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盗马金枪传-第9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少年听罢老者的话,点点头,又把心思放在了手中宝剑上,突然一只手从身后伸了过来,正钳住自己的肩头,“还来我的诛龙剑!”
  “哎呦,你醒啦,快松手,疼死我了!”少年扭过身叫道。
  老者也一把拉住缰绳,将马车停住,回身来看,那人不知何时已经醒了,目光炯炯,盯着自己孙子手中的宝剑。“娃子,快还给人家。”老者命令道。少年将手中宝剑还回,那人一把接过,紧握手中,挣扎着坐起身来,警惕地看着一老一少。身后的两辆马车也停了下来,车上的人伸着脖子朝前看着。
  少年颇为不悦地问道:“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回事,我辛辛苦苦把你从水里捞出来,救了你的性命,你非但不感激我,还对我如此无礼,你好意思吗?”
  那人闻言有所动容,看了看自己,一身的泥泞,满身筋骨酸痛,倒是没有流血的伤口,只是面颊火燎燎的疼。良久,才抱拳说道:“多谢两位恩公救我贱躯薄命,但不知我现在身在何处?你们又是谁?这是要往哪里去?”
  老者闻言笑道:“你不必客气,醒来了就好”,说着从腰间解下水囊,交给那人,继续道:“我们本是东京汴梁的一家小镖局子,年前南下走镖,不幸卷入了涪王的叛乱当中,后来叛乱被平,我们便打算回京,在半路上见到你卧在江边,发现你还有一口气,便把你带在身边,现在咱们已经到了滁州地界了。”
  那人点了点头,再次拜谢。少年却饶有兴致,问道:“看你的装扮,像是军人,怕是也卷入涪王的叛乱当中了吧?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却是没有回答,少年等了半天,便道:“看样子你不想说呀,这样吧,我就叫你老疤好了!”
  那人一听,眉头微微一皱,警觉道:“为何叫我老八?”
  “因为你左脸上有道疤呀?还没好利索,挺深的,打仗的时候被敌人划的吧?”少年问道。
  那人听了此言,悲从心来,不为别的,只因他正是消失的八郎杨延顺啊!杨延顺手摸着自己左脸上的疤痕,痛入骨髓,正是二师父潘美给自己留下的记号,想必会跟着一辈子。想到此处,他轻轻应了一声,“对,战场上划的。”
  少年淡然道:“能留下来一条命就不错了,受点伤算什么,我叫武元功,家住汴梁开封府武家坡,看你也是无家可归的模样,不如就跟了我吧,做我家的镖师,混口饭吃,总比饿死强,怎么样?
  杨延顺一听,暗自思忖,我跳下无底涧却大难不死,死里逃生实乃天意,天不亡我,定然还有我用武之地!哼,赵休元呀赵休元,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我赶尽杀绝,倘若那日你下诏饶我一命,我归隐山林,从此不问世事,倒也罢了。可你偏偏要我死你才安心,好呀,我偏不能让你如意!你怕什么我就做什么,待我投奔北国,找到耶律休哥,重整辽兵。我要兵发中原,马踏宋土,叫你赵家君臣俯首系颈,以报我仇!不过嘛,在这之前我得先安然无恙回到北国,正好这小子的镖局在东京汴梁,我跟着他们不会引人注目,等我到了汴梁再想办法辗转北上辽国。想到此处,杨延顺微微点头,答道:“既然如此,多谢恩公了,我愿意跟着你们。”
  

  ☆、重返汴京

  老者闻言也很开心,道:“不要恩公恩公的叫着,太麻烦了,就叫我武老头,叫他元功小子就行。”杨延顺刚想要推脱,忽然身后有人叫道:“武老头,你还收人有个屁用?我看这镖局是干不下去了,你快快把钱拿出来,我们哥几个分了,然后大路朝天,各走半边,咱们就此散伙!”话音一落,又有人道:“对呀,我们哥几个商量过了,不跟你混了,赶快分钱走人!”
  杨延顺回头观看,只见身后两辆马车上的镖师都下了车,五个大汉围了上前,满脸的横肉,看着就不是善茬。杨延顺心中冷笑,想不到这个小小的镖局也不太平,不过他还不清楚怎么回事,也就闪到一旁,静观其变。武元功听了几个镖师的话,怒火中烧,骂道:“臭不要脸的货,你们的工钱不是早就结算完了,要滚就早点滚,少在我面前聒噪!”武老头拉了拉自己的孙子,叫他说话不要过激,毕竟惹急了这几个镖师,也挺棘手的。那五个镖师咯咯一乐,骂道:“小兔崽子,你还以为自己是少爷呢?听着,老子们不干了,快把剩下的钱拿来,否则宰了你们爷孙,丢到山里喂狼!”说话间五人凶相毕露,尽皆抽出钢刀在手,逼上前来。
  武元功到底还是年纪小,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家的镖师会翻脸不认人,吓得小脸蜡黄。武老头也心惊胆颤,将孙子拉到自己身后,手中紧紧抱着木匣,怒斥道:“你们…你们要造反了呀,光天化日,竟敢明抢不成?这些钱是给死去的兄弟们家眷的,你们怎能打这主意!还有良心吗?”
