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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权相想从良[重生]-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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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朗之看着他这模样,忍俊不禁地勾起了唇角。
  接着,他说道:“文良,此番来,我是有正事要告诉你的。”
  戴文良见他神色不似玩笑,便停下了手里的筷子,抬头看向他:“你且说!有什么要帮忙的,开口便是。”
  赵朗之闻言顿了顿。
  这人,倒是光知道给人帮忙。自己第一次见他时觉得他是个傻子,看起来还真不怎么机灵。
  赵朗之笑了笑,道:“不是要帮忙。但是事关国祚大事,希望文良若是答应的话,只管去做,不要问我是从哪里知道的。”
  戴文良怔怔地盯着他。
  他自己不过是个宫廷禁军统领,虽管的是天子门前是事,但却从没什么国祚大事找上自己。
  赵朗之接着说:“明晚宫中恐怕不会太平。但具体会如何,我尚且不知,此事还只是听说。望文良明日将陛下寝宫内的守卫皆换成亲信,待那时有什么异动,便可尽快控制,也好解决。”
  戴文良看着他,愣愣地点了点头。
  赵朗之失笑:“你这幅表情,可真不太能让我放心。”
  戴文良连忙道:“不是……!我只是没想到,这种事……这种事是我能管得了的!”
  赵朗之笑起来:“自然能管。你掌管整个皇城禁卫,皇城中的侍卫皆是你手下的。这种保护皇上的宫中大事,你怎么不能管?”
  戴文良咽下了一口酒,才堪堪将这些消息消化掉。
  他道:“光亭,你大可放心!若倒是救了皇上性命,我一定奏明皇上,功勋有你的一半。”
  赵朗之闻言,轻笑了一声。
  待到那时,他有没有命活着,还不一定呢。
  但是他清楚,景牧不是东西,那景绍更不是个好人。他若坐上皇位,百害而无一利。反正都走上了绝路,他不介意送景绍一程。
  至于自己,无论做什么,不是都有天命安排吗。
  赵朗之没有回答戴文良的话,接着道:“文良,还有一点,你定要清清楚楚地记住。”
  “若事不成,定要稳住场面,立刻将大理寺的人传唤去宫里。”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我家赵朗之是最清新脱俗的反派了。
  赵朗之:老子自己惹的祸,自己解决←_←。
  好叭,其实还是他兜不住了,他们做的事情景牧一直都知道,只是景牧想借他们的手杀乾宁帝而已。
  乾宁帝:我这个爹当得太失败了555555


第82章 
  第二日入夜。
  窗外卷过一阵风来; 将乾宁帝案头的书翻得哗哗作响。乾宁帝抬头看向窗外,只见窗前簌簌落下了几片竹叶。
  他是从小体弱多病的。平日里见了风; 躲都来不及。但是这两天,他终于寻到了自己体弱多病的症结,对症下药; 如今也是个健康的人了。
  对于一个从小不知健康是何物的人来说,这的确是一件太过奢侈的事。
  乾宁帝一时间感慨万千。他坐在窗前; 任凭簌簌的风吹到自己脸上,感受着那种清凉柔软的触感。
  直到他贴身的太监走过来替他续上热茶; 他才隐隐回过神来。
  “湖州可传回消息了?”乾宁帝问道。
  那太监笑得满脸褶子,躬身道:“虽传回了捷报; 不过二殿下还要在那里逗留些时日; 听说是因为疏大人受了些伤。”
  乾宁帝闻言,感慨了一句:“景牧向来是个知恩图报的性子。”
  说着,他叹道:“这个孩子; 于朕是最为得力的。他办事利索,也从不拉帮结伙,更不向朕索取什么。”说到这儿; 他笑了起来。“他的确是个继承大统的料子。不过朕今非昔比; 还能在这个位置上坐数十年。届时; 便看景牧如何吧。”
  说到这儿; 他神情颇为得意地端起桌上的茶杯,啜了一口。
  那太监笑得见牙不见眼,利索地说了几句吉利话。乾宁帝听着; 愈发志得意满,又垂下眼去,看了几页书。
