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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撩集团-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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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鹭在后头看着,恶心得想吐。
三个异族人汗颜,木讷地杵在原地。“你…你们的公主爱吃虫?”
安逸频频点头:“嗯啊,它们能保容颜姣好,青春永驻。”说罢,小心翼翼地将蟑螂收进怀里,补充道,“就地龙吃效果更佳,公主每天少吃一只都会闹脾气。”
女婢:“你是公主身边的人?”
安逸:“我是公主御用的太医,私房的那种。”
“没错,我们最擅妇人之疾!”丁鹭挥开折扇,款款而来,字正腔圆,“专治女人不足。”然后拧起地上路过的蚂蚁收进袖口,问安逸,“还差几只?”
安逸默契道:“还差蟑螂八十一只,地龙四十九只,白头蚂蚁三十六只,得抓紧时间收集,赶在公主出嫁前把它们制成药丸,让公主带去。”说着跟丁鹭并肩离开。
丁鹭:“哎,公主的月事可调理好了?这方子到底管不管用?”
仰天长叹:“说不准咯。奈何哉,七年来一点音讯都没有!”
丁鹭噗一声差点笑出声来,抑制住了:“真是奇了,八岁早早来了例假,一断竟七年。”
“怕什么,太史说是祥瑞。这不,匈奴求和亲,两国皆大欢喜呀!”
“是呐是呐,好兆头!”
熊孩子不懂世事,耷拉着脑袋扣着鼻。女婢一听,惊而惶之,换出一副热忱的笑容,跟上去问道:“两位兄弟等等。公主不来月例,岂非无生子之可能?”
安逸跟丁鹭顿时封口,默默地加快了步伐。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时候的安逸,还以为羞射的倩倩是白水沁
第51章 逸渊5。0
女婢赶忙好心道:“兴许我族有治疗公主病疾的偏方!”
丁安相顾一眼,扬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奸丨笑,侧首跟女婢道:“到船上说话。”
一伙人上了贼船,给熊孩子换了件干净的衣裳。孩子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丁安,神情严肃、刻板而呆萌。安逸挑衅地胡扯他的头发,熊孩子怒目一瞪,张口咬人,安逸手快一收,一串糖葫芦怼进了孩子嘴里。
安逸好笑道:“好厉害,长大了还不知多凶。”
熊孩子吐掉糖葫芦,急败坏地要打人。安逸一掌擒住孩子的喉咙扣在柱子上,手短腿短的小孩愣是打他不着。随从上前打开安逸不安分的手,安逸吃了疼才老实下来。熊孩子捡起糖葫芦,一报还一报的捅进安逸嘴里,解气的大笑起来。
“切,爱吃不吃!”啧啧有声的吃起来,害得误以为有毒的熊孩子一阵嘴馋。
转入正题。
丁鹭:“公主不日就要嫁到匈奴去了,若不能生育子嗣如何站得住脚。太后深知其中厉害,几月来催得紧,要我们赶紧找到药方,不然就要削了我们的官!”
女婢心领神会地点点头,别有深意地询问道:“公主带有什么症状?类如…不足之类?”
安逸深皱眉头,嫌弃地朝女婢胸口砸了绣帕:“什么不足,反倒绰绰有余。公主参军,身体倍儿壮,不来月事八成是因为在军营呆久了,日夜受盛阳之气熏陶,日久天长阴气不足,越发没有女人味了。那腿毛,啧啧,长得贼冲!”
丁鹭装模作样的打量几人许久,将信将疑道:“你族当真有治此症的药方?”
女婢老道于世,追问:“你们详细说来,我也好判断公主是何种病症。”
安逸再次强调:“公主生龙活虎,除了不来月事,百病不侵,少说能活个□□十岁。”
丁鹭忽的眼前一亮,拍打安逸乐滋滋地道:“嘿嘿,公主嫁过去了好,把病留给他们匈奴人治。公主生不了皇子,他们跟大周也不好交代你说是不?”
