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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马金枪传-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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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老娘超度吗?”
“少说废话,快带我入府!”杨延顺急不可待。
冯渊哂笑一声,带着杨延顺奔天波杨府而来。
进了府,丫鬟仆人见到冯渊都出声问好,但是没人把杨延顺认出来。一来,杨延顺离京多年,府内的仆人都快把他忘了。二来,杨延顺脸上疤痕太深,容貌有了变化,无人能识。三来,杨延顺身穿道袍,眼观鼻,鼻观心,俨然一个云游四海的道爷。况且冯渊见人就说这是包大人派人请来给太君超度的道长,所以也就没人怀疑和注意。
二人到了府中灵堂前,此时果然没有旁人,只有一个大脑袋在灵堂里烧着纸,杨延顺一看,这不是细脖大头鬼房书安嘛,他怎么还在?便拉住冯渊,问道:“这丑鬼怎么还在?他嘴大漏风,千万不能让他看到我,否则定会给我说出去,到时候就麻烦了!”
冯渊坏坏一笑,“吾呀,你就放心吧,咱们等一会,他就会自己跑了,不信你看着。”说完,冯渊带着杨延顺躲在一旁的角落里,静静地看着房书安。杨延顺虽然满心狐疑,但此时除了听他的也没办法,只好等着。时间不大,就听房书安自言自语道:“哎呦,这肠子拧劲儿的疼,我是吃啥脏东西啦?常言说,好汉架不住三泡稀,看来房爷得去拉一泡线屎!哎哟喂,疼死我了,这个臭豆腐又跑哪去了?臭豆腐!臭豆腐!老冯!”
房书安哎哎呀呀地叫唤着,冯渊从一旁钻了出来,“吾呀!冯大老爷在此,你这是怎么了,像条大叫驴似的在这乱喊?”
“哎哟,别他娘地提了,我要拉屎,快点来换班,轮到你守夜了!”说着,房书安飞也似的跑了,冯渊暗自偷笑,心说我给你下的巴豆,足够你拉一晚的!紧接着叫出来了杨延顺,杨延顺不敢耽误时间,一见房书安走了,急忙上前,跪在灵堂前,三拜九叩。
“娘,不孝孩儿八郎回来了,您老临走时我没能在床前陪伴,勿要怪我呀!”说完,点了三炷香,又跪在灵前,哭了半晌,良久问道:“冯渊,我娘何时下葬啊?”
冯渊答道:“吾呀!这个不好说,少则十天,多则半月。”
杨延顺疑惑道:“为何要等那么久?”
冯渊解释道:“吾呀!老太君去世,理应和令公埋在一处,可你爹令公的尸骨不在呀。当年两狼山令公怒撞李陵碑之后,尸骨被辽人夺去,埋在了两狼山的洪羊洞。你六哥听说此事,便叫孟良和焦赞去辽邦盗回令公的尸骨,好与太君一同安葬。”
“哦?”杨延顺听闻此事,觉得自己报仇的机会来了,又问道:“那他二人已经启程了吗?”
“吾呀!还没有,明天一早就走。”冯渊如实回答。
杨延顺点点头,道:“此间祭奠完毕,你送我出府吧。”
说完,冯渊带着杨延顺又出了天波杨府,来到之前的小胡同,杨延顺对着冯渊抱拳拱手,“冯渊,你多次助我,杨八郎感激在心,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要走了,从此山高路远,后会无期。”
冯渊眼圈一红,“吾呀!你要去哪里?”
杨延顺:“实不相瞒,我打算去北国,大宋已经没有我的安身之地了。”
冯渊:“吾呀!那咱们俩真的不能再见面了吗?”
杨延顺闻言一顿,叹息一声,答道:“若是再见之日,怕是互为仇敌,所以还是不见为好!”说完,转身离去。冯渊听不明白杨延顺此话的含义,只得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泪如雨下。
杨延顺回了客栈,徒儿武元功已然熟睡,也没惊醒他,兀自坐在屋内,久久不寐。次日清晨,天还未亮,杨延顺便叫起了武元功,“徒儿,快快醒来,咱们今天赶奔两狼山!”
武元功还迷迷糊糊,“师父,再睡一会呗。”
“少要和我讨价还价,今天可由不得你,师父有血仇要报!”杨延顺怒叱道。武元功不敢再耍赖皮,急急忙忙溜下床,洗嗽之后,二人结了房钱,又在城中买了不少的干粮,出城向北而去。杨延顺知道孟良和焦赞的马快,自己要想赶到前头,就必须星夜兼程,这可苦了武元功,整日哀声连连,噘着嘴,满肚子的委屈。杨延顺只好劝慰道:“徒儿,等为师报了仇,咱们俩到了北国,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睡多久就睡多久,山珍海味、暖床软枕,让你享受个够!”
