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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冥之中-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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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站皆起身行礼,等郑兹谷坐下之后,他们才坐下。
“郑老先生可是跑到我们这里躲清闲来了?”襄平王敬了他一杯,调侃道。
郑兹谷叹息一声,无奈的摇摇头道:“我那桌啊不谈也罢!那些老家伙谈论的都是些武功上的造诣,老头子我怎么听得懂哦!这不来找你聊聊酒啊!”
“哎——这就对了嘛!本王别的不会,对酒的喜好可不输郑老先生啊!”襄平王替郑兹谷斟满酒,又问冥之,“冥兄对酒可有什么见解?”
冥之道:“王爷说笑,冥之虽好酒,也饮酒,但是对酒却不曾有什么见解。”
襄平王笑道:“那‘扶风’确实是好酒,我还以为冥兄甚是喜爱呢!”
冥之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看着杯中的酒,干净的如同一面镜子,映照出奚渊孤傲的面孔,良久,他轻叹一声道:“我的一位朋友极喜欢喝酒,我想这‘扶风’他必定喜欢。”
想起当时奚渊看着那半坛被兑了水的“扶风”时,露出极其惋惜的神情,他虽没有说什么,但是冥之知道,他喜欢喝“扶风”。
想到这里,冥之露出一抹极其温柔的笑容,如同春风穿过人群般,令人心醉。
襄平王看着冥之那副神情,玩味的蹭了蹭冥之的肩膀,暧昧的道:“那怕不是什么朋友,看冥兄的神情,倒像是冥兄喜欢的人。”
冥之眉头轻佻,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何以见得?”
襄平王展开手中的折扇,发出“呼”的一声:“冥兄这般聪慧,细想便知。情字最是难懂,却又最容易想通。”
冥之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感叹道:“王爷看的通透,冥之佩服。”
郑兹谷哈哈大笑道:“在那边听他们谈论剑法,到你们这又听你们讨论情情爱爱!到底是年轻人,可要听听我老头子的见解?啊?”
襄平王也大笑出声:“郑老先生年轻时莫不是有什么风流韵事?”
郑兹谷忙否认道:“什么风流韵事,我老头子可正经的很!”
酒过三巡,聊得也十分畅快。有些酒量不好的也不敢多喝,听着旁人胡说八道倒也有趣。
只瞧见一人,喝的满脸通红,一只腿站立,另一只腿翘在一旁的椅子上,许是喝多了的缘故,他端着酒杯的手微微抖着。
只见他朝桌上的众人“嘘——”了一声,慢悠悠的道:“你们说的那些有什么值得听得?不过是些庸脂俗粉。”他不屑地摇摇头,手中的酒也撒了半杯。
“呵!李立,你说青莲姑娘也是庸脂俗粉,难不成有什么天仙似的人物被你遇见了?”同桌的一人看他许是喝醉了,讽刺道。
青莲姑娘在江湖中也算是小有名气,长相自是不用多说:肤若凝脂,明眸皓齿,柳叶弯眉,妖娆多姿,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朝谁一看,便能化了他的心神似得。最有名的还是她那“解忧舞”,飘逸清雅的一支舞下来,什么烦心的事都没有了,
“你们可听说过玄霁峰?”李立像是说着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般,头扬的老高。
“玄霁峰?没听说过!”同桌一男子毫不留情的说道。
“我听说过,那不是之前人人得而诛之的天明子居住的地方吗?”另一名男子道。
“正是!”李立点点头,放下手中的酒杯道,“那天明子有一弟子,你们可能不知道吧!”
“不可能吧!天明子那人性格古怪,整天想着杀人,还会收弟子?”邻桌的一人怀疑道。
似乎是听见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般,周围的几桌人皆安静下来,听李立继续说道:“哼!你们知道什么?天明子不但有一弟子,长得还是绝色呢!”
“你怎么知道?莫不是你见过?”
“呵!我有一远方表哥家住巍山村,就在玄霁峰山脚下。那日我经过那里,去我表哥投宿,正好瞧见那位神仙似的人物!”李立回忆起他的模样,笑道:“神医奚渊不知各位可有耳闻?”
