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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惊鸿-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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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夏冶侧目,离他一丈外站着一人,他竟然没注意到这人靠近,看来是个高手。
“你不知道我是谁,但我知道你是谁。”
“我这么有名,你认识我也是当然,”夏冶颇为自豪道。
“霸王刀之名果然名不虚传,和传闻一样,”一样的厚脸皮。
“我已经不是霸王刀了,”夏冶道,提起霸王刀三字,他的神色严肃不少。
卫仪疑惑,难道这句话有什么特殊的含义,是夏冶要退出江湖,将霸王刀传给弟子?可他还年轻着呢。
那是他受伤了?可他刚才的身形不像受伤。
卫仪猜不出原因,只能问道,“这是何缘故?”
“那把刀一砍就断,我已经扔了,”夏冶道。
终于知道原因的卫仪有些无语,全江湖都知道您大佬的刀不行,你竟然才知道。
名刀配英雄,这道理大多时候都行得通,可到了夏冶这里就不一样了,夏冶一直用着一把烂刀,硬是杀到了名刀榜第五。
再看看他的上面和下面,哪个不是配着一把好刀,与那些刀对上,坚持到现在才是奇怪。
“那敢问应该如何称呼阁下?”
“叫我天下第一刀就好了,”夏冶好不客气道。
卫仪将夏冶全身上下打量一遍,却没有找到刀,一个刀客没有刀,还敢自称‘天下第一刀’?
夏冶咳嗽一声道,“刀马上就会有了。”
“敢问是哪把刀?”
“当然是千日泣,除了这把刀,还有哪把刀比它更厉害?”
千日泣,名器榜第一,果然够心黑的,不过他来这可不是问这些琐事,“既然阁下要去找刀,不如将这个孩子给我。”
夏冶道,“不给。”
“他已经夭折了。”
“他都夭折了,你怎么还要,你是不是有那个收集尸体的爱好,”夏冶面露嫌弃。
“我怎么会有那样的爱好,”卫仪忍住心中怒火,咬牙道,“我只是不忍他抛尸荒野。”
“既然这样,你可以走了,我会好好安葬他的,”夏冶挥了挥手。
卫仪心中盘算一番,道,“那就劳烦夏兄了。”
卫仪还未走远,就听夏冶嘟囔道,“真是奇怪的人。”
夏冶,你给我等着,卫仪暗暗将这笔账记下。
“诶,”夏冶烦躁地挠了挠头,“也不知道你是哪里人,怎么死的,看你这样子,一副苦相,像是被冤死,不知道是不是那两个埋你的人。”
夏冶一个人对着尸体说话,也不觉得无聊,而且还从中找到了事做,“我正好碰到你,也不能什么也不做,要不我帮你报仇吧,你说你的仇人是不是那两个抬你来的人?”
夏冶盯着小孩的尸体,盯了半晌,恍然大悟道,“哦,你已经死了,不能再告诉我真相了,那我就直接去问问那两人。”
白府门口
“请问白老先生在吗?薄郡枫阵前来求医。”
“我管你哪个郡,先排队知不知道?”门房不耐烦地扔过来一块木牌。
“可孝正的病不能再拖下去了,难道就不能通融通融,”枫阵从怀中拿出一串钱币。
门房却看也不看道,“想要走后门?像你这样的人多了去了,看那里,”门房指着门口排着的几人,“就那个,腿断了也得等着。”
“事有缓急,”枫阵道,“就不能和白老先生说一声。”
“就你的事急,别人比你急多了。”
枫阵还想再说,旁边一人插话道,“喂,就是你们府上的人干的吧。”
“你说什么?”门房抬起脸,摆出最为凶恶的表情,这是他面对找茬的人练就的方法,可他一抬头,就发现对他比他凶狠,还比他高大,一看就是江湖人的样子。
“你、你你想干什么?这里可是白府。”
“白府又怎么样?杀了人一样要受惩罚。”
“杀人?”门房脑子有些晕,这不仅是个江湖人,还要来白府杀人,他可是有几条命都不够啊,“您等等,我我马上叫管事出来。”
说完,那门房哆哆嗦嗦进去。
夏冶从边上搬过小马扎,对枫阵道,“你看,对他要这种方法才行。”
他是来求医,又不是来找茬,枫阵心道。
“门房也只是受命办事。”
“你是来看病的吗?”
