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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马金枪传-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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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一何等聪明,自是看出杨延顺不愿继续说此事,好在阿妙此时端来热汤,自己接过来,侍候杨延顺喝汤。但是杨延顺却是很不舒服,记忆中只有人喂自己喝药,还从没有喂自己喝汤。如今天一端着热汤,自己却是很不自在,觉得难以下咽,不禁心中感慨,哎,看来我杨八郎真不是能够享受的人。
  想到此处,杨延顺接过汤碗,“我自己来吧!”
  一碗热汤喝罢,杨延顺觉得身上暖洋洋的,阿妙也早准备好了干净的衣物,但自己却并不打算换洗,反而是把身上的绣花被一丢,□□出身体来,道:“快来给我看看,伤好了吗?”
  天一闻言便俯身来看,只见杨延顺背脊正中有一朵红莲,嫣红刺目,便问道:“大人,您背后有刺青吗?”
  杨延顺一愣,“刺青?没有啊?” 
  天一眉目一蹙,道:“可这里的确有一朵红莲呀?”说着把手轻抚上去,杨延顺不禁念叨:“坏了,怕是没那简单,还得找于大哥瞧瞧。”不过看看窗外的倾盆大雨,杨延顺摇了摇头,但心中却依旧担心此事,可如何是好?
  “不能找于大哥。。。但是可以找他啊!”杨延顺突然笑道。
  天一:“大人,您要找谁?”
  “快派人去趟张府,就说我要找白子路,叫他来见我!”杨延顺答道。
  天一:“张府?哪位张大人?” 
  杨延顺:“兵马总管,张明檀!”
  天一忙下去吩咐,不久便已回来,却见杨延顺不知为何面沉似水,只听其问道:“昨天夜里,你是不是对我下药了?”
  “没。。。只不过是酒而已。”天一答道。
  “胡扯!”杨延顺怒骂一声,“我会分不清酒醉和昏迷吗!”
  天一被其一吓,急忙跪倒在床前,“大人恕罪,天一只是。。。只是想要留住大人,放了一点点。”
  杨延顺:“放了一点点什么呀?”
  “春。。。□□,外加蒙汗药。”天一小心翼翼答道,怎知杨延顺突然一阵诡笑,道:“过来,我再问你件事情。”
  天一不敢违逆,急忙站起身来,坐在床榻旁,道:“大人想要问什么?”
  “你那□□,还有吗?”
  

  ☆、夜深人不静

  扬州张府内,有洞香春的下人登府传话,说文大人要见白山白子路。张明檀正在府中与涪王交谈,闻得此言心中一动,随即禀报涪王道:“王爷,杨八郎要见白子路。”
  “哦?白子路?”涪王当即叫来后者,龙口一开,问道:“杨八郎要见你,你可知为何?”
  白子路闻言一惊,跪下身来,忙道:“属下不知!”
  “嗯。。。去看看何事,切记不能怠慢了他!”涪王吩咐道。
  白子路应了一声,急忙出府奔洞香春而来,路上不禁在心中盘算着,却不防被雨水打湿衣衫。
  紧赶慢赶,终于来到了洞香春,此时天色将暗,雨也渐缓,白子路在洞香春门前徘徊良久,还是一低头迈进堂内,推开扑过来的窑姐们,直奔楼上而来。找来侍女一问,寻得杨延顺所在房间,站在门前,嗒嗒两声,叩响房门。“白山白子路求见文大人!”
  话音方落,屋内便传来一声“进来吧!”
  白子路紧咬银牙,推开房门,迈步进屋,站在屋内,没抬头,也没多余动作,只是一拱手,没言语。
  屋内那人也没说话,反而是坐在床边,开口唱道:
  “一更里进入绣房,水仙花开,满庭飘香,灯火明亮。
  俏佳人,唤夫郎,揭盖头,卸浓妆,快把门关上。
  新月弯弯,照上纱窗,忽听谯楼,更鼓齐忙,春深夜长
  新郎官,看新娘,对照菱花,细打量,真是俊模样呀。”
  歌声一住,杨延顺已移步到白子路近前,把手一伸,抬起后者下颌,“真是俊模样呀!”
  白子路向后一闪身,问道:“不知文大人召小人来,所为何事?”
  杨延顺仿佛没听见一般,反问道:“怎么样,我唱的如何?”
  “大人,召我来何事?”白子路依旧追问道。
  “切!无趣!”杨延顺说完便哼着小曲儿,上了床,口中唱道:“二更里上了牙床,含羞带愧,宽去衣裳,落下幔帐。红绫被,卧鸳鸯,蜂儿采蜜,恋花香,别把奴家忘啊!”边唱边脱了自己的上衣,露出脊背,“你来看看,这朵红莲是怎么回事?”
