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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马金枪传-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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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天黑一把抓住杨延顺的手,道:“你要找大哥啊?走,俺带你去!”说着迈步便要走,杨延顺急忙叫道;“胡四哥!”
  胡天黑:“啊?咋的啦?”
  杨延顺一阵咳嗽,道:“慢。。。慢些才好!”
  胡天黑:“妈呀,俺忘了你有伤在身哈,忒不好意思啦兄弟!要不俺抱你去吧?”
  杨延顺连连摆手,道:“无碍无碍。胡四哥前头引路便可,小弟尚可走路,不必麻烦四哥!”
  “不麻烦!”“不用了,四哥”“真不麻烦,俺抱你去吧!”“滚!”
  

  ☆、群英相会

  八郎延顺跟着金枪镖局的四太保胡天黑穿过跨院小门,沿着廊道来到大堂前。未见人形,先闻人声,看来几家太保尽皆聚在大堂。
  “到啦!大家都在堂上呢,跟俺进来吧!”胡天黑招呼杨延顺,后者点点头,迈步跨进大堂。举目四望,大堂两侧各有五张椅子,坐着七家太保以及白莲白凤棠。胡天黑向众位兄弟一拱手,随后道:“大哥,那小子醒啦!”随后便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刚刚落座,怎知身旁的众位兄弟“唰”的一声又都站起来了,他不明何意,也只好跟着站起来。
  杨延顺将目光落在大堂正中,一把天王椅坐镇中央,椅子上坐着一人,不用说,定是金枪太保于台文!杨延顺满怀期待,抬眼仔细观瞧,那人正襟危坐,身披一套雕尾英雄氅,长巾束发,紫簪横冠,足下蹬着一双狼牙快靴,干净利索,气威而不凌人。再往脸上看,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刀削俊眉浓如墨,虎目龙睛眸胜星!再往下间,鼻如悬胆,耳似垂珠,唇红齿白,颔下无须,当真是人中龙凤,江湖俊杰!不过看样子年龄不大,应与自己相仿!于台文身后是一尊等身神像,供得到正是手拿大刀的关二爷。二爷虎虎生威,香烟缭绕,如同临凡驾世一般!
  看到此处,杨延顺收了目光,心中满是钦佩之情,亦有感激之意,故而上前一步,单膝跪下,双手向上一抬,“延顺叩谢太保大义,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自今日始,愿尊阁下为兄,余以弟礼侍之!”说完纳头便拜!
  杨延顺此生高傲自负,所跪之人屈指可数,而这位金枪太保于台文,算得上是头一位让他甘愿低头的人!
  而此时天王椅上坐着的人见此情景,急忙起身,飘然而至,“贤弟,快快请起!台文何德何能,怎敢受你一拜呀!”说着便将杨延顺扶起,上下打量一番,不禁赞叹道:“贤弟好一副精钢铁骨,重伤之后仍能大开大阖,以武会友,而今日更是大病痊愈,已经好了七八分,岂非凡人所及,真是令我等羡慕!”
  杨延顺:“于大哥说笑了,多亏大哥妙手回春,才有延顺的今日!”
  “哈哈!不瞒贤弟,昨夜亏得你来寻我,否则这崆峒派的铁袖红莲掌,扬州再无他人敢医!”说完未等杨延顺搭话,于台文又一把拉住他的手,笑道:“只顾着客套,忘记给你介绍了,在场的诸位,乃是我金枪镖局的八家太保,也是我于某人行走江湖、刀尖上立业的生死兄弟!你看,这位是我的二弟,咱镖局的顶梁柱,铁扇凌松凌寄魂!”说着一指杨延顺左手边的头一位。杨延顺举目望去,那人青衣铁扇,两眸狭长,看来定是精于算计之人,此间正望向自己,满面春风,笑起来颇让人暖心。“延顺见过凌二哥!”
