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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马金枪传-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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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后军送信,请北院大王耶律大石前来统领三军。
原来,这支军队本是韩昌下令驻扎两狼山的,当初就是耶律大石带领着这支军队兵围宋军,逼死令公杨继业的。杨继业战死之后,韩昌便下令其驻守两狼山,以备不时之需。直到韩昌攻打到遂州受阻,这才下达军令,要耶律大石带军出山,前往遂州支援自己。不曾想,在这里正遇要去北国皇宫的杨延顺三人。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咱们单说八郎延顺,自耶律休哥将辽军的尽皆引到后山之后,杨延顺觑得时机,打马从辽军身后绕过。两狼山的荒草如林,正好将其掩盖住,□□的战马虽不是什么宝马良驹,但杨延顺马术精湛,在崎岖的上路中如履平地,不多时便已逃脱辽军的视线范围。他勒住战马,回身眼忘两狼山,心中默默念道:爹爹,愿你在天有灵,保得铁筝周全!
叹罢,杨延顺打马直奔上京城,一路上不敢耽搁,快马加鞭,日头西落之时,正好赶到上京城下。上京城头之上的号角已经吹响三遍,杨延顺摒弃心中杂念,借着夜色,打马入城。
进了上京城,杨延顺牵着马,辗转来到了驸马府。来了上京城,不找自己的四哥还能找谁,而且也只有在驸马府,才能寻到机会混进皇宫。
杨延顺围着驸马府绕了一圈,来到了驸马府后院,就见他把马拴在一棵槐树下,然后翻过院墙,跳进院中。自己在驸马府住过一段时间,对这里还算熟悉,辨别了方向,直奔四哥杨延辉的卧房而来,一路上小心翼翼,躲过了婢女守卫,悄悄来到屋前。指尖沾湿,浸破窗纸,向内观瞧,就见屋内有一女子背对着自己,身着妃色小衣,挑灯描眉。再仔细看时,屋内并无自己的四哥,不禁心中疑惑。就在此时,忽听身后声响,不远处正有三两人向此处走来,杨延顺惊慌失措,竟失手推开房门,一个趔趄栽进屋内,屋内那名女子闻声转身,不禁惊慌失色。
杨延顺急忙起身关好房门,回身看去,面前女子并不是玉镜公主,看着虽有些面熟,不过慌乱之间无暇多想,当即欺身上前,手中风翅短刀一闪,逼在女子颈前,低声道:“休要多嘴,否则你们都得死!”说完身子一矮,藏进牙床之下。与此同时,房门被人推开,一人进屋便问道:“四妹,你没事吧?”
杨延顺在床下一听声音,这才是自己的四嫂玉镜公主。想必是自己记错路,走错了房间,不禁心中悔恨。这正是:佳人房中安寝,侍女便把灯拿,不久星斗一齐发,八郎床下恨咬牙!
☆、计骗铁镜
话说八郎延顺藏身于床下,就听屋内的玉镜公主叫喊四妹,不禁心中疑道:四妹?莫非这女子是。。。铁镜公主!
杨延顺想罢计上心头,铁镜公主早晚会回皇宫,我若藏身于她轿中,岂不可以混进宫中!
此时,就听玉镜说道:“四妹,夜色已深,姐姐也就不打扰了,你早些休息吧!”
铁镜闻言便道:“姐,你见到杨八郎了吗?”
床下的杨延顺一听此话,不禁一惊,若自己被发现藏在铁镜公主的床下,可就麻烦了。
玉镜:“你说大常衮?没有。自从他和三哥私奔之后便再也没见过。也不知三哥此时如何了。哎。。。你提他做什么?”
“没什么!”铁镜急忙答道。
玉镜:“恩。我回房了,驸马最近心情不太好,我得回去陪陪他。”说罢,玉镜转身离房。杨延顺自床下听得房门已关,便从床下翻出,坐在房中木椅上,看着面前的人。
铁镜公主也与他对望,半响问道:“你来干什么?”
杨延顺冷笑一声,道:“找你!”
“找我?”铁镜满面惊奇。
“对,找你!”杨延顺答道:“铁镜公主,你还未有驸马爷吧?”
铁镜闻言面色一红,道:“没有。。。你问这干什么?”
杨延顺站起身来,走上前去,紧盯着铁镜道:“不知道大常衮杨八郎,能否配得上你呀?”
此言一出,铁镜娇躯一颤,道:“你?你不是和三哥。。。怎么又回来找我?”
杨延顺面色一暗,道:“你三哥。。。他,重病在身,时日不多了。”
铁镜:“什么?怎么会这样?”
