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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无一用是美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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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肯定没有和你说,你和梅妃长的很像,像到……如同亲生母子一般。”
无双雪忽而睁大了眼睛,然而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还没有来得及动作,便被桓信一把抱着,又使得他禁锢动弹不得,而后不得不听得桓信接着说
“我和你讲一个故事。”
那是一个再俗套不过的故事。
侯爷夫人与宫内正受宠的梅妃娘娘是极好的朋友,因此常常来往,世袭武陵侯的小世子与一起前来的七公主日渐交好,而某一日,小世子与七公主说要娶她为妻。
这本是理所应当的事情,然而周围伺候的侍女俱都笑了起来,大约是觉得这样小的年纪却谈婚论嫁,颇觉得童言无忌。
而七公主却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惊吓,转身便跑的很远,小世子以为自己被嫌弃,直到睡觉时刻,仍然闷闷不乐,然而晚间却被人敲窗户,开了门,是抱着枕头的七公主,竟然要和他一件屋子睡觉,虽然他们都是小孩子,然而男女授受不亲,他还是知道,然而七公主不管不顾,三两下便爬上了床。
于是虽然无奈,却又无可奈何,侍女们连夜慌慌张张的将外间的小床布置好,又退去,彼此之间却又谈论起这名胆大妄为的七公主,这下果然要成为未来的主母的。
熄了灯,小世子还没有合上眼,身边一沉,随后是一个火炉一样的身躯进了被窝,
小世子还没有来得及躲避,便被人捉住了双手,那掌心软软糯糯,像是上好的玉。
“我和你说一个秘密。”
七公主贴在他的耳边,轻轻的说
“我是男孩子。”
话音像是鸿毛落下,又像是泰山压顶,小世子瞠目结舌,还没有反应过来,手指便被牵引到某个位置,那与自己一样的身体构造,让小世子终于成功失眠一整晚。
他既想不到公主怎么会变成男孩子,也不知道怎么娶一个男孩子做夫人。
更想不明白为什么皇子要扮作女孩子的模样生长。
所以第二日公主走的时候,问他娶人的事情是否还能做真,他却沉默了。
七公主肉眼可见的失落,而后扯了扯嘴角,说也好。
小世子还要说什么,七公主却已经上了马车回去了宫殿,他只能呆呆的看着车马的背影,想要等下一次见面要好好的解释清楚,却怎么也想不到这会是他最后一次与这位殿下说话。
因为这之后不过几日,宫中便传出七公主病危的消息,七公主出生的时候身体内带着毒素,如今沉淀深厚,一旦爆发便是无药可救,除非有合适的人为她换血,做出这个医治病方法的人让人测试了一边宫内的人,而后蔓延权贵人家,最后却是小世子是最合适的人。
武陵侯府只他一个小孩子,父亲本不同意,因为这方法闻所未闻,一旦出了什么差错,便是两个人的性命。
小世子却不怕,他是觉得这就是所谓命定的缘分了。
而后匆匆忙忙,竟然一面也没有见到,换血的那一天他见了七公主,后者却沉眠不行,手指冰凉,他喊了许多遍,七公主也没有醒来。
于是在这种绝望中,开始了换血,彼此的血液相互流通,做这医术的人是年轻的郎中,透明而细长的管子连同两端,鲜红的血液从管子里流动而过,小世子睡过去之前看到的最后景象,便是一只红毛狐狸坐在一旁直盯盯的看着那血管。
郎中摸了摸他的头道
“小世子果然英勇无畏,我自然保你平安。”
而后小世子便沉沉睡去,等他醒来却是天昏地暗的夜晚,屋外下起了雨,他已经回到了侯爷府,然而庭院寂寥无声,父母俱不在身边,整个府邸陷入了异样的寂静与严肃。
