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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马金枪传-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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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高君保在城头上俯身一看,厉声喝道:“尔等何人?”
  杨延顺一摆手,四爷蒋平蒋则长忙来到身边,问道:“老兄弟,你看是你来回话呢还是我们来?”
  杨延顺想了想,答道:“四哥,这话你我都不适合来回。”
  “哦?那应该找谁来回呢?”水耗子蒋平眼珠一转,低声问道。
  杨延顺一指展昭,道:“他有官职在身,由他来回话最好。”
  蒋平咯咯一乐,道了声明白,便一溜小跑来到展昭身边,把话一说,展昭不好拒绝,便点点头,走出人群,撩袍跪倒在地,对着城上的高君保叩首道:“高王爷在上,下官乃是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展昭展雄飞!”
  高君保一听,面容缓和下来,道:“原来是展护卫啊,你不在开封府办差,怎么来到扬州了?”
  “唉。。。王爷不知,一言难尽啊。我身后的这些人都是江湖豪杰,受郑王爷之命,在金陵城与涪王周旋,救出了杨家八郎,不过却没能救出通武王。我等受了不小的挫折,又得知涪王已召集江南各路兵马十万之众,随时发动叛乱,我等特来报信!”
  高君保沉吟片刻,答道:“既然如此,事出紧急,你们快快进城来吧。”说着一声令下,城门大开,放下吊桥,展昭等人陆续进城。高君保也走下城头,见了众人的面,把展昭拉到一边,问道:“展护卫,你们救出了杨八郎?”
  展昭忙道:“不错啊,王爷您要见他吗,下官去叫来他便是。”
  “不必了,”高君保一把拉住展昭,“你们快去找昭明吧,他就在城中知州府,本王还要镇守城门,就不陪你们去了。”说罢,高君保和众人一一打过招呼,便回了城头之上。
  再说八郎延顺,自从进了城,便一直躲在众人身后,刻意地不去与高君保见面。事实上两个人并不算熟悉,加之八郎不欲再见当年故人,故而假装身体不适,没有与高君保当面相见。众人赶去知州府,杨延顺又带着白子路先行告辞,只说要去城中客栈休息,至于其他事,都交付白玉堂和展昭。
  众人无奈,只得任他去,单说展昭和白玉堂带着众人来到知州府门前,有人向内通禀,时间不大,众人就见知州府内又走出一个白子路。不过大家都知道,这是白子路的弟弟,白川白子由。
  白子由先是扫过一眼众人,唯独不见杨八郎的身影,不免心中失落,但也急忙拱手道,“诸位英雄久等了,下官奉王爷之命,特来迎大家入府,快快请进!”说完把大家请进府,来到了知州厅堂。堂上,汝南王郑印郑昭明端坐,众人跪倒一片,“拜见王爷!”
  郑昭明面容一缓,起身扶起前面的白玉堂和展昭,又道:“诸位英雄辛苦,快快请起,来人,看座!”
  众人一一坐下,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一眼,二人再次起身,白玉堂道:“王爷,我等有负众望,只救回了杨八郎,却没能将通武王爷救回。”
  郑昭明摆了摆手,笑道:“无妨!”话音一出,又觉得不妥,急忙收敛笑容,道:“兵无常势,水无常情,况且涪王非等闲之辈,诸位英雄能救出杨八郎,本王已经甚是感激了,英雄们不必自责。”
  众人一听,心中宽慰不少,本来还以为回来会受到汝南王的责骂,没想到王爷如此通情达理。郑昭明看了看堂中众人,眉头微皱,问道:“既然救了杨八郎,怎不见他人影?”
  白玉堂:“王爷,是这样的,进城以后,他便独自去客栈歇息了。八郎刚脱牢狱,身心疲惫,怕在王驾前失礼,这才。。。。。。”
  “唉。。。看来八郎还是不愿来见我啊。”郑昭明说着摇了摇头,满面哀愁,众人也不敢言语。片刻过后,郑昭明豁然开朗,“既然如此,本王也就不再强求,由他去吧。倒是诸位英雄功不可没,本王也知道了金陵发生的事情,看来一场大战在所难免,涪王自求死路,我等只得为了大宋江山除此奸佞。英雄们舟车劳顿,便先去歇息吧,来日大战,还望诸位鼎力相助。等到得胜之日,昭明决不食言,封官拜将,即在不远!”
