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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大皇商-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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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家的酒在整个大梁都相当有名,更何况是在其老家衢州。

    这段时间来福满楼的外地游人繁多,自然买酒的也不少。夏家对所有的合作伙伴都有死要求,在衢州,所有地方的售价必须是一样的。外地看远近逐一而论,总之做到了让游人无论从哪里买,都觉得物有所值。

    虽然在宝珠街上有许多家都跟夏家有合作,但也并不是家家都能卖夏家的酒,几十家铺子,便只有那么零星几家售卖。夏家的纯酿,无形之中给福满楼加了许多生意,对于这一点,程维哲和杨中元都记在了心里。

    杨中元见他在忙,便安静坐在一边,认真看他记的账本。

    目前他们福满楼的茶叶还没做起来,程维哲也有空闲,所以并不着急找掌柜,自己能做的就自己做了,还放心。

    杨中元对掌勺一事是天分极高,可账本却是怎么都看不明白。

    程维哲终于费尽口舌卖出一坛酒,坐下来灌了一口茶,笑道:“怎么要跟我学做账?说起来厨房里的事情不太忙了,你可真得老老实实跟我学几天。”

    “阿哲,我这个是真不行……等你去忙茶叶的事了,我们还是找个掌柜吧。”杨中元看着程维哲密密麻麻的小楷,叹气道。

    程维哲自然是不愿意他多操劳的,但想着过几日便要出门寻茶园的事情,最终心软下来:“到时候让师父跟爹爹过来看几日吧,你跟我一起去找茶园,好不好?”

    想起最近在家里忙着整修房子的两位老人家,杨中元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会儿,就毫不犹豫把他们出卖了:“好,就这么定。”

    他们刚成亲,自然是希望时时刻刻在一起的,出去跑茶时间可不短,想到要分开那么久,两个人都觉得不得劲。

    师父跟爹爹能理解的,是吧?

    两个人正凑在一起低声细语,突然一辆马车缓缓停在了福满楼的门口。

    杨中元跟程维哲听到响动,忙招呼小二打伞过去迎。

    这会儿的雨比刚才要小得多,却还是淅淅沥沥连绵不绝,小二刚一迎出去,便有一位年逾三十的中年男子下了车来。

    烟雨朦胧中,他一袭青衣,长发乌黑,眉目清俊,仿若仙人一般。

    小二似也第一次见到这般人物,看着他不由看愣了神,还是那客人出言道:“孩子,不送我进去吗?”

    他声音十分好听,似朱玉落盘,又如清风拂面。

    小二立马回过神来,脸上一红,小心翼翼送他进了楼:“这位客官,您长得跟神仙一样,我都看呆了,实在对不住。”

    青衣人听了他的话,顿时扬起嘴角,他这一笑,把那出尘的气息都扫了开去,却又显得温文尔雅。

    杨中元跟程维哲也是见惯了大世面的人,只看他一眼,便知道此人定然不凡。

    于是也不多做矜持,两个人携手过去,态度十分恭敬:“这位客官,楼上雅间还有空,是否要上楼一观?”

    那青衣人点点头,却没有动,只是站在原地看着他们两个,少顷又去打量这间铺子。

    那小二还想再说什么,杨中元却挥手让他忙别的去。

    而程维哲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低声问道:“这位客官,可是要找什么?”

    见他跟杨中元这样机灵,青衣人笑容更胜,开口道:“你们这两个孩子,还真是聪明,不知道韩大哥在不在铺中?”


☆、122南茶

    他话一说出口,程维哲跟杨中元便知道他问的是谁了。

    这客人三十几许的年纪;他叫大哥的;又姓韩;自然便是韩世谦了。

    可知道归知道;杨中元听了他的话,表情压根就没有变,程维哲脸上的笑容依旧;两个人都显得非常淡定。

    程维哲道:“这位客官,我们福满楼并未有姓韩的伙计;您是否记错了地方?”

