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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马金枪传-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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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渊一摇头,指着林前的一块空地,道:“吾呀!杨八浪,你看那有一间小店,咱们去吃早饭吧!”
  杨延顺抬眼望去,面前果然有一家小店,店幌子立的老高,下面是一间茅草搭盖的棚子,摆了几张桌子,有两三个过路的行人正在歇息用茶。杨延顺眉头一皱,心说我现在哪还有心思吃早饭,便道:“不吃了,救人要紧,咱们越快越好!”
  冯渊却是不答应,“吾呀!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不吃饱了怎么有力气赶路?就算赶到了马家庄也没力气救人啊!而且鹅昨晚吐了那么多,肚子里早没东西了!不行,鹅要吃饭!”说完没等杨延顺说话,冯渊自己从马背上‘滋溜’一下滑了下去,三步并两步,跑向那家小店。
  杨延顺气得咬牙切齿,这个臭豆腐净给自己帮倒忙,自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却还有心思吃早饭!可是到如今,自己却拿他无可奈何,他不给自己带路,凭自己一个人也找不到马家庄,只好催马上前,跟在冯渊身后。
  再说冯渊,来到小店前,寻了一张桌子,叫来小二,吩咐一声上饭上菜上酒上茶!时间不大,摆了一桌子的酒菜,冯渊吃肉喝酒,杨延顺在一旁看着,没动筷子,根本吃不下。看看冯渊,又看看太阳,时间不早了,便道:“臭豆腐,你快点吃,吃完了咱们好早点上路!”
  “吾呀!什么早点上路,说的这么不吉利!你才上路呢!”他一边说着,一边啃着手里的鸡腿,等鸡腿啃完了,他就顺手把鸡骨头向身后一丢。
  他们俩坐的桌子正靠在路边,路上正巧来了一群光头和尚,冯渊的鸡骨头不偏不倚正丢在其中一个大和尚的光头上。那和尚被飞来的鸡腿吓了一跳,伸手一摸脑袋,心说什么玩意,摸了满手的油,仔细一看,是人啃完的鸡骨头。大和尚脑袋一晃,张嘴骂道:“哪个不长眼的,敢丢我鸡骨头,站出来!”
  冯渊一听,扭头一看,那胖大的和尚身披僧衣,光头大脑袋,豹子眼,狮子鼻,四方大口,耳大垂轮,长得跟南瓜成精似的。冯渊咯咯一乐,不但没有道歉,反而笑道:“吾呀!正是你家冯渊冯大老爷丢的鸡骨头,大光头你有意见吗?”
  杨延顺捶胸顿足,心说你个臭豆腐冯渊,净给我惹是生非,跟在你身边,我杨八郎倒了八辈子的霉啦!
  再看那群和尚,足足有十九个人,而且看起来个个都有武艺在身,这要是一言不合,打斗起来,自己和冯渊非得吃亏不可!想到这儿杨延顺急忙起身替冯渊赔礼道歉。哪成想,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就见那群和尚当中有一个人突然指着杨八郎喊道:“师叔,他就是杨八郎!和这画像上的一模一样!”

  ☆、光头大聚会

  杨延顺怎么也没想到臭豆腐冯渊的鸡骨头丢出了一场横祸!
  当那群和尚当中有人叫出“杨八郎”三个字的时候,杨延顺就心说不好,又摊上麻烦了!
  再说那胖大和尚,一听此话,也不管冯渊了,转过头来看杨延顺,瓮声道:“你就是杨八郎?跟贫僧走一趟吧!咱们回庙里谈一谈!”说着蒲扇一样的大手抓住杨延顺的肩头,疼的杨延顺一咬牙,急忙一个老龙抖甲,臂膀一晃,甩开大和尚的手掌,紧接着拽起桌旁的冯渊向后一退,骂道:“臭豆腐,你个丧门鸟,净给老子惹事!”