  说完,又安排了众人的食宿。本来这个知州府是白玉堂的,后来白玉堂甩手不干了,汝南王驾临扬州,便把知州府该做王爷行宫,白玉堂等人自然不能再住在这里了,便安排了他们去住城中的官府驿馆。金枪镖局的八家太保带着于清鸣、于清威则回了自家的镖局,顺便请两个孩子的授业老恩师,白衣神童小剑魔白一子到镖局住下。吹灯大师、凌空大师、小和尚向东来以及清风大剑白金堂、大五义、江夏三鬼、颜查散兄妹、臭豆腐和展昭白玉堂则去了驿馆。
  临走之时,汝南王郑昭明单独叫五爷白玉堂留下,展昭不放心,也想留下来,但却被白玉堂劝了回去。随后众人离了知州府,只剩下白玉堂一人,站在堂前,拱手而立,“王爷,不知留下玉堂有何要紧之事?”
  郑昭明半晌没有搭言,只是盯着白玉堂看。白玉堂起初还觉得不自在,但是后来心中一想,明白了,王爷这是兴师问罪来了。我本是知州。。。我杀了知州柳舒畅,冒名顶替,做了三年的知州,只这一点,我就是死罪一条。况且我还杀了统制官张明檀,虽然他是涪王那一派的人,但也是朝廷命官啊,手上两条人命,证据确凿,唉。。。。。。。白玉堂想到此处,长叹一声,撩起衣袍,跪在郑昭明面前,“下官。。。小人有罪,王爷息怒。男儿于世间,敢作敢当,我绝不狡辩,但凭王爷处置!”
  郑昭明:“本王早就听闻,你白玉堂名号响亮,江湖人称白五爷,今日一见,名不虚传。”
  白玉堂把头深深一低,只觉两颊发红。郑昭明又道:“你手上的人命案子想必不止两条,但本王并不感兴趣。你杀了柳舒畅、张明檀,本王也不会追究你,若是在私下里,或许还会称赞一声‘杀得好!’。不过,我毕竟是大宋的汝南王,有些话说不得。你也的确有罪,但不是杀人之罪,而是。。。逃官之罪。你擅自离任,置一州百姓于不顾!一夜之间,扬州没了统制官也没了知州老爷,群龙无首,官场大乱,民生动荡。若不是本王来的及时,这扬州就毁了!”说着郑昭明怒不可竭,手中茶杯往地上一砸,“啪!”震得白玉堂浑身一颤。
  虽说白玉堂是男子汉大丈夫,杀人不眨眼,但他也是人啊。而且在那个年代,王权大于天,他就算再英雄豪杰,也跳不出世俗。白玉堂也的的确确不畏权贵,但那是指贪官恶吏,郑昭明却不一样,这是堂堂正正的大宋王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且不同于涪王,他身正名清,是货真价实的大宋栋梁,白玉堂对他全是敬畏之情,所以此时也颇为害怕。
  再说郑昭明,平息了片刻,情绪这才缓和下来,道:“不过。。。你在任三年也算为官有道,扬州在你的治理下也曾富庶一方,当今圣上对你赞不绝口,如今又有扬州的大小官员、名门望族联名向本王保你,功过相抵,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白玉堂面如死灰,叩首拜谢道:“但凭王爷发落。”
  “这个知州你是不可能再当了,本王也已经找到了合适人选。”说着郑昭明一拍手,从后堂走出一人,文官打扮,站在一边,垂手恭立。白玉堂也没敢抬头去看,就听耳边汝南王的声音再次传来,“你杀了扬州的统制官,朝廷一时间也找不到人补替。所以,你得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这统制官的担子,你便接下吧。”
  白玉堂一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本来以为难逃一死,结果非但没事,还要自己去做统制官。人生大起大落来的真是太快了,哈哈,人生如梦,变幻万千。
  郑昭明看了还在发愣的白玉堂一眼,随后只身走进知州府内院。老八,我已经仁至义尽了,白玉堂转死为生,全是看在你的面上啊。。。毕竟当年咱们兄弟一场,希望你能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他乡遇故知

  白玉堂还在发愣的时候,那个文官已经走上前来,伸手扶起了他,笑盈盈道:“白大人,快起来吧,王爷已经回内堂了。从今以后,你我一文一武,共同治理扬州,我初来乍到,还望你多多提携啊!” 
  白玉堂这才反应过来,定睛一眼,面前的人身高七尺,一身文官打扮,笑面盈盈,看年纪在三十七八,面皮白净,儒雅如风。看罢之后,忙答道:“哪里哪里,我有幸不死,必当感恩戴德,日后定当为扬州百姓效犬马之劳。”
  “哈哈,哦对了,在下姓夏,名行字伯成,原是雄州人士。”
  “哦?原来是夏兄,有礼有礼。” 
  夏伯成摆了摆手,道:“你我同为扬州的父母官,就不必再客套了。白兄,我向你打听个人,听说你们把杨家八郎救回来了?”
