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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窃钩-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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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毕竟他与连家堡的人萍水相逢,他不防备对自己莫名亲近的连慕枫,可总要防着点其他人,如此他只好像个普通人一样,老老实实用两条腿走出门去。
  走近归义堂的侧门时,一道人影自阴影中冒出来拦住他的去路:“莫遥公子请留步,少堡主有吩咐,您独自一人出门实在危险,让在下随行保护吧。”
  这一要求在走镖的途中并不过分,毕竟镖物贵重,万一出了意外就得连家堡负担加倍的损失,随行之人自然就要彼此监督,以防监守自盗,尤其是墨远这种替人办差的“外人”。
  墨远不以为意,点头答应:“我只是睡不着,想出去走走,那就有劳了。”
  那人道了声“客气”,跟上他的脚步,同时暗中向同伴打手势,示意对方去禀报少堡主。
  墨远只作不知,径自走出归义堂。
  此时还没到深夜,雨已经停了,街道两侧灯笼高悬,在有着积水的地上照出一片片亮光,酒肆茶楼依旧宾客盈门、人声鼎沸,墨远边走边看,似乎漫无目的又兴致高昂,走着走着突然踩到一块碎石,脚一崴,闷哼一声跌到了地上。
  后面临时充当护卫的镖师疾步上前将他拉起:“莫遥公子你没事吧?”
  墨远皱眉摆手:“没……没事。”
  镖师顿时紧张起来:“能走路吗?”
  墨远点点头,可刚迈出一脚就歪了歪身子,差点再次跌倒,忙朝他伸出手:“劳烦大哥扶我一把,我们还是回去吧。”
  镖师下意识将双手在衣衫上搓搓,小心翼翼地扶住他,见他面露痛苦,就将他一只胳膊架起来绕到脖子后面,半搂着他道:“在下冒犯了。”
  说完又觉得别扭,心想老子粗人一个,这么文邹邹地说话还是破天荒头一回呢。
  这莫遥公子平时言行举止也够爽朗,可实在是生得太好看了,再一崴脚,文文弱弱的,瞧着竟比女子还娇,弄得老子怪不自在的。
  念头还没转完,脖子上就一刺,他以为是被蚊子咬了,想抽出手拍死那只蚊子,还没来得及动作就晃了晃身子,晕了过去。
  墨远及时将他拉住,拎小鸡似的将他拽起来,施展轻功隐入黑暗中,很快就回到归义庄的侧门,将人往门口一放,转身再次离开。
  不久后,墨远转到一条临河的街道上,来到一座门前敞阔的医馆前面。
  医馆正门已关,只有门头两盏灯笼照着匾额上“流云医馆”四个大字,医馆里面静悄悄的,想必多数人都到后院去了,他没有敲门,绕到僻静处飞身跃进去,径直走到后院找到掌柜的住处,在房门上敲了敲。
  不多久,掌柜披衣提着灯过来开门,见是他,立刻面露喜色,忙侧身恭敬将他让进屋,放下灯边倒茶边笑道:“二公子,您让准备的药材我们都准备好了,您是打算明早就去应城吗?”
  墨远笑着接过茶盏:“明早开城门的时候出去,你也去,再叫上大夫和几个机灵的伙计。”
  “哎!是!”掌柜应着,转身从匣子里取出一只荷包,拿出里面一枚玉佩递到他面前:“二公子,这是您的玉佩。”
  玉佩上雕刻着“雲”字,代表流云医谷弟子的身份,墨远之前一直藏在身上,这回半夜偷去应城时,顺路潜入医馆,将玉佩和一张方子留给掌柜,留话叫他去准备大量药材。
  掌柜虽没见到他的人,但看到了他的玉佩,自然就去照办了。
  墨远将玉佩重新收好:“叫人随便收拾一间屋子让我睡会儿,后面几天有得忙呢。”
  掌柜答应着出去喊伙计,得知二公子来了,医馆里一下子热闹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二宝:你想不想要我?