“我朋友病了。”
“我觉得这家人的医术不行,”夏冶抱胸道。
“你这么说要有证据才行,”枫阵越来越怀疑这人是来踢馆的,可看他说话,又不像不讲理的人。
“这家人出了人命,我亲眼看见他们埋了一个小孩,你说要是他们医术好,怎么会将人医死,还偷偷埋起来。”
“那你来是为了?”
“就是为了找出那两人杀人凶手。”
两人正说着,管事已经出来,见到两人,恭敬行礼,“得罪了,得罪了,两位里面请。”
见两人进门,管事擦了擦汗,他还真担心对方生气,不肯进门,还有那门房,居然连枫家的人都认不出,差点害他犯了大错。
至于旁边那个?管事有些疑惑,这位莫非是枫阵的护卫?可怎么一股子江湖人的味道。
☆、第 67 章
“一个火气太旺,一个思虑过多、日夜奔波,都不是什么大问题,”白徇抚须道。
“既然你能看出我火气太旺,那能不能猜到原因?”夏冶一脚踏在桌案上,上身前倾,与白徇视线齐平。
“你无得无礼,”旁边的管事喝道。
白徇伸了伸手,示意管事退下,镇定道,“看来这原因跟老夫有关。”
“你还有点自知之明,希望到时你可不要否认,”夏冶冷笑道。
“我与少侠应该从未见过,不知何处得罪少侠?”
“你确实没得罪过我,但你们做的事让我看不过去。”
“不知是何事?少侠说出来,说不定其中有什么误会。”
白徇一生不做亏心事,自然不会想到夏冶的来意,只当对方和族人发生过冲突,以前也发生过,解释清楚就好。
“杀人算不算误会?”
“杀人!?”白徇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死者在哪里?”
“在一座破屋里,”夏冶道。
几人随同夏冶去旧屋,而这一消息很快传到了白化那里,他慌张地找到了白原。
“怎么办?我们的事情要败露了。”
“别着急,也许不是为那件事。”
“可他们就是去找尸体的。”
“那也不是我们杀的,我们只是想救他,谁知道他自己就没气了。”
“对,对,就是这样,是他自己没气了。”
一行人来到旧屋,那熟悉的院子瞬间勾起白徇的记忆,那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带着儿时的记忆,而夏冶却说里面埋着尸体。
“尸体在哪?”白徇急急往前走。
“尸体就在,咦,”夏冶来到停放尸体的地方,却发现什么也没有,又想起那人离开时的不甘,“一定是那家伙。”
跟随而来的白家小辈道,“你这是把我们当猴耍,哪有什么尸体?”
“就是啊,就算有尸体,也是你放的吧,这旧屋荒废了这么久,谁都可以进来。”
枫阵问道,“那死者的相貌如何?”
夏冶心不在焉道,“我有事先离开一趟,”话刚说完,人已经追了出去。
“看吧,就是个骗子,”有人道。
夏冶离开,白徇却有些放心不下,不过眼前还有一大堆病人等他,还是等那个少年回来再说,若那少年没有说谎,应当还会再回来。
“你和他不是一起的?”白徇随意问道。
“偶然在门口遇见,之前从未见过。”
“那是谁要看病?”
“是我的一个朋友。”
护卫将人抬进来,平放在床上,白徇看了病人脸色,又检查眼球、舌头等处,最后把脉。
枫阵见白徇起身,便问道,“孝正的病能治吗?”
“我一生治病无数,却从未碰到这种病症,”说完,白徇对管事招了招手,“将大家都叫来。”
管事立刻明白,将府中医术最好的几位医师叫来。
这些人一一看过,很快分成两派。
“他这绝对是中毒,而且是一种慢性毒。”
“不对,这不是毒,而是蛊,如果是毒,应该早已毒发身亡,可他现在还有气息,脉搏也不像病人。”
“并不是所有毒都是见血封喉,你应该先去看看毒经,研究出每种毒的习性再来说这句话。”
两方人争得难分高下,似乎谁也无法认同谁的观点。
以往也是如此,遇到疑难杂症,家主往往召集白家顶尖医师,而这些疑难杂症得以解决,也得益于这种互不相让的讨论,以及每位医师不甘落后的好胜心。
可今次不同往日,这回的问题很麻烦,以往遇到奇怪病症,他们总能抓到一点线索,通过这点线索不断完善治疗方法,最终将病人治好。
这个病人却不一样,他有很明显的中毒现象,可脉象却不像中毒,也有可能是蛊虫,却又找不出是何蛊虫。
“连你也找不到,看来真的不是蛊虫,可什么毒会出现这种脉象?”
