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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冢-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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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我?”
  少年一愣,动动唇,才别扭着逼了一句:“不知道……”
  “嗯?”男人好笑:“自己的心怎会不知道呢?”
  少年拧眉:“……你很好看”
  意料外的回答,让男人失笑:“这算什么回答?”
  少年别扭着,好半响才道:“嗯,你很好看,所以有时候就……就……”
  “就喜欢看了”贴着少年的额心,男人脸上的笑温柔得如若潭中泉水:“若是如此,那便当你是喜欢了”
  少年面有愠怒:“这怎么能当是呢?”抬头看向男人,话才落见得男人的一双眼近在咫尺直看入眸中,少年当下不禁又是一愣。
  男人好笑,眸底尽是宠溺:“那好,那好,那便不能当做是,所以你直接便是喜欢我的”
  少男脸颊再次滚热,一时词穷,最后却是使了性子,一脚狠狠踩在男人的脚背。
  又歇了两日,湫棠为赫澜渊查看伤势,恢复极好,只要不是太大的动作,基本影响不到伤势,赫澜渊将五指握了握,感觉有些吃力,当下微微蹩眉:“是不是因为受伤的关系所以我的左手才会有些使不上力?”
  湫棠轻笑:“公子放心便是,这只是暂时的,待你伤势痊愈便无什么大碍,依旧能与从前一样力拔山河的”
  赫澜渊得言,才放心了些。
  白画斳在旁,为赫澜倾拉好衣衫,一脸的温柔满是宠溺:“如此,那我们明日便动身回去,总归这里是在雪山脚下,气候寒凉,不宜久留”
  湫棠点头:“那属下与这边立即打点启程事宜”
  待得湫棠离开,白画斳身子一侧,直接将头靠在赫澜渊的肩上,深深一嗅:“好香……是璃泷香得味道”
  赫澜渊侧侧肩膀,看白画斳不打算起身,便也随了他去。
  白画斳抬眼看他复问:“之前怎么不知道你身上有这璃泷香得气味?”
  “因为你现在是属狗的”两手将人推开,赫澜渊才刚起身,却是突然被白画斳拉了回去,压在床榻里面,两人的身子几乎紧得密不透风。一瞬间,赫澜渊只觉得自己整个似乎都要烧了起来:“别闹!赶紧起来”
  “澜渊身上太香,舍不得离开”埋在赫澜渊的颈子里,白画斳抓了他的五指缠住压在榻上,贴着赫澜渊的耳边,声音低柔的几近蛊惑:“让我瞧瞧,我的澜渊是不是株花妖所变……”
  “呃~”
  温热的触感贴在颈上,赫澜渊微微蹩眉,未曾想一柔软之物却是忽而轻轻舔舐在颈侧之上,温温得,烫烫的,好似带了点点小刺儿,刮过细腻的颈子,瞬间就激得赫澜渊身子猛然一颤,五指用力,紧抓着交缠的手。
  唇舌扫过颈侧,落在赫澜渊的脸颊,赫澜渊明显呼吸一急,一侧首便闭紧得双眼:“白画斳!!!”
  “嗯?”白画斳抬头,看得赫澜渊的样子,低声笑笑,将人抱了起来:“只是逗你一逗,又不会当真做些什么,别紧张”
  得言,赫澜渊松了口气,同时又有些愠怒,最后,干脆将人推出门外,大力关了房门。
  站在门边,白画斳不禁摇头好笑。
  

  ☆、第十二章:又回官洲

  离开西域的马车,在荒野之中缓缓而行,车轮轱辘轱辘地声响,一声盖过一声,仿佛不会停歇似得。窗口边上,少年睁着一双细长的凤眼,看着马车外的景象,细眉猝然微拧,但听少年忽道:“之前的时候不觉得,现在一看,这四周可真是荒凉,几乎都与沙漠无异了”
  才说着,窗户却被身后伸出的手给合上,而后男人低柔的声音便在少年耳后响起:“小心被风沙糊了眼睛”
  少年转身,猝然与男人碰在一起,当下眉宇深拧,脸颊虽透着淡淡的红,神色却是有些愠怒:“你靠这么近做什么?”
  男人轻笑,往后退了一些:“现在可好?”
  少年没答,只是转眸看向他别在腰间的笛。
  笛子很长,是琉璃横笛,尾端挂着金色的花穗,模样清雅而又耐看。
  注意到少年的目光,男人轻笑,直接将玉笛取了出来,递到少年眼前:“可是想要?”
