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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权相想从良[重生]-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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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疏将军抬手恨不得要打他。可是看他这丝毫算不上强壮的身段,手抬到一半,却打不下去。
疏将军一肚子怒火没地方发泄,只好接着发脾气。
“我不回来,你们一个二个是不是都要瞒着我?!等孩子生了一窝了,我都不知道他俩的事情是不是?!”
疏老将军怒道。
顾兰容从没见过老将军发这么大的火,她又从头到尾不知情,此时吓得浑身颤抖。
李氏却老神在在地,一边抬手抚了抚顾兰容的后背安抚她,一边慢条斯理道:“不会的,他们两个又生不出孩子来。”
这三年的杳无音信,李氏在家中早就后悔了。她心道自己又不差这么一个孩子传宗接代,若真分不开他们两个,便由他们去吧。
自己一大把年纪了,不可能管着他一辈子。他要做什么,以后承担什么后果,都由他自己吧。
原本李氏的这个想法还不够坚定,但是到景牧赶回来救下她的那一天,她实在找不出别的借口了。
儿孙自有儿孙福,她不愿意再操那个闲心了。
但是,她花了三年时间想通,疏将军可是被在鼓里蒙了三年的。如今这骤然的消息,将他劈得晕头转向,更是狠狠痛击了疏老将军的三观。
这……男子和男子之间,怎么就能……嗯??
听到生不出孩子来,疏将军一时间又被弄得哑口无言。
片刻后,逐渐消化了这个消息的疏将军接着训斥道:“你不要孩子,便连带着陛下……二殿下,都没有孩子?!”
“二殿下都不在意,你何必替他操这个心?”李氏慢悠悠道。
“你不许插嘴!”
疏老将军转过来,破天荒地对自己的妻子吼道。
李氏看着他。
疏老将军自己也一愣神。接着,他便见到李氏将没吃两口的筷子往桌上一放,看了他一眼,起身便走了出去。
“我不是……都是他……哎!”疏老将军慌了手脚。
但李氏却不理他,她转身便自顾自地走了出去,看都没看疏老将军一眼。
疏将军没有办法,转过身来恶狠狠地瞪了疏长喻一眼:“我以后再同你算账!”说完,便急匆匆地追了出去。
一时间,厅堂里只剩下疏长喻和顾兰容两个人。
顾兰容这才慢慢回过神来,看向疏长喻。
疏长喻慢条斯理地拿起酒杯来抿了一口,对顾兰容笑道:“父亲他就是脾气暴躁了一点,嫂子不要怕。”
顾兰容却是看着他,犹豫了片刻,轻声问道:“母亲说的……都是真的吗?”
疏长喻顿了顿,接着点了点头。
顾兰容轻轻叹了口气:“也难怪当年你去湖州那几日,家里气氛那般奇怪,也难怪爹会这么生气……”说到这儿,她又轻声问道。
“二殿下他……毕竟是写在圣旨上的储君。敬臣你就算是喜欢男子,就不能……是别人吗?”
疏长喻闻言,丝毫没有犹豫。他放下酒杯,笑着看向顾兰容,温声道:“嫂嫂,我不喜欢男子。但是,只能是景牧,我所倾慕之人,唯独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双更刚才不小心发了一更出去!!这是第二更!
第91章 番外二
那一日; 哄好了妻子的疏将军下定了决心,要把自己这个勾引储君的孽子关在府上; 直到他知错改错了,再将他放出去。
疏将军向来是个行动派。他这般想着,便要这般付诸实践; 第二天早上,便命令将军府中的下人; 死死盯住疏长喻的院子,不许他踏出院门。
见证了这一切的李氏暗中叹了口气。
这种手段; 自己三年前就用过了。当初便没什么作用,如今景牧身为储君; 那便更起不到作用了。
不过; 她这么想着,却没有说出口。
果然,第二天早上; 疏长喻的早饭还没吃完,圣旨便送来了将军府。
储君操劳国事,有诸多问题拿不定主意; 故而请恩师疏长喻疏侍郎进宫面圣。
——虽说疏家上下都知道景牧不乐意做这个皇帝; 但是圣旨在那里; 景牧一天不禅位; 他便一天是这个皇帝。
疏将军,可是从来没做过抗旨的事情的。
于是,疏将军早饭都顾不得吃; 便黑着脸,目送着自己穿戴整齐的儿子坐上进皇宫的马车。
他看着那马车绝尘而去,一时间感觉像是把上好的白菜失手丢进了猪圈里。
疏老将军兀自气得吹胡子瞪眼,却也没有办法,饿着肚子便回到院中练剑去了。
结果没练半个时辰呢,湖州来的马车又停在了将军府门口。
空青带着疏寻栀从马车上走了下来。疏寻栀身上裹着一件粉粉嫩嫩的披风,衬得那小脸愈发白嫩可爱。
疏寻栀被空青从马车上抱了下来,站在将军府前的青石板地上,抬头看着将军府巍峨的大门和匾额。她有些害怕,伸手拽住了空青的衣角。
“来了这里,就可以看见爹爹了嘛?”疏寻栀小小声地问道。
空青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说道:“是的呀,爹爹就住在这里呢。这里不仅有爹爹,还有爷爷奶奶,也在这里。”
疏寻栀小小声地噢了一声。
待身后的仆役将马车上的东西都卸了下来,空青便牵着疏寻栀进了将军府。
刚进府门,便迎面撞上了穿戴整齐,正阴沉着一张脸要去兵部的疏将军。
两边人面对面遇在一起,都停下了脚步。
空青连忙跪下身去行礼,对疏将军道:“奴才给老爷请安!”