“这个我知道!神医奚渊,有缘而救,无命而终;为善者,遇其缘也,为恶者,避其命也。听说他很少帮人看病,难道他竟是天明子的徒弟?”那人说着说着反应过来,十分惊讶。
“对了!我在巍山村虽然只见过他一面,却叫人至今不能忘啊!那时他身穿白衣,头发虽白却十分飘逸。肤白貌美,肌肤娇嫩,容貌如画,那双眼睛啊像琉璃一样,那腰身更是比女子还细,漂亮得不像真人!”李立仿佛用尽了毕生所学,才堪堪描绘出奚渊容貌的一二。
“不像真人?难道是山中的狐狸精不成?”此话一出,引得众人哄笑。
“难怪天明子一个人整日待在上山,原来竟是养了一个在家啊!”一人笑的十分猥琐,说出的话也是这般。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觉得一阵凌厉的风夹杂着浓烈的杀意迎面而来,还不能有所动作,便见到一根筷子擦着脑门直挺挺的插在他的头发里。
那人吓得直接瘫倒在地上,桌上的人全部站起身,看向冥之。
“冥教主这是干什么?难不成想动手不成?”李立看着还在喝酒的冥之,愤然道。
“你们几个,也配和我动手?”冥之站起身,双手背在身后,一双眼睛里是未曾掩饰的杀意。
襄平王看着桌上被奚渊捏碎的酒杯,释然的点点头。冥之的脸色从刚刚就不太好,他还以为是喝多了呢!现在看来,倒是和那些人正在谈论之人有关。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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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29
“冥之,你不要太嚣张,一月前因为司泉坊的事,江湖中就对你颇有微词,我们还没有对你有什么不满,怎的今日这品酒大会上你还想闹事不成?”韩志承指着冥之破口骂道,还不忘攀上在上座的武当和昆仑两位教主,“况且林掌门和裴掌门还在这里,你还想在他们面前撒野吗?”
冥之冷笑一声,连个正眼都没有施舍给韩志承,他睥睨四周,看着那些幸灾乐祸等着看好戏的面孔,斜扬起嘴角道:“本教主从来不闹事,只杀人!”
这话说的十分张狂,饶是林、裴两人都不禁对视一眼,冥之在江湖上的恨是出了名的,他既然说得出来,也必定做的到。
“我呸!老子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今日我们这么多人还怕你们不成?兄弟们说对不对?”那男子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头上还顶着一根筷子。
“哪来的狗也敢在本教主面前吠?”冥之脚尖轻点,纵身跃至他的面前,只是刹那之间,那人便直挺挺地倒在地上,胸前开着一朵血色的花。
旁边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冥之已经站回原来的地方,正拿着一张手巾擦着手,随后,那沾满血迹的手巾便被他丢在地上。
在场的人都没有料到冥之动手这么快,而且今日的场合他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杀人,实在猖狂之极!
白苏合拦住林、裴两位掌门道:“冥之,今日之事你确实过分了!”
“哦?是吗?”冥之看着白苏合道,“那依白兄只见今日之事该如何解决?就算我今日不动手,怕是也难以走出你这酒仙堡了吧?”
白苏合皱着眉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他自然是听见他们如何谈论奚渊的,他本想依照酒仙堡的习俗,将他们扒光丢出去,但是未曾想冥之竟如此冲动。
毕竟是冥之先杀人在先,他无论如何也保不住冥之。
“冥之,你这小儿休要猖狂!”林掌门终于忍不住,指着他骂道,“本想你能回头是岸,今日看来你还是执迷不悟,冥顽不化!休怪我等不给你机会了!”
“是啊!”几乎所有的人都在附和。
冥之不怒反笑,含笑的眼眸看向林掌门道:“江湖中人人敬你,我冥之也不曾对你有什么失礼的地方,怎么?本教主的事什么时候也轮到你们管了?”
“你、你。。。。。。”林掌门被他气的喘不上来气,指着冥之的手也控制不住地颤抖着。
冥之淡然的看着众人,一双含笑的眼眸却如同冬日最凌冽的风,教人心寒发冷。
双方对峙,剑拔弩张,正僵持不下之时,一悦耳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温润如玉,虽然有点低哑,却带着说不出魅惑。
“他们管不了你,我能管吗?”
众人朝门口看去,见一人站立在那儿,逆风而来,白发飞扬,衣袂飘飘,面容虽透着些疲惫,却能轻易沉沦在他那孤傲清冷的神情里!一双琉璃似的眼睛毫无温度,像被冰雪冻藏了千百年一般,让人不敢接近。
众人不自觉地为他让开一条路,视线却从未从他的身上离开。
他站到冥之面前,又重复一遍问道:“他们管不了你,我能管吗?”