“会不会也不是毒。”
“你想到了什么?不妨说出来。”
“也许他根本就没中毒。”
“没中毒?”有人惊诧道,“没中毒又没中蛊,那还能是什么?”
“也许他根本就没事。”
“不可能,他分明是中毒之相。”
事情又陷入无止境的争论中,最后大家各自归屋,翻阅医典。
“孝正,希望他们能找到治疗你的方法。”
指尖轻轻抚过少年紧锁的眉眼,这段日子,他一直如此,不曾醒来,也不曾发出只言片语,可枫阵知道,他很痛苦,希望有人能救他出来。
额头相抵,枫阵低喃,“我多希望中毒的人是我,可那样会让孝正伤心,我最怕你难受了。”
月上柳梢,静水西流,桥头人伫立。
“把人交出来。”
“什么人?”
“白天那个小孩,除了你,还有谁能偷走,”夏冶不客气道,手已放在随手抢来的钢刀上。
“哦,原来是那个小孩,是我偷走的又怎么样,”卫仪笑道,手也放在腰间。
“那就把人交出来。”
话落刀出,一息之间,兵刃相接。
夏冶惊讶道,“你也用刀?”
“是啊,所以阁下不如换把刀,”卫仪笑着收回短刀,而夏冶手中那刀应声而断,一柄上好的钢刀就这么断成两截。
“你的刀叫什么名字?”
“雀屏双刀。”
“那怎么只有一把,”夏冶疑惑。
“因为对付你,只需要一把。”
看着夏冶难受的表情,卫仪大笑几声,转身离去。
然而他并未走远,行至屋前,见夏冶抱头蹲下,他停下脚步,想看看这人要干什么,是不是被他气得连话都说不出。
“啊,我居然没想到,还有这种登场方式,双刀,我怎么没想到弄两把刀呢?要是我弄了两把刀,那还怎么自称天下第一刀,应该叫天下第一双刀才对……”
☆、第 68 章
“那小子的尸体不见了。”
“会不会被人盗走?”
“不可能,那里废弃已久。”
“可那个夏冶……”
“也许那小子没死。”
“可我们探过他的鼻息,分明已经断气。”
“也许是还魂。”
“还魂——”
白化、白原被这个猜想吓得夜不能寐,只要一闭上眼,他们就能想到冤魂索命的场景。
“要不我们再去看看。”
两人再次来到旧屋,那个坑已经被填上。
“应该就在这里。”
白原捡起边上的铲子,将土刨出,白化也一起帮忙。
“上回我们挖了多深?”白化问道。
“差不多了。”
“那那个小子呢?”
两人又将旁边的土挖开,忙碌了一个多时辰,却依旧没有找到尸体。
“你们在找什么呢?”突然一道声音落下,犹如惊雷,吓得两人都不敢再动。
“我认出你们了,埋尸的就是你们俩。”
两人一听事情暴露,哪能再待下去,扔下手中铲子,分作两头跑,可两人还没跑出几步,就被夏冶拎住。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大侠饶命,人不是我们杀的,”白原赶忙求饶。
“不是你们杀的,难道还能是我杀的。”
“这是误会,误会,”白原挣扎着想要下来,可脖子被卡得生疼,丝毫用不出力气,就连说话也十分艰难。
“什么误会?”夏冶将白原放下,让他解释。
“他是中了邪祟才会这样,跟我们没关系啊。”
“说清楚点。”
“大侠能不能先将他放下来,”白原指了指还被挂着的白化,再挂下去,他可要断气了。
夏冶将人放下,白原解释道,“这小孩叫白晔,来自白家分支,两年前,父母双亡,家主心善,看他可怜,便接入本家。”
“说重点,”夏冶不耐烦道。
白原顿时加快了语速,“这孩子和其它孩子不同,冷血异常,还喜欢半夜刨坟,后来我们才知他是被邪祟上身。”
“刨坟就是邪祟上身,你爷爷我还是坟堆里长大的,是不是也是邪祟?”