杨延顺:“他在西域征战时便已患病,不过没来得及医治,后来。。。变成了不治之症。”
铁镜:“真的就一点办法没有吗?”
“我找了大宋朝最好的大夫,大夫说,或许还能再延续一些时日,不过。。。。。。”。杨延顺欲言又止。
铁镜忙问:“不过什么?”
杨延顺:“需要两样药引。雌龙发和乌龙尾。大夫说,这两样药引在辽宫,我只好回来找。”
铁镜:“那是什么?”
杨延顺:“就是你母后的几根头发,以及一只名叫‘乌龙’的马尾。你三哥还说。。。。。。”。
“说什么?”铁镜问道。
杨延顺:“你三哥说,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待他去世之后,让我来照顾你。可我不知道能否配得上你?”
“配得。。。那个,三哥现在身在何处?”铁镜小声问道。
杨延顺:“我把他安置在宋辽边境的一处人家,他在等我。”
铁镜点点头,道:“那我能帮助你吗?”
杨延顺嘴角一勾,道:“你能把我带进皇宫吗?”
铁镜:“这个。。。能!不过。。。你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杨延顺闻言一愣。
铁镜:“我三哥身患重病,需要雌龙发和乌龙尾,还。。。还让你照顾我?”“自然当真!”“那我明日便回宫!不过我该怎么把你带进去呢?”
“让我藏在你的轿子里啊!”杨延顺早就想好了。
铁镜:“那好吧,可今晚。。。?”
“哦,你先歇息吧,我也躺一会。”说完,杨延顺又藏身床下,又道:“放心,我不会偷看你的。”
夜半,杨延顺躺在铁镜公主的床下,不住叹息,铁筝,我这样骗四公主,你不会怪我吧?
床上,铁镜亦是难以入睡,心中泛起波澜,想想几年前,第一次对杨八郎倾心时自己还年少,如今他竟自己找回来了。只是不知,三哥耶律休哥真的如此病重吗?不管怎样,自己都要帮助杨八郎找到雌龙发和乌龙尾!
次日清晨,杨延顺自床下爬起,铁镜已叫来卫兵将轿子抬来,放在门前。杨延顺寻得时机,溜出屋内,藏身轿中。
不多时,就听院内有人声传来,正是玉镜公主。就听她说道:“四妹,你怎么今早就要走了?”
又一个稳健的声音响起,“是呀,不是说这次要多住些时日的吗?”
杨延顺在轿内听得清楚,正是自己的四哥杨延辉,但此刻只得压住心中之情,不去见他,毕竟尽快找到药引救六哥才是正事!
不多时,铁镜挑帘上来,起轿回宫。抬轿子的四个卫兵刚把轿子抬起来,便是面色一变,今天四公主怎么这么重啊?但也不敢多言,四人只好使尽力气,抬着轿子回宫。
玉镜公主和四郎杨延辉一直送到府门外,杨延辉看着远去的轿子也是眉头微皱,心中奇道:铁镜怎么会突然就要回宫了呢?
这时,忽有家丁来报:“驸马爷,后院外发现一匹马,不知道是谁的?”
四郎闻言便带着家丁绕到府院后方,就见院墙外的一棵槐树上拴着一匹战马,上前仔细打量,不禁心中一翻:这是宋朝的战马!
且说杨延顺和四公主铁镜坐在轿中,杨延顺一心想着乌龙尾的事,便问道:“公主,你可听闻皇宫内可有一匹马名叫乌龙?”
铁镜答道:“乌龙?没听过!”
“那皇宫中可有些宝马良驹?”杨延顺又问道。
铁镜:“宝马倒是不少,不过就是不知道你想找的是什么品种的。”
杨延顺心想,既然名叫’乌龙‘,想必也是一匹黑马。便道:“黑色的马!”
“黑色的宝马。。。也有很多,不过有一匹黑马倒是十分特别,和其他的宝马不一样。”铁镜想了半响答道。
杨延顺闻言眼前一亮,连忙问道:“有何不同之处?”
铁镜道:“那匹黑马好像叫做‘抱月乌夹寨’,本是几年前辽东的国王献给我父皇的。不过父皇还未来得及骑,便死在金沙滩了,母后怕睹物思情,便把那匹马和父皇的遗物封在皇宫的后院府库了。
杨延顺一听,嘴角一挑,心中已有成算,大辽皇上的坐骑,定非凡品,看来我要找的‘乌龙’定是此马不假!
此时,轿子已过三重宫门,杨延顺成功混进皇宫,此间便要大闹辽宫!