冥之看着眼前的奚渊,像是从梦中惊醒一样,身上的戾气在那瞬间消散,眼中透出精光,惊喜道:“渊儿,你。。。。。。你怎么来了?”
奚渊道:“你在这,我不放心,便过来了。”
他说的十分淡然,却不知他这一路受了多少苦。
“他。。。。。。他就是奚渊,就是他!就是他!”李立激动的喊道,一声高过一声。
众人倒吸了口冷气般,正如李立说的那样,真的不像个真人!那模样,分明是神仙下凡啊!只差了身上闪着一圈光环了。
“你能来,胜过一切。”冥之温柔的笑笑,又对他说,“你来的不是时候,怕是要等我先把这些麻烦解决了。”
音离贴近冥之耳边说道:“我刚刚已经放了一个红色信号。”
冥之点点头,对白苏合道:“白兄,今日本有一件事想与你了解,今日怕是没有机会了!”
白苏合看着风尘仆仆的奚渊,又看了盛气凌人的冥之,轻叹一声道:“有什么事下次有机会再说吧!”
谁知奚渊却拉住冥之的胳膊,朝冥之摇摇头,又从怀里拿出一个物件,对白苏合说道:“本想上次交给你的。”
白苏合看着奚渊,眼神疑惑。他对拦着他的林掌门点点头,然后朝奚渊走去。他小心地打开手帕,当看到那只骨簪时还是忍不住地抓住奚渊的领口,激动的问道:“这是你从哪儿得到的?”
他把那支骨簪攥在手里,眼泪一时竟控制不住的流下,手背青筋暴起,虽然失态,但是他却顾不了那些。
冥之把白苏合的手掰开,看着痛哭流涕的白苏合问道:“怎么了?”
“‘无茗’制成之后不久,我师傅便驾鹤西去。他死前没说什么,只叫我将‘无茗’与他葬在一起。而后来,我师傅坟墓遭人挖掘,玄霁峰处处隐藏机关,想上山绝非易事,除非是我熟识之人,或者是机关高手。这支骨簪,是我为家师重新入土时从土里找到的。我想,你或许认识它。”奚渊向后小退了一步,失态的白苏合他不知如何面对。
白苏合的指腹摩挲在骨簪上,那骨簪是他亲手做的,两朵合欢在枝头开的正好!他的手艺不是太好,所以那两朵合欢刻的有些粗糙。这是白苏欢的东西,她日日戴在头上,即使不那么精致,却依旧是她最喜欢的首饰。
襄平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着一旁的别木紧紧地抓着轮椅把手。
冥之看白苏合的反应便明白了大概,他朝音离点点头,没有说话。
音离看了眼身后的别木道:“别木可认得这个东西?”
别木像只受惊的兔子,使劲地摇着头,双手紧紧抓着的把手,仿佛那是一种希望。
白苏合疑惑地抬起头,一时不明白音离的意思。
“八年前,老教主在盘龙崖救下一人,双腿皆残,音容俱毁。她自称孤身一人,无处可去,老教主只道有缘,便将她留在教中,按入教的时间赐名别木,教会她机关之术。”音离一字一句的说着过往,白苏合自然听得明白。
“别说了!”别木喊道,本就沙哑的嗓子此时哑的叫人听了更是难受。
白苏合不敢置信,走向别木的身形不稳,跌倒在别木的面前。他握住别木的手,断断续续的问道:“苏欢?是你吗?啊?”
别木极力隐忍着,摇摇头,没有说话。
“我是哥哥啊!你点点头啊!苏欢,我是哥哥,跟哥哥说说话好不好?好不好?”白苏合使劲地摇着别木的双膝,轮椅因为他的力道轻微晃动着。
仿佛一个音节卡在嗓子里出不来,面具下的人泪如雨下,可是她不是以前的白苏欢了,她回不去了。
但是看着面前苦苦哀求着的白苏合,她却没有办法再拒绝。那是她的哥哥,那个最疼爱她,一切都愿意给她的哥哥啊!
“哥——”一道凄厉的音节自她口中发出,像破土而出的嫩芽,冲破一切障碍,畅快地在空中舒展开。
白苏合紧紧地抱住别木道:“苏欢,哥哥在这里,没事的,哥哥养你,养你一辈子,别再离开哥哥了好不好?。”
“对不起,哥!对不起。。。。。。”别木回抱着白苏合,那一刻,她才知道自己以前究竟有多么幼稚。
他是她唯一的亲人,她怎么忍心这样对他?
