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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窃钩-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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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
  这野家伙心眼儿还挺多。
  “都说猪聪明,今日可算见识到了。”连慕枫走过去在野猪身上踢了踢,转头看向墨远,“他怎么像是认定你了?”
  野猪身上的味道小了些,墨远不觉得恶心了,便抬脚走近一些:“我也不清楚,兴许是它还记得上回的药。”
  连慕枫不能接受味道这么大的家伙整天在墨远身上蹭,忙道:“什么药?弄来给邢六试试。”
  邢六:“……”
  一旁林素安“噗嗤”一声笑起来,又些不好意思地往林知秋身后挪了挪。
  邢六顿时精神奕奕,豪爽道:“行吧,试试就试试。”
  横竖不能抱得美人归,博美人一笑总是可以的。
  连慕枫看向他的目光顿时添了几分同情。
  墨远忍着笑:“我这回没带,不过可以写个方子,去附近的药铺抓些药也是一样的。”
  连慕枫便将此任务交给了裴元,又让裴元顺路买些酸梅子回来。
  裴元立刻牵着马出门,在城里转了一圈,因脚程快,很快就赶回来,回来后将两大包东西都交到连慕枫手中。
  连慕枫没管那些药,先打开包着梅子的纸包,拣了一颗大的递到墨远嘴边:“尝尝。”
  墨远张嘴含住,一个激灵,似乎从头到脚都清爽了,他亮着眼睛看向连慕枫,神情愉悦:“好吃,你也尝尝!”
  连慕枫随手拿了一颗塞嘴里,还没来得及嚼就被一股强烈的酸味刺激得头皮发麻,皱着眉一脸痛苦地剔出核吐在手中,冲进屋子灌了一大碗水才缓过神,出来后不信邪,又拿了一颗扔进嘴里,再次痛苦地皱起眉:“哇!怎么这么酸?”
  墨远连抓了几颗在手里,津津有味地嚼着,高兴道:“以前没怎么吃过酸的,竟然不知道酸的东西原来这么好吃。”
  连慕枫:“……”
  旁边的镖师们看看一脸享受的墨远,再看看神情一言难尽的连慕枫,立刻被勾起了好奇心,纷纷跑过来尝滋味。
  下一刻,呜哇乱叫连着“噗噗”声满院子响起来。
  邢六不满道:“到底什么味儿啊?我手脏,谁来喂我一个!”
  裴元给他扔了一颗,他立刻张嘴接住,嚼了嚼,“哇”一口吐出来:“噗——噗——太他娘的酸了!”吐完了一抬头看墨远还在吃,顿时怪叫起来,“莫遥公子这是怀了身子吧?老大你行啊!”
  众镖师哄然大笑。
  林素安听他们大有要胡言乱语的架势,红着脸飞快地跑进屋,躲在门后面又没听到什么不堪入耳的话,犹豫片刻,又跑出去站回林知秋身边。
  镖师们平时诨话连篇,这会儿毕竟有位德高望重的大儒和一个黄花大闺女在,他们也不敢造次,管住了嘴巴,只拿一些不轻不重的言语挤兑连慕枫和墨远。
  墨远丝毫不在意这些打趣,边吃边笑,连慕枫看他笑得开心,心里有些痒,凑近了低声道:“要真能生,你怕是要给我生一窝。”
  墨远脸上身上顿时热起来,清清嗓子故作镇定地又往嘴里塞了一颗梅子,吃着吃着往旁边暼过去一眼,冷不丁对上林知秋不可置信的目光。
  墨远:“……”
  林知秋此刻只觉得五雷轰顶。
  墨远尴尬地收回视线,推了推旁边的连慕枫:“找个人把药料理一下,磨成粉撒到邢六身上。”
  连慕枫立刻摩拳擦掌:“好!”
  作者有话要说: 为防部分读者触雷,今天给大家剧透一个大的:
  二宝不当皇帝,最终会回医谷,终身职业是大夫。
  来来来,让我们一起高喊口号:流云基谷棒棒哒!


第55章 【善恶有报】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半日后; 药材终于收拾妥当; 院子里同时响起野猪和邢六的嚎叫声,另有众镖师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吆喝声。
  屋子里; 墨远就着这闹哄哄的声音与林知秋辞行:“我们今日就走; 还要赶去京城; 如今正在彻查当年的案子,用不了多久就会真相大白; 老先生且再委屈几日; 等翻案后,您就能沉冤得雪了。”
  “谈不上委屈; 舍身取义罢了; 当年我若是不主动将罪责揽到自己身上; 我的学生都要遭殃,死的人只会更多。只是……终究连累了家人……”林知秋长叹一声,眼底是被岁月消磨的悲恸,他看向墨远; 感慨道; “也不知公子如何做到的; 若太子与太子妃泉下有知,必定万分欣慰。”
  墨远没接话,只问:“老先生今后可有什么打算?可要搬回扬州城里住?还是去京城?”
