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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青-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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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青皱眉要向院外走去,正见褚修兴冲冲的端着好大一盆酸梅汤冲了过来,仿佛未曾看见他一般,不管不顾就要敲门往屋里闯。
  这人当真毫无眼色?
  叶青瞪了他一眼,伸手拦住他,低声喝道:“你做什么?”
  屋内人似乎听见门外有声音,收敛了声音,屋内瞬间安静了。
  褚修跑的满头大汗,气都喘不均匀,仍紧紧的护着怀里的酸梅汤。讨好的对他笑道:“酸梅汤一会就不凉了……”
  叶青觉得头疼,说这人笨的通透简直是一种夸奖,分明还带着个蠢字。怎么这人这般蠢笨,连个基础的眼力都没有?
  还是是因为夏渠,连规矩都忘得一干二净?
  越想越觉得怒火闷烧,五脏六腑都在难受,恨不得立即离了这个地方,去哪里怎样的发泄一下情绪,说不明的慌张充斥在肺腑,让人焦躁不安。
  “那…青总,我先去敲门了?”褚修试探的问道。
  “你觉得你现在往屋里去闯,是不是自毁前程?”
  这人蠢的,真是被迫要提点他一二。
  要不然,本来当他是小丑娱乐的,弄不好还要被他气到。
  褚修虽然不明白叶青在说什么,可也理解了屋内的主子和锦墨正在做,不能为人所描述的举动。
  褚修止住脚步,讪讪的对着叶青笑着,端着酸梅汤递到叶青眼前,讨好道:“这些酸梅汤还凉着,要不,青总喝了?”
  叶青毫不留情的伸手打翻酸梅汤,盆子落地碎了一地,溅的褚修满身都是酸梅汤,不由得一滞。
  “谁稀罕!”叶青转身拂袖离去。
  褚修看着地上的碎片,怔怔出了神,褚修看得出叶青的怒气,却不懂到底是因为什么。
  不管什么被打翻之后,都回不去了。褚修伸手想去抓碎片,一点点收拾起来,被碎片划伤了手指。
  褚修麻木的看着手上的血一点点流出,麻木的收回手指,心里苦笑。
  叶青,我知你我之间已无可能。
  

  ☆、第 26 章

  褚修收拾好碎片,叠在手里,四处看着想要找个地方扔一下。
  幸而他是和后厨和冰窖说是奉了叶青的命令,来替主子端酸梅汤的,这碗打了寻不到他头上的。
  听他那样说,后厨的人虽是怀疑的眼神看着他,但想着他也不敢轻易撒这样的谎索性给了他。
  褚修苦笑着,想摒弃脑海中繁杂的念头,不想再去多想了,忽而听见步履匆匆的响声,惊诧抬头,顾苏面色凝重低声喝道:“你怎么在这里!”
  褚修想要解释道:“这里有个碗打了,我想找个地方扔掉…”
  “哪里用得到你!”顾苏不由分说将碎片抢了过来,喝道:“你可以走了!”
  褚修转身向门外走去,顾苏看着褚修的背影,暗骂一声,莫非褚修心怀叵测想要见缝插针?不然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不过得了主子的命令,去厨房催促烧洗澡水,不过这么片刻的功夫,褚修竟然会在院子里。他好不容易才得来了这个位置,一定不能让别人抢了去!
  真是总想反扑,养不熟的狗!顾苏恨恨的想着。
  褚修脚步虚浮,有些怔然的回房,他也不知一路上是怎么走回来的了。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念头,吵得他神思茫然,支撑他的只有本能反应,关门,脱鞋,换衣。
  脱衣服时略有些疼痛,才召唤回褚修的神思。
  褚修忙找来镜子,用力的将头别过去,多一点点,看了看,勉强看见身后的伤口又裂开了。
  褚修不禁苦笑,这倒真是不安宁。
  周瑾反复嘱咐过,这种天气,最怕伤口反复。
  还是……再去找周瑾大夫看看吧。
  不过……
  如果去找周瑾大夫的话……数次以来已经承蒙他的照顾了,这次怎么好意思再让他多付出呢?
  虽说是医者仁心,可到底那些药材也是有本钱跟着的,怎么好意思再站周瑾大夫便宜。
  褚修陷入了苦思冥想。可要,怎么办才好呢?
