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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病治不了,也得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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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春景还不知道这结果,反应未可知。
  倒是许灼,刚上班没几天,月俸还未拿到手过,险些丢了命不说,还搭进去一年零三个月的俸禄。
  他不服。
  头铁的想要申诉冤屈。
  被院判一头按下,从院里偷偷拨出来些银钱,给他补上了一半,这才又免去一场风波。
  至此,太医院终于又回归原位。
  只是宫里刚刚有过丧事,往来行走都低着头匆匆而过,都端起一副谨小慎微的模样。
  皇帝见了几次灰溜溜的身影,动了恻隐之心,觉得即便无功劳,也有苦劳。
  终于放下芥蒂,再次频繁召见数位太医。
  太医院从险些被‘一锅端’,到现在都带伤上班,历经大劫,终于再次受重用起来。
  刘子贤给院判看了口中被牙齿磕出来的伤口,又给‘没眼色’的新人许灼裹上擦伤的药膏,剩下自己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
  许灼凑过去,低声说:“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还为下官上药,下官真是感激不尽。”
  刘子贤看了他一眼,“滚”字在嘴里倒来倒去,和成一股浊气,叹了出来。
  提拔许灼此人进太医院,实在是淑嫔有孕刁难的厉害,太医院分不出多余人手来,才破例提前招新人进来。
  只是这新人不大团结,别人都抱成一团说是淑嫔自己作死的,他却铁齿铜牙,咬定是太医院的人合起伙来陷害他。
  这种智商,院判以为自己瞎了才看上他。
  刘子贤舔了舔自己有些晃动的牙,疼的“嘶哈”一声。
  许灼有意亲近,赶紧关怀:“刘太医张开嘴,我给您瞧瞧。”
  刘子贤捂着嘴,含糊不清道:“算了算了,恢复几日看看再说吧,我心里有数。”
  许灼只好收回手,尴尬的站在一旁。
  刘子贤倒是全然不在意他想法,自顾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许灼颇觉没意思,便站在窗前,看着少年学徒们在窗外忙碌的身影。
  院判出了室,站在一位模样清秀的学徒面前,和蔼问道:“今日任务可学会了吗?”
  因为学徒只到他胸口高,因此院判蹲下身,刚好看着他的脸。
  学徒有些拘谨,点了一下头,“都会了。”
  “好孩子。”院判欣慰的摸了摸他的头。
  这亲近模样叫许灼在屋内看了,转了转眼珠儿,朝后问道:“刘太医,这何思行……就是大理寺卿之子吗?”
  刘子贤看了一眼,点了点头,“此次能活着出来,思行出力不少,寺卿也给足了太医院面子,估计不日就要拜师了。”
  许灼点了点头,不知想什么。
  片刻后,他问道:“我能收徒吗?”
  “虽然是新人,按照规定,也是能的。”
  许灼高兴的啊了一声,往外走。
  看方向,似乎是要去找院判。
  刘子贤立刻伸手拽住他衣裳,点破他意图,说:“思行你就别想了,他心思一直都在宋太医身上,申请好几回了。他爹早早就频繁进出宋府,估计正是替他奔波。”
  许灼肩膀耷拉下来。
  不怎么痛快的撇了撇嘴。
  “怎么?”刘子贤问道。
  许灼道:“咱们在刑部受罪,宋太医却凭借太子的关系,早早出去享福去了。”
  刘子贤回想宋春景出去时候的那副惨状,觉得无论如何也享不了福。
  他想了想,撅了撅嘴。
  “我给你讲个故事。”
  许灼:“什么故事?”
  刘子贤:“一个送葱的故事……”
  正要开讲,院判进来了,呵斥道:“交头接耳,成何体统!”
  许灼赶紧躲远了刘子贤。
  一副是他非要拉着我说话,我不得已才听一听的为难模样。
  院判恨不得自戳双眼。
  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你们只当宋太医只有太子一个靠山吗?”
  刘子贤:“?”
  许灼也支棱起耳朵。
  “他在刑部里不过待了两天,抛开太子不谈,先后就有皇后、将军、尚书、寺卿往里递话儿。即便他比我们先出刑部,也是先荔王拦不住,更甚者,皇上也默许没有追究责任。”
  院判紧紧皱着总也舒展不开的眉,看着他不省心的儿子和下属,质问道:“你们也从医多年,整日周旋在达官贵人眼前,谁有这么硬的关系啊?”