  狗子:不要。【生气】
  别熏疼狗子,他对二宝仅仅是初动心,毕竟认识二宝也没多久~23333


第16章 【寻人】何方人氏、故交几许、喜好如何……统统不知道
  翌日清晨,一列车队自流云医馆驶出,浩浩荡荡,沿着宽阔的街道前行,引得早起的路人频频侧目,不久就到了城门口。
  守城的小兵立刻上前,伸出长矛将他们拦住,同时机灵地瞟了眼马车上的标识,抱拳客气道:“今日任何人进出城门都需严格盘查,还请贵馆行个方便。”
  驻守郦城的这些小兵都是鬼精的,什么人不能得罪,什么人可以欺凌辱骂,他们心里都有数,流云医馆在这里只是一家普通医馆,可它背后的流云医谷却与连家堡交情匪浅,医谷当家人流云公子更是来历成谜、深浅难测,面对他们,小兵自然不敢乱来。
  当先一辆马车内,掌柜正要起身掀帘,被墨远一把拉住。
  “等等!不要说我在!”墨远与他低声耳语,说完就飞快地扯下车厢内一片布帘,甩手一扔,飞身而起。
  掌柜只觉得眼前一花,人就不见了,定睛看去才发现那片布帘已经由几枚银针钉在了车厢顶上,而墨远则藏身于布帘绷出的夹层内,如壁虎一般紧紧贴着厢顶,细看都看不出端倪。
  掌柜是个聪明人,看这架势立刻猜到今日城门口的严查怕是与墨远有关,忙抬袖擦擦额头冒出来的汗,心道难怪二公子非拉着我跟他共乘一车,随后镇定了一下神色,摆出笑脸掀帘而出,为了显得底气足一些,还刻意将门帘卷起,拱手道:“在下是流云医馆的掌柜,差爷请!”
  小兵朝旁边一身短打的方脸汉子看了看,那汉子立刻上前,锐利的目光在车厢内扫视一圈,连车底也蹲下去仔细看了,没发现什么异常,便点点头退开半步。
  掌柜让他那粗犷的匪气吓了一跳,心道此人必定不是官差之流,也不知二公子招惹了什么人,竟然能支使得动官府,怕是背景不一般。
  小兵指着后面问:“那几辆马车内是什么人?”
  掌柜忙道:“是鄙馆的两位坐堂大夫,和六七个抓药的伙计。”说话间,后面的大夫就已经让小童扶着从马车上走下来。
  小兵又问:“后面箱子里呢?”
  “那些都是药材。”
  方脸汉子走过去一一检查,每一辆车都看得认真仔细,有个老大夫见他要用手翻检药材,忙提着袍摆疾走过去,边走边从怀中掏出一方帕子:“不能用手翻!不能用手翻!改了药性就不好了!用这个!用这个!”
  “哦。”方脸汉子尴尬地点点头,乖乖接过帕子裹在手上。
  老大夫呵呵一笑,立时对这个满脸凶相的壮汉改观不少。
  十几辆车不算少,检查下来花费了不少功夫,旁边进进出出都不知多少人了,他们这边才放行。
  小兵亲自扶着掌柜上车,态度好得就像在扶亲爹,毕竟他家里也是上有老下有小,保不齐哪天就有人生病了,对医馆的人客气些总没错。
  待掌柜坐上车,小兵好奇问道:“你们这是要做什么去?难道流云医谷又要开分馆了?”
  “嗨!并非如此!”掌柜摇头叹道,“是咱们公子听说南面遭遇大水,大水过后又生瘟疫,就叫在下带着人和药去救济一番,好略尽绵薄之力。”
  方脸汉子闻言道:“流云公子高义,令人敬佩!在下连家堡裴元,耽误了掌柜的正事,实在抱歉,日后若有机会定当赔罪!”
  掌柜连称不敢,暗暗松了口气,心道既然是连家堡的人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别的不说,单看公子救了老堡主一命,他们也不会拿二公子怎么样。
  此时城门口人颇多,他们这番话被不少人听进了耳朵里,很快就一传十十传百地散播开来,短短半日功夫,流云医谷的仁义之举就传出了数百里。
  日暮时分,连慕枫撒出去的人手有一半回到了归义堂,另有一半仍在外面寻找墨远的踪迹,连慕枫踩着夜色回来,走进正厅掀开衣摆坐下,坐下后就一径沉默,面上不辨喜怒。
  他没说出自己被刺晕的事,陪着墨远出去的镖师则误以为是有人刺晕自己将墨远劫走了,连慕枫干脆将错就错,照着这个说法让大家去找人,因此动静闹得挺大,可惜忙了一整天毫无所获。
  裴元问道:“老大,要不要给宣王府去信?”