    他们并没有直接承认;毕竟韩世谦早年经历了那样的事情,这些年他一直深居简出;怕也不想让任何人认出他来的。

    再一个;这个人看起来风度翩翩,可实际上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他们还真说不准。万一给师父惹上什么事端,那可就不好了。

    多说多错,少说少错,所以两个人干脆便不再言语,只是看着那人微笑。

    青衣人见他们两个这样谨慎,顿时也有些诧异。在他看来,二十来岁的青年已经长大成人,可到底还很年轻,这两个孩子倒是极为难得。

    思及此,他面上表情更是放松:“你们不愿意说,我也不逼迫你们,韩大哥向来喜静,就连当年家中还荣华之时,他也不爱去拿吵闹的地方。”

    韩世谦确实不太喜欢热闹,他宁愿一个人在家里品茶看书,也是不愿意出门的。

    但这一句简单的话,并不能代表什么,杨中元听了,只说:“实在对不住,客人要找的人真不在我们铺子里,您不妨回去再问问,可别错过了。”

    青衣人摇摇头,突然叹了口气:“如果他在,看见我的样貌便会出来,到现在他还未现身,那是肯定不在这里。不若两位小老板帮我带句话,我姓顾,名寒亭,衢州人士,明日此时我还会再来,韩大哥如果愿意见我,便请他过来叙话。”

    顾寒亭,这名字听着倒是相当耳熟,程维哲脸上表情不变,却未在说什么,只恭敬把他送出铺子。

    等他走了,一直低头思索的杨中元才突然惊道:“哎呀阿哲,顾寒亭,不正是南茶顾家的家主吗?”

    程维哲一听,立马就想了起来。

    虽然北茶的御供时断时续,可南茶却还算稳定,就拿顾家来说,近几年他们家的千重雪一直都是御茶,而做出这样精巧茶饼的人,便是顾寒亭。

    程维哲跟杨中元坐在柜台后面,低声交谈。

    程维哲道:“之前说起千重雪,师父话里话外,也都是感叹小辈厉害。我瞧他表情,并不像是跟顾家关系不好的样子,不看顾寒亭的年纪,当年师父家里出事的时候他也才十几岁,说不得并没有太大的牵扯。”

    杨中元却摇了摇头:“我倒觉得顾家家主说不定跟师父是早年旧识,你看我们来到衢州,师父几乎就没怎么出过门,一直在家中忙活,他到底是怎么知道师父来了衢州呢?”

    虽然在做生意的事情上,程维哲一向比杨中元精明,可有些时候,他又反而没有杨中元细心,他们两个如今一起忙碌努力,却能很好地相互扶持,倒也十分相宜。

    “你这么一说,倒是这么回事,他是怎么知道的呢?师父是茶艺大家,顾寒亭也是南茶的家主,他们唯一的共同点,便只有茶了。”

    他这一句简单的呢喃,却给了杨中元新的启迪,他眼睛一亮,笑道:“可不就是茶吗?你想想,之前我们送出去多少沙罗清茶。”

    确实,刚开业的时候他们送出去很多,也夹杂着卖了一部分,并且开业当天还是免费送来喝的,但凡来过的人,肯定尝过那个味道。

    程维哲却皱起眉头:“虽然手法是师父教的,但到底是我炒出来的,火候差一些,也并不太干,比师父做的差远了。”

    杨中元拍拍他的手,安慰道:“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师父学茶多少年了,我知你心急,但也不能妄自菲薄。手法是师父教的,必然带着韩家特有的东西在里面,况且,开业那天,师父可是实实在在帮我们看了一天的铺子。你都忘了吗?”

    程维哲被他这么一提点,立马拍了一下额头:“哎呀,你说我关心则乱,都没想到这个,那我们回去,是说还是不说?”

    他心里已经笃定顾寒亭没什么恶意了,给师父说一声倒也没什么。不过家里的事情,还是多多让杨中元做主比较好,毕竟,哄了他开心,才是重中之重。

    果然,听了他的话,杨中元没好气瞪他一眼:“这还用问吗?肯定要说的,师父已经是我们的家人了,你也不要总是那么小心翼翼的,听到了没?”

    程维哲见他训起自己来丝毫不含糊,心里越发高兴,面上却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

    等到晚上都忙完了,程维哲这才招来余镇跟赵凌风:“虽然赵师傅是刚来铺子里,还没正式上工,不过明个早上已经定下要给悦安客栈的客人做一下早食,单子都在这里,因为是额外加的,所以我们会多给一钱的工钱,你们谁能来?”