  白玉堂点点头,反问道:“难不成夏兄认得杨八郎?”
  夏伯成轻叹一声,答道:“不错啊,我们也算是故人了。不知,能否带我去见一见他呀?实不相瞒,我和杨家将还算有些交情。”
  白玉堂一听,便答应了下来,俩人便一同出了知州府。府门外展昭正站立等候,只见他一脸冷峻,似是有不开心的事。白玉堂不知所以,一见展昭,心中欢喜,将方才的经过一讲,怎知展昭神情淡漠,只是轻轻嗯了一声,随后道:“我有事要跟你说。”声音有些冷,白玉堂听着极其不痛快,但是夏伯成还在场,自己不好说什么,便答道:“这样吧,你先回驿馆歇息,等我忙完了这边事就回去找你。”
  展昭:“你哪来那么多事要忙?”
  白玉堂一听,心中不悦,刚想搭言,夏伯成在一旁道:“展大人,不要责怪白兄,要怪就怪我吧,是我央求白兄带我去找杨八郎的。”
  展昭眉头一皱,上下打量了夏伯成一番,“你又是谁?”
  夏伯成答道:“展大人不认得我很正常,我原本是雄州的一个小官,后有幸得圣上垂怜,派我跟着汝南王来扬州整治官场。现在我又被任命为扬州的知州,和白兄一起治理扬州,以后咱们三人便是同殿称臣的同僚了。”
  展昭看了看夏伯成,又看了看白玉堂,只撇下一句“我回驿馆等你”,便转身走了。白玉堂看着展昭的身影,握紧的拳头终是松开,长叹一声,也转过头来,道:“夏兄,让你见笑了。”
  “无碍,无碍。只是看样子。。。展大人似乎有要紧事想和白兄商谈,要不。。。我还是不打扰你了,改日再去看杨八郎也行。”夏伯成十分善解人意的说道。
  白玉堂只觉尴尬,忙道:“他能有什么要紧事,夏兄不必在意,走!咱们去找杨八郎。”说着,便带着夏伯成走了。
  话说杨延顺虽然没有告诉白玉堂他要住哪家客栈,但是以白玉堂对他的了解,还是轻而易举地寻到了他。在扬州城的金客楼掌柜的那里,打听到了杨八郎的踪迹,他就住在三楼的雅间。白玉堂在扬州当了三年的知州,当年还以柳舒畅的名号为金客楼提了字,所以提出要见杨八郎的请求,掌柜的自然不会不答应,当即亲自引路,带着白夏二人,来到了杨八郎的房前。
  掌柜的轻轻敲了敲房门,“客官,统制官白大人和知州夏大人来看您来了。”
  片刻,房门打开,开门的正是白山白子路。白子路一见白玉堂,“原来是白五爷来了,快请进吧。”
  进了屋,杨延顺正在桌前独饮,一见白玉堂,面容转忧为喜,“大哥,你怎么来了?快来陪我喝一杯。”
  白玉堂摆了摆手,道:“先别急,我给你带来了一位故人,你且来看。”
  杨延顺听罢这才注意到白玉堂身后的人,二人对视良久,杨延顺眼圈一红,种种往事浮现心头。“夏大哥,真的是你吗?”
  “哈哈,八弟,想不到你还记得我呀!”
  书中代言,这个夏伯成正是当年雄州的知州。太宗皇帝赵光义在位的时候,贬了老令公杨继业带着八个儿子到雄州,原来的知州夏伯成变成了副知州,还把自己的府邸让出来给杨家父子住,自己搬到了衙门里。杨继业虽然是名义上的知州,可他毕竟是武将,对文官的事不甚了解,所以雄州还是由夏伯成来治理,老令公得了清闲,十分感激夏伯成。加上夏伯成为人和善,谨言慎行,儒雅有度,学富五车,令公便时常召他来家里做客。夏伯成的年纪和杨家众子相差不大,所以很快便和他们交好,尤其是和五郎六郎关系最好,大有相见恨晚之感。八郎延顺相对小一些,但也经常听夏伯成和哥哥们畅谈天下,针砭时事。后来,呼延赞雄州搬兵,老令公带着儿郎们赶赴沙场,一家人血战金沙滩,死的死没的没,离了雄州就再也没有回来。 
  宋辽征战多年,边关动荡,朝廷没有太多的心思放在小小的雄州上,所以夏伯成又做了雄州的知州。再后来宋辽谈判,立了盟约,两国化干戈为玉帛,边关终于太平了几年。而此时,当今圣上已经变成了赵休元,杨六郎也做了三关大帅,但他并没有忘了夏伯成,而是向赵休元举荐,将夏伯成调到了京城,在汝南王郑昭明手下做事,成了心腹。
  此番郑昭明南下,便带着夏伯成来到了扬州,并任命为扬州的新知州。一来,夏伯成确实有自己的能力;二来,夏伯成和白玉堂都有杨八郎的这层关系,想必能够很好地相处,一文一武,不至于掣肘。这便是以往的经过。
  再说杨延顺和夏伯成见面之后,互诉衷肠,二人讲说这些年所发生的种种事情,又一同回忆当年。这期间二人泪洒当面多次,又快乐又惋惜,但更多的还是欣慰。想不到这许多年过去了,二人都离了边关雄州,相遇在扬州之地,他乡遇故知,谁能不动容呢?最后,直到圆月东升,夏伯成才起身告辞,“八弟,你我有缘再聚,实乃人生大幸也。我日后久居扬州,想必你我可以经常往来,听闻你刚脱牢狱之灾,受了不少的苦,还是多多调养为好,过几日我再来看望你,时候不早了,为兄先告辞了!”