他穿过重重楼阁,以为是远在边关的父亲除了什么事情,然而得到的答案却是七公主的外祖父胆大包天,竟然拐卖幼儿,杀害数十条人命,且私造玉玺,条条件件,无不是罪大恶极。梅妃殿上质问,自信父亲不会如此,铁证之下,而悲痛欲绝,当庭自刎。而诛灭九族,七公主因是皇家之人,而豁免死罪,然而活罪难逃,被贬庶民,早被赶出王宫。
这桩桩件件,不过是日夜的事情。
小世子想要派人去寻找 ,却被人阻拦,而后绝食相逼,母亲才无奈,动用家丁,又拜托朋友寻找,然而最后却只是一只早年送给七公主的玉坠与一具尸体。
七公主毕竟身弱体虚,又刚换了血液,便遭逢大难,而后风雨交加,他一个小孩子,生命还没有开始新的篇章,便已经凋亡殆尽。
小世子抚棺而泣,一切却已经成了空谈。
繁华之家凋零,不过朝夕而已,且武陵侯府也因为彼此亲近经常走动的缘故,而处境分外紧张,甚至于七公主好好祭奠也成了奢望,最后只能草草收敛。
“我有时候在想,如果我当时答应,也许这么多年,不会那么后悔。”
桓信喃喃而叹,他毫无保留的将这些过往说出来,好像果然是毫无芥蒂,然而又何尝不是在说,他永远也忘不了那名七公主呢。
无双雪深深地呼吸一口气,悄悄的远离了桓信,看着他沉默了许久,才开口说话道
“侯爷,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我本朝暮街卖身的贫贱之身,得您垂怜——应该说得七公主垂怜,才有了暂时的栖身之所,隔着几辈子的缘分,与七公主却是天差地别,您今日坦诚,看似信任我,是你扯开伤口流血,自己悲痛万分,又何尝不是伤我的心呢。”
桓信看着他,却不说话,眼中有些疑惑,大约无双雪一下子说这么多的话,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然而一时之听得见一两句话,怎么也明白过来这个故事对于无双雪有着另外的含义。
阿雪是以为自己是把他当做替身的。
尽管,尽管——
桓信无言以对。
无双雪也不期望他再说出什么话,或许说了,更加让人难过。
他起身,去吹灭了所有的灯火,幸好月光仍在,也能勉强看得见道路,也能看得见桓信散着头发,低着头坐在一旁,而头颅低垂,不知道想些什么,或许什么也没有想。
无双雪却看不到他的表情,他去了床上,而后正要躺下去,而桓信却毫无动静,于是无双雪只好又对他说道
“睡吧,我不想再提起这样的事情,替身也好……其他什么都好,我已经很累。”
他这一天经历的刺激太多,没有什么多余的精力在来探讨桓信的那名青梅竹马的未婚妻。
然而这些事情,难道是他不想讨论,便不能讨论的吗?
无双雪闭着眼,他能感受到桓信慢慢的躺下,感受到对方注视着自己,感受到对方伸出手和自己相拥,感受到对方在自己额头吻了一下。
却感受不到他的心。
第18章 不速之客
无双雪以为自己失眠,然而他睁开眼,却是阳光大盛,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身边早就没有了人,被褥也是冰凉一片,桓信不知道什么时间就已经醒过来,且离开此间。
只有枕头上蹲着毛茸茸的一个狐狸,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进来。
它眼睛圆溜溜的瞪着,不时地转动一下。
“阿雪。”
无双雪喊了一声它的名字,说出来又觉得有点不太对劲,这样好像是在喊自己的名字,于是苦笑了一下。
因为他忽而想到,或许这个阿雪,也不是自己的阿雪。
无双雪这么想着,又伸出手想要逗一逗这个小家伙,却被阿雪一把抱住手指,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口咬了下去,他便指尖一痛。
无双雪低呼一声,猛地坐了起来,倒是瞬间清醒,抽出自己的手指,再看已经鲜血淋漓。
这小东西看似无害,下嘴却实打实的狠。
无双雪怒极反笑,看着自己的手指,又对着小东西冷笑
“我真是自作自受,做了一回东郭先生!怎么会把你带出来,倒头来还要伤害我!”