  凌松一摇铁扇,算是回应。
  于台文继续道:“至于我的三弟嘛,不用过多介绍。。。。。。”。未等说完,堂中便有一人跪倒在地,“兄弟恕罪!昨夜我趁你伤重之时出言挑衅,更是打伤了你,实乃小人之举,惭愧之极,无地自容!”
  杨延顺急忙俯身将其扶起,“铁三哥此言差矣,延顺不请自来本就失礼,此事不怪他人,你勿要自责至此!”
  铁沐风依旧面色通红,不知所措,于台文见状也道:“沐风,既然贤弟都已说了,不再怪罪于你,你也不要自责了,以后寻得机会,多多补偿贤弟便是!”
  铁沐风闻听此言,心中方才舒服一些,说了声多谢延顺贤弟,便退了回去。于台文一招手,道:“老四,过来!”
  “嗯那!咋的啦大哥?”胡天黑晃着脑袋走了过来,于台文拍拍他的肩膀,看得出来很喜欢他,随即对杨延顺说道:“想必你也认识他了,咱镖局的四太保,也是我娘家表弟,早些年随我自关内闯荡江湖,后又南下到此。看起来像个傻子,但也是身怀绝技之人啊!”
  杨延顺点点头,看到胡天黑就不禁想起自己的七哥杨延嗣,故而十分郑重地唤了一声胡四哥。胡天黑大嘴一咧,“叫我干啥啊?” 
  杨延顺闻言一愣,看了看于台文,后者直接把手一抬,把胡天黑一巴掌拍回座位,“哎,说你傻还真不冤枉。老五老六,过来!”
  话音一落,就听两人齐声应道:“来嘞大哥!”
  杨延顺转头一看,就觉得头疼,又是一对孪生兄弟。于台文看到杨延顺的表情,笑道:“我当初见到他们兄弟俩时,也是这幅表情!”说完一指左边的那位,“这是哥哥,五太保常天庆,善使一对双翅玲珑钺,江湖人称‘银翅横江!’。”说完又指旁边的一位,道:“这是弟弟,六太保常天灰,善使走线链子锤,也有个混号,‘铁锤震江北!’说起来,我也曾差点折在这对兄弟俩手里呀!”
  此话一出,杨延顺倍感震惊,能够让于台文吃亏的人,那定是手段非常,高手中的高手!想罢,当即一躬身,“五哥,六哥,受小弟一拜!”
  接着,于台文又介绍道:“七弟复姓夏侯,字慕徒!”
  “七哥昨夜的鬼头刀,真叫小弟胆寒,佩服佩服!”杨延顺赞道。
  夏侯慕徒谦逊一笑,未作他言,于台文却道:“七弟所长并非兵刃,而是拳脚功夫。武林人无不称道神拳太保的那双手,当真是硬可击石,柔可破水!”
  杨延顺连连点头,“于大哥,莫非江湖中数一数二的能人都在你这镖局当中?”
  于台文摇摇头,“贤弟呀,你太抬举我啦!九弟,快过来,我替你引见一下!”说完,只见一个身材不高,面色发青的年轻人走过来,不用多说,这就是那九哥啦! 
  于台文:“这是咱镖局的九太保,他的大名,在江湖中可比我们强多啦!”
  杨延顺一听,心中称奇,九哥的武功自己是了解,并不算是太好,为何又能名声远扬呢?不过转念一想,能身居镖局的九太保,定是有高人一等的技能!故而杨延顺十分谦虚,道:“愿闻其详!”
  “要是说起九弟,那可是武林中前五十年,后五十年,加起来一百年才得此一个的奇才啊!”于台文卖起关子,各位太保更是神情自豪,杨延顺愈加来了兴趣,“于大哥快快告诉我吧!你若不说,我可亲自问九哥啦?”说着作势要问。
  于台文道:“好,九弟,你自己来说!”
  那九哥见此,只好撅着嘴,答道:“我叫雷震雷鹏飞。”
  杨延顺一挑大拇指,“好名字!”
