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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马金枪传-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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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平也急忙下马,手扶着于台文,笑道:“于太保多礼了!”
  于台文当即又叫来身后的几人前来见过蒋平,蒋平一看,都是金枪镖局的众家太保,分别是二太保凌松凌寄魂、三太保铁沐风、四太保胡天黑、五太保常天庆、六太保常天灰、七太保夏侯慕徒、九太保雷震雷鹏飞以及小妹白凤棠!
  蒋平不禁心喜,便问道:“于太保,不知你们赶着去哪里啊?”
  于台文也不隐瞒,便道:“四爷,我等兄弟要赶去金陵!”
  蒋平心中一动,又问道:“不知去金陵又所谓何事啊?”
  于台文答道:“四爷,你可知五爷白玉堂在金陵成婚一事?五爷成婚之后,不想当夜就被涪王血洗知州府,掳走了五爷的义弟颜查散。在这之后,五爷的二弟杨八郎带着五爷之妻只身前往金陵,我等得知此事之后,特地前来助杨贤弟一臂之力!”
  蒋平提听到此处,便把大腿一拍,叫道:“太好了!你们来的太是时候了!我正愁没人帮忙呢,你们就来了,真乃天意也!”
  于台文身后的二太保凌松闻言问道:“莫非蒋四爷也知道杨老弟之事?”
  蒋平哀叹一声,道:“何止是知道啊,我方才不久和杨八郎分手!”说完便把自己和杨八郎的事情一说,众人面面相觑,突然有人叫到:“四哥,你是说我嫂子被采花贼掳走了?”
  蒋平抬头一看,此人正是小五白玉堂之妹、身在金枪镖局的白凤棠!
  “不错呀,不但如此,杨八郎还走丢了,能不能按原路走回来还不知道呢!”蒋平叹气说道。
  于台文眉头紧锁,道:“四爷,既然颜书瑶就在这马家庄,我们还是先救人要紧!至于杨贤弟。。。等救完人之后再想办法找回来也不迟!”
  “于太保说的太对了!正好你们来了,我也就不怕白菊花兄弟俩了!”蒋平说完又一拍房书安的大脑袋,道:“书安呐,快点前头带路,咱们这就去救人!”
  细脖大头鬼慌忙应和,心说自己今夜真是大开眼界了,不但看到了威震边关的杨八郎和大五义当中的四爷蒋平,还有幸看到“铁胆誉神州”的金枪太保于台文!真是三生有幸!
  房书安不敢怠慢,带着自己的兄弟黄荣海在前边开路,黄荣海一边走还一边说:“有点意思,金枪太保都来了,真是太有意思了!”
  再说一行人进了马家庄,才发现这庄子不算太大,轻而易举地就找到了晏家的宅子。因为晏家在马家庄最有钱,而且兄弟俩又是江湖大盗,故而晏家的宅子正在马家庄的中央。
  众人来到宅子门前,房书安刚要叫门,就被蒋平一把抓住,道:“书安别急,咱们得安排安排,不能这么莽撞,如果打草惊蛇,被这兄弟俩跑了可就不好了!于太保,你说该怎样办?”
  “蒋四爷说的有理,万不能走脱了这两个贼人!”说罢于台文一摆手,叫来‘银翅横江’常天庆和‘铁锤镇江北’常天灰兄弟俩,低声嘱咐道:“五弟六弟,这个宅子是个四方的院子,你们俩去守住宅子的后门,千万不要让贼人跑了!”兄弟俩应和一声转身悄悄奔宅子的后门。随后于台文又叫来铁沐风和夏侯慕徒,道:“三弟、七弟,你们俩分别守在左右院墙外,如果有贼人跳墙而逃,你俩就杀了他!招惹了白五爷和杨贤弟就等于招惹了咱们金枪镖局,要死的不要活的!”三太保和七太保也轻声应和一声,便往宅子左右走去。
  再说于台文安排妥当之后,便问蒋平道:“蒋四爷,你看这样安排如何?”