  林知秋摇摇头:“不想搬了,住在这里倒也自在。”
  墨远笑道:“若是让天下人知道您住在这里,怕是这里的门槛要让人踏破。”
  林知秋呵呵一笑。
  两人又闲谈几句,外面吵得越发热闹; 墨远扭头,看到林素安躲在门缝后面偷看,不禁觉得好笑,正想打趣几句,就见林素安飞快地直起身,退开几步让到一旁。
  门打开,连慕枫从外面走进来,笑道:“阿容,我给你备了一辆马车,你去看看里面可还舒适,若是缺什么,我就叫人去置办。”
  林知秋侧目,看着墨远眉眼间明显添了几分甜蜜的笑容,只觉得心里蓦然一梗。
  他并非刻板腐儒,当年在京城时好男风的人也见过不少,甚至他自己的学生中就有那么几个,他对此本没有什么看法,只是这种事放在墨远身上,他竟觉得有些难以接受。
  墨远身份特殊,又明显有着诸多谋划,如今朝中几位年长皇子已经死的死残的残,年幼的大多不成气候,当今天子也早晚要为当年做的孽付出代价,可这么大的江山总要有人来接手,他不清楚墨远的安排,也不好多问,只是下意识觉得,墨远本就是正正经经的嫡孙,继承皇位理所当然。
  若真有那一天,这二人怕是会劳燕分飞,看连慕枫对墨远如此看重,将来又岂会善罢甘休?若他们并不分开,这皇位坐上去也不安稳,后宫空悬,没有储君,不知会遭多少人觊觎,将来恐怕又要引起一场混乱……
  林知秋忧心忡忡,可到嘴的话斟酌数次又咽了回去。
  墨远胸有成竹,不可能想不到这些,根本轮不到他置喙,他犹豫再三,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只在墨远起身离开后长长叹了口气。
  墨远跟着连慕枫从屋子里走出来,一抬眼就看见邢六蹲在院墙上与野猪对峙,野猪在墙根下不停地拱,大有不依不饶的架势,旁边看热闹的镖师干脆磕起了瓜子,还有人商量着要不要帮忙将野猪抬上去。
  墨远:“噗——”
  邢六看见墨远出来,立刻哀嚎:“莫遥公子救命啊!你那什么药简直要了我老命!这大家伙哼哧哼哧追着往我身上蹭,我都差点被它压死!它之前蹭你的时候明明很撒娇啊,怎么到我这儿就疯了?”
  早知道会被一头猪追得这么狼狈,打死爷都不会自告奋勇啊!这回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美人都被吓得躲到屋子里去了……
  墨远笑道:“它冲我撒娇是盼着我给它一些药粉,你身上一下子撒那么多,它可不就是高兴疯了。”
  邢六欲哭无泪:“快想想办法让它走!快!我憋不住了尿急!”
  此话一出,院子里哄笑成一团,连慕枫笑骂道:“蠢不蠢的你?它喜欢你身上的药味,你快把衣衫脱了扔给它!”
  “哎呀还是老大厚道!我这都急傻了!”邢六恍然大悟,感激涕零,忙不迭地扯下外衫扔到墙根下,野猪果真欣喜若狂,扑过去就开始打滚,邢六一阵后怕地看着,缩着肩颈跳下地,跑到外面去解了手,又哆嗦着跑回来,“冻死爷了!”
  镖师们在旁边幸灾乐祸地笑。
  邢六瞅中一人,抬手就去扒他衣衫,两人立刻你争我夺地闹起来。
  连慕枫看向那头打滚的野猪,问道:“这药对别的牲畜不起作用?”