  九哥一听,面色缓和下来,刚要说话,却听二太保凌松摇着铁扇子笑道:“鹏飞万里偷日月,雷横三江纳须弥!九弟的偷天须弥手可是让江湖中各大镖局、银号闻名丧胆啊!想咱们镖局自建成以来,唯一一次被人盗了镖,便是拜九弟所赐!我等毫无办法,最后亏得大哥出面,收下九弟,这才使得天下再无盗贼敢打咱们镖局的主意!为什么呢?谁敢在九弟面前班门弄斧呢?九弟可是功不可没啊!”
  杨延顺听罢此番话,自心中佩服!看似毫不起眼的人却是镖局中数一数二的太保,更是名震江湖的高手,看来武林之事远非自己所想的那般简单。 
  九哥雷鹏飞回到座位,于台文面容一暗,叫道:“小妹过来!”
  不用想,杨延顺便知道是谁,自己也是硬着头皮,拱手道:“见过凤棠小妹!”
  白凤棠一声未吭,站在于台文身旁。于台文面沉似水,道:“小妹,你与贤弟有何过节,今日便说开来,解了这个结,日后方可平常相处啊!”
  杨延顺闻言急忙道:“先前都是在下不好,冒犯凤棠小妹之处,还望见谅!我与白大哥为手足兄弟,日后也自当待小妹如亲,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于台文点点头,杨延顺说的十分诚恳,虽有意避讳二人的过节,但一个男人敢于向女子低头,才是真正的大丈夫!再看看小妹白凤棠,仍是一脸的怨气,遂开口道:“小妹,贤弟如此谦逊,你还是原谅他吧!”对于白凤棠,于台文向来宠溺,一来全镖局上下只有这么一个女子,大家都把他当做亲妹妹一般看待。二来,白五爷在江湖上的名号响当当,有他的亲妹妹在自己镖局里使得许多江湖败类不敢轻易前来骚扰,谁都不想得罪白五爷,自然也就没人敢来得罪白凤棠,金枪镖局也算沾了小妹的光。
  再说小妹白凤棠,事到如今也只好点头称是,自己实在拿杨延顺无可奈何,无论是大哥白玉堂还是于台文都对他青睐有加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总归是有让人喜欢的地方。想到此处,白凤棠便把心中怨气打消,当然,昨夜杨延顺失手冒犯自己的帐不能撇清!
  如此一来,杨延顺便算结识了金枪镖局里的九家太保外加小妹白凤棠,可大家却都不曾知晓他的身份,故而凌松率先开口问道:“说了这么久,我等还不知贤弟高姓大名呢!”
作者有话要说:  求诸君收藏啊!评论呀!指导啦!!!在下携边关众将拜谢!再拜谢!

  ☆、激辩众太保

  最怕流言刮骨刀,祸乱人间不可饶。
  看透红尘千般事,无愧于心逞英豪。…………左更白起
  话说杨延顺一听有人问及自已身份,不禁心中压抑,有心诓骗,却又觉得失礼,思虑良久未言。于台文见状,心知杨延顺必有难言之隐,刚想劝说,却见杨延顺撩袍跪倒在地,满面正色,答道:“关二爷在上,各位兄长,小弟不敢隐瞒真身,只是。。。怕我说出来了,诸位容我不得!”
  此言一出,在座无不称奇,心说没听说江湖上有哪个败类啊,再说与白五爷结义的人能坏到哪去?为何他会怕我们不容他呢!
  于台文容颜一变,却又急忙笑道:“贤弟快起来说话,我等皆敬重与你,又怎会容不下你呢!”
  杨延顺并未起身,看看堂上的各家太保,面露难色,最终还是开口道:“我乃天波杨府、令公膝下那不孝的八儿,杨平杨延顺是也!”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
  凌松最先脱口而出:“你便是杨八郎?”“是!”
