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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惊鸿-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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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几天他明明已经断气。”
  “先把他送去白府。”
  白府上下正为颜颐的病情头痛,这时却又来一个病人,而且又是没见过的病症,古籍没有记载,他们从医几十年也从未碰到。
  除了这班医师急,白化和白原也急得不得了,本来已经死的人没死,而且还送了回来,脸上带着古怪伤口,这一回他们再也找不到合适的借口。
  “这可怎么办?家主会不会把我们剔除族籍?”白原道。
  “干脆我们一不做,二不休,”白化目光坚定。
  “族中那么多验尸高手,一定瞒不过他们的,要是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后果会更惨。”
  “那你说怎么办?”
  白原急得脑袋一片空白,也丧失了平时的伶俐劲,在屋里来回转圈,就是想不出解决之法。
  “诶呀,你别转了,转得我头疼,”白化道。
  “有了,”白原忽然停住脚步。
  “有了什么?”
  “我想到办法了,这小子不是邪祟上身嘛,那是不是会半夜出去作祟?”
  “确实如此,可你要让他怎么出去?”
  “我自有办法。”
  夜深人静,大家忙了一天,各自休息,而休息了一天的人刚刚起来,推开门,又悄悄关上门。
  他谨慎地避开巡查护卫,摸入那去过多次的地方。
  那里有父母的尸骨,自从白家收留他之后,父母的坟也被移到此处,他要将他们带回去,这里不属于他们。
  然而他只挖到一半,一盏灯忽然亮起,接着有无数火把靠近。
  “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年迈的白家家主痛心道。
  “我只是取回父母尸骨,跟你们有什么关系?”白晔争辩道。
  旁边一位白家人道,“既然是取回父母尸骨,会和还要挖掘先祖坟墓,家主,这人分明死性不改。”
  火把照耀之处,白晔果然看到有一处坟墓被挖开,而且还是白家立家先祖之墓。
  又有人道,“这小子一定是觊觎先祖的医论,外界有传言,先祖未传世的医论在其墓中。”
  “医论中记载了诸多秘方,长生不死术,生死人肉白骨之法,遭人眼红也是理所当然,”旁边有人补充道。
  “你们的住口,不许再提医论之事,”白徇怒道,接着,目光落在白晔身上,“看来你不适合白家,等你的病痊愈之后,就离开白家吧。”

  ☆、第 70 章

  经过治疗,白晔的病好了大半,却留下了后遗症,半张脸上爬满伤疤,犹如扭曲的细虫。
  而他也不得不收拾包袱,离开白家,走之前,他提了最后一个要求。
  “我想带走父母的尸骨。”
  “他们葬入白家是他们的荣幸。”
  “我想带走,”白晔再次强调。
  “快点走,你已经不是白家人,带不走白家的任何东西。”
  白晔被赶上马车,马鞭一挥,马车辘辘。
  夏冶再想找小孩之时,听闻的是他离去的消息。
  “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一家人,”夏冶两手叉腰,气得不行,“一个小孩要他去哪里生活?再说了,那两个人下毒的事情就不查了吗?这两个人看着贼眉鼠眼,连一个小孩都不放过。”
  枫阵道,“孝正需要休息,你可以去其它地方吗?”
  “他得了什么病?”
  “目前还不清楚。”
  “这家人的医术真有传闻那么好?怎么连个蛊毒都治不了?”
  “你怎么知道孝正中的是蛊毒?”枫阵疑惑,他并未告诉夏冶关于颜颐的情况,只说过他生病,莫非是他从白家那里听到的?
  可他今日才去问过,白家还在试验各种情况,并未断定是蛊毒,亦或是中毒。
  “这事情连小孩都知道,我知道有什么奇怪的。”
  原来只是误会,枫阵刚刚燃起的希望便被掐灭,也是,连行医数十年的白徇都看不出的问题,一个刀客怎会知道。
  “不过那小孩也确实奇怪,那种情况下,居然还问我有没有中蛊,”夏冶补充道。
  “那你回答了什么?”
  “当然是没有啊,然后他就说那一定是其他人,”夏冶忽的跳起,跳到离病床最远的地方,“你朋友的病不会传染吧。”
  “他现在人在哪里?”
  “谁?”