“可他刨的是他父母的坟啊,”白原大喊道,小心翼翼地看着夏冶,发现夏冶没有生气,也没有动刀的迹象,看来是捡回了一条命。
“我不能只听你们的一面之词,等我问过你们家主再说。”
这件事捅到了白家家主面前,家主听后,道,“那药草呢?”
“只有一株,已经用掉了,”白原回道。
家主又让他们将药草形状画下,两人不久前才见过,记性又不错,画得倒是有□□成像。
白徇接过画纸,抚须沉吟。
夏冶不耐烦道,“这药草到底有没有驱邪的功效?”
“少侠稍安勿躁,此药草我也从未见过,待我回去翻阅医典,等找到答案,再通知少侠。”
“那要多久?”
“少侠半个月后再来。”
“怎么要这么久?”
夏冶不过偶然路过,偶然心血来潮,帮那小子报仇,可事情越来越复杂,光是查一株药草就要半月之久,他可没这么多耐心。
“最近府上遇到了棘手的病人,实在脱不开身。”
“那就半个月后再来。”
夏冶离开白府,想想自己这半个月也无事可做,不如先去找那人,将小孩的遗体抢回来。
可对方的刀是个大问题,若没有一件趁手的兵器,还会遭遇同样的情景,那他又要上何处去找这样一件兵器,能与雀屏双刀相媲美。
前天看到的那件兵器好像不错,那位兄弟也不像练武的样子,拿着兵器也没用,不如找他借来用用?
“可他在哪里?”夏冶在街上转来转去,周围人纷纷投来目光。
“对了,既然他是来看病,那应该在白府,”夏冶有了主意,又往白府走。
门房一天内见到这位煞神两次,都快感动得哭了,夏冶还未开口,他就已经进去通报。
枫阵得知有人要找自己,心中奇怪,他在此地并无熟人,怎会有人要找他。
正在这时,夏冶已经风风火火进门,“我想跟你借把兵器。”
枫阵一愣,他们还没有好到可以借兵器的程度吧?转念一想,也就一把刀,他多得是,于是便解下腰间佩剑,递给夏冶。
夏冶道,“不是这把,是那天见面时,你手里拿的那把。”
那把不就是纯璇。
“不借。”
“可你拿着也没用,你又不用剑。”
“你也不用剑吧?”
若他没记错,之前夏冶背的可是一把刀。
“勉强用用也可以。”
“那你就勉强用用这把,”枫阵将自己的佩剑塞给他。
“可这把一砍就没用了,根本挡不住雀屏双刀,不,就连单刀都挡不住,”夏冶对枫阵的佩剑十分嫌弃。
“你刚刚说了什么?”
“一砍就没用了。”
“不对,你是不是提到了雀屏双刀?”
“是啊,”夏冶点头道。
一个名字跳入枫阵脑中,“雀屏双刀,卫仪。”
“怎么,你跟他认识?那更好了,那就让他改一改那奇怪的习惯。”
“我不认识他,”枫阵道。
“那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
“你难道没听过雀屏双刀的名号?”枫阵疑惑,这人不是也用刀,而且看上去还不弱,怎么连用刀的高手都不认识?
“我该认识他吗?”夏冶挠挠头,思索半天,就是想不起这个名字。
“名刀榜第三,你居然不认识?”
“我认识第一就够了,用不着认识第三,”夏冶道,心中却暗想,没想到这小子挺厉害,排名比他还高,而且高两名。
枫阵道,“既然对手是刀榜第三,你就更应该认真寻找武器,你是用刀的吧,世上这么多刀,为什么非要纯璇呢?它不适合你。”
“那你说什么武器适合我?”
“我又不用刀,怎么知道你适合什么刀?”
“那你又怎么知道这把剑不适合我?”
枫阵发现人不讲理的时候,无论和他如何争辩,都是没用的,于是他决定换一种办法。
“你说你要对付卫仪,那你和他有什么仇?”