  “这次科举,朕定要在殿试上亲自考校新科进士。”他心想。“朕要亲自选拔几个人才,也要让这些新进的官员看看,朕如今是如何康健,让他们别打那些旁的心思。”
  就在这时,门外进来了个小太监。
  “陛下,该用药了。”那小太监跪下行礼后说道。
  乾宁帝闻言放下了书,只觉得自己今日神清气爽,甚至那药也可以免了。他开口道:“今日的先放着吧。”
  说完,他又要拿起书。
  可他的动作却停了下来。
  他心道,吃这个药恐怕是不能停的。他若哪天少吃上一次都觉得不放心,那么若是时间上差了一点,效果也不会好。
  他不愿意拿自己的身体去冒这个险,故而麻烦一点便麻烦一点了。
  “回来。”他吩咐那个转身便要出去的小太监。
  那小太监连忙回身,便听他吩咐道:“去将药给朕拿过来吧。”
  那小太监本就担心自己回去如何给炼丹的几位仙人交代,便听到乾宁帝这样说。他连忙应是,接着便转身出去,去炼丹房中将乾宁帝今日的丹药拿了进来。
  乾宁帝接过药,就着茶水,便将它咽了下去。
  那药外头裹着一层金箔的皮,看起来金光闪闪,好不贵气。便就是这幅金丹一般都卖相,便不是寻常人吃得了的。
  那圆润滑腻的丹药入了乾宁帝的口,便一路滑进他的胃里。乾宁帝隐约感觉腹中有些烧灼,同往日不太一样。乾宁帝心道自己许是上火了,便又咽下一口茶水,将那丹药往里送了送。
  窗外月色清泠,一派安稳祥和。
  ——
  午时三刻,消息传遍了宫闱。
  此时,景绍正坐在他母后宫中喝茶。江南进贡的大好的明前龙井,入口清润,回味无穷。
  这三年,皇后的模样明显见老了。
  之前皇帝身体不好,便干脆将后宫里的事情全都交给她,自己不闻不问,只管宠幸。那时候,皇后虽不得宠,但是在后宫里一手遮天,谁都管不得她。
  可是这三年,皇帝的身体强健了不少,四境之内事情又少,皇帝便渐渐有了在后宫享乐的兴致,甚至子嗣单薄的后宫,这三年都添了好几个新丁。而这些妃嫔,以惠贵妃为首,也逐渐势大了起来。
  皇后兀自愁白了头,脸上的法令纹越来越深。
  “你平日里,多同你父皇说一说。”皇后喝着茶,慢慢地跟景绍絮叨道。“我可是你娘,我在后宫里过不好,你能好到哪里去?如今这些狐媚子各个仗着年轻貌美 ,通通都爬到你母后头上来了。你也当替母后打算打算,好留一留你父皇的心啊。”
  说道这里,皇后叹道:“我只有你这一个儿子,你争气,可你父皇如今身体也是康健。我也想像惠贵妃那样,好歹给你添个弟弟,你们相互之间照应着,也是好的。”
  景绍一边有一声没一声地答应着,一边频频看向旁边立着的那个巨大的西洋钟。
  他最不耐烦听他母后说这些怨天尤人的话。想来这女人就是没用的,要么靠丈夫,要么就只能靠儿子。只知道享乐富贵,目光短浅,还自以为周全高明得很。
  自己小时候便被他教着争宠,话都还不会说,就知道怎样讨好自己的父皇了。可是有什么用呢?竹篮打水,比不上乾宁帝心中的一盏白月光。
  反正今夜之后,他便再没有父皇了。
  就在这时,一队侍卫冲了进来。
  景绍松了口气。他端着茶杯,慢慢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看着那队侍卫。
  “着急忙慌的,是出了什么事,这般搅扰皇后娘娘清净?”他皱眉问道。
  那侍卫中为首的那个,对着景绍一抱拳:“三殿下,得罪了。”
  景绍一愣,接着便见几个侍卫两步上前,一把将他架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呢!
  景绍慌了起来,接着他便见皇后也慌了神。皇后一把拽住最近的那个侍卫,也关不上什么授受不亲,问道:“你们这是做什么,要抓着你们主子去哪里?”
  为首的那个抬眼示意剩下的几个,那几人便也不管皇后宫中众人的阻拦,径直把景绍架出去了。
  “你们抓我做什么!”景绍怒道。“这可是大不敬的大罪!”
  为首的侍卫给皇后行礼道:“娘娘,陛下出事了,如今奄奄一息,只怕就快不行了。臣等在陛下的炼丹房里找到了加在丹药中的毒,这包裹毒药的纸上,印的是二殿下宫中的记号。”
  皇后闻言,眼前一黑。
  “你们肯定是弄错了!”她道。“绍儿怎么会……怎么会?”
  接着,皇后一愣。
  “你们方才说,皇上怎么了?”