  许灼看了一眼刘子贤,后者并没有搭理他。
  二人如锯了嘴的葫芦一般,默默分散开干自己的事情。
  院判又盯了他二人一会儿,趁着许灼不注意,揪了揪刘子贤的耳朵。
  “你离他远点,什么时候被人算计了都不知道!”
  刘子贤捂着耳朵,皱着的眉跟院判如出一辙,“?”
  刘子贤郑重点了点头,示意懂了。
  院判刚要松口气,听他又问:“春景儿什么时候回来?”
  得,这口气又吊在了脖子里,院判忍不住骂道:“看看你惦记的都是些什么人?”
  他一筹莫展继续数落:“不是撒奸耍滑之徒,就是身后靠着山之辈,同他们交朋友,能有什么出路啊?”
  说完他自己想了想,觉得跟着宋春景交朋友还是有出路的,就是此人心狠手辣,经常以身犯险,一不小心就有性命之忧,太危险了。
  “交朋友可以,别过度惦记,”院判说:“太子钦定叫走的人,是你我能时常惦记的吗?”
  “那我惦记谁啊?”刘子贤问。
  “赵仲医术高明,又升了副院判,你离他近些,也能学点东西。”院判说。
  “不要,”刘子贤一听,立刻就拒绝,“他年纪跟你一般大,跟老了的油菜叶子一样,又硬又塞牙。”
  “你……”院判气的血压直冲头顶,作势要打。
  刘子贤撇了撇嘴,药桌也不收拾了,撒开手跑远了。
  宋春景一走,原先由他负责照看的皇后同晴贵人的脉,一个落在了刘子贤头上,另一个落在了许灼头上。
  二人上午一道出门,许灼凑过去,看了看四处无人,小声问道:“刘太医,刚刚说的……”
  “别交头接耳的!”刘子贤打断他,一把推开他,不耐烦冲了他两句:“有话就好好说。”
  许灼:“……”
  不过刘子贤虽然有些不圆滑,人本质却是不坏。
  许灼看在院判的面子上,忍着没有同他动手打回去。
  他清了清嗓子,问心中疑虑:“刚刚你说的,那个‘送葱’……”
  “不说了不说了,”刘子贤摆了摆手,烦的要命,“能不能别乱打听,专心研制医术要紧,赵仲都升职为副院判了,你我还是个小小太医,就知道八卦,没点长进。”
  之前要说的是他,现在嫌人八卦的也是他。
  许灼手微微颤抖,拼命克制住自己没有一巴掌呼过去。
  他咬着牙,艰难嘲笑道:“下官初初进太医院,不升职是应当的,怎么您都待了几年了,还没往上升一升呢?”
  刘子贤突然停住脚步,脸色异常难看的瞅了瞅他。
  许灼浑身紧绷,预防他再次动手。
  刘子贤认真考虑片刻,点了点头,“你说的对。”
  他道:“回头让我爹给我升一升。”
  许灼:“……”
  许灼终于发现,太医院尽是关系户。
  有人凭借着太子之势无人敢动,还有人借着院判爹之名,动手动脚。
  身后无人的许灼差点让这名副其实的医二代气死。
  他义愤填膺,心说:好,你们都有人,我服了。


第42章 
  黑水湾地势很低,因为洪水高发,非常贫困。
  农作物常常要赶到发洪之前收割,收成非常有限,若是洪水提前,那今年算是百忙一场,颗粒无收。
  抛开洪水不谈,每年死于饥饿、自杀的人相当之多。
  几年前,最严重的时候,还有他杀。
  杀他人做什么?
  吃肉。
  近年来推行浇筑堤坝,有效治水,这才将严峻局面缓解一二。
  太子一行夜里早早歇了,因为赶路疲惫,惯例是先歇息一日,二日起就开始到水患严重的地方去视察。
  随行者都知道行程,因此留下一二值守,其余早早休息去了。
  知州派了几个伺候的人来,被推了之后就没再来打扰。
  太子靠在床上,看了一会儿当地官家、富裕户的陈表,搁在一旁捏了捏鼻梁。
  “来人。”他道。
  今日值守站在门口,一步进来低头行了一礼,“殿下。”
  太子想了想,表情仍旧不辨喜怒,语气却难得一见的温柔:“给我找两本医书来。”
  侍卫以为自己听错了,犹豫着抬起头看了一眼前人。
  发现太子闭起眼睛在养神。
  他悄悄退了出去。
  南方的小院儿不似北方宽敞,俊秀树下的扁叶小草、窗前围着的尖尖朝上的青石砖、门内散落残存着的满天星,处处都透露着自然与精巧劲儿。
  今日云层厚重,月光也透不进来。
  侍卫站在漆黑院内,只能凭借室内灯光辨认方向。
  他站在宋春景同岑大夫门前,犹豫片刻,最后选择了左边那一间。
  木门被敲响了。
  因为潮湿,声音有些闷重。
  里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是在穿衣裳。
  一会儿,门打开来,宋春景披着外衫,垂着一只手,微笑着问道:“什么事?”