  说完,又和白玉堂、白山告辞,夏伯成离了金客楼,暂且不提。单说杨延顺,送走了夏伯成,倒了两杯酒,递给白玉堂和白山,三人坐在桌前,杨延顺笑道:“离了金陵,可谓两世为人。大哥、子路,我先敬你们俩一杯,若没有你们俩,我岂能安然无恙的坐在此处啊!”
  白玉堂听闻,只觉羞愧难当,先是和白子路一齐饮了杯中酒,随后放下酒杯。杨延顺刚想再倒一杯,白玉堂轻轻摆了摆手,兀自站起身来,挪到杨延顺跟前,双腿一弯,跪了下去。。。。。。
  

  ☆、讨个公道

  锦毛鼠白玉堂突然跪在了杨延顺跟前,吓得杨延顺和白子路同时起身,刚想要扶起大哥,却被打断,“二弟,先让大哥把话讲完。”
  杨延顺一愣,“好吧,大哥,你说。”
  白玉堂:“第一件事,我在大婚之夜抛弃下三弟和三妹,一去不返,致使小妹蒙羞,二弟和三弟遭此劫难,我难以释怀。”说完,深深一拜,惊得杨延顺也赶忙跪下来,“大哥,事出有因,你何必自责呢?我不怪你,况且我早晚都要去金陵走一遭,这是不可避免的。”
  白玉堂:“二弟真乃通情达理之人。第二件事,我此时实在。。。实在无颜去见三弟。。。还请二弟为我。。。为我转述歉意,恳请三弟的原谅。至于小妹。。。我也不知该如何面对她。。。。。。”。
  杨延顺点点头,“大哥我明白,三弟和小妹那里交给我,咱们快起来说话。”
  “慢。”白玉堂未动,依旧跪在地上,深深叩首,“第三件事,也不怕二弟你笑话,乃是我与展昭之间,有了些芥蒂。”
  “哦?怎会如此?”杨延顺甚是疑惑。
  “都怪大哥心高气傲,听不进人言劝慰。”白玉堂满面的悔恨之色,解释道:“八郎擂之后,我等没能救出你来,大哥心中很是难过,也很难堪,觉得自己十分无用,竟救不了自己的结义兄弟。后来得知你被押在冲霄楼,我便不顾众人的阻拦,执意三探冲霄楼,而且是。。。偷偷去的。在此之前,展昭曾多次劝诫我不要单独行动,就算执意要做什么事,也一定要叫上他。可是我自己本就没有信心能够破得了冲霄楼,就算死在了冲霄楼中也不堕了锦毛鼠的名号,更对得起咱们兄弟的情义了,可我不能带着展昭陪我去送死啊,所以。。。唉。”
  白玉堂:“展昭他向来都唯我是从,只除了一件事,就是不准我独自去面对危险。他也知拗不过我的性子,便只求我无论作何危险之事,都叫上他一起便可。可这次我偷偷救你,偏偏又没叫他,他得知之后先是及时赶到了冲霄楼与你我共同抵抗涪王,随后一路逃奔扬州。在路上他便对我不搭不理,方才又说有事要同我说,怕是这次真的伤了他的心了,还望二弟,同我前去,帮大哥挽回他的心,我不能离了他啊!”
  “大哥放心,此事因我而起,我定不会不管不顾,走,咱们这就去找他,二弟帮你赔情。”杨延顺说完就想拉着白玉堂走,哪知白玉堂又叩了一下头,再抬起头时已是满面泪痕。
  杨延顺心中大怮,“大哥,你这干什么啊,叫我如何承受得起啊?你我弟兄无论何事都可明说,你。。。你这叫我如何做人啊!”