  白子路听到此话,这才走上前来,打量一番,答道:“大人,你被小人的铁袖红莲掌所伤,所以才留下这个红莲的印迹。”
  杨延顺:“我只想知道什么时候能消去?”
  “消去不了。”白子路淡淡道:“此掌一出,所伤者若有幸不死,也会永久的留下这个印迹,直到死去那天,才会随肉身的消亡而消失。”
  “啊?这什么破掌法!”杨延顺显然没想到会有这种事,硬眉一皱,斜睨着白子路,道:“你就没什么秘术可以洗掉这个红莲?或者你再拍我一掌,把它打回去?”
  “再有一掌,大人怕是性命不保。”白子路依旧平淡的语调,杨延顺却是颇为不爽,“背着这玩意儿,不会有什么不良影响吧?”
  白子路:“这倒没什么影响,大人敬请放心,若是没有其他事,小人先行告退。”
  说罢,白子路转身便要离去,却被杨延顺叫住道:“等等!别急嘛”说着面露微笑,把手一拍,门外有一队人进屋,手中托着酒菜,摆在桌上,为首一人笑道:“大人请慢用!”
  白子路抬目看去,为首那人正是洞香春的花魁天一,此时正与杨延顺使着眼色,似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再看杨延顺,屏退了众人,手拿酒壶,道:“稍坐片刻,莫要急着回那张府,在我这里不是也挺好吗!”
  白子路有心拒绝,但眼见杨延顺面容倏然变色,便不敢再违逆,只好点点头,坐在桌前。杨延顺这才面色一缓,倒了一杯酒,递上前去,“今后若无外人在场,你我便以兄弟相称如何?”
  白子路:“但凭文大人吩咐。”
  “哎,怎么还叫我大人呢!”杨延顺一抬手,示意白子路饮尽杯中酒,继续道:“白老弟可曾婚配?”
  白子路堪堪饮罢酒水,一听此言,急忙答道:“未曾!”
  杨延顺心头一喜,又道:“那可有中意的姑娘?”
  白子路:“小人公事缠身,不敢有半点儿女私情!”
  “此言差矣!”杨延顺又将白子路酒杯倒满,道:“公事归公事,私情归私情嘛!”
  白子路没言语,只是将杯中的酒再饮而尽。杨延顺看在眼里,不禁面露笑容,坐在白子路对面,紧盯着那张俊俏的面颊。
  白子路见杨延顺盯着自己,便觉得脸面发烧,恍惚间更是觉得是有头晕之症,身体燥热难耐,双眼渐为迷离,“大人,你怎么笑得如此。。。如此。。。。。。?”
  “银荡吗?”杨延顺恬不知耻地问道。
  白子路未及应答,便一头栽倒在酒桌上,紧接着便觉得自己被人抱上牙床,宽去衣裳,倍感清凉,但在尚存一丝的意识下驱动自己双手护住胸前,怎知却再次被人拉开,耳边只留下一句话:“你弟弟负了我,便由当哥哥的来偿还好了!”
  门外,花魁天一心中可是五味陈杂,身旁的丫鬟阿妙不知自家小姐心境,想要推开房门一探虚实,却被天一出言制止,“别看!”
  阿妙奇道:“小姐,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们回房吧!”天一答道。
  “那文大人呢?”阿妙依旧不明就里。
  “别问了!”天一一跺脚,转身回了自己的绣房。
  夜半三更,牙床之上,二人有情,相依相拥,欢乐正浓。其时白子路早已清醒,他与杨延顺不同,身负武艺,酒中的【春】药只迷得住他一时。但此时即便已清醒又能如何,只得任由杨延顺胡作非为,口中叫喊着大人莫要高声,恐怕门外有人听。
  杨延顺闻得此言,更是兴奋异常,心中腾起一阵邪念,更加肆无忌惮,欺辱着身下之人。白子路连连哀求,却也是无济于事。哪知睡在隔壁房的天一将这一切都听在耳中,翻来覆去,不能入眠,不仅腹诽道:“这男子怎恁得风骚,丝毫不比自己相差,怪不得文大人能被他迷住!”