  “武老头,少说废话,他们人都死了,还要钱有什么用?况且是死在了战场上,算他们倒霉,这钱今天必须给我们哥几个分了,你快快交出来吧!”说着,五人捧刀上前,争抢之间,武老头被人一巴掌推倒在地。偏也巧了,地上突出一颗尖石,武老头正撞到太阳穴上,当场惨死,怀中的木匣摔落,洒了一地的金银。五个镖师一看出人命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举起钢刀就要结果武元功的性命,哪知一声脆响,手中钢刀尽皆截断,紧接着眼前剑影一晃,脖子上多了个透明窟窿。五个镖师扑通扑通倒地,死的干脆利落,杨延顺手握着诛龙剑,面色悲惨,眨眼间,自己的老恩公就死在了面前,早知如此就早点出手了,何至于此!
  再说武元功,倏忽之间,爷爷断送了性命,他怎能不悲痛,当即嚎啕大哭,抱着尸体不撒手。杨延顺在一旁看了良久,终是开口劝道:“小子,事已至此,无法挽回,节哀顺变吧,你也不要再哭了。”武元功哪里肯听,依旧痛哭不止,“我和爷爷多年来相依为命,如今他死了,叫我可怎么活呀?”杨延顺闻言甚是不悦,骂道:“小子,你清醒点!你爷爷早死晚死都是会死,将来你会死我也会死,谁也逃不掉。如今害死你爷爷的恶人也已就地正…法,你还哭什么?赶快想想接下来怎么办。”武元功止住了哭声,虽说他也走南闯北多年,但亲人惨死当面对他的打击太大,一时间也精神恍惚,听到杨延顺一问,也不知如何是好,“接下来怎么办?我也不知道哇!”
  杨延顺重叹一声,道:“罢了,你们爷孙俩是我的恩人,我不能忘恩负义置你于不顾。这样吧,咱们俩先将这些尸体处理了,毕竟在官道上多有行人,若是有人报了官,咱们俩也不好交待,随后再做打算。”说完,二人合力将五个镖师的尸体搬到了一旁山林树丛中,喂了狼虫虎豹。而后,又在林中选了一处高地,将武老头挖坑埋了。武元功给爷爷立了一块木碑,上刻着武岳之墓,然后跪在坟前又是痛哭。杨延顺看着不忍,便道:“唉…叫人可怜,小子,你我有缘,我便收你为徒,你拜我为师。咱们俩也好有个伴儿,不至于你孤苦伶仃,无人照拂。”武元功一听,撅着嘴问道:“你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还大言不惭说要照拂我?”
  杨延顺闻言面色一沉,“小子,你胆敢瞧不起我?你可知我是谁?”“你是谁?你不就是老疤嘛?想必也是个战场逃兵,若不是我大发善心救你上岸,你早淹死喂王八了!”武元功毫不留情地讥笑道。
  杨延顺气的面红耳赤,举起手就要打他,哪知武元功也不怕,脖子一扬,叫板道:“打呀?打死你的小恩公,正好我找爷爷去。”此话一出,杨延顺举在半空的手又放了下来,耐心道:“你不信我我也不怪你,那是因为你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武元功眉头一皱,瞥着杨延顺,满脸的狐疑,“你有什么真实身份?阎王老子还是玉皇大帝?”
  杨延顺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良久才沉下气来,低声道:“我乃杨八郎!守扬州城的是我,刀斩潘美的是我,逼死涪王的是我,此时站在你面前的还是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如假包换,八朗延顺!”
  武元功听得一愣一愣的,“此话当真?”