  “那孩子。”
  “我不是刚刚才跟你说过,他被赶出白家,现在应该出城了。”
  夏冶话未说完,枫阵夺门而出,把正要敲门的仆人吓了一跳。
  “家主请您过去,”仆人刚说了半句,该听这话的人消失在走廊尽头。
  夏冶咧嘴大笑道,“你们家主找他有什么事?我去也是一样。”
  “这,”仆人左右为难,但想到事情紧急,便道,“家主说找到了治疗的办法。”
  “真的,”夏冶看了看病床上的颜颐,道,“你兄弟不在,我代他去,你应该没意见吧。”
  等了一会,夏冶又道,“既然你没摇头,那就是同意了。”
  白家众医师见来人不是枫阵,而是夏冶,便有人问道,“枫阵人呢?”
  “他有事出去了,我代他来,”,说着,夏冶走入室内,找个地方坐下,好奇地看着众人,“听说你们找到治病的办法了?是什么?”
  “这,”有人疑惑,望向身边的医师。
  “他有什么事?连如此重要的事情都能弃之不顾。”
  “找人。”
  “何人能比病人还重要?”
  夏冶本来还很有耐心的,可这些人一直喋喋不休,问东问西,他不禁打了个哈欠,问道,“既然病人这么重要,那可以告诉我治疗方法了吗?”
  “你——”
  “不得无礼,”白徇出言打断,然后出面说明治疗方法,“颜颐所中乃是蛊毒,而有一种蛊靠吞食其它蛊虫为生,所以只要找到这种蛊虫,颜颐的蛊毒便能解开。”
  “那蛊虫呢?”夏冶再次看着众人,眼中饱含期待之意。
  白徇抚了抚胡子,面色有些尴尬,“这种蛊虫喜湿热,并需不断投喂蛊虫,培养条件极为苛刻。”
  “所以呢?”夏冶不解。
  “府中没有那样的条件。”
  “所以你们说了这么久,还是没用,”夏冶郁闷道。
  “少侠不要动怒,府中虽然没有,但老夫知道哪里可以找到。”
  “那你早说啊。”
  夏冶这样的语气惹得众人很不快,一人终于忍不住,出声道,“如果你不想治也没关系,尽可以出门去找其他医师,白家也不缺你一个病人。”
  白徇目光扫过说话之人,但并没有阻止,这年轻人是太没礼貌了,说道说道也好。
  “那正好,我还觉得你们医术不行呢。”
  他这话立刻得罪了所有医师,在场众人狠狠盯着他,之前开口那人道,“你说什么?有本事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就再说一遍,你们医术就是不行,还气量狭小,连一个小孩子都容不下,这地方我不待了,”说完,夏冶离席而去。
  “从未见过如此无礼之人。”
  “家主,家主,快来人啊,家主晕倒了。”
  白府乱做一团,夏冶怒而离开,出门不久便碰见了枫阵,“你找到那小孩了吗?”
  “没有,城门已经关了,你可知道他要去哪里?”
  “不知道。”
  见夏冶不知,枫阵便想去问白家人,正想抬脚进去,夏冶却不让他走,“你还要让你朋友在这里看病?”
  “怎么了?”
  “那什么,他们刚刚说找到治疗方法了。”
  枫阵大喜,想要进去的心情更加急切,可夏冶仍旧没有放他离开。
  “还有一件事,我跟他们吵了一架。”
  听过原委,枫阵道,“既然事已至此,你也快些离开,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处理。”
  夏冶却没走,枫阵问道,“你还有何事?”
  “要不我帮你去找那个蛊虫。”
  枫阵本想拒绝,但转念一想,路上还有潜藏的危险,不如就让他一起去。
  “好,但你不能再像今日这样。”
  两人约定好时间,枫阵入白府向众人赔罪,却遭了冷脸。
  “我们白府治不起你这样的贵人。”
  “今日的事情是我的错,我向诸位先生道歉,但请看在病人的份上,告知我们蛊虫的下落,之后我定当登门拜谢。”
  “你们不是看不起白家的医术,那就去找别人啊。”
  此时的白家群龙无首,各个又都在气头上,说出来的话自然难听,而更让人生气的是有人质疑他们,他们可是天下最好的医师,何曾受过如此质疑。
  白家也没真的将人扫地出门,只是装作他们不存在。
  枫阵长叹一声,将颜颐的发丝捋顺,又替他擦拭身体,颜颐很爱干净,每日必然打理得一丝不苟,有时还会嫌弃枫阵不够细心,然后将他纠结了半天的发冠拆下,重新梳理。
  “孝正,我打了一个赌,如果你还醒着,一定会觉得我的想法很荒唐。”

  ☆、第 71 章

  白徇上了年纪,不能轻易动怒,但好在平日注意调养,并无大碍。
  放下汤药,白徇问道,“病人呢?”