  “回皇后娘娘,陛下服用了三殿下下的毒,如今已经奄奄一息,正由太医抢救。”
  皇后腿一软,几乎摔倒在地上。
  “我要见皇上。”她瞪圆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个侍卫。“带本宫去见皇上。”
  “怎么会呢……这不可能!”
  赵朗之早就布好了局。他借着景绍对他还丝毫没有戒心的时候,便留了景绍宫中之物。那些物品看守向来严密,只有那一宫之人才可用之。
  而那毒药的剂量,赵朗之生生减了一半。
  乾宁帝怎么能立刻死呢?他若是立刻死,谁能将景绍关入大牢之中呢?
  不把景绍关起来,死的不就是他了。
  这一夜,赵朗之独自坐在兆京城外的燕河边的堤坝上,对着滚滚而去的燕河水和清朗的月色,喝了一整坛烈酒。
  那边,乾宁帝躺在龙榻上,隐约还剩下一点意识。
  他隔着眼睛上逐渐浮起来的阴翳,看着床边攒动的太医。他面前是龙床上金色的帐幔,这金色帐幔他躺在这里看了几十年,可从没哪一次像今天一样,染满了死气。
  乾宁帝自喉管到胃部,尽是那毒药烧灼的痛感。这种疼痛剧烈的持续着,反倒逐渐在他脑中生出了一些困意。他想闭上眼,踏踏实实地睡一觉。
  临到了要死的时候,他反而心平气和多了。
  他知道是他的儿子急着要他死,知道现在宫中上下都已经紧紧盯着他的皇位,但是到了真要死的时候,他反而释然了许多。
  抢便抢吧,提心吊胆、宵衣旰食几十年,到最后不还是得像自己一样躺在这里等死。
  占到什么便宜了呢?
  他这生死堪破得似乎有点晚,但是想来也并不晚,至少没有死前气得脸红脖子粗,瞪圆了眼睛憋青了脸,死不瞑目。
  他忽然想起来,之前他的芸贵人临死前也是这样。
  任凭他在一边哭嚎呼喊着她的名字,她却只是淡笑不语,用了最后一点力气,抬手摸了摸他的脸。
  他这数十年来,怀念芸贵人都不过是做做样子,真到了要死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原来是真的——极其心悦他,也极其想念他。
  皇位是个好东西,不过也是真害人。
  乾宁帝闭着眼,时光静好地端详了一会记忆中的芸贵人。接着,他费劲地睁开眼,气若游丝:“景绍可关起来了?”
  旁边那个不停掉眼泪的大太监闻言,连忙扑到他的床边。
  “关起来了。”他哽咽道。“还等着听陛下发落呢。”
  乾宁帝艰难地摇了摇头。
  “拟旨。”他说。“朕崩逝后,传位皇儿子景牧。”
  “陛下……”
  “生母芸贵人,追封孝仪元太后。先拟旨,将圣旨昭告天下后,朕再合眼。”
  乾宁帝吩咐完,慢慢闭上了眼。
  往常皇帝临死,定要追忆自己一生功过,拟成圣旨,昭告天下的。不过乾宁帝此时没有这个力气,更没有这个心情。他懒得数自己的功过,一切得失,若先皇帝们在天有灵,便等着自己去天上,当着他们的面数吧。
  他现在有些累,胃里也疼得厉害。
  他想睡一觉。
  作者有话要说:  乾宁帝:让你当皇帝开心吗!!
  景牧:死都死了还给我找事:)
  乾宁帝:????
  ——
  今天姨妈疼到起飞,码不动字,只更一章(╯3╰)


第83章 
  皇后匆匆赶到永和宫的时候; 皇帝身侧的大太监正捧着拟好的圣旨往外走。皇后一把将他拦了下来。
  “去哪里?”皇后皱眉问道。
  那大太监捧着圣旨的手有点颤抖。他弓腰抬头看着皇后,接着将手中的圣旨往上举了举。
  皇后的目光落在那明黄的卷轴上; 紧紧地盯着它。
  “皇上已定好了……?”皇后低声问道。
  大太监不敢言语,只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是不是绍儿!”皇后一把攥住了他的肩膀。
  皇后此时的表情有些癫狂。方才景绍被不明不白地架了出去,她刚来到永和宫想替自己的孩子求情; 却迎上了皇帝拟好的传位圣旨。
  这个节骨眼上……那人定然不是她的孩子了。
  “皇后娘娘,您……!”大太监哪敢多言; 捧着圣旨连连后退。“您不要为难奴才了。”他低声道。
  皇后闻言,猩红着眼睛勾了勾唇角。
  “不是绍儿。对不对?”她笑道。接着; 他一把夺过那卷轴,竟是将圣旨抢在了手上。
  “皇后娘娘!”那太监大惊失色。
  皇后手里握着圣旨; 站直了身躯; 对着他露出了一个冷笑:“皇上此时昏迷不醒,谁给你这奴才的胆子假传圣旨?本宫现在便要进去见皇上,来人; 将这个奴才押下去!”