  “二弟有所不知,大哥还有最后一件事要求你帮忙,此事对我至关重要,等你听明了缘由,也就知道我为何如此了。”白玉堂以手拭泪。
  杨延顺面容严肃,“大哥请说。”
  白玉堂:“我兄长清风大剑白金堂,乃是我一母同胞的亲哥哥。”
  “这我知道,若不是他及时相救,你我恐怕都得折在冲霄楼。说起来,我还没来得及感谢他呢。”杨延顺正色道。
  白玉堂:“可就是这么唯一的亲哥哥,他反对我和展昭的事啊!原本同意支持我四位结义兄长,现在有了大哥白金堂撑腰,也开始反对我二人了。从金陵到扬州的一路,他们五人对我百般训斥,展昭又对我不搭不理,唉。。。此时此刻,唯一不嫌弃我、还愿意和我说话的,就只有二弟你啦!”
  杨延顺不听还好,一听此言,心中怒火中烧,想大哥白玉堂这段日子里为自己出生入死,风里来雨里去,冲霄楼上又不知过了几趟鬼门关,到头来却落得如此下场,亲人不亲,情郎不疼,心中百般苦楚无处说,哎呀!真是气煞我也!想到这儿,杨延顺站起身来,手拉白玉堂,“大哥莫怕,二弟绝不会让你受着天大的委屈,走,你我同去找他们理论去,哪个胆敢再对冷言冷语,我杨八郎刀劈了他!”说完又回身对白子路说道:“子路,你去金枪镖局,请于太保到驿馆来一趟。”
  白子路听了白玉堂的种种诉说,心中也万般同情、百般的怜悯,曾几何时,同是天涯沦落人啊。想到此处,便也开口劝慰道:“白五爷,你莫伤怀,此时还有我和郎君在你身边。郎君是你的二弟,你要相信他,定能帮你拨云见日,理清这种种纠葛。”说完,便转身下楼,奔金枪镖局去了。
  再说白玉堂,此时哭的像个泪人似的,杨延顺手拉着他,一路走下金客楼,叫伙计牵来自己的乌龙驹。在扬州众人团聚之时,向东来便把乌龙驹还了回来。再说杨延顺扶着白玉堂,二人翻身上马,一前一后,“大哥,坐稳了,二弟带你去讨个公道!”
  白玉堂听闻此话,心中终于得了宽慰,双手搂住二弟的腰,将头靠在他后肩,啜泣声渐弱,“全凭二弟做主。”
  金客楼到城中驿馆,正有一条横街直通,杨延顺打马扬鞭,乌龙驹翻蹄亮掌,四蹄如飞,在街上犹如一道飓风。马蹄踏在石路上,哒哒作响,未见人影,先闻其声。好在此时的扬州街上人少,因为全城戒严,时刻准备御敌,故而很少有人再出来。有那么三三两两的闲散人,远远见到飞奔的快马,也都急忙闪躲到一旁了,生怕一个不小心,撞翻自己。有那巡逻的官兵看见了,想要拦下来,还没等他们张口,就听杨延顺一声怒斥:“滚”!
  巡逻的官兵都傻了,心说这是谁呀,比自己还横呢。有那眼尖的官兵看出来了,就算不认得杨八郎也认得他身后的白玉堂,这人咱们惹不起,还是快快让开,别找不自在。杨延顺一路畅通无阻,不消片刻,便来到了驿馆门前。
  驿馆门前还挺冷清,除了两个把门的官差,也没什么别人了。夜深人静,唯独杨延顺的坐下马乌龙驹打着响鼻。杨延顺硬眉倒竖,手握缰绳,在驿馆门前绕了两圈,喝道:“展雄飞,你给我滚出来!”

  ☆、八郎赔情

  月挂当空,星稀云淡,杨延顺护着白玉堂在驿馆前一声大喝,叫出了南侠客御猫展雄飞。展昭出门一看,就见白玉堂骑在乌龙驹上,而杨延顺则站在马下,眯缝着眼睛,扬着下巴,怎么看怎么欠揍。
  展昭思量片刻,还是开口问道:“杨老弟,不知你唤在下出来何事?”
  杨延顺:“姓展的,少套近乎,我来问你,你因何对我大哥白玉堂冷言冷语?又有何话要对他单独讲?我倒要听听,你有理还是没理!”
  展昭闻听此言心中就不痛快,看看马上的白玉堂,白玉堂满眼委屈,再看看杨延顺,看样子这是来抱打不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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