  这野猪当初在南疆时老远就能循着药味冲到林知秋的住处,按照这架势来看,左邻右舍但凡有养牲畜的应该也都有异动才对,但此刻别人家都安静得很,只偶尔有乡邻好奇地走过来看一眼,并没有其他动静。
  “自然不起作用。”墨远摇头,“你还记得当时我给段乾家主喝的糖水么?那糖水我在喂野猪的时候加了药引,野猪吃下了药引才会对这种药变得异常喜爱。别的牲畜、别的野猪都不会如此。”
  “原来如此。”连慕枫点头,过了一会儿低声笑起来,“阿容医术过人,今后我腿上的痣就不用发愁了。”
  墨远:“……”
  连慕枫看着他耳根处迅速浮起一层绯色,不禁心猿意马,目光明显添了几分热度。
  墨远清了清嗓子,疾步走到院门口去看马车,见里面布置得温暖舒适,心里涌起热流,弯着眉眼笑起来,回头见连慕枫跟着走过来,便握住他的手,柔声道:“我们该走了。”
  连慕枫抬手轻抚他脸颊,目光专注又热切,半晌才哑声应了一句:“好。”
  院子里,野猪心满意足地趴在邢六的衣衫上面拱了又拱,将好好的一件衣衫蹂躏得面目全非。
  林知秋与林素安走出来为他们送行,林知秋看着野猪有些犯难:“这野猪你们可要带走?”
  邢六大手一挥:“不方便带,还是留着给林先生和林姑娘吃肉吧,要不我这就给你们宰杀了?之前是不当心脱了手,这回保证……”
  林素安一脸不忍:“它知道送花示好呢,这么通人性,怎么能吃呢。”
  邢六未说完的话顿时卡在喉咙里:“……”
  林素安眼巴巴地看向林知秋,林知秋呵呵一笑:“那我们养着吧,瞧着也挺有趣。”
  邢六恨不得扇嘴快的自己一巴掌。
  野猪有了着落,墨远再次对林春秋和林素安道别,一行人继续北上。
  这一路墨远都坐在马车里,马车行得又快又稳,他在里面睡得昏天黑地,连慕枫总觉得他这样不太正常,便催着大家加快马速,如此一路疾驰,没多久就到了京城。
  京城此时的氛围与他们离开时又大为不同,因战事告捷,京城上下都欢欣鼓舞,再加上皇帝正亲自督促查案,据说当年废太子是遭人陷害冤死的,鹰卫们这会儿都紧紧盯着朝堂上的官员,百姓们轻松之余更添好奇,又渐渐开始在街道上行走,酒肆茶铺等也陆续重新开张。
  一行人进入城门时就被各种热闹喧嚣声扑了个满头满脸,只觉得整座京城又活了过来。
  连慕枫带着人直奔城东归荣堂,打算一落脚就去请个大夫,只是马车还没安顿好,外面就喧嚣起来。
  墨远立刻拉着他往外走:“去看看。”
  连慕枫见他双目清亮、面色透着浅浅的红润,便暂时压下担忧,护着他挤进大街上热闹沸腾的人群。
  “出征的大军回来了!”
  “听说大获全胜,敌军的将领全都被杀了!”
  “敌军全军覆没呢!”
  “快看快看!几位皇子和主将都入城了!”
  “啊!李将军手里提的是什么?”
  “人头!敌军将领的人头!”
  京城百姓见惯菜市口行刑,对人头并不畏惧,只捂住孩童的眼睛兴致勃勃地围观议论。
  此时,宣王府内,汪总管惊得从椅子上跳起来:“什么?王爷回来了?!”
  “是,刚进城,正要进宫复命呢。”进来递消息的人急得满头大汗,“这……这可怎么办?”
  汪总管这些天惶惶不可终日,此刻只觉得天都要塌了,惊慌道:“怎么会这样?明明派了人去给王爷递消息的,他怎么还回来?这是自投罗网、自寻死路啊!”
  “会不会……消息被人截住了?”
  汪总管擦擦额头大颗大颗的汗珠,深吸口气问道:“王爷神色如何?”
  “王爷神色如常,似乎还不知道京城的事。”
  汪总管又气又急,跺脚道:“怎么可能!我都让人递过去多少消息了,怎么会……”说着怔住,一股寒意自脚底涌上来,他直愣愣看着门外,双唇颤抖,“莫遥……一定是莫遥……”
  “莫遥公子?他怎么了?”
  “他……他是……”汪总管想到“莫遥”翻脸翻得突然,而最近京城的风向也变化得突兀,似乎这一切都是早就算计好的,后心顿时一阵湿冷,他没再说得出话,开始抖着手脚往外跑,“不行,我要去拦住王爷!快!快给我叫人!”