  周围的太监宫女见这幅情状,没有一个敢上前阻拦。但是周遭的侍卫早就得了戴文良的命令,听到皇后的话; 没有一人上前。
  皇后环视了一周; 接着红着眼; 笑了起来。
  “怎么; 如今陛下奄奄一息,你们连本宫的话都不听?”她咬着牙冷笑了起来。
  现在,她的儿子因为谋害皇帝被关进了天牢; 她的丈夫要将皇位传给她害死的妃嫔的儿子。
  她已经站在死路上了,若再不为自己拼命,那便必死无疑了。
  下一刻,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竟然一把抽出了旁边侍卫的佩剑,一把送进了那大太监的胸膛里。
  她手里的圣旨啪地落在地上,登时被血染红了。
  皇后素白的手握着那柄剑,连着胳膊都是在微微颤抖的。她紧紧盯着那个瞪圆了眼睛,慢慢往下倒去的太监,面上是从未有过的决绝和冷漠。
  “既然你们谁都不动手,”皇后轻声道。“那便本宫自己来,解决这个假传圣旨的奴才。”
  ——
  疏长喻拉开床头的抽屉,将里头的手帕小心翼翼地拿了出来。
  那手帕上托着的赫然便是那断成两半的蓝田玉玦。那断裂的痕迹一看就是被利器斩出来的,断痕锋利,幽幽地反着冷光。
  疏长喻将那两块玉放在景牧的手上,皱着眉可惜道:“还真如你说的,这玉替我挡了一刀,便这般碎了。”说着,他皱眉摇了摇头。“所以说不必给我买这样的东西,反正早晚也是……”
  不等他说完话,景牧便将那两块玉抢了过去。
  “这边缘这般锋利,你便就这样拿来拿去?”景牧像是那只是一对碎石头一般,对疏长喻斥道。“划破了手怎么办?”
  疏长喻啧了一声:“哪有你说的那么娇弱了?”
  景牧摸了摸那玉,忽然咧嘴笑了起来,接着倾过身子,就着疏长喻斜靠在床上取玉的动作,将他压在了床榻上。
  景牧一手将他的手腕按在床上,咧嘴笑得吊儿郎当的。
  “既是为少傅挡了一刀……”景牧另一只手将那玉随意放在一边,接着便不老实地放在了疏长喻受伤那处。那里已经愈合了七七八八,生出了细嫩的新肉。这般被景牧抚摸着,竟细细地发痒。“那么,少傅为何会将玉放在这里?”
  疏长喻一愣。
  接着便见景牧凑得更近了。他一手压着疏长喻的胸膛,鼻尖蹭在疏长喻的脸上,唇贴着他的唇,轻声问道:“是不是因为,少傅把我也放在这处了?”
  他的手恰好放在疏长喻的心口。隔着薄薄的衣衫和肌肉,那颗心脏在景牧的掌心有力地跳动着,越跳越快,砰砰咚咚的。
  景牧轻声笑了起来。
  疏长喻紧抿着嘴,脸色已经有些发红。他心里说着哪能这般胡闹,可是手却不听使唤,就是不去推开景牧。
  “少傅啊……”景牧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一下。“你怎么这般讨人喜欢?”
  他一边隔着衣衫轻轻抚弄着疏长喻那处生出新肉的伤口,一边笑道:“少傅,你可从来没说过爱我呢。你从来不说,我哪里知道你的心意?”这么说着,这恃宠而骄的狼崽子口气里居然多出了几分委屈。
  “少傅,你说一句嘛。”他蹭着疏长喻的脸。“你爱不爱我,嗯?”
  疏长喻的神情变了变。他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接着便使劲地去推景牧。
  景牧一愣,接着便笑了起来。
  他家少傅,居然因为他抚摸自己伤口的动作,那处渐渐……顶在了景牧腰侧。
  接着,景牧一把搂住疏长喻的腰,让他滚烫的那处猛地贴合在了自己身上。下一刻,他便一翻身,让疏长喻压在了自己身上。
  “少傅还没说呢。”景牧躺在那儿,一手搂着疏长喻的腰,一手摸上了他的脸颊。他拿那低沉磁性的声音软着嗓子撒娇道。“少傅说一句嘛,少傅可爱我?”
