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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马金枪传-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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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延顺闻言哈哈大笑,随即高声道:“叫柳大人进来见我!”
  

  ☆、柳知州

  杨延顺召见知州柳舒畅,门外当即有人应了一声,忙去传话。
  与此同时,张明檀方才走下楼梯,迎面正遇柳舒畅与颜查散二人。张明檀冷笑不止,道:“柳大人,你貌似来晚了一步呀?哈哈!”
  柳舒畅面露怒色,却是未曾搭言,带着颜查散上楼去了。张明檀见状更是心中畅快,随即召来心腹,小声吩咐道:“飞鸽传书与涪王,将此处情况告知与他,但让他放心,扬州确保无失!” 
  再说柳舒畅带着颜查散登上楼来,轻轻推开房门,走进雅阁。颜查散一见杨延顺,面露喜色,方欲上前搭话,却被柳舒畅一使眼色拦了下来,随后柳舒畅向前一躬身,道:“知州柳舒畅,见过文大人!” 颜查散在一旁见到,也忙躬身行礼。
  柳舒畅:“下官今日清晨方才听闻文大人驾临扬州城,故而前来请安,大人恕罪!”
  杨延顺摆摆手,道:“我本就不欲打扰本地的官员,故而来此绿池,不过,方才统制官张大人和我说了一件事。”
  柳舒畅:“愿闻其详!”
  “张大人说你贪赃枉法,私卖盐铁,罪大恶极!”杨延顺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怒发冲冠,面露厉色!
  柳舒畅未等搭言,身边的颜查散却是早已按捺不住,跑上前来嚷道:“二哥怎可轻信小人谗言!大哥他。。。。。。”。
  “你是何人,还不给我退下!”杨延顺骂道。
  颜查散目瞪口呆,立在原地,不知所为,“二哥。。。你。。。。。。”。
  “下官知罪!”柳舒畅突然跪下身来,高声道。
  杨延顺:“柳舒畅,今日我且无证据在手,假以时日,我若寻得证据,定要摘你顶上乌纱,项上人头!还不快滚!”
  柳舒畅面色铁青,再三跪拜之后,拉着早已吓傻的颜查散退出雅阁,转身离去。
  杨延顺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嘴角一抽,把手一招,白川当即走上前来,低声道:“川,快去把柳大人请回来!”
  白川不解,却也不敢多言,急忙走出房门,去追柳舒畅二人。此时二人已出了绿池,转街过巷。颜查散眼泪都落下来了,口中诉苦道:“二哥怎会变成这样了?”
  柳舒畅却是满面春风,劝道:“三弟,不要伤心,二弟马上便会派人来请你我回去的!”
  颜查散:“可他方才。。。。。。”。
  “三弟,切莫被眼前之象迷惑。”柳舒畅劝慰道。
  颜查散:“啊?难不成二哥是演戏给我们看的?”
  柳舒畅摇摇头,拉过颜查散,在其耳边轻语道:“演戏的是我们,看戏的却是另有其人。”
  颜查散还欲询问,却忽听身后有人叫道:“柳大人留步!”声清语柔,恰似妇人梦呓。
  二人转身去看,来人虽为男子却是衣着女妆,胭脂拂面,盛装繁饰,正是方才绿池所见,站在杨延顺身边的那人,男色白川。
  转眼间,白川来到柳颜二人身边,颜查散双手抱拳,道:“不知阁下唤住我二人,所为何事?”
  “这位公子,文大人差小人前来寻回柳大人与公子阁下。”白川恭敬道。
  颜查散望了柳舒畅一眼,果然如柳大哥所言。当即二人随白川回转绿池,自后门而入,来到了三楼雅阁,白川推开门,请进柳舒畅与颜查散。
  再说杨延顺,此时正在屋内来回踱步,一见房门被人打开,进屋三人,不敢怠慢,急忙跪倒赔罪道:“大哥三弟见谅,方才形势所逼,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如此作为,怕是寒了大哥与三弟的心,文桀百死难赎!”
  柳舒畅急忙将杨延顺扶起,劝慰道:“二弟严重啦,愚兄怎会不知你所难之处?倒是吓坏三弟了!”
  颜查散依旧不明,疑道:“两位兄长,这到底唱的是哪一出啊?”
  杨延顺闻言与柳舒畅相对一笑,答道:“三弟,你与大哥前来之时,可是遇到了什么人?”