  “父亲,您的身体还未恢复,”白礼急道。
  “这点小毛病不碍事,病人的情况更急。”
  白礼眼神闪烁,身为父亲的白徇怎能不了解他,这样子,莫非有事瞒他?
  “发生何事?”白徇语气不禁加重,见白礼仍不答,神色顿时严厉,“说。”
  “他们已经离开白府。”
  这事是白礼也未预料到的,昨日,他忙于照顾父亲,却忽略了府中之事,等他回想起来,人已经离去。
  可他们又能去哪?天下最好的医师在白家,如果是因为置气离开,那真是愚蠢至极,甚至是拿人命在开玩笑。
  最关键的是他们已经找到治疗之法,此时离去,匪夷所思。
  “快追上他们,”白徇边说,边要从病床上下来。
  “父亲,此事就交给儿子去办,您好好休息。”
  白礼叫来伺候枫阵的仆人,“你可知道他们去往何处?”
  “听他们说,好像是要往西南。”
  “莫非他们已经知晓?”白礼疑惑,也许昨日有人告知过他们,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派人出城追赶。
  派出的人过了几日回禀,他们追至杙门郡边界,依旧没有见到人影。
  白礼听后,颇感为难,若他们知晓蛊虫所在,那倒还好,若是不知,父亲定会责骂他。
  有人建议道,“不如派人去各房询问,看可有人曾说过此事。”
  白礼一想,也对,赶紧派人去各房询问,果然得到了回复。
  “父亲,他们已经知晓蛊虫下落,现在应当在前往南蛮的路上,”白礼如此道。
  而本应前往南蛮的车却在一座山前停下,再往前,山路崎岖,几人必须下车步行。
  “我来背,我来背,”夏冶很积极地抢在前头,将颜颐背上。
  杙门郡往南,群山连绵,或高耸入云,或悬崖峭壁,而就在这样的地形中,散落着零星的小村庄。
  而在其中一个村庄,村民聚在一起,低声讨论着。
  “听说那孩子又回来了。”
  “诶呦,我昨天看见了,那孩子半边脸生了疮,看着可吓人了。”
  “这是遭报应了吧。”
  “这么小的孩子,懂些什么,你们就别说了,”还有人心生怜悯。
  有人讥讽道,“那是没挖到你家坟头上。”
  原本的讨论演变成争论,又变成骂街,村中本就事少,一旦骂起来,无休无止,更无人能止住,只能等他们骂痛快了。
  卫仪就是如此,几次想开口,都插不进话,只好等众人声音都低下来,人也散得差不多,才问道,“这里可有一个叫白晔的孩子。”
  “哦,你找他啊,往前走,最后一间就是。”
  那人刚说完不久,同样的问题又回答了一遍,只是来找白晔的人变了,从一个人变成三个人。
  “真稀罕,”那人嘟囔一句,回家吃饭。
  夏冶刚推开门,陌生的地点,熟悉的人,“你是不是跟踪我?”
  卫仪无奈道,“我比你先到,要说跟踪,也是你跟踪我。”
  “我出现在哪里,你也出现在哪里,不是跟踪,你倒是解释清楚。”
  卫仪翻了个白眼,并不打算和这个智商欠费的家伙交谈。
  “喂,你不解释就是默认了。”
  卫仪高冷地瞥了他一眼,目光定在白晔身上,“我刚才说的事,你考虑得如何?”
  “如果我不答应,你是不是要把我掳走?”白晔反问。
  卫仪并不想承认,然而事实正是如此,他尴尬地咳嗽一声,道,“答应这件事对你没坏处。”
  “喂,你要对一个孩子做什么?”夏冶打断两人的谈话,这谈话进行方向很不对劲,在夏冶看来,完全就是拐卖儿童现场。
  卫仪勉强回道,“此事当与夏兄无关。”
  白晔却道,“不,此事与他有关。”
  夏冶听了,面露得意之色。
  “如何有关?”
