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风起迹临之风动-第4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次日早晨。
  “各位早啊。“顾隰神清气爽地走到大厅,眼神扫视了大厅内的君贤、君故、语子雾,突然发现不见微生逆和宋言初,转而便暗笑那两人指不定去哪里调情了。
  “咦,怎么不见二公子?”顾隰随口问道,说着便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致儿有事离开定远城了。”
  “哦。”顾隰听言心里暗笑,难道是不想看见阿逆和宋大夫甜蜜,自己跑了吧,啧啧,那未免太过脆弱。
  “报——”
  顾隰听到这一声传报声,嘴边是一抹从容的笑意。
  “传。”君贤沉声道。
  “报告大将军,雪女昨夜夜袭定远城府尹和阵含城,在融大人和万俟大人的联合下将雪女击毙在靖麓古道。”
  “下去吧。”君贤意味深长地扫了一眼笑盈盈的顾隰。
  “雪女如此不堪一击。”君故若有所思道。
  “人多力量大。”顾隰笑道,而后又转身对君贤道,“本侯还要赶回帝都复命,这接下来的事就靠君大将军了。”
  “老夫定会还定远城一个安定。”君贤大气凌然道。
  “本侯相信大将军。”

  ☆、侯爷复命

  荣烨二十二年一月底
  眼前是久违的长陵城,三人看着城门皆是一阵舒坦,语子雾也找了个借口先行一步,顾隰随意与守城将士打了声招呼便领着众人潇洒地进城。
  “捷报——五皇子又胜了!”突然一匹快马从城门飞奔而来,那马上的将士激动地大吼。
  “阿逆,宋大夫,本侯要赶着回宫,二位请便了。”顾隰看着那将士远去的身影,眼神变得深沉,看来事情不简单了……
  “好。”微生逆和宋言初颔首告别。
  顾隰临走,眼神有意无意地扫了一眼别无不妥的微生逆,而后快马加鞭向皇宫赶去。
  而微生逆看着顾隰远去的身影,不知情绪,只是那灰眸更加深远。
  由命不由心,乾坤明迷今。
  “溯回,怎么了?”宋言初看着微生逆失神,奇怪地问道。
  “无事,只觉今时不同往日。”微生逆不易察觉地一阵担忧。
  “溯回,我想回医馆。”宋言初迟疑了一下,而后小声说道。
  微生逆将目光移到宋言初身上,像是在思考,缄默不语。
  “我离开侠叔堂很久了,我想……”宋言初继续解释道。
  “好。”微生逆打断道。
  其实就算宋言初不说,他也希望宋言初回到侠叔堂,只要他身上的事情没有解决,言初跟在他身边只会不停出事,保护言初的唯一办法就是让言初回到他本来的生活。
  听到微生逆如此果断的同意,宋言初心底突然感到很堵,居然有了一丝怒意。
  “嗯。”宋言初有点闷闷地说道。
  “我送你去。”微生逆看着宋言初一副委屈的样子,展颜一笑便飞身坐到宋言初身后,接过缰绳驾马前去侠叔堂。
  【皇宫】
  此行归来,虽只是三月流光,但这宫中已经足够千变万化,叱咤风云。
  刚才一路上顾隰又是听闻诸多捷报,那些报信的人脸上皆是满心欢喜,几欲冲进殿中,恨不得马上将喜报公之于天下——看来这场战争,靖国打得是得心应手。只是顾隰知道这战争背后,却又是一场无声的较量。
  站在午门之前,顾隰深深地蹙起双眉,攥紧了包袱。
  “侯爷?顾侯爷回来了,快给侯爷开门!”午门之上,黄老将军见后激动道。
  顾隰笑道:“黄老将军,好久不见。”
  宫门大开,顾隰悠然骑进,黄老将军便高兴地来迎接道:“侯爷此行一定顺利的不用说罢!一定跟这战事一样,顺风而行!”
  “还过得去,”顾隰谦逊道,继而狡黠地眨眨眼,道:“哎,本侯不在这么几个月,还真是孤陋寡闻了,黄老将军快讲讲这战事何如?”
  “哎哟,这真不瞒侯爷说,这仗打得是太漂亮了!”黄老将军说道此,脸上露出自豪万方的神色。
  “此话怎讲呀?”顾隰好奇道。
  “侯爷有所不知啊,”黄老将军说着向前把顾隰牵了马,便带着他往宫里走,嘴上继续道:“五皇子杀敌奋勇。他孤军深入,奇袭雾岭,竟把卞国军队打得措手不及,溃不成军!真是英才!”
