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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质子不好惹-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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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缓缓收回手,转身走到鸟笼边,小心地将竹剑从眉儿的身体上□□,猛得一运力,竹剑立时断成几截。
  燕束一甩手将竹剑撇到地上,默默地走到原先站的地方昂首而立。
  楚邑望着那几截断了的竹剑,心中突突跳个不停。再看燕束,脸色平静如水,但在那平静的下面,他却感觉到了一种透心的冰冷和恐惧。他似乎读懂了燕束的表情,“血债血偿!”
  “行了!”霄伦帝一拍龙案说:“着刑部审理夜永一案,待招供画押后依律而断;另授楚邑兵符,调动各州兵马下月进攻夜国!”
  朝堂上又乱了起来,有人赞同有人反对。
  孙丞相走上前来施礼道:“此事非同小可,仅凭一只鸟就判定质子是妖孽恐怕难以服众;攻打夜国更会损耗国力,加之北边还有胡人虎视眈眈,倘若趁机犯境恐怕会令大霄国腹背受敌。还请陛下三思!
  “三思个屁!”霄皇用手指点了点孙丞相,意思是你个老臣怎么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夜永就是个引子,剿灭夜国才是最终目的。
  “父皇!我有杜贵人的信可以证明楚邑早就意图谋反!”朔华边说边从衣服里翻出那封信。
  这一次朝堂上又鸦雀无声了。很多人都在震惊之中,三皇子揭发二皇子造反?啥意思?在没搞清楚状况前还是缄默最好。
  霄皇一愣,显然没反应过来。杜贵人?不是早死了吗?哪儿来的信?
  楚邑大吃一惊,后背生生地出了一层冷汗。他狂叫着:“胡说八道!朔华被妖孽逼疯了!”
  封淼见霄伦帝还处在眩晕之中,丝毫没有要看信的意思,忍不住一把抢过朔华手里的信,“噔噔噔”跑到龙案前,将信摊开给霄皇。
  霄伦帝瞪了封淼一眼,为救你三哥连朝堂礼数都不顾了?
  封淼观察着霄皇的脸色,立刻捂着嘴剧烈地咳嗽起来,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眼巴巴地瞅着霄皇。
  霄伦帝冷着脸一摆手道:“别装了!下边咳去!”
  封淼笑嘻嘻地走了回来。
  霄伦帝仔细地看着信,娟秀地字迹、得体的语言,确实是出自杜贵人之手。睹物思人,又让他回忆起与杜贵人在一起的点点滴滴。禁不住看得痴了。
  楚邑的冷汗出了一层又一层,而离更则斜眯着眼瞧着他,脸上挂着标准的君子笑容。
  “父皇!那信上说得都是假的!”楚邑憋红了脸高声叫道。
  霄伦帝抬眼盯着他,问:“你怎么知道信上说了些什么?”
  “呃。。。”楚邑辩解道:“既是朔华交给您的,我想信上一定说得都是儿臣的不是;况且这封信肯定是夜永和朔华伪造的,目的就是中伤儿臣。请父皇做主!”
  “呸!”朔华往地上啐了一口,“这封信是杜贵人亲手交给我的!”
  “她如何交给你?”
  “通过亡灵石。”
  “亡灵石何在?”
  “在栖乌洞。”
  楚邑笑了,他要的就是这句话。这个世上已没有亡灵石了。
  “父皇,既然朔华说有什么亡灵石,不妨派人去取来看看。倘若没有,那就是朔华含血喷人!”楚邑说得慷慨激昂。
  霄皇点点头,“传旨御林军,即刻去栖乌洞取亡灵石!”
