城上,八王千岁也亲上城头,虽不知这是哪里来的猛将,但是只要能打退韩昌就好,遂亲自为其擂鼓助威,又命宋军宋将为其高声呐喊,压住阵脚。
  战场上的岳胜已与韩昌大战六十回合,不尽心中惊叹,韩昌果然是堪为帅才,武艺超群,恐怕大宋唯有自己的六哥杨景能与其一较高下,相比之下自己还是差点。眼见自己力有不逮,恐怕再打下去有失,心生退意,忽听身后宋将喊声阵阵,更有八王千岁亲自擂鼓助威,不禁涌起一腔热血:我岳胜今日能与韩昌大战六十回合,更有当朝八王千岁为我助阵,死又何惧!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理应投身报国,我便是要舍了这身皮囊,血战沙场,不让韩昌再犯我边关一步!
  想罢手中青龙偃月刀一举,座下赤兔嘶风马猛然前窜,岳胜顺势一刀劈下,韩昌急忙闪躲,稍稍慢了一步,大刀贴着马屁股劈下。好在韩昌身为元帅,战马也是披甲带叶,这一下并未伤到战马,只是带起一阵火花。饶是如此,也吓得韩昌一身冷汗。再看岳胜把刀一拧,横扫韩昌腰间,韩昌提叉挡住,岳胜又是收刀再攻!
  又过了十余回合,岳胜早已精疲力尽,就觉得手中大刀越发沉重,韩昌见状立即转守为攻,这一下岳胜彻底吃不消了。只有挨打的份,全无还手之力。就在此危难之际,忽听身后有人高喊:“大哥莫怕,老焦来也!”
  韩昌闻言偷眼看去,就见遂州城中又冲出一匹战马,马上坐着个白脸大汉,身材微胖,掌中擎着双枪。这两条大枪,端的是令人胆寒,枪杆奇长,有鹅卵粗细,枪头闪闪发光,枪身漆黑如墨,枪尾拴着两个红绒球,好不乍眼。那白脸大汉边跑边骂:“韩昌,你家焦三爷来杀你了,还不快快逃跑!”
  韩昌见此人气势非凡,若是与岳胜联起手来,恐怕自己还真对付不了,想罢大叉虚晃一招,拨马便走,岳胜得以活命,打马回城。书中代言,这个白脸大汉正是焦赞,其实他才是个草包,只会装腔作势,没有真材实料。也亏得他脸皮厚,胆子大,大言不惭却依旧面不改色,故而才能吓退韩昌,救回岳胜。
  岳胜回城,八王千岁下城迎接,连称壮士英勇。岳胜带着焦赞翻身下马,跪倒在地,道:“末将参见八王千岁!”
  八王十分开心,问岳胜:“壮士哪里人啊?”
  岳胜答道:“末将山西太原人,天波府的杨郡马是我的结义兄长,自六哥身死,我等便投到了双王门下,想要报国立功,完成六哥的遗愿!”
  八王一听岳胜提及杨六郎,心中不禁叹息道:“若是我的妹夫杨延昭还活着,带着他这些结义兄弟,何愁不能打退辽军,卫我边关啊!”想罢扶起岳胜,回到行宫,与诸将商讨军事。
  是夜,呼延佩显顶盔贯甲站在遂州城头。城下的辽军已安营扎寨,挖战壕,埋鹿角,做陷坑,立辕门。呼延佩显看了不禁心中害怕:看样子韩昌非要攻下遂州城不可!太平年间,遂州城只有兵卒五千,可如今屯兵数万,又皆是老弱残病,吃什么呀?外边围城,粮草运不进来,军民早晚都得饿死。自己此时重任压身,要亲上战场,退敌守城,可面对如此惨况,着实没有办法。六哥杨景身死,八哥生死不明,韩昌这是欺负我们没人啊!若是八哥能回来,韩昌便是陈兵百万又有何惧?他越想越悲,鼻尖一酸,不禁落下泪来,“八哥,你在哪里啊?我真的撑不下去了!”
  一轮冷月升空,寒光洒下,呼延佩显伏在城头失声痛哭,单薄的身躯支撑起一身甲胄,尽显凄凉。
  与此同时,杨延顺坐在客栈大堂中一言不发,听说呼延佩显迎战韩昌,幸有岳胜及时相救,否则恐有不测,不禁心中悲痛。呼延佩显上阵迎敌,自己怎能放心的下,若他是半点闪失,自己。。。。。。。 
  “哎!”杨延顺一声长叹。
  “若是放不下他,就去找他好了。”耶律休哥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杨延顺摇摇头,道:“我不能去找他。”
  耶律休哥也不多言,只是把目光落在客栈门前一个小孩身上。这个小孩长得着实漂亮,让人看着心中喜欢。就见耶律休哥走到他身边,问道:“娃娃,你站在这儿做什么?”