“妙呀!”安逸心算能力突然飙升,“这几年真金白银没少花,要有疗效也就罢了,偏偏一点效果都没有。我寻思这笔开销够得上大周一年的财收了,够老百姓吃十几年呢。”
丁鹭不可思议,打趣的威胁道:“你懂朝廷一年财收多少?你偷看了户部的档案?小心被他们逮住削你脑袋!”
安逸慌了,连忙解释:“我猜的猜的!但是有根据的。史书记载,汉武帝皇后陈阿娇为治不孕之疾,耗了九千万两,抵当时帝国一年五十分之一的财收。因为一个女人,每五十个人中就有一个得掏冤枉钱,换你是皇帝,你能忍?说句不中听的话,公主要是没个几年,朝廷勒紧裤头亏也亏得,但凭公主这个壮法,铁定天长地久,得赶紧嫁出去。”
丁鹭:“我说呢,公主赖着不嫁,朝廷还非逼她走,想是户部的开销记档更吓人,这担子早甩早轻松。若如匈奴治得了她的病,也是好事一桩。”
三人听着,一脸乌黑。熊孩子是草原的太子,应郁泱的提议前来观看龙舟大赛,浑不知被某些小人阴了一把。
两人自顾自分析,乐此不疲:“不对不对。万一单于根本不想跟公主生孩子呢?他们有太子,老单于更是宠爱有加,公主一旦生下子嗣,现太子还不得削了?”
“不对!公主生下孩子凭什么得削现太子?”
两人忽然争执起来。
“呵呵。公主一嫁过去,他们现皇后都得削。难不成我大周公主嫁过去当小妾呐?要娶小妾去找番邦小国,我泱泱大朝还能让人欺负了?就算公主识得大体,生下子嗣不谋太子之位,但太后能忍之?”
“咦!如果公主不能生,此事不就了了,就不会有储君之争了。”
“你懂个屁!没有子嗣就没有力量,三两下就会被其他嫔妃压下去。”丁鹭敲击桌面、指点江山,“首先公主的病得治,不得治就得另寻办法,比如把护于过继到名下,将护于的亲娘驱逐,这样公主才有靠山。无论老单于喜欢也好,不乐意也罢,公主一旦嫁过去就会是阏氏。公主要过得不好,我大周还得跟他们讨说法。”
安逸扣着鼻孔,一副愚笨的模样,好奇道:“老单于那么老了,还能生育吗?公主若是生不了,得下嫁给新单于的。”
“新单于好呀,好歹年轻。”
“可公主大护于五岁!”
“武则天不也比高宗大呢。依公主那男人脾气,我看护于得吃亏!”丁鹭忽然想到什么,惊喜道,“好巧,武则天也是高宗小娘来着。”
这一例子举得莫名的有深意,而大周公主强悍又是人尽皆知,外族人不寒而栗。
熊孩子打了个冷颤,畏惧地往女婢怀里挪。女婢静静旁听,脸色越来越阴沉。
安逸啐丁鹭道:“你省省吧,武则天有儿女。”
“哈哈,没子嗣的女人一样厉害得紧!西施、赵飞燕、万贞儿…”说着装成深宫怨妇,学模学样的道,“哼,本宫没有皇子你们也休想有,掐死你掐死你掐死你…”
安逸:“打住,西施没有子嗣吗?”
“不管有没有,人家就是厉害!”
“她哪点厉害了?”
“她一嫁给吴王,吴国就没了。”
“哇,这么说当真是厉害。”
“无论如何他们都得供着。公主不育,他们掏钱,公主育了,他们掏权。”
说时,一旁的小竹篓晃了晃。安逸这会才记起来,拧起一只蜘蛛往篓里扔,愤懑道:“皇帝那年从北疆给我捎回来的虫子,贼恶心。”抑制住翻腾的胃,将篓子倾斜给熊孩子看。
“看,恶不恶心。我早就想扔了它,吃得比耗子还多,穷死我了。”
丁鹭:“尽早扔了。”
“皇帝给你的东西你敢扔?”