  “他救了我的命,现在我要做什么,应该先经过他的同意。”
  “听见了吗?要经过我的同意。”
  夏冶洋洋自得,以为占了便宜,枫阵却知,这小孩只是拿夏冶当挡箭牌,如此年纪,这等心思,倒是早慧。
  也是,面对白家众人责难,只是争辩,而没有服软,也没有哭闹,怎会只如外表所见。
  这样看来,他也许赌对了。
  面对白家都不曾见过的疾病,他必须赌,赌注是生命,也许还有更多,而在他前方摆着的是医药世家白家,或者渺茫的点点星光。
  单从几率上看,白家无疑是最可靠的,然而他选择相信直觉。
  不,也许并不是直觉,遇到施渊,得知气的存在,遇见沅芷,隐约摸到法门,再遇黄虎,他才真切感受到气的存在,一路走来,他一直在追寻一种未知之物,而这种未知存在于天地间,只要用心去感受,就能发觉。
  就像此刻,眼前这个孩子看上去年幼、丑陋,可剥开他那不成熟的年龄外壳,抛去他孤僻的外衣,还能看见什么?
  一颗幼小稚嫩的心灵,也许如此,但不止如此。
  他的眼里、鼻尖只有关于药草的记忆,一遍又一遍,跟着父母炼制药草,辨识毒虫,若论医术,他太过年幼,可论辨识蛊毒的本领,白家却无人能比。
  “这是断情蛊,”年幼的白晔斩钉截铁道。
  “断情蛊是何物?”枫阵问道。
  “很简单的意思,中蛊者断情绝爱,会忘了心爱之人。”
  他会忘了谁?无论他会忘记谁,现在都不重要了。
  枫阵又问,“那孝正为何一直不醒?”
  “因为他还中了一种蛊虫,傀儡虫。”
  “怎会?”
  孝正中了两种蛊,若是当时将解药给孝正,岂不是两人都无法得救。
  不对,畎蠡既然能给孝正下两种蛊,那给陈筠宁下的又是什么?
  无怪乎畎蠡轻易给了他解药,无论他选择谁,终归是像小丑一般,徒劳无功,供人戏耍,而畎蠡或许还在暗笑他的愚蠢。
  蝘国
  “不知先生刚刚为何发笑?”太子恭敬问道。
  “我在想,那家伙得知真相的样子,是绝望呢?还是高兴。”
  “能为先生所利用,当然该高兴。”

  ☆、第 72 章

  白晔道,“傀儡虫又不是无解,你紧张什么?”
  枫阵回过神,问道,“那该如何解?”
  “首先,你要找到四个高手。”
  “该去哪找这样的高手?”
  “这是你的问题吧?”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夏冶突然窜了进来,伸出大拇指指了指自己。
  白晔道,“勉强可以。”
  “我可是天下第一,怎么会是勉强可以,”夏冶握住白晔肩膀,小小的身躯被他晃来晃去,“你有没有弄错。”
  卫仪从狼爪下夺走白晔,嘲讽道,“人贵有自知之明。”
  白晔道,“你也勉强可以。”
  卫仪愣了一秒,刚才他是再说自己?
  夏冶捧腹大笑,“哈哈哈……,勉强可以,哈哈哈,人贵有自知之明,知道吗?兄弟。”
  两人互相置气,枫阵看着两人,却陷入深思,白晔说勉强可以,然而他们一个刀榜第三,一个第五,已经是江湖中的佼佼者,另外两人也该不输他们,难道他要找刀榜第一和第二,可他又不认识这两人,他们如何会帮助自己?
  对了,孝正曾说过,花琼的剑术已到了深不可测的地步,若是他,应该符合条件,还有那位墨前辈,孝正对他评价也相当高。
  “我想到了,”枫阵击掌道。
  “想到什么了?”夏冶条件反射地回头。
  “我想到还有两个人找谁了,”说完,枫阵匆匆跑出。
  “喂,那两个人是谁啊?”夏冶追了出去。
  卫仪摊了摊手,无奈道,“我还没答应呢。”
  从杙门山区到广泽郡,隔着千里之遥,书信传递,加上路上赶路,两人赶到之时,夏冶和卫仪已经打了几十场,每次两人打架之时,附近村民都会前来观看,以为他们在表演杂技百戏。
  “没想到在这穷山僻壤,还有如此高手。”
  折扇轻摇,广袖振玉,自是名士风流。
  墨愠看着这两个年轻人比试,旁边这人却没理会他,兀自朝另一条路走。
  “诶,子玥,他们马上就要分出胜负,你不留下一起看。”
  “你何时有看热闹的爱好?”