武元功心里不信,可又不敢明说,只好跟着杨延顺风餐露宿,栉风沐雨。二人马不停蹄,好容易赶到了两狼山脚下,抬头看:山峦陡峭,怪石嶙峋,孤峰突起,虎木狼林,寒虫倒挂,怪柏奇松,风鸣树吼,昏暗低沉。师徒俩沿着崎岖山道小心地驭马前行,武元功心生怯意,“师父,这就是两狼山?”
“不错!”杨延顺不愿多言,二人又走了一会,面前闪出一座年久失修的古庙,坍塌破败,金漆脱落,但尚能认清字迹,武元功上前仔细来看,上写三个大字:苏武庙。走进庙中,就见苏武的神像还在那站着,只是泥金退了一大半。杨延顺对武元功说道:“徒儿,你便在此停留,等候为师归来。多则三天,少则一夜,我就能回来。如果说三天过后我还没有回来,你便权当我死了,说明咱们师徒缘分已尽,你独自离去罢了。”
武元功惊慌失措,“师父去哪我就去哪,我才不会一个人在这呆!”
杨延顺:“为师要去报仇,你跟着我只会拖我的后腿,况且我没把握能否打得过孟良焦赞二人,你乖乖听话,在此等候。”
“你当初说过要照拂我的,如今又要丢掉我不管?”武元功不依不饶。杨延顺轻叹一声,将腰间的诛龙剑解下,“你带着这把宝剑,如果我不回来,宝剑就是你的了。”
武元功知道这把剑对杨延顺极为重要,平日里都不让自己碰的,如今敢把宝剑留下,说明杨延顺不是想丢下自己不管,而是真的情况凶险,越是这样,自己就越不能离开他呀。想罢,武元功接过宝剑,横在脖子上,“你不带我去,我就死在你面前!”
“慢慢慢!哎呦,气死我了,快把宝剑放下,这剑锋利无比,你可不要伤了自己。”杨延顺没想到武元功如此倔强,只好点点头,“好吧,你就随我去吧,两个人也有个照应。”说罢,二人出苏武庙,奔两狼山另一侧而来。
话说,两狼山地处宋辽边界,两国以山为界。山南为宋土,山北为辽邦,而这洪羊洞也正在山北一侧。杨延顺翻过山梁,到了山的北面,策马疾走,跑了大半个山头,才找到洪羊洞的所在。本以为此处有辽兵把守,其实不然,根本没人,只有一个阴森的山洞。杨延顺来到洞口前,先将马匹拴在隐蔽处,随后师徒二人进入洞中,只觉得阴冷异常。洞内有台阶,顺着台阶而下,来到了洞内深处,一小块方台,台上端端正正放着一个长约五尺,宽两尺的木盒。
杨延顺屏住呼吸,小心翼翼打开木盒,定睛一看,森森白骨,映入眼帘。杨延顺忍住悲痛,心说这是我爹爹令公的遗骨吗?四处打量一番,方台的一侧刻有五个宋字,用袍袖弹去浮尘,仔细一看,杨继业之骨,看来准确无误,正是自己的爹爹令公!双膝一软,杨延顺跪在台前,武元功一看,也急忙跪倒在一旁。
“爹爹,八郎来看您了。双龙会一别,你我父子阴阳相隔,今日得见,您也化为白骨,死在异地他乡。恕孩儿不孝,本该这将您的尸骨送回东京汴梁,可孩儿现如今已经算不得宋人了,回不去家了。等到孩儿报了大仇,再托人将你送回天波杨府,与我那亡母一同安葬。”说罢,再三叩首。而后,杨延顺站起身来,将盒子盖好,放回原处,带着武元功退出洞中,藏匿身形,只等孟良焦赞前来盗骨,就要大开杀戒,以报垂天山之仇!
☆、孟良盗骨
二更天至,月牙出在正东,两狼山萧瑟悲风。月色下,两匹快马翻过山梁,一路而来,马到近前,借月色看清楚两个大汉,一个红脸一个白脸。二人皆是军官打扮,红脸大汉马上挂着一柄车轮大斧,正是孟良孟佩仓!白脸大汉马上挂着两杆铁枪,乃是焦赞焦克明!
却说二人来到了洪羊洞前,翻身下马,在洞口处打量,就听焦赞说道:“二哥,咱们到了,可算找到洪羊洞,令公的尸骨一定就在里面,咱们快快取出来,早回汴京,好让太君早点下葬!”