  连慕枫撑着额头摆摆手:“不必,我们先找找。”
  裴元道:“城里已经翻遍了,莫遥公子想必已经出了城,可城外天高地广,也不知贼人会将他带去哪里,万一始终找不到,宣王府那边不好交代,这趟镖恐怕也走不下去。若是早点给宣王府去信,说不定那边会再派个人来接管此事。”
  连慕枫不为所动,依旧道:“暂时不必告诉宣王府。”
  裴元不解地挠挠头,只好放弃劝说,他见连慕枫心情不好,便转开话头说起城里的热议:“现在外面都在赞扬流云公子,说他是药王菩萨转世呢。”
  连慕枫想了想流云公子那张没什么烟火气的冷脸,笑了笑:“这种普度众生的事不可能是流云公子安排的,八成还是云大干的,云大一向热衷于光耀师门,不放过任何扬名的机会……不过,只得名不得利,似乎又不像他的做派……”
  连慕枫一时猜不透究竟是不是鹊山的安排,倒是在提起鹊山时陡然回想起当初在京城外与鹊山偶遇的情形,脸上的笑容立刻顿住。
  裴元看他神色不对,忙问道:“怎么了?”
  连慕枫坐直身子,沉吟道:“若真是云大,那也太巧了。”
  裴元一头雾水。
  连慕枫抿紧唇,舌尖抵着上颚,半晌才将心里泛起的酸意压下去。
  墨远不会功夫,孤身一人绝对出不了城门,他又是自己要走的,并非被劫,那必然有一个关系匪浅的同行者。
  替宣王办差的可能性并不大,毕竟这趟南行很重要,宣王不该分心让他去做其他事,更何况宣王也不可能未卜先知预料到他们会在此耽搁那么多天,那最大的可能就是因为私事。
  会是云大吗?
  连慕枫深吸口气,有生以来头一回感觉到挫败。
  他对墨远完全不了解,何方人氏、故交几许、喜好如何……统统不知道,此时人不见了,他竟一点线索都没有,去城外找无异于大海捞针。可他又不甘心就此放弃,虽然明知对方过几天就会自己回来,可还是忍不住担心,生怕对方遭遇一丝半点的意外。
  连慕枫闭了闭眼,强忍心头酸涩,吩咐道:“紧盯流云医馆的动静,派人跟着他们的车队,注意云大是否现身。”
  *
  应城郊外早已搭起一张张低矮简陋的棚子,棚子里住着伤病之人,地面打扫得干净整洁,清香的粥味与浓重的药味混在一起,在棚子里外飘荡,给住在这里的病人带来许多安全感。
  张老汉撑起身子,端起药碗一饮而尽,喝完了小心翼翼放在旁边,颤巍巍换了跪姿冲门外磕了几个头,抹抹浑浊的眼泪感叹道:“云二公子医者仁心,一定是随药王菩萨一同转世的仙家!”
  旁边几位老汉连声附和,都说回去以后要供奉药王菩萨和座下弟子。
  有人叹道:“也不知何时能从这里出去,我想念家中孙儿了。”
  旁边的人立刻说:“云二公子交代过了,等咱们病情好转就搬到离城门近些的棚子里,要彻底好了才能回去呢。你若现在回去,可要害苦家中儿孙。”
  老汉连连点头:“我省得!我省得!不过念叨念叨罢了,若没有云二公子,我这条老命早就送给阎王了。”
  靠在门口的老汉突然精神振奋起来:“云二公子来了!”
  随着他话音落下,门口笼罩下一道阴影,众人便见一位身着青衫、脸覆面巾、腰挂玉牌的年轻男子弯腰走进来,随着他的进入,棚子里似乎一瞬间亮堂起来。
  墨远进来后环视四周,对这些目光殷切面露感激的病人笑了笑,面巾上方两只漆黑瞳孔泻出温润如水的光泽,他与众人打了声招呼,随后开始给他们逐一诊脉。
  “阿春!”墨远检查过后,扬声将候在外面的医馆伙计喊进来,“张伯、吴伯可以换到乙位棚子,余下的都换到丙位。笔墨拿进来,我重写方子。”
  阿春着一身样式差不多的青衫,同样带着面巾,他应了一声,抬着一张小几走进来。
  听说都可以从这里搬出去了,棚子里立刻热闹起来,只听“扑通扑通”一串声响,十几个病人不约而同跪下来給墨远磕头:“多谢云二公子救命大恩!多谢云二公子救命大恩!”