  

  ☆、凤求凰

  转眼又到了四更天,好容易挨到夜深人静,终于可以安眠于枕,天一这才缓缓入睡,隔壁的杨白二人也是沉沉地睡了过去。可惜入睡不长,白子路却是残梦不断。先是梦见仲夏之末,有位郎君离开家园,一去不还。妻人雨泪连连,放出风筝断了线,鸳鸯两飞散,不得相见。再往下间,妻人独守寒窗,月光下撤,那人的面容分明就是自己白子路,可远走的郎君却是再也忆不起容颜。
  房檐铁马,响声叮咚,细雨绵绵,落地无声,晚风摇动,惊醒春梦。白子路夜半下床,寻了衣裳,来到窗前。转身看看床上的人,叹息一声,推开窗来,未等多动,便听身后有人问道:“又想一走了之?”
  白子路闻言气急道:“你究竟想怎样?”
  杨延顺来到白子路身后,突然伸手抱住他,问道:“怎样?难道一定要我说出口吗?我喜欢你!”
  白子路虽是已有心中准备,但等到杨延顺亲口说出此话,仍是身体一僵,不知如何是好。“大人。。。你。。。。。。”。
  杨延顺:“刚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寒冬,大雪漫天,你于风中,无依无靠;转眼又见鲜花,开满春山,只我一人,度日如年。”
  白子路鼻子一酸,任由杨延顺揽住自己,依靠其怀中,须臾片刻,泪珠滚滚。
  “怎么?怕跟了我受委屈?”杨延顺戏谑道。
  白子路转过身来,在夜色中盯着面前人,良久才吐出几个字来,骂道:“你这冤家!”
  杨延顺哈哈大笑,将白子路拦腰抱起,又回到牙床之前,“夜色深寒,娘子莫着了凉,快与为夫上床暖暖身子!”
  白子路却将其推开一边,正色道:“大人。。。你。。。。。。”。
  “慢!”杨延顺打断道:“别叫我大人。”
  “那叫什么?”白子路问道。
  杨延顺蹲在白子路面前,牵过其一双手,道:“你可以叫我夫君、丈夫、良人、官人、孩儿他爹!哈哈!”
  虽是夜幕深邃,但白子路仍可看到杨延顺脸上的银荡,急忙摇头,道:“不可能!你死了这条心吧!”
  杨延顺颇感无趣,不知说何是好。白子路则是思前想后,开口道:“不如我叫你‘郎君’如何?”
  杨延顺当然是无所谓,连声称好,白子路却依旧满面正色,道:“我有正事要和你说,张明檀他。。。他不是我的主子!”
  “哦?”杨延顺一愣,“那谁是?”
  白子路:“金陵,涪王!”
  杨延顺:“涪王?”
  “嗯!王爷现在张府,而且。。。已经知道你的身份了,杨家。。。八郎!”白子路小心说道。
  杨延顺却是倒抽一气,站起身来,在屋中来回踱步,又猛然问道:“他怎能知晓?”
  白子路:“那把九环金攥定唐刀”。
  杨延顺:“你是说,涪王是为了试探于我,才叫人抬出那把大刀?”
  白子路点点头,没再说话,杨延顺却是长叹一声,深感懊悔,坐回床边,愁眉紧锁,也没再说话。白子路看在眼中,有心劝说于他,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得小心地靠进杨延顺怀中。杨延顺见状不禁喜从心来,揽过其人,轻声道:“算了,早晚涪王都会知道的,不想了。倒是子路,你可有什么话想要问我?”
  白子路急忙点头,想了片刻,便问道:“郎君,你为何身在洞香春而不是绿池?子由怎不在你身边?”
  杨延顺一愣,本以为白子路会问些有关自己的事,没想到他问的却是白川。不过转念一想,哥哥问弟弟的下落,也在情理之中,可提及到白川,自己不禁阵阵心寒。此时白子路来问,便只好如实回答,将之前的经过一说,白子路是呆在当场,口中呢喃道:“子由竟是汝南王的人!”
  杨延顺叹息一声,却见白子路突然跪倒在自己面前,哭诉道:“郎君,子由虽不该潜伏在您身边监视于您,但我断言,他对您的爱意是真非假,看在如此情分上,还望您饶他一命!”
  杨延顺连忙将白子路拉起,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呢?我若是想要他性命,还会放他随汝南王离去?还有,以后切莫再跪拜于我,有事直接对我言说,你在我心中,情深义重,胜于泰山!”
  白子路闻言欣喜万分,可一想到白川,心中又愧疚非常,但也无可奈何。杨延顺搂着白子路肩膀,轻声道:“子路放心,待我忙完眼前一些事,便会把你从涪王身边要过来的!”