她欠他太多!
还不清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呢,情感纠葛太多,可能我文笔太差,很多我想到的木有写出来!
在这里也谢谢各位小仙女不嫌弃这些~~
第30章 30
不管这一幕的内情有几人知道,光是看着白苏合这般模样,便如同感同身受。
但是这终究是白苏合的家事,和冥之无关。
冥之杀人在先是事实,众怒难消。而且确实如冥之所言,酒仙堡外他们安排了不少人手,若是任由冥之这般拖延时间下去,到时候等冥之的人手一到,他们的把握便更少一分。
“白堡主,这是你的家事,我等本不该多言,但是那恶人杀人在先,我等怕是不能让他活着出门了。”果然,一人剑指冥之,挑眉怒言。
“各位,今日是我酒仙堡的品酒大会,来的皆是白某的朋友,况且也却是是哪位兄台出言诋毁在先。你们的恩怨我酒仙堡本无权干涩,但请各位赏白某一个脸面,此事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好?”白苏合朝众人行礼道。
“白堡主,不是各位不给你面子,实在是他冥之太过嚣张,想让我们弟兄不计较也行,让他冥之给我们赔礼道歉!”那人同桌的弟兄昂着头,挑衅的看着白苏合和冥之。
“既然你们兄弟情深,冥之不介意让你下去陪他!至于赔礼?”冥之冷哼一声,嘴角挂着一抹浅笑,叫人看不真切。
“白堡主,可不是我们不给你面子,实在是那恶贼太过于可恶!”那人一脚踹开脚边的凳子,朝一旁的兄弟使了个眼色,两人便直冲冥之而去。
冥之十分不屑的看着那两人,不曾把他们放在眼里。
只见那两人举着刀冲过来,还未至前,空中响起两道“咻咻”声,便见那两人还没有来得及避开,膝盖不受控,倒在地上。
两人并没有死,挣扎了一会,却没有站起来,狠狠地看向悠闲扇着扇子的音离,一人破口大骂道:“澜沧教果然好手段!一个个都是使用下三滥手段的小人,卑鄙无耻!有本事便与我大战一场!”
“呵呵!音离的手段江湖中人应该人人皆知,你骂音离是使用暗器的下三滥的小人便罢了,怎么连青玄门门主也坐在那边也忘了?”音离收起手中的白骨扇,负手而立,笑吟吟的看着他。
“音离,我只骂你,你休要牵扯道旁人!”那人看着青玄门门主的脸色不太好,解释道。
“今日只当是给尔等一个教训,今后若是再有对我家教主不敬的地方,可就不单单只是废了一条腿那么简单了。”音离始终那般笑着,明明是个温文尔雅公子般的人物,却偏偏是个手段狠毒之人。
“两位请!”管家不知何时上来,差仆人将他二人搀扶下去。
“各位,江湖恩怨白某不懂,只是还请各位不要在酒仙堡闹事,奚渊本就与我亲如手足,冥教主又是舍妹的救命恩人,若是今日各位还要为难他们,休怪我酒仙堡插手此事了。”白苏合朝众人看一圈,见每人脸色虽各不相同,他也并未在意,大喊道,“上酒!”
尽管有人不满,也不敢说出来,澜沧教本就不好对付,何况现在酒仙堡也明言相助,只好闷在心中。
酒仙堡在江湖中的名声与地位不可小觑,邪教和正派都相交甚好,谁都会给几分薄面。
等仆人加了酒菜,众人又吃喝起来。除了少了几人,一切与之前无异。
白苏合亲自推着别木,对冥之说道:“冥兄,这边请。”
冥之朝还在座上的襄平王和郑兹谷打了招呼,便和奚渊并行跟在白苏合身后进了内院。
音离看了眼座上使眼色的人,白骨扇在胸前轻轻摇着,寻了个无人的角落纵身穿墙而过,悄无声息的离开了酒仙堡。
“郑老先生可知那人的来历?”襄平王执一杯酒,举至半空问道。
郑兹谷与他对饮,酒下咽喉,半响才叹道:“可惜啊!若当初遇见的人是我,他也不至于落得今日的下场!”