  侍卫分明看到,那眼中一点笑意也没有,反倒森森寒杀之气。
  “殿、殿下同您要两本医术。”他飞快的低声道。
  宋春景微微一动,侍卫飞快的退后一步。
  那人却只是调整一下姿势,换了个更舒适的姿势,微微倚靠在门上。
  “殿下还有空看医书呢?”他冷冷问。
  “是、是……”侍卫觉得自己打扰错了人,后悔答道。
  宋春景站在台阶上,看了一眼他这为难模样,转身进了屋。
  不一会儿走出来,递给他两本书。
  侍卫借着壁内光,扫了一眼,大约一本是什么经络图,一本是什么沉珂杂症。
  他捧着书,千恩万谢一抱拳,“多谢宋大人,属下去了。”
  “不会再来了吧?”宋春景问道。
  侍卫有些犹豫,“应该不会了,殿下看奏表实情看到一半,许是有些累了,才找属下来借两本书换换眼睛。”
  “还没有睡吗?”宋春景又问。
  侍卫答:“已经脱了衣裳了。”
  宋春景点点头。
  侍卫告辞,他低声道:“请殿下早些休息,这处湿气实在是重,睡得晚了对关节没什么好处。”
  侍卫又鞠躬行一礼,恭敬退下。
  太子眼睛直勾勾盯着门。
  侍卫去而复返,怀里多了两本书。
  太子拿过来略略一翻,嘴里问道:“宋春景睡了吗?”
  侍卫一愣,“睡了……不,没睡。”
  “一开始应当睡了,属下敲门又将宋太医吵起来了。”侍卫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
  太子点了点头,“还说什么了?”
  “说这里天气对关节不好,请您早些休息。”侍卫简略答道。
  太子手中摸着那带着寒气的医书,封面都有些潮湿了,听完随意一点头。
  侍卫准备退下。
  “他穿的什么?”太子冷不丁问。
  侍卫回想一下,“单薄睡衣,披着个棉质外套。”
  这回太子不再说话,侍卫自觉退了出去。
  太子翻开书,先抖落几次,发现里头无任何夹带,才随便翻到一页开始看起来。
  这么冷的天,宋春景穿那么少不冷吗?
  棉质外套,什么颜色的?
  是去年冬我送他那件春衫吗?
  指尖翻过一页,片刻后,又翻了回来。
  宋春景关节有点毛病,跪久了、受凉了、潮湿了,都受不得。
  他晚上穿的不多,证明还没有犯病。
  太子松了一口气。
  他再次将那一页翻回来,发现那些字都异常活泼跳动,一个字都跳不进眼中去。
  一向果决且潇洒的太子殿下,吁出一口气,闭了闭眼。
  再睁开眼,眼神坚定如炬,就着暖黄灯光,指尖扶着纸页,细细读了下去。
  二日清晨,吃过简单早饭,几人一齐往河边去。
  太子负手走在前头,乌达紧随其后,其余七八侍卫围绕在周围。
  宋春景同岑大夫本该一人一日轮值,太子却指示一起跟着。
  二人不敢违拗,背着各自药箱走在后头。
  最后头,跟着一名侍卫,走了一会儿,到泥泞处,这侍卫自觉接过二人药箱,背在了自己肩上。
  岑大夫原想推辞两句,见宋春景随意将药箱递了出去,自己也咽下了客气话。
  到了河道口,工人就位已经在做准备了。
  百十来人横跨百米长的河道,将筑坝地基挖的极深。
  太子并知州一行人站在树底下望了一会儿,地基已经挖了四五天,成人半个身的高度,太子道:“直来直去,太容易冲垮了。”
  知州侧耳倾听,解释道:“一直都是这样的,加上这一道,一共十三道关卡,可以缓解大部分冲势。”
  “既然之前已经有十二道堤坝了,为什么还要建这个?”太子问。
  知州张口未来得及答复,太子率先道:“必然是因为之前的不够用,十二道都不够用,再多加一道就够了吗?去年的惨样知州忘了吗?”