    早食比正经餐食要简单一些,但包子馄饨那一类也挺费事,一百个铜板不多不少,程维哲倒是对这些事情熟练得很。

    两位大厨听了,眼睛都亮了起来,这相当于给他们额外挣钱的机会,跟一百个铜板相比,早上早起来那么一会儿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赵凌风刚想开口说些什么,扭头却看余镇满脸激动,他想了想,还是闭上了嘴。

    最终,早食的事情给了余镇,刚才那一瞬间的反应程维哲都看在眼中,于是斟酌道:“以后说不得还会有悦安客栈的早食生意,两位师傅不如这样,工钱都定这个,有了活计你们谁来做都是一样的,但饭食一定要好。等咱们生意比现在好了,楼里会再招个二厨来,以后早食也由他负责,你们就不用那么忙了。”

    虽然余镇很想挣这个钱,但一天三顿饭,他要在厨待好几个时辰,煎炒烹炸哪个不费体力,就算身体再好也熬不住。他知道这是老板体恤,换成别家,叫你来干活就得干,额外的那些赏银,是肯定不会有的。

    最近阴雨连连,衢州城本地的客人并不是太多,所以晚上也没人吃酒做席,打烊还算早。

    程维哲他们晚上与小二大厨一起吃过饭,这才各自家去。

    杨中元对吃挑剔,最近这段时候虽然不亲自动手了,却每日都会炒几个菜自己人吃,他的手艺楼里上下都眼馋,所以虽然日渐忙碌,但是小二们却依旧精神抖擞忙来忙去。

    工钱不少,伙食更是好,老板人和蔼,这样的差事别家可是找不到了。

    因为早晨出来的时候并没有套马车,所以两个人只得步行回去。

    索性这会儿雨已经渐渐停了下来,地上虽然有些湿滑,但仔细一些并无大碍,程维哲索性收好伞,牵起杨中元的手慢慢往家走。

    这个时候的宝珠街,已经渐渐褪去白日的繁华与喧嚣,渐渐沉寂了下来。

    杨中元抬头望了望天,在黑茫茫的苍穹之上,点点星光熠熠生辉。

    “明日是个大晴天呢。”杨中元感叹道。

    程维哲并没有抬头,他仔细看着两人脚下的路,低声笑道:“恩,说不定明日生意会更好。”

    每天的这个时候,他们两个都很放松,一起牵着手往家走。路上行人三三两两,草丛中蛐蛐叫叫停停,头顶便是银盘似的月,脚下是平平整整的青石板路。

    劳累一天,辛苦一天,回家的这段路途,仿佛很远又仿佛很近。

    “阿哲,你喜欢这里吗?”杨中元问他。

    程维哲捏了捏他的手,道:“你呢?”

    “恩,我喜欢这里,大概是日子有盼头,虽然忙碌却也有所收获,日子过得充实多了。”

    是啊,他们来到这里,为自己奋斗,为家人努力,确实比以前要充实。

    程维哲心里涌上暖流,他突然道:“小元,等以后不忙了,我们要个孩子吧。”

    杨中元一愣,随即笑道:“好呀,你喜欢小孩?”

    “喜欢,我喜欢我跟你的孩子。”程维哲道。

    两个人一路絮絮叨叨,说着不着边际的话,到家之后,待换下外袍,便直接去了对面安苑。

    家里两位老人家身体都很好,晚上也不会休息太早,不是读书下棋便是认真商量家里的布置,两个性格很极端的人竟然也处得到一起去。

    程维哲和杨中元只要晚上下工不太晚,是都会过来看望一下他们的。

    今日算早,徐小天也还未睡,见到两位叔叔过来,顿时眼睛一亮,砰砰跳跳跑过来一把抱住杨中元的腰:“元叔,你让我去吧好不好?”

    因为现在铺子里还不是特安稳,杨中元也没腾出手来,所以都让徐小天待在家里跟韩世谦读书。

    前几日韩世谦还跟杨中元讲,徐小天以前读书读得不好,是因为夫子讲得太生硬他听不懂,如今换了有耐心的韩世谦,他自然就显现出聪慧与机灵来。

    杨中元听了,心里也想了许多。

    虽然他自己是个厨子,也不觉得厨子低人一等,可这却是辛苦活。日日站在灶台前,冬日还好,夏日是真的挺遭罪。徐小天来家里时间不长,可已经被程维哲跟杨中元看做是自家的孩子了,听到他读书挺好,自然想让他走别的路。

