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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青-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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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褚修那种井底之蛙,只怕得罪人怕四处树敌,胆小甚微的性格,当真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
  没有闯祸的本事,也没有能力收拾闯祸后的烂摊子的人,拘束着的样子当真无趣的要死。想及褚修,叶青不免觉得扫兴。
  辛兆云气鼓鼓的想了片刻,郑重决定道:“我再也不要理会锦墨了,任凭他这次说出天花来,我也不信他了!”
  叶青明明知道这很可能是辛兆云一时的气话,嘴角仍旧是不受控的浮出一抹笑意,遏制不住心花绽放。
  说起来,锦墨与辛兆云的相遇,更是一段传奇故事,奈何叶青虽然知晓,但却懒得提起,更不会与别人言。
  他巴不得更少的人知道,最好没有人知道,辛兆云与锦墨有过怎样的纠葛。
  叶青嘴角噙着笑意,正与辛兆云闲散的说这话,忽而听闻屋外声响,两人相视一眼,继而神色大变。
  而此刻,褚修正在屋内神游天际,满脑袋里胡思乱想的念头,让他长吁出声。猛然间惊闻院中似乎有吵闹的声音,并不像是一般的吵架拌嘴,褚修神思紧绷,慢慢踱步到门前,聚精会神的分辨着声音,唯恐掩盖了一点声音。
  兵器相交的声音,再不会错的。
  来着何人,竟敢与光天化日之下进庄行凶,又是有多有恃无恐,褚修越是细想越觉得胆战心惊。
  叶青!褚修恍如被雷击,霎那心慌不已,犹豫着想要推开门出去找到叶青,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叶青现在如何。
  可屋外越来越近的震耳欲馈声响,让褚修踌躇起来,自己能否自保。
  再三犹豫,也抵不过内心对叶青的担心焦虑,褚修横下心,拉开门迈了出去,却不想转身关门的时候,听见身后有异动声传来。
  褚修一时忘记了反应,回头傻愣愣的看着面目凶狠,举起刀向自己砍来的人,褚修下意识的想要躲避,却是躲闪不及,被砍中了脊背,无力的向前推开门,扑倒在地,之后的意识逐渐模糊。
  等到昏暗的意识过去,褚修从口中溢出痛楚的喃喃声音,感觉脑中空白许久,才能看见眼前的地面。褚修用力的挣扎着转身坐了起来,看着窗外的火光透过窗子照亮了屋内,天色已经暗了。
  褚修心里开始惴惴不安,突然间闹得这么乱,叶青…可是有没有怎样。
  幸而夏渠出庄去了,三五日内都不能回来,褚修倒是勉强安了些心。
  他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努力想要忽视那种感觉,褚修强撑着身子爬了起来,想要去找到叶青,心里才能踏实。
  老主子在时,主子便是经常闯祸,总有仇家上门寻仇,可以前都由老主人谈笑间解决,并未涉及大家分毫。
  这次主子独立面对,不知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但是…有叶青在这里呀。
  想起叶青在,褚修的心不自觉的踏实下来,每当想起叶青,褚修的神情中总是难掩的骄傲。
  庄内四处倒着受伤了唉唉叫的兄弟,不见闯庄的来人身影,不敢过多猜测是退了还是如何,褚修收敛神思,四下专注的打量着,只怕错过叶青。却不想,竟然看到顾苏被血糊了一脸,不复以往趾高气昂的样子,躲在角落双臂抱膝,哭的满脸泪水。
  褚修心生不忍,想要去安慰安慰顾苏,看一看这些兄弟的伤口。可是……