  冯渊也暗抽一口冷气,满脸的委屈。再看杨延顺,摘下定唐刀紧握在手中,护着冯渊,硬眉紧皱,喝道:“秃驴,想不到你们出家人也要抓八爷去领赏,真是令人可发一笑!不过我杨八郎也不是好惹的,你们想抓我,先问问这把刀答不答应!”
  那大和尚见状哈哈大笑,道:“杨八郎,早就听说你一把大刀威震边关,今天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有几分能耐!”说完一挥大手,身后的十八名年轻的和尚冲上前来,每个人手提一根齐眉棍,将杨冯二人围在中间。
  冯渊一看,支吾道:“吾呀!杨八浪,这是少林寺的十八棍僧,你可要小心啊!”
  杨延顺冷哼一声,一脚踢开冯渊,挥刀来战十八棍僧,有刀在手,杨延顺就不怕!定唐刀上下翻飞,左支右挡,前劈后挑,以一人之力大战十八棍僧。虽然不是马战,但是定唐刀依旧发挥了杨延顺的看家本领……九反朝阳。
  一旁的冯渊都看傻了,不住吧嗒嘴。而那个大和尚也是不住点头赞叹,杨家将果然是大宋朝的擎天博玉柱,架海紫金梁。这个杨八郎乃是人中俊杰,虽然他不会功夫,但是这一套刀法也足以让他威震边关了,不过。。。他怎么就走了邪道,背国投敌了呢!可惜了!
  大和尚正在兀自想着,打斗已经结束了,杨延顺最后一招刀法收回,手执定唐刀站在中央,围绕着他一圈的少林棍僧已经倒在地上,哀声不断。
  杨延顺并没有下杀手,毕竟这些和尚也没想要自己的性命,自己当然不能动手杀佛门之人。
  大和尚一见手下徒弟尽皆倒地,便变得恭敬许多,双手合十,口念佛号:“阿弥陀佛!杨施主果然好身手,不如贫僧陪你打上几个回合?”
  “来吧!”杨延顺先下手为强,挥刀便劈!
  再看大和尚,不躲不闪,等到大刀离脑门三寸远时,这才不慌不忙地举起双手一合,正接住大刀。杨延顺一见心中惊惧,这么多年以来还是头一次有人敢用手接住自己的大刀。紧接着杨延顺便想抽刀,怎知竟是抽不动。大和尚哈哈一笑,杨延顺就是一皱眉,手中定唐刀一拧,看你松不松手!
  大和尚也不逞能,顺势便松开大手,紧接着双掌一晃,便迈步上前。杨延顺只看见大和尚身子一动,也不知道他用的什么步法,还没看清呢,大和尚人还没到,肚子先到了,正撞在杨延顺胸前。杨延顺就觉着自己被寺庙里的金钟撞了一般,胸前一闷,好悬没背过气去,又急忙后退了几步,用大刀向后也拄地,这才站稳。再看大和尚,依然笑呵呵得看着自己。杨延顺心中不服气,又挥刀来战,一僧一俗,一胖一瘦,就打斗在一处!
  一旁的臭豆腐冯渊看得清楚,前两个回合,杨延顺就恐怕不是那个大和尚的对手,现在俩人又打在一处,杨延顺依旧一直处在下风。冯渊心中着急,就想帮帮杨延顺,便在一旁喊道:“吾呀!大和尚你印堂发黑,你的死期到啦!杨八浪,扎他耳朵!削他脑袋!扣他鼻孔!像踹鹅一样的踹他的大屁股!”