  少年微一皱眉:“我又不会吹”
  男人随之便道:“不会吹有何关系,我可以教你”
  少年想了一想,突然问道:“你上次吹的那曲子叫什么?感觉似乎挺好听得,就是杀伤力强了一些”
  “那叫索魂曲”男人回道:“用以内力,可一曲尽伤百人,若是内力浑厚强胜,可群杀众人,当然若是闲暇时来吹奏,那便只是普通乐器而已”
  “能教我吗?”少年抬眼看他,双眼有些发亮。
  男人淡淡一笑,朝少年贴近几分:“想学可以,不过得亲我一下”
  “不教就算!”少年皱眉,似有不悦只将脸撇向一边,复又开了窗户。
  男人看他一眼,见他连耳根都已红透,笑了笑,也未开口,只是将笛子横放唇边,而后轻灵的音符便随之在马车里面响了起来。
  只做玩乐吹奏出来的音律,毫无半点的杀伤能力,相反却是动听得很,曲声□□激昂能勾人心弦,悠然婉转又能夺人泪点,少年静静听着,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似乎都要被勾了过去,最后……
  “白画斳!”
  “嗯……?”
  少年抓了他的衣衫,忽而贴了上去,薄薄得唇瓣,微微嘟起,快速的在男人的脸颊上留下了点淡淡的温热:“这样可以了吧!?”亲完了,少年也憋红了脸。
  男人一脸的笑意,将少年拉入怀中:“我现在就教你吹它,记好了,别分神的”
  “嗯……”
  身体、被男人抱着,双手、被男人握着,两人、几乎都贴成了一个,就连他说话的气息都丝毫不差的喷洒在后劲之处……
  心跳……似乎有些快了……
  再次回到官洲城时,又是几月之后了,这里比起当初几人才刚离开时的混乱已经好了很多,只是依旧还有不少的百姓,仍然笼罩在战祸的阴霾里面,毕竟战乱一起,那是死伤无数……
  御剑山庄的庄门前,一辆马车远远而来,庄主万俟夜早前收到消息,已经在这等候多时,马车在被人护送之下缓缓来到门前,如若万俟夜的猜想一般,那最先从车里出来的男人,一袭白衣,洁若皎月,清逸出尘的气质,仿佛不沾染红尘俗世,万俟夜才刚举步上前,复又见得,马车里,有名少年被男人接了出来。
  少年瓜子脸型,薄唇蜜色,一双凤眼细长隐透着几分妩媚,眸珠如若一汪深潭。
  “这位小公子是?”万俟夜上前,看着少年一脸的好奇,嘴角隐含了笑意的模样,似乎难掩惊艳。
  少年抬头看他,面色狐疑。
  男人在旁笑道:“这位乃是御剑山庄的庄主,万俟夜,字吴曦,又人称夙懿公子”
  少年点头:“吴曦大哥好,在下玉横赫澜渊”
  万俟夜一脸笑意,连连点头:“当真是个玲珑剔透的,怪不得少庄主肯为你花大把的时间了”
  赫澜渊听得面色有些滚烫,并不接话,反倒是身旁的男人似乎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只朝万俟夜笑道:“我们风尘而来,一路舟车劳顿,此时不是说话叙旧的时候,还不赶紧带路,让人安排休息客房”
  万俟夜调侃:“就知道少庄主心肠子软,舍不得美人受半点委屈,好了,都先随我进庄,待休息好了,晚上我再为给两位接风洗尘”
  两人随着万俟夜入了庄门,赫澜渊扭头四下看了看,突然扯了扯男人的袖子,贴在他的耳边耳语:“我们要在这里呆多久?”
  看出赫澜倾归心似箭,男人捏了捏他的掌心:“放心,最多我们只呆一日便走”
  点了头,赫澜渊不再多问,只是跟着两人朝前行去。
  赫澜渊被人带到西厢客房,沐浴之后便倒头就睡,便是晚膳时万俟夜派人来传,赫澜渊依旧不见醒来,最后反倒是让这两人无所顾忌的敞开了谈话。
  万俟夜与白画斳都是同岁,两人自幼相识,身家背景也相差无几,不同的是,万俟夜早年便已父母皆亡,偌大的一个山庄全靠他一人担起,而白画斳双亲犹在,若不然他又如何得这般功夫讨了美人芳心而后又弃之不顾?