  顾不得,都是顾不得,褚修挣扎着继续向前前进,似乎能感觉到,身后的伤口裂开,血潸潸流淌着,向外涌出,好似连力气都要被抽光了。
  褚修一路向叶青的院子走去,并不曾见叶青,也不曾见来敌,猛然间褚修犹如醍醐灌顶,低声的笑了起来。
  可是自己来错了,做错了,叶青。。。怎么会在自己的院子里呢。
  褚修倚在主子门前的大树旁,勉强支撑着自己,眼见着院中,叶青冷静的挥剑护在主子的身前,主子偶尔有漏洞,都被叶青严严实实的挡住了,旁人伤害不得。褚修的腿再无力支撑,瘫坐在地上,嘴角勾起一抹安心的笑意,这样,这样就好。
  叶青并未受伤,他便是,该放心了。
  有叶青护在主子身边,想必主子必定安然无恙,褚修恍惚的想,可是我…受了伤了…
  火光漫天,远处传来的厮杀声,叶青暴躁的怒吼和时不时担心辛兆云的惊呼,让褚修本是昏昏欲睡的头脑清醒了大半,咬着牙坚持。
  这大约是褚修有生以来度过的最为艰难的一天。
  终是对方被打退,庄内一片狼藉和些许人的惨叫,大夫慌张的奔走在个个伤员之前,不断救治。
  当真是一派乱相。
  褚修也被人发现昏迷在了角落,大声呼喊着大夫过来,大夫慌忙的抱着药箱跑了过来。
  伸手为褚修诊脉,眉头紧蹙起来,为褚修就地而治。大夫顾不得手上轻重,给褚修救治中,慌乱中按到了褚修的伤口,褚修被痛醒了。
  褚修的心里有着些许悲哀,他好似不值得被任何人珍视对待。
  大夫处理完褚修的伤口,将褚修用层层白纱裹住,不耐烦的让他自己回屋养伤之后,继续奔走于伤员之间。
  褚修点头的动作像是被定格一样,看着大夫急于离去的背影,连句道谢都说不完整。
  正是胡思乱想着,正见叶青大步流星的向主子院子行来。
  褚修强撑着站了起来,本来带着些许兴奋的表情,想着笑迎叶青,却不想,叶青仿佛并未曾看见他胸前被层层白纱包裹的伤口,直直从他面前走了过去。
  满心的期望渴望,全部变成了失望尴尬,褚修落寞的回头望去,望着叶青快步的走向主子,刚毅果决的背影仿佛没有什么可以阻拦他一样。
  褚修的眼神中难掩的落寞羡慕,脚不自觉的在地上搓来搓去,叶青,倘若你回头看我…倘若你回头看我…
  “青总可有受伤?”内心挣扎许久,褚修终于鼓起勇气上前询问。
  叶青却无暇理会褚修的讨好,神情中难得的有些忙乱,围着辛兆云团团转,只怕有什么意外。
  哪怕辛兆云毫发无损,连神情也只有气恼,并未有所慌张。叶青还是提心吊胆的,怕辛兆云有任何不适。
  褚修一点点的退后直到退出主子的院子,捂住脸 ,为自己悲哀的笑了。
  自己何其可笑。
  叶青自然没有时间理会褚修,他忙着围着辛兆云忙前忙后,不断悉心询问,一颗心悬在了嗓子中,忽上忽下,不敢大意。
  辛兆云脸色铁青,散发着勿近勿扰的讯息,但叶青实在放心不下,挑着辛兆云能够感兴趣的话题说着话。
  辛兆云抬起头来,冷冷的看着叶青:“看不出,我心情不好吗?”
  叶青心里发苦,正是因为看出你心情不好,以为凭借我们的关系,可以让你神情缓和。
  想是这样想的,仍旧是露出笑容,尴尬的从辛兆云身边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他是别人的可有可无,却是我心中只可敬仰的天神,可他对我不屑于顾。
嗓子溢出一丝干哑的呻…吟,

  ☆、第 13 章

  夏渠等人在外事情还没有办完,便得了庄内出了事的消息,庄内男丁几乎都受伤了。夏渠脸色一变,实在不敢想象褚修当如何自保,亦或是受伤到何种程度。
  听说庄里出了事,领队的管事牵挂着庄内受惊的家眷,留了庄内无牵无挂的人善后,带着他们快马加鞭的赶了回来。
  夏渠匆匆从庄外赶回,庄内破壁残桓已然不是他记忆中的样子,让他触目惊心,实在无法想象庄内到底经历过什么。
  回到卧房推门之前,夏渠的心悬起来了,略有犹豫才狠下心伸手推开门,便见到褚修面色苍白如纸的昏睡在屋中,高烧烧的浑身滚烫,嘴唇干裂,梦话呓语卡在嗓子中,发不出连贯的声音,被潦草包扎的伤口也已溢出鲜血,夏渠心急如焚,急得团团转,也都无计可施,高烧并不曾退下。