“老先生此话怎讲?”襄平王不解。
郑兹谷摇头道:“可惜了那孩子啊!罢了罢了!此事不说也罢!”
襄平王朝内院看了一眼,眉头轻蹙,俊秀的脸上露出一抹疑惑。随即他又失笑地举起酒杯道:“只是可惜吗?”
冥之握住奚渊微凉的手,看着他依旧清冷的模样,心头涌上一股暖流。他先行半步,伸着头问道:“渊儿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奚渊侧目看着冥之那模样,脸上露起一抹笑意,眼角的朱砂仿佛也殷虹了几分,他沉思了一会道:“我在山下见到许多江湖之人都往酒泉镇赶,正巧。。。。。。”
冥之伸手将奚渊的嘴角往上挑了挑,又道:“我问的是别木这件事。”
奚渊瞪着冥之,见他没有将手收回去的举动,才侧开头躲开:“苏合一直十分宠爱他妹妹白苏欢,这件事也是你和他之间的心结,我前几日下山之时忽然想起那支骨簪,合欢不多见,我只记得苏合极爱那花,所以今日就带来了。你呢?你又是何时知道的?”
冥之看着前方白苏合的背影道:“自我中毒以来,我便派人一直在查此事。还是之前音离上山那次才给我带来的消息,别木虽然在我澜沧教呆了八年,想必恨我之心一如既往,所以在会暗地找人背着她上了你那玄霁峰。‘无茗’之毒她自然听说过,我却不知道她为何大费周章非要寻得此药。”
“令尊与我师傅交好,江湖中人人皆知,难道她想借此渊源?”奚渊亦是不解。
“不必多想,待会自然分明。”冥之将视线收回,望着奚渊温柔的笑开。
白苏合带着他们进了花厅,再命管家上了酒菜。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一切便已准备妥当。
“小奚渊,你今日怎么来了?”白苏合为他二人斟上酒,问道。
“想来便来了。”奚渊淡淡道,并未多说。
白苏合笑笑道:“来,尝尝我特意为你二人留的酒。”
奚渊点点头,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回味了一会道:“我只懂喝酒,不懂品酒,但是这酒一喝便知道极好。”
“来,冥之,今日我必得好好谢你,将我妹妹带回来。”白苏合敬了冥之一杯。
冥之看了眼别木道:“冥之也是前不久才知道的,白兄勿怪。”
白苏合道:“怎么会,我感谢还来不及呢!”
奚渊道:“奚渊有一事不明,不知苏欢可否为我解答?”
别木眼眸半垂,了然道:“我知道先生想问什么,当初我上玄霁峰并不知道‘无茗’在令师墓中。而是我在山下发现我哥哥的踪迹,见他相救与你,我担心你心怀不轨,便派人一路跟踪你至玄霁峰,那人上不去山,却打听到你的身份。后来我才亲自上山,但你却不再山中,我在找你的时候无意发现你师傅的坟墓,当时江湖中人人传言天明子墓中无数毒~药珍宝,我才和那人挖了那座坟,但里面只有一颗药。”
奚渊道:“是,我师傅当年只带着‘无茗’下葬。”
“天明子制毒的本事天下闻名,我便拿了那药下了山。”白苏欢继续道:“那药我一直贴身带着,并未使用。”
“那为何。。。。。。?”奚渊问道。
“为什么?呵呵!”别木笑着,嘶哑的声音叫嚣着,“若不是当年他负了我,我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我当年从盘龙崖跳下,以为必死无疑,可笑天意弄人,却被冥叔叔所救。你知道那种感觉吗?我醒来之时,镜子里的人面目全非,嗓音尽毁,双腿也无法直立,你知道我有多恨他吗?我变成今日的模样还不是拜他所赐!”
第31章 31
冥之道:“苏欢,当年之事我已与你说清楚,你执念太深,我自然无话可说。”
白苏欢紧紧抓住把手,才勉强控制住情绪:“你冥之的花名江湖中谁人不知,只怪我当年瞎了眼,才放下身段请求我父亲想与你结亲。冥叔叔虽然应允,可是你还是那般放肆,在外沾花惹草,你的心中何时有过我?我确实执念深,才会偷偷跑出去,否则又怎会撞见你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
冥之饮了一杯酒,看着别木淡然道:“你既然知道,又何必强求?明明知道不可能,为何不肯放下?”
“我若是能放下,又怎会是如今的下场?”别木冷笑道,“之后我在你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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