  御林军统领应了一声,转身出殿。
  霄伦帝又看了一眼信,思忖着说:“楚邑多年为大霄征讨屡立战功,朕相信他不会做谋逆之事。还是按刚才的旨意办吧。”
  “谢父皇!”楚邑长舒了一口气。
  但离更和孙丞相凭着多年与霄皇打交道的经验听出来,霄伦帝的话有些动摇了。
  “退朝!”霄伦帝站起身来走向殿后,手里紧紧地捏着杜贵人的那封信。
  。
  刑部大牢。
  燕束静静地缩在墙角,朦胧的月光从墙上的小铁窗里挤进来,给这幽暗的牢房罩上了一层凄惨的光晕。
  从金殿上被押下来,他看见了朔华关切的目光,还看见了眉儿死去的尸体,青砖上的点点血迹仿佛一把把利刃在挖着他的心。
  眉儿死了,此时燕束才回忆起和它相处的短暂时光。没有太多的交流,没有更进一步的了解,但毕竟和他朝夕相伴过。往往平时不在意的东西只有失去时才会想念,因为它已永不再来。
  燕束缓缓地把头埋进两手之间,闭起眼。
  突然,他听到了一声轻微的口哨声。是从小铁窗那儿发出来的。
  燕束抬头望去,铁窗上显出了一张脸,遮住了大部分的月光,迷蒙中看不太清楚。
  又是一声口哨,带着调侃的音调,仿佛在调戏着他。
  “爷都惨到这份上了,谁这么无聊?”燕束怒怒地想。
  他站起身走过去本想破口大骂,话到嘴边却生生地咽了下去。
  是虎煞,脖子上还挂着燕束送他的那块玉,晶莹剔透。
  “你是谁?是夜永吗?俺是不是走错牢房了?”虎煞看着燕束惊讶地问。
  “没走错。只是我的脸换了。”燕束指了指虎煞脖子上的那块玉,“这是从我的峨冠上抠下来的。”
  “对对!”虎煞咧嘴笑了,随即纳闷地问:“脸还能换?”
  燕束无奈地回了一句:“怎么不能换?”
  “先不说这个了。喂!你咋被关起来了?”虎煞摇晃着脑袋问,还是那副痴傻的状态。
  “你怎么来了?小心被人发现。”燕束反问道,警惕地回头看了一眼牢门,幸好此时狱卒都不在。
  虎煞一摇头,“没人难得住俺们,只要俺们想来。飞煞在外面守着呢。”
  他闻了闻牢里的味道,立刻捏着鼻子道:“这么臭!你拉了多少屎啊?恶心不?”
  燕束小声怒喝道:“滚!”
  虎煞满不在乎地笑了,胡人自有胡人开玩笑的方式。
  他从怀里摸出一只大鸡腿递给燕束,“饿不?”
  燕束咽了口吐沫一把抢过来狼吞虎咽地吃着。
  虎煞啧啧的挖苦道:“俺们草原上的饿狼都比你吃得好看!”
  燕束瞪了他一眼,把吃干净的鸡骨头一下子杵在了他的脸上。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他抹了一把嘴问。
  虎煞也不生气,接过鸡骨头随手丢掉,咧着嘴笑道:“俺们来救你出去。”
  “吹!就你们?”燕束撇撇嘴。
  “真的!”虎煞极其认真地说,“俺们救你出去后就去大漠,勿图部的首领是俺们的兄弟,保证没人敢动你!”
  “勿图部?”燕束思索着。
  勿图部是胡人的一支,素来以彪悍著称。当年楚邑围剿胡人时可是被这支胡人教训的不轻,据说几百勿图部的胡人凭借着高超的骑术和神出鬼没的能力就将几万霄国的军队拖得筋疲力尽。最后楚邑不得不弑羽而归。
  “你们不是远走大漠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燕束问。
  “俺们是走了些日子,但勿图难答让俺们给他置办点儿霄国的东西,所以俺们就来了。一来就听说你这质子被抓进天牢等着砍头,俺们一商量,得救你出去。不然这世上又骚了一个好人。”虎煞一口气讲了这么多汉话,舌头已经开始打卷了。
  燕束知道,勿图难答就是勿图部的首领,名叫难答。他的脑子里忽然冒出了一个主意。
  “虎煞,你们和难答关系如何?”
  虎煞粗声粗气地回道:“那还用说?都是一个草窝子里滚的,尿都尿在一处!”
  “哦哦。”燕束尽量熟悉着虎煞的表达方式。
  “那你们能不能让难答出兵假装攻打一下霄国的边境?”
  虎煞瞪大了眼,问:“为啥打架?”
  “为了帮我呀!现在霄国要打夜国,你们先打了霄国,霄国就不会打夜国了。听懂了没?”燕束用最直白的语言说。
  虎煞摇摇头,“帮你为了啥?”虽然这么说,但他还是摸了摸脖子上的那块玉。
  “为了咱俩能尿到一处去呀。”燕束现学现卖着说。
  虎煞一撇嘴,“你们汉人的比俺们胡人的小多了,尿不到一处去。”
  燕束垂头丧气地想“说着说着就说偏了,虎煞你真行!”