  夏渠数度去请大夫,然而大夫终日繁忙,自然顾不上他们这等无名无姓的喽啰,夏渠手中握着从大夫处领取的药膏,回想着大夫是何等不耐烦的搪塞与他,让他自去给褚修医治。干脆狠一狠心,索性死马当活马医了,回到房间翻箱倒柜,将叶青当时赠与的人参补药找了出来,眼底写满势在必得的郑重。
  幸而来人并未惊扰内宅,女眷们并未受到太大的惊吓,尚能奔波劳碌,夏渠请相熟的厨娘帮他熬制米粥,也不敢说手中有此等物事,只是趁着厨娘不注意偷偷的下在粥的底部,端回房间一点点的喂给褚修。
  并不敢大意的打回凉水,不间断的给褚修擦身降温,天气日渐凉了,夏渠心底无数的雀跃奔腾着。
  他不眠不休的照顾了许久,眼见着褚修争气,烧退了意识一点点清醒,夏渠的兴奋难以言表。可面对褚修清醒之后,依旧死气沉沉的样子,纵然有多少话压在了嗓子里,却是想要问问不出,夏渠懒得再想,倦意袭来,夏渠将褚修推入床内侧,自行窝在了褚修的床上沉沉睡去。
  褚修不过是皮肉之伤,不曾伤筋动骨,不过些许日子,伤口慢慢长合,除了有些痒之外,并无大碍。
  可褚修知道,他心里的伤再也回不去了。
  褚修缠绵病榻多日,高烧反复不退,意识朦胧仍勉强支撑的感知到,叶青并未来看过他一眼。
  是他痴心妄想了,怨不得别人,他明白自己是心病,是求而不得的心病,自然药石罔顾。
  褚修悲凉的笑着,躺在枕上偏着头,望向门口的方向唯恐漏掉一点声响,心底仍旧幻想着,眼底是藏不住的凄凉。
  然后沉沉睡去,但在睡梦中也是眉头紧蹙,不得安生。
  褚修知道自己不该心存侥幸心存幻想,不该这样下去,可总是舍不得。
  舍不得再也见不到叶青的那种揪心刺骨般的难过,他也知道自己毫无原则,毫无底线的妥协让步,可总是,总是,是因为舍不得呵。
  想逃却又有所贪恋,贪恋着叶青曾经给予的,足够他支撑起一个个美丽的幻境。
  夏渠看着褚修总是失神发呆,忍不住重重放下手中的托盘,期翼换回褚修的注意力,不过徒劳无功。
  夏渠很是气馁,褚修到底怎么了,有什么贴心话不能同他讲的呢?
  他同褚修自小一起长大,绝对不会存在什么心有隔阂,他也不是什么好事的人,非要追着褚修问个水落石出。
  可是啊,褚修这个样子,他怎么能放心呢。
  还来不及多想什么,又有主子的仇家找上门来,不过算不得什么大事了,只是一群人聚集在庄门口,大肆叫嚣,嬉笑怒骂着。
  兄弟们不敢大意,面容冷峻的盯着来人,但并不敢应战。
  主子脸色阴沉,任是谁也不敢靠近他半步,自从上次来人的事后,便日日摔打东西,发火责骂动辄打罚,顾苏被迁怒责罚数次,实在苦不堪言。
  自从上次之后,叶青不知从哪里找来不少好手,加固庄内的守卫,现下人人嘴唇紧抿如临大敌一般,刀械不敢离手。
  这些人严谨的态度刺激到了褚修,不禁也有些慌乱,虽然不是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他的心底揪着一般的担心着叶青的安危。
  夏渠以为褚修还未从上次的惊吓中缓过神来,不住的安慰着褚修,希望他能放宽心,才能好好养伤。
  褚修无法辩驳,满眼的忧虑望向叶青,而夏渠被那深深一瞥震撼了,他恍惚明白了什么,却又无法言说明白。
  被人这样终日围住到底是不行的,不过数日之后,叶青面色严肃的命人开了庄门,自是出去了,人们听不清他们具体说了什么,但大约不是什么好事。
  叶青的话引得对面的人将他团团围住,刀剑出鞘闪着寒光,人人的心提在了嗓子中,不敢落下,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叶青倏然笑了起来,笑声愈发爽朗,笑得对方愣头愣脑,笑得自己人不知所以。
  片刻之后,叶青停住笑声,不知和对方说了什么,方才扭转了局势,对方的人将刀剑收回。
  最终叶青三言两语,与对方约定好了日子,以此决战。