  阿春吓一跳,差点蹦起来。
  墨远抬头看了看面前的阵仗,柔声笑道:“诸位老伯快请起,我是大夫,治病救人是我应尽之责,你们不必如此。再说,你们还没好周全,换了棚子还是要多注意,将身体养好了才是谢我,不然我回去要挨师父骂的。”
  墨远这么说不是为了刻意抬高师门给师父长脸,其实师父对这些虚名压根不在意,倒是师兄鹊山经常把“光耀师门”挂在嘴边,无非就是想多赚点银子养活一大帮人,这回他几乎把郦城的医馆搬空了,师兄知道了还不知道会气成什么样呢,他现在多抬抬师门,好歹年底算账的时候有个说辞,免得师兄惦记着修整自己。
  阿春原本就是从医谷里出来的,自然了解医谷里众人的脾性,听墨远这么说忍不住躲在面巾后偷笑。
  老汉们不磕头了,忙该坐的坐下、该躺的躺下,连声保证一定将身子养好。
  他们多数都家境贫寒,平时得了病全靠硬扛,哪里舍得去医馆药铺,再说城里那些大夫都绷着张老脸,他们即便去了也会腿肚子打颤,可云二公子就不一样了,说话轻轻柔柔的,问什么都很有耐心,不仅分文不取地将他们身上的瘟疫除了,还主动给他们医治陈年旧疾,他们再不好起来都对不起云二公子,对不起流云医谷。
  这时外面又走进来一个伙计,走到墨远身边低声道:“二公子,府尊大人请您过去。”
  墨远摇头:“不去,忙着呢。”
  伙计道:“不是请您去喝茶,说是府尊大人病了,一开始没敢打扰您,请了其他大夫去看,好几天了都不见效,这才着人来请您的。”
  墨远搁了笔抬头看他:“别的大夫怎么说?什么病?”
  “说是受了惊吓,内腑失调。”
  墨远一愣,顿时失笑,他还真把带钩的事给忘了,也不知道知府大人被吓成什么样了。
  他笑了笑,起身道:“我这就去。”
  作者有话要说: 狗子:头上一片草原。
  二宝:???
  狗子:我媳妇儿跟着云大跑了。
  云大:???


第17章 【云二公子】他躲我做什么?
  墨远如今在应城已经是家喻户晓的人物,不过却没有人见过他的面孔,他以防疫为说辞,出行入座都戴着面巾,但凡识字的有点见识的,看到他腰间那块美玉上浑然天成的“雲”字,都能认出他的身份。
  因此当他在府衙门口现身时,不等自报家门,立刻就有一人飞奔入内通禀消息,很快就有管家模样的人急跑出来恭敬地将他迎进去。
  马知府已经病得起不了身了,躺在榻上哼哼唧唧的,满面红光的大胖子几天功夫就瘦得形销骨立,脸皮松弛耷拉下来,瞧着确实可怜,墨远见到他时都差点没认出来。
  马知府见到他在榻边坐下,挣扎着起身,抓着他的袖子就开始嚎啕大哭,如同见到久违的亲爹:“神医啊!神医您快救救我的命吧!”
  墨远看着他冒出来的鼻涕泡泡:“……”
  一旁的管家赶紧连哄带劝地将马知府的手拉回去:“大人,快让神医替您诊脉吧!”
  马知府抹抹泪乖乖躺下了,嚎啕大哭变成呜呜咽咽的低哭,一边伸出手一边唠唠叨叨:“若是没有神医,这应城怕是要十室九空,若让上头知道了,我十颗脑袋也不够砍啊!神医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今后我孝敬您就像孝敬父母一样!”
  墨远嘴角一抽:“这是我的本分,大人不必如此。”
  马知府哭得鼻子通红,接过管家递上的帕子擦了擦脸,吐出长长一声叹息。
  他这番话可是说得情真意切,虽然朝廷起了乱象,一时半会儿顾不了这边,他想活命也可以趁此机会舍弃官身逃之夭夭,可朝廷之外还有个窃钩大盗呢,那可是神出鬼没、不按常理出牌的主,指不定就在暗处虎视眈眈呢。
  听说窃钩大盗杀的都是贪官,他起初还不相信,可这次人家就盯上他了,还让他开仓放粮,这是什么?这是侠盗啊!可他已经开仓放粮了,半点手脚都没敢做,窃钩大盗却迟迟不肯将带钩还回来,可见他做得还不够,这要命的时候若是再来一场瘟疫将应城横扫而空,他这知府的位子能不能保住先不说,怕就怕窃钩大盗见不得百姓伤亡迁怒与他,那可真的就是死路一条了!