  虎煞自言自语地说:“不过这事可以和飞煞商量一下。”
  “好啊!赶紧让他过来。”燕束心道“总算还有一个脑子正常的。”
  虎煞一声呼哨,不远处飞来一个黑影,如夜里的一只大鸟,眨眼间就来到了铁窗旁。


第42章 救
  “你是?”飞煞茫然地看着燕束。
  “飞煞,在下夜永。原来那张脸被烧坏了,换了张脸。”燕束解释道。
  飞煞冲着燕束一抱拳,“皇子。”
  “三哥,夜永说要和俺尿尿。”虎煞愣头愣脑地来了一句。
  “啥?”飞煞听得莫名奇妙。
  燕束无奈地只得将方才地话又对飞煞说了一遍。
  飞煞阴沉着脸,悄悄地将虎煞拉到一边,虽然声音很低,但燕束还是听到了。
  “老五,夜永毕竟杀了大哥、二哥和四弟,咱们来看看他,最后给他收个尸也就对得起他了。没必要趟这趟浑水。”飞煞小声说。
  虎煞摇摇那颗大脑袋,“你说得不对。大哥、二哥和四哥死了俺也很难受,但毕竟是咱们先要杀夜永,技不如人被他杀了也没什么好说的。夜永不杀俺们就是恩人,恩人的忙是要帮的。而且他还给了俺这块玉。”
  他爱不释手地摩挲着脖子上挂的那块玉。
  飞煞叹了口气,“就算你说得都对,那难答凭什么帮他?况且难答还等着咱们找药回去呢,没有时间帮他啊。”
  听到这里燕束心中一动,应该是勿图难答病了,急需到霄国来找药,那这事就好办了。
  他双唇一撮吹了个口哨,虎煞立刻惊讶地望着他问:“你也会吹哨?”
  燕束招招手让他们过来,低声说:“飞煞说得有道理,难答和我没交情,必须得先帮他做事才行。说说你们为他找什么药?”
  飞煞想了一下说:“半月前难答忽然全身瘙痒,身上的皮一块块都起了红疹,看了好多郎中都说没法治,眼看着那红疹越来越大,难答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他觉得霄国名医多,所以就让咱们来找找能治这病的法子。”
  燕束笑笑,指了指旁边的牢房说:“我这里就有天下第一神医,名叫鬼师。若是他医好了难答的病,难答能出兵帮我吗?”
  “那还用说?要是治好了他的病,他肯定和你尿到一处!”虎煞拍着铁窗就差喊起来了。
  飞煞一捂他的嘴,看看四周没什么动静,这才低声说:“皇子,你这话当真?”
  燕束点点头说:“你们先把鬼师救出去,等医好了难答的病再请他帮我。只是。。。”
  他犹豫着问:“这里可是天牢,你们有办法救他出去吗?”
  虎煞“嘿嘿”地笑着说:“瞧俺的吧!”
  他说完往后退了几步,运足了力气猛得撞向天牢的墙。
  “咚”的一声,虎煞被撞得眼冒金星,但墙连个裂纹都没有。
  燕束痛苦地想“就这法子?”
  虎煞纳闷地自语道:“不对啊!这墙咋如此结实?俺们那边的牢墙一撞就破。”
  “这是霄国的天牢,不是大漠里的土房。”燕束说。
  “这样吧,你们先到旁边的牢房向鬼师要个治病的方子,就说是我请他给你们治病。把方子带回去给难答,如果治好了,就请他发兵帮我。”
  飞煞点点头,“也只有这样了。”
  他一拽虎煞道:“走!”
  虎煞拍了拍坚硬的牢墙,闷闷不乐地咕哝着走了。
  燕束重又回到墙角坐下,现在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如果勿图难答不肯出兵,那怎么办?
  夜,寂静。但燕束的心却并不安宁。
  过了片刻,飞煞的脸又贴在了铁窗上,燕束急忙起身走过去。
  “那个老头儿给了我们一张药方,说是保证药到病除。”飞煞将信将疑地说。
  “没问题。只管照他说得去做。”燕束压低了声音接着说:“还有一件事劳烦你帮我去办。”
  “说。”
  “你以最快的速度去趟夜国,告诉夜王霄国准备攻打夜国了。要他做好准备。”
  “这事好办,但就怕夜王不信我啊。”飞煞说。
  燕束除去外衣,将里面贴身穿的宝甲脱下来交给飞煞。
  “这是夜王的宝甲,他认识。交给他,自然会信你。”
  飞煞接过宝甲拱手道:“我这就去办。让虎煞拿着药方去见难答。别过皇子。”
  燕束点点头,望着飞煞和虎煞的身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他稍微松了口气。
  忽然,牢房门口有人在轻声说话。
  “就是这间?”一个女人的声音低声问。
  “是。”
  燕束走到牢门口,只见绝姬带着一个随从提着两个食盒站在那里。
  “公子。”绝姬叫道,虽然相别才几日,但燕束看上去明显消瘦了许多。
  燕束笑道:“这里可比不了水月坊,你怎么来了?”