疏将军停下脚步,刚看了空青一眼,便将目光挪到了旁边那个粉粉嫩嫩的小姑娘身上。
那小姑娘见了他也不行礼,只怯生生地用一双黑亮剔透的眼睛打量着他。疏将军常年征战沙场,通身都是不怒自威的气势和骇人的杀气。疏寻栀看着他铁面煞神一般的模样,小心翼翼地后退了一步,又后退了一步。
“这是谁家的孩子?”疏将军皱眉问道。
分明是个不知来历的小丫头,但那模样着实有些讨人喜欢,让疏老将军一下子想起来疏长岚小时候的模样,心都化成了一滩。
但是他面上却仍旧是阴沉的,一双眼更是落在疏寻栀身上,移都移不开。
空青小心翼翼地说道:“是……少爷他……”
“疏长喻的孩子?!”疏老将军顿时怒道。
“不……不是的将军!只是少爷他……”
但是疏老将军已经顾不得他说什么了。他当初两年没有回京,好不容易被乾宁帝召回京城的时候,疏长喻已经去了湖州。
算起来,自己不在的日子,够这个小子生个这么大的孩子了。
疏老将军越想越生气——原本疏长喻这小子从小就听话,不像他两个哥哥那么不省心,甚至比他那个从小就皮的姐姐还文静。
却没想到,这小子是个闷着坏的崽。
他……那边勾搭得景牧都不做皇帝了,这边又自己生了个这般大的儿子!
这……这能忍吗!?
疏老将军只顾着自己生气,面上的神情越来越吓人。他自己没意识道,只顾着对着空气和想象中的疏长喻斗智斗勇,早就在脑中让他狠狠吃了一顿皮开肉绽的军棍。
紧接着,他便听到了一声细而清脆的呜咽声。
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把疏寻栀吓哭了。
那么个小萝卜丁似的小姑娘,矮矮圆圆的一小只,站在那里,抬着头,看着自己,脸上湿漉漉的都是眼泪。她吓得浑身颤抖,还不敢哭出声,只咬着下嘴唇,小声地抽泣着。
——疏寻栀舟车劳顿走了几千里的路,终于到了这个人生地不熟的京城,到了这个高门大院的大宅子。却不成想,自己来了这里没见到自己爹爹,反而见到了一个这么又高又凶、手里拿着武器,第一次见面便冷着脸,恶狠狠地等着自己的爷爷。
疏寻栀吓坏了,站在那里便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一边哭,还一边喊爹爹。
她这一下儿,吓得疏老将军顿时乱了手脚,手忙脚乱地蹲下身来,抬手要擦这小姑娘脸上的眼泪。
那小姑娘的一张小胖脸,嫩得像水一样。他手上皆是持拿武器落下的茧子,碰到她脸上,跟砂纸似的,刮得小女孩生疼。
但小女孩却怯生生地不敢躲。
一时间,疏老将军对疏长喻所有的怨气和愤怒全都被疏寻栀几滴眼泪冲得无影无踪。
他膝下只有疏长恪留下的那个儿子一个孙子,而那小子小时候也和疏长恪当初一样,是个闲不下来的泥猴子,一个字的书都读不进去。于是,四岁多的时候,便被疏长彻带到玉门关去了。
而如今,面前也有一个粉嫩得雪娃娃似的小姑娘,也是他的孙儿,这会儿哭得梨花带雨。
疏老将军顾不上其他,手忙脚乱地“当啷”一声将手里的枪丢在地上,蹲下身来,便将小姑娘一把抱了起来,在怀里小心翼翼地一边拍,一边哄。
那亮亮的眼泪鼻涕,全都蹭到了疏将军一品武官的衣袍上。
——
疏长喻走进永和宫的时候,景牧正皱着眉头坐在书桌后头。他案头堆满了连日来积攒下的奏折和案牍,此时厚厚地摞成了几摞,满满地堆在那里。
见了疏长喻来,景牧眉头一松,面上露出了正在做沉重功课的孩子一般的撒娇神情,像是在抱怨课业太多了一般,朝疏长喻伸出了手臂。
“少傅,我想你了。”待疏长喻走近,景牧哼唧道。
疏长喻随手拿起一本他刚批示好的奏折看,还没翻开,便被景牧拦腰一截,抱在了腿上。
“你一来,就光顾着看这些玩意儿。”景牧不满道。“我说我想你了,你个没良心的,没听见吗?”