    但这话,程维哲却不知如何跟徐小天说,只找了借口让他安心在家跟韩世谦学习。

    这会儿听见徐小天求他,也假装不知,扭头却对韩世谦道:“师父,今日有个叫顾寒亭的长辈来铺子里找您,说如果您愿意见他,明日他还在铺子里面等。”

    韩世谦似乎许多年未曾听到这个名字了,他表情一瞬间有些恍惚,有些迷茫与怀念从他面上一闪而过,最后剩下的却只有平静:“二十年……未曾见过他了……”


☆、123悦安

    二十年之前;那不正是韩家出事的时候?程维哲跟杨中元对视一眼,都没有接过话茬。

    当年的事情;无论韩世谦淡漠不提也好,似根本不上心也罢,都是他心底最深的那道伤疤。

    见他们两个都没敢回答;反倒是韩世谦自己笑笑;说道:“他也不知现在如何了;那时候他才十来岁的年纪;活泼着呢。”

    杨中元听了师父这句话,突然发现;顾寒亭跟韩世谦的气质特别像。

    都是那样出尘,那般淡然。

    “师父;他现在是衢州有名的儒商了;我们昨日见他,看起来是个相当稳重儒雅的长辈。”做商人简单,做大商人难,做成人人称赞的儒商更是难上加难。能被人称一声儒商,实属不易。

    韩世谦却直摇头:“那时候我跟父亲去帝京,他也被他父亲带着,还是个少年人。老是跟在我后面叫哥哥,想在想来也是年近四十的人了。”

    程维哲顿了顿,道:“那师父明日是去还是……?”

    “去吧,也算是早年故交,既然咱们来了衢州,还是要见上一见的。况且,将来都吃这碗饭,怎么也要把话先说开。”

    韩世谦说完,便很快换了话题,程维哲跟杨中元知他想起往事,心中肯定颇有些纷乱,便简单讲了几句,自回了主屋休息去了。

    韩世谦笑着送他们出了院门,回来独自一人坐在桌边品茶。

    他心情不好的时候,总是要喝茶的,仿佛只有那悠然的香气,能抚平心里的难过。

    倒是周泉旭安顿好徐小天,过来瞅他,见他这个样子,便知他又思绪翻涌:“那么多年的事情了,你就不要总是日思夜想。”

    韩世谦笑笑,随手倒了杯热水给他:“泉旭,你说我当年是不是太傻了?人家明显是在骗我,可我却一厢情愿认为我们是最合适的人,结果到头来家破人亡,我对不起韩家的列祖列宗啊。”

    周泉旭见他脸上的笑容再也撑不住,话语里也满满都是苦涩,心里突然如针扎一般疼。

    在他看来,韩世谦简直如天之骄子一般,他是个很出色的人,生得好,也长得好。可他年轻时顺遂,到头来却经历这样的磨难,如果是他碰到这样的惨事,恐怕自己一个人是活不下来的。

    可他却撑了下来。

    能这样,已经实属难得。

    “世谦,我没读过几年书,但自问看人还是准的。有些人,就算你再精明,也防不住他们包藏祸心,就算你拆穿一次,他总会有各种各样的方法来夺取你的一切,无论怎样都要办到。他如果一心要谋划你们家的一切,那你怎么防范,也都逃不出他们狠毒的心肠。这事情不怪你,只是对手太过阴狠了。”

    周泉旭安慰道。

    他一向心直口快,也不太会说话,能说出这一番话来着实不易。

    韩世谦安静听着他的话,最终叹了一口气:“谢谢你。”

    周泉旭见他目光深邃,沉淀了所有岁月与风霜的面容那样睿智,也那样沧桑。

    那声谢谢你,大抵是对能为他这样着想的周泉旭,最好的回答。

    “客气什么,我们是朋友。”周泉旭起身,把他手边的茶壶端走,“大夜里的,少喝点茶。行了,不要多想了,早点睡吧,明个还要忙。”

    他倒是很果断,韩世谦伸向茶壶的手顿了顿,最终垂了下来,好半天才低笑出声:“恩,你也早些休息。”

    两位老人家到底说了什么程维哲跟杨中元自是不知的,他们两个一起甜甜蜜蜜泡了澡,晚上早早便歇了下来。

    第二日,等到程维哲跟杨中元到铺子里的时候,早食已经结束了。

    小二们已经麻利地打扫干净了大堂,正在三三两两坐在门边的椅子上等待中午的忙碌。杨中元笑眯眯同他们问了好,径直去了后厨,程维哲则去清点早晨的账目。

    出乎杨中元的预料,原本没表示要过来的赵凌风也在后厨忙活。

    “赵师傅,您今个来得可真早。”杨中元笑着同学徒们打过招呼,才问。

    赵凌风沉默地把中午可能会用到的食材挑拣出来,递给跟在他身后的小学徒,好半天才回答:“哦,睡不着。”

    杨中元觉得问他实在是自己抽风,果断转身去问余镇:“余师傅,早上可还忙?”