  想来想去,也是别无他法。
  褚修组织了许久的语言后,心一横,去和管事申请提前发放月钱,被管事淡淡看了一眼推到了账房。账房慢悠悠的喝着茶,沉吟半天,褚修的心被提在了嗓子附近,不得上下的忐忑,又推到了总管事那里。
  而在总管事那里,褚修低声下气的等了半天,却连面都未曾见到,又被推到了叶青那里。
  站在总管事门外,褚修心灰意冷,想过干脆放弃算了,直接下山同周瑾大夫讲一讲,也不算什么大事。
  但…万一大夫拒绝了呢。
  况且,总是这样麻烦大夫实在是不好。
  褚修站在叶青门前,内心反复犹豫着,商胄抬起眼,淡淡的憋了他一眼,状若无事的低下头装作没看见的样子,半眯着眼睛继续打哈欠。
  无可奈何总要试一试的,褚修咬紧牙关,轻叩着门。
  “进。”
  叶青淡薄的声音,让褚修莫名的安定了下来,轻轻拉开门,站了进去。
  “何事?”叶青低着头忙着书写信件,并未抬头看。
  “青总…”褚修及其忐忑,低声下气道:“我想预支我下个月的月钱。”
  本就是心情不好的叶青抬起头淡淡的斜睨了褚修一眼,毫不犹豫的否决道:“没这个规矩!”
  “我…我真的有急用…”
  “怎么?欠了赌债了?”见到褚修慌张了的表情,叶青忍不住恶毒道:“你别忘了,你上次的伤药钱,还未扣完!如今你月钱多少,心中当真不清楚吗?”
  他本就心情不好,因上次听墙角了的事,他已不知如何面对兆云,唯恐脑海里想起的都是那些暧昧的喘息声响,但现如今不见兆云,那些声音仍旧是萦绕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不能想明白,鱼水之欢当真能让人如此忘情,如此迷失自我吗?
  他还没有想明白,而此刻褚修竟然敢来他面前讨嫌?当真是活腻了!
  褚修苍白了脸色,连话也开始结巴:“我…我…伤口裂开了,想去山下找大夫看一看。”
  “编借口也不找个好的。”叶青嗤之以鼻:“庄内是没有大夫吗?你还需要特意跑道山下去?褚修你心怀不轨到底何意!”
  叶青声色俱厉,将帽子扣了下来,砸在褚修的头上严严合合。褚修心里发苦却是说不出话,十根手指搅在一起,几乎要搅成麻花的样子,庄内的大夫不是你授意了不准给我看得嘛…
  叶青站起身走向褚修,咄咄逼人道:“褚修,你到底是何心思!”
  “奴才没有…”
  “没事就滚出去!”叶青指着门怒吼道。
  褚修虽然惶恐,但并不敢多言,打稽退了出去。
  叶青看着褚修出去,明明应该心里应该觉得舒心了,却莫名觉得不放心。回到书桌前站定,拿起笔却心乱如麻,再无心看阅来往书卷。叶青恼火的重重摔落了笔,思绪飞转,竟不知自己在生什么气,不过既然褚修让他不痛快了,索性一路跟出去看看,叶青下定决心。
  看着褚修站在院门口怔怔的发呆咬着手指,叶青心里暗骂道,怎么不一口把手指咬下来算了!
  跟着褚修一路走到庄门处,叶青仍旧不敢相信。
  褚修居然敢擅自出庄!望着褚修渐行渐远的背影,叶青越想越气,索性盘桓在庄门口,等着看褚修什么时候回来。
  却不想顾苏急急忙忙的寻来,焦急的唤道:“青总,青总,主子喊你有事!”
  叶青犹豫的望着庄外,再看一看神情紧张的顾苏,咬牙道:“走!”
  顾苏脚步如飞在前面带路,叶青不由得也紧张起来,神情凝重起来。
  “主子,青总来了。”顾苏轻轻推开门,禀告道。
  辛兆云正同锦墨手挽手,亲昵的说说笑笑,此刻看见叶青进来也毫不收敛,笑道:“你先退下吧。”
  “是。”顾苏掩上门,另寻地方站定。
  原是没什么大事,又何必这样慌张呢。
  看着两人亲昵越规的举动,叶青不自然的别过眼睛,心内鄙夷唾弃。
  锦墨淡淡的看了眼叶青,看得清楚他神情中的少许变换,勾起嘴角冷笑一声,揽着辛兆云坐下了。
  “叫我来有什么事吗?”叶青看门见山问道。
  辛兆云含情脉脉的望着锦墨娇媚笑了下,道:“算不得什么大事,不过是毕庄的事。”
  “不是了了吗?”叶青皱眉,随口问道。
  辛兆云的神情刹那变了:“怎么可能了!怎么会了!”
  看着辛兆云似乎怒了的样子,叶青不敢多话了。
  “他毕庄伤我庄内人,抢我东西,岂是能这样了的?”