疏长喻单手拿着奏折,腾出一只手来便在景牧脸上狠狠拧了一把:“不过一夜没见,我昨天才进了一次宫的。”
“都一夜没见了,你就一点都不想我?”景牧哼唧道。
疏长喻哼笑了一声,用那奏折拍了拍景牧的脑袋。“你成日里做着正事,脑袋里头便只顾着想这些?”
景牧耍赖道:“我想你有错吗?”
疏长喻摸了摸他的脸颊。
朝中乱了月余,如今有景牧坐镇,总算是稍稍稳定了下来。故而,这一个多月积攒的各项事务,可谓是繁多至极。疏长喻一低头,便能看出景牧眼下有些浓重的阴影,想必也是为了处理这些事情,一夜都没有休息好。
“累不累?”他摸了摸景牧的眼底。
景牧抬手握住了他的手,放在自己唇边吻了吻:“累死了,一日都不想做。”他捏着疏长喻的手,又在自己颊边蹭了蹭。“但是,也活该我倒霉,爱上了这么一个要做大良臣的薄情人。没办法,为了讨他欢心,我只得做个明君了。”
“你呀……”疏长喻低头在他眼皮上吻了下。
景牧噘嘴:“你看,奖励我都这么敷衍。”说着,他抬起一只手按着疏长喻的后颈,将他的脑袋拉下一些来,抬头便吻住了他的嘴唇。
两人便在这处理国家最高军政要务的书桌前,你来我往地唇舌勾缠了起来。
景牧犹觉得不够似的,吻到情动处,将疏长喻裹在自己怀中,手便已经探入了他的衣内。疏长喻早就习惯了这样的亲密,晕头转向之间,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待景牧喘息着将案头的奏折推到一边,将他抱起来压在桌上时,疏长喻迷蒙地睁开眼,背后是又硬又凉的触感,眼前是情动了的景牧,还有金碧辉煌的蟠龙殿顶,他才反应过来。
他连忙将已经挤到他腿/间的景牧推开,道:“你可别胡闹了,你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景牧却是满不在乎:“自然是我的地方。”
“休得胡闹,快起来!”疏长喻声音中带着喘,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景牧在他耳边低声道:“少傅,我忙碌了一夜,此时总得讨些甜头,才有精神去做正事呀。”
此时,也心旌动摇了的疏大人也没撑住自己的原则底线,跟储君陛下胡闹了起来。
待胡闹过后,再在储君怀中监督着他又一本奏折一本奏折地处理起国事。
当时,面上潮红未退,盯着储君处理朝政的疏大人心想,这样做,就算是将功折罪了吧。
……不然,也太像霍乱朝纲的妖姬了。
作者有话要说: 偷偷给自己打个广告←w←
新文大纲正在写啦,本来是叫《我真的不想攻略你》来着,后来修大纲修得把文案也修了,现在叫《当龙傲天穿成白莲花》!
我觉得特别有意思,感兴趣的小天使阔以去收藏一下,一周以后会开↓下面放文案!