  这一觉,赫澜渊直接睡了翌日午时方才醒来,坐在床头,赫澜渊衣衫松散,露出半个肩骨,长发凌乱,一脸得睡衣惺忪,像只才刚打滚起来的小花猫,又透着一股少有的性感之态,怔怔地在床上坐了半响,待得完全清晰之后,赫澜渊这才梳洗更衣而后推门出去。
  膳厅里,万俟夜与白画斳已经在用午膳,忽而见得原本一直在睡的人突然从门边进来,两人都是一愣。万俟夜只低声吩咐,便有人将碗筷备上,反倒是白画斳一脸的笑意:“这一觉可真沉呐,都睡到日上三竿了”
  万俟夜接道:“想来当真是一路劳累了,快坐下吃些午膳吧”
  “嗯……”上前入座,赫澜渊一扫桌上的配餐,细眉几不可见的微微轻拧,最后就只以一晚素菜送饭。
  白画斳看了一眼,扭头便对万俟夜道:“晚上的时候别在用了猪肝了,连番茄也别拿上桌来”
  “为什么?”万俟夜狐疑。
  赫澜渊还没来得急开口,便听白画斳道:“澜渊过敏,吃不得那些”
  万俟夜了然,而后又朝下人吩咐:“去厨房给玉横公子再另外做两个菜上来,味道清淡爽口一些”
  “是”下人转身就走。
  赫澜渊顿时有些不太自在:“其实不用这么麻烦的……”话没说完,便被白画斳理所当然的打断:“不麻烦,再说他喜欢被人麻烦”
  万俟夜有些无语。
  这话听着,怎如此别扭?
  用了膳,白画斳说是消食,便带着赫澜渊出了御剑山庄上街串串,眼看着不久前还沦为战场的官洲,如今又恢复宁静,赫澜渊不禁也是唏嘘一番世事无常。白画斳扭头看他,笑了笑,并未多言,两人基本也没做些什么,便只是并肩而行。
  愿世温和从容,岁月静好大抵便也是如此。
  日跌时,两人回了御剑山庄,不多时便又是晚膳时辰,亦可说是万俟夜为两人饯别之宴,晚宴丰盛,倒是不再见猪肝番茄一类能让赫澜渊铭感的东西,而后,再一想到自己不曾说过,白画斳便已经知晓,如此用心倒也让赫澜渊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觉得,心口里好似有热流滚过了一般。
  因着两人翌日便要动身离开,这次晚膳,万俟夜也是抓了两人一个劲的劝酒,赫澜渊喝个两三杯还成,若是多了,就要变成了醉猫,原本还希望白画斳能搭救一下,可哪知,赫澜渊扭头看他时,白画斳只装作没有看见,似乎不打算出手帮忙,最后没几下,赫澜渊就被万俟夜灌得有些晕晕乎乎。
  眼见着差不多了,万俟夜放下杯子,靠着白画斳的耳边低声说道:“新得的好东西,上品珈蓝,味不重,但听说药效不错,今晚就可以开荤了,要如何谢我?”
  白画斳只管把玩着酒杯,低声道:“他还是个雏儿,你一来就给这么猛得东西,恐怕……”才说着,就被万俟夜打断:“除非你当真是个君子,不想要了,若不然你也不会把人带来我这了”
  白画斳但笑不语,放下杯子,一把抱起毫不知情的赫澜渊,起身便走。
  两人如此得狼狈为奸,也不知,何时老天才会收了二人。
  

  ☆、第十四章:如此渣友

  花园中的树荫下,万俟夜慵懒地斜靠在石椅之上,一身黑衣以银色的丝线绣着繁琐的纹样,衣领玉袖口都为暗紫之色,长发肆意披散,手执酒杯的模样,整个慵懒华贵,剑眉如峰,深沉的眸,隐隐透着淡淡的紫色,俊美而又隐透佞气,端了酒杯仰头而饮的模样却也潇洒之极。
  白画斳站在树下,手执长笛,笛声悠扬轻悦,如若吹笛人此时的心情,一头的发丝被风撩得丝丝荡开,衣袂翩然,他眼睑半的模样浑身透露出来的皆是出尘清逸,丝丝长发垂于而身侧轻荡,点点光缕穿过树荫照射而下,洒在他的身上,金光屡屡,一袭白色如若反射出了万丈光芒,耀眼至极。
  将酒杯在桌上转的哗哗作响,万俟夜眼皮轻抬,看向身边如若从画中出来的男人:“都这个时候了,人还没起,你昨晚会不会太狠了一些”
  笛声猝然而停。
  男人垂眼,斜眸看他:“若非你是,又何至于此”
  万俟夜笑:“我那可是忍心割爱,要知道这上品珈蓝可是价值千金”
  “千金?”男人淡淡勾了嘴角,满身皆是说不尽得清俊雅韵:“莫说千金,便是一两也没有,即便有,一个铜板也不给”
  万俟夜好笑:“我说你好歹也是堂堂七贤庄的少庄主,这般厚颜无耻不怕辱没了你七贤庄的名声?”