  知州再张嘴,声音不自觉微微发颤,“除了建立堤坝外,也别无他法了。”
  “还是殿下有何高见?”他问道。
  “堤坝是要建的,只是这形状不对,”太子一伸手,乌达撅了一节树枝递到他手中,“河水一旦汹涌,必然是中间急,两边缓,这样直直的堤坝中间承受的压力太大,一旦垮了,整条防线就算是没了。”
  说着,他在地上画出一个箭头形状,顺着中间那道横线,一直向右,汇聚到角上。
  “磊成箭尖状,可以把中间的压力分散开。”
  他又点了点那个角,“此处直接留出开口,不必等洪水突发的时候再开闸放洪。”
  知州同知县对视一眼,眼中俱是震惊。
  片刻后,知州钦佩道:“殿下此法甚妙!下官拜服!”
  知县想说什么,喉结上下一动,似乎又咽了回去。
  太子道:“但说无妨。”
  知县垂着头,恭恭敬敬道:“已经快掘完了,若是改路重新掘,又要花费不少时间。”
  这回太子还没张口,知州率先骂人,厉声道:“亡羊补牢为时不晚!这会儿付出的是时间,等发了水,付出的就是人命了!”
  知县噤若寒蝉。
  太子轻轻一摆手,看着远处的石砖,“这是用来磊堤的砖?”
  “正是。”知州道。
  太子摇了一下头,“砖一应都不用了,将石料搅拌好直接倒到地基里去,一次倒一掌长,等干了再倒,一层一层的往上筑。”
  “出了地基之后呢?”知州问。
  “用铁网圈起堤坝形状,两侧覆盖好牛皮,确保足够结实不露水,继续往里倒石桨,凝固之后每日用水冲洗,不要出现裂纹。”
  “如此来,石料间衔接毫无缝隙,堤坝自成一体就是铁板一块!呀!此良计真救民于水火!”
  知州不住点头,吁叹完了又抬起眼来,觑着他神色,犹豫道:“只是……牛皮、石料都要急需,商户估计也会见势涨价,这样一来,要花费不少银子了。”
  “银子跟万民性命比起来不算什么。”太子道,“超出预算的,国库拨。”
  知州差点哭出声来。
  一时间胸内盈满‘皇恩浩荡、万民敬仰、英明神武、爱民如子’等等无数词语,都哽在喉头无法言语。
  宋春景站在堤坝边上,看着太子众星拱月般站在众人中央。
  举手投足都给人沉重的压迫感,不辨喜怒的脸上刀劈斧掘般开凿出硬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眸、还有威严的唇。
  唇一动,众人俯身,战兢倾听。
  宋春景眼睛一眨,眼皮紧随垂下。
  他站在树下,地上是晨曦投下的虚弱光影。
  远处忙碌不停的人群,一刻不停的卖力掘土,拼命与夺人性命的洪水争夺时间。
  农民面朝黄土背朝天,皮肤被晒的黝黑,甚至因为缺水有些皲裂。
  若不是现在天气还不热,就这么个赶工法,一会儿就得中暑晕过去一片。
  他观察了一会儿,眉不自觉的微微皱起来。
  身后的侍卫赶紧问道:“宋太医可有什么需要吗?”
  这侍卫是太子亲卫,专门拨出来跟着宋春景,既是保护也看他有什么需求,一应跑腿。
  能做到太子亲卫这一步,已经相当不容易了,察言观色是必备本领。
  因此宋春景虽然表情只是微动,他时时盯着,立刻就察觉到了。
  宋春景思考片刻,毫无预兆问:“洪水后预防瘟疫蔓延的药材,都准备了吗?”