那天,玄烛大陆的极道尊主凌霄,破除六界桎梏,飞升成仙。
……然后,飞升了的凌霄尊主莫名奇妙地穿成了一款乙女游戏的……女主。
那种不穿女装就会死的女装大佬。
——
男频爽文男主凌霄在大结局那天破空飞升,半途中却被一个名为“系统”之物拦住,塞进了一款乙女游戏里。
系统:想继续飞升可以,完成任务先。
你作为一个男频文男主居然能够抵御开后宫的诱惑,那么在这个世界,也要阻止“女主”——也就是你自己,开后宫。
凌霄:……。
于是,冷酷无情、霸道强悍的极道尊主被迫穿上了小裙子,周旋在各色男主之间。
凌霄:就你们这种废物,要是在我的地盘,谁都活不过三章,还敢来撩老子:)
——
乙女游戏中的反派,是女主那面善心黑的小徒弟。
前世他看透了师尊的伪善和心机,被她害得误入歧途,最终堕落成魔,为三界共同斩杀。
重活一世,他又来到了师尊身边,怀着扭曲黑暗的仇恨,要追讨前债。
却未曾想……这一世的白莲花师尊,居然摇身一变,成了个人狠话不多的社会大哥。
第92章 番外三
这一日; 在宫中和疏大人“深入交流”了的储君犹觉得不够,待入了夜; 储君没在宫里住,跟着疏大人便回了家。
疏长喻原想着回家定要见到吹胡子瞪眼同自己发脾气的疏将军,早就做好了任凭疏将军发火的准备; 可是未成想,他一回家; 却看到的是一家几人欢聚一堂的场景。
疏将军正趴在一个棋盘前头,教疏寻栀下象棋。但可怜疏寻栀连象棋上头的字都还认不全; 便被疏将军教着象棋的种种走法,可谓是云里雾里。
经过这一整日的相处; 疏寻栀也看出了自家爷爷在自己面前一点办法都没有。这个爷爷虽说看起来凶神恶煞的; 像是堂上供的关公像,但实则温柔又和善,尤其特别宠溺自己。
疏寻栀对着那太过复杂的象棋棋盘纠结了半天; 也仍旧弄不明白它的规则。最后,她干脆一把将疏将军那边的帅拿走攥在手里,道:“我把你的帅吃掉啦!爷爷; 我赢了!”
这要是搁在当年的疏长彻身上; 早就被疏将军揍得屁/股开花了。但疏将军不但不恼; 还哈哈笑起来; 夸道:“寻栀真聪明!我输了,我输了!”
说着,他还同旁边正在和顾兰容一起研究花样的李氏炫耀道:“我这孙女; 真是绝顶之聪明!这叫什么?管他前头千军万马,只管偷袭敌军大营!想我当年,就是乾宁八年的时候,有一次便就是这般单枪匹马,杀入金人将领大帐,不费一兵一卒……”
那边,李氏放下花样,对疏寻栀招手道:“寻栀别听你爷爷吹牛皮,来,奶奶这里有云片糕。”
疏寻栀连忙丢下手里的象棋,吧嗒吧嗒跑到了李氏膝头。旁边的顾兰容笑道:“虽不是敬臣亲生的孩子,但这乖巧的模样和敬臣还真是像极了。”
那边,喋喋不休的疏将军闻言,颇为不屑一顾地冷哼了一声。
疏长喻就是这个时候和景牧一起回到的将军府。
疏长喻见到面前的场景,正一愣,便见疏将军正坐在象棋盘前,颇不高兴地盯着他:“还晓得回家?”
疏寻栀见到他,蹦起来欢呼了一声,哒哒哒跑到他的面前,抱住了他的腿:“爹爹!”
接着,他便看到了爹爹身后跟着进来的那个……将军哥哥。
疏寻栀乖巧道:“将军哥哥好。”
这下,屋里的人都看见了后头进来的景牧。李氏和顾兰容二人正要站起来行礼,景牧摇头制止住了。接着,他低头对疏寻栀笑道:“寻栀,这辈分可不对哦。”
那边,疏老将军又冷哼了一声。
他从自己的榻上站起身来,对景牧行礼道:“不知陛下光临寒舍,末将有失远迎。”
景牧上前一把扶住他,笑道:“岳丈这可是多礼了。”
疏将军的一双眼登时瞪圆了。
“你喊我什么!?”他怒到。
那边,李氏冷不丁开口道:“本就该这么喊。”接着,她招呼道:“陛下还未曾吃饭吧?且坐下一起吃吧。”
景牧笑着应了声。
这一顿饭,疏将军冷着脸,只顾着灌景牧的酒,灌得疏长喻都看不下去了。但景牧却摆出了一副贤婿的姿态,来者不拒,疏将军让他喝,他毫不推拒地便喝。
“父亲,朝中事务繁忙,他昨夜一夜都未睡。”疏长喻皱眉道。“哪能这般饮酒?”