☆、浪子无心
杨延顺坐在铁镜公主的轿子中,来到了皇宫内院。轿子停下,铁镜屏退守卫,杨延顺走下轿来,跟随铁镜来到了她的寝宫之中。
杨延顺四处打量着,但见雕梁画柱,金瓯碧瓦,玉石铺地,宝珠垂帘,一派富丽堂皇之象,看得自己不住点头称道:“四公主的寝宫就是不一般,岂非我等寻常人家能比呀!”
铁镜一听,面色微红,答道:“你也不去看看你的大常衮府邸,也是很气派的呢!”
杨延顺闻言一愣,问道:“我还有大常衮府?萧太后没通缉我?”
铁镜:“母后怎会那样做啊?她说,虽然你和三哥走了,但还是会回来的,所以便修葺了大常衮府和于越府,专等你们回来。
杨延顺听罢,心中一时难以释怀,没想到萧太后如此宽厚待人,若是搁宋朝的皇帝,恐怕早就把自己和耶律休哥满门抄斩,株连九族,再来个全国通缉了。如此看来,萧太后果然是异于常人,有自己的独特之处。不过此时还是救六哥要紧,于是便把话锋一转,问道:“铁镜公主,你什么时候去帮我弄些你母后的头发来啊?”
铁镜把头一低,低声道:“其实,我想问你。。。些事情。。。”。
“问什么?”杨延顺有些不耐烦,心想女人就是事多。
铁镜:“你真的会回来照顾我吗?你会喜欢我吗?”
杨延顺不禁在心中忖道:我得了雌龙发,再找到乌龙尾,便要逃之夭夭,赶快回两狼山找你三哥去,哪能再回来呢!而且我杨八郎又怎会喜欢上你这个黄毛丫头呢?西夜琴我都没爱,何况你!
此为心中所想,口上当然不能如此作答。就见杨延顺把眼一眯,突然将铁镜抱住,后者不禁娇躯一颤,耳边就听那人说道:“我自会回来照顾你的啊!哪怕你三哥不说,我也是要回来的。自第一次在驸马府见到你,我就被你所迷,为你所惑。奈何当初我刚刚摆脱囚犯之身,又毫无作为,怎敢对你表露心声。后来我为你大辽征战西域,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功成名就,官拜高爵,好能与你相配。我为了你做了这么多,还不是因为,我喜欢你。想要醉倒在你的嫣然一笑中,便是我血染黄沙,建功立业的原因!”
一番甜言蜜语说下,杨延顺自己都觉得浑身战栗,更别提涉世未深的铁镜公主了。就见她面色红如桃花,心跳快如奔鹿,也不自觉地抱紧面前的杨延顺,这时的她恨不得把自己的一颗心都交给杨延顺,更别提是母后的几根头发了。这正是:佳人情深义更重,怎奈浪子本无心。只怕红烛尚未尽,却不再见情郎君。
话说铁镜公主被杨延顺示爱一番,自是心中甜如蜜饯,当即便要帮其去寻雌龙发,杨延顺自是不会阻拦。铁镜离宫,杨延顺躺在铁镜的床上,心中不安,不知怎地,自从对铁镜说完那番话语之后,竟不自觉地想起了呼延佩显,想到几年前在雄州城下,自己对佩显说的那番话:“待我得胜归来,定许你一世凤冠霞帔!”
越想心中越是不安,杨延顺遂起身猛喝一壶凉茶,当即平静下来,随即追了出去,尾随铁镜。自己还是亲眼看到她拿到萧太后的头发才好,否则,谁能保证她不是拿了自己的头发哄骗自己呢?杨延顺骗了铁镜,自然也怕铁镜骗自己。或许,这便是说谎的代价吧,时刻不得心安,难以信任他人。
再说铁镜公主,自出了自己的寝宫,便直奔萧太后的寝宫。一路上她心中满是欢喜,不过良久又平静下来,自问道:我又该如何得到母后几根头发呢?我平时不爱去母后那里,如今突然前去要头发,恐怕她会起疑心,而且现在应该还不能告知母后自己和杨八郎的事。
铁镜扶住宫墙,想了半天,终是心生一计,不禁莞尔一笑,喜逐颜开,当真算得上是倾国倾城,世间佳丽。不知杨延顺看到此时的铁镜公主,是否会自责没有怜惜如此佳人美眷。
辽宫内院,萧太后的寝宫外,铁镜已恭候多时,有内侍匆匆走出,轻声道:“太后请四公主进宫。”
铁镜走进寝宫,跪倒在地,道:“女儿给母后请安!”