  蒋平点头笑道:“于太保安排的天衣无缝!”说完又对房书安说道:“书安啊,你现在就去叫门!态度要蛮横,越横越好!争取把白家兄弟俩吓住,不战而屈人之兵是最好的!”
  房书安一听此话心里可乐开了花,因为这小子平时最爱做的事就是狗仗人势!他欺软怕硬,以前也没少被白家弟兄欺辱,今天仗着身后有金枪镖局的八家太保撑腰,一定要找找以前丢掉的面子!想罢,他晃着大脑袋来到门前,把手一挥 ,咣咣砸门。
  片刻之后便有看门的伙计前来开门,把门打开,伙计瞅了瞅,就见门前来了好多人,为首的一个人细脖子大脑袋,一脸的痞子相,嘴撇的跟瓢似的。
  伙计问道:“干什么的?大晚上砸什么门?” 
  房书安把母狗眼一翻,嘴一撇,骂道:“干什么的?抄家的!快把晏飞和宴丰给房大老爷牵出来!房爷今夜要和他俩大战三百合!识相的就赶快投降,跪在地上给房爷磕响头,再把颜大奶奶给我请出来!如若不然,房爷一发威动怒,别说什么白菊花、白莲花,就是你们家的耗子洞,房爷也给你扒开了,把里面的小耗子崽儿掏出来一个接着一个的摔死!”

  ☆、白菊花

  马家庄,晏家宅。
  细脖大头鬼房书安砸开宅门,狐假虎威,狗仗人势,大放厥词,吓得看门的伙计一溜烟儿地跑进内宅报信去,众人也推开宅门闯进院中。
  时间不大,伙计找来了家宅的主人,众人抬眼观瞧,就见从后院走出一人,此人面似银盆,八字利剑眉,大豹子眼,通官鼻梁,方海阔口,牙排碎玉,齿白唇红;穿蓝挂翠,腰中挎着宝剑,白鲨鱼皮的剑匣,灯笼穗左右偏摆,粉底青面的靴子,二十挂零,风华正茂,脸上不冷不热,迈步来到院中。 
  两伙人互相看了看,谁也没有先说话,蒋平一掐房书安,房书安这才反应过来,大叫一声:“啊呔!来者可是白菊花宴飞?还认识你家房大老爷吗?”
  那人闻言打量房书安片刻,突然大笑道:“晏某还以为是谁,原来是细脖大头鬼房书安啊!不知房爷今夜驾临寒舍有何贵干?”
  “有何贵干?房爷要干的事情可多了呢!先把你颜大奶奶请出来,随后咱们再算一算前仇旧恨!”房书安伸着脖子扯着嗓门喊道。 
  白菊花晏飞一听,心中不明,便道:“房书安,你说什么呢?哪里来的颜大奶奶?”
  “啊呀,你他娘的还不承认?我告诉你白菊花,你别不识好歹,以前房爷怕你,但是今天夜里房爷可不怕!你看见我身后的这些人了吗?都是房爷请来的祖宗们,专门对付你这孙子的!你若是赶快交出人来,我们既往不咎,如若不然,你看,这是什么!”说完话房书安自腰中抽出一尺二寸长的小片刀,明晃晃,闪亮亮!也不顾旁人,房书安握着小片刀耍了一趟二十一式寡妇刀法。等他耍完了,把刀一收,手指白菊花晏飞,叫道:“房爷乃是天下第一的刀客,这把宝刀专门砍狗头,就问你怕不怕!”
  晏飞听着房书安吹的都快没边了,本想拔出宝剑教训教训他,但是一看房书安身后的那些人,看着面生,不知是何许人也,还是谨慎为妙。所以晏飞也没动怒,而是冷笑一声,道:“房书安,你别瞎咋呼了,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你吗?你小子就是狗掀帘子,全靠嘴!动起真格的来,你就是个大饭桶,十个你都不够给我塞牙缝的!我告诉你,我这儿没有你要找的人!什么颜大奶奶颜大姥姥的,我这儿统统没有!你们从哪来就回哪去吧!”说完,晏飞一甩袍袖,就要送客。这时候突然就听有人说道:“晏飞,你真有意思!你说没有就没有?我们能信吗?你把白菊花宴丰找出来,你问问他,看他说有还是没有?”