丁鹭:“饿死它!”
“饿瘦了皇帝要拿我是问!”
丁鹭:“我看皇帝早想弄死你了。赠你虫子吃你用你,你若是伺候不周,他还有借口罚你。”
“哼。公主恰若…”后面还有两个字安逸没念出来,留三人细细品味。
三人听得是一愣接一愣。熊孩子抱住女婢:“阿嬷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好好好,我们走。”
安逸拦住女婢:“姑娘别走呐,药方还没给我呢!”
女婢一拳袭过去,带着熊孩子匆匆离开。
中原人,太可怕了。
三人走远,安逸深蹙眉头,不安道:“胜算能有几成?”
丁鹭比出四根手指头:“如果那婢女足够厉害,就五成。还有五成明天你自己争取。”
安逸疑惑:“那婢女能有多大的说话权?”
丁鹭自信道:“这个女人机警伶俐,处处留心,保护护于无微不至,应是阏氏身边的信臣。这种人护主,而护主就易排外,反抗一切对主子不利的人和事。”
话虽如此,安逸也没敢松一口气。篓子这会不识大体地晃起来,嗷嗷待哺。安逸抬脚就将竹篓踹进湖里,自从养了千履,衣带渐宽人渐憔悴,不能忍了。
丁鹭吃惊:“你还真敢弄死郁泱送你的宠物?”
咬牙切齿:“士可杀不可辱!”
凌晨卯时,公主殿灯火通明。宫殿用灯并不多,百盏灯之所以会有千盏灯的效果皆因数百把行走的刀刃,将火光反映得随处都是。
安逸背着大包小裹赶到郁渊殿前,在一群带刀婢女的监视下畏首畏尾地扣响殿门。都说女子多的地方是温柔乡,而郁渊的寝宫简直是屠宰场。
安逸咽了咽喉:“公主睡醒了吗?”
“滚进来!”
“哦。”安逸老老实实地趴下身子,一圈一圈地滚了进去。
郁渊原本苦大仇深的脸见状噗嗤一声笑起来,但很快又笑意尽失,转回了头去。她身后的紫檀木架上,支着华丽而崭新的婚衣,裙摆五尺有余,绣有威严而妩媚的霓凰,赤金凤冠冷冰的杵在琉璃案上,红宝石嵌成凤目,不怒而威。
十来个宫女纹丝不动地站在阶下,似连呼吸都是禁止的。
安逸绕新衣打量了一圈,目瞪口呆,感叹道:“这得耗多少金子?这绣工、这气派…”
郁渊冷脸道:“你最好少说风凉话。”
安逸听若未闻,转去瞻仰那些华美的首饰,贪心的咽下口水:“公主?”
“有屁快放。”
安逸执起那枚沉甸甸的红钻石戒:“我帮你不去匈奴,事成之后,你能不能把这枚戒指送给我?”
郁渊不屑一顾:“你若能保我不去匈奴,别说一枚小小的戒指,这套婚服都是你的。”
“一言为定?”
“绝无戏言!”
安逸拿过胭脂水粉,坐到郁渊跟前:“喏,闭上眼睛,我给你把妆描上。”
郁渊惊诧:“你还会化妆?”
“那是自然。”风花雪月的人生可没有虚度分秒。
郁渊闭上双目,轻柔的脂膏滑落脸上,竟觉有些惬意。她第一次用女儿家的脂粉,不知脂粉是什么模样,不过闻着甘甜的气味,她猜应是桃红色的。忽而好奇道:“你给多少姑娘化过妆。”
手上描妆仔细认真,口头回答敷衍随意:“数不过来,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勾三搭四、招蜂引蝶。难怪皇兄不喜欢你。”
“陛下不喜欢我,跟我招蜂引蝶没关系。”郁渊果然人间尤物,眉不画而黑,唇不饰而红,美得他不知如何下手了好,便着力画了个俏丽的牡丹花钿,落于眉心。
痴痴欣赏,差点入迷,情难自禁地提了个不情之请:“公主…”
“怎么?”
