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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骰子安红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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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忽然来了一个客人。圆头圆脑,长的象个黑社会,表情却象个奸商。他进来的时候,没有一个注意他,公司职员都各自忙着自已的,但巫恒这时却把头抬了一下。
那人一见巫恒,一溜小跑过来:“他娘的,你还真的在这儿,我还说你给的名片是骗老子的。”
来人正是话唠老王。还不等巫恒开口,老王又说了:“你他娘的在这儿干什么?接电话?我艹,你来老王这儿吧,我老王的夜店,纵然你啥都不做,只站在台前露个脸,老王也大把给你银子。”
巫恒好几次想开口,居然没有机会。
老王说够了,扭着脖子:“你相好呢?”
忙碌的公司职员,瞬间竖起了耳朵。
虽然巫恒不承认周天是自己的相好,但他心里也知道老王说的是谁。他看向里面的办公室。
公司里的男男女女,心里都有一个念头:他自己都承认了。哎……
老王:“我找他说几句话,再找你玩。你看你,整天一张寂寞忧郁的表情,难道那小子没好好的疼你吗?”
纵然是巫恒铁样的神经,脸也沉了下来。而老王见状,已一溜烟地跑了进去。
老王这么大的动静,周天拨开百叶窗,已看到他的到来。他一阵风地闯了进来,看到周天,脸上变的肃然。
“周大当家的,失敬失敬,老王我给你陪不是了。老王真是有眼无珠,居然连周大当家的都不认识,哎,都怪我怪我,天天只泡在那个风月场快活了……”
话唠一连串地放话,周天依然插不进嘴。
终于瞅着个空:“我说大鹏,你干嘛来?”
“哟,你还记得老王的名字。我这不是来给您陪不是了吗。那天,我回去对老爷子说,被老爷子狠狠地臭骂了一顿。老爷问我是谁,我也答不上来,把你俊俏的小脸描绘了一翻,老爷子就说这不是周大当家的吗。我这是又惊又急呀,这不赶紧过来,给您陪不是。还想请您一起赏个脸,一起吃顿饭。”
周天想起自己因为巫恒的事件,那次让陈老麻子拍的铁盒流标,为此,他和梅思齐也摆了酒席给陈老麻子陪罪?现在,他儿子又来给自己陪罪?
“心意领了,你替我给老爷子问声好。陪罪说的太见外了。”周天婉拒。
“那怎么行,老爷子放话,如果不把你请去,就对我不客气。你定个时间,地方就在你地盘上,我来负荆请罪。”老王的话匣子一打开就没玩没了。
周天知道不好再推辞,但正正规规,让老王摆个酒席陪罪,他也嫌麻烦。他看看时间:“这样吧,你看现在是下班的时候,要不你这就请我请顿饭,算是陪罪。”
老王想了想,有些犹豫。江湖上的陪罪是非常有讲究的,上次周天是约了梅思齐一起登门。而老王的打算则是约了自己的老爹一起来。地点肯定是周天的地盘,只有在对方的地头上,你才能显的有诚意。
周天这个提议与其说是成全他,不如说是打发他。
但他本身也是个不拘小节的人,心想这次要是拒绝了,那下一次不更好请了,于是爽快地说:“好,今天我老王请客,把你小情人一起叫上。下次李王霸再来正式接你。”
周天“噗”地又笑了。他也不得不承认老王其实是个很有趣的人。
老王看似粗人,但心思细腻,本来打算弄个烤全羊,喝点酒,冬日里吃着热闹。但想着巫恒也跟着一起,就寻思带点情调的,便订了江渚头的法式餐厅,老王点了很贵的年份红酒,加上王泽四个人,把这高档红酒当白酒一样喝了五、六瓶。
老王本来就热闹,喝了点酒,话更多,插科打诨,嘻笑怒骂。
周天被他逗的不停地笑。抬眼一看巫恒,也是嘴角微微地轻扬,真是世间没有的绝色。
☆、二十六、摊牌
回到公寓已是很晚,两人到了门口,各自拿出自己的钥匙。可周天一把抓住了巫恒的手,把他扯向自己的公寓门口。自那次巫恒主动投怀送抱后,他对周天的态度同以前一样,没有什么改变。依然是淡然处之。
敢情是用这身体道完谢,就没啥事了。这还真是他的一个长项:健忘。
周天抓住他的手,巫恒倒是没挣脱,却微微皱了眉头:“你喝醉了。”
周天斜觑着他漂亮的脸蛋:“我醉了,你就以为借酒发疯,要上你?”