  晏飞一看说话这人,也认识,正是江夏三鬼中的老二黄荣海。再说房书安一听这话,也想起来了,忙道:“晏飞,你弟弟宴丰掳走了我们的人,要不然我们能追到这儿来吗?你快让他把人交出来!”
  晏飞闻言把眼珠一转,心说坏了,不用说,一定是宴丰干的这事!他们兄弟俩的都是采花贼,而且兄弟连心,晏飞自然要包庇宴丰,便道:“放屁!我说没有就没有!你们快滚,否则休怪晏某不客气!”
  翻江鼠蒋平闻言怒火上升,他本就担心颜书瑶的安危,而且此时又弄丢了杨八郎,起因都在白家兄弟身上,一听晏飞放出狠话,当即拽出分水峨眉刺,跳到院子正当中,小胡子气得一颤一颤的,张嘴就骂人:“晏飞,你小子别不识好歹,四爷忍你好久了!识相的快把人交出来,否则四爷刀子扎进去,让你变红菊花!”
  晏飞手握宝剑,仔细打量蒋平,良久才道:“哦。。。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大五义中的水耗子呀!我说蒋矬子,你别说大话吓唬人,这又不是在水里,你能翻出几个浪花?不瞒你说,要是你们大五义中的锦毛鼠白玉堂来了,白某可能会怕,但是只有你一个,嘿嘿,这不是送死嘛!” 
  常言说,话不投机半句多,蒋平本来就最恨别人叫他水耗子,如今白菊花晏飞左一句水耗子,右一句蒋矬子,蒋平听了当然不能忍,手中握着峨眉刺便向前一挺身,就想扎死晏飞。
  再看晏飞,不慌不忙,飘飘然退出一丈开外,随后手按绷簧,“咔嗒”一声,弹出紫电青霜剑。蒋平一看晏飞手中的长剑,不禁打了个寒颤,这把剑冒着紫光,散着寒气,一看就宝剑。但是事到如今,管他宝剑与否,我也不能怕,想着蒋平又向前一纵身,手中峨眉刺一划,真奔晏飞颈嗓咽喉。
  晏飞冷笑一声,心说不自量力的水耗子,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白某的厉害!紧接着手中紫电青霜剑一挥,便与蒋平战在一处。蒋平本就武艺不及晏飞,加上晏飞年轻,并且占着兵刃上的便宜,不出三十回合,蒋平额头就冒了汗。五十回合之后,蒋平只有招架之能,毫无还手之力。房书安在一旁看的清楚,他眼见蒋平力有不逮,怕他出了闪失,急忙晃着大脑袋叫道:“四爷爷唉,你快回来吧,咱们这边还有这么多高人呢,何必用的着你去拼死拼活呢!”
  蒋平被房书安一提醒,这才明白过来,心说自己都被气糊涂了,这还有金枪镖局的八家太保呢,自己逞什么能呢!想到这儿萌生退意,便虚晃一招,向外一跳。晏飞一看蒋平想跑,当即加紧步法,提起宝剑向前一纵,就听蒋平哎呀一声摔在地上,仔细一看,虽然没有被宝剑刺中要害,但是宝剑外面有一层气刃,锋芒划破了蒋平的胳膊。
  晏飞见状冷笑三声,“哈哈哈,蒋矬子,我就说了你这两下不行!怎么样,见血了吧!”