  冯渊吓唬大和尚,怎知大和尚佛心稳定,丝毫没受他的干扰,倒是杨延顺,耳听着冯渊吾呀吾呀地乱叫,就愈发地心烦!期间抽空回望一眼冯渊,硬眉一皱,虎目一瞪,冯渊立马闭嘴不喊了。
  再看二人打斗三十回合上下,大和尚左手抓住定唐刀刀杆,右手为掌,正拍在杨延顺肩膀上。杨延顺哎呀一声,就觉得半边身子都麻木了,大和尚用力一拽刀杆,把定唐刀抢在手中,接着把腿一抬,正蹬在杨延顺小腹上。杨延顺腹如刀绞,冷汗顺着额头流了下来,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再无反抗能力。
  臭豆腐一看杨延顺被人打趴下了,大事不好,他吾呀一声转身就跑。虽然他轻功不错,但在少林寺大和尚面前就是实实在在的大饭桶。大和尚抢身上前,伸手就抓冯渊,冯渊还想反抗,便使出他仅会的那三招,“丹凤朝阳,泰山压顶,饿狼掏心”。三招过后,就被大和尚像抓小鸡似的,拎着衣领摔到杨延顺面前。十八棍僧急忙上前,押住杨延顺和冯渊。
  大和尚哈哈一笑,对杨延顺说道:“杨施主,莫要担心,贫僧并不是要抓你去王府领赏的,而是受本门师兄之命,抓你回寺院,至于师兄怎样处置你,贫僧就不得而知了。杨施主,委屈一下,跟贫僧走一趟吧!”
  杨延顺把头一扭,没有说话,冯渊却道:“吾呀!大和尚,你要抓杨八浪,为什么还要把鹅也捎带上?”
  大和尚:“你修养太差,心性不定,长此下去,定会走入邪道,贫僧不忍世间又多一个恶贼,所以要带你去佛门方便地,好好地改造你!若是你有意悔改,还可以剃度出家,拜入我佛门之下!”
  “吾呀!大和尚,鹅才不要去当和尚呢,快放了鹅,快放了鹅!”冯渊手刨脚蹬,拼死挣扎,但却不起作用,被两名棍僧夹杂中间,憋得脸红脖子粗。
  大和尚把手一挥,‘阿弥陀佛,咱们回寺庙去见掌门师兄复命吧!”
  十八棍僧便押着杨冯二人,跟在大和尚身后,向一条大道走去。一路之上,杨延顺仰望苍天,悲从心来,心说自己当年在边关战场杀人太多,作孽太深,故而遭此报应,遇见了丧门鸟冯渊,怕是上天派他来折磨自己的。自己才出狼窝,又入虎穴,若是有幸不死,恐怕将来还要踏进龙潭,唉!小妹、三弟,二哥对不起你们呀!大哥,你又在何方,可知我等遭此劫难,等你回来搭救啊!
  杨延顺心中悲戚,冯渊也是心中委屈,一直在叫倒霉,走了约有半个时辰,就见前方道路来了一个小和尚,虎头虎脑,身披僧衣,脚踩僧鞋,脖子上挂着一串大佛珠,走起路来步履如风,四平八稳。冯渊瞧见,咯咯一乐,叫道:“吾呀!杨八浪你看,今天真是光头大聚会啊,前边又来了一个小光头!”
  杨延顺听他说话心中就来气,也没理他,抬头看了看,前方果然来了一个小和尚,等到那小和尚走近了,只觉得看着眼熟。杨延顺仔细回想,突然眼前一亮,急忙喊道:“小师傅留步,文桀在此,快来救我!”

  ☆、一片伤心画不成

  小光头听到有人喊他,急忙抬头一看,一眼就望见了被押着的杨延顺,也惊呼道:“文施主,你怎么在此处?”
  杨延顺忙道:“此事说来话长,你先别问了,快快救我!” 
  话音一落,就听走在最前头的大和尚高声喝道:“阿弥陀佛!东来徒侄,好久不见!”
  原来,这个小光头正是杨延顺在扬州城遇见的向东来。当初杨延顺还曾帮助向东来抓住了刘一,后来刘一被天雷劈死,两人才就此分手,一直未曾得见。临行之时,向东来曾对杨延顺说,相识是缘,相逢亦是缘。有朝一日,你我定可再次相见!果不其然,今天杨延顺被大和尚抓住,在回寺庙的路上,正好撞见向东来,所以杨延顺大呼求救。
  再说小光头向东来,一听大和尚叫他,急急忙忙行礼道:“阿弥陀佛,原来是凌空师叔!师叔,不知你为何押着文施主,这要去哪里呀?”