然而阿雪却是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懂,唯一感觉到自己面对着的这个人大概真的是生气了,于是快速的爬到他的身上,凑在怀里蹭了蹭,企图乖巧一点让对方不这么生气。然而无双雪毫不留情的提着它的后颈皮毛,便下了床往外走,一路风风火火的往外走去,到了门口,又倚在门边,没好气的喊道
“一枝!你的食材跑出来了——啊。”
他这样衣衫凌乱,毫无形态的站在门前,喊完了才发现庭院里多了几个不速之客,而声音喊到最后差点被吓到破音。
那不是别人,正是分息与浓华,身后站着小厮,云松在一旁陪着说话,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他这一嗓子吸引过来。
分息皱着眉,大概觉得他这样太没有规矩,而浓华微微张着嘴,和他的视线对上,有些尴尬又掩饰性的笑了一下,便移开目光,而后眼睛乱飘,大概是也被吓到,却知道他耍无赖的本事,因此装作无视。
云松在这他们互相打量的间隙,便快步的走过去,从无双雪手下接过阿雪,这才看到无双雪一手血迹,吓了一跳以为他怎么样了,正要开口询问,无双雪便摆了摆手,说道
“找纱布包一下就成,劳烦您。”
“哎,您忍忍。”
云松朝他行了礼,又有所担忧的看了看两边,他最知道这些公子们的性情底细,因此担心要出什么事情,无双雪朝他抚慰的笑了笑,轻声道
“去罢,我知晓分寸。”
云松这才有些忐忑不安的抱着阿雪离开,脚步匆忙的,大约是想着早点回来,也好缓和气氛。
而无双雪等云松出了院子,便立刻拉下了脸,随后头也不回的进去屋内,丫鬟们跟着把洗漱温水端了进去,无双雪简单清洗之后,三两下换了衣物,头发梳顺了,只扯了一根绸带在背后束着,便出了屋门,到了庭院内,才朝着他们弯腰行礼,又看着他二人笑眯眯的说道
“真是稀客,我还以为太阳打南边出来了。”
分息撇过眼,不过淡淡应道
“时间已经不早了。”
这话说的其实委婉,岂止是不早,已经很晚。
无双雪抬头看了一眼高悬的太阳,掩饰性的笑了一下,跟着坐在一旁,才叹息一声,意有所指的回答
“我也不想,但是昨夜侯爷留宿此间。”
而后便不说了,前后话谁不会联系呢,就看怎么联系了。
尽管昨夜说起来实在让人难以回首,然而也不想让眼前的人多么好过,人之劣根,不过如此。
果不其然,无双雪话音刚落,分息的的脸色难看了一瞬,好在他还记得是自己来找这个人,而不是无双雪没有分寸的去打扰他。因此虽然很不快,却也只能忍了下去。
坐在一旁的浓华一脸惊奇的看着无双雪,好像很不敢置信,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到底忍了下去,什么也没有说,他大概也知道现下的情况其实很是尴尬,说什么都不妥当,于是只安安静静的做个背景板。
无双雪本来还有些得意的看着,想要知道分息会怎么样,一枝便端着一个木案过来,一碗粥,一碗小葱拌豆腐,再者两个包子,摆的也很漂亮。
而后一枝把东西一样一样的摆下去,站在一旁理直气壮且中气十足的说
“公子,你的早膳。”
字正腔圆,说的像是公公读圣旨一样,无双雪一口气没喘上来,重重的咳了一声,而一枝像是偏偏要和他作对一样,又低着头担心的问道
“公子您昨天半夜才回来,难道受了风寒?”
我受没受风寒,你还不清楚吗?无双雪微微笑着,眼睛却眯成了一条缝隙狠狠的看着一枝,若是目光可以杀死人,一枝真是早就入土为安了。
然而目光不可以,所以一枝活的很好,甚至还活蹦乱跳的继续拆台
“您要觉得在这里过得不好,咱们就离开,我存了几两银子,好赖能过几天。”
“留着当你的嫁妆吧。”
无双雪闲闲的回了一句,又摆了摆手,吐出一个字
“去!”
一枝便嘿嘿的笑着退下,这时节对面的人像是看戏一般,无双雪看着他们看自己的眼神,觉得有趣,又往前凑了凑,悄悄的和分息说
“您说我们这样的关系,是兄弟呢,还是姐妹呢?”
“你说什么?!”
“真是无礼!”
两位正主还没有反应过来,身后的小厮们便先呵斥起来,无双雪乐不可支的笑了出声,又咳了几声,指着后面的小厮笑骂
“你们主子还没开口说话,乱吠什么!这里是我的简陋之地,不是你们那高贵地方!”