  没等晏飞话音落地呢,就见一人“嗷”的一声窜了出来,正跳在晏飞面前,也不说话,抬起两个巴掌就打他脑袋。晏飞心说不好,若是被这两个巴掌拍住,自己的脑袋就得像西瓜一样被拍碎了!想罢他急忙向后一闪身,就听“啪!”的一声,那两个巴掌合在了一处。晏飞冷汗直流,庆幸自己躲过去了,再抬眼观瞧,面前站着一个大汉,膀背腰圆,一身横练的肌肉,铜铃大眼,四方大口,满身的煞气!此人正是四太保胡天黑,他见蒋平受伤,晏飞耀武扬威,心中就生气,也没和别人商量,就自己蹦了出来,先给晏飞一个下马威!
  晏飞平了平气血,问道:“这位好汉,你是谁人?为何突然动手!”
  “你他妈管我是谁呢!死去吧!”胡天黑双掌合十向前一伸,正抵在晏飞喉咙上,紧接着双手一分,掐住了晏飞的脖子。再看晏飞,手炮脚蹬,脸红脖子粗,被胡天黑掐的都快翻白眼了。不过他也是受过高人的传授,名人的指导,此时意识还算清醒,攒尽吃奶的力气把手中的宝剑向上一挥。胡天黑知道他这把宝剑的厉害,也不敢托大,急忙把手缩回,晏飞这才能够喘气,得以活命。哪成想自己没喘几下呢,胡天黑又晃着双掌来到近前,不容分说向下就拍,晏飞急忙原地转身,躲过一掌又一掌,一共躲了一十八掌!这也就是白菊花晏飞,若是旁人,早就被胡天黑拍死了!
  再说金枪太保于台文,看着自己的娘家表弟胡天黑和晏飞打在一处,虽然占着上风,但是他看的仔细,晏飞这小子眼珠滴溜溜直转,一看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而且此等采花贼下手最黑,毒镖暗器什么都会,万一晏飞突然打出毒【药】镖来,四弟就得吃亏!想罢于台文一招手,铁扇凌松急忙来到跟前,“大哥,何事?”
  于台文把眼一眯,道:“四弟虽然厉害,但是晏飞诡计多端,长此下去,定然使诈,我怕四弟吃亏,你快去换他下来!”
  凌松点点头,道:“我也正想上去,不过。。。要活的还是要死的?”
  于台文:“人要死的,剑要活的!” 
  凌松转身看着打斗的二人,本来眯成一条缝的眼睛突然睁开,脚下一滑,便已到了胡天黑与晏飞的中间,右手自腰间抽出一把五金折铁扇。
  再说晏飞,本来正想趁胡天黑不备,想要暗中打镖,哪知道面前突然多了一个手拿铁扇的人,还没等明白怎么回事,就见扇面一扫,紧接着。。。天旋地转,自己好像飞了起来。准确的说,只有脑袋飞了起来。。。。。。

  ☆、我来救你

  凌松凌寄魂铁扇一扫,眨眼间白菊花人头飞起,溅起一滩血水,人头打着旋儿的飞上房檐,又骨碌骨碌地滚了下来,正落在细脖大头鬼房书安的脚前。就见房书安咯咯一乐,脚踏着人头,挥着手里一尺二寸长的小片刀,叫骂道:“叫你小子狂!白菊花呀,你也有今天,被房爷踩在脚底下的滋味如何?你说呀!你倒是说话呀!”
  蒋平在一旁看着,抬起一脚就踹了过去,骂道:“人都死了还说个屁!快给我搜人去,少他娘地装大尾巴狼!”房书安一听不敢言语,把脖子一缩,提着晏飞的人头冲进宅子,挨个屋子搜人。
  再说四太保胡天黑,一看白菊花晏飞被凌松打死了,心中不爽,叫道:“二哥你这是干啥?和我抢个什么劲儿呀!”
  凌松收回铁扇,把手一拱,笑面春风,赔礼道:“四弟,不好意思,二哥看着心痒,脚下一滑,就冲了进来,没想到这个白菊花这么不禁打!四弟莫恼,下次二哥一定不和你抢!”