孟良点点头,道:“你说的不错,可是不能大意,这里毕竟是辽人的地盘,咱们俩还是小心谨慎为上。这样吧,我进洞去盗骨,你在外面守着放哨,如果有辽兵来了,你就给我送信,如何?”焦赞一听,点头称是,孟良便拿着车轮大斧进了洞,焦赞则手持双枪守在洞口。
再说杨延顺和武元功师徒俩,二人正在暗处藏匿,一见孟良进洞,焦赞独自一人守在洞口,杨延顺便计上心头,小声和武元功嘀咕道:“徒儿你看,这两个大汉乃是为师的仇人,可此时他二人分开行动,如果杀了一个,定然会惊动另一个。为师今天无盔甲兵刃,只有一把宝剑,但是我用得不趁手,怕是斗不过他们二人。不过呢,我有个主意,需要由你出面,帮着为师设计,使他们二人中计而自相残杀,你可愿意?”
武元功一听,当即来了兴趣,“师父尽管说,我一定帮你报仇雪恨!”
杨延顺点点头,心说把他带来还真对了,便把武元功拉到身旁,附耳相告。武元功听罢,心领神会,“师父,你就瞧好吧,看我的!”说完,“蹭”的一下窜了出来,跳到洞口前,未曾说话先行礼,扑通一声跪在焦赞面前。
焦赞本来在洞口徘徊,突然见面前窜出一个人来,以为是辽兵,拿枪在手就要开打,不过那人却身子一矮,跪在了自己的面前。借着月光一看,是年纪不大的小伙子,小伙子长得机灵,满面的笑容,毕恭毕敬,“您可是焦赞焦三爷?”
焦赞心怀警觉,答道:“不错,正是你家焦三爷,你又是谁?怎会认得我?”
武元功咯咯一乐,给他磕了个头,随后起身道:“焦三爷,咱们是自己人呀,我是山下瓦桥关的,守关的大将叫岑林,那是我爹。我是他的儿子,叫岑元功!您和我爹都在杨元帅帐下任职听命,按辈分我得教您一声三叔!”
焦赞看着武元功,“想不到岑林还有你这么大一个儿子,真没听他说过。对了,你来这里干什么?”
武元功急忙解释道:“因为我刚刚学艺下山,才回到瓦桥关,我和爹爹十多年未曾见面,三叔自然不会认识我。至于我为什么来到这呢?那是奉了杨元帅之命!杨元帅派您和孟二叔到此来盗骨,等你们走了之后又不放心,故而传令我爹,叫他前来协助。不过我爹偶感风寒,下不来床,便叫我替他前来帮忙。”
焦赞听罢消去疑虑,哈哈大笑:“原来如此,六哥真是小题大做,太小看我们哥俩了。不过你既然来了,做叔叔的我也不好再撵你回去,得了,咱爷俩就在这守着吧。”
武元功点头称是,又问道:“三叔,怎么不见孟二叔呢?”
焦赞答道:“他进洞盗骨去了,咱们在这守着。”
武元功:“他进去多久了?”
焦赞:“有段时间了,你没来之前他就进去了。”
武元功一听此言,装做大惊失色的模样,“啊呀呀,大事不好啊,咱们快去救他!”说着就要进洞,被焦赞一把拉了回来,“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武元功面色惶恐,道:“三叔,你不是本地人,不知道这洪羊洞的厉害!这洪羊洞里有辽国的妖道摆下的迷魂阵,凶险万分,所以令公的尸骨藏在并且没有辽兵把守。那迷魂阵十分厉害,一个人进去有去无回,必须得两个人或者四个人。总之是双数生、单数死,孟二叔一个人进去还这么久没出来,恐怕是凶多吉少,我得进去救他!”
焦赞听罢也着急,忙道:“孩子你回来,三叔在这呢怎么能让你犯险呢!我和你孟二叔生死之交,他要是出事我也不能独活,所以还是我去救他,你在洞口守着。”说完也要进洞,武元功又拉住他,“三叔且慢,还有一事相告,洞中的迷魂阵可以乱人心神,有勾魂摄魄的力量,你进洞以后,无论谁叫你的名字你都不要答应,否则你也出不来。我估计孟二叔已经在里面昏倒了,你只要把他扛出来,咱们再想办法也不迟!”