萧太后方才睡醒,此时正坐在梳妆台前,闻言回身道:“起来吧,你不是去你三姐那里了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铁镜早有准备,答道:“回母后的话,铁镜在驸马府听姐夫讲汉人儒家的经典,‘子曰:夫孝,天之经也,地之义也。昔者明王之以孝治天下也,故得万国之欢心。’意思是说:孝,是天经地义之事。昔日的明主以孝道治理国家,才使得举国百姓安居乐业,国泰民安。”
萧太后闻言点点头,道:“汉人的有些经典,是值得我们学习的。你要常去你三姐那里,和驸马多学一些,驸马是饱读诗书的人,你要虚心求教。”
铁镜:“这个自然!子曰:‘自天子至於庶人,孝无终始,而患不及。’我以前不够懂事,从未尽孝道,今天我要给母后尽孝。也给我大辽的百姓做个榜样,我们大辽也要弘扬孝道,才能真正国泰民安!”
萧太后一听此话,心中满是欢喜,这个平时最不听话的女儿居然也懂事了,自己真是欣慰啊,便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孝顺我啊?”
铁镜眼前一亮,道:“母后,我给你梳头发啊?”
萧太后点点头,端端正正坐在铜镜前,铁镜走上前来,拿起象牙梳,开始替萧太后梳发。萧太后只觉得心中百感交集,这女儿给自己梳头发,就是和婢女的感觉不一样。
铁镜心中也是心酸难忍,自己长这么大了,还是第一次给母后梳头发,不禁眼圈一红,落下泪来,但又想到自己还有正事要办,便强忍心中之情,轻声问道:“母后,你怎么有白头发了?”
☆、雌龙发
萧太后闻言笑了笑,道:“母后老了呗。你都这么大了,我的青丝早已改了颜色,哎,岁月催人老,母后也一样难逃天道。”此间的萧太后,全无一国之君的威严庄重,只剩下一个年迈的母亲,在清晨和女儿一起享受着天伦之乐。
铁镜轻叹一声,又调皮地说道:“母后,我帮你把白头发拔掉可好?”
萧太后:“拔它作何?终究会再长出来的,回不去了。”
铁镜开始撒娇,道:“不嘛,母后,我就想帮你拔掉,我不想它们欺负母后!母后还年轻着呢!”
萧太后拧不过铁镜,加之心中本就欢喜,便道:“好了好了,随你便吧,你若想拔,便拔去把。”
铁镜心中一喜,开始拔萧太后的头发,但是却遇到了问题,萧太后的头上有黑头发,白头发,还有红头发,不知该拔哪根好。原来,萧太后乃是人中之龙,体质也是异于常人,她的头上有七根红发,也就这七根红发才能称之为‘雌龙发’。
不过铁镜并不知道这一点,但她心思缜密,想道:既然不知道拔哪根好,杨八郎也没告诉要几根,我就每样拔三根好了。就这样,铁镜一连拔了萧太后九根头发:三根黑发,三根白发,三根红发。
拔完之后,连忙将头发藏于袖中,又道:“母后,梳好了!你觉得怎么样?”
萧太后看都未看一眼,便道:“好,真好!”
铁镜心中也甚是欢喜,随即又与萧太后闲聊几句便告退离开,萧太后也上朝议事。二人依次离开寝宫,忽然自帷幕之后闪出一人,正是八郎杨延顺。他尾随铁镜至此,便一直藏匿在角落深处,期间他本想冲出来杀了萧太后,这样便可了解宋辽两国的恩怨,手中的风翅短刀也已出鞘。不过转念一想,就算自己在此杀了萧太后又能如何?宋辽两国的恩怨真的只是在两国的君主身上吗?想来不是。没有萧太后,宋辽两国也还会战乱不息。自古以来,也没有那场战争是因为刺客刺杀一国之君而停止的。以前不会,现在也不会。况且,如果自己出手杀了萧太后,恐怕铁筝定会与自己反目成仇。如此想来,便得不偿失,故而杨延顺迟迟未出手,直至看到铁镜成功拿到雌龙发,才把短刀回鞘。
此刻,杨延顺又潜回铁镜寝宫,铁镜将雌龙发交付与他,杨延顺心中激动,一把又将铁镜抱住,说道:“多谢四公主!”
铁镜自是面色羞红,杨延顺也不管她,便道:“我们什么时候去偷乌龙尾啊?”
铁镜:“你这么急干什么?现在天色尚早,等到夜半时分,你我再潜去府库,不是容易的许多?”