“我忽然又有个小小的请求。”
“你名堂还真多,快说。”
“你以后能不能别舞刀弄枪,女孩子多看看书、学着打扮打扮多好,为何非得跟爷们抢饭碗。”
每每听别人劝她“返璞归真”、“从善如流”,她都莫名反感,道:“我若多几个兄弟,也不必劳神了。那几年皇兄驻守北疆,母后辛苦把持朝政,我不替他看守国门谁来守,凭你们翰林院那些只会死读书的菜鸟?”
“那现在是谁在罩你?”如兄长般尽职尽责道,“天下自有男人撑着。”
郁渊眉梢不自觉颤动。
“怎么了?”
郁渊摇头:“没什么,忽然发现你说话好温柔。”
哂笑:“你这发现会不会迟了点。化好了。”
郁渊睁开眼睛,宫女将镜子呈上来。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公主,说的不就是你么?”
郁渊目定镜中的女子,宛若藏在幽月下的牡丹,第一次为人所发觉,她亦第一次见到如此妍丽的自己。她常听人说,一个女子最美丽的时候就是她出嫁的时候…
一抹心酸忽然涌上心头,不自控的捂脸哭起来:“姓安的,你嘴巴吃了屎了吗那么臭!”
侍女说得没错,安逸最能耐的,就是花言巧语。那天凶她还字字扎心,这会子算什么!…
安逸沉浸在曼妙的画卷当中,触不及防被郁渊的骂语扯回现实,顿想将袜子塞进她嘴里。他承认,郁渊只要不开口,还是一名名副其实的仙娥。
“实话实说而已。”着实想给郁渊一拳,但耐不住怜香惜玉,轻轻擦拭她的泪花,“停了,别把妆哭化了。”
郁渊狠拧安逸的胳膊,凶道:“谁让你画这么好,单于若动心了,我岂不非得嫁给他了!”
“信我一次。单于若非要娶你,我替你嫁过去。”
“你…”郁渊啼笑皆非,“这种时候你能不能正经点!”
“我是认真的。”说罢从包裹里小心翼翼捧出一枚拟牡丹的雪纺花冠,摒弃凤冠戴在了郁渊的头上。雪纺虽不及真金华丽,但论俏丽,黄金要逊色三分。
花瓣足足有九十九片,红色由深至浅依次递开,经脉由细丝勾勒,随风而浮动,栩栩如生。
郁渊嫌弃:“哪弄来的廉价货?”
“廉价?”安逸委屈地张开十指,“我跟秀坊的姑娘整整绣了两个月!”
郁渊冷哼:“恐怕单单是人家姑娘的功劳吧。你不是起早贪黑的逛花院,忙得都没时间念书吗!”
“你不讲道理。”安逸没有力气跟郁渊犟下去,简简五个字没再过多辩解,困乏地打了个哈欠。
郁渊:“你这些天逛花院没少累吧?”
安逸眼皮子再撑不开,迷糊的点点头,“叫侍女给你整整,我小躺一会,开朝的时候叫醒我。”走到角落里一蜷,当即睡死了过去。
郁渊望向角落里声名狼藉的不良少年,一种不可名状却令她心花怒放的感觉油然而生。她从未料想到会有一天,她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流丨氓痞子保护。“来人,给他披件褥子。”
“额…是。”
作者有话要说:
某嫖穷得叮当响,给倩倩谋订情戒指计划通。
第52章 剧终
不好,褥子有毒!安逸被闷死了。
郁泱肝肠寸断、痛不欲生,积毒成瘾,未来的成婚以及七年后的重逢,都是他吸丨毒后产生的幻觉。最后,不治身亡。
远离毒丨品,珍爱生命,世界和平。
作者有话要说:
我接受任何鞭打。【 http://。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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