  铁沐风:“你也是大辽的常衮?”“不假!”
  常天庆:“你与大辽于越关系暧昧不堪,更曾助他横扫西域?”“确有此事!”
  常天灰:“你射伤了大宋双王呼延佩显?”“是我所为!”
  雷鹏飞:“如此说来,你是个卖主求荣之辈?”
  听到此处,杨延顺不禁站起身来,只觉心中有话不吐不快,看看众人,反问道:“若说我卖主求荣,在下不禁要问,谁是我主?”
  雷鹏飞立即答道:“当今圣上!”
  “此言差矣!我在军中之时,乃是先皇当政!”杨延顺道。
  雷鹏飞:“那你也不该背主投敌啊!”
  杨延顺虎目一睁,怒道:“君不正,臣投他国;父不义,子奔他乡!当年先皇亲信国丈潘章,奸臣当道,昏君无谋,才使得我杨家满门忠烈血染金沙滩,此事天下百姓皆知!金沙滩一战,我为辽国所擒,幸有耶律休哥保我不死,残留性命。后西域诸国起兵,辽国萧太后委任耶律休哥为帅,平叛西域!他与我有救命之恩,我无以为报,唯有鞍前马后,替他平乱,这算错吗?”
  雷鹏飞哑口无言,六太保常天灰接话道:“但你助纣为虐,帮着耶律休哥血屠西域多国,此事你有何辩解?”
  杨延顺冷哼一声,道:“此乃军国之事,尔等江湖人怎会明白个中道理!西域乃华夏之大患!辽人虽然可恨,但人人向往中原文明,心怀崇敬之意!可西域蛮族不同,他们只想争夺天下,侵占土地。若是辽国不作为,任由西域壮大,那时我大宋要面对的可不仅仅是辽人的虎狼之师,更有西域的戎狄之患啊!”
  常天灰不知如何作答,常天庆急忙帮衬道:“那平乱之后,你却因功封为大辽常衮,你身为汉人,怎可受北国之官?岂不是忘本之为!”
  “汉人不可为辽官,辽人不可受汉职,这种想法只有大宋君臣才有!你去辽国看看,金殿之上,满朝文武,却有半数汉人!辽国唯贤是举,不分辽宋,能人尽可为官,故而才有如此强盛的国力!当年宋辽相争,扫南灭宋兵马大元帅韩昌韩延寿也是宋人,但他在我大宋别说当个元帅,便是一个偏将军也当不得!你可知为何?”杨延顺反问道。
  常天庆:“为何?”
  “大宋的庙堂传统,非亲不取,非财不用,不看才能,只靠党派,以文制武,致使天下大才流于他国,谁之过?再者说,我杨八郎本是令公的螟蛉义子,我的亲身父母乃是后汉刘继元之臣,并非汉族。若我任大辽官职是忘本,那我在大宋,岂不也是忘本?难不成我还能举兵造反,恢复我后汉江山?”杨延顺一番话吓得常天庆后退三步,倒在椅子上,举兵造反的话他都说得出来,谁还敢与他争论。
  七太保夏侯慕徒此时发问道:“你为辽国征战,怕是涂炭了边关百姓无数吧?”
  杨延顺正气凛然,答道:“为将者,军令一下,便是伏尸百万、血流成河,此乃兵家之常事!但我八郎延顺,刀下从未有大宋亡魂,枪下也未伤及汉族百姓!”
  话音落下,大堂内寂静无声,气氛颇为尴尬。于台文早已回到自己的天王椅上安坐,此间向二弟凌松一使眼色,后者当即心领神会,先前一步,打破僵局,笑道:“杨贤弟,莫要激动,军国之事我等江湖草莽如何听得懂啊!再者说你现在‘囚于南国’,本能回到辽国享受富贵荣华,却是没有,可见你还是留恋大宋的。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你当初的选择定是有你的道理,我等不在其位,不谋其事。现如今你来到了金枪镖局,大家相识一场,便是缘分,何故争得你死我活?是对是错,都留给世人评说便了,我等镖局的兄弟,只认光明磊落、重情重义的汉子,也向来不怕世人流言!杨贤弟,若是你能看得起我等江湖莽汉,你我依旧兄弟相称如何?”