巫恒的目光一闪,象是有光亮从眼底猛的划过。如果不是周天,没人会从他细微的眼神知道,他已经相当生气了。
周天不再理他,开了门,把他拽了进来。打开灯,径直走到客厅沙发上,坐了下来。
他翘起腿,点燃一只烟,香烟袅袅中,注视着巫恒。这个人,这张脸,自己一直都太过痴迷。痴迷到自己对他种种可疑行径都抱着一种视而不见的态度。
“我住院的那两天,你找了李老麻子?”周天问。
老王走的时候,拉着他,落在巫恒了后面。他在他耳边悄声说:你那个小情人,去找我老爹了。他对那把刀相当执着,你可要看严点,我看他还要闹起什么乱子。
周天想起在医院他失踪的两天,应该是去了哪里。
听周天这样问,巫恒也不反驳。
“找到你想要的答案了?”
“没有。他说也是从别人那里入手的假货。”
不用问,别说李老麻子真不知道,纵然有所隐瞒,他也无法从他嘴里知道真相。李老麻子的油滑从老王身上可见一驳。
周天长长的吐了口气:“巫恒,你一定知道我喜欢你。所以,干什么事都毫无顾忌,只等着老子给你擦屁股。”
说完这句话,他发现自己高估了巫恒的情商。巫恒的目光波一闪,流露出的只是惊讶与不解。
周天苦笑:“好吧,这个并不重要。咱们来说重要的事。我们来理一下最近发现的一些事情。”
“你出现在我的视野里,是为了一只铁盒。而这只铁盒却是个假货,他的出现,也如同这只假的火咏刀一样,目的是为了引出一个人。而金大牙离奇心脏失踪事件,同样指向一个特定的人,这个人是谁,并不知道,只知道这个人的身份只能通过血液来断定。目前铁盒与金大牙之死想要引出的人是谁,不清楚。但通过火咏刀要找的人的,却是那个清障人。”
周天说着顿了顿,理了下自己的思路。
“我说过,不管是哪种方式,都是种钓鱼式的方法。第一次,你出现并出手抢了那只铁盒,第二次因为你的关系,我找到了金大牙,又因为你我去了湘西,在路上又巧遇你。第三次,你通过公司的服务网站找到那把假的火咏刀。三次,三种不同的钓鱼方案,都有你的参与。我甚至在想,你上次主动投靠小梅,这次又在我这儿呆这么多时间,会不会都是因为我们的业务,可以更方便地帮你找到你所想要的线索。”
周天盯着巫恒的眼睛,不放过他任何的表情:
“你到底是谁?”
巫恒的嘴角微微地蠕动,但最终没有发出一个字。
“以下,是我的推想:目前只有一件事是清楚的,与火咏刀相关连的人物是谁。但从你一系列行动,极强的目的性来看,这三个事件其实都是有联系的。他们的方向都应该指向一个人。那就是十五年前出现的清障人。清障人是谁没人知道,老王所说,存不存在都不能肯定。那么,我们来作个假设,这个人其实是真实存在的。而他在十五年前在江湖上出现过……”
周天看着巫恒:“如果不是年龄存在问题,有时候我真的怀疑,你是不是就是他们要找的那个人。”
说着,周天一笑。
“所以,我推断:一、你也在找清障人。二、你和清障人有着某种联系。如果你是第一种,你找清障人为了什么?如果是第二种,你和他有什么关系?”
从他一开始说,巫恒一直没有插言,只是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从他的眼睛里,周天看不出自己的话语对他有任何影响。听到周天最后的发问,他目光微微下垂,睫毛跟着一抖。
半晌,他才微微动了动嘴唇:“我也在找清障人。”
“目的?”