  锦墨安抚的劝道:“我只会帮你处理的,你何必麻烦叶青。”
  “事情发展到现在,你可是帮我了?”辛兆云转头质问道。
  “那也不必麻烦他叶青!”锦墨生出不快:“我自有能力帮你,又为何需要他人帮忙?”
  听着两人你来我往,唇枪舌剑的争吵,叶青当真是尴尬。
  “既然不是什么大事,我帮忙解决一二又如何?”叶青插话道。
  不料锦墨狠狠的瞪了叶青一眼:“我的事,哪里容得你的商榷!”
  “是兆云的事又不是你的事,你何必摆出这等态。”他本是好意,却惹来锦墨如此的话,叶青勉力压制怒火,冷淡道。
  “辛兆云的事,便是我的事,与你有什么关系。”
  看着两人如此剑拔弩张,辛兆云索性坐在一旁优哉游哉的喝着茶水,坐看好戏。
  叶青想要调整自己的心态,莫要真的在辛兆云面前与锦墨冲撞起来。但只要想起兆云曾在这个男人身下放纵或许失态,叶青只觉得自己无法控制体内的熊熊怒火,任凭眼前这个有何为人所惧的权势都不足为人挂齿。
  叶青指桑骂槐的讽刺道:“真是小人得势。”
  辛兆云尴尬起来,想要说些什么却没有措辞好。
  “放肆!”锦墨登时变了脸色,喝道:“这话也是你叶青,能和我说的吗?这些时日以来,是我太过不同你计较,让你忘了自己身份!”
  叶青自悔失言造次,咬着牙硬生生的将所有的话吞回了腹中。
  锦墨撩袍,坐了下去,冷笑着看着褚修,毫不掩饰身上的杀伐之气,扑面而来,叶青只有咬牙低头硬受着。
  “我倒当真不知,叶家一门如今还有如此的心思,何其可笑!”
  所有辩驳的话都在嗓中无法吐出,只因知道,得罪不起。真的吵起来自己完全讨不到任何便宜,更何况自己理亏。
  辛兆云不忍见叶青太过尴尬,上前想打圆场道:“好啦,又不是什么大事,更不是在朝堂之上,大家生活在一个庄内,和气一些。”
  锦墨嘴角勾起嘲讽的笑意,轻抚着茶杯,漫不经心的问道:“哦?难道我便放任他忘记自己身份才是正理?”
  “叶青不是不守规矩的人,你也不要太苛责。”辛兆云见锦墨不买账,难免动了气,他一向自视甚高,何曾如此哄过锦墨。
  “不守规矩的事他做的还少吗!”锦墨压制不住怒火,站起身来眉目冷冽,将手中茶碗重重一摔在桌上,茶水从四分五裂的杯子中涌出,沿着桌子的纹路缓缓淌落在地,顾苏听见有茶杯衰落的声音,站在门外不知是否该进来打扫,在门口徘徊着不住向内张望,被辛兆云狠狠瞪了一眼。
  顾苏看的分明,再也不敢在主子可以看得到的地方露面了。
  辛兆云见锦墨真的动了气,乖觉的不敢在说话。
  叶青站起身,垂头收敛神思静默的站在一旁,不发一言。
  良久之后,听的锦墨粗重的喘息渐渐平稳下来,屋内要趋近安静,辛兆云忙道:“我突然想起件事来,叶青你替我办了吧。”
  叶青应了一声,恭谨的打稽小步的后退着退出屋内。
  

  ☆、第 27 章

  唯恐会被人发现出庄了的褚修,加快了脚步,磕磕巴巴的往山下周瑾的方向走去。
  心里惴惴不安,若是被人发现了,可如何是好。
  一路行来,胡思乱想都是担忧,如若周瑾大夫拒绝自己可如何是好,并假设了无数种可能。
  进入店内褚修发现,周瑾大夫正在诊治病患,褚修无言的在旁边站了一会,聚精会神的听着周瑾问诊。
  药方写毕,周瑾方才注意到褚修的到来,对褚修轻松笑道:“且等我一会。”
  褚修点了点头,乖乖站在一边,不安的揉搓着自己的衣角,但自己并未察觉自己所有的心思清楚明白的写在了脸上。
  周瑾一边听着病患的伤情,一边点头写下几味药材,偶尔偷眼看向褚修,倒是很是好奇褚修因何不安。
  数久之后,周瑾为病患抓好了药,反复嘱咐服药事宜,病患家属握住周瑾的手再三表示千恩万谢,周瑾笑容如同清风拂面一般和煦,一路将人送至门外。
  “你今日是有什么事吗”周瑾望着褚修笑道:“可是许久没有来山下找我玩儿了。”
  “并没有什么大事,不过今日…”看着褚修不自觉四处张望唯独不敢看他的眼神,周瑾笑着不打断他,等他说完。
  周瑾听了褚修磕磕绊绊的说明来意,伸出手要伸手掀开褚修的衣襟看一看伤势。
  褚修涨红了脸,下意识的避了一下,不住的搓着衣角,半响才又满脸通红的说出关于诊金的问题。
  “周瑾大夫……那个……我……我现在身上没有钱……您看,能不能等我这个月发了月钱,再给您送来呢?”