  胡天黑虽然有时犯浑,但是他也明白此时不是争辩的时候,况且凌松为人颇令自己信服,故而也就不再计较。此时于台文也说道:“四弟,是我让二弟出手的,咱们前来救人,理应速战速决,越快越好!”胡天黑一看大哥发话了,更是不再敢言语什么。凌松俯身捡起晏飞的宝剑紫电青霜,擦拭干净之后交给于台文,后者接过,道:“此等宝剑却配小人,岂不可惜?”
  凌松嫣然一笑,“故而二弟将它取来,献给大哥,宝剑当得君子配!”
  于台文点点头,将宝剑还鞘,却转过身来,叫过白凤棠,道:“小妹,大哥使不来宝剑,还是送给你吧!”
  白凤棠一愣,随即拒绝道:“大哥,还是你自己用吧,我怕是用不来。。。。。。”。
  于台文摆摆手,道:“大哥我人称金枪太保,若是用剑,岂不是还要改名为宝剑太保?那多难听啊!小妹快快收下吧!”
  凌松在旁观瞧,当即明白于台文的用意,其一,小妹在镖局内功夫最弱,虽然平时有众人保护着,但行走江湖,难免遭遇风险,有了宝剑,便多了一层保障;其二,翻江鼠蒋平在此,那不久势必也会见到大五义的其余四人。小妹白凤棠是锦毛鼠白玉堂的亲妹妹,大五义视之至亲至切!大哥将宝剑赠与小妹,他日相逢,白五爷定然感激,如此一来大哥的面上也好过些;其三,此次我等毕竟是来救白五爷的妻子,是为大五义帮忙做事,然而我们却在此趁机夺取宝剑占为己有,岂不是喧宾夺主,忘了正事?宣扬出去,对大哥的名声颇为不利!所以,这把宝剑唯有白凤棠可以拥有。
  想罢,凌松笑道:“小妹,大哥既然有意将宝剑送与你,你何不收下?”
  白凤棠答道:“这么好的宝剑应该留给大哥啊,我。。。我武功又不好,给我也是浪费。”
  凌松摇摇头,“小妹有所不知,此剑阴寒气柔,并不适合男子使用,若大哥佩戴,不但不能发挥作用,反而会妨碍大哥。恰巧小妹你所练的剑法颇具阴柔之色,配此宝剑再适合不过了,定能如虎添翼呀!”
  白凤棠听凌松这么一讲解,当即恍然大悟,便不再推辞,接过于台文手中的紫电青霜剑,拿在手中,倍感清凉舒坦,便笑眯眯地谢过大哥于台文。
  于台文十分高兴,道:“别忘了谢你二哥,可是他帮你抢到宝剑的!”
  白凤棠闻言点头,冲凌松一抱拳,“小妹谢过二哥!”
  于台文也轻声说道:“知我心者莫若寄魂也!”
  凌松依旧春风满面,点点头,看看大哥又看看小妹,没有说什么。就在这时,忽听细脖大头鬼房书安的喊声传来,众人抬头一看,就见房书安和黄荣海从屋子出来,“坏了坏了,屋里没有人啊!白莲花宴丰这小子一定是跑了!”
  话音刚落,就听见大门又被人推开,“大哥,抓到贼人了!”
  众人忙回身观瞧,就见五太保常天庆手中拎着一个人,披头散发的,十分狼狈。六太保常天灰身后背着一个女子,一动不动,不知是死是活,二人身后还跟着铁沐风和夏侯慕徒。
  常天庆走到院中来,把手中那人往地上一摔,众人一看,是个死人,但是看不清面貌,因为脸上血肉模糊,红的白的,不堪入目。
  于台文问道:“五弟,这人是谁?”