  侍卫一脸懵的摇了摇头,根本想不到还有这一茬。
  “属下去找知县大人问问。”他飞快说道。
  侍卫离开,宋春景站在发出新绿色叶子的槐树下,脸色沉沉,若有所思。
  片刻后,知县亲自赶过来,“太医大人,药材都准备了,往年都是发水之后如果瘟疫爆发再分发下去。”
  “怎么分发?”宋春景问。
  “自然是……有需要者就来领。”知县犹豫回道。
  宋春景启开抿着的唇,冷冷道:“染上疫病了才会来领药,没染上病的总是抱着侥幸心理,因此来领药预防的人很少。”
  “到时街上都是患病者在行走,更增加了传染的机会。”他绷着脸说。
  知县侧头想了想,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那依您的意思是,即刻就发下去吗?”知县问道,立刻他又有些为难的说:“那药材应当……不大够。”
  宋春景还原先还提着心,听他说完难处,松了一口气,“不够找太子殿下要就是。”
  他说的简单轻松,刚要了牛皮、石料、银子,又要去伸手要药材?
  朝中局势纷杂错乱,申请、配置、运输,层层关卡,哪一项不要时间?
  等到批下来,说不定洪水都发完了。
  宋春景却似看透他想法,淡淡道:“殿下金身在此,若是闹起疫病来,首当其冲。如此,还怕朝中会短了贵地的药材吗?”
  知县恍然大悟。
  “多谢大人提点,下官这就去禀告知州大人!”
  “不敢当。”宋春景客气道。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上周大宝贝们的投喂:
  想飞的蚂蚁扔了1个手榴弹、2个地雷;易安无羡扔了3个地雷;哎呦喂扔了1个地雷;深蓝妖孽扔了2个地雷;皿三昧扔了1个地雷;阿彤彤彤彤木扔了1个地雷;气势汹汹扔了1个地雷;奶霜扔了1个地雷;可可扔了1个地雷
  爱你们!笔芯biubiu~~


第43章 
  太子将行程安排的极其紧凑,每三日换一个地方。
  由知州提前通知下去,堤坝尽数摒弃青砖与石料掺和的垒起来的老法子,换成了一体浇筑式。
  治水研究部经过多次试验,都佐证了这法子是真的好,不仅省了不少人力,而且是真的结实。
  不仅能抗水击,还能抗地震。
  一致将太子殿下夸上了天。
  唯有一样:太烧钱了。
  太子巡视不过十余日,受灾地连五分之一都没走完,已经烧进去了二十七万两雪花银。
  朝中为此打的不可开交。
  一半人将他夸的堪比大禹,另一半人见银子流水一般拨出去,心疼的像被挖了胸口肉,接连上奏,怀疑太子中饱私囊。
  宫中除了寒翠宫,其余早早添了新鲜瓜果,时令花枝。
  皇后要做节省表率,一应都是最简约的来。
  皇帝看在眼中,已经接连宿在寒翠宫七八日了。
  后宫众人落叶知根,战战兢兢唯皇后马首。
  借势,后权前所未有的集中到一起,握在了皇后手中。
  皇帝天不亮就起床,饭也没吃赶去了勤政殿。
  他多年养成的习惯,寅时起床,若是前一夜批折子睡得晚,至多到卯时前一刻,怎么也起来了。
  除了生病爬不起来,政务一刻也不曾荒废。
  几十年,落下了贤明勤政的名声。
  皇后送他出门,待到不见了身影,吩咐成芸,“找个机灵的,将早饭送到皇上桌上去,总是这么劳动,不吃饭怎么受得了?”
  成芸眼珠晃动一下,“是。”
  勤政殿。
  皇帝由太监搀扶着进了门。
  “大将军等候两刻钟了。”值守太监道。
  将军穿着常服,袖口上压出几道褶,是去年的衣裳压在箱底压出的褶皱。
  他瘦了些,肩膀住略微松垮,不似量身贴服。
  “来啦?”皇帝坐到椅子上,摆摆手。
  殿内人数尽退出。
  将军一撩衣摆,跪在地上,“给皇上请安。”
  “起来,”皇帝抬手一指一旁的椅子,“坐下说。”
  将军起身,掳了一把胡茬,落座。
  “老臣今日就走了,”将军说:“欢年纪小,一路颠簸怕受不住,我陪着他,也消磨时间。”
  “也可。”皇帝沉默数息,道。
  将军笑意荡在脸上,笑了一下:“欢这几日心情好了不少,脸上也有了笑模样,微臣同他说了去西北的事情……”
  “他怎么说?”皇帝问。
  将军叹了口气,“没什么反应,只说‘去就去’。”
  皇帝不知再想什么,点头不语。
  敲门声响起。
  二人对话正是暂停时刻,皇帝道:“进。”
  身着淡蓝色宫装的宫女捧着托盘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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