  对于此事,倒也算是能画下一个句点了。现下庄内众人,人人百爪挠心一般等着决战快快来到,叶青请的好手快快到来,将此事了结,回归到以往平静的生活。
  开战前夕,庄外来了一个风尘仆仆的旅人,气势磅礴的怒吼,指着名要见庄主,守门的惊恐不已,不知是该去叫主子,还是盘问来人。
  哪知道闻讯而来主子,听到了来人的声音,兴奋的一叠声叫人打开庄门,人们数久未见主子如此开心,忙不迭的将门打开。
  门刚开一点,辛兆云便急不可耐的侧身出门,飞扑到那人怀里。
  见着那人宠溺的把主子抱在怀里,安慰的轻哄着,几乎要惊掉了一干人的等的下巴。
  消息飞速的在庄内传开了,人人的皆是复杂的神情,带着暧昧的笑意互相示意,都不言破。
  听闻消息,褚修仿佛可以看见,叶青看到主子的男人后,紧握的拳头僵直的脊背。褚修的心好似被什么反复揉捏一样,嘴里泛出苦涩,他真的心疼叶青,真的心疼。他不敢猜测叶青现在心里该多痛,他不敢揣测。
  当晚吃饭时候,从不来饭厅吃饭的主子,兴奋溢于言表的牵着人过来了,主要着重向几位管事介绍,唯恐庄内会有人不认识,会有所疏忽。
  管事们自然明白这个男人对于主子的重要性,诚惶诚恐的应了下来。
  来人温润如玉,得体的笑着。
  褚修初见锦墨时,锦墨与管事谈笑自如,梳洗过风尘之后的白袍锦绣恍若天人,笑起来如同三月春风和煦,让人不自觉也上扬了嘴角,并不如叶青总是带着些许菱角的感觉,又不同与主子给人的感觉。
  并不因身份高贵而对管事颐指气使,但举止中带着淡淡疏离,让人不敢轻易越界,唯恐亵渎。
  褚修惊叹锦墨风姿卓越,心底崇拜但不敢直视,躲在人群角落,偷偷的看了一眼又一眼,这样神仙一样的人啊,也就主子配的上了。
  叶青迈进屋子时,屋内其乐融融的氛围刺痛了他,扫视人群入目便是褚修那张令人生厌的脸。叶青不屑的看着褚修看直了的眼睛,略带着些许不明向往的神情,叶青满心鄙视,这般没教养没出息,怎么这样一个人,还想追着他跑?实在是痴心妄想;不自量力。
  褚修下意识的向门口望去,正见叶青眉目间的烦躁一闪而过,褚修不敢再看叶青的脸,忙垂下头看着,正见叶青手上青筋暴起,几乎想要捏断自己手指一般的残暴,看得褚修心惊肉跳。
  锦墨回眸望见叶青,笑意仿佛凝结,冻在眼眶中,辛兆云见状连忙请屋内的其他人出去,只剩锦墨叶青和他。
  “许久不见。”锦墨对叶青笑道。
  “好久不见。”叶青从牙缝中蹦出这几个字。
  一时间,辛兆云只觉得室内温度骤冷了下来,冷的他不自觉的打个寒颤。
  辛兆云打着圆场的笑道:“大家许久未见,今日得见真是幸之有幸。”
  叶青和锦墨针尖对麦芒的眼神,却是不肯收敛一二的,对视许久,各自冷哼一声,擦身而过。
  辛兆云心焦的望着走出门外的锦墨,再看看走向桌子坐下的叶青,再没有丝毫犹豫的追了出去。
  他便该知是如此,该是如此。。。
  叶青双手捂住脸颊,低声的笑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这个时间设置有问题啊,总是设置不上。好吧,是借口啦,最近犯懒,更新不勤。
厚着脸皮的擦狼黑又。

  ☆、第 14 章

  第二日,锦墨器宇轩昂的站在庄门口,眉宇飞扬,纸扇轻扬,自有底气盈余心中,才有好一副翩翩浊世佳公子的样子。对方的人气势汹汹的赶来,看见站在门口的锦墨,气势不自觉的弱了下来,低声拱手问好。
  锦墨依旧是笑着,眉宇间带了漫不经心的冷峻,更是令人胆战心惊:“怎么?李庄想要趁火打劫?”
  对方谦卑的长揖到底,赔笑道:“锦公子这话说的,实在让我等汗颜。”
  “哦?那便不是打着寻仇的旗号,前来趁火打劫?”锦墨转身负手而立,语气轻柔的冷哼质问道,更令人神思紧绷,唯恐错过他说的每句话。
  “锦公子这可是误会了,便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对方来人忙不迭的应声道。
  “放肆!”锦墨声音提起,冷斥道:“莫不是不知辛家庄主与我是什么关系,还敢如此放肆,莫不是当真觉得我软弱可欺?”