  绝姬冲着带他来的狱卒道了一声谢,狱卒转身离去,她这才说:“我听朝里的人说公子你们犯了大事,要被问斩。”
  燕束苦笑着,这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清楚的。
  绝姬将一个食盒打开摆在门口,里面有酒有肉。
  她看了一眼周围,小声说:“公子,我准备救你们出去。随时等我的消息。”
  “有把握吗?”燕束问。
  绝姬点点头,水月坊这么多年在京城的经营可不是白混的,何况以燕束在江湖上的名声和人脉,这不是难事。
  “公子,我是这样计划的。。。。。。”
  半晌过后,燕束听明白了绝姬的安排。
  “断肠在隔壁。”他贴心地说。
  绝姬脸一红,默默地走向旁边的牢房。
  。
  月光下,霄京东部靠近皇城的一处宅院里,公子正定定地望着洒在地上的清辉。他按照义父的指示将夜永和朔华去栖乌洞的消息散出去之后,引来了楚邑的现身。现在朔华、夜永和楚邑可以说势同水火,而这种结果也正是他想要的。让夜永、朔华与楚邑去斗,隐藏起自己的锋芒,借刀杀人永远是最省力的方式。
  “你在想什么?”义父走了过来,树枝的阴影将他的脸画得明暗有致。
  公子似是在自语,又像是在回答。
  “夜永被压进刑部大牢,朔华又被幽禁在自己的府内。楚邑似乎占了上风。”
  义父点点头,“不错。关在笼子里的老虎咬不了人,所以我们要把牢笼打开。”
  “您是说我们要帮夜永逃出来?”
  “对。让他继续替我们去讨伐楚邑。”
  公子斟酌着说:“那必须在明日刑部提审之前完成,否则上了大堂一定会动刑。一只受了伤的老虎也没什么用。”
  他似乎下定了决心,毅然说道:“明日我就安排人手去刑部,择机救出夜永!”
  义父笑着拍了拍他的肩,“有人比你更着急啊,不如明日先看看情况。雪中送炭远比锦上添花要好。”
  “是。”公子恭敬地回道。
  。
  翌日清晨。
  沉重的牢门打开,一缕阳光照进来,给阴森的牢房带来了些许的生气。
  燕束等人被押着从各自的牢房里走了出来,今日刑部要提审他们。
  走到牢房外,刺眼的光线让燕束眯着眼,他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断肠,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不知绝姬是否都安排妥当了?
  一队衙役将燕束几人裹在中间,穿过牢院往大堂走去。
  刑部大院是个很大的府邸,大牢在大院的后部,中间要经过议事堂、办事房,两边则是衙役住宿的地方,还有一排马厩。
  不知道为什么,燕束他们今日过堂竟然没有披枷带锁。燕束心道:“不知是这些衙役们大意了,还是绝姬安排好的?”
  就在他们缓步走到马厩边时,燕束看到四个马夫正在喂马,时不时地抬眼望望燕束等人。这些马夫一身衙役装束,但举手投足间却隐隐带出了江湖高手的风范。其中两人燕束认得,是他曾经救助过的楚氏兄弟。这二人以贩马为生,不管多么烈的马匹,只要到了他们手上都会被轻而易举地驯服。
  这几人都是绝姬想法偷偷安排进来的,目的就是救人。
  突然,后院一阵锣响,紧接着就听人喊“着火啦!”
  随后,从不同方向都传来了锣声,伴随着的则是一阵阵弥漫开来的烟雾。
  看样子刑部大院四处都着火了。
  押解着燕束的衙役们一愣,他们还真没遇见过这样的事。刑部从来都没失过火,今日这是怎么了?
  眼见着刑部大院里乱作一团,几乎所有的人都在提着盛水的器具四处跑来跑去地救火,燕束他们反倒成了碍事之人了。
  这时,五个衙役打扮的人提着满满的水桶急匆匆地奔过来,一不小心撞到了押解着燕束的衙役身上,水洒了他们一身。
  “你那眼睛是驴球啊!干什么呢?”湿淋淋的衙役张口骂道。
  燕束看着那几人,忽然想起来了,他们是霄京城外莽山的啸义十三少,个个身手不俗,尤以轻功见长。看来绝姬把他们都请来了,可啸义十三少兄弟一共十三人,其他人呢?
  扮作衙役的其中一人细皮嫩肉,白白净净的像个姑娘。他整了整头上的官帽,翻了骂人的衙役一眼,若无其事地对其他几个人说道:“骂人?打!”