  “遇到了。。。统制官张大人啊!”颜查散道。
  “对!我是故意将他支走的!但是张明檀不是傻瓜,他虽然走了,却在屋外留下了人来监视你我。故而你与大哥进屋之时,我故作恼怒,骂走了你二人,也是迫不得已呀!”杨延顺解释道。
  颜查散一听屋外有人监视,面露惊色:“啊?那人在哪里?”
  杨柳二人见状不禁哈哈大笑,杨延顺道:“三弟莫要惊慌,此时人已去了!” 
  颜查散闻言不禁尴尬一笑,道:“走了啊。。。小弟还以为他被二哥捉了呢!”
  杨延顺摇摇头,道:“三弟,二哥可不能抓他呀,我还指着他给我回去通风报信呢!”
  颜查散显然不知其意,尚未发问,杨延顺率先开口道:“川,快来见过我的结义大哥与三弟!”
  白川早就心中惊诧不已,闻言急忙来到三人跟前行礼跪拜,谁能想到文大人居然和扬州知州是结义兄弟!想必张大人更是没有料想到这点。
  再说柳舒畅,看了看白川,却又把目光落在杨延顺身上,“二弟,恕大哥直言,你到底是何人?”
  “对呀二哥,听说张大人都要给你下跪问安,你到底是何人呀?”颜查散附和道。
  杨延顺却是并未着急解释,先是请柳颜二人落座,随后反问道:“白大哥真的不知道我是谁吗?”
  “我怎会知道你。。。你。。。二弟!”柳舒畅面色一惊,“你已经知道了?”
  杨延顺:“实不相瞒,我怀疑很久了,但却不能肯定,不过今日张明檀却是替我解了心疑。白大哥,你可真不小心呀,怎么会被张明檀查到呢?”
  后者闻言叹息一声,看看杨延顺,又看看三弟颜查散,这才吐露实情,道:“事到如今,我也瞒不住了!罢了,便说与你二人听!”
  颜查散一头雾水,杨延顺却是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柳舒畅满面忧愁,道:“我的确不是知州柳舒畅,那个柳舒畅也是涪王的人,在来扬州上任的路上被我杀了。我本是行走江湖之人,锦毛鼠白玉堂是也!”

  ☆、实话实说

  颜查散闻言惊道:“大哥你杀了朝廷命官?”
  “呵呵,三弟呀,你大哥我杀的人又何止一个柳舒畅呢?”白玉堂继续道:“当初我刚从京城取道回金华县,路上正遇柳舒畅前来上任,我观他为人不正,行事不端,便是心中不爽。后来多方打探,才知他是金陵涪王的人。一想到扬州统制官张明檀也是涪王的人,若是这二人同治扬州,那扬州的百姓可要遭苦受难了!故而我当机立断,将其刺杀于途中小路,并假冒他的名姓走马上任。可来到扬州之后,才发现官并不是那么好当的,与张明檀斡旋三年之久,我却是胜少败多呀!”
  颜查散听得目瞪口呆,杨延顺却是波澜不惊,道:“那大哥为何不一刀宰了张明檀,重回江湖,行侠仗义,岂不逍遥快活,也好过在此憋气窝火?”
  白玉堂叹息道:“我何曾不想杀了张明檀然后一走了之呀!但是知州杀了统制官,这事儿无论是当今圣上还是涪王都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们寻我不着,那么受苦遭难的可就是扬州大小官员和百姓啦!而且自古以来侠以武犯禁,乃是江湖之人的大忌呀!愚兄饶是胆大包天,也不敢犯上作乱!”
  “可白大哥你曾大闹开封府,还挟持了那位查案的大人,这不也是侠以武犯禁吗?”杨延顺揶揄道。
  白玉堂见杨延顺以此事取笑他不禁面色发烧,解释道:“那是因为当初大哥年轻嘛,所以才犯得此糊涂事。哎,要不是这件事,我也不至于此时孑然一身,孤独若星。”说完竟是显露伤痛之色,追悔莫及。
  杨延顺知其往事,故而也是沉默不语,摇了摇头,轻叹一声。
  再说颜查散,此时却是缓过神来,心道:大哥的真实身份是江湖豪侠,那么二哥呢?想罢,便追问出口。
  白玉堂一听,也急忙道:“二弟,我业已讲明我的身份,现在也是时候到你吐露真情了吧?”
  杨延顺摇摇头,看看颜查散,后者急忙拍手道:“不用看我,我就是扬州城外,堂堂正正的穷书生一个!”说着还用手一拍胸脯,“如假包换!”