“其实也没什么仇,就是他抢走了一具尸体。”
“你又是如何确定人是他抢走的?”
“除了他,还能有谁?当时只有我们两个人。”
“这可不一定,”枫阵道,“当时也许不止你们两人,你想想看,既然他是刀榜第三,那在他之上是不是还有第二、第一,如果他们在场,你能发现吗?”
夏冶很想说能,可事实上他都没发现卫仪,于是只能垂下脑袋,沮丧道,“不能。”
“不对,那家伙亲口承认的,”夏冶扒在门上,阻止了即将关上的门。
“那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看什么?”
☆、第 69 章
白府旧屋
“人都已经不在了,再来还有什么意思?”夏冶见枫阵东看看,西看看,似乎在找东西。
“人不在了,还有痕迹留下,”枫阵走到埋尸处,又仔细观察周围,转到屋后。
屋后是一片空地,那里有些凌乱的脚印,是前几日大家一拥而入时留下。
越过空地,穿过门洞,眼前依旧是破败的屋子,年久失修,一到下雨天边发出咯吱咯吱声,不过幸好这两天没有下雨,地上清晰地印着拖曳的痕迹,在那旁边,还有人的脚印,从大小看,是成人的脚印,只有一个人。
“不好,有人比我们快。”
“什么?”夏冶还没反应过来。
“愣着干什么?快追啊。”
“追什么?”夏冶依旧不解。
枫阵要被他这反应气炸了,但一想,夏冶不是颜颐,根本领会不到他在想什么,只好解释道,“沿着这痕迹,你就能找到人,但有人比你先到,你再不去,人就被带走了。”
“是这样吗?”夏冶听后,立即顺着痕迹寻找,然后与一人在门口不期而遇。
“又是你?”夏冶指着那人道,“你不是说你已经把人抢走,你敢骗我?”
手伸到身后,夏冶摸了个空,自己原来那把刀已经扔了,昨天抢来的刀也断在雀屏之下,他没有兵器可用。
“你的刀呢?”卫仪冷笑一声,嘲讽道,“要不要我借你一把。”
“接着。”
身后一把剑飞来,夏冶接过剑,道,“谢啦。”
“用完之后,马上还我。”
“虽然不是刀,但对付你用剑就足矣,”夏冶抽出宝剑,剑身并非寒芒四射,夏冶疑道,“剑鞘这么花哨,这剑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算了,先用着再说。”
白痴,卫仪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名器榜排名前十皆稀世珍宝,有不少更是上古传说之物,能和这样的兵器并列,怎会只有个花壳子,至于他的雀屏,也只是勉强排上号。
不知两强相遇,是否真如他所说,纯璇可劈山断石,无坚不摧,而雀屏定会折损而归。
剑刃与刀刃相触,卫仪这才看清纯璇,剑身犹如寒潭,寒光内敛,并无杀伐之相,也无刀剑的杀戮之气。
刀剑最易沾染杀戮和死亡,杀的人越多,越是不祥,其中以千日泣最为典型,千日泣刀下亡魂难以计数,刀身怨灵缠身,悲鸣千日而不断,故名曰千日泣。
可纯璇却没有那样的情况,它就像明澈的泉水,始终保持着澄澈,可这样的澄澈能持续多久?终归要看它的主人。
正义之剑,也得有与它匹配的器量才行。
名剑择主,夏冶用着很不便,但能用。
卫仪却暗道可惜,这么好一把剑,这家伙硬是用出了大刀的气势,而正好纯璇以坚韧见长,雀屏慢慢地竟有些抵挡不住。
见势不好,卫仪虚晃一招,向后退去。
“可恶,被那小子逃了,”夏冶还想再追,哪还有卫仪的身影,于是骂道,“逃得倒挺快。”
“他还活着。”
屋中传来枫阵的声音,夏冶又折回屋中,枫阵正抱着那小孩,小孩紧闭双眼,脸上坑坑洼洼,青紫一片,还有皮屑剥落。
夏冶见过死人,人在死后会出现斑纹,但绝不是这个模样,他走上前去探那小孩鼻息,还真有微弱的气流。
“前几天他明明已经断气。”
“先把他送去白府。”
白府上下正为颜颐的病情头痛,这时却又来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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