  那孩子一听有人问他话,便答道:“我在等我爹呀!”
  杨延顺一听,这孩子怎么大舌头呢,不禁好奇,也问道:“你爹是谁啊?”
  那孩子刚要回答,忽见一人走进门来,孩子如同乳燕归巢般抱住那人,口中喊道:“爹爹,你可回来了!我想死你了!”
  杨延顺闻言向门口看去,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就觉得脑中一片空白,紧接着双膝一软,跪倒下来,口中叫道:“六哥!”
  

  ☆、任堂惠

  话说任炳任堂惠刚一跨进客栈大门,就见自己的儿子任金童向自己扑了过来,连忙伸手抱住,却不曾想紧接着面前跪倒一人。仔细打量,只觉得面前人似曾相识,便将其扶起,问道:“哎呀,这位兄台快快请起!”
  杨延顺一听任炳的南方口音,心道:咦?六哥说话怎么还变味了?不过此时顾不得其他,站起身来便将任炳抱住,哭道:“六哥,他们都说你死了。”
  任炳闻言心中明了,这定是杨延昭的兄弟,把自己当成杨六郎了,还未来得及解释清楚,就听旁边一人道:“八郎,此地人多眼杂,还是回房再谈吧!”
  杨延顺点点头,毫不分说将任炳拉进二楼客房,又找来傻小子杨星,关好门窗,让任炳坐在椅子上,自己和杨星再次跪倒在地,道:“杨星,你不是想见杨家将吗?这位就是咱的六哥,杨景杨延昭!”
  杨星一听,咧开大嘴,压着嗓子,声音却尖细,笑道:“哎呦!六哥,我是你九弟,杨星杨九郎啊!”
  任炳坐在椅子上局促不安,身边的儿子任金童也是满心疑惑,大着舌头问道:“爹爹,他们怎么都给你下跪啊?”
  杨延顺看着任金童,问道:“六哥,你何时还有个这么大的儿子?宗保呢?”
  任炳看看儿子,叹息一声,起身将杨延顺和杨星扶起,又看着屋内的耶律休哥,问道:“不知这位兄台是哪位啊?” 
  杨延顺连忙介绍道:“六哥,你不认识他了吗?幽州城下咱们交过战的!”杨延顺还想继续说,却被任炳打断。任炳道:“八弟,你不要告诉我他是谁,我不应该知道的,因为我不是你的六哥杨延昭啊!”
  此言一出,屋内三人尽皆惊奇,杨延顺硬眉一皱,问道:“那你是谁?”
  任炳道:“八弟,你不记得我了吗?十年前我在天波杨府住过半年呢。”
  杨延顺闻言一愣,又仔细地打量了一下面前之人,良久方才想起,惊道:“你是任大哥!”
  任炳笑道:“哎呀八弟,你终于想起来了!”
  原来,任炳家住云南昭通府任家庄,自小随父亲经商,贩卖牲口。十年前的一天,任炳独自一人来到东京汴梁,正走在大街上,就见有一人行色匆匆牵着一匹马迎面走过来,走过身旁时,任炳多看了一眼。就见这匹马长得威猛英俊,遍体黑如墨,没有一丝杂毛,四蹄硕大,马腿刚劲有力。任炳的父亲是十里八村有名的相马伯乐,自己也和父亲学了一些,他断定这匹马绝非凡品,定能卖个好价钱。想罢便将那人拦住,问道:“哎呀兄台留步,不知你这匹马可否卖与我啊?”
  那人闻言看了看任炳,低声道:“三千两银子!”
  任炳一听,连声称好,将包袱解开,把自己身上带的钱全都给他了,正好三千两。那人接过银子,将马缰绳往任炳手里一递,转身就走。任炳可开心坏了,这匹马少说能卖个五千两,自己这次能赚两千两。他牵着马在街上闲逛,忽见前边跑来一群家丁手拿棍棒向自己冲了过来。来到近前,不容分说,抓住任炳便打,一边打一边骂着:“让你小子偷马!你还敢偷铁鞭王的马,真是活腻了!”
  任炳被抓到铁鞭王府,铁鞭王呼延赞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吩咐家丁:“给我绑在树上打!”任炳叫苦连天,拼命解释却没人听他的。正打着,有一人走进铁鞭王府,正是六郎杨延昭。
  原来,铁鞭王呼延赞今天到杨府做客,出来的时候发现自的宝马‘墨玉无瑕’丢了,不禁怒气冲天,从令公杨继业那里借来一匹马回到王府,命家丁出去寻马,正赶上任炳刚买完马,就被发现了。而令公杨继业担心呼延赞的马找不回来,特地叫六郎过府看看。
  杨六郎一进门,就见院中树上绑着一个人,家丁正拿着鞭子不住抽打。六郎好奇,便走上前去观看,这一看不禁吓了一跳,心道:这人怎么长得这么像我啊!再仔细看看,更像了!