  话音一落,便听窗外更鼓喧鸣,五更天至,一只公鸡报晓,天色微亮,夜雨方停。杨延顺见白子路眼中似有离去之意,便道:“你先回张府吧,但是不要告诉涪王你我的事,我也不问你涪王的事,免得你陷入两难之地。”
  白子路心中一暖,道:“郎君心如明月,子路当不易不移!”说罢,推窗而出,离了洞香春。
  杨延顺留在屋中,兀自言语道:“ 不弃不离。。。哎,有门不走,每次都破窗而出,这身高来高去的武功真叫人头疼!”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话说知州府内,白玉堂正在来回踱步,几日之后就是自己大婚之日了,这一天的意义无比重大,成败都在此一举,不过。。。哎,一想到小妹,便觉得愧对于她啊!
  “大人,大人!”突然一阵叫喊声打断了白玉堂的思绪,抬目望去,便见看门的张磊匆匆忙忙跑了进来。
  “何事如此冒失,毫无礼数!”白玉堂骂道。
  “大人,有人给您送来一封信啊!”张磊答道。
  “哦?”白玉堂忙道:“拿来看看!”说完结果张磊手中的信件,刚扫一眼,不禁心中一颤,“他人在哪里!”
  张磊:“谁呀?”
  白玉堂:“送信的人!”
  “走。。。走啦!”张磊不明就里。
  白玉堂不禁失落万分,紧握着手中的信,迟迟没有打开。
作者有话要说:  求诸君收藏啊!评论呀!指导啦!!!在下携边关众将拜谢!再拜谢!

  ☆、大喜之日

  杨延顺正坐在房中,忽然有人推门而入,正是天一。
  天一:“大人,昨夜睡得可好?”
  杨延顺未答而是反问道:“距七月十六还有几日?”
  天一道:“今天是七月十四,两日之后便是七月十六了。” 
  杨延顺闻言起身欲走,天一忙道:“大人何处去?”
  杨延顺:“去忙些要事,晚些回来。”说罢便出屋而去,留下天一一人,不知是何滋味,只好静静守候。待到夜半时分,杨延顺才迟迟赶回,沐浴一番后,便解衣上榻。天一枕在杨延顺身旁,思量许久,才开口唤了声大人,却不见杨延顺应答,起身来看,后者早已入睡,只好作罢。
  接连两日,杨延顺皆是早出晚归,与天一所言甚少,更未行床第之事。待到七月十六日这天来到时,杨延顺却破天荒地睡了个懒觉,直到日上三竿,才堪堪醒来。睡醒之后,看看身旁的天一,不禁心中骚动,心想这几日冷落了美人真是不该,遂俯身亲吻天一。后者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吻所惊,但马上反应过来,伸手揽住杨延顺,媚态百出。
  杨延顺见此早就【欲】火腾起,当即伸手解开天一亵衣,俯首入怀,赶赴巫山。一番云雨之后,二人仍旧缠绵不分。天一躺在杨延顺怀里,轻抚杨延顺胸膛,轻声道:“大人,若有一日,你不要我了,该如何是好?”
  杨延顺看着天一,想了半响,自项上解下黑白双鱼玉佩,将白鱼玉佩交给天一,自己留下黑玉,道:“我若负了你,你大可执此玉佩前来寻我,亦或,前来杀我。”
  天一接过白鱼玉佩,紧握手中,想要再抱紧杨延顺,却不防被其一把推开,就见杨延顺走来床榻,来到镜前,兀自梳洗长发。天一又道:“大人,奴家还有话要说。”
  杨延顺摆了摆手,道:“有事等我今夜回来再说吧,此时我尚不能分心,可好?”
  天一自是点头应答,杨延顺轻轻一笑,转身出了房门,走下楼来,站在洞香春大门前,眼见街上车如流水马如长龙,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再抬眼看看天边,红日将垂,远山在望,正是一番好景色。又过了片刻,一顶官轿自街角转出,四个青衫小厮抬着官轿四角走得飞快,转眼间已来到洞香春门前。为首的一个年轻小厮环顾一圈,最终将目光落在杨延顺身上,脸上立马变换笑容,走上跟前,低头跪拜道:“大人,小的们来迟了,罪该万死!”
  杨延顺摇摇头,道:“无碍,本是我出来得早了,你们来的正是其时,起来说话吧!”
  那小厮急忙起身,恭敬道:“多谢大人海涵,如今时辰将近,敢请大人上轿吧?”