说到了后面,又横眉冷对,就要翻脸了。若这些小厮还这样的态度,他并不介意撕开脸皮骂上一骂,正巧心中很不爽,有人赶上来做出气筒,他何乐而不为。
然而事不随人愿,几乎在同时,分息侧脸低声训斥
“多话。”
那小厮便立刻露出一点惶恐,而后便低下头什么也不说了。
分息随后抬起手,他身后的人便把一个墨黑的檀木雕花盒子递给了他,而后分息看了一眼,才又把盒子放在桌面上,伸出一只手指推到了无双雪的面前
“打开看看。”
无双雪不明所以,又想起张泛渔的举止。越发觉得他们这些权贵人士真是有意思,一言不发便递个盒子,好像不借由什么物件开头,便不知道怎么介绍自己的目的了。
不过,最好不好再是什么妃子公主写的什么字帖或者话了,一个他就已经无法承受,再来一个,他怕是真的要发疯。
无双雪伸出手,将盒子拿在手上,打开暗扣,只听得见咔哒一声,一点白光乍现,又猛地消失不见。
无双雪抬头看了一眼分息,后者没有什么反应,于是他又低下眼,把整个盒子打开,却不由得愣住。
那是一只小小的白玉剑。
只有一个手指长短,雕花栩栩如生,铭文字字清晰,剑身凉如冰,剑刃薄如线。
这样静静的看着,莫名的觉得有肃杀之气。
“武陵侯府,以武起家。”
分息在无双雪观察那盒子里的东西的时候,才开口说道
“这柄剑是□□时期,武陵侯身边十三高手其中之一的武器复制品,我将它送给你,是期望你可以与侯爷同心同德,莫做无畏之事。”
“我与侯爷,自然同心同德。”
无双雪微微一笑,眼睛微微低着,又直直的看着庭院一角花树,而后缓慢的说道
“只是,什么又是无畏之事呢?”
分息看着他,回答道
“无知因而无畏,无畏因而出格。不过对于你来说,什么事情都不做,你就做好了本分。”
无双雪转回视线,直直的看着分息,好像从不认识这样的一个人,事实上二人也却是没有多少交集,但是无论如何,说出这样的话,也太匪夷所思。于是无双雪观察了他一会儿,忽而毫无形象的大笑,又往前靠了靠,很是疑惑的问他
“敢问,您老人家是倚着什么身份和我说这样的话,又一则,难道要我做个混吃等喝的饭桶,还是小猪,等哪日养肥了,便可以拖出去卖了。”
他说的轻快又带着轻视,说到了最后,声音轻的只有彼此听到,却像是紧绷的线一下子被松开,嘭的一声,激起涟漪。
分息的那名那名小厮看起来颇为气愤,却被另外一个小厮拉着,因此不得不强忍怒气,而分息纹丝不动,甚至不曾皱眉一下,自然,也没有把无双雪这样的话放在眼内。
第19章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分息只是看着无双雪说
“好自为之。”
而后便起身,就要转身离去。
浓华也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的快速起身,而后在分息看不到的那一刻,朝无双雪眨了眨眼,张了张口无声的说
“等你找我。”
随后也没有等无双雪给出什么回应,他便匆匆忙忙的跟在分息的身后往院外走去。
无双雪看着他们的背影,越发觉得这里的人真是一个比一个心高气傲,且不把人放在眼里,在别人的院落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也未免太过随意了。而自己要去什么地方,虽然明面上没有什么限制,却总觉得不被看得起一样,真是云泥之别了。
无双雪这样分神的想着,一边吃粥,又觉得今天的粥比白粥还要难吃,竟像是糟糠之食物了。无双雪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正要中气十足的喊一枝过来问罪,却不知道怎么忽然天旋地转起来,心口又是一阵绞痛,痛的他忍不住的弯腰,又猛地栽倒在地上,失去意识的前一刻,他只看得到抱着纱布过来的云松与一脸震惊的一枝。
而后在心里默默的想,真是流年不利啊流年不利。
然而无论他怎么的抱怨,他确确实实的是中毒了。
这毒无色无味,是罕见的□□。
“名曰“十步杀一人”,顾名思义,是十步之内必定会死。”
把脉的老御医从床榻下来,又往外走去。
这名老御医姓温,温家世代行医,每一代的家主都是靠实力争取,而温老虽然没有参与家主之位的争夺,却并不代表是没有资格。