  对面的人忙不迭的跪了下来,身后的人面面相觑,耷拉着脑袋默不出声的都跟着跪了下去。
  看着心照不宣跪了一地的众人,看得庄中众人目瞪口呆,叶青在他们心中已属顶顶了不起的人物,而貌似眼前这个锦墨,在江湖中还要比叶青了不起数倍。
  叶青站在门口望向此情此景,面色铁青,转身拂袖而走。
  人群中响起了错杂的叽叽喳喳的议论声音,片刻后渐渐消失掉了。
  事情便这样不了了之了,来人如同丧家之犬一般落荒而逃,竟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预想中的腥风血雨,惶恐不安,都没有发生。
  庄中众人感激着锦墨的到来,人人想要弹冠击鼓以相庆,更是对锦墨增添了十分尊重。
  自那之后,锦墨便在庄内扎根住了下来,锦墨对于他们而言,属于天外来客一般,来历成迷,身世成迷,偏偏能得到如此尊重,况且锦墨不同于叶青的和蔼可亲,虽是看着好脾气的笑着,但永远的带着距离感,让人不敢懈怠半分。偶尔有身份不明的人,神情恭谨严肃,不苟言笑神情内敛,衣着得体,来去匆匆,风尘仆仆的赶来为锦墨送些东西。
  这本就对锦墨心存敬畏的庄内人,更是无从猜测锦墨的来历,对锦墨不敢心存懈怠。
  但自那之后,褚修便没有见过叶青。
  叶青将琐事交给了其他管事处理,将自己关在院中,很少迈出自己的院子,没人能揣测出他在做什么。而褚修一直不曾得到差事,只得闲在庄内,又不好整日满庄闲逛,只好等在房中无聊以度日,两人再无什么交集。
  人闲下来之后,便容易胡思乱想,褚修又没有什么其他的大事可想,小事能做。不自觉的,叶青萦绕了褚修心里所有的位置。
  褚修心内惦念着叶青,唯恐他有什么不开心可如何是好,总想要厚着脸皮去叶青面前绕一绕,问一问,但并没有勇气,唯恐叶青看到他心内更添厌烦。
  若是喜欢一个人,那他的一举一动必定是无形中牵引自己的目光,不自觉的跟随着他转动。
  他以前没有遇到过感情,自然无从猜测要怎么做,也无人教他要怎样做,他只能自己摸索,自己揣测,怎么才是真的对一个人好。
  虽然这个人并不接受,但他仍舍不得放弃。道理他是明白的,需要放弃的,但是,感情怎么会这么容易的被理智说服。
  若是喜欢一个人,在心底那便是如天神一般英勇的人物,是用来敬仰的。
  便如叶青喜欢主子一样,甘心的守在他身边一直一直。
  他舍不得叶青,舍不得仰望叶青的高度,他生命中再无可能遇到叶青这样的人了。
  庄内有一条小河蜿蜒着引入主子的院子,是老庄主在时,从庄外引进的水源。说是池塘有些小,说是河流着实有些夸张了。
  可褚修喜欢叫它河。
  临河之上有一处亭台楼阁,在入庄内不远处,隐没在一处少有人眼走动的地方。
  高于水面几米,月下赏残荷别有一番滋味,四周常年有花香暗浮,美可入画,是老主人所钟爱的,生前喜爱呼朋唤友聚集此处,在此饮酒作乐,整夜吵闹不休也不会打扰到别人。
  不过,老主人去了之后,主子嫌弃亭台之前四面防护的栏杆过于阻碍视线,全全拆掉了,只剩空荡荡的地板,和被柱子孤零零撑着的亭檐。
  主子喜欢坐在亭台边缘之上,放下脚任风轻抚,风中叮咚作响。
  但主子厌倦了蚊虫叮咬,很快腻了这个地方,另寻其他新奇有趣的玩意去了,这个地方也就很少再有人过来,褚修乐得自在一人独享,偶尔会过来偷得浮生半日闲。
  那日,他和夏渠一起出门去办一些琐碎事宜,回去时,夏渠猛然间想到有事还未办完,匆匆忙忙地跑掉叫他在这等着自己。
  褚修乐得答应,自然没有异议,心满意足的躲在了这里。
  在临河面的亭台上席地而坐,看着水上烟尘波起,别有一番滋味,褚修看得入了迷,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不可自拔,对于身边情况毫无知觉了。
  猛然间觉得身边有人,抬头看去,是叶青负手而立站在亭台之上,虽然神情看不出什么异样,但足够褚修尴尬的坐立不安,无法装作若无其事的淡然。
  这是,自从他表白之后,两个人正式的独处呢。
  叶青仿佛并未看见他的样子,让他更加局促不安。
  他已经许久不曾见叶青了,心中千言万语说不出口,堵在心里不知如何是好。
  “青总……”
  叶青置若罔闻,缓步行来 。
  褚修站起身来,行礼想要退出亭台,被叶青喝住。
  “这个时辰你怎么会在这里?不是应该办差吗?莫不是躲懒跑出来的?”
  褚修站转回身起身,急忙答道:“不是的!”
  “那是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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