  “原来是这样,五皇子能有此表现,本侯甚是佩服啊!”顾隰闻言心中一沉,但依旧笑容满面地道。
  “那可不,皇上可高兴了!”黄老将军说着,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身为臣子,国家能如此耀武,本侯也甚是欣慰。”顾隰笑道,手却不自觉地紧握。
  二人进宫不久顾隰便坐上轿子直通御书房,一路上忍不住撩开了轿帘,这一月末尚是寒冷之际,宫中百花尽落,唯有那数些腊梅,寒冬怒放。忽想起皇亲权贵冬日都爱将梅摘下,用瓶装束,真可谓:
  寒水一瓶春数枝,清香不减小溪时。横斜竹底无人见,莫与微云淡月知。
  长陵的雪相较于其他地方更显庄严肃穆,只是这宫中的雪却显娇软无力,簌簌地落在枝头上,风吹一摇曳,便悉数落地,溅起碎琼乱玉,好不惹人喜爱。
  顾隰走进御书房便看见左丘颉就这样坐在位子上,眉语目笑,面如皎月,颊边还泛着如桃花般的红,看得出这段时候心情大好,龙颜大悦。
  “参见陛下。”顾隰上前,跪地行礼。
  “倚青起吧。”
  顾隰缓缓站起,只见左丘颉嘴边依然是噙着那抹温润的笑意,实是难得,便道:“臣久不见陛下,陛下面色愈发动人起来。”
  “朕也许久不见倚青了。”左丘颉言罢便示意顾隰坐下。
  顾隰也明白他的意思,便坐下道:“臣此行已然解决了西域宝藏之事。”说着便把武林大会、西域迷案、寻宝征途、结果如何都完整的说了一边。
  左丘颉听后,眉头微蹙,道:“依倚青的意思,此人散布谣言,是针对朝廷。”
  “陛下所言极是。”顾隰颔首。
  “那地宫中有何发现。”
  “回陛下,那地宫中尽是珍宝,但有一物件,臣发现有异样,便拿起来要细瞧,谁知一拿起了它便触动了机关,地宫几欲坍塌,臣便无心其他,先退了出去。”顾隰说道此,有意打量起左丘颉的表情。“想必这物件是这谣言者刻意要臣拿回去的,必然是十分重要。”
  “给朕看看。”
  说着顾隰便将一旁的包裹解开来,层层卸掉,露出那一精致的平安锁来,递与左丘颉。
  左丘颉初见这锁,脸上的红晕便退去了一半。他拿起来凝眉细视,俨然和自己身上的那个是一对,不由得攥紧了思量片刻,“倚青先下去罢。至于赏赐你跟来福说便好。”
  “是。那么臣先告退。”顾隰听闻后心里一紧,有些担忧地看着左丘颉异常的神色,末了还是自觉地退了下去。
  待顾隰走后,左丘颉兀自坐在书房中,手指细细的摩挲着锁面,无论是那花雕暗纹,还是色泽光鲜,与他那把皆是同一式样,浑然天成,别无二致。唯一不同的是,这把的图纹样式皆是和他那把相反,恰成对称的样式,一左一右,正好可以从中将其拼合。
  念此他心中一动,道:“常广。”
  “奴才在。”
  “回潜龙殿。”
  “是。”
  【潜龙殿】
  左丘颉脚下不停地回到寝宫中。
  潜龙殿外则是一汪温池,池外植着几棵杨柳,现已然萧索。这一汪温池即使皇帝的浴池,只在晴热的天气使用。而现在冬日,上面早已结了一层冰。在浴池一边不远处,竟有一个藤木秋千,虽是下着雪,但秋千却干干净净,纤尘不染,还在上面罩了个毛毡,藤索上包着棉布,以作保护,可见这是左丘颉的心爱之物。
  这寝宫偌大无比,皆地面上皆铺着从西域进贡的毛毯,在冬日完全可不用穿履,光着脚踩在上面就是极为舒适的享受。四面挂着绒和温暖的芙蓉帐,密密地铺着墙面。因左丘颉畏寒,故这寝宫内冰冷的四壁皆是被帐团围住。
  寝宫中间是一个大香炉,两旁还有两个小巧的作伴,香气氤氲的同时亦可温暖整个寝宫。雕花沉木大窗是掩着的,夏日打开即可送爽。寝宫顶则是用深沉暗雅的金丝楠木作成,坚硬结实,风雨不侵。又有一旁,摆着一柜,上放置着大而圆的银镜,台上摆着一牛角梳,一旁又置金盆,及些许日用物件。
  香炉不远处,斜对着窗户,绕过精致的屏风,便是龙床。采用的是宽大舒适的罗汉床式,床下设了矮阶,放置鞋袜。床上铺着绒毯棉被,轻纱般的芙蓉帐倾泻而下,增添了几分旖旎。
  离床不远处放置着一个小柜,上摆着些细小的饰物,或是香囊,或是龙冠。
  左丘颉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柜前,拉开第三层,便取出了自己的那把平安锁。手上有些发颤地将两锁慢慢靠近——一模一样,毫无瑕疵。
  他沉吟片刻,便将两锁小心翼翼地拼合在了一起,他的为右,那把为左。
  珠联璧合,心心相印。
  铛。