  一番话说得雍容有度,杨延顺倍感暖心,方才情绪激昂,现在想想实在不该,故而一抬手,道:“各位英雄若是容我,延顺甘愿拜诸位为兄!”说罢拜倒在于台文脚下。堂中众人看看杨延顺,又都把目光落在于台文身上,等他示意。
  于台文紧绷的面容突然一松,显露欣喜之情,又急忙起身亲自扶起杨延顺,道:“杨贤弟,今日一见,方识英雄俊杰!大丈夫立于天地间,无愧于心便是真男儿!贤弟,往事如何,大哥不去过问,自今日始,你的事便是我的事!”说罢又从怀中掏出一串佛珠,递给杨延顺,说道:“贤弟,你拿好这串佛珠,以后无论是谁,只要拿着这串佛珠登门,我金枪镖局愿听候吩咐!”
  杨延顺见此情形,心中别提多高兴啦,有金枪镖局罩着自己,就算行走江湖,也可安枕无忧啦!转念又是一想,我眼前便有件大事,为何不找他来帮忙呢!想罢,便凑近于台文面前,低声说道:“于大哥,实不相瞒,小弟我还真有事相求!”
  

  ☆、计算张鸿

  金枪镖局内,杨延顺与于台文交谈良久,于台文最后点点头,答道:“贤弟,我说过,你的事便是我的事!放心吧,我定会全力配合你!”
  杨延顺面露喜色,于台文又道:“贤弟,昨夜白五爷曾到此看望与你,今早得知你已安然无事,才匆匆离去,不过我观其忧心忡忡,面色不佳呀!”
  杨延顺听罢,心中自知原因,便道:“于大哥,请你告诉我,我这伤几日才能彻底康复呢?”
  于台文:“贤弟这次伤的太重啦,虽然你体质极佳,但想完全康复,至少需要十五天!”
  杨延顺摇摇头,心道太晚了,不过也顾不上许多啦,随即又道:“于大哥,我此时不便与白大哥相见,还望你派人去知州府上报个信而,就说我已无大碍,一切依计行事!叫他不要担心,更不要贸然行动,以免打草惊蛇!”
  于台文点点头,道:“九弟,你现在就去知州府,将杨贤弟方才所言与白五爷讲述一番!”
  九哥雷鹏飞应了一声,转身出了镖局,直奔知州府。再说杨延顺,此时一拱手,道:“大哥,恕小弟还有要事在身,先行告辞啦!”
  于台文略有担忧,但他也不好阻拦,便道:“贤弟,你还没有痊愈,要多加小心啊!这样吧,我叫小妹和七弟与你同去,也好有个照应,你看如何?”
  杨延顺开心坏了,当即道:“如此甚好!不过,不知小妹与七哥是否愿意啊?”
  七太保夏侯慕徒笑道:“我当然愿意!”
  杨延顺:“有劳七哥了!”说罢又看向白凤棠,后者十分不愿意,但转念一想,我不接近他怎能报昨夜的冒犯之仇呢,遂答道:“我也愿意。”
  杨延顺笑面如花,道:“有小妹同行,我确信江湖中再无人敢加害于我啦!”
  白凤棠闻言冷哼一声,心道:就算有人想要害你,也是为天下除去一个败类!