焦赞点头答应,掣着双枪也进洞去了。再说孟良孟佩仓,自打进洞之后,便一直摸索着前进,这洪羊洞在白天都隐晦不明,又何况此时夜半呢!所以孟良一边用车轮大斧探路,一边缓缓迈下台阶,这才耽误了很多时间,其实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迷魂阵,都是杨延顺告诉武元功设的计,诓骗焦赞的。
孟良一步一探,捱到了洞中方台前,因为伸手不见五指,只好用手来摸。摸到了木盒,轻轻打开,把手伸进去,一摸,是人的头骨,也就孟良胆大,才没被吓死。孟良心想,这是人的骨头呀,定然是老令公杨继业的尸骨啦,绝对没错!故而把手抽回,盖好盒子,又拿绳子将盒子绑在自己的背上,背着令公尸骨就要往出走。他刚一迈步,就听见洞外有人进来了,脚步声和喘息声越来越近,因为洞内漆黑,看不清是谁。难道是三弟焦赞进来了?不能呀,他不好好守着洞口,没事闲的进来干嘛?孟良想到此处,便开口问道:“可是焦三弟?”
焦赞一听,是二哥孟良的声音,刚要开口应答,又猛然想到岑元功说的话,心说这洞内果然有迷魂阵,岑元功说了,洞中的迷魂阵可以乱人心神,有勾魂摄魄的力量,无论谁叫自己的名字都不能答应,否则就出不去了!焦赞想到这儿,闷不做声,假装没听到,继续往前走。
孟良见没有回音,便又叫了一声,“可是焦三弟?”
焦赞还是没回答,孟良彻底慌了,心说这人是谁?叫了几遍都不回答,一定不是焦赞啊!可我明明叫焦赞在洞口守着,如果有人来了就给我通风报信,难不成。。。焦赞被这人杀了?连通风报信都没来得及?哎呀,我的三弟呀!孟良怒火中烧,感觉面前人越来越近,仇人就在眼前,自己岂能饶他!当即抡起车轮大斧,自上劈下,黑暗中就听一声闷哼,那人倒在地上,有死无生!
孟良见他被自己砍翻在地,便上前拖着他,想把他拖出洞来,仔细看看这个仇人到底长什么样。孟良吭哧吭哧,拖了半天,好容易出了洞口,借着月光一看,“哎呀,我的三弟,怎么是你呀!”俯尸大哭,泪如雨下。武元功在一旁看着,暗笑一声,而后又装作惊恐悲伤的样子,“哎呀,三叔,您怎么死啦?哎呦,我的三叔啊,您死的太惨了,天灵盖都劈开了。呜呜。。。。。。”。
孟良泪眼朦胧,指着武元功问道:“你是谁?这是怎么回事?”
武元功假装擦着眼泪,回答道:“你是我孟二叔吧?我叫岑元功,山下瓦桥关的岑林是我爹,我爹奉杨元帅之命,派我来协助两位叔叔。我来了之后焦三叔说守在洞外无聊,他便叫我守着,他自己进洞想要吓唬吓唬你,怎曾想被你一斧子劈死啦!”
孟良听罢此言,一点没怀疑,只觉得肝肠寸断,痛彻心扉,“三弟,你一向喜欢胡闹,可这次闹大了,搭上了自己的性命!哎。。。二哥对不住你呀,你既死,我岂可独活?三弟,等我一步!”说完,解下身后的木盒,交给武元功,“这是令公的尸骨,你带回去给你爹,叫他护送至东京汴梁天波府,就和六哥说,孟良错杀兄弟,愧对情义,以死谢罪!”说着,抽出一把小匕首,朝着自己喉咙“噗呲”刺穿,鲜血直流,倒在了血泊当中。
转眼之间,孟佩仓、焦克明尽皆惨死,武元功在一旁发着阵阵冷笑,杨延顺也跳了出来,手拿诛龙剑,割下两颗头颅,高举空中,泪洒前胸。“九弟,杨星!八哥给你报仇啦!还差一个岳景龙,别急,八哥也绝不会叫他好活!”
而后,师徒二人将孟良、焦赞的尸体丢入洪羊洞,杨延顺背着装有令公尸骨的木盒,武元功则用焦赞的铁枪挑起二人的头颅。趁着夜色,师徒俩一路下山,来到了山南的瓦桥关前,将挑着二人头颅的铁枪插…在城门前,下面摆好令公的遗骨。
杨延顺对着木盒跪下,“爹爹,八郎这就要走了,明日一早城门开,就会有人发现孟、焦二人的头颅,然后就会把你迎入城中,送回汴京。至于我,一去辽国,再不做宋人!他日我马踏宋土,兵犯边关,你也莫要怪我,只因大宋君臣对我不仁,我才对他们不义!”说完,拜了三拜,然后起身,带着武元功夜奔辽邦,扬鞭打马,铁骑绝尘!