  一声轻响,似是触动了左锁的某个机关,忽而左边锁头中滑出了何东西,左丘颉立刻将其接住了握在手心,凝神一看——竟是一张小小的金片,就这样安静地躺在他的手掌上。他将它翻身过来,赫然看见金片上的字迹“兄甚念之”。
  死寂的沉默。
  就在连这偌大的寝宫都要无法装载的沉默即将爆炸,似乎这空旷的潜龙殿几乎没了生息般,左丘颉忽然仰天:
  “哈哈哈哈哈!”他大笑起来,几欲流出泪水,那笑似是狂妄,似是意趣,又似是悲伤,似是心恸,意味不明,令人捉摸不透。他紧握着那对双锁和那金片,好一阵,终究平静下来。
  他一下将自己摔在床上,享受那柔软的触感,同时将那双锁抬起,纤细的手指摩挲着锁面,目光透着阴仄,从那两锁间的缝隙透过,看向另一手的金片。
  红唇轻启,齿间呓语。
  一在天之涯,一在地之角,生而影不与吾形相依,死而魂不与吾梦相牵。

  ☆、意乱情迷

  【侠叔堂】
  “师兄,好久不见。”宋言初下马,满脸笑意道。
  “师弟,你去个武林大会居然去了三个月。”侠叔看着门外走进来的宋言初,而后又看到其身后还跟着微生逆,朝微生逆道,“你怎么又跟着来了。”
  “我喜欢。”微生逆口气不善道。
  侠叔刚想继续说话便被宋言初打断道:“不好意思师兄,路上耽搁了。”
  “你脸色怎么那么差,生过病了吧。”侠叔嘴硬,但是心软。他还是将宋言初当做他的孩子般照顾,他一看宋言初便断言他生过病。
  “小病而已,让师兄担心了。”宋言初安慰道。
  “你快回房休息,记得喝点药,我回药炉看看丹药。”侠叔不悦道,而后便转身进到里面。
  看着侠叔离开,宋言初欲言又止:“溯回……”
  “不舍得我了?”微生逆抱手胸前,眼放喜光,悠哉地调侃道。
  宋言初闻言眼神有些暗淡,他确实眷恋溯回在他身边的感觉,逃避了三个月,该存在的还是存在。
  “溯回和玉君侯不和吗?”宋言初一路上将那二人之间微妙的感觉看在眼里。
  “这是我无法控制的。”微生逆无奈道。
  “我最终还是拦不住你趟入朝廷。”宋言初轻叹道。
  “这非我本意。”
  “不过,三个月也够了。”宋言初突然释然地松了一口气,仿佛一根紧绷的弦断裂。
  “什么够了。”微生逆脸色沉下来,皱起那好看的眉心。
  宋言初温柔地笑起来,纤细的手指慢慢抚平微生逆蹙起的眉心,他温和地说道:“在西域,能与你在一起三个月,我很知足了。”
  “那以后呢?”微生逆艰难地问出来。
  宋言初一愣,迟迟说不出话。
  微生逆再也忍受不住,像是抓到一根救命绳索一样紧紧拥住宋言初,桀骜的少年如今只是一个放下自尊哀求的人。
  “别离开我。”
  “溯回。。。。。。”宋言初伸手回抱着微生逆,如暖阳扫去微生逆浑身的阴沉,或许早已深陷在其中,不愿这个红衣少年沉入冰河。
  微生逆霸道地吻住宋言初的嘴唇,娴熟地撬开对方的牙关如风卷狂云之势,猛烈而含情的深吻如期而至。而宋言初鬼使神差地闭上眼睛生涩地回吻着,只想着用尽全身的柔情去安抚对方烦闷的心绪。
  生涩的回应更是激起了微生逆更进一步接近于疯狂的掠夺,他毫不客气,扣紧宋言初的脑袋加大攻势,交叠的双唇毫无缝隙,渴望着对方的每一分气息,舌几乎要抵进了宋言初的喉咙。
  简单的亲吻已然不能满足,微生逆二话不说就把迷迷糊糊的宋言初横抱起来,一阵风般便准确地来到宋言初的房间。
  他将宋言初轻轻放到床上,点燃房内的暖炉驱散了一室的寒意。
  宋言初刚想坐起来便被微生逆重重压下,还没反应过来唇上又是一阵温热柔软,柔情似水的吻将他的意识渐渐摧毁。
  “不行…。唔……”
  微生逆不让宋言初有多言的机会,他在宋言初唇上流连一下后便放肆地向下,轻轻解开对方的衣带,那松垮的衣衫很快便散落,露出那圆润白皙的肩头。
  密密的吻带来的妙不可言的酥痒战栗,宋言初倒吸一口凉气,他强忍着不适,虚弱无力地推脱挣扎,只是他如此软的力道更显欲拒还迎的暧昧。
  “嗯溯回停……”
  “怎么了?”微生逆从宋言初的肩窝抬头,温柔地看着身下双颊已然红透的的宋言初。
  “我。。。。。。”宋言初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话,长睫毛紧张得扑闪扑闪。
  二人就这样互看着,就在微生逆想要离开时宋言初突然别过头去,紧闭双眼,紧咬下唇,一副英雄赴死般。
  微生逆见此不觉一阵轻笑趣味:“不会后悔?”