  幸好!幸好流云医谷派了云二公子来,又带人又带药的,总算将这场瘟疫控制住了,他猜测窃钩大盗可能要等到瘟疫彻底结束才会将带钩还给自己,但怕就怕自己这身子骨扛不到那时候就要一命呜呼。
  听说流云医谷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能将人从鬼门关前拉回来,他目光热切地看着墨远:“怎么样?我这病……”
  墨远没回答他的话,脚一动似乎碰到了什么东西,低头看去,弯腰将脚边的东西拾起,翻看打量道:“这是……”
  马知府目光落在那东西上,下巴一掉,眼一撑,“砰”一声从榻上蹦起来,出手如电,飞快地抢过他手里的东西,面色狂喜道:“我的我的我的!”
  他爱不释手地摸了一会儿失而复得的带钩,又小心翼翼做贼似的抬眼往房顶上四处瞟,同时将带钩宝贝地揣进怀里紧紧按住。
  墨远忍着笑,惊诧道:“大人的病好了?”
  马知府终于回神,似乎刚才一跃而起耗去了所有力气,立刻又“砰”一声脱力倒回榻上,重新哼哼唧唧起来。
  墨远:“……”
  马知府倒也不算装病,只不过这病缘自心结,这会儿心结解了,人瞧着就迅速精神起来,墨远始终保持着惊讶的态度,诊完脉说:“大人并无大碍,缘何一直不见好?”
  似乎对前几位大夫的医术产生了怀疑。
  马知府紧紧按着胸口魂飞天外,一脸劫后余生的庆幸,对他的话左耳进右耳出。
  墨远只好对一旁的管家道:“没有大碍,过几天就能好了,我开个方子给大人调理调理。”
  管家对自家老爷时哭时笑的疯癫样子有些蒙,迟缓地点点头,接过墨远的方子才回过神,忙对他施礼道谢,又付了诊金说了一箩筐好话,这才恭恭敬敬将他送出门去。
  墨远回到城外,直接去找了医馆掌柜,道:“现在所有病人都从甲位棚子里搬出去了,性命已经无碍,这场瘟疫算是控制住了,剩下一些琐事就交给你和其他几位大夫了。”
  出来好几天了,也不知道连慕枫那里如何了,怕是要恼自己。
  掌柜自然连声答应,还好心问了问马知府的情况,知道没什么事就放了心,最后道:“二公子是打算回医谷吗?”
  墨远笑了笑:“是。”
  掌柜常年待在郦城,并不清楚他已经离开医谷三年之久,墨远也不可能就此多说,便随意唬弄过去,哪曾想掌柜见他点头竟乐滋滋地搓搓手,从袖中掏出一封信道:“那二公子能否替我带封家书给木头?”
  木头是他的儿子,在医谷学医打杂已有五年,他本想找连家堡的镖师送信,可那只能等人家顺路了才能送,指不定哪日才能把信送到儿子手中呢,这会儿难得二公子在,二公子又一向是好说话的,他就求过来了。
  墨远:“……”
  *
  裴元走到连慕枫身边道:“老大,云大公子并未在应城现身,倒是云二公子去了,如今那边瘟疫已经得到控制,云二公子声名鹊起,百姓们都恨不得给他立功德碑呢。”
  连慕枫有些意外,皱眉点点头,吩咐道:“你去应城见见云二公子,将他大师兄的话带过去。”说完顿了顿,觉得不合适,又将裴元拦住,“算了,还是我亲自去吧,毕竟是流云公子的入室弟子,怠慢了不好。”
  裴元问道:“老大打算带几个人去?莫遥公子还要继续找吗?”
  连慕枫面色凝重:“继续找,找到人为止。宣王与南疆部族有什么秘议我们并不清楚,没有他,我们就没必要继续南下了。”
  裴元是他的第一副手,办事极稳妥,很快就将事情安排下去,之后挑了几个人并一份礼,让那几人跟随连慕枫离开归义堂,过江赶往应城。
  到了应城,连慕枫没耽搁,很快就找到流云医馆的掌柜,想不到掌柜却回了他一句:“二公子已经离开了。”
  连慕枫愣了一下:“走了有多久?可是回医谷了?”
  掌柜笑道:“不巧,走了有大半日了,倒是没回医谷,往南去了。”
  连慕枫只好离开,走在路上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劲,勒停马问身边的人道:“你们有没有觉得那掌柜态度很奇怪?”
  身边的人想了想,点头道:“是有点奇怪,似乎在忌惮老大?”
  连慕枫:“……”
  另一人道:“我觉得他在撒谎,老大转身要走时,他瞧着像松口气的样子。”
  连慕枫扭头:“你怎么不早说?”
  那人狗腿地笑了笑:“那时我以为他纯粹是震慑于老大您的赫赫威名。”
  连慕枫:“……”
  那一头,掌柜拉住刚进门的墨远,顿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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