  大和尚凌空答道:“我受二师兄之命,前来抓拿杨八郎!”
  向东来一听这才得知,原来文桀就是杨八郎,遂道:“师叔,小侄曾与杨施主有些交情,可否容我与他说几句话?”
  凌空点点头,向东来便来到杨延顺跟前,念声佛号,请押着杨延顺的两名棍僧给杨延顺松绑,随后又道:“原来文施主就是鼎鼎大名的杨八郎,小僧以前有眼不识泰山,还望见谅!”
  杨延顺自然不会责怪,而是急道:“小师傅可否救我?实不相瞒,我有要事在身,耽误不得呀!”
  向东来闻言面色一黯,叹息一声,答道:“杨施主,不是小僧不想救你,而是无能为力啊!首先,凌空是我的本门三师叔,他又是受了二师叔之命前来拿你,谁也不敢违命!其次,就算我敢违命救你,我也打不过凌空师叔啊!”
  杨延顺见向东来说得诚恳,也知道他却是无能为力,那个凌空的确武艺高强,便道:“既然如此,不知小师傅能否帮我一个忙?”
  向东来双手合十,道:“杨施主尽管说,小僧定是竭尽全力!”
  杨延顺这才放下心,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道:“小师傅,请你拿着这串佛珠,去扬州请金枪太保于台文,让他快来救我!”
  向东来接过佛珠一看,欲言又止,杨延顺便问道:“小师傅,有何不妥之处吗?”
  向东来:“杨施主,这串佛珠你从哪里得来的?这是我师父的啊!”
  杨延顺一听,心中大喜,忙道:“老光头。。。哦不,吹灯大师是你师父?”
  向东来:“是啊!我看不用去请金枪太保了,我直接去请师父来吧!只要师父出面,二师叔一定不会为难你的!”
  杨延顺:“不不不,金枪太保也要请来,人多好办事!小师傅,你骑我的宝马乌龙驹,快去快回!”
  向东来点头答应,又去请示凌空,可否把杨八郎的马匹交给自己。凌空在一旁听的清楚,想不到这个杨八郎和自己大师兄还有关系,便点头应允。向东来辞别众人,骑上乌龙驹,一骑扬尘,回扬州去请吹灯大师!
  送走了向东来,杨延顺又被棍僧押解重新上路,可是心中暗道,想不到老光头吹灯真的有师兄弟,便问道:“凌空大师,在下有事不明!”
  凌空闻言便道:“杨施主有何事不明?”
  “敢问你的二师兄法号是否叫拔蜡?”
  “阿弥陀佛,杨施主休要口出狂言!我二师兄法号金灯,复姓欧阳,名标字普中!”
  杨延顺打个哈哈,也没再继续问下去。日落偏西的时候,一行人来到一座山上大庙,庙宇巍峨,庄重肃穆,比起吹灯大师的古刹不知大了多少倍!杨延顺定睛一看,山门前提着三个金字,药王寺!
  等到被押进寺内之后,凌空大和尚去找掌门师兄复命,杨延顺和冯渊被押在院内等候。杨延顺心想,这些和尚抓我不是为了领赏的,不为财恐怕就是为了要我的命!转念又一想,只要那个金灯出来见自己一面,凭着吹灯大师的情面或许还会放自己一马!可谁想到金灯根本没有出面,直接下令把杨冯二人押进牢房,严加看管!杨延顺只好垂头丧气地被押进牢房,倒霉的是冯渊居然和自己关在一处,自己双手被套上枷锁,双足被拴上铁链,可冯渊却是被没有被限制,只是被关着而已。
  时间不大,有小和尚送来水食,冯渊一看都是青菜馒头,不禁口发牢骚,“吾呀!鹅要吃肉!鹅要喝酒!少拿这咸菜条糊弄冯大爷!”