  五人同时挥拳猛揍那个骂人的衙役。押解着燕束等人的衙役们不干了,立刻冲上去叫嚷着解围。却无端地也挨了拳头,一时间忿恨不已便动起手来。
  此时不知从何处又窜出几条人影,加入了混战,燕束一数,啸义十三少凑齐了。
  两帮人打得昏天黑地,马厩里的几个马夫已牵着马悄悄来到了燕束身边。
  “公子,快上马冲出城去!”楚氏兄弟的老大悄声说。
  燕束冲着断肠一使眼色,几个马夫一人带一个飞身上马,只听楚氏兄弟一声断喝,四匹马如箭一样冲向刑部大门外。
  押解着燕束的衙役们慌忙拦阻,怎奈那马太快了,转眼间已冲过了人群。
  “来来来!爷还没打够呢,再来!”啸义十三少的那个白净男子呼喝着又是一拳打在衙役的脸上。
  衙役们丢了犯人无心恋战,却被十三少一个个趁机打翻在地。
  一声唿哨,十三人脱去衙役的外衣飞身上墙踏房而去。
  火势愈来愈大,急得救火的衙役们乱如没头的苍蝇。四匹快马载着燕束等人飞驰到了刑部门口。眼见着就要冲出去了,却听到一人大叫道:“抓住夜永!”
  燕束定睛一看,只见楚邑带着几个随从正站在大门口。他们应该是来监审的,却不曾想刑部失火了,所以站在门外。
  楚邑的随从各展身形追了上来,街上人们惊呼着纷纷避让。
  而一大群衙役也闻讯从刑部冲了出来,举着兵刃叫喊着追赶。
  燕束的马在最后,他拍了拍前面的楚老大说:“带他们冲出城!”
  楚老大一愣,燕束已经翻身下马。
  “快走!”燕束跺脚说。
  楚老大望着后面黑压压追上来的衙役们,知道燕束是为了掩护他们,他只得一摆缰绳奔向前去。
  燕束抓起路边的一根长竹竿对着衙役们横扫过去,阻断了他们的追击。
  几轮过后,衙役们已经被燕束彻底挡在了路上,看着渐渐远去的断肠等人无奈地叫骂着。
  楚邑气喘吁吁地跑来,脸上的肥肉在不断的颤悠着,指着燕束道:“你。。。你敢逃狱!”
  燕束冷笑着说:“卫王殿下,歇歇吧。瞧你那一身肉,怪累的。”
  “按大霄律法逃狱者格杀勿论!给我宰了他!”楚邑勃然大怒。


第43章 反击
  燕束一抖长竿,打倒了几个扑上来的衙役。但又有一群衙役围了上来。
  他将长竿舞起来左打右扫,脚下踏着凌月步,刚猛中带着几分飘逸,竟赢得了不少围观百姓的喝彩。
  虽是如此,怎奈衙役们越聚越多,还有不少上了房,手里拿着拿人的网绳,只等合适的机会抛下去罩住他。
  忽然,一个穿着火红衣裙的女子抱着一个大筐从人群中款款走来。秀丽的容颜媚而不娇,婀娜的身姿尽显几分柔美,在这刀光剑影中自成了一道风景。
  楚邑作为一个资深的好色之徒,对美女有着非比寻常的嗅觉。这样一个天生的尤物当然逃不过他的眼睛。他贪婪地打量着红衣女子,脸上流露出色狼应有的全部表情。
  “呀!”女子惊讶地叫了一声,似乎被这打斗的场面吓着了。也不知怎的,她竟将手中的大筐往空中一丢,筐里装的红花花瓣漫天洒下,都落到了衙役们的身上。当然,楚邑也没能躲开,因为他正直勾勾地盯着那女子高耸的胸脯。
  一声声惨叫传来,所有身上掉落花瓣的衙役都像被火烧了一样蹦跳起来,嘴里还鬼哭狼嚎地喊着“疼死啦!”
  再看时,那个红衣女子竟没了踪影。倒是围住燕束的衙役们被火焰花瓣灼得四散开去。
  燕束纳闷地想“这女子眼见着是来帮我的,她也是绝姬安排的人?怎么没听说江湖上有这一号?”
  正想着,旁边的房顶上掉下来一个个人,都是方才手里拿着网绳的衙役。只见十几个蒙面的精壮汉子正像扔麻袋一样把他们从房顶上丢下来。
  紧接着,那些蒙面人抓起网绳扔向地面上聚集在一起的衙役们。瞬间便网住了一大群,包括晕头转向的楚邑在内。远远看去竟像是渔网里活蹦乱跳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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