  杨延顺苦笑一声,却又突然严肃起来,道:“川,你过来。”
  白川急忙跪在杨延顺面前,等候吩咐。
  杨延顺:“川,之后的一番话,你若听了,或许会给你带来灾祸。在座的两位是我的结义兄弟,但是你却大可不必受我所累。当然了,我也不强人所难,听与不听,你自行决定。”
  白川俯首叩头,毅然道:“白川身份低贱,幸有大人临幸,得此殊荣,感激不尽,愿追随大人,生死不移!”
  “嗯,好吧。”杨延顺扶起白川,又看着面前白颜二人,道:“我本姓文,此事不假。后因生父。。。生父战死沙场,我被人收养为义子,家住东京汴梁天波府!”
  白玉堂:“汴梁天波府?那杨令公。。。你!”
  “不错!”杨延顺道:“金刀令公杨继业乃是我的义父,我是他那不孝的八儿。。。杨平杨延顺!”
  此言一出,语惊四座。
  “你是。。。杨八郎?”颜查散惊道。
  杨延顺点点头,没再言语。过了良久,白玉堂开口问道:“二弟,可我听闻,杨八郎他。。。他?”
  “宋辽交战,期年未果,边关动荡,民不聊生。今谈判合谋,南北会盟,划城而治,幽州为界。北为辽疆,南为宋土,互不侵扰,工商往来。辽之常衮,伤宋双王,囚于南国,生不得还,以安民心!”杨延顺口念着当年的诏书。
  颜查散:“二哥,那你为何还可逍遥至此?”
  杨延顺自怀中拿出那方金牌,道:“我二师父,乃是通武王,潘美潘人凤!” 
  白颜二人面露惊色,也不知是被金牌所慑还是被潘美所惊,总之是难以相信。但事实就摆在面前,让人不得不信,杨延顺所做所为足以证明他的真实身份。过了良久,白玉堂道:“二弟,先把金牌收回吧。大哥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杨延顺正色道:“大哥请说!”
  白玉堂:“你是杨八郎,我不怀疑,但不知,你此次来到江南,所为何事?那方金牌,必有它的寓意吧?”
  杨延顺点点头,答道:“我来江南,的确是囚于南国,我回不去的。而那块金牌,乃是我大师父曹彬的,经由二师父之手交付与我,也是为了便于行事。。。行圣上心头之事!”
  白玉堂当即心领神会,并没有再追问下去,倒是颜查散颇为好奇,问道:“二哥,那些有关与你的传闻都是真的吗?”
  杨延顺苦笑一声,“既是传闻,那我本人怎会得知呢?”
  颜查散方欲回答,却被白玉堂打断道:“管那传闻作甚,无论你身份为何,都是我结义的兄弟,不是吗?”
  颜查散点头应和,杨延顺心中颇为感动,看着面前的白颜二人别提多亲切,故而叫来下人,准备酒席,兄弟在绿池之中开怀畅饮。席间,杨延顺给白颜二人讲述自己所经之事,心酸之处,不禁垂泪相对,白颜二人听了也是心中酸楚,兄弟三人情义更精进一步。
  不久日薄西山,推杯换盏之后,白玉堂道:“二弟,时候不早了,你我回府如何?”
  杨延顺放下手中酒杯,摇摇头,道:“大哥,我不能回去。” 
  白玉堂:“哎,我知二弟心中所想。我兄妹二人自幼父母双亡,我又疏于管教,故而使小妹养成了刁蛮的性格,不过二弟放心,下次再见面,我定要让她给你赔罪!”
  杨延顺摆摆手,道:“白大哥,不是我怕小妹,而是我不想去你那知州府。你也知我心中所好”,说完拉过身旁的白川,继续道:“况且现在我随你回府,岂不被张明檀所知,到那时,可就耽误大事了!”
  白玉堂闻言思虑片刻,又看看白川,只好无奈点头,“好吧,就依你所言。不过,我和三弟也该回去了,也好准备你我的计划。实话说,我恨不得今晚就潜去张府,宰了那个小人!” 
  杨延顺劝慰道:“白大哥稍安勿躁,你三年都忍了,又何差这几日?”
  颜查散也道:“二哥说的在理,大哥你再忍忍吧!”
  白玉堂点点头,随即起身带着颜查散出了绿池,直奔知州府而去。
  路上,颜查散问道:“白大哥,听了二哥所言,他的遭遇颇令人同情。果然,他并不同世间流言那般恶毒无耻!”
  白玉堂:“三弟呀,你要记住,世间俗人,往往都是瞎子,分不清好人与坏人!古往今来,多少人死于流言之下。二弟此等人物,有情有义,才是真男儿,胜过世间虚伪之徒百倍!”