  宋言初赧然只是轻轻摇头,得到对方的同意,微生逆含情脉脉地吻了吻宋言初紧闭的眼眸,二人沐浴后重新回到床上。
  帐帏滑落,衣衫落地,轻如蝉翼。
  芙蓉帐暖,春事不尽,娇吟悦耳。
  不知不觉月亮渐渐出现在夜幕中,春事后的相拥浅眠,一片安逸。
  宋言初缓缓睁开眼眸,后背传来温热的体温,腰被微生逆紧紧揽着。他想起方才二人的放肆疯狂,立即羞涩得满脸红通。
  “醒了?”微生逆低低的声音从宋言初身后传来。
  “嗯。”宋言初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言初先躺着。”微生逆笑意不止地轻啄了宋言初的侧脸而后便起身下床。
  宋言初无奈地点点头,困倦地合上眼睛。
  微生逆捡起地上的衣服随意穿上,朝宋言初笑道:“我去服侍娘子沐浴。”言罢便离开了房间。
  沐浴完毕后微生逆抱着光溜溜的宋言初坐到床上。
  宋言初尴尬地把脑袋埋到微生逆怀里不敢抬头,闷闷的声音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别看。”
  “好。”微生逆不忍逗弄,不多时便清理好了床将宋言初放回床上躺着,自己也躺上去将人儿舒服地抱到怀里安慰着。
  “事情很快便会解决,言初不必担忧。”微生逆抚着宋言初的脸蛋,安慰道。
  “好。”宋言初朝微生逆温润一笑,像是柔柔的清香滑过鼻尖,轻提兰草,盈盈美人笑。
  子夜已过,天阑微星舒尔。
  微生逆依旧无法入眠,他目光柔情地看着怀里柔美的男子,突然,他聚气手中,半空浮出几行金色的字体,这时宋言初也醒过来。
  “言初,蓝游找我。”微生逆为难地看着宋言初,本来温存后离开,自己便是万分不舍,加之不想让言初觉得自己是云雨后便舍他不顾。
  “溯回有事便回去,我已经好多了。”宋言初体贴地笑起来,温柔道。
  “可是。。。。。。。”
  “我没事,好很多了。”宋言初摇摇头,依旧温柔,看不出半分责怪。
  “对不起,我明天一早过来陪你。”微生逆歉意地吻了吻宋言初的脸颊,依依不舍道。
  “嗯。”宋言初微笑着点点头。
  微生逆轻叹一声便起身下床整理衣衫,不舍的与宋言初拥吻了许久才离开了侠叔堂,而宋言初眼眸含情的看着微生逆离开,直到对方的身影消失,他不觉扬起一个甜蜜的笑容,安心地闭眼睡去。
  二人可以相守,三人便可咫尺天涯。
  前路太过迷茫,人心太过难测,世事总是按着让人意想不到的的轨迹前进着。

  ☆、旧情难断

  
  【蓝府】
  循着弯弯的残月,一路踏雪而行。
  微生逆抬头望向微微泛蓝的月色,突然一种无形的压迫袭来,感觉到心底若有若无地散发出让他心生眷恋的气息,不愿想起,蹙眉压下那记忆中的人。
  “少爷,老爷请你到念院。”微生逆刚进门,珞瑜便迎上来说,同时将一个灯笼上。
  “蓝叔叔怎么知道我从西域回来?”微生逆奇怪道,方才便是收到蓝游的消息让他回蓝府一趟。
  “是一位客人告诉老爷说今日少爷便会回来。”珞瑜解释道。
  “客人?”微生逆更觉奇怪,说着便迈步朝念院走去。
  门口到念院本就不远,微生逆一路踏着一路的雪寂,不觉抬头看看天上明亮的玉盘,心里的异样越发强烈。
  念院前面皆是枯枝,上面是厚厚的积雪,微生逆走上前不由自主地轻摇枝丫,那雪簌簌落下,看着如此之景,他只觉惧意横生。
  如若我是积雪,那摇枝人会是谁?