疏将军却像没听到一般,还给疏寻栀拨了个大虾:“寻栀吃,这虾肉质可嫩。”
喝到后来,身经百战的疏将军都有些不胜酒力。但是,他今日似乎打定主意了要教训这个自投罗网的登徒子,连君子风度都顾不上了,干脆以茶代酒,仍旧灌景牧。
李氏也不管,顾兰容要拦,也被她按了下来。
喝到最后,疏将军冷声道:“陛下便非犬子不可了?”
景牧那边,醉意早就涌了上来。他听到疏老将军问话,勾了勾唇,声线平稳道:“还请疏将军恕罪。其余的人,谁都入不得我的眼,我从上辈子,就非他不可了。”
疏长喻吓了一跳,生怕他醉中说漏了嘴。不过家中众人听到他这话,都以为是他醉后说的夸张言语,一时谁都没有当真。
疏将军冷哼一声,道:“那可万不可让我知道,你是那等始乱终弃之徒。我虽年纪大了,但有些事,若是发生了,我还是管得起的。”说完,他站起身来,转身便走了。
李氏愣了愣,接着侧过身来,对疏长喻道:“你爹这般,便是没有办法,只得答应了。日后再有什么事,便都是你们自己面对了。”
说完,她便携着顾兰容和疏寻栀,也走了出去。
刚走到门口,李氏便听得身后咕咚一声,她转过头去,便见景牧已经歪倒在自家儿子怀里,一边乐呵地撒着娇,一边勾着他的脖颈,抬头去吻她儿子的唇。她儿子也没注意到自己回过身来了,正一手护着景牧怕他磕在桌上,一边低头,任由他哼哼唧唧地索吻。
李氏涨红了脸。
一侧,顾兰容轻笑了一声,一手捂住了自己怀中正好奇地往后看的疏寻栀的眼,一边轻轻撞了撞李氏,轻声道:“娘,孩儿送您回去吧?”
李氏嗯了一声,跟着顾兰容匆匆走了。
——
六月初七,乾宁帝下葬。
乾宁帝下葬后,景牧竟洋洋洒洒地下了千余字的罪已诏,写自己当初流落民间之后如何身世悲惨,食不果腹以至于胸无点墨。及至回宫之后,承蒙乾宁帝厚待和师长教诲,却仍旧不懂为君之道。此后兄弟阋墙,为保太平盛世痛杀自己的弟弟和先太后,导致自己每日被后悔和自责纠缠,夜不能寐。
总之,他说自己无德无才,当不了这个皇帝。他便干脆位都不上,将位置传给自己的五弟景淙。
朝中一片哗然。他自从疏长喻走后,锋芒毕露,朝中可谓到处都是他的爪牙。待乾宁帝死,这些人自知景绍无德无能,皇位做不久的,都等着他回来。
如今他回来了,还拿着乾宁帝的遗诏,总算这新旧皇帝更迭的风波能淡去,他们也算是站对了阵营,不会因皇位更迭而数十年经营毁于一旦。
结果,这个人不做皇帝了?
不过,景牧就算是禅位了,却也不是将大权完全转让出去。他知道景淙聪明,但是从小不学无术惯了,这个时候将国家全部交给他,那就是将大启往穷途末路上造。
因此,景牧虽说让景淙登上了皇位,却以其年纪尚小为由,做了摄政王。
而在大臣堆里浑水摸鱼的罪魁祸首疏长喻,则一言不发地随波逐流,跟着大臣们向景牧妥协了。
摄政王自然是权势滔天,但一来景牧原本是要顺理成章地做皇帝的,二来向来摄政王都不得善终,那皇位上的小皇帝年纪再小,也总有长大的一天,早晚要拜托摄政王的束缚。
大臣们心里都泛着嘀咕,心里都等着景牧为自己的这个决定付出代价的一日。
却不料,这些大臣们等着等着,等了一年又一年,等到了小皇帝长大后独当一面,等到了摄政王一步一步将大权交给了小皇帝,自己甩手落得个清闲,又等到了原来的那个状元郎疏长喻一步一步爬上了丞相的位置,手握大权,辅佐朝政。
这些大臣们等白了头发,等得自己都告老还乡了,也没等到景牧自作自受的那天。
再后来的某一日,宫里来了个西洋的画师。那画师画得一手好画,听说画出来的人跟照镜子似的。
当时,皇帝陛下正要给文渊阁名臣画像,其中就首位便是疏长喻疏丞相。当时疏丞相年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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