  男人满身随意:“好歹你与我相交也是多个年头,竟不知我七贤庄的规矩向来如此?”
  万俟夜彻底无言,眼珠一转,忽而来了好奇:“那个玉横,用过之后感觉如何?”
  男人眸光一斜,眼底得颜色透着几分淡淡的寒。
  万俟夜毫不为意:“我只是好奇而已”勾唇,轻笑:“当然说不说是随你高兴,但日后我可就不能保证我会不会做些什么”
  白画斳微微挑眉,将笛别入腰间:“模样自是上乘,但用过了才知道其实跟我后院的那些人也没什么不同……”
  万俟夜微微眯眼:“不过声音很好听……”因才落,万俟夜赫然闪身,衣袂翻飞间立在一旁,却只见他刚才斜躺的石椅已经被人劈做了两半,万俟夜微微扶额:“我并非有意偷听,只是今早路过时偶然听见的,动静很大”
  一手负身后,白画斳一手轻拍衣角,举止投足满是优雅风韵:“御剑山庄在武林之中,已有百年历史了吧?”
  万俟夜微微眯眼。
  白画斳轻笑,一双眸里的颜色似乎隐有几分血腥:“要不要猜猜,我若想毁了它,会用多久的时间?”
  最佳损友莫过于此,一个比一个还绝。
  万俟夜无奈,叹了一声:“还请少庄主大人大量”
  看他一眼,白画斳不再多言,举步便走。
  这一觉,赫澜渊一直睡到翌日巳时才幽幽醒来,睁眼的刹那,浑身得疼痛如若被人拆掉又重新组装了般,异常难受。动动唇,还未说话,沙哑的喉咙便让他猛然一阵剧烈地咳嗽,待缓过来后,赫澜渊抬眸,看向扶住自己的人,而后之前的记忆瞬间便跟着回笼,犹如潮水一般涌了过来,一个眨眼,便红了个彻底。
  见了此,白画斳抬手轻轻刮了他的脸颊:“怎么得一看见我,就变成了小红蟹?是被清蒸的还是油炸的?让我看看”说着,便动手要剥赫澜渊的衣服。
  赫澜渊脸色更加泛红,几乎都涨成了猪肝,一脸地慌乱,两手只顾紧紧拉了衣服:“别闹!不准乱来!”
  白画斳逗他:“何为乱来?忘了前夜,你我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已经做了,而且当时你拉着我,还热情得……唔……”话没完,却被赫澜渊用手给捂住了嘴。
  变成了小红蟹的人,已经被气得腮帮子圆鼓鼓的胀:“你再说打你!”
  白画斳看他如此,眸色一软,舌尖舔过赫澜渊的掌心,在赫澜渊惊诧着收回手时,白画斳抓了他的手掌,五指交缠,便将人拉进了怀里:“你舍得吗?”看赫澜渊鼓胀胀的腮帮子,白画斳复笑:“你若舍得,那我便只站着给你打,绝不动一下躲一下”
  挣了几下,赫澜渊没有挣开,原本酸痛的身体顿时又更加无力,正想发火时,肚子里却传来一阵阵闷闷得声响。白画斳微微一愣,而后失笑:“看来我当真该打,你昨日睡了一整日,这会子醒来必是饿了,在这等待,我去让人去给你拿点吃食过来”
  房门关上,屋子里一下子便只剩赫澜渊一人,心里烦躁地哼了一声,赫澜渊拉过被子,将自己整个都盖在里面,漆黑的四周呼吸逐渐变得有些不顺,而后却是让前日的记忆全都慢慢回笼。
  而后赫澜渊羞愤得直想砸床!
  才刚狠狠得锤了一下,哗啦一声,被褥就被人毫不留情的掀了起来,赫澜渊诧异抬头,只看见白画斳坐在床边,正低头看着自己,眸里的颜色十分温柔而又腻人:“一转身就见你把自己藏被褥里面,在做什么?”
  “要你管!”赫澜渊难得凶悍,可这番模样,看在白画斳的眼中却是明显的撒娇。
  将人捉了起来,白画斳一脸笑意盈盈:“你是我的小老爷,我不管你,谁管你,来先吃点东西”看赫澜渊还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白画斳忽而又贴着他的耳边,低道:“或者你是想让我用嘴喂你吃饭?”