  看着褚修局促不安的样子,周瑾爽朗的笑了,安抚着褚修道:“不碍事的,不碍事的,算不得什么大事,大家已经这样熟了,诊金可以免掉嘛。”
  褚修再三坚持,一定要在日后缴付诊金。
  周瑾一笑而过,不欲与他争辩岔开了话题,自是心中下了决定。
  重新收拾了下伤口后,周瑾对褚修笑道:“没什么大事的,我已经帮你重新收拾了下,不过你体质偏弱,还是要多注意饮食,还有日常起居的。”
  褚修忙一一应了下来。
  ”“我再给你拿点药材,你气血不足,多补气养血为好。”
  “不必的不必的,实在不必的。”褚修弓弯了腰,一直在摆手想要拒绝道。
  “不过都是一些不值钱的,枸杞大枣是补气血的,你要记得泡水喝,菊花茶大麦茶什么的,日日喝水的时候,扔一点在里面。”周瑾并不以为杵,笑着继续给褚修塞东西。
  “这些东西给我实在是浪费的。”褚修诚惶诚恐道:“实在犯不上给我的,留着卖钱吧。”
  “这能值几个钱!”周瑾豪爽笑道,并一一指明:“这只坛子里有龟苓膏,另一只坛子里有山楂糕,都是我闲来无事弄得,吃没了来找我拿。”
  “那…褚修只能恳请大夫算一算有多少钱,日后定当一并结清。”褚修郑重道。
  周瑾岔开话题,挠着头皮,忽视褚修装作低头寻找的忙碌样子:“诶?我记得我的东西放在这,怎么没了…”
  “可是什么没了?”褚修的注意果然被吸引了过去:“我同你一起找找?”
  “好啊好啊。”周瑾笑眯了眼睛。
  等着褚修回过神来,看着地上一堆的药品,着实有些为难。周谨大夫拿了许多药给他,哪里用得到又用得完呢。
  褚修想要婉拒道:“我一个人也提不动的,谢谢周大夫的好意了。”
  “没事!”周谨爽快道:“我送你上山吧,反正也没有什么事要忙。”
  褚修一再婉拒,然而盛情难却,周谨执意要送他上门,索性抢过最重的药材,一马当先的走在了前面。
  送褚修上山回山庄的路上,反复嘱咐着禁忌,除了禁食辛辣之食,还有伤口反复裂开,最是大忌,如今已近暑热,还是小心为好。
  褚修一面应着,一面头脑昏沉的想着,如今他只有粗糙口粮,哪里有辛辣可食。
  叶青看到的是二人映着落日并肩上山,言笑晏晏的画面,叶青忍不住恨得咬牙切齿,褚修,你当真是骨头轻!
  他从兆云院内走出,一路失神,回过神来竟然走到了门口,当真让他不能理解。
  便是在这里了又能如何,但他固执的站在这里不想挪动脚步,整个人浑浑噩噩的才是令人费解。
  叶青,你是疯魔了吗?叶青恨不得痛骂自己。
  周瑾为人风趣,谈吐幽默,引得褚修抿嘴笑着,路边熟悉风景略过眼底,褚修正要开口告辞。蓦然惊觉抬头,看见叶青站在庄门处,不禁有些慌了,连带着手里的东西也要提不稳,犹如烫手山芋一般直觉扔掉算了。
  周瑾若有所思的看着打量着横眉怒对的叶青,仓皇不安的褚修,目光游走在褚修和叶青之间,勾起一抹冷笑。索性握住褚修的手腕继续向前走去,看着褚修茫然的回视看他,露出坚定的温暖笑意,让褚修心里安定不少。
  叶青恨得牙根发痒,两个人大庭广众之下,这样眉来眼去,是当所有人都瞎了吗?
  “这不是周大夫吗?”叶青假笑的出门应道。
  叶青刻意忽视褚修,让褚修的心里微微窒息,脸上是藏不住的失落。
  “这不是青总吗。”周瑾不痛不痒的回应道。
  “怎么和我辛庄的人走得这样近?难不成乡野大夫当久了,也想找棵大树好乘凉?”