  而那小和尚根本没有理他,转身又出去了,冯渊回头看看杨延顺,忽然觉得他挺可怜的,便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拿着馒头给杨延顺吃。
  “吾呀!看你被锁的跟个猴子似的,啧啧,真是可怜啊!不过好在咱们俩都关在一起,鹅没有被锁着,鹅可以照顾你呀!你一天没吃东西了吧?早就让你和鹅一起吃点早饭,你就不听,怎么样,吃亏了吧!你要是吃了早饭一定能打赢那个大和尚!鹅相信你!来,鹅喂你吃馒头,张嘴,啊!”说着冯渊拿起馒头就往杨延顺嘴里塞。
  可杨延顺此时正在气头上,因为他刚想起来和翻江鼠蒋平等人约定无论结果如何,今天日落之前都要在秦家老店汇合。可如今自己身陷药王寺,别说去救小妹颜书瑶,便是自己这条命能不能保住都是问题。再加上冯渊一提起吃早饭的事,要是按照自己的想法,不吃那顿饭,也就惹不来这场祸,所以想越生气,归根结底来讲,都怪半路蹦出个臭豆腐冯渊!如果没有冯渊出来捣乱,自己就算走错了路,也可以及时按原路返回,去和众人汇合,都因为冯渊出来捣乱,才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
  想到这儿,杨延顺看着面前的冯渊,目露凶光,抬起一脚正踹在冯渊小腹之上。因为他双腿也被铁链锁着,所以只能用上三分力气,但是也疼坏了臭豆腐冯渊!冯渊把手中的馒头一丢,双手捂着肚子,骂道:“吾呀!杨八浪,你为什么踹鹅!疼死鹅啦,疼死鹅啦!”
  杨延顺一抖锁链,道:“冯渊,我真恨不得一脚踹死你!你个丧门鸟,你害苦我啦!”
  冯渊一听这话,不禁悲从心来,从地上爬起来,擦擦额头上的汗珠,眼圈一红,泪珠已在眼中打转,哀声道:“吾呀!杨八浪,你要是这样说话,那咱们之间的情义可就散尽了!”
  杨延顺也没多想,随口答道:“放屁!八爷我何时与你这等江湖草寇有过情义!昨晚真不该救你,让你死在陆素珍剑下最好!”
  “吾呀!气死鹅啦!杨八浪,鹅自认对你有情有义,可你却丝毫不领情!还骂鹅是草寇。。。呜呜。。。鹅,鹅打死你算啦!”说着冯渊擦掉眼角泪珠,悲来横集,抬起手来就要一掌拍死他,可却又在离杨八郎脑门上三寸停住了!冯渊眼含热泪,心如刀绞,收回手来,转过身去。杨延顺这才看的清楚,冯渊哭了!
  冯渊一哭,杨延顺也觉得后悔,责备自己不应该把责任全都推在他的身上,要怪只能怪自己作孽太深,遭此报应!想罢,杨延顺刚想开口道歉,就见面前背对着自己的冯渊突然转身,面容含恨,伸手一招“丹凤朝阳”正拍在自己胸口!
  杨延顺事先没做准备,这一招挨得结结实实。虽然冯渊的武功不济,但他却是用了十足的力气,而且这一招丹凤朝阳也是冯渊仅会的三招绝技之一,所以威力也不容小觑!
  再说杨延顺,胸内五脏六腑翻滚,仰面朝天,喷出一口鲜血,面色惨白,良久未动。冯渊见状也是一惊,心说坏啦,莫不是鹅用力太狠,真把他打死了!
  想到这儿,冯渊急忙去看杨延顺,就见后者浑身肌肉紧绷,四肢发力,把枷锁铁链尽皆绷的嘎嘎响。冯渊不由得后退几步,口中惊呼:“杨八浪。。。你。。。你。。。。。。”。
  话还没说完,就见杨延顺两手向外一分,双足一挣,只听得“砰!砰!砰!”三声闷响,枷崩锁断,链折铐开,杨延顺长啸一声直扑奔自己!
  冯渊躲闪不及,正被杨延顺压在身下,就见杨延顺两目充血,右手挥拳,眼看就要落下,慌乱之中冯渊叫道:“你要做什么!”