  “在你爷爷坟前,我不敢说假话,况且你们爷孙俩对我有恩。我这人有恩必报,你救了我性命,我定然也要护你周全,怎样,愿意做我的徒弟吗?”杨延顺正色问道。
  武元功闻言擦干了眼泪,跪在杨延顺跟前,目光笃定,满面辛酸,“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
  杨延顺和武元功成了师徒,二人商议继续向北走,先回东京汴梁再转道北国辽邦。两个人收拾好银两行囊,又将套在马车上的马匹解下,骑着马奔北而去。一路之上,二人有说有笑,实际上虽有师徒之名,但杨延顺在心里把武元功当弟弟来看,并没有严格的尊卑之分。武元功其人活泼可爱、天真烂漫,加上杨延顺平易近人,二人的关系愈加融洽。他也渐渐忘了丧亲之痛,与杨延顺时而情同父子,时而如兄如弟,互相照拂,相依为伴。
  话说七月初五的这一天,二人骑着马踏进了开封府地界。前头再有十里,便是东京汴梁城,师徒二人不约而同勒住了马,踌躇不前。武元功看着杨延顺,问道:“师父,你怎么不走了?”杨延顺叹息一声,答道:“故土就在眼前,为师却不敢向前一步。城中皆是故人旧事,这许多年过去,早已物是人非,看在眼里,徒添伤悲。唉…岭外音书断,经冬复历春。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
  话音一落,武元功噗嗤一声,忍不住笑了,“想不到师父装起文人来倒也像模像样,跟村里的老学究颇有几分神似。”说着还模仿杨延顺的神态,一脸悲戚地望着汴梁城的方向,“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杨延顺瞪着武元功,眼神像是要杀人,“小犊子,惯的你没边了,跟师父还敢嬉皮笑脸的,找打吗?”
  武元功哪会怕他,拍马便走,“嘻嘻,师父,你少吓唬我啦,我可是你的小恩公呀,你敢打我?前面就是武家坡了,等我去给死去的兄弟家人送了银两之后就到城中找你,你先进城吧!”说着,武元功一溜烟地跑了,杨延顺则是咬了咬牙,等到徒弟的背影消失不见,才打马奔汴梁城而去。
  单说杨延顺进了东京汴梁城,心中五味陈杂,百感交集。想不到此生还有机会回来!当年杨家将七郎八虎被贬出京城,自己辞别二位师父,顶盔掼甲,怒马长…刀,夜走雄州,历历在目。如今时隔多年,再次回到汴梁,真是天意弄人,总是不遂人愿!
  杨延顺骑着马在城中闲逛,一连串的记忆浮现眼前,不知不觉中湿了眼眶,等到眼前清晰之时,抬头一看,一座高宅大院,阔府门庭,一块金匾,上书金字“铁鞭王府”!杨延顺心中暗道,我怎么来到了呼延老王爷家门前了?唉…看来我还是在心中想念着佩显呐。。。。。。
  越想越动情,杨延顺险些落下泪来,停在王府门前,不住地张望,妄想着呼延佩显会突然打开府门,叫一声“八哥,你回来了!”
  “呵呵”,杨延顺苦笑了一声,怎么可能呢?杨八郎呀杨八郎,你还是认清现实吧!自己劝慰一番之后,杨延顺便想离去,可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对了,太过冷清!门前连个守卫都没有,这可是堂堂的铁鞭王府呀?怎么会这样呢?杨延顺疑惑之间,正巧眼前来了个卖烧饼的老头,杨延顺翻身下马,“老伯,烧饼怎么卖?”“三文钱一个。”杨延顺掏出三文钱,“喏,给我来一个。”老头接过钱,递给杨延顺一个烧饼,“尝尝,小老儿的手艺可不一般,整个汴京城都有名!”杨延顺咬了一口,果然味道不错,一边吃着一边问道:“老伯,我向您打听个事,这堂堂的铁鞭王府怎么如此冷清?双王还在遂州没有回来吗?”
  那老头哈哈一笑,“年轻人,你是刚到京城的吧?双王爷多少年前就回来了,我记得是宋辽谈判谋和的那年回来的。回来之后,双王爷就搬出铁鞭王府,已经另建府邸了。至于你说铁鞭王府为什么这么冷清,那是因为今日天波杨府出了大事,铁鞭王府的人都去帮忙了。”
  杨延顺倒抽一口冷气,“天波杨府出了什么大事?”
  “老太君驾鹤西去了。”
  “啪嗒”,杨延顺手中吃了一半的烧饼掉在了地上,“你说…谁死了?”
  “天波杨府的佘太君呀!”
  杨延顺翻身上马,狠狠一扬马鞭,“驾!”
  那老头满脸的不满,“切,不好吃也不用丢地上呀,现在的年轻人,真他娘的浪费!”

  ☆、孝子心声

  杨延顺打马到了天波府门前,但见大门高挂碎纸白幡,人潮涌动,进进出出,有哭的有跪的,有哀叹的有落泪的,分外悲凉。自己也不禁心中伤痛,老太君是自己的母亲呀,这么多年来看着自己长大,因为自己是天波府的义子,太君怕自己受欺负,对自己是百般的照顾,千般的疼爱,除了没有血缘关系,但却胜似亲母。虽然自己已经叛离了家国,但是佘太君的养育之恩却是不敢忘记!