☆、卿须怜我我怜卿
杨延顺与武元功师徒俩并绺而行,已到辽邦之地,上京城也在不远的面前。杨延顺心事重重,多年未见,不知耶律休哥还爱自己吗?
武元功在一旁问道:“师父,我们要去找那个耶律休哥吗?” “是。”“他帅吗?”“比我帅。”“他温柔吗?”“不算温柔。”“那他会不会不喜欢我呀?”“他喜欢我就够了,关你屁事?”“切!”
话说二人到了上京城门前,停下脚步,城门前贴着告示,大辽招兵买马,准备扩军!杨延顺看罢,转头问武元功道:“徒儿,不若我们先去军营里走一遭,看看大辽的军人较之大宋,孰高孰低!” 武元功少年心性,初到北国辽邦对什么都感兴趣,自然满口答应,师徒没有进城,而是转道军营的招募处,二人排着队,等候报名。
时间不大,队伍排到了杨延顺二人,武元功站在前面,招募的军官是契丹人,名叫张彪,看他年纪不大,便问道:“叫什么名字?”“武元功!”“有什么特长吗?”“我以前是干镖局子的,走南闯北,见识广博,识文断字,还会点功夫。”“哟,还是个人才!练两下子给我看看。”
武元功也不含糊,当下打了一套拳,是杨延顺一路北上教他的。收拳站稳,稳定气息,昂首而立。那张彪看罢,点点头,写下了名牌,道:“不错,小伙子长得不赖,身手也利落,就收你进葵字营,好好历练一番!”武元功抱拳拱手,“多谢大人赏识。”而后闪到了一旁,等着看杨延顺。
轮到杨延顺上前,张彪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杨延顺早已想好,答道:“铁铮!”
“会点什么呀?”“什么都会!弓马娴熟,箭无虚发,刀枪棍棒,无所不精。”
“少他娘地放屁,吹牛的我见多了,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你以为这是你家炕头呀?跟你老婆孩子吹吹牛还行,在我这绝不可能!”
武元功在一旁听着,掩面而笑,杨延顺却是尴尬极了,阴沉着脸,不发一言。
张彪又开口道:“不过嘛,我这招兵买马,急需人手组建葵字营,入营之后还要接受特殊的训练。你这么能吹牛,我倒还真要见识见识,今天时间紧,以后再跟你计较!”说完,也写了一个名牌,丢给杨延顺。
杨延顺捡起名牌,来到武元功身旁,武元功低声笑道:“师父,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啊,你刚才太招摇了,能不挨骂嘛。”杨延顺把眼一瞪,“用你来教训我!”“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咱们这就进军营吧,我还从没当过兵呢。”说完,师徒二人拿着名牌来到了营地,经人指引,到了葵字莹的军帐。帐中已有十余人,一见有新人来了,都放下手头的事,扭头看着。武元功一看帐中都是壮汉,被他们盯得浑身不自在,不由得躲在了杨延顺身后。杨延顺却不怕他们,环顾一周,看到一张空着的军榻,便走到榻前躺下,阖目养神。武元功也急急忙忙跟着,在杨延顺身旁坐好,低声问道:“师父,我觉得他们看着我挺吓人的,有什么办法让我不害怕吗?”
杨延顺:“两个办法,一,他们怎么看你,你就怎么看回去。二,当做看不见他们。”
武元功点点头,上了床,把被子蒙在头上,“看不见看不见看不见。。。。。。”。
再说其余众人,见这师徒俩规规矩矩,倒也没找麻烦,便埋头接着做自己手头的事。一天的功夫,陆陆续续又来了十几名新兵。到了午后,募兵的军官张彪回来了,站在帐前勒令集合,众人急忙出帐站好,加上其他营帐的士兵,约有五百人。杨延顺和武元功站在最后,毫不起眼。就听那张彪训话道:“都给我听好了,我是葵字营的长官,也就是你们的老大!先说好,别以为你们来了葵字营就可以永久的呆在这,那是不可能的,以后的训练如果有人跟不上,是会被淘汰的!淘汰,很丢人的!我记得报名的时候有个小子叫什么来着?啊。。。铁铮!就是站在最后的那个,别找别人了,说的就是你!”众人齐刷刷地向后看,杨延顺硬眉紧锁,不知何事。
就听张彪继续道:“小子,就是你说的自己弓马娴熟,箭无虚发,刀枪棍棒,无所不精的吧?我告诉你,你要对得起今天吹的牛,如果你真能做到像自己说那样,你就是英雄,你就是好汉!但是哪一天你若是被淘汰了,你就是个笑话,天大的笑话!”
众人一听,哄堂大笑,对着杨延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杨延顺紧咬钢牙,未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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