    余镇也在清点刚送来的食材,听了笑着说:“恩,我平素也擅长做包子饺子,锅里还留了两个,您跟程老板要不要尝尝?”

    他说的有些小心翼翼,但整个人看起来却比前日那份腼腆要好得多,杨中元发现,只要有赵凌风在,余镇就会显得镇定许多。

    果然两小无猜最是亲密,相互熟悉的两个人一起工作,才会越发开心与顺利。

    杨中元早上确实吃饱了,但闻到梅菜卤肉包的味道,还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余镇的手艺他相当喜欢,当即便从锅中拿出一个,也顾不得烫,掰开白乎乎的面皮便塞进口中。

    顿时梅菜独有的甜咸味道充斥口中,肉卤得很到位,七分瘦三分肥,不腻不干,恰到好处。面皮也相当软,多嚼几口,面的麦香里面还夹着甜味,实在是相当宜人。

    “唔,好吃!”杨中元一口包子都吃完,才终于感叹一句。

    能被他这样称赞一句,余镇立马又红了脸,想了半天都没回答上来,倒是现站在他身边的赵凌风淡淡吐出一句:“谢谢!”

    杨中元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三两口吞下包子,又抓了另一个出了后厨。

    程维哲见他这么快就出来了,伸手招呼他到身旁来:“怎么样?早上可还忙的过来吗?余师傅有没有说些什么?”

    杨中元不摇头也不点头,只把包子递到他唇边:“尝尝,余师傅做的梅菜卤肉包,味道真不错。”

    程维哲见他眼睛亮晶晶的,就知道他心中定然很喜欢,于是凑过去咬了一小口,随后道:“是挺好吃的,我早上吃多了,你吃吧。”

    他不吃,杨中元也不跟他客气,于是很快又是一个包子下肚,然后满足拍拍肚皮:“这才叫舒服。”

    程维哲用手怕给他仔细擦干净手,关心道:“你今日上午吃的太多了些,以后悠着点,别撑到自己。”

    “我知道了知道了,多大人了,老爱管我。”杨中元年撇撇嘴,却乖乖给他擦手。

    程维哲无奈叹口气,拿着账本在他眼前晃了晃:“以后我们就算不做早餐,专门给悦安供早食也挺好的,把食单提前一日给他们,第二日早上只要把定好的做出来便成,省下的人手时间,不如卖包子点心,这个整天都能卖,也不用收拾桌椅,多省事!”

    杨中元点头笑道:“那每日早上便轻松不少,等看看悦安那边的意思我们再定,如果能成,到时候专门找两个小学徒包馅料,边包边卖,也能打出招牌来。”

    “确实,铺子里小学徒能干许多事,大厨们只要调味便是了,我倒没想到余师傅还有这一手,到时候我们可以推出更多口味的包子,客人们也愿意多尝几样。”程维哲道。

    说起以后的计划,两个人瞬间便兴奋起来,于是你一言我一语飞快聊个没完。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小二模样的青年从大门走进来,见小二正巧都在门口,便客气问道:“我是隔壁悦安客栈的管事,不知可否见见你们杨老板和程老板?”

    程维哲跟杨中元两个正好在大厅,听见他的话不由眼睛一亮,随即相视一笑,一起走上前去:“我们便是,不知这位管事有何事?”

    那管事见他们这样客气,忙摆摆手:“两位老板折煞小的了,我姓王,二位叫我小王便是了。是这样的,我家的掌柜同两位有事相商,不知可否请二位过去吃杯茶?”

    悦安是百年老店,是整个大梁最大的客栈,几乎沙罗河沿岸的大郡府都有悦安的身影。能年纪轻轻在衢州的宝珠街分店做到管事,那青年想必也不是一般人。

    程维哲他们两个态度好,他便更是恭敬,话里话外都不落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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