  杨延顺翻身下马,天波府前都是看热闹的百姓,杨延顺挤在人群之中,不敢上前,因为他怕被人发现。老太君逝世,定然会来许许多多的当朝权贵,这其中不乏会认出自己的人。就在他思虑之时,忽闻远传一声高宣:“圣旨到!”
  百姓们一听,急忙跪倒一片,杨延顺藏在一棵树后,没有跪拜,偷眼看去。只见一名天使官来到近前,翻身下马,立定站稳。府内也涌出好多人来,杨延顺一看,都是熟悉的面孔。头前一位,众星捧月,头戴孝带,正是三关大帅,自己的六哥杨延昭!多年未见,六哥头发都白了,脸上也有了皱纹,为朝廷呕心沥血,令人心疼啊!六哥身边,一左一右站着两个人,左边这个自己也认识,八王千岁赵德芳。右边这个,铁鞭王爷呼延赞,呼延赞身后则是两个年轻人,双王呼延佩显和汝南王郑昭明。杨延顺看着呼延佩显,百酸搅肠,只见呼延佩显双目如刀,两眉若剑,虽然依旧身躯瘦弱,但整个人都散发着凌厉之气,令人不敢直视。
  再说八王千岁身后,也站着两个人,一个人是那双天官寇准寇平仲,另一个人倒是没有见过,不过看样貌是个黑胖子,身材高大,严肃异常,最显眼的是这人一双九转朱砂狮子眉,豹眼虎口,额头上还有一个月牙胎记。杨延顺思来想去,能站在这个位置的人想必只有传闻当中的倒座南衙开封府,龙图阁大学士,包拯包希仁!在包拯身后,站着两个人,一人武生打扮,乃是四品带刀侍卫展昭展雄飞,一人也文官打扮,十分拘谨小心,中规中矩,目不斜视,正是自己的义弟颜查散!听闻他高中状元,做了包拯的门生弟子,真是可喜可贺。
  再往后面,则是杨府的寡妇太太们以及边关诸将,少帅杨宗保、银枪将任炳任堂惠、小将任金童、副帅岳景龙以及孟良焦赞等人。杨延顺看着最后这三人,不禁把身子往树后躲了躲,以免被他们发现。再抬眼望去,发现护卫在众位王爷大人身边的办差官自己也认识,乃是大五义的四只耗子和细脖大头鬼房书还有臭豆腐冯渊!杨延昭不禁嘴角勾笑,想不到这两个浑人也能改邪归正,脱胎换骨成了官人,看来自己当初跳下无底涧,也值了,郑昭明没说谎话,这些人都得以善终,不过怎么不见我的大哥白玉堂呢?
  杨延顺疑惑之间,天使官已经宣读了圣旨,无外乎就是赞扬太君为国为民,忠肝义胆,赏赐了金银财物,安慰了杨府的人。再说众人送走了天使官,又回到了府内,杨延顺踮脚眺望,也想进府内祭奠太君亡母,可显然这是不可能的。就在他焦虑之时,忽然瞥见臭豆腐冯渊没有进府,而是悄悄离了众人,往一旁的小胡同走去。杨延顺先是一皱眉,紧接着眼前一亮,面露微笑,小心翼翼走出人群,尾随而至。臭豆腐冯渊走在前面根本没在意身后,走进胡同来到一处墙根,哼着小曲,解开腰带,掏出裆里那小玩意儿就开闸放水,杨延顺在身后突然一拍他肩膀,“呔,你小子怎可随地撒尿!属狗的吗!”
  冯渊吓得一抖,尿到了一半立马憋住,转身一看又惊得胆颤,阳关一松,剩下的一半都尿到了杨延顺腿上。杨延顺气不打一处来,心说这个臭豆腐就是个灾星丧门鸟儿,自己跟着他就没有过好!
  “嗨?你个臭豆腐,干嘛尿我一身!”杨延顺怒斥道。
  冯渊赶忙收回那小玩意,一边系着腰带一边骂道:“吾呀!混账王八羔子,残头萝卜缨子,臭脚老婆养的,你是哪里来的恶人,居然敢偷袭冯大老爷!鹅可以开封府的官人,包大人跟前的办差官,你可不要胡来!”
  杨延顺硬眉紧锁,面沉似水,问道:“臭豆腐,你不认识我了吗?”