  再说任炳,正在那忍痛挨打呢,忽见面前来了一人,斜眼看去也十分震惊,口中念道:“哎呀,都给我打傻了,我怎么瞧见了我自己呢?”
  六郎闻言便知此事蹊跷,连忙止住家丁,询问怎么回事,任炳一一作答。六郎一听,笑道:“如此说来,倒也不碍事,我带你去见王爷解释一番便可。”说罢六郎命人将任炳解开,带到呼延赞面前解释,替他说情。
  铁鞭王呼延赞看看杨六郎,又看看任炳,转怒为喜,大笑道:“没想到这又冒出一个杨六郎!”
  杨六郎将任炳带回杨府,杨府上下无不惊奇。佘老太君十分喜欢任炳,六郎也和他意气相投,遂与任炳结拜兄弟,又留任炳住在杨府,教他枪法武艺。大约过了半年之久,任炳提出要回家看看老父,六郎便给他盘缠,送他回家,临别依依不舍,垂泪相送。
  杨延顺说清原委,耶律休哥点点头,不过傻小子杨星却是还没明白,依旧管任炳叫六哥。
  杨延顺又忽然想到了什么,急忙问道:“任大哥,你家住云南,我六哥也被贬至云南,你定然知道他的下落!传闻说我六哥病死途中,可有此事?”
  任炳闻言面色黯然,道:“的确如此,六哥已经不在人世了。”
  杨延顺虽早有准备,不过亲自听任炳说出此话,也是心中悲痛难耐,一双虎目落下泪来。
  此时耶律休哥却突然说道:“我怎知你是假任炳,还是真六郎?”
  此话一出,屋内人皆是不解,杨延顺含泪问道:“铁筝,你此话何意?”
  耶律休哥冷哼一声,道:“既然没人能分的清杨六郎和任炳,那么只有他们自己清楚咯。若是死的是任炳,活的是杨六郎,那他假扮成任炳,逃离世事,谁又能分得明白?”
  杨延顺觉得耶律休哥所言在理,便擦去泪水,问道:“你到底是我六哥还是任大哥,请明言!”
  

  ☆、六郎现身

  客栈内,任炳又叹一声,道:“哎呀,我真的是任炳任堂惠了!你看这是我儿子任金童,我不是杨六郎!你在不信去问掌柜的,我与他相熟多年,他后院还有我五百头牤牛呢!”
  杨延顺见任炳如此坚持,也不好再怀疑,便与任炳交谈甚久,直至夜色深邃,才放任炳回去。杨延顺躺在床榻之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耶律休哥在一旁被背对着他侧卧,良久转过身来,见杨延顺胸前的白鱼玉配,问道:“我若猜的不错,这玉佩应该还有一半吧?”
  杨延顺只得点头承认。耶律休哥一咬嘴唇,问道:“那一半在双王呼延佩显身上吧?”
  杨延顺并未搭言,只是侧过身来一把抱住耶律休哥,道:“别想那么多,我人不是在你这儿嘛!”
  哪知耶律休哥挣脱开来,道:“人在我这儿,心却不在,有什么用!”
  杨延顺一脸无奈,解释道:“我毕竟是宋人,眼见辽军围城,宋军中还无大将,我能不担心吗?你倒是好,你师哥韩昌所向无敌,自不用担心,可佩显毕竟难担大任啊。”
  耶律休哥气道:“那你去双王府找他啊,帮他上阵杀敌,帮他打退我师哥,顺便把我绑了,交给你大宋皇帝,岂不是大功一件!”
  杨延顺闻言错愕道:“我岂能做出此等事来,况且我又不能表露身份,天下人只道是杨八郎死了,我才能与你这般逍遥自在,若是得知我还在世,我又怎能陪你终老呢!”
  耶律休哥一听此言心中倒有些感动,表面上却是依旧假装生气,冷哼一声不理杨延顺。杨延顺则有抱住他,这次耶律休哥倒是没有反抗,二人相拥而眠直至天明。
  第二日一早,杨延顺二人起床梳洗完毕,相伴走下楼来,坐在客栈大堂吃早饭,顺便打听辽军围城的消息,好在依旧相安无事,辽军只是围城,宋军据守城门,尚无大碍。不过此时城中百姓皆是忧心忡忡,掌柜的赵有财却是整天乐呵呵的,毫不惧怕,逢人便说:“放心吧,遂州城现在有八王千岁、双王千岁还有汝南王千岁以及双天官寇准寇大人,东京的皇帝一定比咱们还急,听闻铁鞭王已经回京搬兵,此时定是已经派出救兵了!我们坐等二路元帅就行了!”
  杨延顺一听也颇有道理,的确,八王千岁可是大宋朝的顶梁柱,汝南王郑昭明又是三皇子赵恒的心腹,呼延佩显则官拜双王,更是铁鞭王呼延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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