  “我打死。。。”,你字还没出口,杨延顺猛然清醒,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冯渊,又看看身后崩断的枷锁铁链,落日的余晖从天窗洒进牢房,此情此景,唤起杨延顺心底的记忆。那一身红衣闪过眼前,杨延顺便如同被人抽筋拔骨一般,泄了浑身气力,站起身来,踉跄着走回牢房墙下的暗处,仿佛早已习惯了牢房内的一切,目光呆滞,毫无生机。
  冯渊尚不清楚杨延顺为何变成了这样,只觉得心中压抑,走上近前,刚要开口询问之时,却见杨延顺两腮落泪,这正是“曾伴浮云归晚翠,犹陪落日泛秋声。世间无限丹青手,一片伤心画不成!”                        
作者有话要说:  求诸君收藏啊!评论呀!指导啦!!!在下携边关众将拜谢!再拜谢!

  ☆、夜闯马家庄

  话说翻江鼠蒋平蒋则长很是郁闷,自从和杨八郎分道扬镳之后,自己无时不刻不在担心着杨八郎的安危。同时,也时刻挂念着自己的弟妹颜书瑶。这两个人无论哪一个出了事情,自己都担待不起,到时候怎么见小五白玉堂以及大哥等人呢!
  蒋平在马上合计,细脖大头鬼房书安和追命鬼黄荣海也在不停地合计,两个人不知道在小声嘀咕着什么。白眼眉徐良则紧紧地盯着房书安和黄荣海,生怕这两个人再在闹出什么乱子来。一行四人策马而行,走了约有三炷香的时间,终于在面前看见了一个大庄…………马家庄!
  蒋平一见马家庄,心说坏了,果不其然,自己走对了路,那杨八郎一定是走错路了!也不知他何时才能发现,最好尽快赶回来!
  再说细脖大头鬼房书安来到蒋平身边,道:“四爷爷,咱们真的要进庄吗?”
  蒋平小眼一瞪,答道:“废话!不进庄子怎么救人?”
  房书安:“可是。。。可是就怕白莲花晏丰他哥哥白菊花晏飞也在庄子里啊!这个白莲花倒是不足为虑,可是他哥哥可不白给啊!估计咱们四个都不是人家的对手。”
  蒋平刚想呵责,突然间庄子旁飞奔过来一队人马,这队人扬鞭打马跑的飞快,由远及近,眨眼间便来到近前,从四个人身边飞奔而过。四个人浪荡江湖多年,都已看出这队人马各个都是武林好手,要命鬼黄荣海更是吓得躲在翻江鼠身后,不敢正眼去瞧。
  此时虽然是夜间,但是蒋平的小眼睛却是目放精光,等到那队人马的最后一个人经过身旁时,他突然叫道:“铁兄弟留步!”
  话音一落,最后那个人一勒马缰绳,坐骑嘶鸣一声,人立而起。马上那人仔细打量蒋平,因为天色太暗,他没看清楚。蒋平咯咯一乐,笑道:“铁兄弟认不出来我了吗?在下蒋平蒋则长是也!”
  那人闻言这才看清,急忙道:“哦。。。啊,原来是蒋四爷在此!大哥等一等,蒋四爷在这里!”
  一声叫喊,那一队人马又都折了回来,房书安翻着母狗眼看着,就见一共八个人,为首一位身披雕尾英雄氅,长巾束发,紫簪横冠,气势凌人。再仔细一看,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刀削俊眉,虎目龙睛,鼻如悬胆,耳似垂珠,唇红齿白。一举一动干净利落,潇洒随风,好一个江湖俊杰!此人身后还有七人,也是双目放光,各个虎胆龙威!
  “三弟,何事唤我?”“大哥,大五义的蒋四爷在这儿呢!”
  为首那人闻言一愣,仔细看看路旁的四人,随后翻身下马,来到蒋平跟前,双手抱拳,道:“原来真是蒋四爷,于台文方才眼拙,没有看清,四爷莫怪!”
  蒋平也急忙下马,手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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