  

  ☆、白川得宠

  当年人未识兵戈,处处青楼夜夜歌。花发洞中春日永,月明衣上好风多。
  淮王去后无鸡犬,炀帝归来葬绮罗。二十四桥空寂寂,绿杨摧折旧官河。
  …………《过扬州》韦庄
  话说自白玉堂与颜查散二人辞别了杨延顺,离了绿池,屋内便只剩杨延顺与白川相对而望。杨延顺饮酒之后便觉得胸襟燥热,便起身推开窗,晚风吹面,倍感清爽。远望高山隐匿,近看波光暗影,流水如诗。依靠着楼前的这条河正是由隋朝炀帝所开,静静地流淌了数十年,此时依旧庄重如初。河上船火摇曳,隐隐约约,或明或暗,映衬着扬州城漆黑的夜空。此情此景之下,杨延顺幽幽叹道:“逝者如斯,不舍昼夜。朝代更迭,几多兴亡。”
  白川虽不解杨延顺所言,也不知其所想,却也翩翩来到窗前,关切道:“大人,此时夜色已深,莫要再吹了急风,恐伤风寒。”
  杨延顺摇摇头,默然念想道:眼前之人若是铁筝,必定知我心中所想!不过,这也怪不得他。想罢,抬手指着远处一点光亮询问道:“你可知那是何地?”
  白川闻言望去,又低头想了想,随即答道:“大人,那是少咸山。”
  “少咸山?”杨延顺又道:“此山上可有人家?”
  白川:“人家倒是没有,不过却有座古刹,古刹内的方丈大师在扬州一带十分有声望!”
  “哦?”杨延顺不禁想到了初来扬州时所遇的吹灯大师,看此山的方向正是当初那座山,便道:“你可知那位方丈大师的来头?”
  白川摇摇头,答道:“没人知道那方丈大师从哪来,只知其佛法高深,武功也相当了得,并且深受本地百姓的爱戴与敬仰。”
  杨延顺点点头,随即转过身,抬头看看面前的白川,突然道:“川,如今你也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切记莫要泄露出去。若是给外人知道了,恐怕我的麻烦不断。”
  白川一下子跪倒在地,忙不迭地磕头道:“大人放心,小人绝不敢泄露半句”!
  杨延顺笑着将其扶起,道:“好了,快起来吧。川,可否再为我唱首小曲儿?”
  白川恭敬道:“不知大人想听什么曲子?”
  杨延顺低眉思虑,良久才道:“不知川可否唱得北国之曲?”
  白川面露难色,“小人。。。不曾学得北国之曲。”
  杨延顺颇感失望,却也不能怪罪与他,便笑着摇了摇头,兀自走回榻前,闭目回忆片刻,不觉吟唱道:
  “吾家黄龙西山府,安城炊烟暮。
  谁知塞外风霜怒,无寻家何处。
  那日我与君相处,桃花笑晨雾。
  转眼君去悲风枯,冷月照归途。
  君在无,君在无,
  安城寂寥草木疏。
  君知无,君知无,
  愿以长生换相晤。”
  唱至此处,戛然而止,如同琴弦崩断,江河截流。白川本未料想到杨延顺会亲自吟唱,更未想到他停顿在此处,不禁茫然问道:“大人为何不再继续唱下去了?”
  杨延顺:“没有了。”“什么没有了?”“没有了词,也没有了他!”“他是谁?”
  杨延顺没有回答,白川却想到了传闻中的那两个人,不知怎地竟心中升起醋意,便小心翼翼道:“可是那契丹人?”
  杨延顺听得此言不禁脸色疾变,横眉冷目,开口骂道:“放肆!”
  白川当即吓得跪在地上,蜷缩一团,瑟瑟发抖,哭腔道:“小人知罪,小人知罪!大人饶命啊。。。大人。。。。。。”。
  白川梨花带雨地跪在地上求饶,杨延顺怒目而视,却最终还是缓过神来,叹息一声,道:“川,起来吧。”
  后者依旧未敢起身,把头埋得很低,抖如筛糠。看官须知,杨延顺是何许人也?久经战阵的沙场猛将呀,当世数一数二的英雄豪杰!而白川呢?本是江南小镇的清秀小倌,向来人贱身轻,被世人嘲笑玩弄,如今好容易碰到杨延顺待他不薄,却又惹得八郎发怒,他岂有不怕之理?
  杨延顺见此情景,也不禁心中悔恨,忖道:他也是无心之言,我怎可因此便把心中积怨发泄到无辜的人身上呢。他越是这般想着,看着白川便越觉得怜悯,故而亲自起身抓住其一双玉手,轻轻将其扶至榻前,拭去佳人眼见泪水,柔声道:“刚才是我不对,千不该万不该,不应怒叱与你。。。这样吧,今晚我睡在地上,算是对我的惩罚,如何?”