他自己也是少年成名,一生从未失手错眼,深得圣上器重,早些年因为治好了圣上顽疾,便被留在太医院,一留便是一生。
辞职养老的时候,圣上亲自去了太医院为其践行。而后来他固然已经不是太医院的人了,每天仍有太医院的后生前来请教,且若是遇上什么棘手的难题,少不得他重新把脉。
不过除了圣上太后,其余人大概是请不到了,因为他早就谢客不出。
至于他会来桓信的府中,是因为他与桓信父亲乃是莫逆之交,他是看着桓信长大的,说是自己的儿子,其实也差不离多少。
因此桓信亲自请他过来,且一脸焦急,他自然也生出好奇心,想要过来看看能让桓信着急到打扰自己的是什么人。
不得不说,当他看到这个传说中的“无双雪”的时候,是真的大吃一惊。
因为他从来没有想到,会有人和当年梅妃相似到这个地步的人。
桓信跟在一旁,听到了他的话,也沉默着一言不发,只是明显的阴郁。
屋外跪了一地的人,打头是一枝与云松二人,分息与浓华分坐两端,一言不发。
桓信的视线扫过一周,最后回头看了一眼无双雪,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十分郑重的和温老请求
“劳烦您,一定要救活阿雪,他是世侄至关重要的人。”
“多久没有见过你这样急切了。”
温老看了他一眼,说着调侃的话,神情有些轻松,至少不是要死人的表情,桓信稍微放下心,又苦笑道
“您别笑话我了。”
“这并非玩笑。”
温老立刻纠正他的用词,又在药方上写了用药,一边又和桓信说话
“急切还是要有的 ,老朽也不瞒你,这孩子目前已无性命之忧,不是我有解药,是因为这孩子体内还有另外的毒素,二者相克,才以毒攻毒,溶解了这后来制度。但是二者融合,隐患很大。”
桓信立刻变了脸色,不敢置信的说
“什么叫还有毒素?”
温老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沉吟一会儿,才和桓信解释道
“你不知道吗?这孩子体内有一种按理来说早就该失传的□□。是什么我暂时也无法告诉你,因为我也无法判断到底是不是我记忆里那种□□,毕竟许多年再也没有见过它出现。且这种□□牵扯一点麻烦的过往,因此在没有彻底确定的情况下,我还不能告诉你。
这个孩子不出两天就会醒过来,暂时不会有什么不妥。但是预防万一,也为了做一个验证。你还要去找一样药,这味药唤做‘六月飞雪’,起生长培育制作的条件无一不严苛难制,现今应该只有废太子有,我听说天子生宴废太子也会赶来,你若有办法和他见面,便要在十日之内找出来碾碎让这孩子喝下,若无办法,老夫也无能为力。”
话说出来十分的轻巧,然而要做起来,却实在艰难。
废太子此次回京,早就惹的王都的各派势力暗潮涌动。毕竟其意图如何无人可知,圣上什么打算也没有人能得到什么消息。
而今几位皇子也已经长大成人,各自势力成熟,他们各自之间早就貌合神离,更没有人希望废太子重新挤入夺嫡之列。
偏偏,废太子是所有人心中绝不可以忽略的存在,虽然是废太子,却早握东北兵权,然而这么多年,天子确确实实从来不提废太子的事情,废太子也从来再也没有踏入王都一步。
因此众人根本无法判断废太子,到底是一废到底,还是终究会重新启动。
自己在这样的时机之下贸然和废太子接触,更是触犯禁忌。
武陵侯百多年从来不参与夺嫡之争,难道到他这一代,却要趟入这个浑水吗?
桓信坐在门外,老御医也已经回去,一众仆人侍女早被他散去,云松简略了当的与他讲了这院子里今日发生了什么。那个叫一枝的仆人咬牙切齿的跪在地上,眼眶通红的看着他,好像自己要说什么不妥当诸如你是杀人凶手这样的话,这个一枝马上就会起来和自己干架一样。
那碗粥确确实实没有什么问题,一枝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整碗粥喝的一干二净,带着泪腔大喊
“谁害主子,我绝不放过你,绝不!!!”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直勾勾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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