如果巫恒说出了目的,那么那些人体实验基地的目的或许也可以知道。
“那只铁盒。”
“铁盒?”那只铁盒究竟是什么?有什么关系?里面放着藏宝图?那个基地在湘西,沈万三也在湘西呆过,难道那里面其实是沈万山的秘密藏宝图?周天为自己的脑洞笑了下。
巫恒目光一直低垂着,睫毛跟着轻微扇动,客厅的白光落在他的眼睫上,引起脸部的阴影细微地变化。
“一个认识的人,因为那只铁盒而死。在过去,铁盒与火咏刀的出现都有着联系。”
巫恒说的很短。但包含着很大的信息量。周天的呼吸有些停顿。巫恒口里认识的人是谁跟他是什么关系。巫恒竟是因为那个人来追查这只铁盒。周天心里微微地有些失落,竟有些酸溜溜的感觉。
“那人是谁?”周天问。
“和你没有关系。”巫恒回答。
他与他经历了这么多事,为他一身是伤,他却说和自己没有关系。周天不知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
周天接着再问他,巫恒紧闭着嘴唇,不再回答。
周天的谜,由巫恒再次归还给他。周天发现,虽然巫恒什么都没有说,他却以一种十分巧妙地方式,婉转地告诉自己:自己和清障人没有任何关系,也没兴趣找他。
虽然他没有解释清周天的任何疑问,却向周天证明自己的清白与无辜。
周天觉得束手无策。他以为以他的坦诚,至少能换来巫恒的坦诚。但他发现这是徒劳。巫恒有时有着让人异想不到的狡猾与欺骗。如同那次,巫恒为了追寻火咏刀向自己撒谎,现在他所说的,周天不敢确定几分真几分假。这次摊牌,非但没让周天松一口气,反而多出了疑问。
“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眼能断定那把刀是假的吗?”最后,周天盯着巫恒的眼睛,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动作:“真刀我见过。”
果然,巫恒猛的抬起头,眼里似有波光闪过。竟有些灼眼。
“想看吗?这两天我会带你去看的。”
周天说完,便起身准备休息了。这次盘问与酒精都让他有些疲倦。巫恒嘴角微微地蠕动,似乎想说什么,也似乎不知是走是留。
周天冲了个澡,醒了醒酒,一出来看到巫恒依然蜷缩在沙发上,象是就在那里睡着了。才与巫恒摊牌,又被他无声无息地打了个太极,心里颇有点不是滋味,但一见巫恒居然留在自己屋里没走,所有的郁闷一股脑被心疼与爱欲所冲走,他心里对自己说: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别怪我没给你机会。
他弯腰直接把巫恒抱进了卧室,巫恒微微地睁开眼睛,看他一眼,便又闭上。不知是不是才睡醒的原因,那双看他的眼睛惺忪迷濛,象是在做梦。周天心里只叹气,这小子也太他妈会撩人了。周天直接脱了他的衣服,一翻温存缠绵。巫恒虽然不主动,但也不拒绝不抵抗,一副任他索取的样子,大大地满足了周天的虚荣心。周天少不了好好地先侍候他一番,直到巫恒身体染上桃色,泪眼迷蒙,他才放心地满足自己。
过了两天,正在上班的巫恒接到周天的电话,说在楼下等他。巫恒一下写字楼,周天果然一手端着烟灰缸,一手拿着烟,靠在车上等他。看到巫恒,周天把烟灭了,给他拉开副驾座的车门,然后自己坐进了驾座。
周天有一搭没一搭逗巫恒说话,巫恒开始还回两句,后来见周天也没个什么话题,便闭上了眼睛。车程约1个小时后,他们拐进了这个城市最昂贵的一个靠山面水的别墅群,桐山。路面蜿蜓盘旋,两边树木成荫,修整的非常漂亮。
车辆在驶到一扇门前停了下来,大门的设计如同一个古式的牌坊,上面雕印着一些佛教故事。一个穿着制服的人过来,把门打开,车子直直地驶了进去,穿过一些凉亭,花园,在一处喷水池旁停了下来。
周天几步下来,为巫恒拉开车门。他今天的举动如同绅士,而巫恒则是自己需要献媚的女人。
“这是哪儿?”巫恒终于问道。
“我家。每个周末,我们会回来参加家宴。”
巫恒的眼睛迅速地扫向周天。周天微微一笑:“不想认识一下我的家人吗?”