杨延顺心中怎能不急,不过铁镜说的也不无道理,只好压下心中的焦急,兀自在房中等待。铁镜见其满面忧愁,只道是为自己的三哥担忧,刚想开口安慰,就听他问道:“二皇子还在军中吗?”
铁镜闻言一愣,道:“你怎知皇兄他在军中?”
杨延顺冷哼一声,道:“我早就知道了,他化名为萧千钧,手使盘龙一字点刚枪,身上淡淡的药草香味,和军医萧天机一样。二皇子和萧天机如此做派,恐怕萧太后还不知道吧?”
铁镜:“你瞎说什么?我皇兄怎么了?”
“你皇兄想拜我为师,萧天机便替他向我求情,二人身上同样的药香味,恐怕就是缠绵过多所沾染上的。”杨延顺笑道。
铁镜还是第一次听说自己皇兄和萧天机的事,只得答道:“那又如何,母后一定不会允许他们俩在一起的,早晚都会分开,此时万般相爱又如何。”
“你怎知他们定会分开?”杨延顺问道。
“有违天道纲常之事,终不会长久的。”铁镜一板一眼地说道。
杨延顺却是听得极为认真,口中念道:“有违天道吗?”
铁镜话一出口,才想到杨八郎和自己三哥耶律休哥的事,不禁心中悔恨,生怕杨八郎会因此生自己的气,那知杨八郎又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有违天道的事,我做的也不少了。不差这一件!”
铁镜听罢,只觉得心中不畅,不知为何,自己似乎是不愿意杨八郎提起他和三哥的事,只觉得他若时时刻刻都能只想着自己便好。
杨延顺可不管铁镜所想,只盼快点挨到夜半,尽早取得乌龙尾,好离开这,去寻耶律休哥。
二人相对而坐,良久无言,杨延顺自觉无趣,又怕冷落到铁镜,只好假装笑容,道:“四公主,你今年多大了啊?”
铁镜急忙答道:“十八。”
“哦。你可会武艺?”“和三哥学过一些。”“可上过战场?”“没有,不过三姐上过。”“玉镜公主还上过战场?”“是啊,就是几年前的金沙滩那场战役。母后说,让我多和姐夫学习武艺,以后也是要上战场的。”
杨延顺闻言点点头,心道:契丹人与西域人,无论是耶律休哥、玉镜公主,萧千钧亦或是西夜琴,皆是王侯贵胄,却都亲上战场,杀敌立功,这一点倒真是令人敬佩。想我大宋,太组皇帝也曾是马上的皇帝,不过如今,不要说王侯的女眷了,便是当今太子、各家王爷,又有几个男儿能够亲上战场呢?到头来,只是养了一群不知疾苦,未经战争,不明民生的无道之人来作为一国的统治者。哎,我等将士“口饮刀头血,脑枕马鞍桥”,到头来又是为了谁?
想罢心中愤懑难平,只得放它过去,不再去想,看看面前的铁镜,又道:“四公主,你我切磋一番武艺如何?”
铁镜自是欣然答应。二人便在寝宫内拉开阵势,杨延顺擅使长拳,马步一扎,长拳探出,二人便打斗至一处。铁镜虽然打不过杨延顺,但也是经过耶律休哥严加指导的,一招一式也算得体,虽不及耶律休哥迅猛,但也拳脚带风,不得小觑。
二人打至二十回合,杨延顺长拳猛攻,铁镜一时难以招架,慌乱之间下盘不稳,向后摔去,不禁口中惊呼。杨延顺又怎能让铁镜在自己面前跌倒,当即向前迈步,移到铁镜身后,一把将其抱住,搂至怀中,柔声道:“四公主,小心了。”
铁镜被杨八郎抱在怀里,只觉得面颊烧红,再看那人,一脸硬气如钢,剑眉入鬓,双目含情,口吐软语,好不惹人喜爱,便不禁把双目一闭,不敢再去看。
杨延顺见铁镜如此姿态,心中冷笑一声,面上却是依旧温文尔雅,缓缓将二人距离拉近,在铁镜公主耳边轻声道:“铁镜公主,你真美!”语罢,便吻上其唇,探舌入口。
铁镜何时经历此等事来,只觉得呼吸一紧,便再也无力,任其夺取自己的初吻。
待到唇分,杨延顺一脸笑意,道:“公主,夜色将深,我们何时去盗乌龙尾啊?”
铁镜此时早便没了主意,杨延顺说什么便是什么,当即便要带着杨延顺出宫去寻那匹“抱月乌夹寨”!
☆、盗马金枪
夜幕深邃,乌云遮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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