  汪总管急匆匆喊了王府里身手出众的几名侍卫,拔腿就往大街上冲。
  街上已经被看热闹的百姓围得水泄不通,汪总管一路狂奔,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终于看到了骑在马上的宣王,忙催着身边的侍卫过去拦人,自己也满头大汗地急跑过去。
  宣王此刻面上平静,心里却好不到哪儿去,自从墨远在战场上神出鬼没过一次之后,他就再也没睡过安稳觉,百姓们不清楚,几位将领却是清楚的,这场仗胜得诡异,连家堡的人无巧不巧地路过,还帮了他们大忙,这让他们想追查都找不到借口,而百虫族明明来了三十万大军,却在天狗食日后莫名少了一半,更是令人费解,再加上军中总有人议论当时出现在天上的人影,越说越玄乎,被砍了几个才安静下来……总之是处处透着诡异。
  更何况这一路回来,他觉得太安静了,自己似乎与世隔绝,想了解京城的形势竟无从着手,心中的焦躁不安在看到重新恢复热闹的京城后进一步扩大,他脑中嗡鸣,心中敲鼓,数次想要掉转马头冲出城外。
  正心慌时,旁边突然冲出来几道人影,宣王心头一跳,立即拉住缰绳,一转眼就看到汪总管与王府里几名侍卫,面色立刻变了。
  几名侍卫脱了王府的衣衫,装作被撞到的百姓扑上来,又连声告罪退回去淹没在人群中,汪总管躲在人群中冲他打手势,示意他赶紧跑。
  宣王面上血色腿尽,当机立断,掉转马头狠狠甩下马鞭:“驾——”
  马嘶鸣着冲出去,百姓们惊叫声响成一片,大街上顿时乱了。
  旁边几位皇子与将军面面相觑。
  这时前方传来鹰卫右统领的怒喝声:“奉陛下旨意捉拿要犯,闲杂人等退避!”
  鹰卫们如潮水般涌出,往宣王逃跑的方向飞扑过去,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众人,大街上一时人仰马翻。
  宣王双目赤红,拔下发簪狠狠扎在马臀上,马发出痛苦的嘶鸣,越发风驰电掣。
  这时人群中突然飞起一道惊鸿般的身影,抬起一脚将宣王从马上踹下去,再跳到马背上拉住缰绳,马在差点踩上一名老翁时堪堪止住,扬蹄立起,嘶鸣一通后终于恢复安静。
  人群大松一口气,再定睛看向马背上的身影,可惜那人低着头,根本看不清容貌。
  宣王摔在地上,疼得直冒冷汗,抬起眼,冷不丁对上墨远的笑眸,顿时遍体生寒,不禁万分狼狈地连连后退。
  墨远高坐在他的马上,弯着眉眼,俯身低语:“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说完再不看他一眼,飞身离去,又如来时一样迅速淹没在人群中。
  鹰卫们蜂拥而上,将失了魂的宣王拿住。
  人群哗然。
  作者有话要说: 狗子:揣着崽崽呢,飞什么飞。
  二宝:我就要耍帅!
  狗子:好好好,谁生崽崽谁大佬,惹不起惹不起。[跪搓衣板]


第56章 【孕相】这才一个多月没见,你怎么就一脸孕相了?
  宣王刚刚凯旋归来; 皇帝不但不封赏; 还下令鹰卫将人抓拿下入诏狱,百姓们无不震惊; 可还没等他们回过神; 又有大批鹰卫从宫中涌出; 如狼似虎地扑向各级朝廷命官的府邸,接连捉拿十几名朝廷要员; 更有无数官兵将这些府邸围得水泄不通。
  短短半日; 大军凯旋的欣喜振奋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冲得烟消云散,京城百姓饶是见惯风浪也被震晕了; 等宣王与那些官员的府邸尽数被查抄后; 百姓们回过神; 顿时如水滴油锅,炸得沸沸扬扬。
  街头巷尾议论纷纷时,墨远与连慕枫离开喧嚣的人群,回到归荣堂。
  以往热闹的归荣堂此刻冷冷清清; 因临近年关; 连家堡的生意早已清淡下来; 镖师们都得了空,有家的回了家,没家的都跟着邢六等人出去看热闹了,这会儿还没回来,整座院子只有几名看守和仆人在。
  连慕枫拉着墨远进屋,将他按在铺了厚毡的椅子上:“你先歇会儿; 我去给你请个大夫过来。”
  墨远站起身拉住他:“请什么大夫?我好好的,又没生病。”
  连慕枫再次将他按坐下去:“我知道你医术过人,但医者不自医,你最近太嗜睡了,胃口也不好,不请个大夫来看一下,我不放心。”
  墨远也不强辩,见他实在担心,就拉住他让他俯身,在他唇上亲了一口,笑道:“好,听你的。”
  连慕枫让他一个亲吻勾乱了心神,差点就势将他压下去,又顾及他的身子,强忍着捧住他的脸狠狠吻了他一阵才将他松开,转身大步离开。
  没多久,归荣堂的镖师们看完热闹回来了,墨远走出去与他们招呼几句,立即被他们热情地围起来,他便干脆坐在墙根的凳子上听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外面听来的传闻。
  正说得热闹时,连慕枫领着一位须发皆白的老大夫走进来。
  邢六怪叫一声:“老大回来啦!”