  疏长喻咬紧了牙齿。
  这个小混蛋……。
  景牧见他不说话,居然不依不饶了起来。他搂着疏长喻,手指竟不老实地往他衣衫之中探去。原本夏季衣衫便单薄,不过两三下,景牧的手边贴合在了疏长喻的腰上,在那处来回摩挲。
  眼看着小混蛋的动作便要更加过分了。
  “爱你。”疏长喻含糊道。
  他脸皮可不似景牧那般厚。许是被儒家思想浸淫久了,他向来感情深埋心底,而羞于轻易表露。但是,景牧却是个没羞没臊的脸皮,不仅自己成日里要挂在嘴边,还一定要逼着他说。
  景牧听到了他这句话,但仍旧不满意。
  “谁爱我?”景牧接着撒娇道。
  “……我。”
  “你什么?”景牧咧着嘴逗他。“少傅而今,还要学生教着说话了。”
  眼看着要将疏长喻逗急了,景牧连忙刹住车。他笑着搂住疏长喻,一边笑眯眯地吻着他,另一边那手便灵巧地划至疏长喻羞于见人的那处,接着便殷勤地替他抒解起来。
  疏长喻原本凶巴巴的瞪着他,叫他这一番动作,便像只被人撸顺了毛的软毛猫一般,就这般窝在景牧的怀中,轻轻喘息着,任凭他伺候着自己。
  他一双手落在景牧肩上,无意识地收紧,以一种极其依赖的姿势趴在他的怀中。
  景牧心中被暖暖烫烫地填满了。他一边手下动作着,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他,一手搂着他的腰。
  “少傅,你可还想在湖州多待几日?”
  疏长喻此时思维都模糊了,听到他说话,也不知是听清没听清,只含糊地嗯了一声。
  景牧便接着说:“好不容易来一趟这边,我可不想少傅急匆匆地来,又急匆匆地走。”
  “不如,我们回京便绕一圈,去趟江南?那江南的白堤垂柳,这个季节最好看。我想带少傅去看看,少傅定然会喜欢的……”
  疏长喻就这般在景牧的声音和动作中,坠入了一片甜美和迷蒙。
  ——
  释放之后没多久,疏长喻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景牧将他塞进了被中,小心翼翼地替他扶正了枕头,便撑着脑袋,侧躺在一边看着他的睡颜。他抬手摸了摸疏长喻的脸,又凑上前亲了亲这人的鬓角,接着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他心想,这个人还真是狠心,自顾自地快活完了便要睡觉,根本不管自己。
  但景牧心里这般抱怨着,面上却是一片化都化不开的愉悦和满足。他单手将疏长喻搂住,看着这个人毫无戒心地躺在自己身侧睡得深沉,便让他觉得无比满足。
  就在这时,扣扣两声,有人敲了敲他们的门扉。
  景牧侧目过去看了一眼,便见门口影影绰绰地立着一个人。
  他皱了皱眉,翻身起来,便走过去将门打开出去了。他出去的时候还不忘将门从身后带上,生怕将疏长喻吵醒了。
  那人赫然是他的一个手下。这人见到他,急匆匆地跪下行了个礼,便递给他一封信:“王爷,京中来了急信,说是出事了。”
  景牧接过那信打开,看了两行,便勾唇笑了起来。
  “还真有几分本事。”景牧笑道。“这下,景绍恐怕是死了,都能算是先帝了。”
  那手下闻言一震,抬头看向景牧:“王爷……?”
  “要不了多久,新皇登基的消息就能传来了。”景牧笑了起来。“做下了这么些事还敢光明正大地登基,也就是这对母女心大了。”
  接着,他吩咐道:“传信回去。那几个炼丹术士,无论用什么办法,务必留着。从皇后那里偷出来的圣旨,也要妥善保管。被皇后杀了的那个大太监,家里还有人在我们手里吧?先给他们个闹一闹的机会,不管他们死活,先闹得群臣知晓再说。”
  吩咐完,他将手里的信一点一点撕掉,丢进一边的灯盏里:“去吧。”
  那人应是,几息之间,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可惜了。”景牧负着手,站在廊下,自言自语道。“苏堤垂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带少傅去看了。”


第84章 
  第二日; 景牧便回军中整备军队,让疏长喻自己收拾好行装; 这两日便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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