  杨延顺并不知小妹白凤棠心中所想,和堂上各家太保辞别之后,在夏侯慕徒和白凤棠的护送下出了镖局。于台文则带着太保们送出镖局门外,亲自将杨延顺扶上抱月乌夹寨,再三叮嘱七弟和小妹照看好杨延顺之后,这才放三人离去。看着三人离去的身影,铁扇子凌松走到于台文身旁,问道:“大哥,这次二弟可真的猜不透你心中所想了,你向来不与朝廷之人结交,也不准我们与朝廷之人有何瓜葛,就怕惹祸上身,甚至连金陵涪王都被你拒之门外,但又为何与这个杨八郎走得如此亲近,怕是对咱们的镖局不利呀?”
  于台文摆摆手,叹息一声,道:“寄魂,你有所不知,这个杨八郎可非同小可!不是我选择了他,而是他选择了我!再者说,吹灯大师于我有恩,不看僧面看佛面,不念鱼情念水情。总之,我们得全力扶持这个杨八郎啊。。。哪怕他真是一个十恶不赦的败类!”说罢转身回了镖局,并再三强调各家太保,莫要口快,泄露了杨八郎的身份!
  单说杨延顺三人骑马走在街上,夏侯慕徒开口问道:“杨老弟,咱们回哪儿去呀?”
  杨延顺:“先回绿池,去看看我的小宝贝!”
  夏侯慕徒听完脸都绿了,没想到江湖传闻威震边关、大名鼎鼎、十恶不赦的杨八郎真的有这种喜好啊!看来他和大辽于越的事也八成是真的!
  白凤棠并不知‘绿池’是何处,听名字像是青楼妓院,但看七哥的表情古怪,心中生疑,便策马来到七哥身旁,小声问道:“七哥,这绿池可是青楼?”
  夏侯慕徒不知如何作答,思来想去,道:“不是青楼,但也差不多,只不过。。。里面都是。。。都是男色。你也知道,传闻中杨老弟本就不近女色的。”
  白凤棠一听恶心坏了,当即叫道:“我说,我可不陪你去那个什么绿池啊,我要回镖局!”
  杨延顺打马走在两人前面,正开心着呢,听见白凤棠所言便把手一摆,头都未回,意思是随你去吧,莫要打扰八爷我思考人生!
  白凤棠冷哼一声便要拨转马头,却被七哥一把拦住,“莲妹,你可不能走啊。大哥派你我保护杨老弟,你这走了,剩下我一个人孤掌难鸣,若是出了什么闪失,怎么交代啊!再者说你现在回去,大哥问起缘由来,定会责骂你的。”
  夏侯慕徒一番话,说的十分在理,白凤棠也怕回去被于大哥责骂。再者说谁知道这个杨八郎还有多少仇人啊,若是真的被人打死了,怕是自己的兄长白玉堂也饶不了自己。越想越气,却无可奈何,只得一扬马鞭,抽得坐下马哀鸣不断。
  杨延顺在马上摇头晃脑,哼着小曲儿,手中捻着佛珠,兀自忖道:老光头还真是够意思,二师父潘美要自己解决扬州的张明檀,这事老光头一定也知道,才给了自己这串佛珠,再三嘱咐让自己去找于台文帮忙。想当初,自己在绿池中与大哥白玉堂、三弟颜查散谋划如何使张明檀伏法认罪,自己提出,要大哥假意迎娶三弟的小妹颜如玉,邀请张明檀过府赴宴,在席间将其就地正法。本来一切都在计划之中,可突然冒出个白子路,一掌打得自己险些丧命,如此看来,就算张明檀不带部下兵卒,带几个武林高手,自己也杀他不得呀!到时候狗急跳墙,怕是我兄弟三人都得被他反将一军。可如今有了金枪镖局的支持,所有麻烦都可迎刃而解啦!看来我还要感谢白子路呀,若是他不打我这一掌,我怎会想到去找于大哥呢?也不会结识九家太保啦!哈哈。。。咦?九家太保,为何没有八太保啊!
  想到此处,杨延顺伸出手指来,数着手指算道:“大哥于台文、二哥凌寄魂、三哥铁沐风、四哥胡天黑、五哥常天庆、六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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