  常天庆笑道:“大哥,这人应该就是白莲花宴丰!我们兄弟俩奉您的命令守在后面,刚听见前院打起来了,就看到这小子从后门逃了出来,身上还背了个女子,不用说,准不是好人!我想要抓活的问个清楚,没想到六弟把手中的走线流星锤一甩,正砸在他脸上,结果就直接砸死了,我们只好把他和这女子带来前院,给你们看看。”
  常天灰也道:“大哥不是说了嘛,要死的不要活的!这小子鬼鬼祟祟,一定就是宴丰,咱别管他了,倒是这个女子,现在人事不省,不知道怎么了!”说完常天灰把身上的女子放下,蒋平和白凤棠上前一看,正是颜书瑶!
  白凤棠急忙接过,怀抱着颜书瑶,一探鼻息,还有气,便问蒋平:“四哥,嫂子这是怎么了?”
  蒋平看了看,道:“没事,别担心,被药迷住了!房书安,你去宴丰身上找找,一定有解药!”
  房书安急忙跑到宴丰的尸体旁边,捏着鼻子闭着眼睛找解药,翻了半天才找到一包小药,送到蒋平面前,蒋平用鼻子闻了闻,说道:“没错,是解药,给她喂下去,一会儿就醒了!”
  白凤棠按照蒋平的指示给颜书瑶喂了解药,时间不大,果然就见颜书瑶转醒,她左看看右看看,只认识蒋平。
  蒋平一看白凤棠醒了,心里才算踏实了一半,另一半还惦念着杨八郎。
  颜书瑶开口便问:“我二哥哪去了?”
  蒋平知道她问得是杨八郎,便长叹一声,道:“一言难尽啊,咱们先回秦家老店吧,边走边说!”说完众人便翻身上马,出了马家庄,直奔秦家老店,蒋平一路之上给颜书瑶讲说经过,等到日当正午的时候,众人便到了秦家老店。
  刚一进店门,就见赛叔宝秦希带着要命鬼黄荣江从店里迎出来,“四爷,你们总算回来了,我俩走错了路,根本没找到马家庄,你们找到了吗?”
  蒋平一看只有秦希和黄荣海,并没看到杨八郎,不禁心头一沉,道:“我们走对路了,找到了马家庄,也救回人了!杨老弟没回来吗?”
  秦希摇头道:“没有啊,一直没见回来!”
  蒋平一拍大腿,哎呦一声,“坏了!果然丢了,怕什么来什么!”说完就要起身上马回头去找杨八郎,秦希一看,急忙拦住,道:“四爷等一等,莫要急!”
  蒋平一愣,问道:“老哥哥,你为什么拦我?”
  秦希道:“你忘了杨老弟是怎么和咱们约定的吗?他说日落之前,咱们在此汇合,现在刚刚正午,还没日落呢!或许是杨老弟多走了几里路,现在正往回赶呢,如果你去找他,两人没有碰面,到时候他回来了你丢了,岂不是更麻烦?况且现在来了这么多英雄,你们也忙活一晚了,该休息休息了!”
  蒋平听他一说,头脑才冷静下来,看看八家太保,又抬头看看天,心说罢了,再等等吧,先把这些人安顿下来再说,如果杨八郎真的丢了或是出了事,也就不差这一天半天的了!想罢蒋平便下马和众人一起进了秦家老店,吃喝休息,盼着日头西落!
  另一头,药王寺牢房内,臭豆腐冯渊看着面如土灰的杨延顺,心里难过,也后悔自己不该打他那一掌,可此时又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只得呆呆地看着他。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宁静,就见牢房外来了一人,手中执剑斩断牢门锁链,推开牢门,望着冯渊小声叫道:“我来救你,快跟我走!”

  ☆、人生若只如初见

  牢房之内,冯渊见突然有人来救自己,不禁心头大喜,但是抬头一看,心中就凉了半截,来者手拿盘蛇剑,正是九天玄狐陆素珍!
  “吾呀!你。。。你怎么会来?”冯渊磕磕巴巴地问道。
  “我来救你呀!”说完陆素珍伸手来拽冯渊,“快跟我走吧!”
  哪知冯渊一闪身,躲过陆素珍的手,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吾呀!鹅不跟你走!”
  陆素珍眉目之间尽是焦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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