  “那你何时又改掉了看热闹的爱好?”
  “我何时有这样的爱好?”
  墨愠淡淡一笑,道,“我家院里那只花狸就最爱看热闹,哪里有热闹可看,就出现在哪里。”
  “逞口舌之快很有意思吗?”
  “如果是你的话,是挺有意思的,”墨愠笑得越发温和,他期待着花琼变脸,可并没有,变的是他越发僵硬的笑容,这人不按剧本走,真没意思。
  花琼道,“这样的比试根本没有意思。”
  “确实,”墨愠收了扇子,“那人是叫卫仪吧,刀榜第三,雀屏双刀。”
  见花琼走远,墨愠追上,边走边道,“我记得你也用刀,以你的实力,怎么也能在刀榜之上占有一席之地。”
  花琼停住脚步,回头道,“你也用剑,为何没在剑榜之上看到你墨令素的名号?”
  “可墨家祖传的功夫是扇功,我怎能算是剑客。”
  “花家传下来的也不是刀谱。”
  “那是什么?”
  “令素天资聪颖,三岁能诗,四岁学礼,五岁能诵论语,七岁擅赋,十二岁作百花图,一定能猜出来。”
  若只提前面一部分,墨愠还会以为花琼转性了,可后面那句,那妥妥的是他的黑历史,能不要再提么。
  “我猜不出,子玥不如直接告诉我。”
  “我小的时候,师父告诉我,这世间有三不问。”
  “哪三不问?”
  墨愠心中惊骇,他与花琼相识十多年,还是头一次听他提起师父之事。
  “真情不能问,仁义不能问,天道不能问。”
  “这未免太过悲观,”墨愠凝眉深思,“世间人情百态,总有有情人,恶鬼千般,总有为了道义,不怕死之人。”
  墨愠又道,“子玥今日提起这些,与花家传承有何关系?”
  “我说了,令素这么聪明,一定能猜出来。”
  不,他猜不出来,但他并不愿承认自己很笨,算了,既然花琼不愿说,还是自己回去琢磨一番。
  两人穿过篱笆,来到一间竹屋,屋中坐着两人,一人是枫阵,还有一人是白晔,白晔面前,一个药罐‘咕咚咕咚’冒着泡。
  忽然,白晔抬头道,“我见过你。”
  墨愠小声道,“子玥,你到底欺负过多少孩子?”
  花琼露出一个笑容,“可我没见过你。”
  白晔没有再回答,而是将目光放回药罐,手中小扇有节奏地扇着。
  “要是我那一招没有失手,刚刚赢的就是我,”门外传来洪亮的声音。
  “那再之前,我刺你那一刀,只要再偏一寸,仍是我赢,”卫仪反驳道。
  “你那一刀根本刺不到我身上,我就已经躲开,”夏冶仍旧不服输。
  “你再多说也无益,结果就是我赢了。”
  “咦,有人,”夏冶冲进小屋,却发现屋子有些拥挤。
  这屋子本就只供三人居住,花琼和墨愠一来,再加上原本几人,小屋顿时显得逼仄无比。
  枫阵上前,帮双方互相介绍。
  夏冶上上下下打量两人,“他们看上去都很弱,没问题吧?”
  墨愠笑容还在,心里却将夏冶骂了一遍。
  这也不怪夏冶会误会,他长期行走江湖,碰到的都是肌肉虬结的大汉,他本人也是身高体壮,远胜于一般人。
  而墨愠和花琼完全一副士人打扮,身上还熏着香。
  卫仪向两人作揖,“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君子扇和花前辈,听闻花前辈琴艺冠绝天下,没想到还擅长武艺,不知前辈使用何种兵器?”
  “他们很有名?”夏冶偷偷问卫仪。
  卫仪给了他一个白眼。
  花琼道,“你知道了如何?”
  “卫某不才,想向前辈请教一二。”
  “你已经有了名师,何需我这个外行人指点。”
  事情的发展有些出乎枫阵预料,两个本不相识的人,却因为奇怪的理由杠上了。
  更糟糕的是,还有人火上浇油。
  “要打架吗?加上我一份。”
  最后还是白晔最霸气,一嗓子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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