巫恒目光一闪,不知道周天打的什么主意。
“走吧。”周天转身上了台阶。
☆、二十七、火咏
一进入周家公馆,周天的二叔周传芳与他的夫人已聚集在会客厅里。虽然周家财力惊人,整个公馆设计却并不张扬,有着极其含蓄的雅致与奢华。会客厅里摆着宋瓷、玉器、佛佛之类极具观赏性的古玩。红木家具雕着八仙过海、麻姑献寿之类的图案,一看就是明清的作品。
周天一进来,所有的人都抬起头来。
周天父亲作为周家长子,本应继承家业,但在他12岁那年因故离世。族里所有的人都认为,他爷爷会退而求次,把位置传给周传芳,没想到,他的爷爷周金发一手把他带大,然后把位置传给了他。
对这个大侄子,周传芳一直是冷眼相看的。每个周末的家晏,说不来就不来。这一次,又出这个妖蛾子,给带回一个男的。周家家规森严,并不允许随便带人回来。前段时间,一进单着的周婷婷谈了个可以结婚的对象,也是约在了外面的饭店,让自己过目的。虽说他觉得那小伙子人品不错,家世也般配,心里已默许了这桩婚事,但至今还没敢给老爷子领来过目。
周传芳冷冷地看周天一眼,对巫恒他根本不屑去打量。
“二叔。”周天笑着打招呼。
倒是他的夫人:“咦,今天什么风,把你给吹回来了。这是哪位朋友,也不给我们介绍下。”
“巫恒,我朋友。”周天简单地说。
说着,周天抬头,忽然绽出一个明朗的微笑:“老爷子!”
巫恒跟着看过去,一个老者正从二楼下来。一看到周天,骂道:“你这臭小子还知道回来。”
这个老人正是周天的爷爷周金发。是个漂亮的老头,面色红润,神彩风扬。看起来也不过50来岁。和周天走在一起,还真看不出是个爷爷。
大家赶忙起身,让座。周天也侍候在他旁边坐了下来。一看巫恒,招了招手,向自己身边示意了下。巫恒硬着头皮坐在他的身边。
这种氛围他有些不习惯。
“你小子出息了,十天半月也不回来一趟。是开始嫌弃我老头了。”
“看您说的。这不,一逮着空,就立马回家看你来了。”
周金发的目光这才落到巫恒身上:“这位?”
巫恒忙微微一欠身:“晚辈巫恒。在周天的公司上班,不请自来,还请见谅。”
巫恒开启了影帝模式,举止得体而儒雅。
周天扫了他一眼。觉得巫恒象是随身带着几个面具,可以随时切换。这个仿佛不在这个人间世生存的人,似乎只有靠这种表演模式才能有点人间的烟火味。
虽然巫恒这样说,能往家里带的,肯定不可能是上下级那么简单,甚至不可能是一般的朋友。
周金发不免多看了巫恒几眼。
周天在周金发面前也无需隐瞒,拍拍巫恒的肩膀:“我最重要的朋友。他对鉴定古玩很有一套,听说爷爷的收藏有很多宝贝,就想过来看看。”
周金发“嗤”地一笑:“我看你是又看中什么,想从我这儿拐走吧。”
周天也微微一笑:“有我看中的东西,您可别舍不得。”
一听周天如此说,周金发直摇头:“我看你这小子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呀。说,你看中什么。”
周天转脸向巫恒:“走,到老爷子的藏宝库去看一看。”
此言一出,周传芳有些意外。周老爷子这么些年,收藏颇丰。一些来历不明,见不得光的东西也不在少数。那个地方平时连他自己去的回数也是屈指可数,如今,周天忽然带了一个来历不明的人,说看就看。这是拿自己家当商场了?
“老爷子!”周传芳忍不住出言阻止。
但周老爷子只是摆摆手,“能往家里带的人,就不是外人了。”
周传芳一下子涨红了脸:“这段时间,下面的人都在对您宝贝孙子飞短流长……”
周天冷冷地一横他,周传芳不自觉地闭上了嘴。
周天的嘴角却浮起了笑意:“二叔,您也不必费心去核实了。那些传言是真的,与您想的一样。”
周传芳的脸然铁青,已说不出话来。
周老爷子真的有点生气:“你们这在干什么。不怕让人笑话。”
他冲巫恒招招手:“走,随老头子上来。”
两人随着周金发来到二楼。周金发推开一扇门,两人随他走了进去,原来间书房。书房很大,四面墙堆满了书。一扇墙上还放了一个梯子。老爷子指指梯子对周天说:“还记得你小时候,爬梯子上去找书,从上面跌了下来,摔的头破血流吗?”