  微生逆深吸一口气,挥去那心下的烦闷,调整好心情便提步走进念院。
  许是早已注定,亦或是早已种下因,那必会有果。今夜的月色太过骄纵,残光铺在念院,像是一个真实的梦,而梦中人一直都在。
  微生逆无喜无悲,只是那紧握灯笼的手已然发白。眼前是他一直遥望的一袭月白,像是那微蓝的残月,清冷但又亲切。
  那人背对着他,负手而立,只是那一个修长疏离的背影便让微生逆一年来故意封存的回忆破碎,彻彻底底。
  “师父…。。”
  手中的灯笼凄然掉下,燃起一团火焰,很快便湮灭。
  “承。”特有的称呼,那恰如仙人之姿的背影确实就是谬音。
  谬音转过身来,淡雅宁静,精致得无可挑剔的容颜染上月的清辉,更显如梦似幻,仿佛不属于这个尘世,他步步靠近微生逆,像是踏月而来。
  微生逆从小便觉得谬音是神迹,那份脱尘让人无法亵渎。即使他将谬音拥到怀里,也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近在咫尺,却遥不可及,那便是神迹。
  “承,进屋说话吧。”谬音用上一贯亲切但又略显冷清的声音说道。
  “好。”微生逆挤出一个笑容,回道。
  世上总有人会为了另一人,甘愿一败涂地。
  【房内】
  “师父为何出岛?”微生逆疑惑道。
  “担心你出事。”谬音坐下来道。
  自从微生逆出岛那命途便闪烁不定,他每日一卦,就前不久他为微生逆占卦发现有一大劫——失命之劫,两年前那一卦所说禇承十八岁必有的失命劫终是出现。
  “嗯?”
  “灵骨一事,承怕是查得差不多了罢。”谬音眼神一闪,岔开话题问道。
  “应该在皇宫里。”谈及正事,微生逆表情严肃起来。
  “你想如何?”谬音像是胸有成竹般问道。
  “我也不知。”微生逆为难道。眼下只有找左丘颉,只是那不是易事。
  “灵骨真是在皇宫?”
  “应该是,确实得进皇宫一趟。”微生逆说道。
  “时机不对,先按兵不动。”谬音说话总是毫不犹豫,一切要点。
  “好。”微生逆点点头,而后又问道,“蓝游应该将所有事告知师父了吧。”
  “嗯。”谬音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微生逆。
  微生逆看着谬音的眼神,心里发毛,像是一个孩童偷吃东西被发现一般。
  “对了,我此次去西域,遇到一个紫发的男子,武功高出我很多,就是他告知我灵骨的事。”微生逆想到流亭,便将在西域的事情全数告知谬音,
  “武林也不太平了。”谬音优雅地饮了一口茶,淡淡地说道。
  “对了。”微生逆的语气平静,他从一个小柜子里取出一个香囊,将里面的那根沉香木簪拿出来推到谬音面前。
  ——“等哪日我当真可以放开你,便会把它还给你。”
  当日的话语犹在耳边,谬音眼神微澜,只觉突然一阵锥刺一样令人窒息的疼从心底弥漫到全身,藏在宽袖内的手紧握成拳,嘴唇也渐渐泛白。。。。。。
  “这个木簪我不需要了。”微生逆出声道。
  谬音僵硬地点点头,全身一阵麻痹冷寒涌上脑门,眼眶酸疼得可怕,他像是哑巴了一样只觉喉咙沙哑火辣,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一个生硬的“嗯”。
  “师父早点休息罢。”微生逆看着有些困倦的谬音,关切道。
  “嗯,你也好好休息。”说着谬音便站起来,身子略有些轻晃但很快便镇定下来。
  “等等。”微生逆将自己身上的裘衣披到谬音身上,轻声责怪道,“如此严寒居然不着厚衣,武功高也不可如此。”
  看着微生逆紧贴着自己,谬音脸上浮现一抹不自然,想想自己也快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