  “吾呀!鹅他娘的哪认识你呀!”冯渊骂了一声就要逃走,却被杨延顺一把拉回,逼近死胡同,“你再仔细看看,真的不认识我了吗?”
  冯渊仔仔细细地打量一番,面前这个人长发长须,衣着破烂,面带污渍,一双布鞋露着脚趾,最引人注目的此人面颊一道疤痕,看着渗人。“不认识!”冯源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杨延顺叹息一声,“冯渊,我是杨八郎呀!”
  “杨八浪?”冯渊一皱眉,“吾呀!鹅怎么能相信你?”
  杨延顺:“你若不信,且听我说,你我曾被倒采花的九天玄狐陆素珍捉去,我刀斩玉面狐闫雪莹,救了你的性命,你却吐了我一身。后来咱们被凌空大师捉住,陆素珍来救你却被你一刀杀了。八郎擂上,你赢了老阎王陆朝东,扬州城里,你告诉我多加保重,不要受伤,是也不是?”
  冯渊一听,眼圈红了,“吾呀!你真是杨八浪?”“如假包换!”“吾呀!你怎么沦落到此?”“一言难尽,我先问你,老太君何时去世的?”
  冯渊答道:“吾呀!今天寅时。”
  杨延顺:“我想要进府祭奠太君,可有不能被别人发现我的行踪,你可有办法帮我?”
  冯渊想了半天,答道:“吾呀!有办法了,今天夜里我和房书安守夜,到时候没人,我可以把你带进府。”
  “如此说来甚好,”杨延顺又想到了什么,正色问道:“冯渊,我方才怎么没见到我的大哥白玉堂?”
  一问这事,冯渊便把自己遇到白子路又遇到白玉堂的经过一说,杨延顺心中不忍,大哥,为了我你浪迹江湖,二弟惭愧呀。随后,杨延顺嘱咐冯渊道:“我今天找你帮忙,这事不要告诉别人,否则定会给我引来杀身之祸!你可明白?”
  冯渊不住点头,道:“吾呀!鹅明白,你放心,刀架在脖子上鹅都不会对旁人说的。”
  杨延顺:“多谢。还有一事,日后你若寻得机会,麻烦你给大哥白玉堂去一封书信,叫他不要再找长庚斯年了,人各有命,我相信于大哥和子路会替我照顾好两个孩子的。”
  冯渊一一答应,而后二人商议今夜三更在此碰头,由冯渊带杨延顺进府,此间暂且别过,二人各自行事。
  却说杨延顺离了胡同,辗转来到了城中一间客栈,这是事先和武元功商议好的,杨延顺在这家客栈等候。先开了一间空房,杨延顺叮嘱掌柜的晚些时候会有个年轻人来此寻我,叫他直接到我的房里来即可。随后,在客栈中梳洗一番,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别说冯渊了,自己都认不出来了。又刮胡剃须,整理长发,梳洗妥当,看着镜中脸上的疤痕,杨延顺陷入了沉思。
  不知过了多久,忽听门外有人叫道:“师父,你在吗?我回来了!”
  武元功的声音将杨延顺的心神拉了回来,“门没锁,自己进来吧。”
  话音一落,房门被人推开,脚步声近,武元功一拍杨延顺的肩膀,“师父,你看我带什么回来了?”
  杨延顺这才转过身来,只见武元功手里拿着两个包子,轻轻一笑,伸手就去拿包子,哪知武元功正在发愣,“师父,你…你真帅呀!”

  ☆、令公遗骨

  杨延顺和武元功在客栈待了一会,便道:“徒儿,你去外面给为师寻一件道袍来。”
  “做什么?师父你要去给人算命卜卦吗?”武元功问道。
  “少打听,快去快回。”杨延顺不耐烦道。
  武元功见杨延顺神色不对,不敢再问,急忙乖乖出去找道袍。时间不大,武元功回了客栈,“师父,找来了。”杨延顺接过道袍,穿在身上,武元功嘻嘻一笑,打趣道:“这位道爷,能否给小的算一卦呀?”
  杨延顺瞪了他一眼,说道:“天波府的老太君去世,那是我的娘亲,我今夜要潜入杨府祭奠她老人家,你老老实实在客栈等我回来,不要乱跑,免得惹出祸端!”
  武元功一听,不敢再言语,师父的老娘死了,怪不得一整天都不对劲。
  再说夜到三更,杨延顺身穿道袍,早早的来到了胡同等着。时间不大,就见臭豆腐冯渊一步三晃,来到了跟前,“吾呀!杨八浪,你又变帅啦!怎么还这身打扮?给你老娘超度吗?”
  “少说废话,快带我入府!”杨延顺急不可待。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