  白川没想到杨延顺会说出此番话来,心中倍受感动,一惊一喜之间,眼角又有热泪滚落,看得杨延顺这个心疼,忙道:“若是还不解气,你来打我如何?”
  白川更是控制不住心中所感,当即扑在杨延顺怀里,“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杨延顺手忙脚乱将其揽住,不住安慰。
  不知不觉,月出东山,已到了宽衣就寝之时。杨延顺解了衣物,与白川相拥而眠。看着后者哭红的双目,自己怎么也提不起占有的欲望,便吹灭蜡烛,于夜色中谈起天来。
  经过方才的一哭一闹,白川倒是胆大许多,知道了杨延顺真实的身份,心中自有好多疑问,此时全都脱口而出。
  “大人,您真的杀过很多人吗?”“很多,多到已经记不清有多少。”“大人,辽国的萧太后真如传闻中那般美丽动人吗?”“年轻时,足可称得上北国佳人。”“大人,西域的景色如何?”“景是好景。”“人呢?”“人非好人!”“大人,听闻您在京城时曾与当今圣上为伴?”“好多年前的事了。”“大人,不打算回东京汴梁吗?”“不打算!”“大人。。。。。。”“好了,夜深应当人静!”“好吧大人。”
  白川依偎在杨延顺怀中,却又忍不住问道:“大人,您会在扬州呆多久呢?”
  杨延顺:“或许一辈子。”
  白川闻听此言,不禁暗自欣喜。哪知杨延顺又道:“也或许明天就走!”
  话音一落,杨延顺便沉入梦乡,身边的白川却是心生忧愁,紧紧握住杨延顺的手,一夜未眠。次日天明,杨延顺醒来之时,却见白川跪在榻前,满面的憔悴,不知昨晚发生了什么。杨延顺急忙问道:“你为何跪在地上?”
  白川:“大人,您若今日便要离开,请带走白川吧!小人愿为您做牛做马,只求大人不要丢下我。”
  杨延顺一见不禁心中怜惜,心道自己的一句无心之言竟使白川悲怮至此,真是不该!当即将其扶到榻上,安慰道:“放心,我若离开扬州,定将你也带走,远离这烟花红尘之地。不过,此时你须听我的话!”说罢将芙蓉被拉过来为其盖好,“你怕是一夜未眠,快点补个觉吧,等我归来之时,再与你共赴巫山!”
  白川面色一红,轻声问道:“大人欲往何处?”
  “张府!”
  

  ☆、定唐刀

  扬州城,张府。
  统制官张明檀在府中大堂拱手而立,“不知王爷驾到,下官有失远迎!敢问王爷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堂中正中央一人答道:“本王此次前来扬州,只想知道那手执金牌之人到底是谁!”
  “回王爷的话,那人自称姓文!”张明檀答道。
  “朝廷上下就没有哪个姓文的敢如此作为,更不会有御赐金牌在手!”“王爷,这个小人就不知了!”“嗯。。。总之无论如何,本王都要在离开扬州之前,弄清楚这人到底是谁!”
  张明檀点头称是,忽然有下人来报,“大人,府门外有一人要见您。”
  张明檀:“谁?”
  “他自称姓文!”下人答道。
  张明檀闻言一惊,转身道:“王爷,他居然自己找上门来了!”
  “你可知他为何前来?”“这个。。。倒是不知!他行事不按常理,任谁也猜不透。”“无妨,你便将他请进来,本王倒想看看他到底长甚模样!”“王爷,还请您移步到后堂,此时怕是不便与他相见!”“此言有理,本王这便到后堂去!”
  张明檀看着那人步入后堂之后,立即招呼下人道:“来人,随我出去迎接文大人!”
  话音方落,便听一人高喊:“不必啦,我已经到了!张大人府中好是宽阔,我走了好久才来到这大堂啊!”说话间杨延顺已经大步迈进堂中,正遇要出门迎接自己的张明檀。
  张明檀见状急忙下跪行礼:“下官迎接来迟,望文大人恕罪!”
  杨延顺未等其跪下,便伸手扶了起来,笑呵呵说道:“张大人勿要多礼,我此次前来乃是有要事相商!”
  张明檀眼珠一转,拉着杨延顺道:“大人还请先到堂中落座,再详谈不迟。来人,上茶!”
  杨延顺点点头走到椅子前坐了下来,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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