  镖师们想起老大那冲天的醋劲,猛地从凳子上蹿起,瞬间做鸟兽散。
  墨远看着陡然空了一大片的院子:“……”
  连慕枫清清嗓子,面上还算平静,他将老大夫请进屋,又拉着墨远坐下:“阿容,这位是回春医馆的秦大夫。”
  墨远笑着伸出手:“有劳秦大夫。”
  老大夫对着他打量一番,顿时就有些不高兴了,心想自己正忙得脚不沾地,这边急吼吼地说有人病了,又不带人去医馆,还要自己跑一趟,来的时候还以为得了什么不得了的重疾呢,结果进来一瞧,面色红润、双目有神,哪里有半点生病的样子!小题大做,折腾我这把老骨头么不是!
  连慕枫在墨远身边坐下,余光瞥见外面有动静,抬起头,发现镖师们全都扒在窗子上看,一时无语。
  老大夫掩住不快,伸出手将手指搭在墨远的手腕上,这一搭,稀疏的白眉顿时扬起来,有些诧异地朝墨远看了一眼。
  连慕枫不放过他任何细微的神色变化,立即半倾身子问道:“如何?”
  老大夫皱起眉头,目光扫过墨远颇为明显的喉结,迟疑道:“尊夫人这是……”
  窗外的镖师们压低嗓音哄笑起来。
  “哎哟这老大夫太上道了!”
  “老大怕是要高兴傻了!”
  “管莫遥公子叫夫人呢,眼光老辣!”
  老大夫耳朵灵,立即将这些话捕捉到了,眉毛胡子又是一抖。
  连慕枫翘起嘴角,笑容透着显而易见的愉悦。
  老大夫捻着胡须再次打量墨远,面上尽是疑惑,将他左右手轮流着把了会儿脉,“嘶——”一声差点拽断胡子,看向连慕枫道:“这位……究竟是公子还是夫人?”
  墨远面露诧异:“自然是男子。”
  连慕枫也有些狐疑地看着老大夫:“自然是男子。”
  老大夫下颌一疼,不拽胡子了,嘀嘀咕咕自言自语:“竟然把错了脉……”
  连慕枫问:“究竟如何?”
  老大夫站起身:“不如何,没什么毛病,身子好着呢。”
  说完就臭着脸往外走。
  连慕枫皱眉追过去:“怎么会好好的?一反常态地嗜睡,除了酸的,吃什么都没胃口,有时还想吐,这怎么就没事了?”
  老大夫回头瞪他一眼:“你是不是还想说他怀身子了?是他逗你玩呢,还是你们逗我玩呢?”
  连慕枫听着这话心里有些不悦,面上倒是没显出来:“他没有逗我玩,我也是诚心请您过来看病的。”
  旁边的镖师们嚷嚷道:“老大夫再看看呗,可别把咱们老大急坏了!”
  老大夫顿住脚步,捻着胡须面露沉思,半响后不解地嘀咕道:“女子假孕倒是有过,难道男子也有?”
  连慕枫道:“何为假孕?”
  老大夫解释道:“有些女子想给丈夫生个孩子,想得成了执念,就容易出现此类症状,乍一看以为是怀上了,其实什么都没有……这个啊,是心病。”
  连慕枫:“……”
  众镖师将意味深长的目光投向门口。
  刚从屋子里走出来的墨远:“……”
  连慕枫狠狠咽了咽口水,递上诊金恭恭敬敬将老大夫送出门去,回来后看向墨远,炙热的目光中尽是疼惜,他小心翼翼牵住墨远的手,将他拉进屋,一时欲言又止。
  墨远:“……”
  连慕枫轻叹口气,抬手摸他的脸,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你别犯傻,我有你了,不想要孩子。”
  墨远:“……”
  连慕枫看着他一言难尽的目光,以为他怀疑自己的心意,忙举手起誓:“阿容你信我!我这辈子就认定你了,除了你我谁都不要,我也绝不会为了子嗣与女子成亲!如有……”
  墨远迅速捉住他的手放下来,抬起头重重吻在他唇上。
  连慕枫未说完的话被吞没,立即将他紧紧抱住,转身将他抵在墙上,用力回吻他。
  两人胸腹碾压在一处,都有些失控,身下几乎立刻就剑拔弩张,墨远面色潮红,边吻边低声喘道:“我当然信你!”
  连慕枫颤抖着捧住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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