周天说:“我可不记得自己有那样的糗事。”
周金发不再说话,走到一面书墙前面,伸手挪动一本书,不知触动了什么机机,整面墙忽然反转。原来里面来有一间暗室。
巫恒在梅思齐那里呆过一段时间,在天下公司更是已呆了两个月。他的日常就是接触各式各样的真奇异宝,古玩明器。但他一看到周金发的收藏,还是有些惊讶。倒不是说该有多贵多高的价值,而是入手十分困难。
如同集邮,你可以有很多,但那总有那几张最冷门的,总是无法收齐。而周老爷子里面的东西则就属于市场上难见的稀罕玩意。就是迎面墙上挂的一件金缕玉衣,已属无价之宝,巫恒看过一些出土的东西,有的零碎,有了破损,都没这件完整,质地温润。
“你是看中什么玩意了。不会是老头子的夜光杯吧。上次你说想拿回去喝酒……”
“老爷子,你说这么好的一个玩意,你放在乌区麻黑的地方。”周天拿起一个唐三彩,随口问道。
“这你就不懂了。这是明器,用来陪葬的,自然不能象宋瓷一样放在敞亮的地方,那是要败风水的。”
“您还信这个?”
“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自然有一定道理。”
巫恒听着两个人瞎址,目光落在西北角的一个博古架上。那个架上赫然放着一把刀。那把刀纵然是远远一看,他也能叫出名字。前不久,他与周天才见过,并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但那把只是件赝品。
他终于明白周天的话的意思:真品我见过。
原来就在他爷爷的藏书房里。
周天也远远地看着那把刀:“自我记事起,那把刀已放在那里了。”
巫恒看了他一眼。周天已走了过去,伸手拿起刀架上的火咏,向巫恒抛了过去。巫恒一把接住,心里莫名地一阵激荡。那一刻,他的眼底象是有流光闪过。
就在他手指碰触到刀鞘那一瞬,他已认定这是真品。但他还是抽了出来,不太亮的藏宝阁,刀身亮如秋水。
“原来,你看中了这件。”周金发若有所思。
“老爷子,这把刀您是怎么到手的?”
但周老爷子并不立即回答,而是犹豫了一会儿,才说:“是你带回来的。”
周天的愣了愣,脸色忽然大变。他眼睛闭了闭,似然想起了什么事,但确实什么也没想起来。
巫恒看向周天。
他在担心自己。周天心底升起无限柔情,拍了拍巫恒的肩膀。对周金发说:“你知道我都不记得了,你给我说说。”
周金发问道:“你真想听?”
周金发对周天说,眼睛却看着巫恒。
周天点点头:“要听。”
周金发没说话,却在一张黄杨木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椅子上满是繁密的雕刻,应该是清代泉州工艺作品。
周金发理了理情绪。说实话,他本没打算在这个场合提这件往事。他一直在找机会,但似乎也没更好的机会。
“15年前,你还是12岁的时候,你父亲跟你母亲离婚。放假了没人带你,他便把你带到身边。”
想起还有巫恒这个听众:“我们这个行业你可能也知道,但小天的父亲一直没有插手这边的生意,他喜欢东跑西逛,在大好河山里对那些地矿地质研究考察。他是个真正的学者。我也没有硬迫他。人各有志,不能勉强。他一年很少回家,我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那一年,他忽然回家,跟他媳妇办了离婚。然后带着小天出门。那时小天刚好放假,他说发现个好玩的项目,带小天一起去玩玩。老头子知道,他其实怕小天受到冷落。当时,这边的生意也紧张。没人好好看管小天,就让他给带走了。但就在这时发生了意外。”
周老爷子说到这儿,闭了闭眼睛,仿佛那次所受的打击,再次翻涌了上来。
“就在他带走小天的第五天,他所在的研究所忽然发生了大火,所里十五个人全部被烧死。我们赶到时,只看到一具具烧成碳的尸体。”
周金发顿了顿。
“我们在里面也发现了他。虽然已没了模样,但老头子还是一眼认出了自己的儿子。但并没有发现小天的身影。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们把整个研究所几乎翻了底朝天,也没有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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