  褚修虽然是天真,还是能够看出叶青不明为何的敌意。
  “那倒不必。”周瑾不愠不火笑道:“再者我生性散漫,怕拘束,要是不经意得罪了哪个主事的,反倒有了我的受的,也是无福享受到这大树的福利。”
  叶青眸光一凛,刚要张嘴说些什么,却被周瑾抢先了。
  “不过,靠山山倒靠人人跑,”周瑾话锋一转,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嘴角的笑意也收敛起来:“大树底下未必好乘凉,哪天树倒了,我可怕砸死我。”
  叶青被周瑾的挤兑噎得颜色发青,从喉咙出挤出:“大夫说这话可就过了,毕竟相对于你而言,还是大树好。”
  周瑾扬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不到最后,谁能知道呢?”
  看着他道貌岸然的样子,叶青不由得有些想笑,周瑾这个样子装给谁看呢。
  周瑾看着叶青冠冕堂皇的样子,发自肺腑的厌恶。
  这两个人,在讨厌对方这一事情上,倒是达成了难能可贵的统一。
  两人对视许久,冷笑一声,各自拂袖而去,留下褚修一人,一头雾水的站在庄门口。
  褚修怔在原地,目送着气呼呼下山的周瑾大夫越走越远,心里忐忑不安起来,他们吵架了?
  他们好像是吵架了……可是,因为什么呢?
  叶青走远了许久,褚修仍能听到叶青的怒吼,被唤回神思。
  “褚修!过来!”
  褚修忙提着大包小包,也顾不得提得动与否,屁颠屁颠的追了上去。
  叶青才不管褚修是否能跟上他的脚步,负气大步向前走着。
  褚修跟的有些吃力,并不敢于抱怨,抑或出声与叶青攀谈。
  站在门外的商胄看着褚修拿着大包小裹,紧跟着青总进来了院门,表情有些困惑,褚修勉强对商胄笑了下,继续追上叶青的脚步。
  叶青推门而入,褚修心存感激门并未合掩,侧身挤进来了。
  还是那一室的古玩,叶青视若珍宝一般,小心得呵护,怎么挪到了外间书房来了。褚修有些困惑不解,但叶青转入了内室,他不明其意,不敢妄动。
  褚修蹑手蹑脚的将手中包裹放置地上,轻揉着手腕,想要哀叹出声,他这是又做错了什么吗?
  奈何他一向愚笨,并不能解其中一二。褚修嘴角勾起苦笑,茫然的四下盼顾着,那一架古玩牵引住褚修的目光。
  曾见过,叶青如何珍视,铭记不能忘。
  褚修鬼使神差的慢慢走到那个叶青给他详细讲解过的青铜器皿前,如今也是摆在最显眼的位置,褚修无意识的伸手想要触碰,好似可以贴的叶青更近一点。
  是不是一切都是幻觉,回过神来时间仍是停留在同叶青饮酒那夜。
  “你在干嘛。”叶青阴测测的声音犹如从耳边传来。
  犹如被灼烫般,褚修刹那收回了手,回头张望叶青面色不豫。
  褚修想说的话沉淀在嗓中,无法发出声音,站在叶青面前低头如同负罪之人等待着宽恕。
  叶青嘴角的嘲讽,语气轻蔑道:“这一室古玩,你懂哪个?”
  叶青的表情,让褚修仿佛被人剥去衣裳放在烈日下任人点评的尴尬,他这些着实是一点也不懂的,不禁涨红了脸,讪讪道:“我不是懂得。”
  “不懂就不要碰,也不要问,暴露你的粗鄙无知,只会让人更厌恶你。”
  褚修强自镇定的笑着,可抬起头看见叶青眼底□□裸的瞧不起,褚修仿佛寒冬腊月被水冻住,从内而外的透着寒气。
  叶青…你怎会如此轻鄙于我。
  已快要到炎炎夏季了,而他仿佛仍旧置身冬季,无法救赎。
  他躲闪着叶青的目光,偶尔抬一下眼皮,看见叶青正在看他,慌得忙垂下头不敢再看。
  “是。”
  屋内陷入了尴尬的沉默当中,叶青真是不明白,自己是哪里抽风,才想着把褚修叫到自己面前惹自己生气。
  这褚修当真是个祸害,竟敢肖想与他,何其大胆忘其本分,真是越想越气。
  “褚修,纵使你活着也不过卑贱如同蝼蚁,怎么总妄图高不可攀的东西。”
  “即便褚修出身低贱,不得入青总法眼,但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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