  赫澜渊一巴掌给他糊去,双眼朝他怒视。
  白画斳只是笑笑端了碗递到赫澜渊的眼前。
  最后因为实力暂时悬殊的关系,赫澜渊不得已只能先把东西吃了。
  因着此时,两人又在御剑山庄待了几日,待得身体好后,赫澜渊身上的刺似乎也跟着长了出来,不再如同以往那么温顺,白画斳似乎得了新得玩意愈发喜爱逗他。
  万俟夜在旁看着只啧啧摇头:“若不是知你甚深,只怕连我都得当你是动了真情”
  白画斳不以为意,只在万俟夜的书房里寻了一把折扇拿在手中,扇骨是上好羊脂白玉,净白无暇,扇面则是以云中蜀锦而制,净白的扇面绣着几片简单的墨竹,清雅美观,触手的扇骨温润异常,让白画斳面色挂了笑意:“你这把折扇不错,以羊脂玉做成的扇骨,触手当真是比其他玉石来的舒适”
  万俟夜眉头一跳:“这东西可是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之才拿到的……”
  “谢了”手腕一转,白画斳便将折扇拿在手中把玩,而后转身离开,完全不理万俟夜微变的脸色,只留下一句:“在这耽搁太久,用了午膳我便带着澜渊动身离开”
  “即便要走,先把东西还给我啊”这与强盗土匪有什么区别?偏偏这土匪还斯文得紧,让人想很揍一顿都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白画斳步子不停,只留下一句分明挑衅却又温润的话传来:“让你三招,能拿回去便还给你”若不然先揍一顿。
  万俟夜气得险些吐血。
  

  ☆、第十五章:回到赫家

作者有话要说:  忙死的节奏,只是稍微修改了下而已
  原本的打算是在御剑山庄只待两日便将离开的,只是没想到被白画斳闹了那一宿之后,反倒因此而又多呆了几日,一直到离开时,赫澜渊都没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即便是当真对甲鱼过敏,可也不至于会弄到这般田地才是,那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或者是……自己被人下了药却不自知?
  “在想什么?”身后的人突然贴了过来,赫澜渊浑身一僵,下意识地便回身将人推开:“你……你别靠我这么近”
  “为何?”看出赫澜渊的窘态,白画斳虽心中好笑,却还是侧身斜斜靠向窗边,一脸的失意之色,看着窗外的不知何处幽幽哀叹:“我当只有女子,会在房事之后闹些别扭,没想到澜渊你也会”
  咋听这话,赫澜渊当即堵了一脸气闷。
  白画斳又一脸狐疑的模样,蹩了眉,盯着赫澜渊看:“你确定你是小子,不是哥儿?”
  “我本来就是小子!”被他质疑,赫澜渊也顾不上别扭,只是声才落,不禁又拧起了眉。
  白画斳看他神色有异,收了玩笑的心思,将他轻轻揽住:“怎么了?”
  摇摇头,赫澜渊才道:“在家里,大哥是小子,二哥也是小子,父亲都喜欢,可到了我这里,却有些不冷不热了”顺势朝着白画斳身上一靠,赫澜渊又道:“明明小时候父亲也很疼爱过我的,可是自从小影出世之后,父亲就不喜欢我了,后来还把我送去了无量山……”
  “小影?”陌生的名字让白画斳顺口一问:“与你可是一母所出?”
  “不是”赫澜渊道:“我爹爹是个哥儿,大哥二哥还有小影都是姨娘生的,我跟他们同父异母的”
  白画斳点头:“之前看你与大公子感情那般要好,我还以为你们是亲亲兄弟”却原来不是的。
  提到大哥,赫澜渊也勾了嘴角,抬头看向白画斳的眸色,一直在闪闪发亮:“大哥二哥跟我虽是同父异母,但他们都很好,尤其大哥,从来都不偏袒的”赫澜渊的眸色,很纯粹,简单来言可以说仙气很重,清澈的如若一汪深潭,喜悦时宛若水波晃动,波光粼粼,十分诱人,而后,白画斳眸色一沉,指尖捏了赫澜渊的下颚,便猝不及防吻上他的双唇,辗转吸吮耳鬓厮磨。
  怀里这人,性子似与常人无意,并无多么突出诱人之处,但与以前的玩物所不同的是,怀里这人,容颜十分出挑,真真好看。
  月余,众人一齐回到京城,耳边听得最多的,便是赫家长子悯晨赫澜倾之事。
  远去蒙古,不但解决了此番两国战火之争,还从蒙古拿得降书一份,换取边塞四十年的安定,赫家平安无事,赫澜倾也被老皇帝看中,指了驸马,婚期就定在三个月后的十一月十八日,百姓们如今最为津津乐道的,便是此事。
  回到京城已是半月之后,这里一派的繁华盛世之像,仿佛根本就不受当初官洲那边的战乱牵累,街道上依旧人来人往,小贩的吆喝着,茶寮间的闲话笑谈声,都络绎不绝,用姹紫嫣红来形容这里的景象,似乎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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