  杨延顺说了声好,便低身钻进官轿之中,坐稳后,四个小厮也各就其位,有人喊了一声起轿,便抬起官轿,飞奔而去。
  洞香春楼上,花魁天一凭栏而望,看着渐隐于街尾的官轿,不知为何心中满是不安,只得轻声叹息,祈祷万事无非。
  单说杨延顺坐着官轿走街过巷,飞奔的官轿逐渐变缓。杨延顺掀开手边轿帘,只见身边又多了一顶官轿,也是四人所抬,轿上一人正满面笑容,向自己抱拳示意,正是兵马总管张明檀。而官轿的周围则围着七八个锦衣人,白子路赫然就在其中。
  杨延顺看罢,便放下轿帘,闭目养神,兀自忖道:“张明檀啊张明檀,今夜
  便是你的死期呀。这也怪不得别人,谁叫你站错了队伍呢?”
  两顶官轿并排而行,轿中两人心思各异。时间不大,已到了知州府门前,老
  远就听到了鼓乐礼器之声,传送入耳。张明檀率先下了轿子,来到杨延顺轿前,
  道:“文大人,咱们到了。”说罢伸手揭开较帘,杨延顺深舒一气,走出轿子,
  看看张明檀,道:“走吧,咱们去为柳大人贺喜啊!”说着二人一前一后走向知州府大门。
  今夜的知州府张灯结彩,人声鼎沸,处处洋溢着欢愉之情。门前的一副新联更是惹人注目,就见上联书:扫净庭阶迎客驾;下联写:携来笙管接鸳舆。
  杨延顺点点头,心道不错。门前的老管家杨伯看到二人,急忙跑上前来行礼,随后高声唱道:“统制官张大人到!”说完又看向杨延顺,不禁面容一慌,不知如何来报。张明檀在旁见此,眉毛一挑,怒道:“这是汴京城来的文大人,还不快让你家老爷出门迎接!”
  杨伯急忙跪倒赔罪道:“小老儿有眼不识,望大人见谅啊!我这就去找我家老爷!”说完便要进府通禀,却见杨延顺摆摆手道:“不必了,今夜是知州大人的大喜的日子,何烦他出门迎接,咱们自己进去就行了,走吧!”说完迈步进府。
  杨延顺已然发话,张明檀自是不敢不听,只是轻哼一声,招来手下人递上喜帖,紧接着便跟随杨延顺进府。老管家杨伯急忙再次高喊一句:“文大人到!张大人到!”随后也急忙跑进府中。
  再说知州府内,摆了酒席。杨延顺放眼望去,约有百余名宾客在此。众人见杨延顺走进来,皆是噤声而望。这其中有认识杨延顺的,也有不认识但是见过的,还有既不认识也没见过的,不过众人都认识张明檀啊!此时张明檀在杨延顺身后毕恭毕敬,在场的众人自是也不敢再高声言语,以免祸从口出。
  杨延顺从府门前走到宴厅前,眼见金枪镖局的众位太保各自散落坐于席间,几人相顾一笑。此时大哥白玉堂也已出现,正立于宴厅前,等着自己。就见今夜白玉堂身着一挂大红吉袍,袍上绣龙描金;头戴双翅郎官帽,一动一行,颤颤悠悠惹人喜;腰间横着一条锦玉明珠带,倜傥风流;足蹬一双紫阳朝天靴,走起路来雅步雍容,再配上他那张俊美得一塌糊涂的姿色,当真是人中龙凤!
  杨延顺看到此处则忍不住遐想,啧啧,若是大哥愿意嫁人。。。就好啦!
  

  ☆、拜堂成亲

  话说白玉堂哪知自己这个二弟的心中歪念,此时当着张明檀和众人的面前,自己还是要走走场子的,故而一撩婚袍,纳头要拜,“文大人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杨延顺自然不会让白大哥跪自己,眼疾手快,扶起将要跪倒的白玉堂,笑道:“柳知州今夜小登科之喜,那些繁文缛节不要也罢,若是不慎使着婚袍沾染了灰尘,怕是新娘子会怪罪与我啊!”
  白玉堂哂笑一声,道:“不敢!大人,还请进宴厅就坐。”
  杨延顺点点头,刚要迈步,却又拉住白玉堂的手,看看眼前的宴厅,总觉得少些什么,便道:“柳大人今夜大婚,我没什么贺礼总是不好的。这样吧,我送你和新娘子一副喜联,不知可否?”
  白玉堂:“文大人赏赐,下官自感蓬荜生辉!”说罢,叫下来抬来一张桌子,摆好笔墨纸砚,杨延顺执笔在手,看看白玉堂,思想当初兄弟三人桃花树下结义金兰,如今大哥迎娶三弟的小妹,亲上加亲,虽是谋事而婚,但倘若白大哥以后能真心对待小妹,也不失为一件好事。想罢着墨落笔,笔走龙蛇,不出片刻,便已写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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